潼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星旅
等见到对方离开后,才对苏乔安害羞一笑向茶楼走去。
潼妃 事了
却说周琛这边,本来想着,顾有全虽是年龄最大,可和其子一样都是性子耿直不善言辞之人。
那李卓虽说经常走商可也不是能主事之人,就剩苏乔安一个女子虽说聪敏慧黠,可到底是个女子起不到什么作用。
自古以来民怕官,出了这样的事几人肯定不知如是好。自己先前又说过和知府见过面有些交情,也表现出对她的喜欢。
如此,没有办法的时候她肯定会找上门来,到时自己再出面周折一番,来个英雄救美,她定会倾心于自己以身相许,到时便可皆大欢喜。
因此这两天他只派人盯着,很是坐的住。可没想到两天过去了也没见人来求帮助,更是在听到今日早上苏乔安屋里走出一个男子时骤然变了脸色。
厉声对梁泽道:“将这两日发生的事情仔细说一遍!”
周琛这才知道对方当晚就想了法子到牢里见了人,怪不得不着急。又听到那个李卓打听杭州的官场消息时嗤笑一声道:“倒是有些脑子。”
再就是今早的事,在那名男子出来后屋内便再无其他人,而李卓等人神色无异可见是熟人,那屋子的主人苏乔安去哪了呢?
“他们现在在做什么?”
待听见梁泽回道今早出现的公子去珠宝阁找赵如意时,他便当即起身,眼中藏着探究兴味吩咐道: “走,我倒要看看这个公子到底是什么人,又准备做什么。”
因此在苏乔安未到珠宝阁时周琛一行已经在对面茶楼落座,看着自己了。
在一丝不差看到对方一番动作后,周琛饶有兴趣的说道: “这小子是准备□□赵如意啊,既然他们要来就安排在隔壁,我倒是要听听这出戏唱的好不好。”
苏乔安领着赵如意到茶楼厢房开窗落座后,便起身说道:“ 小姐安好,在下乃是贵阳人士,名叫苏楠,见过赵小姐。”
在看到赵如意回礼后,又请对方坐下,方接着说道:“ 实不相瞒,在下今日去珍宝阁也是为了赵小姐。”
赵如意很是惊讶:“哦?你认识我?”
“在下是今日刚到杭州的,之前与友人相约前来在这里游玩一番,只是没想到出了点意外...”说罢抬头看着对方。
赵如意便会意道:“ 是什么意外?是在杭州城出的事吗?”
苏乔安又起身施了一礼后微皱着眉道 :“在下自幼便被家里定了一门亲事,此次来杭州也是家中长辈安排与未婚妻第一次见面,言道好多多培养感情, ”
“只是在下行至途中突然收到信,说是在下的未婚妻和表弟在杭州出了事,竟不小心冲撞了知府小姐。所以我便快马加鞭赶紧过来。”
瞥见赵如意脸色已经不好,她不慌不忙的给对方倒了杯茶接着道:“ 实在是没想到我匆匆忙忙撞的就是赵小姐,也多亏了您的丫鬟说出了您的身份,否则我不知要费多少功夫,才能见你一面。”
最后几个字刻意放低了音量,眼睛深深的看着对方,说的婉转暧昧。
赵如意受不了她这样的视线,害羞低下头道:“ 见我做什么,还不是为了给你的未婚妻求情。”说着脸色又变得难看起来。
苏乔安忙道:“ 赵小姐言重了,我与她虽是从小定了亲,可是却从未见过。只听说她天真任性,整天一副长不大的样子,心中也甚是烦忧,更没想到竟会开罪了赵小姐。”
“我来的路上常听人说,赵知府明镜高悬,大公无私,为民做主实在是一个难得的好官。”
“又听说赵小姐多才多艺,风姿绰约,温婉贤淑,有乃父之风,如今见了真人才知外面传闻根本不足小姐之万一,令我一见....”
正说着突然停下话来,就这么痴痴的看着她。
赵如意听着对方的一番奉承话早就心花怒放了,待看到对方不说话只顾看着自己。
便媚眼一抛啐道:“ 一见什么?看我做什么,不是为你的未婚妻而来吗?”
苏乔安恍做回神神色低迷道: “今日我见了赵小姐,已然明白定是我那未婚妻又肆意妄为才惹到了赵小姐,否则以小姐的品行怎么可能会把她抓了起来?”
