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刺(1V1,病态掠夺,伪骨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辞樱酒
他还深埋在她身体里。娇柔无力的呼唤让他身躯一阵战栗,还未平息的龙头又有了雄起的态势,仿佛又进得深了些,却在将要戳到宫口前一刻突然抽出——
“嗯......”
两人性器分离时发出难堪而羞人的一声,像是穴口不满即将到来的空虚而极力挽留,同时还伴着她小奶猫一样的嘤咛。
沉初拨开凌乱的碎发,从檀口中又拾出一缕,捏了捏她湿黏的小脸。
沉安安兀自神游,直到浸了热水的湿毛巾贴在脸上,擦掉汗液和嘴角津液,又把她身上也擦了一遍,最后是腿间被抽挞得嫣红的两片烈焰红唇。
男人的阳精全都灌到女孩稚涩的子宫里,小肚子被射得有些鼓。他眸色一软,摸了摸雪白的肚皮,看了眼她身下的枕头。
被垫了枕头的后臀高高抬起,身下只有透明的淫液。
还好,一滴都没流出来。
他的种子不能浪费,要在她身体里生根发芽。小姑娘的娇赧也不能浪费,他要榨取干净她脸上每一丝红晕。
男人把着她的手附到自己腿间,看着她白皙而纤细的手指和粗硕狰狞的黑紫长龙成鲜明对比,慢慢勾起了薄唇。
刚刚偃旗息鼓的肉茎在她柔软指腹的抚触下再次抬头,沉安安从手心握住那一刻身体便是僵的。她不敢用力,一想到手下的东西刚刚在自己身体里进入过就一阵躁动。
看到和摸到的感觉完全不同,男人这东西都这么硕大吗,她没叫过成年男性的性器无法对比,
沉初大概也是为自己清理过,上面没有丝毫让人感到不适的濡湿黏稠,倒是很光滑。
特别是被他带着到前端的时候,就像抹过水面那般滑腻,完全想象不出这样一个男人身上会有如此柔软的地方。
沉安安突然起了好奇心,她装着转头,眼神却向后瞟,终于有一点目光落到上面。
——然后连眼睛都要赶紧逃开。
芒刺(1V1,病态掠夺,伪骨科) 17、反正是他要抱的,又不是她求他的。(三更)
沉云朗不喜欢烟的味道,沉云曜也知道哥哥不喜欢,一边掏着烟一边走到旁边,两个指头拎出火机来点燃。
刚刚叼着烟卷送上去,点头离火苗还有半厘米的时候蓦地停住。
他瞪大了眼睛跳过篱笆墙,后面休息的几人纷纷跟着一起跳过去。
“怎么了?!”
沉云朗以为他发现了大哥或者安安,两步窜到弟弟身边,却看着他从杂草和碎石堆里扒出一个东西。
沉云曜往手心吹了几口气,那东西便露出善良耀目的光彩。
是个手链,还是钻石的。
他送到哥哥面前,沉云朗看了看摇摇头,刚刚提到云霄的心情瞬间坠落谷底。有了希望又突然失去,比一开始就没有还让少年难以接受。
“不是她的。”
不是沉安安的东西,但是却是属于女人的东西。
看着失魂落魄的二哥沉云曜有些自责,他本想扔了手链,最后想了想却鬼使神差的放到兜里。
“二哥。”他看着坐在旁边山坡上的萧远南,面色急遽阴沉,眼睛一眨不眨,眉骨渐渐压低。
“我们分开走,你跟着那孙子,我自己走。”
萧远南在带着他们看风景,傻子都看得出来。沉云朗从失落中回神,自责和恐慌比之前更甚。他看着弟弟朝他伸出手,手心上放着另一辆车的钥匙。
他接过钥匙,沉云曜嘴里叼着没点燃的香烟往前晃悠了几步,在手拉上车门那一刻忽然顿住,就那么扶着把手不再动。
而后少年回过头看哥哥,沉云朗依然站在风口纹丝未动,他迎面朝着风,额发都被零散地吹到两边。大概是风太大,从远处看得也不真切,总觉得他眼睑再发红。
沉云曜长臂一展,终于拉开车门上了车。
不像他平时的作风,这次车子缓缓往前走,开到哥哥身边停下。
他看了云朗一眼,捂了捂脸,咬着牙根嘴唇嘬出声来。
还真哭了,多大了。
“二哥,这事和你没关系,大哥有心带走安安,咱们俩挡在前面也能让他给打趴下,该把人弄走还是弄走。”
说完他一脚油门出去,逐渐消失在地平线上。
-
沉安安不知道昨晚是什么时候天黑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只知道她醒来的时候,正好躺在沉初的怀里,而他人已经醒了,漆黑的眼珠正注视着她,一只手掌也附在她一边胸乳上。
“......”
