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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后涅槃:皇上请登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草荔
如今在这战场上,损失了他十万的兵将。居然让十八个人去敌军的粮草前转悠一圈便再无动作?
万璟迁手握密报,有些颤抖,不知道这一份份一桩桩中间,暗藏的阴谋到底是什么。
旁边的宫女上来,给皇上换了新的茶水。
皇上拿起水杯轻轻的抿了一口,谁知,咽喉处一紧,像是被呛到一般的沉重了咳嗽了几声。
苏博然急忙上前替皇上摩擦着后背,眉头紧皱着。“皇上,您要相信云姬那孩子。”
“信自然是信的,为了朕上战场挨累受苦,朕交予她的事她都上心,这么些年的疼爱总算没有白费。不过这戏,该演还是要演的。”
万璟迁手心握拳掩住手轻咳着,眉宇间陇上一抹担忧之色。“也不知道这丫头一个人四面楚歌是否应付得来。”
“皇上不是派了十皇子去吗?两个人总是好些的。”
万璟迁松口气,想到万子然,心里稍微放心点。
苏博然却更加担忧了。只是他担忧的是皇上的身子。“皇上,十皇子走之前让他给您开个方子吧,您这身子……”
“不打紧,身体也不能惯着,否则就开始矫情起来。想朕征战沙场接近十年,什么时候因为染上一点风寒就大惊小怪。”万璟迁轻咳着,无奈的摇摇头。“老喽。”
苏博然轻笑。“皇上意气风发,怎么会说出这等丧气的话。”
万璟迁心情稍稍放松,放下手中的密报,转而对苏博然道:“明日放话出去,便说朕见到这密报口吐鲜血,身体大不如从前,深居乾清宫休息,任何人不得通过传谁都不见。若是占卜师回朝,也让他不准来见朕。”
“遮。”苏博然明白的俯身点头。
服侍皇上那么多年,皇上的心思,他多少还是知道点的。
后宫的污垢,前朝的瘴气横行在整个晟祈国这么多年,皇上一直睁一只眼闭只一眼,看来这次,有云姬内外相助,皇上是下了必除之心了。
风寰宫内,容妃看着坐在凤榻上始终未出一言的皇后,脸上堆积着笑容。
“这些日子真是不太平,先是皇上让云姬主张灯宴,这灯宴还未开呢,就被派遣去前线打仗了。想来咱们的占卜师真是劳苦功高,似乎是万能的一般,哪里有事情就被皇上派遣去哪里。皇上就不怕占卜师会功高盖主,将朝堂之上皇上的气焰压下去吗?”容妃不满的说,显然这番话她只敢背着云姬说,若是云姬在,逢迎拍马才是她的内行。
“再长本事也不过是个占卜的。”
“就是的,皇上乃九五之尊,真龙转世,她充其量不过是一个成了精的蝎子,乱蹦跶几天而已。“
“她一个小小的臣子又怎能跟皇上相比,想必你是舌头长在嘴巴里嫌时间太长了吧。”





邪后涅槃:皇上请登基 第一百二十二章 后宫的墙头草
凤寰宫中,各宫里的嫔妃都来为皇后请安,在属于自己的坐榻上你一句我一句吵得越来越烈。
皇后坐在最上位的凤榻上,并未有要发言的意思。只是听着后宫怨声载道一般的几个人在说着云姬的不是。
这后宫里,向来藏不住什么事。
