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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高枝失败后我成了权贵朱砂痣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止予
李清阅被哽住,被人窥破了心思的羞辱感从头渗到脚,使她整个人在他面前的姿态一低再低,有些抬不起头来。
她想说些什么,可又没法反驳。
她根本不认识谢知恒,她能看上他什么呢?难不成口味独特,被他花名在外的事迹所吸引了么?
李清阅无言以对。
轻笑一声,谭思齐继续道:“方才在船上还说不认识知恒,这会儿又不敢说话了。”
似是觉着二人之间的距离还是有些近,李清阅往后退了一步。也不知道为什么谭思齐这般咄咄逼人,明明和他没几分关系的事,非要拉扯个不清。
就算谢知恒是他表弟,他还能去管人家与谁成婚么?
那谢知恒天天在外花天酒地谭思齐怎么不去管管?还怕他那表弟一个风流纨绔被人占了什么便宜不成?
李清阅淡淡道:“清阅认识谁不认识谁,做什么不做什么,都不干谭公子什么事儿,若谭公子没有别的要说,清阅便先回了。”
“不干我的事,”谭思齐轻蔑一笑,“那我来告诉你,你家无非是想生意沾点盐,可你也知道,朝廷抓这个抓得有多严,光搭上个巡盐御史是不行的。”
上前一步将二人的距离再次拉近,他目光如鹰隼凝视着她,“你呢,无非是想攀权附贵,那最合适的人绝不是谢知恒。”
他顿了顿,又沉声道:“目光未免太短浅了些。”





攀高枝失败后我成了权贵朱砂痣 第9节
李清阅默不作声,攀权附贵,他说得确实没错。
就算自己心里一千一万个不愿,也只得顺着父亲的意思,去攀权附贵,去过在自己心中激不起任何波澜的日子。
可不都是这样的么?她们这个阶层,能怎么样呢?
自己生了这样一张脸,便自然而然地成了父亲拉拢权贵的工具。
值得庆幸的是,父亲并没有要将她送给哪个有权有势的油腻老头,李清阅也分不清,这到底是因为李兴昌心中对她还残存有那么一点点的父爱,还是因为觉着她有更大的价值。
李清阅一直都觉着,父亲对她好像过于冷漠,有时甚至会表现出厌烦。
所以李清阅一直都很听他的话,从孩童时期便不敢在李兴昌面前吵闹。她有时甚至会羡慕李清婳,虽然她只是个庶女,却偶尔也能在父亲面前撒娇,好像只有她是父亲的女儿。
李清阅只有母亲。
......
“清阅?”
“我说阅妹妹!”
回过神来,李清婳正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自己。
“想什么呢你?喊好几声都不搭理姐姐。”
“哦,在想全天下只有谭思齐一个男儿我也不会嫁给他。”
???
“为何?你傻了?那可是丞相嫡子,先不说他自个儿有多前途无量,单看他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若是人谭公子看得上你,那可是烧了高香了,你又在这矫情个什么劲儿?还只剩他一个男儿也不嫁,你想什么呢?”
装清高。
李清阅懒得跟她多说,“他我可高攀不起。”
“你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不就是心气儿高吗?你说不嫁谭思齐,还不是不愿做相府妾。”
且先不说她能不能搭得上谭思齐,这相府妾可比巡盐御史庶子的正妻强多了。更何况谭公子在外的名声可比那万花丛中过,片叶都沾身的谢公子要强得没影儿。
可再清楚李清婳也不想同李清阅多说了。
这跟自己又有什么干系,又得不了什么好处,她可没那么好心。
李清阅压根儿就不知道李清婳怎么想的,她从哪儿看出来自己和那该死的谭思齐郎有情妾有意了?
