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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田园俏媳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阿楚
她站起来,缓缓朝着楼青衣走去,走到他跟前,这才问道:“谦哥儿。”
楼青衣上前,用力把张氏抱在怀中,哭着说道:“阿姐,是我,我是张谦,是你的谦哥儿。”他觉得这一切都是在做梦,找寻了这么多年的姐姐,居然会在这里见到。
张氏泣不成声,一只手抱着楼青衣,一只手拍打着他的后背:“你这个混小子,当年让你不要到处乱走,你就是不听。你为何不听,你硬生生的让阿姐想了念了三十年。”
一旁的陆铃和苏翊已经石化了,看着哭泣的两人,他们才觉得这一切都是在做梦。
苏翊是因为郡主才认识楼青衣,所以对于楼青衣还有一个姐姐的事情他是一点也不知道。而陆铃则是知道楚舜华还有一个舅舅的,张氏从未曾放弃找寻这个弟弟,经过会托走镖的云宏宇打听一下舅舅的事。
可她从未想过楼青衣居然就是舅舅,这一切,真的太过于玄幻了。
楚舜华在后院听说了花繁玥要去庆阳府的事,本想着出来问一个究竟,却看到自己的娘亲抱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在哭泣。
他眉头微微皱起,陆铃看到丈夫,赶紧上前把事情说了一遍。
向来淡定的楚舜华听了后,都忍不住多看了楼青衣几眼,当初阿爹和二叔他们都不知道废了多少心思也打听不到关于舅舅的事情,现在居然出现了?
这事情,有没有这么巧合。
三个人任由着张氏和楼青衣姐弟哭了一场后,这才上前把人拉开。张氏握着楚舜华的手,笑着说道:“舜华,这是你舅舅,我找到你舅舅了,对你外祖母也有交代了。”
楼青衣闻言,看向姐姐身边站着的高大俊逸的男子,随即说道:“你好,我是张谦,也是楼青衣。你母亲是我的姐姐,你可以称呼我一声舅舅。”
苏翊嘴角抽搐几下,楼叔啊,有人这样介绍自己的吗?
楚舜华没有母亲这么天真,看着楼青衣问道:“你说你是我舅舅,你有什么凭证。”
楼青衣听了后,又看了一眼姐姐的儿子,好一个聪明谨慎的小子。他摊开手掌心,只见他右手手心有一道很长很长的疤,可以看得出这疤痕的时间已经很长了。
他们都无法想象,当年到底伤得多深,才会让这只手现在还留下这么明显的疤痕。
楼青衣说道:“这是我八岁的时候留下的,那一年,我和你母亲还有你外祖母随着今上去秋猎。有人出言调戏阿姐,我气不过和他们打了起来。他们打不过我,便想着对阿姐出手。我手背被砍了一刀,情急之下就伸手去握住要砍在阿姐身上的长剑。”
说到这里,张氏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楼青衣接着说道:“也许是运气好,苏翊的母亲瞧见了,用羽箭射偏了那长剑。要不然,我这只手就直接砍断了。”
苏翊也有点愣住了,他是真的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回事,楼青衣八岁的时候,自己的母亲也还只是一个小姑娘。居然就认识了楼青衣姐弟。
他以前也让人去查过张氏,只是查到的事情并不多,就像是,张氏改了名字一样。关于她的出生来历,知道得并不多。
张氏说道:“不用问了,他就是你们的舅舅。这张脸,和你外祖母很像很像。”
花繁玥来的时候,正好听到这句话。
她屁颠屁颠的走了进来,震惊问道:“阿娘,您说什么?这位是舅舅?”
楼青衣也被花繁玥的那一声阿娘震惊了,他看着花繁玥问道:“阿姐,这是您的女儿?”至于陆铃,他已经确定了,肯定是阿姐的儿媳妇。
玥姑娘和自己姐姐母子两人都不像,本以为,会是楚家二房的孩子。听到她称呼阿姐为阿娘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难道说这姑娘像自己那姐夫?
