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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的男人系列]心狠手辣的男人[SD][仙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Elyselaker
[嫉妒的男人系列]心狠手辣的男人[SD][仙洋]
作者:Elyselaker

洋平莫名其妙地被襲擊,原因竟然是一個不認識的女人?他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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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的男人系列]心狠手辣的男人[SD][仙洋] 一、兩情相悅
夜,月光,寂静的长巷。
月光自窄巷斜上头洒下一道银辉,凉而不寒的晚风吹来,让甫结束工作的两人不约而同地闭上眼,享受这难得的寧謐。
然而,偏生就是有人看不惯他们一脸淡然与满足的样子—
眼看长长的巷弄还有十几步就可以走到出口,接上人潮熙来攘往的主要干道,可这时,一道道黑影挡住了自大街上透进的,闪烁往来的车灯,连带地也遮住了兜头洒下的月光。
就连晚风似乎也查觉到此刻的气氛紧张,不再徐徐吹送—四周突然陷入一片诡譎的闃暗与凝滞。
一高一矮的两人交换了疑惑的一眼,不约而同地在脑中回想着最近是否有做出任何得罪人的举动,结论是—没有!
好吧……也许对方只是单纯地跟他们走同一条巷子……巷子窄嘛,难免把对方的人数衬托得多了……那么~一点点……
才正要乐天单纯地这样想,对方自腰间纷纷掏出的,在暗巷中闪着冷光的尖锐物体就硬生生地泼了他们两人一头冷水。
唉……他们不约而同地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明明没有想惹麻烦的心情,麻烦却偏偏自己找上门!连难得地想相信个人性本善都没办法~真他x的!
没有再望向身边的好友,却能敏锐地察觉出对方与自己一样,开始散发出狂狷的,在大开杀戒之前的强大气流。
粉唇牵起微笑,是嗜血的那种。
就像有一隻无形的手按下播放键那般,下一秒,手持着凶器,堵住他们去路的那一群人已经大喊大叫地朝他们两人衝了过来—而且,对象似乎很明显的,是~他!
只见那一波像潮水一样的黑影全都不约而同地涌向两人中那较矮的男子—想要忽略这种巧合都没办法!
水户洋平皱起眉,还来不及多加思索,身旁的红发男子已经不耐地伸出长腿,踹倒一个最接近洋平身前的人,然后探出手,如铁箝一般的大掌抓住另一个进攻者的手腕,眼也不眨地一个拗折,在那人的鬼哭神号中锐利的蓝波刀落了地,发出响亮的『哐噹』声。
他的动作挥洒且流畅,宛如这些打斗招式已经练习了数十万遍那般,甚至,他还有馀力开口与好友间谈:
「嘿~洋平,你哪时惹上这些人的啊?」这倒少见……樱木嘖嘖称奇,抬腿一踹又正中另一个人的肋骨,『喀啦』的断骨脆响令敌方听了胆寒,于他们两人而言却宛如挥舞在斗牛眼前的红旗,更激励了他们的斗志。
本来嘛,从来都只有他惹麻烦,洋平替他擦屁股收拾的份,几时见到洋平自己招惹到这些有的没的牛鬼蛇神。
「我也想知道。」洋平没好气地应道,一个猛暴的正拳直接打断对方的鼻梁,鲜血四溅,他却不甚在意地甩甩手,再次往左侧出拳,揍向另一人的腹部。
就在他们两人一如往常的对话中,胜负立现—挑战者掛了一整排,不是抱着伤处痛苦哀嚎,就是瘫软在地连呻吟的力气也无,其馀的甚至还来不及摸到他们两人的衣角,就已经被潜藏在暗处的,流川集团的保镖们给团团制伏。
「花道少爷,洋平少爷,」一身黑衣的保镖宛如暗夜中的鬼影,毕恭毕敬地半垂着头。「请问这些人~要怎么处置?」
这话问得含蓄,但意涵就是:只要两位少爷高兴,看要废去他们一手一脚,还是剜去他们的眼珠子,他们都会毫不迟疑地照办。
毕竟,他们被训练出来,只听从流川家主子的命令,法律或道德于他们而言,都比不上这刻在他们脑中根深柢固的服从思想。
而~凡有威胁到主子生命安全的宵小—死不足惜。
隐隐的杀意流窜在黑衣保镖之间,樱木却像是一无所觉般慵懒地摆摆手。
「把他们绑起来,送到警察局去就好啦。」
让警察大人去看着办,他也省得花脑筋。
「……」黑衣保镖有那么一瞬间的沉默,似乎这个新主子的佛心让他有那么一丝丝的惊诧,但随即,对方的身份让他很快地頷首领命:「是。」
「慢着。」