这不,皇上对云姬有意见才几日,便传遍了整个后宫,所有的人都想墙头草一般的向皇后靠拢过来,同时放出的消息还有皇上在御书房因为看到十万大军折损而气的吐血,但是这件事,好似现场并没有多少人关心。
皇后轻抚鬓角处留出的鬓发,高高在上宛若出尘的牡丹花。
“要说这朝中最尊贵的女人还是皇后娘娘,那云姬算什么?不过是皇上的一条狗罢了。”容妃使出了她逢迎拍马的功力,皇后冷哼一声,来回的转悠了两下茶杯的盖子,嘲笑的说道:“谁是最尊贵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谁能笑着到最后,若是还没到最后,而是死在半路了……可就没什么意思了。”大殿上的人,谁不知道皇后娘娘意有所指的是谁,只是都假装无知,开始装沉默罢了。
“行了行了,这么久大家也都累了,散了吧,今日的话也就是姐妹几个在我这里唠唠家常,发发牢骚,可别出去乱说。皇上的心思,可不是谁都能猜的……”皇后再一次意有所指,明显是将矛头再次的指向了云姬。
若说今日这几人来此处与她示好,若是云姬真的回来了,知道了这几人曾到此处恶言侮辱她……
皇后想着,心里就觉得特别的爽快。
云姬从大帐里真正清醒的时候,十皇子已在她身边。
看着憔悴的云姬,十皇子的心里焦急着。不知道此时回去取解药的将士是否已经到了皇宫之中向皇上请到了旨。御书房的解毒药必须是要经过皇上旨意才能领取的。
皇宫中为了避免到处下毒害人的事件总是频繁出现,才有了这样一条规定。
云姬突然从床上坐起,看着十皇子问道:“冷星呢?”显然,云姬还不知道,冷星在给她肩膀上狠狠的敲了一下后怕她突然醒来,又在她头上补了一棍子。
“我来的时候,冷星已经消失不见了。”万子然的脸上皆是对云姬的关切,现在哪里还顾得上冷星,更何况,冷星的武功造诣并不低,相信不会出什么事的。
“冷星……”云姬默念着这个名字,也许当时自己应该让冷星陪着莫车儿去前线的……
“不用多想了,你可知道你现在身体极度的虚弱,出来时的风寒原本快好了,只是寒星这个家伙敲晕你时忘了将你放去床上。旧疾加上新寒,估计要恢复一段日子。头上的包有些轻微的流血,不过还好没有伤到什么要害部位。
“还有,你可知自己中了七日决绝散!昨日我已派人回宫取药,相信不日便会取回,还好你服用的毒药并不多,不然这毒药入腹七日,必定肠穿肚烂而死。”十皇子的话让云姬的心紧紧的揪在一起,不过几天而已,怎得就染了了这么多的病……
“七日?昨日是第七日吗?”原本心不在焉的云姬听到七日时限,猛然醒来一般的看着十皇子。
“嗯。”十皇子说着,递上来了一杯清水。
“多喝些水,对于排毒也有效果的。”
“若说是七日,我倒是想起了七日之前我正巧去了皇后那里吃了桂花糯。可是回来的时候我有让你给我把过脉,你并没有说我中毒了啊。”
“毒性太轻,加上刚刚进入你的身体还有融合,那股毒基本可以当做不存在。现在就算发现了,也为时不晚,还好就是你服用的并不多。”
如今多事之秋,十皇子本想着出了那宫闱便可清静一下,谁知已经是惹了这档子事。
后宫里,虽说云姬是得皇上的宠爱,却与皇上的几个妃子与皇后皆看不对眼。
倒不是云姬不好相处,只是枪打出头鸟,谁叫皇上对云姬这个占卜师那么溺爱呢?