这姿势让她觉得不适且尴尬,一定是因为昨晚太冷,她才在梦中寻找热源。
“过河拆桥?”
男人见她转身离开自己,赌气一般把她细弱无骨的小身子缩在床边,雪白的皮肤就那么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搭在上面那条胳膊的侧面眼见地竖起一层小细毛,在空中兀自呆立着,紧接着她身体也跟着抖两下,虽然她掩饰的极好,还是被观察力敏锐的男人捕捉。
沉初知道小姑娘在和自己闹气。他有感觉两人的关系在逐渐发生微妙变化,不管是因为自己是她的哥哥,疼了她半生让她无法一下子真得恨上自己,还是因为两人已经发生了身体关系,这她来说变已经不一样。
可不管怎样,安安对自己的敌意在减少是事实,虽然这个过程缓慢,但总归是再变。
所以他没问她冷不冷,也没问她要不要抱,而是自己主动凑了过去,把已经沾上凉气的小身体重新拥入臂弯,用温热的胸膛暖着她。
“不用——不冷。”
她又被温热裹挟,从寒冬瞬然入了盛夏。两人赤裸的肌肤相贴合,他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热量送给她,自己吸收她的寒冷。
这种关心让女孩慌张无所依,只能推开他。
两个人之间如果有一个保持姿态,那么另一个一定要舍掉脸面。沉初勾勾嘴角把人转了一圈和她面对面,手抱得比之前还紧。
“你生气就继续咬我。”他把胸膛露给她,还带着头按了按。
“别冻坏你自己,我虽然讨厌又不要脸,但当暖炉总是还行的。”
沉安安垂下眼皮,浓密睫毛划过他胸口,唇边正好是那天她咬伤的位置,已经结了一层棕色的痂,在他满身的伤疤上并不明显,却和她樱口的形状刚好吻合。
“我嫌牙疼。”
她闭上眼睛继续睡过去。反正是他要抱的,又不是她求他的。
芒刺(1V1,病态掠夺,伪骨科) 18、我只是太爱你了
白色的浊液顺着大腿内侧下流,沉安安低头看着滴在地上的液体,又闻到那种腥味。几天过去她已经对这种味道再熟悉不过,他每晚都会射在她身体里的,而且每次做的时候都把她腰身垫起来,让那些精液一滴也流不出去。在里面一存就是一晚上,第二天站起来的时候才会排出稀稀拉拉的液体。
女孩轻轻蹙起眉,清秀的脸上泛起愁容。避孕药已经吃了一半,可男人依旧每晚锁着自己,睡觉的时候又把她箍在怀里,她没有半点逃脱的可能,这样下去她迟早会怀上孩子。
“安安——”
沉初提着水桶出来,沉安安便进到内间去洗澡,她脱了外衣,红着脸把手指伸进去抠出残余的精液,木桶里的水正在身后冒着徐徐白气。
只要不在床上,沉初就还是那个温柔又关怀备至的大哥。他每天都会拿回不少干木头,在中午最暖和的时候烧上一大锅热水给她洗澡,然后又耐心地把她挑食不愿意吃的东西吃掉。
沉安安看不懂他,这人的身体里同时封印着天使恶魔,平时又多温柔,在男女情事上就有多凶狠。以前沉初只是大哥,她看不到他另一面,现在知道了只觉得自己应接不暇。
壮年男人的索要太频繁,恨不得每天都埋在她身体里。紧窄的穴道常被他撑得只剩薄薄一层,像被拉伸到极致的皮筋,好像再张开哪怕一点都会爆裂。现在就算他不在都会有种虚拟的充盈,对于自己身体的变化沉安安羞怒而慌张。
她余光睨到门外高大昏暗的影子,他在外面站了有一会儿,像是在等她。
“呼......”