不知打哪杀出的温嗓硬生生地打断保镖们押解的行动,黑影们再次垂颈敛手,等候新的指令。
缓慢行走的猫步踱至在场唯一一个鼻青脸肿却还不断用锐利的眼神瞪着他的男人跟前—这人~应该是这群乌合之眾的头头。
「喂~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他懒懒地,用流利的法语问着。
男人如他所料地再次狠瞪了他一眼,啐了一口口水,倨傲地别过脸,只喃喃地骂了几句脏话,完全没有回答他问题的打算。
男人的骨气让樱木有些惊讶地轻笑出声。
「唉唷~洋平,看样子他是不会说的啦,还是送他们去……嘶!」
温热的液体自颈子滑下,他以为是汗水,不以为意地抬手擦去,却换来一声尖锐的抽气。
水户洋平闻声回头—在月光的照耀下,红发男子颈子上的深色液体显得突兀且刺目~樱木亦难掩惊讶地望着自己手上的血痕,连他自己也没察觉到是何时受伤的。
大概是哪支不长眼的刀轻轻地划了他一口子吧,他皮厚肉粗竟没立刻察觉。
樱木不以为意,可不代表其他人也就这样算了。
猫眼瞳仁一缩,扬起的粉唇凝成狰狞的角度,洋平探手一捞,一把抓起被黑衣保镖制伏在地上的首领,将他摜往墙上。
踢出的长腿又快又狠地踹向对方腹部,将对方钉死在冰冷的灰墙与他细瘦的腿间。
「我再问你一次……」慵懒的语气一转而为森寒且威胁。「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做?」
逼供这档事,他原本也是贪懒想交给警方解决,可—这些傢伙竟伤了花道!这无疑大大挑衅了他的底限。
他现在、此刻非得要揪出那背后该死的主使者不可!
儘管腹部的那一脚让他痛得面容扭曲,男人仍是紧抿着唇,一声不吭。
呵……在某些时候,太有骨气……绝绝对对~不是件好事……
粉唇扬起的角度更高,下一秒,洋平猝不及防地探手,一把抽出对方系在腰间的蝴蝶刀。
细瘦的手腕几个令人目眩神迷的翻转,刀身『喀擦喀擦』的金属摩擦声不绝于耳,伴随着的是一朵朵瞬间盛放又闭合的冷冽银花,以及一綹綹缓缓飘落的浅褐色发丝。
被钉在墙上的男人双目瞪圆,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笑得一脸人畜无害的男人,几个手起刀落,就无声无息地削掉他半边的发丝—而且,奇蹟地,没伤到他的皮肤分毫……他自背脊涌起一股强大的寒意……褐眸往旁瞥了瞥脸色木然,完全在一旁观赏着主子玩弄猎物好戏的黑衣保镖,再望向那满脸无奈,却是没有任何出口阻止意思的红发男子,他的心,『咕咚』一声更往下沉……
原本还打算,被送到警察局之后能拖一刻是一刻,搞不好能拖到『那人』保他们出来……现在看来,眼前这看似温和的男人若打算要在这里直接弄死他,将比捏死一隻蚂蚁还简单……
巨大的恐惧由脚底冒出—这是一种食物链底层的生物见到顶端生物的原始恐惧,深埋在基因当中的本能。
当冰冷地刀锋『啪』地一声贴在他的颈动脉时,他毫不意外地发现……自己~吓到失禁了……
笑意不减的男子逼近他,吐息和缓,双眼却如同贴在他颈子上的刀刃一样冰寒,嗓音亦然。
「你不说,接下来削的就是你的脸皮……」刀锋沿着肌理的走向缓缓滑动,首领顿时有种被冰冷的爬虫动物缠綑的错觉。「你有嚐过……没有皮肤只剩下肉的痛苦吗?」
男人仍是笑得一脸灿烂,倒是他身后的红发男子皱了皱脸,做了一个噁心的表情。
如果情况允许的话,他现在可能不只是失禁,还会当场反胃地吐出来……可惜,他不敢~
他听见自己颤抖着嗓音:
「我、我说!我说!饶了我~饶了我……」
男子像是终于心满意足地挺直身,抱着胸,稍稍松了踩着对方腹部的力道。
「快说!」命令的口吻带着浑然天成的王者气魄。
「是、是……」首领抖着嗓子,抖着腿,舔了舔乾涩的唇,决定还是别跟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的好。「是……罗莎琳小姐……」
「罗莎琳……?」
「罗莎琳?!!」
一温和一清亮的嗓音不约而同地响起—不同之处在于,一个是掩不住的疑惑,一个则是掩不住的惊讶。
水户洋平十足警觉地扭过头,瞪向那似乎自知失言而迅速摀住嘴的高大男子—后者正欲盖弥彰地乱转着眼眸。
「花道~」好轻好轻,好温柔好温柔的叫唤—樱木却不知为何地,抖了一下。「谁~是罗莎琳?」
「呃……」金眸左瞄右瞧,遍寻不着救兵之后,终于还是宣告放弃地缓缓放下手。「罗莎琳嘛……是……我们公司新进的模特儿……」
其实他也没有跟她很熟喔,只不过恰恰好在迎新的酒会上看过一眼,就一眼而已!若要问他为何一眼就把人家记得这么印象深刻……这~不可说不可说……绝对~会闹出人命!