“十万大军的损耗不知道萧太冲有没有汇报给皇上,皇上知道了,会不会……”云姬叹口气,对于皇上对这件事的反应心底多少有些打鼓。
她不知道皇帝是不是在面对这么阻碍之后,还是愿意相信她。如果是那最好,如果不是,她也绝对不会该他。
十万大军的损耗,确实她有无法推卸的责任。
“想必此时皇上对你是恨之入骨了……”万子然感叹,忍不住摇头。
“只要他健健康康,只要我的仗能赢,就算他恨我入骨,我也无怨无悔了。”
十皇子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看向云姬,小心的说道:“我出来时,皇上交代,希望战事不要拖的太久,希望你早日还朝。”
虽然话语说的隐晦,但是任谁都能感觉的到,当下出了那么多的事,皇上必定已经有些疲乏了,如今她又不在前朝,有的人必定会在此时兴风作浪起来。
其实云姬离开朝堂奔赴前线的时候早已知道会有小人出言对她攻击,只是没想到才几天而已已经如此惊涛骇浪了。
“不过是一群小喽喽罢了,待我班师回朝之时,必定要收拾这帮子兴风作浪之人。到真是不怕事多,无中生有。”云姬的眼神开始更加的狠厉,五指紧紧的攥起了拳头。
“如今战事紧张,你可有良策?”十皇子紧接着问,原本现在;应是说一些劝阻之言,但是在万子然看来,也许云姬现在更需要的是转移注意力。
云姬扶着床榻勉强坐起来,十皇子伸手想去扶一把,却碍于营帐中其他军医校尉,又把手缩了回来。只是轻语道,“莫要起来,有什么吩咐,使唤下人就好了,若是嫌他们笨手笨脚的做不好,就跟我说。”
云姬强忍着头痛挤出一抹笑容,摇着头谢过十皇子的好意,转头对骁骑卫的蒙尔塔拉将军说,“麻烦将军令小校支起沙盘,昨日叛军分心后军粮营才没有乘胜追击我军,若不及时部署,恐及敌军明白昨夜向阳坳夜袭只是虚张声势之后,会尽其全力前来攻打,我军新败,军心未稳,军士们经不起这连番的折腾。”
蒙尔塔拉本是北狄降将,当年皇上亲征北狄时将流兵残寇一路追击至拨儿海湖边,北狄大将蒙尔塔拉见其势已去,率麾下三千朵兰铁卫投诚。皇上感其作战骁勇,留其在京畿戍卫。
蒙尔塔拉长相丑陋,又不谙为官之道,朝堂之上甚是被排挤。
去年灯宴上百官齐舞,蒙尔塔拉只是埋头喝闷酒,云姬见状,上前嘘寒问暖一番,又将其引荐与兵部尚书李朗,李朗着其是个人才,又是占卜师大人的推举,连连保奏朝廷,将其从京畿卫戍卫调至骁骑卫前锋营,兼领河间布政司一职。
蒙尔塔拉从一个五品武官,升至了从三品地方大员,心中一直念云姬知遇之恩。听云姬这般吩咐,忙不迭转身招呼小校去了。
一会儿功夫,几员帐前侍卫在帐中支起了沙盘,依眼下局势,在沙盘上作这般那般的拟演。云姬慢慢踱步至沙盘前,看讨逆军眼下的窘势。
原来这向阳坳是狭长的山谷,讨逆军兵败退出山谷之后,叛军左军统领汪沧海率一骑精锐在山谷口布防,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而山谷两旁尽是崇山峻岭,虽说亦有几条山路可循,但是像十八骑夜袭粮营那般的小股部队上去还行,若是几十万人浩浩荡荡的上去,怕是人家一把火就烧的干干净净,况且山路崎岖,辎重粮草都跟不上去。
