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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农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西河西
穆丑出去打发门房上的送礼人时,又见到那个一天换一个美人抬过来的穆光国,看向他的眼神都是佩服了。
“这位爷”,穆丑还是决定发一下善心,“趁我家爷没看到你抬来的这美人,你还是快点把人抬走吧,否则你这个闲缺就保不住了。”
“小哥,你来看看,这可是位数一数二的大美人”,穆光国得到指点更不拿自己当外人,忙亲自掀开轿帘露出里面的美人。
穆丑无语。
穆蕴出来,正对大门的轿子中的美人也正好抬起头,她先是一愣,继而受到惊吓般捂嘴猛咳了起来,有两块雪白糕点从轿子里滚下来。
原来美人儿刚才在轿子里偷吃糕点,倒是有意思,长得既纯真又魅惑,还正正对望上了,相爷肯定喜欢吧。
有人送出这种尤物,自家老爷送的礼品还不大失其色。
旁边州府派来的送礼小吏暗自扼腕。
哪知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他们预料,相爷看也没多看一眼美人便抬步走向刚刚就停在门侧的马车。
还以为那也是来送礼的,原来是相爷要出门。
哎,不对,相爷竟然面对那样的尤物连眼神波动一下都没得!
“二爷”,穆光国连忙跟着来到马车边,指着轿子道:“那是小侄特地从南祁买回来的美人,您一定要笑纳。”
穆蕴掀开车窗帘,目光淡淡:“滚回去,再弄此类碍眼的东西过来,你这个五品员外郎也不必做了。”
穆光国立即白着脸色后退两步,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
穆巳挥鞭,马儿迈动蹄子哒哒跑开。
美人探出头来,掀着轿帘看向跑远的马车,没想到买她的男人是要把她送给这么优秀的一个男人。
见多了为她美色倾倒的男人,女子并不觉得刚才那个男人没有看上她。
毕竟男人都是要面子的,在这么多人面前当然不会表现出对一个女人的着迷。
当知道刚才那个男人是新任宰辅时,女子更是这么认为了。
这么年轻俊美,竟身居高位,这样的男人根本不可能会为女人留出多少余地,因为他的一生注定要和雄功伟业相连。
任何想要得到他感情的女人都是痴心妄想,不过她楼儿不在意,出生即是在污淖之中,她比天下女人看得都通透。
她无意于这个男人的心,只要能和他有一段云雨之情就足够以后回忆了。
她可不是把感情看做一切的小姑娘,想得很开,双方在一起时快乐过才是大实在。
楼儿看了看一双纤长美手,将膝盖上的糕点盘子抖下去,掀开轿帘道:“穆大人,你上来,楼儿有话跟你说。”
穆光国现在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哪有空理会一个自以为是的婊子,摆摆手,对抬轿子的人道:“送到庄子上去。”
看在她长得还可以的份儿上,以后自己有心情便去逗逗了。
“穆大人,您不想升官吗?”楼儿笑笑,脸上露出笃定的神情,“小女子倒是有些想法,您听听怎么样。”
穆光国心情很差,正担心可能会丢官,听到这女人一个劲儿地叨叨,不由暗自庆幸穆二叔没要这个女人。
否则定是给他坏事。
穆光国十几年的吃喝玩乐,一眼就看出这是个什么女人,这便是那种表面想得很开其实很较真儿的女人,面儿上不在意但旁人若不在意她定要勾得人为她要死要活。
他嘿嘿一笑面色漆黑道:“你什么想法?看上我二叔想跟他不带感情地春风几度呗,拉到吧你真以为你魅力无边了,刚才我二叔可有多看你一眼?当个女人,还是个婊子,别他妈太自以为是。一脸你淡然别人喜不喜欢我都不在意的表情做给谁看呢,真有人看不上的时候吧又在那儿找各种理由。你这种人不当婊子谁当?”
不带停顿的一句话说完,楼儿无所谓的神情略带扭曲。
穆光国的心情却是好了许多,摇摇头:“楼里的婊子多是这种,我何必说这么难听啊。哈哈,抬走抬走,直接转卖了换成钱。”
穆二叔看起来对美人一点兴趣都没有,他还是准备成奇巧让下人送过去吧。






重生之锦绣农门 第229章 众相
金黄的斜晖洒满庭院,顾明月正沉浸在刺绣中,身边坐下来一个人揽住了她的肩膀。
“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顾明月转头笑看了穆蕴一眼,注意他右手里拿着一副卷轴,疑问:“这是什么?”
