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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人,你躲不掉!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葉雪
和科瑞不同,他很严肃背地里却很体贴,他会把你讨厌的甜洋葱全部挑了吃了,也会在回到旅馆的时候突然送你一个刚从在街上无意中你甚满意却没买下的小礼物,也会在晚上睡觉时帮你盖好被子…。
但他想回中国,他问她愿不愿意跟她走,可她发现她喜欢他的好,却仍旧没办法为他做出一丝半点的牺牲。
她坐船去了加拿大,穿过大西洋,结果不幸在海上遇到了大风暴,狂风暴雨、电闪雷鸣的海上,船舱里上都进了水,他们坐小船逃的生,她几乎以为自己会死,她很久很久没见过家人,也没来得及打电话,要是这么沉了估计她们连她死了都不知道。
但老天是眷顾他们的,他们在海上熬了三天被便船只救了,到了加拿大,她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回章家。
她告诉他们,她一直是平安的。
一年多来,梁凤蓉第一次接到她的电话,激动的几乎哭了。
她给所有人都发了短信,章思璟、卫豫桓、唐栖、赫德、甚至还有陆珺雯,却惟独不想发给章盛光,倒不是还恨着,还有疙瘩,只是找不到理由该发给他。
也许是有些事还存在着若有若无的痕迹,还不够释然,她还得继续走,直到能放下的那天,而她很显然一定是能真正放下的。





小女人,你躲不掉! 第185章
梁凤蓉挂掉这通电话后,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叹气,一年多来,总是断断续续的收到谢欢来自各地的明信片,有在迪拜的、希腊的、法国的、埃及的,照片的风景很美,却从不会把她自己拍进去,她们也不知道她过的究竟好不好,今天接到她的电话终究是松了口气。
证明她还是平安无事的。
“她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章伟权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随着年岁的增加,公司的事基本上全部交给了章思璟,梁凤蓉也退休了,两夫妻很少出去应酬,现在基本上就是在家退休养老。
“没说,她说她现在到了加拿大”,梁凤蓉怅然难过的道:“她只问了我们两个人身体还好吗,也没问其他人,老头子,你说她会不会忘了光子了”。
“她才走多久,能这么快就忘了,当初去外地读书六年都没忘了阿璟啊,欢欢是个长情的人”,章伟权摇头说。
“难说,我听她口气,比从前豁达了很多,再说谁知道她这一年来遇到了什么事,我们该不该把这事告诉光子”。
章伟权听罢沉思半响长长的叹息,“告诉他吧,好歹也有个电话,也好让他有点牵挂”。
梁凤蓉仔细琢磨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拿起话筒,把谢欢来电的事告诉了章盛光,这一年里,他专注于事业,半年前他们买下的版权《江山》公测,经过全新设计的游戏一推出便引起了很多老游戏迷的瞩目,短短一个月里,并登上了各软件销售排行榜首,在两个月前在线人数突破了十五万人,现在这段日子又在忙着开发新的版本。
看到儿子这样他们总算是如释重负,虽然最终离开了奥运会,但去年的比赛上,代表中国比赛的武然连一块奖牌都没拿到,还是罗闻骏以黑马之势拿下了一块银牌,令国民们大失所望,同时很多国民公开在网络上指责国家队当初不该开除章盛光。
“妈,她真的一点都没有提起过我吗”?听到她消息的时候,章盛光在办公室里,心脏紧紧张的不停颤抖,连说话都牙齿哆嗦,“她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我想是吧”,梁凤蓉也只能这么回答,心想谢欢要还在生他的气就好,最怕的是连气都不生了。
“您能查查电话的详细地址吗”?