再看讨逆军身后,便是涛涛汉水,若是叛军大军麾至,而讨逆军又接连败退,怕是连准备船舶架设桥梁渡河的时间都不会有,这几十万人,都要葬身鱼腹了。
云姬眉头紧蹙,眼睛跟随着旁边几位将军在沙盘上来来回回指点的手指跳跃着,直到在一处山谷的豁口处停下。
“此处叫什么名字。”云姬问。
“回大人,此处名叫斜午谷,早年间此地大旱,山体不知怎么的刺啦啦裂出这么一个大豁口,但是十分狭窄,只容得下三人两马并排通过,而且此处险要,常有山石滚落下来,老朽光是从这里抬出去的死人,就不知道有多少了。”答话的是军中的向导,此地的仵作周老汉。
云姬用手指卷起鬓角垂下来的一缕青丝,嘴角翘起一丝微笑,整个人云清风淡的似是谪仙一般。
晌午吃罢了午饭,营中突然擂鼓作作,各营校尉知道这是集结令,匆匆赶至中军帐内,却不见元帅萧太冲,只见云姬端坐帐中左首马扎,旁边立着一个白白净净书生打扮的年轻人,有常在京畿行走的认出来这是御医院圣手,十皇子。
云姬缓缓站起,上嘴唇轻触下嘴唇,刚要说话,只听得帐外一声疾呼,“何人放肆。”
帐中大家巡音看去,萧太冲风尘仆仆闯了进来,身后紧跟着一个身形消瘦,身着宦官曜袍的中年人。




邪后涅槃:皇上请登基 第一百二十三章 运筹帷幄
萧太冲进得帐中,一脚蹬翻了炭盆,怒喝道:“是哪个擂的集结鼓。”
“我。”云姬不紧不慢的答道。
萧太冲血贯瞳仁,恨不得上前去生吞活扒了这个女人。“鼓、钟皆是军令,没有我的口令手谕,擅动鼓、钟就是假传军令,你召集着军中大小军校于此,这是私集军务,不论哪一条,都能活刮了你。来呀,左右,给我拿下。”
帐中军校面面相窥,不知所措。
萧太冲身后宦臣不是旁人,正是司马监御司使总管太监兼讨逆军监军莫车儿。
莫车儿见帐中军士无人上前,朝身边几员内卫努了努嘴,几员鹰犬心领神会,这就要上去绑了云姬治罪,还没近的云姬身前,只听得叮铃啷噌啷啷刀剑声响,一旁站的一个军校拔出了腰间佩刀,这军校长的奇丑,腰间佩刀也与中原武将大相径庭,此人正是朵兰铁卫都统蒙尔塔拉。
“大胆,勾结番邦外贼拒不受捕,莫非是谋逆不成。”莫车儿呵斥道。
“他是京畿卫骁骑卫前锋营右营都统蒙尔塔拉,穿的是我朝的朝服,吃的是皇上的俸禄,领的是我朝的铁卫,杀的是谋逆的叛军。如何就是番邦外贼了。”云姬身边的男人不紧不慢的说道。他声音不高,但举手抬足透着慑人心魄的威严。
莫车儿一愣,心里打起了鼓,看这人仪表非凡,而且颇有眼缘,就是怎么都想不起来是谁。
“我是军中统帅,没有的我传召,云姬如何敢敲响擂鼓,分明是想造反。”萧太冲怒吼道。
十皇子微微一笑,从腰间抽出一块金牌,“你可认得此物。”只见那金牌上写着“便宜行事”四个篆体的鎏金小字。
云姬冷笑,将挂在后腰的尚方宝剑拾起放在萧太冲面前。“还有御赐的尚方宝剑够不够?”