张氏笑着说道:“阿玥是我的义女。”
说完后,她拉着陆铃的手,说道:“这是我的儿媳妇,舜华的妻子。”
陆铃看了看楼青衣,喊道:“舅舅。”
花繁玥见状,也跟着喊了一句:“舅舅。”
楼青衣含泪点点头:“好,好。”
苏翊看到这里,忍不住提醒一句:“团聚什么的,可以留着以后。反正已经找到认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回庆阳府。”
张氏忙问道:“我听说阿玥要去庆阳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楼青衣便把妻子的事娓娓道来。
张氏听说了楼青衣的妻子怀着身孕,摔了一脚现在昏迷不醒,整个人都慌了:“赶紧的,赶紧的,啊你们赶紧出发。”听说弟弟成亲十多年来,弟媳现在才怀上孩子。
她这心就揪着揪着的:“不行,我跟着你们一起去。”
楼青衣是巴不得姐姐随着自己一起去庆阳,他们才相认,他心里有很多很多话要问姐姐,还有关于自己母亲的事。
张氏急忙去收拾了几套换洗的衣裳,然后叮嘱了楚舜华夫妻几句,就随着苏翊等人离开了。张氏小时候就跟着学骑马了,马术还很不错。知道赶时间,即便三十年没有骑马了,她还是从家里的马厩牵了一匹马出来翻身就上去了。
看着张氏利落的动作,陆铃看了看丈夫,然后说了一句:“高手在民间。”
张氏和花繁玥离开得很突然,家里还有这么多事情需要陆铃去操心,夫妻两人只是随便说了几句话,陆铃就去花田让人采摘新鲜的玫瑰花了。
幸好的是,她平日里也经常和花繁玥一起做胭脂,要不然现在她不在家了,家里还真是找不出一个会把整套脂粉做出来的人。
至于绣坊那边,她便交给阿媛,让她有不懂的地方才询问自己。
张氏和花繁玥走了后,陆铃恨不得把自己的时间掰开来用。所幸的是,现在家里的衣食住行都不用自己操心了,霞姑也是一个能干的,后院的事情帮自己打理得井井有条。
她每天要做的是制作脂粉,教那十个姑娘美容的事,时不时去绣坊看一下。每天晚上回到房间里洗洗就倒头睡了。
四月,除了忙碌外,楚家还迎来了另外一件喜事,那就是老四楚柏致考上了秀才。
而且,成绩还很好,排在第五。
回来后,他询问余晖,想着今年去参加会试,可余晖却发对了,说他可以考上秀才,成绩还这么好,完全是因为自己在考试前几天正好和他讨论过这方面的知识,而考题正巧,就出了他提问的那些。
若是按照他的成绩,去参加秋闱的话,也许会中,可是成绩不理想。
听了余晖的话,楚柏致马上改变了想法,想着等到三年后再参加秋闱吧。楚东自然是听从先生的安排,甚至还担心儿子会因为余晖不给他上场而心生不悦,巴巴的跑去安慰儿子。
十四岁的楚柏致看了看父亲,淡定说了一句:“爹,我就算没有三哥这么厉害,也总不能考一个吊车尾回来吧。”
楚东听了后,忙问道:“什么是吊车尾。”





盛世田园俏媳妇 第190章贩卖私盐
楚柏致说道:“三嫂说吊车尾就是最后的意思,阿爹,您说我考秀才是考了第五回来,若是考举人考了最后回来,到时候还不知道别人会如何看笑话呢。最重要的是,也许有可能不中。我才十四岁,三年后也只是十七岁。一点也不急。”
楚东点点头:“行,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想清楚就好。”
“阿爹,先生说了,他顶多在这里再住几个月,让我等到八月份就去定远书院试一试,看看能不能通过书院的考核,到时候去定远书院念书。”
定远书院里,招收的全都是秀才。就算定南书院在岭南,那么多人畏惧岭南的天气,还是引来了不少外地学子。若是可以进入这定远书院,就等于是把一只脚步入了举人家门。