他们分明就是两看生厌,谁也不喜见谁。
此刻李清阅躺在床上都忍不住想,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谭思齐,惹得他处处针对自己,出言便是讽刺。
要说是因为怼他,那这人未免也太小肚鸡肠,况且她也不是无端怼他,每一次不都是他先挑事,自己才回两句嘴。
归根结底就是谭思齐故意挑事。
第10章 男女授受不亲
人流不息的长巷中,火红的灯笼映了漫天遍地的红。
一名少年领着个小姑娘着急地走在拥挤的人群里,时不时向周遭人比划着询问什么。
小姑娘穿着小小的艳红色斗篷,斗篷系带系成精致可爱的蝴蝶结,两个雪白的狐毛绒球顺着蝴蝶结垂至领下,粉雕玉琢软糯得不成样子。
少年蹲下身把小姑娘高高抱起,小姑娘手上一个没拿稳,晶莹的糖葫芦重重掉在了地上,一个个山楂脱离木棒在地上滚啊滚的。没多久便被行人踢踩得没影了。
他们走进了一个无人的明巷里,而后少年稳稳将小姑娘放在地上,他蹲在一旁与她平视,仿佛是在交代着什么。
小姑娘乖乖点头,目视着少年离开。
想来那少年是在叫她别乱跑,在这儿乖乖等他回来吧。
可什么事儿能这么着急,要将一个四五岁的小童一个人放在这巷中,李清阅觉着小姑娘那哥哥真是不靠谱极了。万一有个什么坏人,凭一个小孩儿怎么挣脱得了。
她走近了过去,想同小姑娘做个伴儿,等那少年回来再离开。
小姑娘自顾自摇头晃脑地在地上画着圈,像没看见她一样。
李清阅蹲下身来,思忖着如何开口才能使自己不像个拐卖小孩的坏蛋。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呀?”
这一开口,李清阅心中微惊,有些慌乱。
不仅是那小姑娘,她自己都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试探着又张口说了几句话,还是和方才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李清阅四下看了看,这巷子四通八达,但只有她和小姑娘两个人。
这时一只小白猫踮着爪子走了过来,悄无声息的,小幽灵一般。那小姑娘瞬间便被吸引了注意,灵动的杏眸紧盯着小猫冰蓝的瞳孔,她张开胳膊,那猫竟真扑一下扎到了她怀里。
小姑娘撸了撸它柔顺洁净的毛,头抵着白猫的脑袋拱了拱,李清阅只能看见她张嘴,却听不见一点儿声音。
正当李清阅疑惑时,那猫突然挣脱了小姑娘的怀抱,朝小巷外头跑去,只一会儿便拐了个弯看不见了。
那小姑娘见猫跑了,也站起身往外追了出去,哪还记得方才哥哥交代了什么话。
李清阅心里着急,想拉住她叫她别乱跑,一伸手却从小姑娘身体里直接穿了过去......
“啊!”
李清阅猛然睁开眼,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只见面前阿舟皱着一张小脸就快哭出来了。
“小姐别怕小姐别怕,都是梦,都是梦。”
阿舟抚着她的背,一下一下顺着气。李清阅情绪依旧没法平稳,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额角都是虚汗,寝衣浸湿了大半。
“是梦吗?”
想起自家小姐这一晚上不消停地说梦话浑身颤抖,怎么叫都叫不醒,阿舟忍不住落了泪,眼角红红的,抽了两下鼻涕哽咽道:“是梦,小姐只是做了个噩梦罢了,小姐不要害怕,阿舟会保护小姐的!”
李清阅被她逗笑,把阿舟拉到床边坐下,倾身拭了拭她眼角的泪,哪知这丫头哭起来没完,李清阅擦泪的速度赶不上她流的快。
“是我做恶梦,你家小姐我还没被吓哭呢,你哭什么呀?”
“小姐,”阿舟哽咽了两声,“您不知是做了什么噩梦,一直在说梦话,阿舟也听不清说了什么,但看着小姐很痛苦,阿舟心里难受得紧......”
“傻不傻?”李清阅捏了捏阿舟肉嘟嘟的小脸,“其实也不是多可怕的。”
只是......
这好端端的为何会做这样的梦?
那小女孩跑出了巷子,她哥哥回来找不到她怎么办?
还是说,那少年是故意把她放在巷子里,是要将她丢掉?
李清阅头有些昏昏沉沉的疼,她总觉着梦中的少年和小女孩好像很熟悉,但她没看清脸,只有一个大致的轮廓。李清阅怎么都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们,在梦里,她好像遗漏了什么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
想要再回忆回忆梦中的细节,刚一回想,脑袋便愈来愈疼。李清阅只好作罢。
......
李清阅到学堂的时候,一群人正围着沈先生问东问西。
“先生,前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云至可有难为您老人家?”