萧太冲心中一凛,便宜行事和尚方宝剑都是皇上的物什,见物如圣上亲临。
最能代表的皇权的还不是尚方宝剑。最初的时候,萧太冲也并没有将一把尚方宝剑放在眼里。
他的行事作风一向如此,皇上如果真的介意就不会将首帅的位置交给他,所以即使云姬拿着一把尚方宝剑他也没有什么压力。
可是十皇子手中的便宜行事,整个晟祈国只有一枚。一直以来都封在皇上的乾清宫的锦盒内,皇后曾经得宠时,费劲一切努力想要得到这块令牌。
因为这块令牌是一道虎符,也是一快最能代表皇权的金牌。
全场所有的人包括萧太冲慌忙跪拜在地,口呼万岁。营中军校不明就里,也有几员军校跟着跪拜下去的。
十皇子正色道:“吾乃十皇子,奉吾皇密谕,罢萧太冲元帅之职,着其领阵亡将军王作义之先锋将军令,随军听候调遣,军中一切军务,由吾暂掌。”转头含情脉脉的看了云姬一眼,又道:“此次调遣,尽听占卜师的安排吧。”
萧太冲愣在帐中不吭声,莫车儿却乘乱悄悄抽身出了营帐,吩咐左右八百里加急送一纸密信到后宫皇后那里去。
深宫中,皇后见信大惊,此是后话,按下不表。且说营帐中云姬在沙盘前调兵遣将,部署安排。
“原萧元帅麾下奎木,毕鸦两卫都统可在。”
“喏。”两员顶盔戴甲胡子拉渣的男人近上前去。
“劳烦二位将军带本部人马从向阳坳北侧迂回,在山谷口左侧乱石岗中设伏,但听三声炮响,伏军尽出,掩杀一阵,却不追赶,直向谷内冲锋。”
“得令。”二位将军领了虎符,出帐点起本部兵马直奔乱石岗去了。
“原萧将军麾下柳鬼,朱犴二卫都统听宣。”
“喏。”
“着你二人领本部亲卫从向阳坳南侧突进,在山谷口右侧桑林中设伏,但见杏黄旗在山峦上升起,伏军尽出,掩杀一阵,却不追赶,与奎木,毕鸦二卫汇合,向山谷内冲锋。”
“得令。”
“蒙尔塔拉将军。”云姬从十皇子手中接过一柄宝剑。
“阿哈蒙尔塔拉,听占卜师大人调遣。”蒙尔塔拉抱拳拱手立在帐中,看着云姬。
云姬走上前去,把手中宝剑递给蒙尔塔拉,“这是十皇子随身的佩剑,虽不似将军的圆月弯刀那般嗜血,却也是削铁如泥,是把难得的神兵利器。”
蒙尔塔拉伸手接过,不知道云姬是什么意思。
“蒙尔塔拉将军,着你领朵兰铁卫,从斜午谷杀进,反复冲杀谷中叛军,将其首尾截断,不能相顾,再响应已经杀入谷中的柳鬼,朱犴,奎木,毕鸦四卫,向叛军后营冲杀。这斜午谷地势凶险,此去九死一生,宝剑赠英雄,给将军傍身。”
蒙尔塔拉眼窝一热,更不答话,接过宝剑,跪拜在地。
云姬将其扶起,把令符交予了他,着其点兵去了。
“其余地方戍卫将军,尽编入塔塔尔将军部。”这塔塔尔本是蒙尔塔拉副将,只是北狄降将避嫌不允许结伴出征。“塔塔尔将军听令。”
塔塔尔上前几步。“喏。”
“着你领左,中,右三军余部,及地方卫戍,从山谷口叫阵,但凡叛军迎战,只许败,不许胜,一路且战且退,从山谷口退至汉水岸边,须输足十阵,多一阵不行,少一阵不可,若有违令,提头来见。”
塔塔尔听了云姬这番号令,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占卜师能掐会算,能推会演是有所耳闻的,而且军中大帐前,也不敢多问,只得硬着头皮上前接了号令。
云姬见其面有疑惑,缓色道:“塔塔尔将军尽管依令行事则是,输足了十阵,此战功不可没。而且……”说着,云姬从袖袋中抽出一只锦囊袋,悄悄塞与塔塔尔将军手中,“但输得十阵,便拆开此锦囊,依令行事。”
“得令。”塔塔尔接过锦囊,出帐点兵去了。
云姬又唤来燕云十八骑,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耳语一番。
三军部署得当,云姬看着沙盘,呆呆的出了神。
转过天来,塔塔尔率三军向山谷口进发,前夜里下来场小雨,雨打春土,天气不热不凉。山谷口是一块开阔的小山坳,两军弓箭手射住阵脚,来往几员先锋叫阵,好一个厮杀的战场。
皇宫里,十皇子派回去的人跪在御书房的门前。
此时皇上将自己关在乾清宫,除了苏博然任何人不予接见。朝中的共享大事都是要经过苏博然的同传才得以被皇上知晓。
皇上两耳不闻窗外事,对战场派回来的人更是充耳不闻,哪里顾得上管云姬是死是活。
只是,谁都低估了这个信役。
这信役曾经给宫中的某妃子卖命,不过是为了保全家的安全。
但是此时,却是他翻身最好的机会。
若是此次帮云姬取得了解药,莫说是云姬会感激他,就连十皇子相信也会对他感恩戴德。到时候有了这两个人做靠山,还怕一个小小的后宫妃子吗?