窗外此时没有人经过,穆蕴趁机在她额头上亲了下,展开卷轴给她看:“我准备把家里的园子改建一下,你看看有哪里不喜欢的。”
卷轴上的建筑繁花流水假山回廊,亭台楼阁点缀其中,看着花园里的一座喷水池,顾明月说道:“只有画中才有这么美的景致吧。”
穆蕴笑道:“我请了许多能工巧匠,别说画中景,仙宫之境也能建造出来,你喜欢什么尽管往上添,不喜欢的就去下来。”
“我喜欢在梦里见到的那种红色的花”,顾明月点点花园里种满三色花朵的花圃,“这里全换成那种花吧,不过首先你得找到。”
“没问题”,穆蕴丝毫不觉得为难,他还记得那种花,画下来多派些人手找就是了,天下之大还怕找不到?“还有哪里需要改的。”
“这儿,把这个水池里的兽雕换成一个大海蚌,再放进去一颗大珍珠”,顾明月说着笑起来,放下图轴,起身在柜子里拿出一个檀木盒,捧着那个硕大的粉红珍珠给穆蕴看,“就放这颗珍珠,这还是出海时遇到的海豚给我的,我一直都不知道拿它做什么。”
穆蕴接过那颗大珍珠看了看,忍笑道;“把这么好的珍珠放在水池里,你不怕被人偷走?”
顾明月眨巴着眼睛看他,穆蕴咳了一声,笑道:“府里有很多侍卫,到时再让工匠做两个机关,绝对没人敢偷。”
接下来两人商量七八个改动之处,穆蕴突然说道:“翩翩,我今天升官了。”
“嗯”,顾明月点头,亲他一下表示祝贺,“几品官?”
“正一品”,穆蕴忍不住勾起嘴唇,将她揽在怀中,“或者说是宰辅。”
顾明月有些吃惊,仰头看他:“宰辅?朝里会不会有人不服你,你能应付过来吗?”
果然翩翩根本不会因为这种事欣喜若狂。
穆蕴想了想,表示出一点为难:“我有几个可用之人,还能应付。”
“如果你比较忙的话,以后不用经常来看我,我们偶尔一聚便好了”,顾明月觉得穆蕴以后肯定事忙,不好把每天的事情都浪费在来回的路上。
穆蕴:…
“每天见见你我才更有精力处理旁的事”,他说道,“这个十月你就及笄了,不如我们十月十一就成亲吧。”
虽然还不能怎么样,但先把翩翩扒拉到自己窝里无论做什么事都能看到她,想想日子就很美。
顾明月额冒黑线:“你怎么不直接说十月初十成亲?”
“那天你要举行及笄礼”,穆蕴很体贴道:“不过如是你等不急的话,我们可以当天晚上成亲。”
顾明月一把将他推到一边,正笑闹着,院外传来张叔和的笑声:“没事没事,倒是听说穆大人新任宰辅,我便厚着脸皮上门祝贺一番。”
不敢直接送礼到穆府,但是他们和顾家却很熟悉的啊,过来送些礼品并不算唐突。
张叔和内里感叹不已,真没想到这小姑娘将来会是宰辅夫人,幸亏他们早就认识了顾姑娘且对她还很客气,以后张家的商路即便不能畅通无阻也是宽阔平坦的大路。
说不定几年后自家孙子还能得个考科举的名额呢。
旁边张云迁却是真心为顾明月高兴,女人的荣耀几乎一大部分都是男人给予的,翩翩以后的生活定会顺心顺意。
顾氏夫妻乍然听到这个消息没有多少高兴的情绪,反倒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
穆蕴一下子官居至宰辅,以后自家闺女受委屈了,他们怎么帮闺女讨回公道啊。
正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情,顾家大门外又一辆车停下,方一清带着大儿子二儿子下车来,拱拳笑意大步走进顾家:“顾老爷顾夫人,贵贤婿仕途亨通,恭喜恭喜啊。”
几个仆人抬着礼盒在后面进来。
顾攀干笑两声,抬手:“客气,都到客厅坐吧。”
“两位倒是消息灵敏”,穆蕴一身月白暗绣锦衣,目光平淡地扫了眼张叔和方一清,“都请吧。”
方一清没想到爷这时候竟在顾家,立即惶恐地拱拳低头。
张叔和对穆蕴的敬畏并不如方一清那么深,这时见人家一点架子都没有,心里不由地感激万分:这都是看在顾姑娘的面子上啊,他们张家以后定要把顾姑娘奉为守护神。
“多谢多谢”,张叔和拱拳躬身,“但愿我们此来没有叨扰到相爷和翩。顾姑娘。”
穆蕴客气地笑笑。
方一清扭头看了眼这个打交道十几年的老哥们儿,突然觉得有一句话说得很有道理:无知者无畏啊。
顾氏和顾攀听到张叔和口称相爷,都有种晕一晕的冲动。
“相爷”,张叔和拉着儿子上前,“这是犬子张风,以后您有什么事,随便吩咐。”
张云迁拱拳见礼,对于老爹如此谄媚的行为想先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张叔和瞪了儿子一眼:在如此大人物跟前不谄媚还看着别人谄媚捞好处呢!