细瘦的长腿从簌簌发抖的男人身上收回,后者立刻像滩烂泥般缓缓滑落在地—至于双脚重新落地的男人,则是旋过脚跟,换了个逼供方向~
「模特儿?然后?」优雅的猫步朝慌乱满天飞的红发男子迈了一步。
「然后?呃……什么……」哪有什么然后?!!
许是洋平的气场太过强大,竟让天不怕地不怕的樱木也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洋平也不急躁,继续有耐心地引导着对方:「我跟她~有什么过节吗?」在此同时,他又不疾不徐地向樱木跨了一步。
过节……嘛……这个……啊哈哈……能说吗?
「呃……」不善说谎的他下意识心虚地又退了一步,习惯性地搔搔头,露出一个傻笑。「我想是因为……她很喜欢仙道……吧……」在酒会上他就发现了,那女孩儿一直热切地跟着仙道屁股后面团团转。
「哦?」平静地挑起一道眉……这倒是可以解释这女人耍这些小手段想要除掉他的动机……可是~如果只是这样,花道何必畏缩成这样?
心中隐隐的违和感都还没能很真切地抓住,中气不足的嘶嘶叫嚣声就从他身后传来—
「罗莎琳小姐与仙道总裁是两情相悦~识相的你就快从仙道总裁身边滚开!」
是那十分有骨气的首领—此刻即使他像个大型的破娃娃般躺在路边,还是不忘以言语给予对手打击~水户洋平简直想要为他的敬业精神鼓鼓掌……可惜~他这边还有要事要解决……
「樱~木~花~道~」他定定地瞅着那闻此言脸色一阵扭曲的红发男子,篤定对方知道的铁定比他想像的还多。「『两情相悦』,是怎么回事?」
唉……又连名带姓叫他了……呜呜……
自知瞒不了多久的樱木索性终于硬着头皮坦承:
「因为……呃~在之前公司的模特儿迎新酒会上……就是你临时有事没有来那次……嗯……」金色眼睛漫天飞舞。「仙道他~当眾称讚罗莎琳的眼睛很漂亮,还跟她跳了第一支舞……所以……」他耸了耸肩,所有结论尽在不言中。
也因此,他才会对一个只听过一次名字的女人这么印象深刻—因为那晚,她与仙道真的太出风头了。
「哦~」洋平笑了,笑得云破日出,颯颯朗朗,无比开怀。
然后,下一秒—
『啪』的一声,他手中的蝴蝶刀刀柄硬生生断成两截。




[嫉妒的男人系列]心狠手辣的男人[SD][仙洋] 二、球衣
「喂……你真的没事……吧……?」怎么办!他刚刚好像被迫吐露了一个了不得的祕密。
「没事啊。」四平八稳的嗓音。「我看起来像有事吗?」
「……」像!就是像!不然那掉在地上,断了一半的刀柄该怎么解释!对方越平静就表示此刻他内心的怒火越炽—知他甚深的自己又怎会不瞭解。
「花道~」悠然的语调顿了顿,红发男子整个肃穆得全身紧绷,竖起耳朵听候差遣—他长这么大从来没这么听话过。
「你先回你家等我,我~一会儿就过去。」待他……『解决』一些事情之后。
粉唇勾起,猫眼无波,长指一振—
『鏗』的一声,仅剩刀身的蝴蝶刀硬生生地嵌进水泥灰墙的细缝—其力道之大让钉入墙中的刀身都还不断地细细颤动。
同样觉得自己也跟着发起颤的还有他—樱木花道。
一路好走,仙道。
他在心里默祷。
随意地拉松了领结,将西装外套交给等候在门旁的佣人,他一面挽起衬衫袖子,一面慢条斯理地沿着华丽的螺旋阶梯拾级而上。
他噙着微笑走至长廊尽头的主卧室门前,压下门把,开了门—
一室的黑暗让他一时不能适应地眨了眨眼,唇边的笑意稍稍敛去。
唔?佣人明明说小猫已经……
一面疑惑着,一面却也熟悉地摸上墙面的电灯开关—
『啪』的一声,八盏美术灯让室内顿时大放光明,也让床铺上笼成一团的棉被堆无所遁形,此刻,那团物事正彷彿被惊扰到般动了动。
呵……原来已经睡了……
仙道重新牵起微笑,同时反应迅速地立刻再切换了几次电灯开关,转为夜灯模式。
