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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好甜【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时慕
贺佑宁将白芷的双腿压在她胸前,下面快而狠地插干,两只大手用力地揉捏她的奶子,奶头在他的指缝间可怜兮兮地挺立着,像一朵幼嫩的玫瑰。
白芷听见贺佑宁喉间隐忍的闷哼,比起叫出来,这样的他更性感。
身体交迭晃动,白芷失焦的目光中,贺佑宁的动作、模样,甚至是他下颌骨滑下来的一滴汗,她都觉得那么好看。
她伸手去摸他的腹肌,两只手拉着他上衣的边缘,贺佑宁知道她的意思,配合着她脱掉了衣服。
耳边是啪啪的肉体撞击声,白芷被他干得很爽,穴里流出来的淫水把贺佑宁的床单弄得湿了好大一块。她一边感受他有力量的操弄,一边抚摸他的胸肌,他的喉间,只小声喊了句“佑宁”,他就俯下身来和她接吻。





吾妻好甜【H】 母凭子贵
“嗯……啊……”
白芷小声地呻吟,声音都被贺佑宁吞进肚子里去了。
他抽出阴茎在白芷小肉洞外面停了几秒,又重新插进去,双手扣着白芷的腰,比先前肏得更用力。
贺佑宁不喜欢呻吟,一边插干一边呵着气,就是那张最禁欲最冷淡的脸,却在干着最放纵的事情。
肉棒又粗又长,白芷的逼却又小又紧,他一整根能顶到她的子宫口,有时候干得猛了,白芷会疼。
但她一次都没说过,咬着下唇挺一挺也就过去了。因为她很爱他。
白芷对贺佑宁的感情很复杂,有女人对男人痴迷,也有长辈对小辈的疼爱。毕竟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才只有十七岁,是一个踩着滑板横冲直撞的干净少年。
那时候大概是见多了贺家长辈对贺佑宁的宠溺,所以白芷也忍不住要宠着他,惯着他……做爱的时候,想怎么弄就怎么弄,甚至有时候射在她里面,她也多是事后吃药。
贺佑宁在别人面前都懂事,唯独在白芷那里,总干些大逆不道的事情。
顶着白芷的宫颈猛肏了十来分钟,贺佑宁紧紧扣着她的后腰,全部射在她身体里。那浓精又烫又多,烫得白芷一时恍惚。
“小张叫你母凭子贵,以后天天射给你。”
贺佑宁射完没有立马把阴茎抽出来,而是趴在白芷的脖子旁边,他说这话时像是在笑,那语气好像还很得意。
白芷没好气地瞪了瞪眼,又不能拿他怎么样,想狠狠拧他一把的那只手,最后轻轻落在他背上。
“想不想吃大香肠?”
贺佑宁抬头,双手捧着白芷的脸,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看着她,认认真真说着淫荡的话。
白芷握着他手腕,“贺少爷,我已经吃得很饱了。”
贺佑宁笑起来,真是阳光又健康的少年模样:“你以前很爱吃的。”
白芷想翻身逃跑,奈何贺少爷压着她,动也动不了。
不过贺少爷没有再搞她,而是给她盖好被子:“我去放热水,一会儿你泡个澡。”
几分钟后,贺佑宁放满了一缸子热水,将白芷抱过去放在里面,“二十分钟后我上来,你乖乖的。”
白芷无力地点头,身子泡在水里,双臂趴在浴缸边缘:“你就在楼下陪你家人吧,今天你爷爷生日,别因为我冷落了大家。”
贺佑宁已经穿戴整齐,过去捏捏她脸蛋儿:“我有分寸。”
虽然自幼得到万千宠爱,但他一直都是一个懂分寸,知世故而不世故的人。有时候白芷会自责的想,可能,他做过最没有分寸的事,就是遇见她。
五年前贺董事长费了好些力气才找到她这个烈士遗孤,当时的白芷是c大法律系的高材生,贺董事长理所应当把她带回贺氏,让她当自己的秘书,要培养她。
白芷一边在贺氏工作,一边完成学业。去公司不久就总听那些员工议论贺董事长家的小少爷,人长得好看,各方面也很优秀,奈何性格冷清,不大容易亲近。
那时候白芷就在想,有钱人家的小孩,怎么可能会平易近人呢。
一个周末,白芷给董事长送资料去贺家大宅。
那天下午阳光耀眼,她从车上下来的时候被太阳晃了眼睛,来不及伸手去挡一挡阳光,就被远处冲过来的很大一股力道撞倒在地。
后脑勺着地,人晕过去了。
贺家佣人一窝蜂的跑出来,耳边吵杂得很,迷迷糊糊间倒是闻到身前一阵年轻活力的青春气息。
“你怎么样?”