“只是她毕竟是我名义上的未婚妻,虽然那并不是我自愿的,我--可为了我们两家的情分我也不能袖手旁观。”
“所以还请赵小姐网开一面,就由我来替她赔罪,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毕竟我对小姐一见倾--”
“只要小姐肯大发慈悲放她与我表弟一马,我便马上派人送他们回家,不再见她!不知小姐可愿意?”说着又情不自禁的盯着对方痴痴地看着。
赵如意见他如此迷恋自己更是为了自己连未婚妻都不见了,大大满足了自己的虚荣心。
此时也不再计较先前的事情,便故作大方姿态道:“既然是误会解开了就好,我这便派人放他们出来,只是,你?”
苏乔安马上诚恳道:“但凭小姐差遣。”
“好!”
说着便叫了丫鬟回去放人。
潼妃 被拦
苏乔安也叫了人去通知李卓到牢里接人。
回身对赵如意又深施一礼道“小姐大义,听说小姐最喜欢珠宝阁的首饰,不知可有看中的,我与小姐买了来?”
赵如意道“每次都那样没什么新意,不必费那功夫了。”
苏乔安道“以小姐的品貌,任何首饰都只是点缀,无法给小姐增光,小姐戴了它们反而是给他们增光了。”
“在下在贵阳从未见过如赵小姐此等品性貌美之人,只觉之前都是在虚度人生,只有见了小姐我才知道什么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姿。”
赵如意听着对方的夸赞心里自得的很,下巴恨不得仰到天上去;
待听到对方约自己用饭时,便清醒过来回绝道“家父家教甚严,不得随意与外人共餐。”
苏乔安又夸了对方一会,估摸着时间站起身走到窗边,看到李卓等在下面便做了个手势后;
回头对赵如意道“小姐稍后,在下去去就来。”说罢冲对方撩人一笑便出去了,留下赵如意醉在那笑容之中。
苏乔安出来后和李卓擦身时李卓小声说“人接到了。”
苏乔安回道“你们马上离开,中途不要停留,给我留一匹马我稍后就走,不必等我。”说罢二人分开而行。
苏乔安进了珠宝阁对掌柜说道“把今天赵小姐看过的所有首饰都包起来。”
看了下不是很多,又让把这月的新品和以前看的全包了起来,如此一来基本上珠宝阁都被她搬空了。
一路带着人浩浩荡荡的回到茶楼房间,赵如意看到这么多首饰拿着茶杯的手都要抖起来了,还好控制住了。
问苏乔安道“这是怎么回事?”
苏乔安道“虽说这些俗物都配不上你,可我觉得只要是你看过的摸过的问过的,都是被你青睐的,自然不能再让与他人,所以便把这些都买来送你。”
赵如意此时脑子已经一片空白,虽说自己是知府的女儿,可每个月月银也就几十两,根本不够花用,家里的钱都被父亲拿去走关系了,自己也只是看着风光。
更何况这么多的首饰就是全府的人加起来都是比不过的。赵如意这会真是被糖衣炮弹给砸晕了。
苏乔安也不说话,对她来说时间拖的越久他们就能跑的更远,因此一点也不着急。
赵如意控制不住眼神去看那些饰品又不好意思打开。
苏乔安便让伙计回去自己一个一个打开给赵如意慢慢看,这一屋子的首饰可够她看的。
隔壁周琛见苏乔安他们看首饰才回过神来,与梁泽二人对视了一眼才道“真该让朝廷那些官员看看人家这马屁拍的,这大手笔,啧啧,朕也算是开了眼界了。”
说罢仰首大笑道“没想到这事就这么三言两语的解决了,这小子倒适合做个使节,留意一下看看他有没有科考。”
“是陛下。”梁泽答道。
这时有人敲门梁泽开门后附耳听完赶紧报给皇帝道“陛下客栈那边回报,那李卓等人接回林姑娘二人后便直接出城走了,这会已经走了几里地了,还是没有发现苏姑娘。”
周琛闻言登时便站了起来说道“那小子在拖延时间,怪不得这么大手笔。”
在屋里走了两圈,又想到回报说苏乔安屋里出现了个男子如此蹊跷,不及细想准备出声吩咐时,又听隔壁说话。
“赵小姐,在下对你一见倾心,若是我退婚了,不知可否有幸能娶你为妻?”
