娑婆悟江湖
作者:自由的土匪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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娑婆悟江湖 第一章 大开篇
开篇悟语
人生本无常,且行且珍惜!
人性无节制的贪婪与狂妄自大――是人生无常最基本的原因,没有之一。
引子
梁山被宋徽宗招安,成功征讨平方腊之后,不可避免的当然是逃不脱的兔死狗烹,那一定是最终之结局。
其实,这本来就是一个亘古不变的规律,也被历史不断地重复地证实和演义着。
而这个亘古不变平淡无奇的规则,也是自古以来谁都明白人人清楚的。
但是,能逃得过这个规律,被利用完了,还能避免被兔死狗烹下场的,历史上却似乎是寥寥无几没有几个,估计以后恐怕也不会太多。
因为,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说的也大概就是这样的道理。
而造成这条亘古不变规律的,却可能大概一定是来自人性的贪婪自大,与人类皆同有的自以为是与狂妄吧!
所以,此乃人的本性所决定所造就的,的确也是令人很难改变的。
故而,相同的故事才会在人类文明历史的长河中,不断地一直重复上演着,是从来不缺少演员的。
自然,极具讽刺意味的是――人竟然才是人的本性,造就的最大受害者。
可笑吗?筒真乃可笑至及矣!
这也许是人类历史上人类自己最大的笑话吧。
梁山宋江团队也不例外,当然也是人类本性所造就的受害者。
在梁山团队征讨平方腊胜利返朝之后,论功行赏,作颇一个具实力创业团队的带头大哥老大宋江,也只是被宋徽宗封了一个南路征讨使,也不过相当于现在省军区副参谋长,一个副师而已。
――那可是用万千兄弟们的鲜血和生命换回来的!
而在梁山团队中,历经九死一生,能侥幸捡条性命回来的其他成员,却大都只是封了一个各州府(地级市)统制,最多也就相当于今天的驻市武警大队大队长。
关键是已非正规军的军官职务了,想一想都有些郁闷得很,感觉很有点不值得。
不是吗?难道出生入死换回的就是退居二线,做一个不痛不痒的无名小官吗?
还梦想光宗耀祖留名青史呢!
那当然是绝对不可能的。
不但不可能,而且还一如既往的遭受到,来自朝廷的不断猜忌和打击,直至最后一个个遭到不同程度的陷害,最终整个梁山团队几乎是被全部团灭。
但是,俗话说“狡兔三窟”,更何况梁山团队人员组成乃是鱼龙混杂,当然其中也有众多人中佼佼非凡之辈,智囊团队也还是够用的。
只不过可惜的是,他们更放不下人性中根深蒂固的贪婪与自大,最终只有导致被团灭的。
但是,对于他们最后的结局也自知凶险,他们也是早有预料心存芥蒂,有所顾虑和防范的。
所以,梁山团队的高层和智囊们,便秘密地制订了一个梁山复兴的绝密计划,也就算是给自己的团队留了一条后路吧!
而这个梁山复兴计划的秘密,便隐藏在了团队的下一代身上,也是有他们的下一代来启动并具体实施的。
也就是说整个梁山团队,将他们自己的所谓希望和梦想,完完全全地寄托在了他们的下一代身上。
然而,人世本沧桑,世俗却无奈;人性也许有灿烂,但更多的恐怕是黑暗;人心也许是善良的,可更多的却是险恶。
正所谓,人心叵测,江湖险恶!说的也就正是这个道理。
所以,江湖一词是很广义的,并不只局限于武林,而是泛指整个人类社会与生活。
故而,人活一世,其实也就是江湖一生!
更何况人世间世事难料,万事万物皆有个中因果与定数,并不会按照人的意愿和恶好去发展,绝非人力所能左右的。
要不,佛也不会感慨开示说:人生无常矣!
所以,尽管梁山团队自以为此计划做的相当千虑周密,更对于整团队的后人们,寄予着极大的厚望与信心,希望他们的后人为信仰和理想去奋斗,成就整个梁山团队的梦想。
而事实上呢?真的会如他们所期待的那样,帮他你梦想成真吗?