男孩儿试图扶她起来,稚嫩温和的男声特别好听,白芷想睁眼瞧一瞧那人,却怎么都睁不开眼。
之后就没意识了。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贺家客房了。
医生来给她检查过,无大碍,晕倒可能是因为中暑,贺家草地那么柔软,不会发生脑震荡那样的事。
白芷直勾勾看着坐在她床前那个肤白貌美的男孩子,仗着自己中暑,脑子不清醒,肆无忌惮意淫起来。
这家伙长这么好看,一张脸清纯得就像没见过女色似的——事实证明,贺佑宁十七岁以前是真的对女色不感兴趣。
“贺佑宁。”
他主动介绍自己,很有礼貌,并且带着些许歉意,“非常抱歉撞到你了,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讲。”
和外界讲的贺家少爷不好相与截然不同,白芷眼前这个男孩看起来绅士又正直,他一番很有教养的说辞,倒让白芷为自己刚才的意淫红了脸。
因为她为色所迷,看见贺佑宁肤若凝脂的一张脸,竟然想看看他衣服底下的皮肤是不是也这么白皙光滑。
她太不是人了!
那年白芷二十一岁,贺佑宁十七。
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后来再次见面,是贺氏公司年会,有富家千金想借机接近贺佑宁,白芷看他难以脱身,去了无人的走廊给他打电话:“贺少爷,我在停车场等你,给你五分钟。”
那天晚上白芷救他于水火,也是潜意识带了死心。
二十一岁的白芷,想和十七岁的贺佑宁独处,好看的年轻男孩谁都喜欢,白芷也不例外。
贺佑宁鬼使神差上了白芷的车,把那些女孩甩在后面,他不知道为什么愿意让白芷单独靠近,大概,是时常在餐桌上听父亲说的那句:“阿芷,是个可怜的孩子。”
白芷出生不到叁个月,父亲所在的维和部队全军覆灭,她的母亲是一名战地医生,去寻找她父亲尸首时不幸被榴弹击中,所以白芷成了一名孤儿。
贺董事长和白父是战友,当时去寻找白芷要收养她,奈何一直没能找到,后来贺老董事长身体不好,他回贺家主持大局,也就把找白芷的事情放了一放。
这一放就是二十年了。
如今找到白芷,贺董事长是要好好对她的,并且还说以后白芷结婚,他要像嫁女儿那样让她风光大嫁。
贺佑宁是个感性的孩子,得知白芷的身世,他心中一直耿耿于怀,总想着这么些年,她有没有想爸妈想到失声痛哭,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被人欺负……
贺佑宁上了白芷的车,又想起父亲那句“风光大嫁”,不知怎么,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白芷把他带去了山顶,微风吹起她的裙摆,露出洁白漂亮的小腿,那过分纤细的脚踝,带着一种幼女的娇弱感。
迎着晚风,她回头望着贺佑宁微笑,那一刻,他心口有一种苦涩又甜蜜的悸动。
贺佑宁是个很直接而诚然的人,他攥着白芷的手腕,问她:“有男朋友吗?”
白芷愣了。
他又说:“如果没有的话,你看我如何?”