沈先生捋了捋胡子,“没什么大事,双方车夫都不小心罢了。”
那弟子还不死心,似乎极为忿忿不平,“那云至向来嚣张跋扈,学生们都担心您!”
“没你们想得那么严重,”像是想到了什么,沈先生眉头微皱了皱道,“云世子也是个可怜人罢了。”
......
果然一个人一个说法,前天刚听这些人痛斥那位云世子的恶劣行径,今日就听沈先生说他是个可怜人。
嚣张跋扈阴鸷狠厉又可怜,这是个怎样的存在?
难不成只是长得丑陋可怕导致人们对他产生了误解和偏见,实则内心敏感脆弱是个小绵羊?
想起他整日带着张玄黑面具遮住半张脸的传闻,李清阅越发觉着自己的猜测非常可信。
她对这位神秘的云世子还是挺好奇的。
将书袋放好,李清阅脑袋还有点儿隐隐作痛,她索性就往桌子上一趴,将脑袋埋在臂弯里,不动了。
“怎的每天都来这样晚?”
李清阅皱了皱眉头,烦死了!
默不作声地往左边稍稍移了移,下一秒便感知到什么东西敲了敲她脑袋。
谭思齐谭思齐谭思齐!
她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老天爷这辈子要派谭思齐这么阴魂不散地惩罚她!
李清阅猛地往右转头,唇角下弯,一脸毫不掩饰的烦躁不悦,趴着的姿势却没变。
谭思齐有些后悔昨日那样说她,无论怎样,当面指责一个姑娘攀权附贵都难免太伤人自尊。
更何况,目前为止她也没做什么趋炎附势的事儿。
其实这也没什么,女儿家为自己谋个好前程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她没伤害别人,谁也不能指责她。
只是这整个大宁,除了皇室之外再找不出比谭思齐还高的门第,她却对他避犹不及。
她脑子是出了什么问题?
李清阅不耐地深吸了口气,狠狠挤了下眼睛。她觉着自己现在凶极了,落在谭思齐眼里确是憨憨傻傻的,叫人莫名便心里一软。
谭思齐眉梢微扬,忍不住笑,那笑意直达眼底,又无奈又如和风徐徐,煞是清朗好看。
可李清阅更生气了。
他昨日刚对她言语讥讽,方才又敲了她脑袋,现下却在这儿笑。
这分明就是挑衅。
“男女授受不亲,谭公子敲清阅脑袋做什么?”
男女授受不亲......
谭思齐轻笑一声,又拿笔杆敲了敲她饱满白净的小额头。




攀高枝失败后我成了权贵朱砂痣 第10节
李清阅整个就有些炸了,她捂住额头直起身来小声呵斥他,“你干什么!”
呵斥完又觉着似乎有些不妥,可已经晚了。曹安沐微微转过头来,正一脸惊诧地看着她,李清阅瞬间便有些怂。
“清阅,你怎么能那么跟谭公子说话?”
“?”
看她那满脸疑惑的表情,曹安沐心里有些恼,她拉起李清阅放在桌子上的手紧了紧,一脸担心得看着她,像是真的在为她着想,不希望她和别人生什么嫌隙。
“清阅,你方才那样跟谭公子讲话,现在跟他道个歉,”曹安沐看了看一旁的谭思齐,只见他目光紧盯着自己的手,瞬时便心中一喜,接着道,“谭公子为人心胸宽广,你只消道个歉,他必然不会同你一般见识的。”
这下李清阅觉着有些莫名其妙了,她将被曹安沐握着的手不动声色地抽了出来。
朋友间不是应该相互帮助的么?曹安沐明明是自己的朋友,却处处帮着谭思齐,替他说话,这算怎么回事儿?
她也没要求别人都和她一起讨厌谭思齐,毕竟那谭思齐对别人都正常得很,还真像外界传言的那般温和有礼,唯独对自己针锋相对,她讨厌谭思齐本就是理所当然最最正常不过的事儿。
凭什么谭思齐跟她说什么难听的话都行,她却什么都不能说?她还得跟他道歉,那谭思齐什么时候跟她表示过一丝歉意没有?
更何况,她这也没说什么啊,顶破了天也就是语气不大好罢了。跟昨日他说自己的话比压根儿就是不值一提,更别说他从第一次见她就没说什么好话。
他是有多娇贵,连句重话都听不得?