若是有相府的庇护,他们一年可能少交十几万打点银子。
方一清见此,硬着头皮拉着两个儿子介绍道:“爷,相爷,这是犬子云其云山,愿为您效犬马之劳。”
本来他不敢和其他人一样跑到穆府门口送礼,便想带着两个儿子先让顾姑娘见见,以后有她的话,云其云山考个功名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
但是现在,方一清有些忐忑。
毕竟前段时间他帮着齐兆廷赈灾,爷已经给够了他好处。
穆蕴依旧温和地笑笑。
这时顾攀道:“回屋聊回屋聊”。
气氛略有活跃,张家父子和方家父子这才笑着向客厅走去,照云几人端茶送水,照康则带人将礼品入库。
顾明月便没有出去,她还真不知道怎样应对因为穆蕴而向她讨好的熟人。
“翩翩,那事儿是真的?”越想越不对劲儿的顾氏来到女儿的房间,见女儿正坐姿端正模样乖巧的在刺绣,她忍不住眼里就是一酸,“要知道含彰能官至如此,当初我和你爹怎么也不会同意你和他定亲啊。”
“娘,你是不是把话说反了”,顾明月放下绣针,侧身看看母亲,好笑道:“夫贵妻荣多好的事啊,您怎么反而不高兴的样子?”
“那都是骗人的傻话”,顾氏摇头,“夫贵荣的只是为妻的身份,其他地方可要受苦了。含彰这么年轻便身居如此高位,我儿却是农家长大的,就算你们现在感情很好,时间一长定会有变故。娘真担心你以后会受苦啊,什么荣华富贵都是虚的,只有一生平安喜乐才是真。”
“穆蕴不是那种人”,顾明月笑道。
“现在不是,将来可不好说”,顾氏叹气,看着容颜越发长开的女儿,她心里的愁绪更多,有时候真希望自家女儿长得普通一些,那样她也不用有发这种愁。
虽然他们家里如今过得不错,族里还有一个为官的顾炼,但认真计较的话也只是小富之家。
跟一个注定位高权重的人结亲,对女儿真的好吗?
繁华落尽恐怕就是花儿一般枯萎的后半生。
“将来的事情将来说,过好当下便好了”,顾明月抱住母亲的胳膊撒娇,“况且穆蕴真的不是娘担心的那种人,悔婚不好。”
顾氏摸摸女儿丝滑如绸的发顶,扯出一个笑:这个傻丫头。

张叔和、方一清刚回到家便得到穆府下人送来的警告:“老实做事,想要的好处都有,但以后去顾姑娘家,莫提什么倖进之事,打扰到顾姑娘,爷对你们也没什么好客气的。”
张叔和听过这话心里一惊,作为老人精的他立即就明白穆相爷是不想这种事污了顾姑娘的耳朵。
他冷静下来,也觉得自己有些操之过急。
只要和顾姑娘关系处好了,以后做什么都容易。
若不是儿媳妇为人处事都太强硬,让她经常和顾姑娘往来是最好的办法。
自家的两个还未出嫁的庶女?