赵如意顿时清醒过来,她是知道父亲想让自己嫁给王轩举的,自己也有这个意思不然也不会把他们抓起来;
这会听到苏楠的求婚虽然心动也只能拒绝,再有钱还不是得巴结当官的,并且自己也不敢违背父亲的意思。
便对苏楠说道“苏公子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这些东西,”说着咬着唇道“你还是退回去吧。”
苏乔安忙道“小姐可是嫌弃在下商贾出身?”说罢低落的笑了下道“想我一堂堂七尺男儿有钱又怎么样,还不是留不住心爱的女人。”
“ 罢了,我也自知自己出身卑微如何能给的了小姐幸福,只是总想试上一试,即便没有结果,我此生也没有遗憾了;”
“小姐不必忧心,这些东西我既然买了就不会再退回去,虽然我没本事娶到你,可是我也想为你做些什么,送这些首饰也是希望日后你再看见它们时能想到我。”
“等下我便回去了,这里已经是我求而不得之地。以后但凡小姐有事,莫敢不从。
还有,赵小姐,我觉得你这会怪怪的。”
赵如意道“哪里怪?”
苏乔安道“怪好看的。”赵如意又被撩的满脸通红,带着丫鬟就走了。
苏乔安便吩咐人喊了珠宝阁的伙计把这些东西送到知府府上。自己则站在门前看着她们走远后方稳住心神,慢慢往客栈走去。
回房取出行李,让寻踪貂趴在衣服里后便牵马向城门方向走去。出城以后,苏乔安便骑马狂奔,只觉紧绷的情绪已伴随着喝马声随风褪去,心中亦是畅快。
其实苏乔安心中也很是忐忑,怕赵如意并不是她所表现出的模样,这次也是取巧了,不到最后成功是万万不敢放松的。
好在赵如意虽是娇蛮却也不是心肠歹毒之人,又加之自己男装俊俏,又是商贾身份才能如愿解决。那些首饰就作为补偿送与她了。
正想着,回神便见前方十余人骑着骏马挡在路中,苏乔安急忙勒马停下,正要说话,
便见对面人群从中分开行出一辆黑色楠木车身,长宽各两米的华盖宝顶流苏豪华四轮大马车。
两匹毛色黑亮顺滑的骏马在前面静静地等着主人发话。
随即听人喊道“可是苏楠公子,我家公子有请,”虽是用的请字,可观其架势颇有不从便强的意思。
周琛在门前听到隔壁二人说完话后便带着人在城门外二十里处等着。
既然此人意为拖延,那么便会随后汇合,只要拦住他还能不知道苏乔安等人的所在?真可谓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苏乔安只得下马近前道“在下正是苏楠,不知公子是何人,如此拦着在下所谓何事?”
转眼便看见梁泽出来,苏乔安登时心中一跳,“陈州怎么知道自己要出城,难道一直派人监视着我们吗?”
“那对方知道自己是易容的吗?拦着自己又是何用意。”心中焦急面上却装作不认识的模样。
听着对方说道“见过苏公子,我家公子受顾先生所托在此等候苏公子,顾先生说苏公子遇上了点麻烦,因此特意拜托我们公子护送您与他们汇合,公子就在车上,苏公子请。”
苏乔安心道“如果我真是苏楠说不定就真信了,可惜自己不是,暂时摸不清对方用意,见机行事吧。”
苏乔安忙笑着道“您客气了,不知你们公子如何称呼,我却是要前去拜见,只因我才到杭州尚未听顾叔提起过。”边说边向马车走去。
“我们公子姓陈,苏公子客气了,请!”说着便打开车门示意苏乔安上去。
苏乔安侧头看了他一眼便上了马车。只见马车里面铺着虎皮毛毯,上面摆着一张彩锦软塌供主人休息。
侧面案几上点着熏香,闻着味道似瑞龙脑香,此香闻着可消除疲劳,缓解心烦气躁,长期熏陶可使人收敛脾性变得沉稳。
旁边摆着一套茶具并四碟点心可供食用。一侧还有一个小型书架,上面摆满了各类书籍。和几盆小型花卉,跟个移动小房子一样五脏区全。
最引人注目的当属里面坐着的人,他正拿着本书在那看,正是陈州。
苏乔安心里呼了口气对陈州道“在下苏楠贵阳人士,见过陈公子,有劳公子在此等候,在下感激于心。”
周琛闻言放下书籍抬眼准备说话,便见一身材欣长,气质清越,眉目清俊之人,眼神扫过突然被其腰带上悬挂的手指长的绿色饰品吸引,此物也曾在苏乔安身上见过;
周琛不禁猜想,二人关系定不寻常,同是苏姓,又佩戴相同饰品,莫不是家人?