柔柔弱弱的姑娘家都没他谭大公子娇贵。
李清阅不悦地瞟了眼谭思齐,神色里皆是不明就里的鄙夷。
谭思齐挑了挑眉,好像并不在意,脸上依旧挂着清朗的笑,“感受到了么?”
“什么?”驴头不对马嘴的,脑子有毛病吗这人?
谭思齐将手中的毛笔在指尖转了个漂亮的旋儿,随即又突如其来地将毛笔拍在她桌面上,发出不轻不重的一声响,直直击到李清阅心里。
而后他懒懒道:“男女授受不亲,是笔敲的你脑袋,不是我。”
“......”
第11章 别哭了
好的,是笔敲的她,是她自作多情自讨没趣自找苦吃了。
沈先生又开始讲了,反正讲什么李清阅都听不懂,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每当沈先生开始讲课,所有人都端端坐着听得津津有味的时候李清阅便愈发觉着自己在混天度日,也不知这样的日子何时才能结束。
她自个儿在家做什么消磨时光不好,非要来这儿苦苦挨着。
昏昏沉沉挨到下课,李清阅还是有些头疼,并且莫名开始觉着冷,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怎么了?”
李清阅转头看他,这会儿谭思齐神色还挺正常,好像没有要拿她开涮的意思。
“没什么事,许是有些着凉。”
她声音听起来有几分虚弱,飘飘着落不实,脸色又泛着两坨不太正常的红,谭思齐有些担心,别是发烧了吧。
谭思齐起身,到外间帮李清阅倒了杯热水,回来时停在曹安沐桌旁。
“曹小姐,劳烦你看看,清阅姑娘是不是有些发烧?”
曹安沐刚收拾好东西准备走,便听到谭思齐叫她,心里别提有多开心。
哪知他一开口又是李清阅,顿时便有些吃味,若不是这李清阅出身不好远不如自己,曹安沐险些要怀疑谭思齐对她有些什么除同窗情谊外的劳什子男女之情了。
毕竟在李清阅来之前,他们做同窗好久,都没同他搭上什么话,也没见他和其他姑娘有什么接触。
更别提是主动去找人攀谈。
可李清阅一来,他又是找人茬又是邀人游湖,现下还关心她是不是发烧,就连自己都靠与李清阅交好同谭思齐有了交流,这在从前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
不过,谭思齐怎么可能看上商贾人家呢。
曹安沐略松了口气,若是他对李清阅有一星半点儿的喜欢,又怎会一次又一次地言语中伤她?
她这样的出身谭思齐都看不上,李清阅能够得着哪儿呢?
还是自己想太多了。
曹安沐转过身来用手指去触李清阅额头,刚触到便有些心惊,较于平常体温,太烫了。
“是有一点点烫,”曹安沐拨了拨额前发帘,眼神里带了丝显而易见的关切,她抬眸看向谭思齐,柔声道,“不过应当没什么大事儿,咱们下午没课,清阅回去好好睡上一觉便会好了。”
谭思齐朝她颔了颔首,又看向李清阅,她那双眸子里像蓄满了水一般,楚楚可怜又没什么生气。谭思齐总觉着,她这情况没曹安沐说得那么轻松。
也许是李清阅身体本就娇弱,小病小痛落在她身上也成了大事。
“顾锵,你出去叫阿舟。”

顾锵正练着字呢,就听见谭思齐叫自己。
可是......
“阿舟,谁啊?”
谭思齐下颌朝李清阅抬了抬,“她的那个丫鬟,你应当有印象。”
“知道了知道了,就那个见到吃的便移不开步那个?”
谭思齐瞟了他一眼,将倒好的水放在李清阅桌上,“把水喝了。”
嘿,顾锵这暴脾气,这人怎么回事儿?叫个丫鬟都要让他跑腿,跑腿就跑腿了吧,转脸就不理他了算怎么回事儿?
可谁让他心地善良乐于助人呢。
顾锵认命地出去叫那小丫鬟去了。
这厢李清阅看着面前的茶水,却是嘴皮子都不想掀一掀。她太难受了,一点力气都没有。
这会儿学堂里的学生陆陆续续都走了,这屋子里除却李清阅便只剩下曹安沐和谭思齐。
李清阅听见方才谭思齐让顾锵去叫阿舟,便强撑着想把东西收拾好,待一会儿阿舟进来便直接回家,叫个大夫到府上瞧瞧,煎两副药来喝喝退烧。
还没待她将书袋拿起来,谭思齐便蹲了下来,替她一件件将东西收拾妥当。
“现在能喝了么?”