也许,梦!终究还是梦吧!
况且,如事事都能梦寐成真的话,那样,我们人类所生活的这个世界,佛也不会开示众生说:你们生活着的这个世界,叫做“娑婆世界”。
而“娑婆”的意思,则是不完美有缺憾之意;也就是说,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不完美有遗憾的地方。
所以,人生在世,事事总是十之八九不如人意的。
正因为这样,很多哲人们才会说:人生那有多如意,万事只求半称心!
――对于这句话总结,那的确是相当有境界和人生智慧的。
再者,对于理想和信仰这些东西,又怎样说呢?
当然,这些东西也并非虚无缥缈的高腔话,是确确实实是存在于你我乃至每一个活着的人心中的。
只不过是有大小与公私、高尚与龌龊、自私与博爱等等之分,人人各尽有不同罢了。
然而,尽管人人心中皆有理想与信仰,但最终若是在有生之年内,能实现自己的理想并终身坚持自己信仰的人,只恐怕是没有多少了吧!
只因为,人活着啊!总是有太多太多的无奈,至少你总得为生活而奔波劳碌吧!
不是吗?难道有谁见过连生活都难以维持的人,完成了自己的理想和终身坚持了自己信仰的人吗?
就是有,恐怕也只是寥寥无几凤毛麟角吧!
更何况,早在几千年前,孟子早已一语点破惊醒了所有装睡的我们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所以说,人就是为追逐名利而活着的,我们赖以生存的这个世界,只不过是一个追名逐利的场所而已!
那么,争名逐利的我们,在利益面前,又有多少人不会为自己的利益,而放弃所谓的心中理想与信仰呢?
再者,对于自己余生未完成的理想,和一生没有坚持到底的信仰,是更不可以强加给别人的,那怕是自己的后人。
因为,人与人的人生经历各不相同,你坚持喜欢的,也许正是别人厌恶的;而你认为能完成的,说不定给别人带来的,也许简直就是一场灭顶之灾。
而梁山团队遗留给后人的,就是一场灾难!
这也正是圣人们为什么将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称之为“五浊恶世”的由来之一。
所以说,人人心中都有属于自己的理想与信仰,余生能否完成与坚持,都不必纠结痛苦。
因为,人来到这个世界上,其实真的就是来受罪的。
所以说,做人啊!别太和自己过不去,一切顺其自然,随缘就好。
好了!下一章故事正式开始,希望你支持一下我的原创,让我们在想不到的精彩与悬疑中,一起来探讨解惑品味人生吧!
精彩快乐的人生,下一个一定是你。
娑婆悟江湖 第二章 卢宅之难
诗曰:人生聚散本无常,
大难临头各自飞。
大宋徽宗年间,某年北京大名府(今河北大名县),正月二十三。
正月里的大名府,依然寒风凛冽,早已将过年的余庆吹得荡然无存,甚至颇有些萧杀之气。
夜。
夜深漆黑!黑的甚至让人都看不到天空之中徐徐飘飘落的雪花。
只有当一个人行走在旷野之中,或站立于屋外,刺骨的寒风将雪白的雪花,吹落在你脸上的时候,方才能感觉到它的存在。
这个时候,感觉到下雪的人,大都才会蓦然惊愕――这天,可真够黑的!