楚东自然知道定远书院的,他拍着儿子的肩膀说道:“既然先生都这样说了,你听就是了。到时候去试一试。若是通过了,倒是好事儿。”
楚柏致中了秀才,村子里不少人上门来恭贺,大家上门的时候都没有空着手上门,而是拎着一些鸡蛋,一些青菜,甚至拎着两只鸡,一只鸭。
霞姑找到陆铃,低声说道:“三少奶奶,家里的鸡蛋真的多到没地方放了。”她数到三百只,然后发现还有,就数不下去了。
陆铃想到鸡蛋,这才想起自己想要做皮蛋的事。张氏和花繁玥离开后,她是真的忙晕头了:“我下去去看看。”
想了想,又想到了自己腌制的虾酱。她赶紧朝着放置虾酱的院子走去,她掀开纱布一看,发现这些虾酱发酵得很好,带着一股浓香味。
霞姑笑着说道:“我本以为这些不能吃了,谁晓得时间越长,这味道越浓。闻着,还挺香的。”
陆铃看了看四周大大小小的坛子,问道:“这些都是你做的?”她自从那天开始,就一直没管这些事了。时隔这么长时间来这里,发现这里大大小小的坛子足足有二三十个。
霞姑说道:“都是虎子他们送来的,说是您让的。我就想着你要这么河虾估计就是弄这玩意儿,我就按照您上次说的弄了一些。也不知道味道行不行。”
陆铃轻笑:“这有什么的,一起拿去试一试就是了。”
说完后,两个人一人抱着一坛子虾酱朝着厨房走去。陆铃用这两坛虾酱做了两道菜,分别是虾酱抄鸡蛋,虾酱焖豆腐。
每一样都做了两碟子,陆铃尝了尝,感觉到味道都相差无几:“霞姑,你真的太厉害了,只是跟着做了一次就能把它做出来了。”
霞姑说道:“您说得很清楚很明白了,若是还做出来,霞姑岂不是一个笨蛋了。”
她尝了一下,发现味道很好:“三少奶奶,这味道很特别,而且很好吃。要不然趁着现在河虾多,咱们多弄一些来,多做一些。若是吃不完,还能卖出去呢。”
陆铃闻言,眼前一亮。
是啊,她可以做出虾酱拿去卖啊。河虾的成本并不高,最重要的是她懂得做好几种口味的虾酱。想到这里,她点点头:“这个可行。”
楚家中午的餐桌上就多了几道菜,都是用虾酱炒出来的。大家吃了后都觉得味道很不错,楚东看了看陆铃问道:“你是不是又打算和章家做生意。”
陆铃正要说这个可以考虑一下,就被余晖打断了话:“这个虾酱就不要留在岭南这边卖了,给我几坛子,我让人送到京城去,我正好认识一个开酒楼的。在京城,通州很多大的城池都开了酒楼,若是卖给他,价格肯定比你们卖给章家要高得多。”
楚东说道:“会不会太远了。”
“就是要趁着这个机会把你们楚家的虾酱打出名头来,若是虾酱都卖去京城了。到时候章家再上门,价格自然也不会给得太低了。你们若是一味的依靠着章家,这不是长久之计。”
闻言,陆铃低下头去沉思,其实余晖说得很有道理,若是楚家在吃食方面一味的依靠着章家,会让她有种自己的咽喉被人紧紧捏住的感觉。若是可以借助余晖的手把虾酱弄到京城去,先不说盈利方面,至少可以把虾酱贩卖的主控权掌握在自己手上。
想到这里,她点点头:“那便有劳老爷子了。”
余晖哈哈一笑:“这是小事情,我在你们家白吃白住,帮你们做一些事也是应该的。”自从来到楚宅后,余晖才发现自己现在过的才是真正的辞官后应该过的生活。
早上早早起来,打了一套拳,然后吃了早饭,其余花田那边和花农门唠嗑一下,帮忙下地种一些蔬菜。然后教导家里的几个孩子,品尝着楚家做出来的每一道美食。
这生活啊,还真是过得有滋有味的。
楚东说道:“先生愿意来寒舍居住,这是我们楚家的福气。”
余晖挥挥手,淡笑说道:“好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做的都是我应该做的。指不定未来有一天,我这老骨头还需要你们帮助呢。”
他本事开玩笑的一句话,大家都没有当真。
陆铃则是在余晖看不到时翻白眼,这都成一家人了?自己怎么都不知道呢?