这样想到便说道“苏公子客气了,我也是受人之托,请坐。顾先生只托我在此等着公子,并未告知去处,道是由苏公子带路,既然苏公子到来我们便出发吧。”
苏乔安道“多谢陈公子好意。不过我事已了,已无麻烦,便无需公子护送,已是麻烦公子许久,不敢再耽搁,我自行回去就行了。”
“公子大恩无以为报,如公子有需要,在下一定在所不辞。只是我不便久留,这便要告辞了。”
“苏公子莫要推辞,我既已答应顾先生自然要护送你们相见才是。”
苏乔安听到陈州如此说话也是合情合理不好拒绝,又不能拆穿他的谎话,心中憋屈可想而知。
还是挣扎道“我家中甚远,实在不敢再劳烦公子路途奔波,我见了顾叔定会解释清楚,与公子无碍。”说着就要起身出去。
周琛下意识抓着苏乔安的手腕,却感觉颇为熟悉,好像这一幕曾发生过,苏乔安赶忙挣脱道“公子不必再留。”
他周琛见她要走不及多想大声道“拦下她!”外面梁泽和众侍卫听到马上包围了马车。
苏乔安见此情景心中一突,强笑道“陈公子这是何意?”
周琛不语,见她如此着急颇感困惑,又想到刚才的触感,仔细观察对方神色。
见她此时因着急出了汗脸上肤色甚是奇怪,抬手拭汗时不小心蹭掉了点眉毛,电光火石间来不及细想便上前一手抓着她,一手拿着帕子对着她的脸擦拭。
潼妃 脱身
苏乔安见他动手时已是一惊,又见他拿着帕子来擦脸,连忙闪躲边说道“陈公子这是做什么,我乃是男子,岂可如此辱我?”
但已为时晚矣,周琛用帕子擦了一会后,只见她脸上已是黑黄一片,扔了帕子松手吩咐梁泽打水来。
又对苏乔安道“是你自己洗还是我来洗。”苏乔安梗着不动,
只一劲说道“罔顾叔如此信你,你却如此无礼,此刻放我离去,我便当什么也没发生,不会将此事外传。”说着便慢慢向窗户移动。
此时车内只有二人,见陈州不回答自己转身落座时,便从窗户一跃而下。
苏乔安此时万分感谢自己锻炼多年才能跑的这么快,骑上马拔下簪子忍痛刺入马臀,让马发狂急奔。
周琛只觉一转身的功夫人就不见了,见外面侍卫呆立不动,忙冲外喝道“还愣着干嘛,快追!”
说罢便甩袖坐在榻上,回想之前的怪异之处,只觉马上就要摸到真相,却总觉得有不对的地方,百思不得其解,必须弄个明白。
苏乔安伏在马背上想着,不能直接回去,陈州此人用意不明,行为怪异,又对自己怀有异心。
不是自己自作多情,多少电视剧小说中都有类似前段,一时大意连累家族,引狼入室。
需先找地方换身妆扮,亦不能让他发现自己会化妆易人之事。方才拔了簪子披头散发,也不知现在脸上成什么模样了。
回过头看后面虽然暂时追不上自己,可自己骑的马被自己刺伤,一时发狂可能跑得快,可毕竟受了伤,又驮着人急奔,只怕撑不了多久就要力竭了。
正心中焦急时,见前方出现了三岔路口,也不及多想便往东南方向驶去。跑了大概三十多里马就跑不动了;苏乔安也不敢再骑,简单给马敷了药便让它自行离去了。
苏乔安背着行李往树林里走,抱出寻踪貂让它给自己带路,走了近一刻钟才在一条河边停下。
休息了一会走到河边看了看自己的样子,一头长发被风吹的蓬头垢面的,简单整理了下用行李中的发带系起来,又看了看脸,
简直跟个调色板一样,一点样子都看不出来,又被冷风吹着都干到脸上了,苏乔安洗脸的时候感觉脸都要裂开了,然后敷了点药带上口罩帽子防寒。
不禁感叹道“自己还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自嘲的笑笑,还好甩开他们了,身上还有许多银票和寻踪貂陪着也不怕,站起来沿着河边反方向走,走一步算一步吧。
周琛自己乘马车在后面,虽说派了侍卫去追,可毕竟晚了一会,苏乔安骑的又是发狂的马。
一个时辰后侍卫回禀道“禀圣上,人跟丢了,只追到了受伤的马”;说罢也不敢抬头看皇上的脸色。
周琛闻言怒极反笑道“朕的龙虎近卫,个个身手不凡,如今竟连一个人都追不上,真是好的很那。”
众人听到立时跪下喊道“属下无能,请陛下责罚。”
梁泽也说道“陛下,您出宫也快一个月了,我们是不是要起驾回宫了,若是再不回去,只怕大人们的折子都要递到这里来了。”说罢便低下头等皇上吩咐。
周琛深吸一口气对梁泽道“召近卫军统领顾仑到宁波等着,朕有安排。”
梁泽闻言应到不敢再多言,吩咐众人向宁波出发。
周琛心中的愠怒无法言表。本来微服出行视察还是满意的,又遇上了自己较为中意的女子,本以为公事私事可以两全其美。
谁知竟因一女子耽搁了如此之久,关键是还被拒绝了,自大权在握后周琛很少有如此求而不得之事。
何况先前那个苏楠到底是怎么回事也没弄明白,如何甘心就这么回去?等见了顾仑再说吧!