白芷看了他好一会儿,然后笑起来:“小朋友开什么玩笑呢。”
第一次追女生,贺佑宁失败了。
自己有多好,他知道,所以很多人喜欢他,他也知道。
及时他有自知之明,有人喜欢他,肯定也会有人不喜欢他,但当他第一次面对女生的拒绝,他还是很挫败的。
白芷送他回家了。
白芷又没钱,开的是贺氏公司的车。
两人是云泥之别。




吾妻好甜【H】 白芷怎么这么能耐呢
白芷一觉醒来已经是黄昏时分。
她躺在贺佑宁的大床上。他的房间有巨大的落地窗,外面是起居室,往里走才是卧室,再往里就是衣帽间。落地窗外是宽敞的观景台。
不愧是贺家少爷,白芷想着。
白芷喜欢贺佑宁,跟他是不是贺家少爷没关系,她有本事养活自己。从小在穷但有爱的家庭长大,白芷叁观正常,对物质不那么渴求,没有攀附高枝的想法。
一开始对贺佑宁有邪念,纯粹因为他好看。
白芷下床,找了一间贺佑宁的衬衫套在身上,去外面露台垫着脚尖往楼下看。
花园里宾客众多,贺佑宁哪怕只是简单的白t恤黑长裤,在人群中也能一眼找到。他就是那种自带光芒的男人。
此时他端着高脚杯正在和亲友攀谈,举止礼貌得体,一颦一笑间早已有了成年男子该有的沉稳与风情。
白芷目不暇接地盯着他,离那么远,贺佑宁似是有感应,竟抬头往这边看过来——四目相对,他满目柔情,白芷想起二人先前在床上的放浪形骸,不由得脸红,转身往里面去了。
贺佑宁被众星捧月,好不容易得以脱身,又被母亲叫到安静处。
贺夫人向来疼爱这个儿子,却不纵容,像今天这样的场合他和白芷齐齐消失一个小时,在她看来分外不得体:“佑宁,你忘了妈妈嘱咐你的事情了?”
要想白芷稳妥地继续留在贺氏,就不要再作妖,这是贺夫人梁佩珊对贺佑宁的忠告。
贺佑宁看着母亲,微微拧起眉心:“你知道,我要做什么事,谁威胁我都没用。”
梁佩珊看着远处名媛堆里的陆安琦:“别给你父亲找麻烦!”
贺佑宁语气淡定,却没那么客气,拉过一边的椅子坐下来:“你不去找白芷麻烦,自然没有别的麻烦。”
“贺氏的新项目还需要安琦她爸爸……”
“停。”
贺佑宁没什么耐性听这些:“对陆市长来说,你觉得是他女儿重要还是财富重要?”
梁佩珊张着嘴,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拿什么话怼回去。
贺佑宁比谁都清醒,也比谁都现实,平时他不去提这些,不代表他看不透,但这事儿要是扯到白芷身上去了,他就不高兴了。
见他当真如张妈说的那样吃了秤砣铁了心,梁佩珊拿他没辙,又不想搞得他不开心,就软了语气哄:“好了好了,今天你爷爷大寿,别说这些不高兴的。”
实际上贺佑宁还挺高兴的,如果她别那么多事的话。
几年前梁佩珊搞那些龌龊事逼白芷去了分公司,害他临走都见不到人,好长一段时间,贺佑宁不止生白芷的气,连梁佩珊的越洋电话也懒得接。
后来仔细想想,他妈要不搞这一出,他都不知道白芷会像鸵鸟一样懦弱又执着地等他整整五年。
梁佩珊见儿子不想理自己,灰溜溜地走开了。
五年前那事儿,儿子到现在还跟自己有隔阂,但她并不觉得自己有错,白芷就是个狐狸精,佑宁十七八岁还是学生的时候就被她睡了,真不要脸!
佣人端着托盘经过,梁佩珊端了一杯香槟,正要喝,就看见陆安琦哭唧唧地过来了。
“贺夫人,呜呜呜……”
“……”
见女孩儿哭得伤心欲绝的样子,梁佩珊懵了,“安琦你怎么了?”
陆安琦一边哭一边耸着肩膀,加油添醋的:“那个白秘书……那个白秘书真的太坏了……明知道佑宁要娶我,还、还勾引他……呜呜……贺夫人我该怎么办……”
梁佩珊一个头两个大,她能怎么办,她都快要气死了:“安琦,是这样的,我们佑宁他、他做什么事我们大人也没有办法阻止他,所以……”
陆安琦梨花带雨的,脸色变得极其哀怨:“没有办法阻止?所以你们一边安排我跟他见面,一边又眼睁睁看着他和那个女人在你们家酒窖干那种事吗!”
贺夫人惊了:“你怎么知道!”
陆安琦咬牙切齿的:“那个女人亲口告诉我的!”
贺夫人仰头闭上眼睛,白芷啊白芷,你怎么这么能耐!
……
白芷在贺佑宁房间又睡了一觉,等她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贺家宾客已经散了,此时楼下花园十分安静。
贺佑宁去哪儿了,怎么没上来呢。
白芷换好自己的衣服,从贺佑宁卧室出去,刚走到董事长书房外头,就听里面有人在讲话。
“你要跟阿芷结婚?你和阿芷什么时候到了要结婚的程度了?”
