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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不厌对联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八呆的小说
这一路李煊也想了许多,左右都成了定局改变不了,总不能以后他们之间憋屈的将就。
“秦尧。”
又过了许久,李煊开口唤道。
突然被叫名字,秦尧看向李煊,瞬间愣过后轻声道:“王爷有何吩咐?”
李煊亦看着她,见她露出的惊讶与害怕,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这么娇滴滴的倘若说哭也是麻烦,想了想才道:“你我即已成亲,往后便以我为重,那些不相干的事莫要做,否则就别怪本王无情。”
不管秦鹏打的什么主意她既顶着他淳宣王妃的名头就别做让他厌烦的事。
秦尧微怔,不明他这话到底是何意,心道大哥说的果然是对的,皇家之人心思多变难揣测,方才还极其厌烦,现在与她说话语气都轻和不少,是应该小心,便顺着他的话回:“臣妾知道了。”
李煊神色缓和了不少:“守好你的本分,以后本王自然不会亏待你。”
秦尧轻声应下:“是。”
也许是她那低眉顺从的样子取悦了李煊,此时便也觉得秦尧没那么讨厌,挪了挪身体与她挨的近些坐着,近了才闻道她身上若有若无的幽香,甚是好闻。
李煊想该是她身上带着的香囊,没想倒是挺合他的意,他向来讨厌那些浓烈的胭脂香粉。
李煊突然的靠近让秦尧有些不习惯,可还是端坐着没动。
游城结束便要返回王府拜堂,到了王府门口,李煊率先下了车,秦宁爬上去替秦尧遮上红盖头,这才扶着她下来。
王府门口不少好奇的人汇聚看着,李煊接过喜嬷嬷递来的大红布绸,另一端递到了秦尧手中。
李煊在前牵引,秦尧在后小步随着,红盖头遮着,她垂眸只能看到自己脚下。
王府门前石阶上放着一盆烧得火红的炭盆,李煊撩衫跨过,后面喜嬷嬷小声提醒秦尧该如何,她才抬脚要跨过炭盆,却被人猛劲一推,随着还有一声骂语。
秦尧脚不小心踢翻盆,碳火蹦了一地,她没有任何防备,摔在了地上,幸得她反应快,着地时身子一翻避开坐到那些灼人的碳火,可右手掌还是不偏不倚的按在一块碳火上,手掌极痛,她只是极速缩回,多年的战场拼杀让她第一时间看向推她的人。
十五六七的年纪,穿着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生的娇俏好看,就连现在气呼呼看着秦尧的样子都好看。
“贱人。”
她看着秦尧骂。
这一切发生的猝不及防,众人都懵了,等反应过来,秦尧已经站起身,目含杀气,她并不认识这人,手掌就算没看,那火辣辣的感觉也提醒她方才自己是怎么按上去的。
秦宁离秦尧不远,三两步走上去就小声问道:“小姐,您没事吧?”
秦尧不语,只是盯着那女子,眼眸微眯,才要开口,反应过来的李煊走到她面前上下打量好一会,见她衣服上并没有烙烧到的痕迹。
在秦尧以为他要将错归咎在她身上的时候,李煊已转身看着那女子,脸色一沉,语气不悦:“宋知夏,你是不是疯了,马上给本王王妃道歉。”
李煊话落的同时便响起了一声巴掌声。
宋啟冷着脸压低了嗓音:“知夏,你放4,冲撞了六王妃还不快给王妃道歉。”
事情接二连三发生,众人都有些反应不及,宋知夏更是被宋啟一巴掌打懵了,捂着半边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哥,你打我?你竟然帮着别人打我。”
宋知夏一脸委屈的看着宋啟,又看了看李煊,眼泪已挂在眼角。
“宋知夏,给她道歉。”李煊看着她那样子皱眉不为所动,指着身旁秦尧对宋知夏说道。
“为什么要我道歉!我喜欢了你那么多年,凭什么就被她给捷足先登了。”
围观的众人听了宋知夏的话这才明白缘由,皆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秦尧顿时无语,敢情她这是受了李煊情债的无妄之灾啊!