不过,再黑的天,也有灯火通明的地方。
卢宅。
(注:在明清以前,关于住宅的限制是很严格的,朝廷给官宦提供的居住官邸地,称之为“官舍内衙”等称呼;而王爷、丞相或是有封号和御赐的住地,才能称之为“府”;官宦的居住私产,只能称之为“宅”,而百姓的居住之所,只能称之为“家”或谦虚称“寒舍”之类的;一担越制,那可是要杀头的。这样一直持续到明清,这种制度才不太严格,只要是当官的,无论官邸私宅都可通称为“府”。)
坐落于北京大名府城外,不到五里的地方,是梁山第二号风云人物――卢员外卢俊义的私宅。
宅子很大,高大宽阔的广梁门楣上方正中,一块长四尺高一尺八寸的黑漆硬木大扁,上书两个红色大字“卢宅”,被广梁大门两边红色柱子上,挂着的两盏大灯笼发出亮光的照耀之下,隐隐约约还算看得见。
虽然夜已更深天更黑得怕人,但卢宅内此时却是灯火通明,而且人影晃动,似乎是有什么大事情将要发生。
夜更深,夜更黑。
北京大名府城池三丈高墙,似乎也挡不住夜的黑暗,整座城池仍然被可怕的黑暗所淹没。
倘若不是城池四门城楼高大巍峨,且挂满了明亮的“气死风”大灯笼,再加上光影之下,一队队排列整齐守城军士不断的巡逻,真的就如同整座城池被黑暗吞噬,然后消失不存在了一般。
夜愈深,风更冷,城更寂!
忽然,“咣……咣…咣…咣!”一慢三快声音极大,而有节奏的铜锣之声,打破了大名府这极度寂静的深夜。
接着,又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原来,今夜已是四更天,是更夫在打更了。
就在此时,北京大名府城池那巍峨高大的东门之内,蓦然人声鼎沸马蹄嘈杂,紧接着只听得一阵“吱呀呀!吱吱吱!咣当!咣当!”之声过后,只见城东门大开,吊桥也随即放了下来。
原来,这是开城门放吊桥的声音。
此时,吊桥刚刚放稳,猛然只听得声声马鸣长嘶,紧接着马蹄之声响起可谓震耳欲聋,同时火光冲天,照得周围火红,热浪滚滚。
“踏踏……!”从大名城池东门之内,疾驰冲出一队骑着战马披挂整齐的官骑兵来!
大约四五十骑,全副武装手举火把的军骑过后,紧跟后面的则是四行排列整齐,踏着统一的步伐,左侧肩膀上都扛着长枪,右手则每人都高举熊熊燃烧松明火把奔跑着的步军。
而人数,竟然有上千人之多!
熊熊燃烧着的火把,映红了天空也映红了每一位官兵的脸;火把散发出波波热浪,仿佛燃烧掉了飞扬飘落的雪花,竟然几乎使手举火把的官兵们,感觉不到雪花的飘落。
卢宅!
四更天的卢宅,依旧灯火通明,今天晚上果然的确一定有事发生。
此刻的卢宅,早已不至是人影晃动穿梭,而是乱作一团了!
原来早在数月之前,平方腊回来之后,被朝廷封为南路征讨副使的卢俊义,终于被朝廷抖下伪装者的面沙,御赐毒酒一杯毒杀于任上。
从那个时候起,看似娇弱年龄不大的卢夫人,早已秘密部署,预防准备着这一天的到来。
就在昨天下午,卢夫人得一位以前偶尔受过卢家一些恩惠,现在北京大名府做一名小吏的秘报。
所以,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幸运的是,卢夫人却也准备好了。
此时,诺大的卢宅议事大堂之内,早已聚集了不少的,身着丝绸花丽把红低领长袖衣的漂亮小丫头、青色丝绸交领的老妈子和身着棉布(宋以前棉布非常稀少乃是奢侈品)短褐的厨师杂役们。
以及身着篮色丝绸交领的家丁、和身着黑色丝绸短袖络衣的护院,单从下人们的穿着来看,可谓相当的奢侈豪华,可见河北玉麒麟当之无愧为天下富豪。
这也正是梁山团队,为什么要设计将他拉上梁山的真正原因了!