她朝着旁边吹口气,伸手拭去镜子上的水汽,又在上面划着不规则的道道。被擦干的镜面很快又聚了一层雾,玉颜轮廓倏然朦胧,娇俏明媚的眉眼都化在水雾里。
水汽终于聚不起来。
女孩玉臂长伸,往后一划拿过毛巾裹住身体。
门外的影子不知何时已经离开,她细细擦干每一处,浸过水珠的肌肤像是玉一样的凝脂,微微泛着一层珠光,随着她身体的摆动不停变化光亮。
安安套上裙子,习惯性地伸向口袋摸了摸,脸色越来越冷凝。
“你在找这个吗?”
本该在屋里的男人突现在门口。门是半掩的,只开了平时的叁分之一大。在他出声那一刻安安浑身血液几乎都凝固了,机械地转过去。
男人高大壮硕的身体倚靠在门框上,他大半身子是背对着她的,只能看到粗黑的短发和露出一点的黧黑皮肤。
所以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看到男人手里拿着一个有点起毛的白色小纸包。
那是她那天用一副钻石耳环换来的避孕药,现在却出现不该在的地方。
“是。”
沉安安闭了闭眼,提到嗓子眼的心反而在承认之后放下。
既然已经被发现就没有再隐瞒的必要,什么结果她都接受。
-
两人僵持许久,在这几天的相处中已经略有缓和的气氛在此时紧张到极点。女孩已经做好承受他爆发的心理准备,可站了许久之后也不见男人有动静。
她紧闭了许久的双目重新睁开,久别重逢的光亮让她有一刹那的不适应,刚睁开的眼又阖上。
然后她闻到熟悉的气息,紧接着便是眼皮上的一阵温暖触抚。
沉初已经无声无息走到她面前,白色纸包被他大掌紧紧握着,他抬起另一只手挡在安安眼前。
“刺眼,我们回屋。”
屋里幽暗昏沉,不至于刺疼她的眼睛。
女孩身体微微前倾,他的态度让她愕然。下一秒,男人牵起她蜷在一起的手慢慢掰开,揉蹭着几道被指甲抓住来的红印,之后拉着呆愣的人回到屋里才把手拿走。
她坐着的地方是那扇天窗刚好能照到的位置,冷白色光影投到上面只有歪歪斜斜一方,一路更是照亮良多尘埃。那些细小的尘土和纤维在空中来回起伏,给空寂的房间增添一抹诡谲喧闹。
而沉初则坐在阴影里,完全置身光线之外,和他刚刚站在隔间门口时一样看不清表情。
他缓缓抬起手,把纸包托上来,送到她面前也送到光明下。
“安安。”
“我是不是,让你很恨我。”
沉安安面容天真纯良,内里却有虞卿的飒爽和沉铎的锋利。沉初也知道她不会是个逆来顺受的人,可看到这药的那一刻他心里还是震动了一会儿。
他看着妹妹,试图从那张霜白浸露的娇颜上看出点儿什么。
“你不能这么自私。”
女孩眼圈发红,“我还小,不想生孩子。你不能替我做自己未来的决定,不公平......”
“如果没有那个男孩呢?没有庄野呢?”
男人同样红了眸子,比她红得更甚。
那个拥抱在他心里已经形成一个死结,不仅让他嫉妒疯长亦另他发狂。他急于想知道答案,双手遽然握住女孩的肩膀摇晃。
“说啊,如果没有他呢?”
沉初的眼神像要杀人,整个黑眼球都被红血丝包围。她怕这个样子的他,又怕他真的杀了庄野,只能摇着头,“不会,我永远只会当你是哥哥,可现在,我们连兄妹都做不成了。”
手掌颓然的落下,沉安安听到他声音里竟然带着哭腔。
“我只是太爱你了......”
越不想伤她到最后还是伤了她。
他大概是真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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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一不反思自己安安是不会原谅他的。毕竟是沉哥的女儿,主心骨可强了~
芒刺(1V1,病态掠夺,伪骨科) 19、老婆和女儿是他的命根子,他本来什么都没有,有了她们才什么都有。(h)
“怎么回来了?”