这是董事长的声音。
很显然董事长现在一头雾水,在他看来,贺佑宁和白芷好像没有那么熟,充其量也就是姐弟关系。虽然下午贺佑宁当着众人把白芷抱回卧室,有人议论纷纷,董事长也没有太当回事,只觉得儿子心地善良,把秘书姐姐照顾得很好。
这会儿听贺佑宁提起结婚的事,董事长后知后觉,他俩关系早就不正常了。
白芷贴着墙,手扶额头躲在那不敢出现的样子,就是贺佑宁说的缩头乌龟。
只听贺佑宁像讲别人的事情那样,说得随意又正经:“结婚有什么稀奇的,我是男的,她是女的,我喜欢她自然就想和她结婚啰。”
贺董事长盯着贺佑宁好久好久,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脸上写着:你不对劲!
不是他瞧不上白芷的身份,但是他一直觉得儿子这些年一个女朋友都没带回来过,眼光一定很高。是他太不懂儿子了吗?
看他沉默那么久没吭声,贺佑宁忍不住催了催:“老贺,你给句话,答不答应。”
答不答应没什么区别,反正他要和白芷结婚。
这事情来得太突然了,贺延治有点不好消化,想了想只得说:“你、你让爸爸考虑一下。”
“行。”
贺佑宁喝了一口他爸的竹叶青,离开书房。
一出来就撞见白芷犹如惊弓之鸟,他皱了眉,拉着她下楼:“躲那儿干什么,见我爸有那么吓人吗。”
白芷乖乖的任由他拉着,心想,我这是做贼心虚,你爸要是知道你那么小就被我睡了,我在他心里的乖乖女形象就没了。
贺佑宁随便开了一辆车,送白芷离开贺家大宅。
路上脱掉鞋子缩在座椅上,望着窗外风景一句话也没有。
等红灯的时候贺佑宁伸手摸她脸:“想什么呢。”
“想你。”
白芷转头,对上男孩墨黑的眸子,笑着说:“想十七岁的你。”
贺佑宁耳朵红了,这是他害羞的表现。
他不想给白芷看穿自己还跟以前一样容易害臊,转开脸淡淡回一句:“有什么可想的。”
白芷手伸过去和他十指紧扣,心口微微疼痛:“那时候我不是故意要离开你的,我就想着,等你长大了,如果你还喜欢我的话,我们再在一起也不晚。”
她说着话声音是颤抖的,贺佑宁没看她,他不想看见白芷红着眼睛可怜兮兮的样子。
追-更:yu (woo18)




吾妻好甜【H】 白芷压力很大
陈岚在阳台上看着那辆豪车离开,皱着眉回了客厅。
她不是没有想过那个富二代会纠缠她的阿芷,只是当事实摆在眼前,她还是会全身心的抵触。
贺董事长是好人,不代表他儿子是好东西,十几岁就知道勾引自己老爸秘书的男孩子,也干净不到哪里去。
白大哥白大嫂走得早,是信任她,才把阿芷交给她抚养长大。阿芷这么漂亮,性格又好,随随便便找个男人也不差,犯不着跟那个贺少爷揪扯不清。
那些富二代玩女人习惯了,陈岚怕阿芷和贺佑宁一直这么不清不楚,给别人知道了,会给阿芷带来不好的影响。
胡思乱想的时候,阿芷回来了。
“妈你还不睡么。”
白芷锁了门,笑呵呵地过去挽着陈岚,“你最近好像都睡挺晚。”
陈岚视线落在白芷身上,白芷意识到身上,拢了拢外套,陈岚却直接拉开她衣领哼笑:“这裙子不便宜吧。”
白芷也不能再隐藏什么了,“哦,去参加了贺家寿宴,所以……”
“那小子让你穿这样的?”
“妈……”
听陈岚这语气就是对贺佑宁有意见,白芷没有解释太多,“我有点累了,先去洗澡,妈妈你也早点睡。”
“阿芷,你和贺家小少爷又在一起了。”
陈岚突然说。
白芷没有否认,她又说,“白天,他也在这儿吧。”
陈岚当时回来一趟,进门的鞋柜上躺着一把车钥匙,不是那小子的还能是谁的。
白芷心头一紧,捏着拳没说话。
陈岚眉头皱得更深了,语气也冷了几分:“白芷,我不会同意你和那孩子在一起的,你趁早收起这个心思!”