看来玉麒麟的名头,的确是可以为梁山团队增色不少,扩大其在朝廷心里影响力的。
而正堂议事大堂之外,卢宅的每一个角落里,此刻仍然还有各色人员急促促地赶来,可见卢宅之大。
此时,议事正堂里各色人等,黑压压挤挤一大片。
大堂里乱哄哄的,男人女人们的叹息声、急促的议论与咒骂声、以及女人们再也忍不住伤心的啼哭声,各种嘈杂的声音充斥着整个议事堂,乃至最后几乎什么也听不见。
又过了一会儿,议事大堂更加拥挤,可能各色人员大概差不多都已来齐,声音可加嘈杂,大约百十多人。
正在这时,一个年约三十来岁,身着青黑罗裙,面容甚美,举止优雅,雍容华贵的贵夫人,由两个机灵的贴身小丫头左右伴随着,缓移莲步走入议事大堂。
见贵夫人步入大堂,一时嘈杂声更甚,一片夫人来了!夫人来了!不要吵闹,且听夫人怎讲之声响起。
果然,只见卢夫人依然缓步走向大堂正中,然后在正中一把椅子上坐定了,两个贴身小丫头分站左右。
此刻,议事堂内忽然安静了不少,不过依然还不时地有女眷们,小声地发出忍不住的抽啼之声。
这时,卢夫人冷静地环顾四周,接着低声清了一下嗓子,然后相当沉着地说:“深夜忽然召集大家,原由大家大概也已知道,在此不必细说。”
一片叹气之声响起。
卢夫人又说:“大家不必慌恐!”“今日卢家有难,我早已有所预料准备。”
咒骂朝廷之声音阵阵。
夫人又说:“况且,我也早有安排,不会不管大家,更绝不会连累了大家!”“我看大家还是先躲避一时为妙。”
话声刚落,一时嘈杂声又起,响彻整个议堂。
首先又是一片叹息、喊冤、议论,接着便是女人们的抽啼之声;还有人大声发誓叫嚷着,说什么绝不离开卢宅,定与卢宅共存亡之类感慨之话。
这时,只见卢夫人优雅冷静地站了起来,一脸的刚毅,然后果断地向众人挥手示意。
立时,诺大的议事堂,又马上安静了下来。
娑婆悟江湖 第三章 火龙
诗曰:世间也非全是假,
人间还有真情在。
众人眼巴巴地望着卢夫人,一脸绝的绝望与期待。
要知道在古代,生产力及其低下很多人又没有土地等私产,所以很多人尤其是女人只有依附大户人家,那是他们赖以生存的唯一途径,至少不至于乞讨或饿死。
这便是古人为什么会对自家主人,绝大部分都会忠心耿耿的原因之一。
未等卢夫人开口,一性急在下人中有些威望的老老杂役,挤出人群来到卢夫人面前,接着弯腰供手作揖施礼说道:“夫人!老奴有话要讲。”
卢夫人并不答话,只是微微含首,意思是同意他说。
于是,老杂役十分激情而又的诚恳地又开口大声说道:“夫人哪!昔日,卢家待我等不薄,而今主人有难,我等岂能苟且不管,老奴定要与卢家共存亡。”
老杂役此言一出,议事堂里的众下人们,立时犹如炸开了的锅,百多人几乎同时出声叫嚷,刚安安静的大堂又嘈杂一片。
“是啊!”“是啊!”“老人家说的及是,卢家从不曾亏待与我等!”“我等岂敢忘恩负义,定要与卢宅共存亡!我们不走!不走!”
总之,众下人慷概激昂忠心耿耿之词不绝于耳,且是此消彼长。
直到最后,众人竟然是激情愤慨地喊出:和他们拼了!和狗官们拼了!
稍片刻,女人家毕竟心软,众下人情绪愤昂忠心耿耿,感染得卢夫人竟然是落下泪来。
只是时不待人,卢夫人只有伤感地又挥手示意,大家这才又稍稍安静了下来。
于是,卢夫人又叹息开口说道:“唉!大家对卢家能有今夜之情谊,真真是卢家的造化!也不枉往昔卢家对大伙的一番心意,卢家甚是安慰。”
又说:“只是此难,乃是卢家之难,于情于理都应有卢家承担,是绝不能连累大家的。”
这时,老杂役又激情地说:“话虽如此,可是夫人那!如今卢家有难,难道让老奴等做那般负义之徒,坐视不管吗?”