“那些话本王早已与你说过,你不要逼本王当着这么多人再说一遍。”李煊眉蹙的更深。
宋知夏不说话了,只是委屈落泪瞧着李煊。
“还不快送小姐回府。”宋啟适时的开口对随行的小厮吩咐。
宋知夏不依,宋啟眉目清冷的盯着她,她向来怕宋啟,只得依着,临走前还不忘讥讽秦尧几句。
“小妹莽撞惊了王妃,宋啟代她道歉,王妃大人大量,莫要与她计较。”
宋啟说起话来温润儒雅,长相也俊俏,瞧着李煊与秦尧的眼神满是诚挚。
秦尧在看到宋啟的时候就认出了他,还有周边的几人,她进京的时候可是对他们印象深刻。
与李煊一丘之貉的人,她可不会认为他如表面看起来这样。秦尧冷眼看着一切,腹诽道:李煊也真是无情,这么娇滴滴的小姑娘,当着那么多人被驳了情分,还不被人当成笑话。
“宋啟,看你面上本王就不追究了”。李煊开口道:“王妃盖头都揭了,俗套就都免了,直接拜堂就是,你觉得呢。”他说着偏头问秦尧。
秦尧点了点头,这些俗套她也确实不喜欢,恰好有借口推脱,她当然也愿意。不过却装作害怕的往李煊身边躲了躲。
这个宋啟说的话倒是好听,实则有些逼迫的成分,若是她不应,那么多人难免被人说心眼小,毕竟那个宋知夏也算是为爱如此,在其他人眼里指不定就是敢爱敢恨,深情所致。
宋啟看她那样子眼眸几不可见的颤了颤,方才可是瞧得清楚秦尧是如何避开的,还有眼中的腾腾杀气,如今再看,却与个娇柔闺秀无异。
方才无意间对上她的眼,那日的匆匆一瞥又浮现在脑海,与现在的她重合,明明是不同的两个人,只他也没太过纠结。
省去了那些繁文缛节直接拜堂,拜完堂便将新娘子送进了新房里,李煊一干好友便拉着他去喝酒。
左右盖头已经因为刚才的事掉落了,秦尧索性也就没再盖着,等人都走了,她才瞧了瞧自己手掌,鼓起的泡方才已然破开,一层皮皱皱巴巴的粘着,疼得紧。
她凑在嘴边轻轻吹了吹,这房中想来也不会有药,只能先忍着。





两不厌对联 008

外面热热闹闹,秦尧累得靠着床栏,脑中思考如何回报李煊的‘好意’,思来想去因着李煊的身份和她如今的处境,有些手段便使不得了。
想着想着就睡了过去。
许久后醒过来,也不知道几更了,总之李煊还没有回来。肚子发出‘咕噜’一声响,她这才想起一天了,除了喝过几口水什么都没吃,又累又饿。瞧着没人,起身朝着旁边一桌子美味佳肴走过去。
秦尧刚拿起点吃的,门突然被推开,惊了她一跳,有种被抓包的感觉。
李煊负手捏着小瓷药瓶看着桌前错愕看着他的人,那神情像极了受惊的猫儿,他眉几不可见的上挑,进来反身将门关上:“饿了?”
“这一天想来确实饿了”他看秦尧又将吃食放回去,说道:“吃吧,又放回去作甚。”
秦尧讪讪一笑:“臣妾也不是太饿”。
话才说完,肚子咕噜咕噜响了几声。
秦尧大窘,脸顿时红了起来。
李煊最是看不惯所谓的闺秀行为,明明饿了还故作矜持,方才开门看到的样子不挺好的?
不过他到底也没多说什么,将手中的瓷瓶放在桌上:“府中顶好的烫伤膏。”
秦尧倒挺意外他发现自己受伤,也意外他带了药给她,她可不会作践自己,道谢取了药涂在手掌,火辣辣的感觉消散不少,清清凉凉甚是舒服。
“你不疼吗?”
李煊靠近躬身低头瞧了瞧她的伤,微侧脸看向秦尧问道。
秦尧不知李煊什么时候靠近的,突然听到他声音,抬头看,如此两人头离得近,与她的都快抵在一起,一瞬的呼吸凝滞,两人愣住对望,都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
好一会,秦尧身子往椅子里面靠了靠,拉开距离。
这点伤对比战场上的伤根本不值一提,她只道:“方才有些痛,此时无碍了。”
想到此前种种,此时好言好语在秦尧听起来只觉李煊又憋着什么坏水。
“嗯。”李煊直起身,明显的有些不自然:“那就沐浴早些休息。”
“休…休息?”秦尧看了看床,又愣愣看着李煊。
教导嬷嬷什么都与她说过,她自然知道成婚夫妻该如何,可她还没准备好,尤其路途被刺杀、进京的陷害都让秦尧对李煊防备着,如今已然成婚,总不能一直避着,战场上既然逃不开便直面敌人。
只还没等秦尧鼓足气面对,李煊已坐在床沿,悠悠对秦尧道:“既不是重伤,想来不睡床铺也无碍。”他说着看向不远处的软塌。
果不其然。
秦尧心想,她就说这厮怎么会有什么好心,新婚初夜,夫君不许新妇上床而眠,分榻而睡,若是寻常女子指不定怎么难过伤心,说不定因此生了了断的心。
可惜!