四月末,眼看着还有几天就到五月初五了,可是花繁玥她们还没有消息传来。楚舜华和陆铃也不知道如何联系他们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楚舜华去找了一次苏翊,询问自己母亲和妹妹的事。
苏翊说,他也不知道到底如何了,人应该还在路上。
其实他没有说,最近自己也联系不上楼青衣,心里也觉得很不安。只是,不能告诉楚舜华而已,因为告诉了楚舜华就表示了阿狸也知道这件事。他不想让阿狸担心,至少在事情没有查出来之前,在楚舜华跟前不能露出半点蛛丝马迹。
五月初三,要给贺曼的所有手套和帽子都做好了。五月初四,贺曼带着人来了小云庄清点手套和帽子,中午也留在楚宅院吃饭,临走之前,还买了好几套楚家的脂粉回去。
陆铃还送了两小坛子自己家做的虾酱和一些肉干给贺曼,让他在回大庸的路上吃。
送走了贺曼后,回头发现楚柏静正在傻笑。陆铃想到了今天贺曼结算的银子,笑着说道:“二哥,不若你拿这些银子去娶一个媳妇回来。”
楚柏静闻言,瞪了一眼陆铃:“你二哥我还年轻,不急着娶媳妇。”他把手中的银票全都给了陆铃,这才笑着说道:“我要回去琢磨一下新手套的款式,手套作坊里的订单只能让员工们做到八月份,若是没有新订单,作坊就得关门了。”
陆铃闻言,无奈一笑,手套作坊怎么可能会关门。等到八月份,北地都开始转凉了,到时候不少客商经过泷州,只要有心,总能把手套卖出去的。
不过瞧着二哥现在这个样子,陆铃也就没有多说什么了,手套作坊现在是二哥的生意了,是好是歹,任由二哥自己折腾。
不过,想到今天的进账,她笑了笑。前些天给员工发工钱时花出去了一笔不少的银子,这些正好拿去填补上。她想到了醉颜坊四月份的账还没有结算,除了醉颜坊还有章家酒楼的,不管是兔子的分成还是火锅的分成,她今年都还没有结算。
前些天二叔让人给她送信,让去找一趟章弈航,她一直没有时间,就拖延到今天。她想了想,还是决定今天去一趟定县。
看到章弈航时,陆铃忍不住惊讶几分,问道:“章少东,你去挖矿了?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幅模样?”以前章弈航也算是一个白净俊逸的男子,可是现在呢?
就一块黑炭,而且还瘦了不少。
章弈航白了陆铃一眼,两家合作了这么长时间,他早就习惯陆铃时不时的毒舌了:“本公子去了北地两个月,回来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陆铃好奇问道:“章家的产业都在岭南,你跑北地去作甚?”
章弈航无奈说道:“章家想要做药材生意,所以我爹让我去北地看一看,能不能从北地撕开一道口子,找到一丝罕见的药材,或者找到稳定的供货商。”
陆铃还是第一次听说章家要涉足药材行业的:“岭南就有不少的药材,你们不在岭南这边考虑,反而先跑去北地了。”
“岭南这边好办,可是像桔梗,白芷,关防风,北沙参,黄柏,柴胡这些都是北方的比较好。你和我们合作这么久也知道了,章家做生意比较严谨,宁缺毋滥。我爹让人给我写了一张单,要我去北地找到种植这些药材的药农。可你也知道的,北地大,药农散,我跑了两个多月也没有找到几家愿意和我们家合作的药农,去了才知道,北地那边的药材,很多都被医药世家端木家占据了。”
说到这里,章弈航忍不住叹息一声:“也不知道我爹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就想到要开药铺,岭南这边就有好几家端木家开的药铺,想要从这方面去赚钱,我觉得有点难度。”
陆铃在这方面上懂得的也不多,所以不好多说什么。
章弈航也只是在陆铃跟前发发牢骚,控诉一下自己老爹的不公和压榨他的残忍手段。本就没有打算让陆铃给自己出主意,等到把牢骚发完了,他这才笑着说道:“楚家的账我已经算好了,想着若是你不来,我就得找时间亲自把银子送去给你了。”
说完后,他把账本给陆铃看:“我发现泷州这边出现了好几家火锅店里,抢走了不少我们店里的客人。四月份的生意不是很景气。”
陆铃想了想随后说道:“你们就没有想过把章家酒楼开到外面去吗?比如曲沅,比如苍梧,甚至更远的地方。你们都做熟悉这一行了,相信开发一个新的地域会比你们从新接触另外一个行业要容易一点。”
章弈航闻言,无奈说道:“我倒是想啊,可是开店那是我们想得这么简单。我们在岭南以外并没有人脉,若是贸然开店,指不定赚的银子还不够填饱那些当官的胃呢。在岭南还好一点,至少有姻亲在,而且还是自己地盘,经营了数辈,有些人也不敢做得太过明显。”