“你要干嘛,想去找她”?梁凤蓉皱眉道:“这是不可能的,你找不到她,说不定她明天就会离开那个地方,更何况这可不是国内,你英语又不好”。
“那你把她打来的电话告诉我”。
“光子,她说她会回来的”。
“您要是不告诉我就回来查”,章盛光祈求道:“妈,我已经十五个月没她的消息了,这些日子以来我从来没有停止过想她,您让我听听她的声音也好”。
“你啊…没救了”,梁凤蓉没好气的骂了句,没办法只好找了谢欢打来的电话告诉她。
章盛光怀着激动的心情打过去的时候,响了很多次都没接,等到话筒被人拿起来时,他心脏差点蹦出来,但传来的确实流利的英语,对方说了一串话,他听不明白。
再打去的时候,把秘书叫过来替他翻译,秘书说了一句“thankyou”,然后回他说道:“老板,您叫我打过去的是公用电话”。
他彻底失望,下班后,又像往常一样去谢欢的公寓溜达了一圈,尽管他有钥匙,但他从来没有进去过,他只是在门口等一等。
来的多了,连楼上楼下的教授、老师都认识他了,尤其是对门的辛教授和赫德教授,原本也是不喜欢他的,可想到他一年多来都日日坚持来,也便生了同情,偶尔还会留他吃顿晚饭。
不过再过几天辛教授就要搬走了,她和丈夫在学校附近买了套房子,已经装修好就等着搬进去了,见章盛光又来了,便叫上他在家吃饭。
吃到一半时,辛教授突然想起来的道:“对了,昨天谢副教授给我发了短信息”。
章盛光心撕咬似的的一疼,“可以给我看看吗”?
辛教授把短信打开递给他,“我今早听赫德教授也说了,昨晚她也收到她的问候”。
章盛光有点奇怪,谢欢昨天打了电话回了家,又发短信给朋友,这种情况以前都没有过,难不成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看了下短信,也只是简单的祝福,这应该是她在国外用的手机。
他激动的有点透不过气,飞快的把电话记了,快速的解决完这顿饭,在半路上找了个公用电话打过去,终于打通了,听到她久违的声音,他结结巴巴的叫她名字,“谢…谢欢…谢欢…是你吗…你是她吗”?
“你回来吧,我天天…都在等你,我现在公司办的很好…上个月我还预订了套别墅…”。
对方沉默的听了一阵,无声的挂了电话。
他知道是她,感觉一定是她,他不停的打,后来终于关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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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个月,南极,寒冷严酷的冰雪世界里,远处雪山的上方,整块天空散发出变幻莫测的炫目之光,犹如节日的焰火,犹如卷成螺旋的飘带,又如云朵,仿佛你深处在地球之上,千变万化,多种多样,最瑰丽的色彩让你无法想象那份震撼的美。
站在岸边上,甲板上的人都兴奋的沸腾起来。
只有一人安静的站在甲板上,她穿着厚厚的毛皮制大衣,里三层外三层,臃肿的看不到她原来的身材,只看她藏在帽子里的脸巴掌大小,脸色比这冰天雪地的雪还要白,连唇色也只有淡淡的色彩,唯有一双眼睛透着色彩斑斓的明亮,纯净的惊喜,除了喜便没有其它的,甚至忘了寒冷,忘了这一路上的辛苦。
比她高出一个头还要多的外籍男人站在她身后,用标准的英文低沉的笑道:“clara,想不到我们快要离开的时候还能一块看到极光”。
“黎明之后便是重新开始”,叫“clara”的女人依旧望着远处,没有移开目光,只是唇角勾出了笑容,她的笑容很简单,也很快来,“那是不是代表我们经过洗礼了”。
“洗礼”?男人漂亮的狭长的浓眉微扬,点头,“听起来不错,不过想不到我们快要离开的时候还能一块看到极光”。
“是啊,我也以为看不到了”,女人感叹的望向远处,她以为西藏美,可去了北极又到了南极才发现这才是又一个遥远的世界,这里的一切都将她深深的震撼到了。
身后的男人无声的拥住她,两人一起望着天边的极光。
甲板上所有的人都和他们一样,这南极最美的极光,看到便不虚此行了,只是极光来得快也去的快。
南极的夜很短,天亮了,船便离开了这片美丽的冰天雪地。
“clara,你感冒好几天了,回船里去休息吧”,男人柔声不放心的说,远处照过来的阳光也让他的脸变得更加柔和,他一头自然棕的短发,棕色的眼睛,眉头很浓,眼神凌厉如锋,鼻梁高挺,下唇厚实的很性感,一米九的块头被厚重的棉服挡住,但能够感觉的出他的结实。
“我想再看看”,谢欢走到船边上,一阵冷风扑面而来,远处成群结队的企鹅在海边上完,就像一群无忧无虑的孩子,可以永远留在这个不被人打搅的世外之地。
“那我陪你”,叫“蒙奇”的男人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到她身上,握住她的手吹着暖和的气。
她回头看了他一眼,反握紧他的手,五个月的历经艰辛,他们先是一块去了北极,在那回来后,她生病了足足一个月,他一直照顾着她,等她康复后,又出发来了北极,一起患难与共,同甘共苦。
她快想不起从前的一些事了,也想不起家里人的模样,她甚至要忘了自己来自中国,来自暮市,“这是我最后一次旅途了”。
蒙奇放下她的手,第一次流露出伤痛和不舍的神情,“clara,你愿意和我一块去纽约吗”?