萧远南一路看着窗外愣神,直到瞥到少年目视前方的阴鸷目光时才定睛仔细看窗外。
沉云朗不说话,在他话音将落时脚底又多用了几分力。
只是泄愤。
车身猛地向前冲,车上其余几人的身体也跟着前倾。
萧远南压低了眼眉,不动声色地撇过头拿出电话放在身侧,用身体做遮挡把所有的信息和通话记录都删掉。
当然只限于沉初离开之后的。
营地门口站岗的士兵看到远处过来的车子瞪大了眼,快跑向闸门口开门。坐在沉初办公室里的男人听到刹车声那一瞬间猛地起身,把身边的妻子吓了一跳。
“爸——”
少年大步流星跨进门里,身后紧跟着垂着头的萧远南。
沉云朗虽然骄傲,但也知道自己镇不住在疆场多年的长官。没有准确的信息,要在茫茫荒漠中找两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更何况沉初是父亲亲自培养出来的人,大哥不想让他们找到他就是把墨城翻个底朝天都没用。
沉铎看到儿子气到变型的俊脸就什么都明白了,他摆摆手让沉云朗出去,门关上那一刻他攥起拳头遽然砸向桌面。
“咚!!”一声巨响之后平整的玻璃四分五裂,炸开几层冰花。
萧远南身子一抖,看也不敢看他。
沉铎的女儿在家里受宠,这件事几乎所有算是军官的人都知道。这个男人把叁个儿子小小年纪就扔到军队里,却把女儿放在心尖上碰一下都心疼。
这次沉初碰到自己父亲的逆鳞,传出去沉家名声尽毁。
他低着头,迷彩帽子挡住眼睫,但还是不敢有大动作,只敢轻轻抿唇。
自己这次算是包庇不了他了。
......
沉铎眉间鼻梁都在抽搐,牙齿相磨下颌绷得僵直。
他曾经做过雇佣兵,多少次都是靠兄弟义气活下来,他本心是佩服萧远南的。在上司压顶的当下还能帮着沉初来扛可见这个人的仗义。
可他无法接受,他的女儿正被人夺取自由。他也只是强绷着最后一丝理智才没有把这一拳砸在萧远南身上。
鲜血顺着指节汇入碎片缝隙里画出一幅诡异图案。虞卿倒吸口气,使劲抬起他的手用纸巾小心摘掉伤口上的碎玻璃渣。
“人在哪?”
碎片嵌入皮肉,该是每碰一下都钻心的疼。可男人面无表情,兀自睨视对面的年轻人。
“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大不了老子回去做我的土匪。”
萧远南终归是不了解沉铎,他从来不在乎什么名声脸面,更不在乎什么官职。他的人生是虞卿给的,老婆和女儿是他的命根子,他本来什么都没有,有了她们才什么都有。
他宁可回到乐神街去让人淋一头的尿,也绝对不能没有她们。
“啪!”
手枪拍在桌子上,上面的保险已经打开。
沉铎驰骋这片地界多年,萧远南怕他绝不止因为这一拳和这把枪。那是根深蒂固的恐惧,不是两个黄毛小子可以相比。
他咽下一口唾液,“在墨城边的一个镇子。”
一张地图扔过来,男人声音冰冷蚀骨:“画。”
萧远南拿起支笔,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地方画了一个红圈。
圆圈刚刚勾上地图便被抢走,男人拿着地图,伤口还在闪着晶碎光亮。
他看着那个红色的圆圈眼里迸出火光。
“好小子,真是我的好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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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手伸长,再伸长,五指绷着力量缓慢张开成一朵花冠,直到绷出一个圆弧才停止用力。
这是沉初第一次没有绑她,两只玉色柔荑难得自由,但也随之找不到归宿。在颠簸许久之后安安终于主动攀上他的脖颈,妄图当作可以依靠的浮木来释放自己艰难承受的痛苦。
肉体相迭,她娇小的身子每次迎接他的冲击都被压得喘不过气。墨色长河从头顶的源头开始向四面八方流淌,散落得枕头上和床头都是。即便知道她的主动迎合是女人下意识反应,沉初也还是控制不住兴奋。
“安安,你能不能也爱我。”
他停住抽动,粗硕的长龙在里面一半留在外面一半,从上面只能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上面暴起的青筋却依稀可见轮廓。
男人看了一眼两人交合的地方,穴口正全力容纳他的肉根,边缘一圈绕着层奶白色泡沫,他的耻毛也一起沾着。
女孩有感觉到目光的重量,含着他的幽口便在他注视下轻轻收缩。
“嗯......”