张叔和摇头,不能让她们去找顾姑娘,一她们身份不合适二被误认为他想送自家女儿给穆相爷就糟了。
如今倒是一动不如一静,张叔和最后决定还如往常一样和顾家人往来。
方一清就干脆多了,听到传话半点纠结都没有的决定执行。
下午去顾家送礼还带着两个儿子,他已经够莽撞了。

然而在帝京,心思浮动起来的远不如他们几家。
穆蕴拒收各种贺礼,没让这些人觉得他清正廉洁,反而让更多的人忐忑起来:这位爷不会是还记着以前嘲笑他的事准备收拾他们吧。
礼送不出去,他们就安不下心,一个个卯足劲儿在背后打听穆蕴的事情。
在穆重被穆家族长打发回老家看守老宅之后,曾经言语间得罪过穆蕴的人更加不安。
于是短短两天时间,穆蕴在上朝下朝途中偶遇到十数个贵门嫡女。
现在谁不知道穆蕴有个乡下未婚妻,都为他可惜不已,势要送出自家精心教养的嫡女为相爷打理后院。
穆蕴冷眼看着因马儿受惊而跌下马车的女子,这种戏码两天来已经看了五次,他的耐心已经完全告罄。
叫来跟在轿旁的侍卫,穆蕴道:“过去问问那是谁家女。”
侍卫略显惊讶,这两天偶遇的贵女爷全都是看也不看一眼,他正觉得未来夫人在爷的心中非常非常重要呢。
没想到啊,才两天爷就注意到别的女子了。
当初爷定亲,他还是押送聘礼的人,此时侍卫想起惊鸿一瞥的未来夫人,心里不由升起同情之感。
摇摇头,侍卫还是过去问了,不管怎样都是爷的命令最大。
不慎跌下马车的女子被下人们惶急慌忙地扶了起来,正揉着刺疼的手肘满面委屈地看着那顶略停片刻便继续前行的轿子。
看见有侍卫走来,她撇着嘴哼一声,眼里却是几分笑意。
“敢问小姐是哪家府上?”侍卫走到近前,停下来一板一眼地见了礼。
不是送伤药来的?女子疑惑地看了侍卫一眼,继而甩袖登车离开。
白白长那么俊美,一点风情不解,照她看这还是当初那个绣花枕头,就算为相也做不过两个月。
跟在车后的仆妇还是在小姐那一眼中,笑眯眯地告诉侍卫道:“我们是翰林侍讲曾府的,和礼部侍郎吴府是表亲。”
礼部侍郎吴府,就是吴密府上呗,这个吴家没出过顶大的官,却的确是个让人不敢小觑的人家。
侍卫回去禀了。
穆蕴唇角勾起冷笑,说实话他真想做个好人来着,对于那些来回飞的苍蝇也只是打算赶到臭水沟边便罢。
但他手段温和了,这些苍蝇反倒是张狂了。
人没必要跟苍蝇较真,但苍蝇连飞到面门前嗡嗡都敢了,还是拍死一两只比较好。
第二天,议事处经过商议,贬了翰林侍讲曾义山的职,直接贬到蜀川一个小县做主笔。
由从三品大员直降到八品小吏,曾义山的贬职速度创造了大庸史上新高。
同一天被贬的还有穆光国,从五品员外郎降为九品小主簿,不过好歹还在帝京,不用到边陲之地受苦。
接着,两天之内共有四家遭贬,两家直接贬到南海之滨。
众臣莫不头晕发蒙,这位新任宰辅开始收拾他们了?然而曾义山、李新良,都是没有得罪过相爷的人啊。
齐兆廷不敢再看这些人在爷面前作死的场景,少见地发了一次好心:“各位仔细想想,这些人身上其实有一个共同点啊。”
“什么?”一人问道,他前天才因为不那么服气给相爷找了点小麻烦试探,然后就被震得恨不得爬回娘肚子里躲起来。
现在他只想知道相爷哪点不能得罪,以后定要铭记在心里,千万不去踩雷区。
齐兆廷笑了笑:“蹦跶的太厉害了而已。”
连他这个跟着爷做事好几年的老人都不敢把自家姑娘推给爷做妻子,更何况爷现在还定了亲,别管那未婚妻是不是配得上爷是不是爷看得上的,朝中谁也没那么大的脸做爷的岳丈。
为官的都是聪明人,齐兆廷只这么一句话,这些人便都明白了。
仔细一想,可不是,所有被找出罪名贬职的人全是给相爷送礼送媳妇的。
众官摸不着头脑,这位相爷真不耐烦下官们送的这些礼物?