这恰合秦尧的心意,正愁如何不与他亲密接触,真是刚好瞌睡便有人送上枕头,她高兴还来不及,再说在枫泾城地为床天为幕她也是睡过的,如今有软榻已是不错。
但她的开心亦不能表现的太明显,又不能表现得太过委屈让李煊厌烦,她学的闺秀娇弱女子不过皮毛,一时拿捏不准度。
秦尧愣愣思索着,李煊以为她心中不愿,眉头几不可见的皱起,语气倏然冷了几分:“怎么,你不乐意?”
“王爷误会了。”秦尧微微低首,语气并无半点不悦:“臣妾知道王爷自在惯了,如今定然不习惯身侧有人,如此,臣妾便先住在偏房里,王爷觉如何?”
既然他也不喜,何必凑在一起,倒不如借这个机会彻底分居。秦尧尽量说的委婉,就怕李煊听出她真实意图,说完柔柔看向李煊,好像在说:你看,我够善解人意吧。
可她那眼神看在李煊眼中就不一样了,只读出了委屈不甘,他略思索后不悦道:“你难不成是想让谁知道新婚之夜本王便将你赶出新房,对你苛待,好来寻本王的不是。”
至于这个谁,李煊觉秦尧心中明白。
只是秦尧对于他的暗含影射完全不知道,只觉得他着实有些无理,他既不待见她,两人分房而居不也如他意,再说,如今也是她处处小心就怕被他抓错放大然后强按罪名到秦家头上。
心中虽厌恶,秦尧面上未表现出来,福身柔柔道:“王爷误会了,臣妾只是怕在此惹王爷不自在。”秦尧说着往软榻处走去。
李煊未语,凝着秦尧背影刹那,撩袍倒在床铺上,手不小心触到枕边放着的硬物,用红绸包裹着,不知是何物。
他又坐起将红绸扯开,是个木盒子,方方正正的,未上锁,李煊掀开木盒盖子,里面放着的正是秦尧‘回收’的王府腰牌,他疑惑拿起里面的东西左看右看,随手又扔回去,伸手扒拉了几下,都是一样的。
咂了一声,李煊说道:“这些个下人惯会讨好人。”他说着将木盒合上,手指头搭在盒子上有节奏的敲击。看着坐在对面软榻还未就寝的秦尧道:“府里下人既准备好了,你带来的人便分发下去吧。”
秦尧闻言浅笑应好,过去接过腰牌后又道了谢才又坐回软榻上,折回间思绪纷繁。
从李煊掀红绸她就一直在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可在看到那些腰牌的时候,他神色未变,甚至还当成是下人准备好来讨好她这个王妃的。
秦尧一时拿不准,不过无非两个结果:刺杀与李煊无关抑或他掩饰的太好。
她不做多想,背对着李煊侧躺在软榻上,一动不动的听着另一边李煊的举动,直到感觉他呼均匀似睡着了,她这才闭眼。
新婚夜,两人就这样各怀心思同屋不同床的度过。
新婚第二日要进宫请安,秦尧心中谨记,醒了个早,起身见李煊似乎还未醒,她估摸了时辰,可不能耽搁,走至床边看着还呼呼大睡的李煊,她躬身伸手想要拍一拍他,只手顿在半空犹豫要不要叫醒他,想了片刻心想还是让他的贴身小厮来,才要收回手,李煊一把抓住她的手。
他眼也不睁的道:“柳萱,再陪爷一会。”
秦尧听得真切,脸上淡淡的笑意如风吹散消尽。
李煊口中的柳萱,在京都的这月余,她听说过。
本是个商户人家的女儿,原名柳橙,生的也美,一眼相中李煊,为他改名柳萱,他风流,她便自甘坠入烟花之地只为了能时时见到他。
都说李煊不喜欢她,若然怎会允她继续待在青楼之中。
秦尧倒觉得未必,日久生情,何况还是个为了他能不顾世俗做到如此份上的佳人。
李煊说这话的语气姿态,心里怕是有她的。
看来传言不尽可信。
秦尧蹙眉,成婚前这些都是有想到的,她不期望会有改变。
可亲也成了,如今她顶着的可是淳宣王王妃这个帽子,饶她心大不在乎也还是极不爽,就好比别人的剑怎么用都无所谓,可要是她缴来变成她的,别人染指她便觉得不高兴一个理。
她看了看李煊,见他依然睡着,卯足劲扬手一巴掌就甩在他脸上。
清脆响亮。
“不要逼我,不要逼我”秦尧极快躺下,双眼禁闭,双手挥舞,头也拼命摇着,嘴里大叫着。
李煊被那一巴掌打醒,脸火辣辣的,脑子都有些嗡嗡的,猛地坐起来懵懵的看着床上的秦尧。
见她始终都没睁眼,这回不止双手挥舞,脚也揣了起来,他挪了挪身子,与秦尧隔着些距离,以防被她踢踹到。
他小心翼翼的身子离得远远,用脚抵着秦尧的腰推了推,大声道:“醒醒。”
这一讲话扯着脸有些痛,李煊单指按了按自己的脸,疼得他倒吸一口气。
秦尧在他说话的时候就眼皮微颤,听着他吸气差点抑不住笑,她怕痒,李煊脚抵着她腰的时候又差点没绷住。
须臾,秦尧才作状挣扎着睁开眼,歪头愣愣的看了李煊几息后惊慌坐起,慌忙从李煊床上下来站定,一副惊恐低头:“王…王爷!臣妾可是又夜游了?”