嘭地一声,陈岚关上了卧室门。
白芷特别头疼,傻傻地坐在沙发上发呆,没多久手机响了,是贺佑宁发的消息:阿芷,明天早上我要吃豆浆油条。
白芷唇角一弯,脸上宠你的弧度就这么漾开了。
家里丰盛的早餐不吃,偏要吃什么豆浆油条,白芷知道,他在跟她撒娇。
白芷不想再纠结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只有每天都能见到佑宁,她已经很知足了。
次日清晨,白芷买了豆浆油条小笼包到办公室,贺少爷早就到了。
这孩子年纪不大,做事却很老成熟练,并且很少给人惹麻烦,每次开会他比下属到得早,从不让人等。
门一关,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
白芷看着贺佑宁吃油条把嘴巴包得满满的,一脸幼态,感叹他果然还是个孩子。
“我爸让你中午一起吃饭。”喝完最后一口豆浆,贺佑宁说。
白芷眼皮跳了两下,“为、为什么?”
“你是他秘书,他跟你吃饭不对吗?”
“……”
不对!很不对!
贺佑宁绕回自己的办公桌,伸伸懒腰,事不关己似的来一句:“可能问你想要哪些嫁妆吧。”
……
中午,贺董事长的司机定了餐厅,白芷硬着头皮过去吃这一顿饭。
她觉得这完全就是一场鸿门宴,主要是,她人走到门口,就看见贺佑宁那厮老神在在望着自己笑,肯定没什么好事。
“阿芷,坐。”
没有其他人在,何延治没什么架子,招呼白芷跟招呼自己的女儿没什么两样。
“是这样的,佑宁说你们要结婚,本来我打算再跟你阿姨合计合计,但是我听佑宁说你怀孕了,所以事不宜迟,该办的手续也要尽早办……”
听着何延治一番话,正在喝水的白芷差点喷了,再去看贺佑宁,悠闲地夹起一块排骨塞进嘴里,吃得津津有味。
他怎么不去死啊!
白芷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她又不能揭穿贺佑宁的谎言,“哦,那个……董事长,这件事的话……”
“还不改口!”
“……”
何延治假意责怪,脸上笑意更甚,白芷半张着嘴好久,硬生生憋出一句:“爸爸。”
眼角余光看见贺佑宁眉梢一挑,那模样好不得已。
白芷闭了闭眼睛。
也怪不了他,这一身的毛病也有她一份功劳。她和他家里人一样,太爱他,太惯他,从小被宠到大的孩子,办事就是这么嚣张。
何延治说改天抽空要和白芷养母见个面,说说聘礼的事情。
白芷想说不要这么夸张,贺佑宁堵住了她的嘴,“爸,一千万行吗?”
白芷:“……”
何延治若有所思点着头,“不错,一千万是个好数字。你白叔走得早,我一定让阿芷风光大嫁,千万聘金少不了。”
白芷扶额,内心复杂又滞闷,面前那盘烧鹅也不香了。
下午离开公司,贺佑宁说要陪白芷一起回她家,见她养母。
白芷吓得瞪圆眼睛,“不要。”
贺佑宁怔了一下。
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嫌弃的嫌疑,白芷解释:“我还没跟我妈说起这件事,你跟我回家会吓到她。”
贺佑宁心头恼火:“我是猛兽么?”
突然意识到什么,语气陡然变冷:“白芷,你妈是不是五年前就知道了?”
“别想那些有的没的,过几天我找机会……”
“不要插科打诨,你老实交代清楚,五年前除了我妈,是不是你妈也在阻止你和我在一起?”
白芷皱眉。
这小孩今天怎么回事,为什么一定要提那些呢。
沉了沉气,白芷回答他:“对,不只是五年前,五年后的今天,我妈也不会答应我们俩在一起的。”
……
原本想得好好的,下班去她家见她养母,不善言辞的贺佑宁甚至都想好哄人的台词,想去哄一哄老太太,白芷的一句话,打消了他所有的念头。
两人在外面吃了顿饭,从餐厅出来已经夜幕降临,白芷以为他要送她回家了,可是贺佑宁把她带去了他在公司附近的公寓。
他想做什么白芷知道的,也不想扫他兴,青春期的男孩子精力旺盛,憋着对身体也不好。
就是白芷让他买套子他不买,意图明显,是真的想让白芷尽快怀上贺家的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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