小女人,你躲不掉! 第186章
纽约…。
谢欢今年一月份的时候去过纽约,那是世界上最大的城市,繁华、奢侈、时尚的令人咂舌,在那里的人永远比别人的脚步要快,可就算你走的很快很快,在那些高楼大厦之间你永远都渺小的像只蚂蚁一样,毫不起眼。
虽然她曾在伦敦工作过,但节奏感是完全不一样的,她并不喜欢那种感觉,只呆了一个星期便离开了。
“蒙奇,我事先说过的”,她伤感的轻松开口,一路走来,她遇到了太多太多同行的朋友,也经历过科瑞和段江懿这样的人,离开时固然是不舍,但这段旅途更像是一场梦,在梦里的时候他们每个人都很好,和他们在一起也很快来,但当梦醒了,回归现实,未必就是好的。
“难道为了我你都不行吗”?蒙奇不愿就这样放弃,他是真的喜欢她,尽管她在他眼里太娇小,可他佩服她的勇气和毅力,一个女人敢独自踏上这样的艰苦旅程,他看着她在北极的时候被严寒冻得快撑不下去,他看着她爬雪山的时候摔倒进雪地里又坚持的爬起来,看着她在一堆来自世界各地的男人堆之中谈笑风生也不害怕…。
太多的太多,他一直记忆犹新,“我有那个经济能力好好照顾你”。
“我知道”,他是金融分析师,又在纽约那样的经济中心工作,一个月赚个几十万对他来说绝对不是问题的,“但是我的家不在那里”。
“我的家就是你的家”。
“蒙奇,我问你,你可以为了我来中国吗”?谢欢反问。
蒙奇刚毅的脸微暗的沉了下去,“我花了五年的时间才成为华尔街中的精英分子,我的工作只适合那里,而且我的家人也在美国”。
“我也一样,我的工作在中国,我的家人也在中国”,谢欢无奈的说完后两人都沉默了。
其实彼此都知道对方不会退让的,这是两人之间第一次不愉快的谈话,谢欢忽然指着远处的海面道:“快看,那是不是鲸”。
蒙奇顺着她指尖望过去,海下面,浮现出一团黑色的身影,海面上,黑色的鳍浮了出来,他笑道:“是鲸,我帮你拍下来”。
他拿起相机快速的按下快门,谢欢一路目送鲸鱼远去,“蒙奇,我记得我刚从中国一路走出来,心情很沉重、很不开心,我花了两年多的时间,我快忘记了过去,忘掉了很多感情,收获了更多的东西,我很珍惜现在这一刻”。
蒙奇长长的叹了口气,抓着她两只手放进口袋,“我陪你一起看着南极在我们眼前消失,我想你以后也会记得我,我们一块看过极光,看到了鲸鱼,也看到了企鹅、海豹,这是个很神奇的地方,我很高兴来的路上能遇到你”。
“我也是”,谢欢窝在他怀里,平静安详。
她们坐船到了阿根廷最南端的乌斯怀亚,然后转飞机去了巴西,谢欢早已虚弱的身体经不起气温和时差的变化再次病倒了,她在加拿大一座美丽的小城住了半个月,蒙奇本来假期到了,可还是不大放心她一个人离开,又请了一个月的假期,好在谢欢身体底子好,不到半个月就恢复如初,只是人清减了许多,她离开中国时有九十八斤,如今只剩下八十多斤。
蒙奇假期还没到,这些日子他的细心照顾,她答应由他再带着自己去美国游玩一趟,可快要上飞机的时候接到卫豫桓劳累过度住院的来电。
卫豫桓身体自小便不好,素来也是个有苦也不会说出来抱苦抱怨的人,两年多来会突然打电话过来谢欢心知他是绝对太累了,毕竟他又要上班还要管理海鲜店,若不是他在背后苦心经营,自己恐怕根本没这个机会、也没有足够的金钱出来旅游。
她和蒙奇说明了这件事,他虽然很惋惜、失望,但也没再挽留她。
谁都知道,两人都是想在这场旅途中多相处点,也许回到各自的国家,工作繁忙,日后联系也会减少,到后来甚至慢慢的断了联系,可毕竟分开是迟早的。
有些人只适合在漫长的旅途中相遇,然后留下一段美好的故事。
他们在机场分开,谢欢坐飞机到达北京,回国的路途上,她因为分别而难过,可到达北京的时候,心却忽然意外的平静下来,和蒙奇的事也仿佛是几十年前的,她又从漫长的梦里回到了这个世界。
她没有停留的便从北京机场买了最早的飞机到g市,太久没有回来,在和别人说话的时候,她都会不由自主的加上两句英语,听的人莫名其妙。