原本炫目的白光一转而为暖暖的柔黄灯光,但对床上的那团不明物体而言,似乎被惊动到就是被惊动到了,没有太大差别。
「唔……」
伴随着这声沙哑慵懒的低吟,床上的『物体』在蠕动了一会儿之后,缓缓地掀开棉被,慢条斯理地坐起身,还『煞有其事』地揉着睡眼,优雅地打了个小呵欠—
只有水户洋平知自己是真睡假睡。
仙道原本因见到对方而更扬高的唇角突然完全僵住,连同紧绷的身躯一齐,像是被点穴一般。
只见床上的人儿—他熟悉的水户洋平……不!现在他突然不那么肯定对方到底是不是他熟悉的那个水户洋平……因为……
疯狂涌出的口水让线条优美的喉结不住地上下滑动,向来睿智精明的黑眸此刻却几乎可说是呆愣地紧锁着眼前光怪陆离的美景—
床上的人儿睡得一脸惺忪,一头乱发,十分合乎逻辑,问题在于…对方的身上,正穿着自己的旧球衣—绣着大大数字『7』的白色陵南队服。
这其实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他的旧球衣就收在衣柜里头当纪念,洋平找出它一点也不奇怪,要穿它当睡衣也不是不可以,他绝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坏就坏在—
他与洋平身高有别是其次,身形有别才是重点—他是宽肩,洋平则是偏窄肩,撇开球衣的长度不说,光是肩宽的差别,就使得那件他穿起来舒适合身的球衣,此刻却可以说是松垮垮地『吊』在洋平身上……这还不打紧!随着洋平抬起手臂打呵欠的一个动作,过于宽松的球衣就这么顺势地朝另一边滑落,露出半边圆润的肩和大半片的雪白胸膛……粉色的嫩蕊呼之欲出、若隐若现地被岌岌可危,随时都可能会整件掉落的球衣半遮半掩着……
呃……他发誓~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他的球衣穿起来可以这么……引人犯罪……早知道…早知道他就多订几件……
他恍惚地想着,在口水狂涌之后,取而代之的是口乾舌燥,喉咙发痒的感觉,还有~鼻腔黏膜脆弱地蠢蠢欲动的感觉,下身不安分的搏动感觉……总之,他觉得全身都不对劲了起来。
他知道自己正像个未经人事,生涩稚嫩的毛头小子那般直勾勾,痴呆地瞅着眼前的人瞧,完全失了他平日雍容冷静的气度~可,现在这种时候要他还能谈笑自若,神色如常,也实在是太难为他了—他没直接变回狼身扑过去就已经很够理智了!
许是他呆愣的模样取悦了床上的人儿,只见那原本一脸睡意的清秀男子转了转眼眸,极具深意,也极端魅惑地,笑了。
仙道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觉得原本恰到好处的室内灯光不知为何瞬间变得无比刺眼……刺眼到~让他觉得有些昏眩……就在床上男子露齿而笑的剎那。
「彰……」
似呢喃似叹息的叫唤自那粉红的很引人遐想的唇瓣吐出,床上的男子缓缓地由坐姿转成跪姿,一副欲起身的模样—
仙道小小地倒抽了一口气,甚至,下意识地~就要往后倒退一步—虽然马上因为自觉太丢脸而顿住,只宣洩般地捏紧了身侧的拳。
床上的人儿由跪转站,由于方才解释过的身高差异,仙道穿来大约落在髖部长度的球衣套在洋平身上便大约长至膝盖—这也无妨,只不过……球衣以下,一双赤条条的白皙长腿毫不在意地晃呀晃~不见下着……这~才是让仙道『花容失色』的主要原因。
呃……温润的黑眸不动声色地瞥至右侧墙面的多功能电子掛鐘,确认今天的日期—不是愚人节,也不是情人节;不是他生日,也不是小猫生日;不是交往纪念日,也不是结婚纪念日……总之,什么特殊节日都不是!那么……现在这情形~是怎样?!!……小猫心血来潮?『性』致大开?