秦尧站在一旁,头低得恨不得塞进衣服里,身子瑟瑟抖着。
李煊本有些火的,看她这软绵绵又害怕样子,又实在有些发不出火来,便有些心烦:“该起身进宫请安了。”
他说着率先起身下了床。
秦尧垂首,心里乐开了花。
她是善武之人,那一巴掌用力不轻,李煊生的又白净,脸上五个红色指印可真够清晰的。
“王爷、王妃,马车已备好,该进宫了。”
听到里面有动静,秦宁才在门外说道。
“知道了,让人进来伺候王爷洗漱。”
李煊却是没让人伺候,许是察觉到自己脸上的指印,不想露于人前,自己收拾好都未等秦尧便先上了马车。
秦尧嘴角的笑一直都没散,收拾床铺的秦宁看着床上白色锦帕,双眉都快蹙结到一起,王爷和小姐竟是没有圆房,亏得嬷嬷与她说了那许多。小姐与王爷又为何没圆房,秦宁觉自己问不出口,可要是外人知道他们尚未圆房,小姐以后的处境就会难上许多。
秦宁看了看梳妆台前的秦尧,见她自顾笑着,秦宁将锦帕拿到旁边檀木盘里放着,趁没人注意,刺破手指将血染在了锦帕上,用红绸遮掩盖住匆匆抬出了房门,她才出去,外面便有位年长的嬷嬷走来,掀开红绸看了看,满意点点头便离开了。




两不厌对联 009

一切准备妥当进宫请安,稳坐于马车中,秦尧才状似无意瞧到李煊的脸,半边明显肿了起来,她心中责怪自己用力太大,但也无比畅意。
“王爷,您的脸......怎么了?”
秦尧微凑近了些看,惊呼:“怎么回事,这都肿了。”说着手捏帕子就想碰一下。
李煊侧头躲开她的手,摇了摇头:“无事,不小心撞了。”
“王爷怎的这般不小心,定然很疼,我让秦宁去找药膏”秦尧一脸担忧心疼,末了又仔细看了会,五指平伸离他脸几寸的地方对比了下,又道:“王爷,臣妾瞧着怎的像手指印?”
后知后觉的说完,秦尧用帕子捂着自己的嘴巴,眼睛瞪的跟铜铃般:“什么人那么大胆,王爷您没事吧?”
“无事,想来几个时辰也就消了。”李煊仔细盯着秦尧片刻,眸子里光芒方起便消,快得秦尧都没有捕捉到。
秦尧眸子扫过,知道自己演的有些过了,李煊该是起疑心了,不过他既然想就此揭过作罢她又何必自讨苦吃,真要弄明白个始尾,指不定吃亏的还是她。
进宫请安尚算顺利,至少皇帝和皇后赏赐的还不少,只是到了李煊生母齐贵妃那,一见面齐贵妃就先将目光聚在秦尧身上,一见面就给她下马威,当着另外一个妙龄女子的面数落着她的家世,秦尧低头且当听王八念经。
李煊见她一直低着头,便开口替她辩了几句:“她如今已是我的王妃,母妃要是不满大可找父皇退了这门亲就是。”
齐贵妃被李煊的话赌的说不出话来,她要是能左右皇上,还用等到他们成亲吗。正要训李煊几句,在看到他肿着的脸时急道:“你的脸被谁打了?”