到达阔别两年的城市,在这里曾经有过快乐、悲伤、难堪,噢,对了,她还流过一个孩子,还有章盛光、汤仪娜、詹苑青…。
这些爱过的人、憎恨的人,似乎连样子都要努力的回想才稍有印象。
站在故土上,此时此刻,她好像有点能理解陆珺雯说的话了,从前的自己胸怀和视野究竟是有多小呢。
她没有看过浩瀚飘渺的沙漠,也没看过那种一眼望过去便会叫人心慌、害怕的大海,还有无情的暴风雨,漂亮的水母,非洲的草原,北极的冰山,南极的极光,战乱之后的灾民。
她一路走过来,病倒过,夜深人静的时候孤独过、悲伤过、哭过,甚至还在大自然的生死之间挣扎过,她觉得从前的事也恍惚化为一缕轻烟不重要了。
她连行李都懒得去再放,便在机场坐了巴士直接回了暮市,先去了卫豫桓住的医院。
到他病房时,依次放着六个病床,谢欢用目光逐一寻找,还没找到时,突然有人激动喜悦的尖叫了句,“谢欢…”。
这声音…,她望过去,一片红色的身影突然奔进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个没良心的,终于回来了”。
“唐栖…怎么是你”,谢欢喜出望外的抱住她,再次见这个朋友,感觉比上回的八年还要隔的久,“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昨天告诉了她,她知道你要回来中午就来我这守着”,一如既往如沐春风的声音从旁边的病床上传来,谢欢望过去,对上卫豫桓明亮的双眼。
他穿着白色的病服,挂着金色的眼睛,脸颊瘦得颊角颧骨都凹陷出来,他面容本就清秀,如今瘦的好像个男孩子一样。
“豫桓,你怎么瘦的这么厉害,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谢欢担忧的问。
“这位天才啊,从小就身体不好,现在每天又是应酬、工作还要管理海鲜店,操劳过度…”。
“唐栖”,卫豫桓用眼神制止住她,才对谢欢笑道:“我现在好些了,不要担心,休息段日子就能康复起来,倒是你别顾着说我,你看你现在有八十斤没有,手腕都只剩骨头了”。
“我啊,去了南极一趟,不大适应那边的气候到巴西也病了,不过现在没事了,多吃点又能胖回来的,我可不像你,身体底子一点都不好”,谢欢愧疚的坐到病床上,“豫桓,这辈子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海鲜店在他的经营下越办越好,一个月她有两百多万的收入,也多亏了他用自己身体拼出来的,否则她有资本在外面安安分分的玩,甚至连欠的债也还清了。
卫豫桓只眯着明秀的眼睛笑,有些话不用说,她知道的,为了她,都值得,看到她开心,他也开心。
“既然我回来了,你就好好休息,海鲜店交给我来吧”,谢欢果断的道。
“可是你哪有那么多时间”,唐栖趴在她肩上,“你都两年没回来了,g市教授的工作真不要了,你们的饭店现在生意越来越好,你要是一个把星期不回来有人搞鬼都不知道”。
“你们别一见面就说工作的事”,唐栖不乐意的横过胳膊勒住她脖子,“我说谢欢你这死没良心的冷血女人,两年多啊,竟然除了几张明信片也不给我打两个电话,你不给我打就算了,却给了卫豫桓电话,难道咱们十多年的姐妹情竟然还不如他那家伙啊,太寒我心了”。
谢欢哭笑不得,自己这姐妹果然还是这么暴力啊。
“这你就不清楚了,她要不是为了海鲜店怕也不会给我电话”,卫豫桓笑着说。




小女人,你躲不掉! 第187章
“嗯嗯”,谢欢苦着脸抿起嘴角连连附和,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而漂亮。
唐栖微微惊讶,两人初中就认识,谢欢性格一直是内向的,后来成了好朋友,她才稍微开朗点,但为人沉稳、心思细密,大多时候也是严肃的,不像她一样大大咧咧,爱打打闹闹,忽然之间觉得她哪里有一点不一样了,“算了,你不告诉我联系方法也好,那章盛光隔些日子就来烦我有你消息没,说不定我这人心软就告诉他了”。