似笑非笑的俊雅男子在他仍绞尽脑汁推敲一切的前因后果之际,已轻巧地跃下床,踏着优雅的猫步逐渐走向他……劲瘦的长腿在室内灯光的照耀下泛着细腻的正象牙色光泽,光看着就觉得十分滑手好摸……更别说那精实的腰身、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他还记得~每当他的手抚过这些地方,对方就会发出细细的,隐忍的可爱呜咽……
停—停停停~!!!
鼻腔充血的感觉太过强烈,逼得他不得不预防性地抬手摀住鼻梁—同一时间,细瘦的手臂揽上了他的颈子,感觉不盈一握(?)的身子密密实实地贴上他,从上~到下。
仙道再次连连倒抽了好几口气,下身已经开始有胀到疼痛的感觉。
「彰……」催眠般的梦幻嗓音再次响起,对方的每次出声,每次叫唤彷彿都化为一阵阵粉色的烟雾,从头到脚将他整个人笼罩,让他目眩神迷,晕头转向。
「嗯?」他忍,他再忍!儘管眼前的一切几乎是他所有幻想成真的写照,可~残存的一瞇瞇理智仍在提醒着他:有什么~不太对劲……所以,他一定得保持冷静,静观其变,见招拆招……可……该死的!被对方轻轻磨娑的感觉……真是天杀的~好!
看穿了他的紧绷,对方发出几声轻笑,一样是朦朦胧胧的,像罩着一层薄纱那样的笑法。
纤长的手指有意无意轻点着男人搏动迅速的颈动脉,偶尔轻轻刮搔着线条刚毅的下巴,抚摸着微凉的耳垂……并满意地发现男人开始抑不住的一阵阵轻颤。
粉唇更凑近对方的耳畔,全身重量几乎都交由仙道来支撑,清浅的吐息拂过此刻已烧红一片的耳廓。
「偷偷告诉你……」猫般慵懒的男子抬起腿,用膝盖大胆地抵住男人腿间的硬物—因此而露出的白嫩大腿也在同一个时间落入男人眼中。
粉唇轻缓地开闔:「你的球衣下头……我……什么…都。没。有。穿……」




[嫉妒的男人系列]心狠手辣的男人[SD][仙洋] 三、設計
话声方落,他已被全身彷彿着了火般的男人用力箍住腰,重重吻住~然后,一阵天旋地转,他又被重新摔回柔软的大床上,男人火烫的身躯随即欺压了上来。
「你这小妖精……」男人似发怒似疯狂地4虐着那软嫩的粉唇,双手也不得间地在对方身上四处游移着……这才发现球衣下,触手所及,真真切切只有滑腻的肌肤触感—仙道简直要疯了,要炸开了。
他的吻控制不住力道,他的抚摸拿捏不住手劲……白皙的肌肤上开始出现青青紫紫的印记,可身下的人儿似乎也不感觉疼痛,而是像条妖嬈的蛇般紧缠着他,承受着他所给予的一切。
松松垮垮垂吊着的球衣没叁两下就被他扯离洋平的身体,柔腻的肌肤熨贴着他,仙道只觉血液似乎全往下身流,眼前一片红雾,脑中完全无法思考。
他腾出一隻手,没什么耐心地扯着领带,解着钮釦,末了,索性一把扯开衬衫,丢往床下,也不管坏了几颗扣子。
脱完上衣是裤子,正当他唇舌不离对方,仅单手与皮带奋战之际,身下的人儿突然一个翻身将他压倒,两人位置瞬间互换。
同时,细瘦的五爪以着与对方外貌不符的蛮力,左右各扣住他的双手手腕举高至床头—
『鏗鏗』两声金属相击的声响之后,仙道发现—他已被不知打哪变来的手銬銬在床头。
这……
笼罩着慾望的黑眸带着一丝未褪的理性,戒慎地望着那此刻笑盈盈地,跨坐在他腰间的赤裸人儿。
「小猫……」他暗暗扯动手腕,金属独有的坚硬和冰冷触感让他暗自心惊—感觉并不像坊间贩售的玩具手銬。
「嘘……」洋平无视他变得紧绷的神色,依旧笑得相当魅惑。「让我服侍你……不好吗?」
话声刚落,俐落的长指叁两下就扯开了皮带,解开了西装裤的扣环和拉鍊,并一把将之扯离仙道的下身。
「等…小猫……你不用……呃~」话尾不自然地顿住,因着他亲眼见到,那半勾着的,那触感无比柔软的,那才被他彻底4虐过的粉唇,缓缓靠近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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