他闷哼一声,将另一半也送进去。
这场情爱来的莫名其妙,她听到男人低泣,眼下也淌着湿热的清泪。然后他就看着她开始脱衣服。
自己是一丝不挂的,他没有任何前戏,抱住她的身体缓缓蹭了几下就送了进来。
身体相拥的姿势很亲密,乳尖在抽动中摇晃,每次都能蹭到他的前胸。不须几下小樱桃就被磨蹭的挺立起来,粉色樱桃也熟透成红樱桃。
她跟着大口喘息,激荡中不经意落到唇上一滴汗水。
舌尖下意识舔舐唇边,却发现这滴汗不仅咸,更苦。
不是汗。
她睁开眼睛,越是背着光的白天就越无法把他看清,只能听到他粗喘中夹杂的泣声。
“嗯......你......哭什么。”
字句从齿缝中流出,零碎弥散。
占尽了便宜的人是他,他哭什么。
他抽口气,哭声越发清明。
“我错了,可我忍不住......”
不知这句话触到了他什么,他身下动得愈发快了,动作像是重影,拍击的声音也一下大过一下。
沉安安已经很熟悉他的身体和反应,她无法拒绝也无力拒绝他给自己的东西,只能尽量张开腿放宽甬道适应他好像又膨大了一圈的分身,皱着眉头紧抿住下唇准备承受那股热流。
“嗯!”
他却让她准备都白费。
在爆发前一刻男人拔出自己,铃口开合数下之后把带着他体温的汁液都泄在女孩肚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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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揍是免不了的。
知道大家着急,我失眠,正好连夜赶工了,这篇文突破下自己,可能和以往的单纯甜文不一样。
但是已知我不会写捣乱感情的男女配,(高洁党没办法)有男女配也不会是坏人
安安会爱上沉疯子~~之后会甜到发腻。
大概十万字吧,也可能十二万字,相信我的速度哈哈哈
芒刺(1V1,病态掠夺,伪骨科) 20、他忍住锁起她的冲动,几乎是走一步一回头,生怕在自己看不到的时候她跑了一样。(二合一章节,三更)
为她擦身体的毛巾和往常一样是被热水泡过的,比她沾了凉气的肚子还要更暖一点,擦在身上的时候温暖渗透皮肤进入体内。
沉初为安安穿好衣服,在床尾的黑暗里坐了很久才挪回她身边。像一只猫一样在她肩膀和颈窝处轻轻地蹭。
高挺鼻梁上生着细微绒毛,他每动一下都勾起轻麻酥痒。
“安安”男人离得很近,近到一开口说话干涸起皮的嘴唇都能刮到她细嫩柔软的颈肉。喊了几声之后白皙的鹅颈有点发红。
“吃东西吗?”
沉初哪里变了。
那袋避孕药被发现不仅没带来沉安安预期的后果,反而让沉初变得像个没人要的孩子那样委屈可怜。
愤怒,疯狂和更加残暴的侵夺都没有,只有他含着泪珠的失落眼神。
安安瞳光有些失神怔忡。
她从小被父亲护在家里,从没有亲眼见过别人口中的大哥是怎样英雄无畏又杀伐狠厉,但无论如何她都觉得不会是眼下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他们的身份对调,她不再是一个没有任何主动性的阶下囚,男人开始有意讨好她。虽然他性子直,在对待女孩的方面也没有任何情商,但从离开她身体那一刻他就学着小心翼翼地对待他,就连现在问她吃不吃东西都要思量好久,语气也放到最柔。
“咕——”
她是想说她不饿的,可是出声的肚子出卖了她。
沉安安低下头,两边颧骨比刚刚沉浸在欲念中时还要酣红,眼皮也垂下去盯住自己蜷缩在一起的脚趾。
越缩越紧,直到离开光明,做个缩头乌龟掩盖自己窘迫心事。
如果是平时在家里的时候,沉初怎么也会笑笑再去给她做饭或者是买点什么,可这时他没说任何话,就当没听见一样起床,从墙上的挂钩上拿下自己外套给女孩披上。
她下意识要避开,他却把外套使劲按在她身上,语气有点哀求。“我要出去,这里越来越冷了,你穿好,再盖好被子。”然后主动带着她的手穿过衣袖。
男人穿起来将将能系上口子的外套到了她瘦小的身体上肥大臃肿,像是穿了一件戏服,两只手都露不出来。
沉安安看着折下去的衣袖,支起手肘带着多余的袖口在空中旋了一圈,真和唱戏甩袖口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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