她看着李煊的目光柔和许多:“快过来母妃瞧瞧。”
“谁敢打本王,不小心撞了。”突然被点破,李煊说的极为敷衍。
这话便是个傻子也会质疑几分,毕竟还能看出指印。
“你当我是傻子不成”齐贵妃声音提了不少:“是不是她打的?”
秦尧没看也知道齐贵妃说的‘她’是自己,心提了起来,心道李煊皮肤果真是娇嫩,这许久了还未消。
李煊看着一直低头当鸵鸟的某人,直言否认了。
齐贵妃一看他那样就明白了,这才进门自己儿子就开始袒护了,别说还断了她的打算,不由得更是厌烦秦尧,可她明白现在儿子在,她再多说怕是会惹他厌烦,愁得她手直揉头两侧。
一直站在旁边的妙龄女子见状识势的替齐贵妃轻轻揉按:“姨母可是头痛症又犯了?”
“姨母许久未犯头痛症了。表哥,姨母既不适,你与表嫂便先回去吧,这儿一切有我”。
她话说的小声,却也是够厅里的人都能听到了,如此不是全推到了秦尧身上,她得个孝顺贤淑的名声。
原是李煊的表妹,秦尧心想难怪觉得与齐贵妃又几分相似,还有他们初来她看李煊的样子眉目含情的。
想来,该是想要许给李煊的,这大概就是齐贵妃对自己不善的原因之一吧。
秦尧心中冷笑,李煊这个表妹看起来文静温婉,却是个喜欢绵中藏刀的人,她好奇李煊能不能听出其中意思。
不想李煊面无表情只道了句母妃多注意身体就往外走,秦尧自然得跟上。
出了齐贵妃这,又在宫中其他几个地方走动,用了午膳才出宫,李煊让侍从牵了一匹骏马来,看着秦尧就道:“你先回府。”
秦尧想了想,看他那烦躁的样子,识趣的充当一个善解人意的贤妻,并未问他去哪里,不过也能想到,该是去找他的红颜知己排解苦闷了。
李煊确实烦闷,本想约三两好友喝酒,才走了一段距离便被人拦了去路。
秦霄听下人禀报李煊并未与秦尧一起回府,也就没往前凑,避开了秦尧等着李煊。
李煊一见秦霄,听他自报家门后就轻声嗤笑,毫不客气:“不知秦将军拦本王去路作何。”
乍一见秦霄,李煊便觉是秦尧传了什么消息,虽然被逼迫娶了秦尧,李煊始终看不起秦家结党营私之心,如果秦尧想安安稳稳待在王府,他希望她能断了与秦家的往来,是以连一声舅兄都吝啬喊出口。
秦霄岂会听不出他话意,秦家人有秦家人的傲气,自然没有与李煊攀亲,跃下马背行了一礼,不卑不吭:“臣秦霄见过六王爷。”
“听闻王爷酒量上佳,臣自幼边疆长大,倒是常饮酒,一时好胜之心,想请王爷赏面喝顿酒。”
“只是喝酒?”李煊有些不相信。
“是,只喝酒。”秦霄答的干脆果决。
李煊闻言趴在马背上想了想,带着疑惑,他倒想瞧瞧秦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看他怎么圆自己说出话的话,便应了下来。
随着秦霄两人一路走到主街的一家酒4,秦霄找的地方繁华,到了酒楼二楼,两人在厅堂里落座,靠窗的地方,并未去包间。
他不惧于让任何人知道他找上了李煊。
李煊才坐下,就看到他们旁边放着十几坛未开封的酒。
他挑眉:“秦将军这是何意。”
秦霄慢条斯理的抱起一坛酒拆封后替李煊满上一碗:“这是这家酒4封了十多年的好酒,臣好酒,听闻便全买了过来,与王爷对饮自是要这般好酒才行。”
李煊听他说着,凑近闻了闻,酒香扑鼻,确实是好酒。
“秦霄乃臣子,这第一碗便先干为敬。”
李煊看秦霄将碗中酒一饮而尽,顿了顿也一干而尽,只觉爽快,确实好酒,便道:“今天你约我来既只是喝酒,便无皇子与臣子,只我们断然也不是好友,且先当搭桌的酒友吧。”
秦霄想都不想爽快应了。
互推杯盏,一个半时辰过去,李煊只觉得未间断的在喝酒,旁边空了八九个坛子,喝得撑肚,吐了两次回来,他除了微微有些发晕外竟然没醉,莫不成这酒是假的。
可酒香和入口的感觉是骗不了人的。
更可气的是秦霄除了去解手,并未吐,这样一对比,明显就是他败下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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