提到那个名字,卫豫桓暗含警示的撇了她一眼,而谢欢只怔了下,又重新挂上了淡淡的笑容。
察觉到两人的变化,唐栖撅起半边嘴唇,“反正回来了早晚还是要见到的”。
“知道,我又没说不能提他”,谢欢深笑的道:“我现在看开很多了,你们想说就说吧”。
“你真看开了”?唐栖皱眉撇嘴,“还不是看你两年前受那么大打击,还不顾我们阻拦一个跑了出去,一走就是两年,不过那恶人自有老天爷收拾,你不知道,汤仪娜自从那件事过后,听说前年被人封杀,内地的电视台没人找她上镜,只能在香港那边发展,虽说今年年初又重新打进内地市场,出新专辑,可这两年中国天天搞选秀,冒出一大批实力唱将,专辑销量也不理想,媒体都在报导说她已经过气了”。
谢欢多半猜到那年陆珺雯肯定是对汤仪娜做了点什么的,不过在娱乐圈竞争激烈,稍一懈怠就会被人挤下去。
还是陆珺雯说得对,她当初根本没必要苦心设计的去报复她,那样的女人不值得。
“也是我接连两次感情失败,又都是栽在别的女人身上,所以有点想不通吧”,谢欢耸肩,若是因为两人不合适或者其它的原因还好点。
“也是,感情最给人带来致命伤害的就是背叛,不过你能想开就好了,又不是没男人追,上回你寄来的照片上那男人就挺帅的”,唐栖开始眉飞色舞。
谢欢疑惑的扬眉。
“你肯定又不记得了,就是去年在海边寄来的照片,抱着你的外国男人,手上还抱着冲浪板,皮肤比较黑,笑的很灿烂的大帅哥”。
谢欢一听就知道他在说科瑞了,“分了”。
“哎哟啊,看来你这两年小日子过得不错啊”,唐栖捶胸顿足,满脸的羡慕,“为什么我就没碰到那样的帅哥呢,早知道就跟你一道去,说不定混血儿子都有了”。
“等你学两年英语肯定还是有机会的”,谢欢眉目弯弯的揶揄。
卫豫桓在旁边听得发笑,“我前几年就听她说要学英语,学到现在还只会跟人打招呼,我看算了”。
三人有说有笑的在病房里聊到傍晚,直到卫豫桓的父母过来时,她和唐栖才一道离开,唐栖现在也发展的不错,买了辆十多万的红色别克。
“你还记得赵宜琪吗,几个月前结婚了,我去参加了婚礼”,唐栖边开车边说道。
“你是说我们初中那个班长吗”?谢欢稍微有了点印象,“我记得她总戴着副眼镜,很…古板的样子”。
“对对”,唐栖笑起来,笑了片刻又感慨道:“那天初中同学去了不少,晚上大家还搞了同学聚会,不少都结婚了,带着丈夫抱着儿女,那个杨馨然生了对双胞胎,孩子都四岁了”。
谢欢笑道:“你是不是羡慕,也想结婚了”。
“有点”,唐栖微微黯然,“我家人也天天催,让我去相亲,不过幸好还有你没结婚,不然丢下我一个人会急死去的”。
“唐栖,我感觉追你的人也不少,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谢欢皱眉问道。
“没有啊,你知道的,遇不到自己有感觉的人我是不会结婚的”,唐栖眸光微闪,认真的看着前面开车,“我只是觉得我们都大了,走在街上都是叫我们阿姨阿姨、姐姐什么的”。
“是啊,不过你放心,总归我会是结在你后头的”,谢欢微笑的冲她一笑,“我帮你垫着底,省的你着急,反正我不怕”。
唐栖也笑了笑,“谢欢,你知不知道你回来变了些”。
“嗯”?
“变得开朗,变得好像把我这个朋友看的重要些了”,唐栖笑呵呵的说:“以前啊,你哪会说这些话,我不打你电话你就懒得联系我,我不叫你出来你就不会想起我,你的眼里、心里住的进的好像就只有章思璟、章盛光还有工作、学习,我想帮你点忙呢你就把我推到千里之外,其实我一直都挺不舒服的,你就是典型的重色轻友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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