“是啊!”“是啊!”“我等决不做负义之人!”众人附和着。
卢夫人又说:“老人家!此话差矣!”
老杂役又诚恳地说:“敢问夫人!此话怎讲?”
卢夫人环顾四周,又说:“大伙儿也都是有血有肉七情六欲之人,世间谁还没有个牵挂,怎可轻言拼命。”
又补充:“更何况,卢家此难,乃是灭顶之灾!”又肯定地说:“此难,绝不是任何一个人和大伙儿能改变得了的。”
此话一出,百十来众下人皆失神地摇头叹息,老杂役更是伤感地低下了头;而女眷们啼哭声又起,伴随着喃喃自语:我们舍不得夫人!舍不得卢家等等。
“唉!”卢夫人平静地叹息又说:“舍不得又如何?即使留下来,无非是多一条无辜冤魂罢了这样的牺牲是毫无意义的,甚至反添徒劳而已!”
此刻大堂里已是一片绝望。
卢夫人接着又劝说:“再说,假如员外在天有灵,也是不会让大家这么做的,那样员外在天之灵都不得安生的。”
此时议事堂内,更是绝望得只剩女眷们无奈的啼哭之声。
卢夫人更进一步地说:“况且现在情及危时不待人,已没有大家商榷的余地!”又说:“所以,大伙儿谁都别再吵闹,只听我来安排便是。”
卢夫人一通话下来,果然议事堂内顿时寂静无声,众下人皆面面相觑惊愕不已;就连女眷们也因惊骇忘了啼哭,都能感觉到这次卢宅的天,当真是要塌下来了!
雪,似乎是下的更大了些;凛凛的寒风,刮的却是更猛了。
夜,依然黑。
旷野里的夜,应该是更黑的吧!
而北京大名府城外旷野的夜,有很大很长的一片,此刻却是红的。
――那是被很多松明火把映红的。
上千熊熊燃烧的火把,凛凛寒风虽然愈加猛烈,但似乎是对火把却没有丝毫的影响,反而吹得火把愈加的明亮。
延绵差不多有二里地长的火把,旷野里就像是一条巨大的火龙,蜿蜒曲折极速向前飞行着。
这上千数的火把,当然就是四更天时,从北京大名府城北门内,奔出来的上千官兵举着的火把。
奔驰在最前面的四五十骑,犹如巨大火龙的巨头,急速向前就像是在寻找着什么目标一般。
这时,四五十骑官兵其中,有一骑向一位军官模样的人问说:“统制大人!请赎属下愚钝,属下有事不明。”
“讲!”军官傲慢地同意。
“卢俊义已死,抄小小一座卢宅,竟然是要统制大人亲临,朝廷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这也太把梁山余寇当会事了吧!”那人接着问说。
“孤陋寡闻!尔竟敢妄自菲薄朝廷吗?”统制训话的口气。
“是!小人该死,小人不敢。”那人恭敬而惊恐地急促回答,“请统制大人明示。”
“梁山贼寇,犹如一条百足之虫,可谓死而不僵。”统制一副官腔训话起来,“彻不可小看!”
那问话的骑士恭敬地点头,一幅很上心的样子。
统制又训讲:“假若不是贼寇大刀关胜,去年醉酒马下摔死,连今夜都根本是不能去抄卢家的。”
又补充训话说::“要知道,去年此时,关胜还是我北京大名府的兵马总管呢!”“那可是连本官都得受他节制的。”
“那他摔死的可真的正是时候!”那人估摸着这话统制是爱听的。
果然,统制听完开心哈哈大笑。
――这个马屁竟然真的是拍对了的。
于是,那人和周围听清楚的骑兵们,皆奉承般地陪着统制大人大笑起来。
终于笑够了,统制官腔依旧开始训话,只是言语间多了些许兴奋,说:“所以,朝廷的决定完全是正确的,尔等毋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