他似乎有些不太高兴,神色语调都很生硬。
李清阅平日里再怎么讨厌他,也明白叫她喝水是为她好。
可也许是生病的缘故,看见这样严肃冷硬的一张脸李清阅还是没来由地觉着委屈。
要说是谭思齐平日里对她太好了这会儿突然黑脸那她这情绪来得还情有可原,可关键是,谭思齐明明就没给过她什么好脸......
虽脸上总是挂着笑,但李清阅知道,那绝对是笑里藏刀。
但......
现下李清阅就是难受,甚至有点想哭。
她趴在桌上,认命地拿嘴去够边上的茶水,够到后轻轻吸了一口,嗓子顿时湿润了些。
谭思齐蹙着眉头,一开始还不知她想干什么,看到最后都给气笑了。
“你没手?”
他蹲在她身前,将方才搁在桌子边上的茶盏往里挪了挪,直挪到她嘴边,就差手把手给她喂嘴里了。
谭思齐觉着荒唐,他什么时候这么伺候过别人?
偏偏这人还不领情,眨了眨眼便啪啦啦开始掉泪。
谭思齐平日里都是见她板着张脸跟他犟,除了第一天来到新环境不适应,谭思齐从未见她服过什么软,更别提在这儿可怜兮兮地哭。
那泪带着灼人的温度,像是砸在谭思齐心里,留下一个又一个的水坑,他顿时便有些慌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清阅,你怎么了?哭什么?”曹安沐也有些懵,这好端端的,怎么就哭了?这是什么撩人的新把戏?
“我......”李清阅抽抽嗒嗒,自己也觉着丢人,但还是倔强地开头崩溃道,“我不想上学了呜呜呜,一点都不想来这里。”
曹安沐有些尴尬,不晓得这话该怎么接才对。
心想你能来这儿你爹得费多大功夫,来了又说不想上,不想上你去跟你爹说一声不就成了,跟我说又有什么用?
谭思齐还在旁边,他竟然在笑。
曹安沐嘴上不得不安慰她:“这......上学也没什么不好的啊,你看,你交到了好朋友呢,我和谭公子都很关心你。”
闻言李清阅哭得更狠了。
啪啪掉泪,也不出声。
看得谭思齐心里像被什么揪着一般。
“别哭了,你以后什么不懂不会,我教你便是。”
这时候顾锵带着阿舟进来了,谭思齐忙站起身来,“把你家主子扶出去,我们去最近的医馆。”
“怎么了这是,昨日不还伶牙俐齿好好的么?”顾锵有些不明就里。
阿舟接过她家小姐,浑身灼人的温度紧贴着她,阿舟瞬间急得就要落泪,被谭思齐一个凌厉的眼神憋了回去。
哭李清阅一个就够搅乱他心思的了,别人还跟着哭进来瞎掺和什么。
几人来到医馆,阿舟和曹安沐的丫鬟阿碧一人一边将李清阅扶了进去、
踉踉跄跄的走不成直路,谭思齐看不过去,又毫无办法。
若不是他一个男子不方便扶那未出阁的姑娘,他早便亲自来了,哪还用得着别人动手。
这家医馆规格不大,见有人来,一个蓄着花白胡须的老大夫才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
看得人心里着急。
那大夫过来隔着帕子给李清阅把了把脉,轻咳了几声缓缓道:“这位姑娘是染了风寒,我为她抓几副药,回家喝了在被窝里捂着,待出了汗便没事了。”
“大夫,”谭思齐叫住佝偻着身子往药格处走的老者,还是有些不放心,“您确定她真没大事?”
那老大夫哈哈笑出声来,边抓药边道:“公子这是信不过我啊。”




攀高枝失败后我成了权贵朱砂痣 第11节
还没待那玉面公子说些什么,老大夫就仿佛猜到了什么,了然道:“不过啊,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你的这位......”
他刻意顿了顿,又道:“朋友,她烧得确实严重。不过,喝了我配的药,保管药到病除,不除不要钱。”
这下谭思齐才算放下心来,可看着那小姑娘耷拉着脑袋,好像还是难受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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