陆铃闻言,瞬间想到自己在定县凯醉颜坊,好像顺利得有点不可思议。难道说,是苏翊在背后帮助了自己。想到这里,她觉得自己应该找时间问一问苏翊才行。
从章家结算了一万八千多两,这是兔肉和火锅几个月的分成。兔肉的分成有五千左右,火锅的还不错。说白了,这一万三千两算是意外之财了。
不过,她很清楚接下来不会有这么多了。毕竟,现在开火锅店的人越来越多了。
从章家酒楼出来,陆铃去了醉颜坊。顺便把上个月的账也结算一下。让陈婳把账本拿来,发现陈婳早就在账本上把收入罗列的清清楚楚了。
四月份,醉颜坊一共收入了八千两,支出四百多两,都是颜一她们出去帮人做美容时所花费的银子。现在颜一到颜五她们几人每天都在外面,去了泷州又去泷州附近的镇子,县城,没有一天时间是消停的。一个月下来,五个美容师,外加两个会武功的婆子,七个人一个月花费四百多,其实她们已经很节省了。
陆铃看向陈婳,笑着说道:“这个月,颜一到颜五她们外出五人每人给二两银子作为奖励,那两个护送她们的婆子给一两银子。在店里工作的十五个美容师,每人给一两,至于其它的婆子和护院她们给五百文。”
陈婳听了,点点头:“估计她们要乐疯了。”她们本来就是签了死契,若是东家不给银子,她们也不能说什么。可是楚家这边,不但给每个美容师一个月开了二两银子的月钱,每个月还有额外的奖励,一个月下来最低都有三四两的收入。比起她们卖给大户人家,最后有可能被打死,真的好很多了。
难怪,颜一她们二十人说起三少奶奶时,满眼放光,崇拜得不行。
陆铃笑了笑:“这是我给你的奖励。”
陆铃把一张二十两的银票放到陈婳跟前。她每个月给陈婳的月钱是十两银子,其实加上奖励那些,陈婳一个月也有三四十两的收入。
这三四十两的收入在定县可以过上很好的日子了。
陈婳也没有推辞,而是笑着收下了:“有了这二十两,可以请一个婆子回去煮饭,帮忙收拾一下家里了。”
“你爹的身体好点没。”陆铃问道。
前段时间陈老爹突然摔了一跤,听说还挺严重的。她让张桉送了一些药材去陈家,只是这段时间一直都忙,也没有时间问一问。
陈婳低声说道:“大夫说了,我爹这一辈子估计都站不起来了。”
说到这里,她神情有点低落。当初在通州时,他们那么狼狈的离开了。好不容易回到定县,自己也找到一份这么好的工作,本想着让爹娘过上好日子的,想不到会变成这样。
陆铃说道:“阿玥的医术很好,等她从庆阳回来后,让她上门给陈老爹看看。”
陈婳闻言,眼前一亮。高大夫其实说过,若是可以请到玥姑娘出手,指不定阿爹有站起来的可能。她听说了小云庄曾经有一个妇人也是瘫痪了很久,还是玥姑娘治好的。
只是,玥姑娘是东家,她也不好开口。而且,还听说玥姑娘这段时间都不在定县,这件事便一再拖延,久久不知道如何向陆铃提出这个恳求。
“谢谢您,三少奶奶。”陈婳含泪说道。
她在心里想着,不管玥姑娘能不能治好阿爹,她以后都会尽心尽力帮助东家管理好醉颜坊。毕竟,东家一番好意,自己也要好好回报。
陆铃说道:“等到她回来后,我就让她赶紧去看看。”
陆铃回到家中后,便开始把账本拿来,把家里四月的开支全都清算出来。然后把今年前四个月给各家的分成全都准备好。
她让张树送信去给二叔,让他今天回来一趟。
晚上,楚家的人用了晚膳后,一家子聚在二进院的堂屋里开家庭会议。
陆铃把今天去把章家的那些分成银子都收了回来的事说了一遍:“这是家里所有产业这四个月的收入和开支,你们看一下。”说完后,她把一个本子递到楚东手中。
上面清楚的记载了买苗子花了一万一千两,买料子,针线,毛皮花了三千两,鲜草工钱四百多两。工人工钱等等这些林林总总加起来,一共花去了将近一万五千两。
四个月的总收入是四万八千两,减去这些开支,剩下三万三千两。
楚东是信任陆铃的,所以他只把这个总数目读了出来。
陆铃说道:“按照当初说好的,楚家大房,二房还有公中各占三成,姑姑家占一成。所以,现在楚家大房和二房可以得到九千九百两,姑姑家可以得到三千三百两,剩余的九千九百两就是公中的。”
楚娇闻言,马上说道:“不行,当初我们可是说了,我和你姑父拿的是兔舍那边收入的一成,而非楚家所有收入的一成。”
薛根山也连忙点点头,拿兔舍的一成他们已经觉得心中有愧了,怎么可能愿意拿楚家所有产业的三成。要知道,不管是醉颜坊,还是绣坊,或者手套作坊,他们夫妻都没有沾手。这些银子,他们是不可能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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