虽然摸不着头脑,暂时是没人再敢活动心思了。




重生之锦绣农门 第230章 靠山
穆蕴终于觉得周边清净起来,忙完议事处的事就去看翩翩,日子过得简直不要太美。
庚辰组的人也觉得现在的日子很美,有些人从幕后走出来,有在地方任官的有在军营为将的,依旧有家人的则是把这份功让给了家人,自己仍留在庚辰组效力,没有家人的每日跑跑暗线得空到顾姑娘家吃一顿美餐,过得十分满足。
穆蕴倒不会解散庚辰组的,有人出去便选人再补上,因为庚辰组已成系统,下面有庞大的不知情候补人员,补人要容易得多。
而那些离开庚辰组任官为将的人,在地方起得作用依旧和在庚辰组时差不多,这样一来,倒是更扩大了庚辰组的实力。
不过庚辰组内的消息,那些离开的人却不能再共享。六十四人的小组正好,穆蕴无意再扩大庚辰组人员,否则只会粗而不精,会大大降低办事效率。
作为亲兄弟升任宰辅的穆蔚,生活就不那么美了。
近些日子来,他的府邸隐隐有成为帝京最热闹府门的趋势,那些人再不敢直接到穆蕴府上送礼拉关系,隔三差五地就有人请穆蔚出去吃酒看歌舞。
穆蔚现在只想过好自己的小日子,不管外面的人再美,陪他一起度过困难时期的妻子,他也不想辜负。
“爹,你终于回来啦”,穆蔚提着一盒户部侍郎特意送的糕点踏进家门时,就见一对儿女眼中含泪地向他跑来,穆霜扑过来扒着父亲的大腿问道:“爹爹,你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霜儿最乖了,爹怎么舍得不要你们?”穆蔚把糕点盒递给跟着过来的嬷嬷,抱起女儿,又看看儿子,“怎么了,一个个眼泪汪汪的。”
“三姨娘说爹要娶新姨娘,以后都没空再管我们啦”,穆昼说道,“而且娘发热,爹还一直不回家。”
看来后院那几个女人又需要敲打了。穆蔚摸摸儿子的脑袋,笑道:“走,咱们看你娘去。”
房间里,卫娥听到外面渐渐传来的丈夫和儿女的说话声,披衣起来。
“身体不舒服就在床上躺着”,见妻子面色苍白却还笑着站在门口迎接自己,穆蔚连忙放下女儿,扶住她回屋,“你啊,有时候太逞强了。”
“吃过药已经感觉好多了”,卫娥笑道,略带试探:“出去玩的可好,有没有看上喜欢的妹妹?”
“没有”,穆蔚闻言脸色有些沉,“夫人,我说过府上以后不会再进新人就不可能再娶个小的来。”
卫娥面上的笑容更明媚些:“我记得,只是今非昔比…好了,不说不说,我相信你会对我们母子三人好。”
“哎呦我的小姐”,这时响起嬷嬷的惊呼声,“让老奴帮您拿…”短暂的沉默之后,又是惊呼:“老爷夫人,您快看看。”
食盒底部压着三千两银票,且是崭新的好似刚从钱庄开具的。
穆蔚这两天多多少少收到过些东西,但都没有这次金额大,他沉默片刻,起身把糕点原样放回盒子里,提着去了二弟府上。
之所以有人给他送如此重的礼,冲的还不是二弟的官威,自己收礼让二弟难办,以后真没半分颜面见母亲了。
此时的穆府已按照相府的规格又增加了两重守卫,穆蔚还没走近就被带人巡视周围的穆丑拦住。
见是那府上大爷,穆丑惊讶:“大爷,这么晚了,您有什么紧急事?”并没有往府里迎的意思。
穆蔚也不在意,递上食盒把情况说明了。
“多谢大爷为我家爷着想”,穆丑拱拳施礼,“这些爷会处理妥当的,您放心。”
穆蔚看看远处挂着十几盏灯笼的大门,不得不怀疑二弟这是在给他摆官架子?不过摆就摆吧,二弟越是对他不客气,他以后想起母亲越不用那么愧疚。
第二天刚从小妾美妙的身子上下来的户部侍郎左大人,看到放在床头边的那个他昨晚送出去的食盒,吓得差点一头从床上栽下来。
早朝上提心吊胆,唯恐听到自己被贬官边远省份的消息,平平稳稳度过早朝,左大人长舒一口气,决定以后再也不办这蠢事。
慢慢儿看着吧,是人就得有痒处。

穆里得到消息,在冷衙门办差的两个穆家人都升了官,近来每天都笑容满满的脸上更添三分喜色。
“老爷,我已经让人给娘家去了信”,穆夫人说着进来书房,“让他们明天就带着姿儿过来,你设个宴,请咱家的相爷过来坐坐。”
自从穆蕴拜相之事落实以后,穆夫人可谓走路都生风,以前那点保守的矜持早已完全抛掉,一口一个咱家相爷听得穆里牙酸。
“你给我消停点”,穆里猛地扔掉书桌上的笔筒,直砸在穆夫人的脚上,他的脸色依旧黑青,“听不懂人话是怎地?说了多少遍,别拿婚事惹含彰,他很看重他现在的未婚妻!曾义山怎么被贬的,还不是让他家那女儿在含彰面前蹦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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