苏乔安临近天黑才走到一个县城中,若不是自己衣着显贵,气质不俗,恐怕连城门都进不来。
苏乔安又饿又累只想快点吃个饭洗个澡好睡一觉,可此时街边早已无人,还是得步行到城中心的大客栈找个地方吃住。
这样想着,身上又有了力气。苏乔安不是没想过去个小客栈,可自己一个人,又怕遇上黑店,为防人心险恶还是去个大客栈安全;苏乔安修整过后一夜好眠。
第二日做还是男子妆扮,用了早饭后便先到成衣铺置办了身衣服换上后,便把先前的衣服处理了;跟老板娘打听了卖马的地方后就直奔过去。
买了马后直出城外又给自己换了个妆容,这次再没有任何人能认出自己了。苏乔安微微松了口气,准备骑马到到宁波城好好休息养足精神,再和寻踪貂回家。
周琛到达宁波时已是子时,休息了一晚后,醒来便见到了连夜从杭州赶来的顾仑。
顾仑作为近卫军统领是和周琛一起来的,只是被留在杭州处理事情;周琛把顾仑召来也是收到传信说事已调查清楚,留在那里已无意义。
顾仑见皇上出来便行礼道“参见陛下,微臣收到来信,不敢耽搁,不知陛下有何事吩咐?”
周琛看着他笑着道“你倒是一点不含糊,什么时候到的?可用了早饭?”
回陛下“微臣寅时便到,还未用膳。”顾仑低头答道。
周琛听了边走边道“既然如此,和朕一起吧,饭后你去睡一觉,起来后朕有事安排。”
膳后周琛问梁泽“可有消息?”
梁泽回道“回陛下,还没有消息。”
“派人留意杭州城出入口,李卓等人见不到人应该会再回来,见到了人即刻带来见朕。三天之内若朕不能了结此事,便起驾回宫吧。”
梁泽躬身应道“是陛下。”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李卓花了两天时间快马送顾有全林媛等人到了平安谷后,也未进谷。
对顾有全道“顾叔,我不放心乔安,你们先回去,我去接应下乔安,我们会尽快回来的。”说罢转身打马便走。
李卓回去的时候跑的不快,一直观察留意像是苏乔安的人。一直回到杭州城附近还是没有见到乔安,正思索着要不要进去时便被人从后面打晕了。
再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地上,动了动发现没被捆绑,便站了起来。抬头时见到一人正坐在上首喝茶,正是在杭州城见过的陈公子。
旁边站着位没有见过的男人,此人身高八尺亦是高大威猛,仪表堂堂。只是他们绑了自己来做什么?
这样想着便直接问道“见过陈公子,不知我您为何把我绑到此处?”
梁泽看了眼周琛没有说话的意思便道“李公子误会了,我们公子在杭州城见你们不辞而别后很是担忧,以为你们出了事情,便一直安排人在那里等着。”
“皇天不负有心人,还好见到李公子
了;请您来是想问问,林姑娘李公子的事情解决了吗?怎么只有你一人,为何不见苏姑娘?”
李卓听着梁泽虚伪的话,也知道形式比人强,便虚与委蛇道“多谢陈公子关心,表妹和兄长的事情已经查明是意外,早已平安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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