“皇上,奴才离军前,十皇子叮嘱奴才一定要火速回来,占卜师大人中了七日诀别散,再加上风寒,听十皇子的意思,占卜师还被人暴打了一顿,如今生命垂危啊……”信役的声音很大,显然所有的话都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
“嘭……”御书房的茶杯近些日子都比较倒霉,总是碰上心情不好的皇上,然后被发了脾气的他扔在地上摔得粉碎,形象全无。
内侍看着一地的残像,跪倒在地说:“皇上息怒,皇上保重龙体为重……”
苏博然见皇上坐在龙椅上一言不发,拿起龙案上的茶杯再次摔向地面。
皇上转头看向苏博然。“云姬中毒了?”
“皇上不相信十皇子吗?这天下还有难道十皇子的病症吗?”
皇上愣了一下,满是担忧的眸子放回奏章上,上面的字却是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他相信子然,可是他还是没办法做到并不担心。
“让那个内侍进来说话。”皇上终于还是忍不住,派苏博然出去将内侍带进乾清宫。
“你说占卜师中毒了,还被人打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皇上担心的问着关于云姬的事情,眉头再也未展开。
“皇上有所不知,当日出征,占卜师大人请萧将军在山坳外驻营,萧将军不听便是,还让占卜师去了押粮官那里。占卜师无奈却已经被撇到了大军之外,只能带着随行的几人与押粮官会和。次日凌晨,前线回到了后方一个满身都烧伤的战事说前线遭袭。占卜师当时便做出了决策,决定对敌军的后方粮草进行攻击,以救我前线的大军。”信役的声音颤抖着说。
“哦?有这等事!继续说下去。”皇上的言语有些沉重,想着占卜师在前线受到了那么多的苦……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还好自己是相信她的,否则等到真相大白的时候,他努力了一生对她好,在最后的时候功亏一篑了。
“占卜师命18人巧救了我军主力,却被一名自己带的随行打晕,听说是占卜师要与随行一起去敌军大营烧敌军的粮仓,可是那随行怕占卜师危险,便在出去前打晕了占卜师。占卜师整夜躺在地上,隔日便恶寒上身,而且昏迷不醒。”信役将云姬越说越可怜,皇上的眼睛里满是关切。




邪后涅槃:皇上请登基 第一百二十四章 向阳坳大捷
信役见皇上如此,沉重的吐了一口气,看来押宝,押对了。
此刻,皇宫内尔虞我诈,皇宫千里之外的战场上,打的如火如荼。
塔塔尔谴出几员地方上的将校,轮番去山谷口叫骂,叛军左军统领汪藏海按耐不住,率左军丫丫叉叉冲杀出来,山谷中叛军在山谷中憋屈了这么几天,再加上前夜里的一场春雨,山坳里地势低,雨水全都倒灌进了谷中,潮湿憋闷,难受至极。见谷口部队开将出去,也顾不得什么法令,一窝蜂都跟着冲出去了。
塔塔尔依令行事,且战且退,退至三里开外,只听得三声炮响,山谷左侧乱石岗中杀出来一支军队,在叛军身后掩杀一阵,却并不追赶,掉头往山谷中冲将杀去了,又退出三里,又是几声炮响,山谷上杏黄旗摇,山谷右侧桑林中又杀出来一支铁骑,来回冲杀了几番,也掉头向山谷奔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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