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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刺(1V1,病态掠夺,伪骨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辞樱酒
沉安安最后还是选了吃东西,她不能真的把自己饿死。
她咬了一口面包,另只手一直塞在衣兜里捏着那个在诊所带回来的小纸包。这是目前唯一能让她心安的东西,里面放着十五片避孕药,能让她暂时怀不上孩子,但必须在半个月之内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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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害怕。”
面容妍丽的温雅女人把怒气冲冲的丈夫按在椅子上,示意他不要再讲话,对面可怜兮兮的女医生已经吓白了脸。
“那个男人,看着很可怕,就像......”
女医生说完不自觉睨了一眼对面冷峻如山的男人,随后用口型告诉虞卿,“有点像这位长官。”
紧接着她把目光转到桌子上,“他抱进来的女孩长得很漂亮,他好像强奸了她,他们进来的时候,那女孩的下身一直在流血。”
“嘭!”
男人的槽牙快被咬碎,他抓起旁边的笔筒大力摔出去,力量之大把墙上的瓷砖都砸出蛛网似的裂缝。
女人咬住下唇,“云朗,和你爸爸出去抽根烟。”
两兄弟一起才将父亲拖走,虞卿看着他们的背影抓紧了衣边,“你继续说。”
“然后——”她依旧看着桌上的钻石耳环,“然后她用这个和我换了紧急避孕药,还有半个月的避孕药。”
她又想起什么,抬起头和女人对视,愣了几秒。“她好像,叫那个男人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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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人节快乐,怎么会坑呢。





芒刺(1V1,病态掠夺,伪骨科) 13、他看过出尘的仙子,那些庸脂俗粉便再入不得眼。
沉初的手机屏幕亮起来,他低头看了一眼目光便阴沉了几分,紧接着默不作声地继续把热水倒进水桶里。
和他预想的差不多,家里人果然已经发现自己劫走了安安,现在所有人都来了墨城军营找他。父亲也第一时间撤了自己的职还要不遗余力地全程抓捕自己。
萧远南在卫生间里防备着外面两个监视他的男孩偷着给沉初发了消息,第一条发出之后他捻着下颚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本来说可以就地击毙,刚说完后又立刻改了口说不能伤人必须带回来见他。”
副司令并未明说具体情况,但萧远南心里却大概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沉初每次出任务之前左胸口袋里离着心脏最近的地方都会带着一个蚕丝手帕,里面裹着细软微黄的少女头发,那是他不能言说的幻梦,是那个铁汉最后的柔肠。
那头沉初刚刚把电话扣回去就又震了一下,他翻过来瞥到上面的那一瞬目光恍惚失神,黏在上面久久挪不开。
沉安安察觉到他气场微妙的变化,莹莹秋瞳轻轻晃动几许之后停留在他坚毅的俊颜上。
她头顶那道光线行至一侧,被一块破半残的铁网切割得破碎零落,在女孩脸上形成诡异妖冶的花纹。
沉初了眨酸涩微红的眼放下手机,过去握住女孩两只脚按在水里。
“这里比金城要冷的多,天快黑了,你泡一泡脚暖暖身体,晚上我抱着你睡。”
细白绵软如脂玉一般的小脚被他粗糙的大掌握住,轻轻揉按着她的穴位为她解乏。他就像个丈夫照顾妻子那般自然,明明昨天还是和她保持安全距离的哥哥,今天就变成亲密无间的情侣。
沉安安不会知道沉初私下幻想过多少次,如今才能做的如此熟练。
她又想起小时候他背着自己玩的时候,语气就稍稍缓和下去。
“这是什么地方?”
女孩本意只想探听位置,可正在给她捏着脚心的男人听到她说话脸色显出些微喜色。只为妹妹总算主动理他了,还与回家这件事无关。
“一个没什么名字的小镇子,之前做任务的时候来过。”又补了一句,“本来是废弃的房子,我整理的。”
沉安安才开始环顾四周。她眼眸流转一圈,这屋子虽然小,但是却干净整洁,里面的用具也是一应俱全,甚至连女人的内衣都有。
她用极小的动作将手往上挪动一寸,隔着裙子摸到男人帮自己穿上的内衣边缘,心里突起种莫名的想法。
这到底是他为了绑架自己的良苦准备,还是他本来就经常带女人过来鬼混。
贝齿咬住下唇,早已恢复成妃色的唇瓣被啃咬的通红,连带着一同热起来的还有平静许久的目光。
不管是那种结果她都无法接受。
如果是第一种,她会恐惧他的用心筹谋。如果是第二种,他都玩了那么多女人还来毁自己清白,这更无法原谅。
“沉初——”她食指磨蹭着内裤的边缘,食指的锋利指甲和拇指的柔软指腹隔着一层薄薄布料互相深刻。
“你这里到底住过多少女人,还是你早就想当禽兽。”
“嗯?”男人选择性屏蔽掉第二句曲解了女孩的意思,又或者是故意曲解。他擦干了她的脚,不慌不忙躺到床上将安安的小身子拥进自己臂弯,用高大的身子环住她。
长睫打在眼下,他享受着这种企盼许久的内心安宁。
“没有过女人。”早就想当禽兽却是真的。他看过出尘的仙子,那些庸脂俗粉便再入不得眼。说完,男人解开她胸前的扣子迷恋又痴缠地吻着那道幽深沟壑,湿润的舌尖在白软的乳肉上面画出连绵而湿润的圈。
“就你。”
没开荤之前的幻想不敌埋在她身体里万分之一的舒爽,可自己造的孽还要自己来还,小姑娘的身体最少两天才能恢复好。
就当沉安安认命他再来一次的时候,落在她胸口的热气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空气侵蚀的冰冷。
——男人为自己系上了扣子,喉结被欲念驱逐的不断急促滚动-
两辆黑色皮卡在狂野上疾驰,凹凸不平的土路把里面的几个人颠得左右摇晃。
沉家两兄弟和萧远南在路上已经不间断行驶叁天。墨城由一个个不成规模的小镇组成,大而散乱,彼此之间离得都不近,他们从这里到那里轮换开车一直未停。
沉云朗的心一天比一天悬得更高,他冷峻如霜飔的沉静外表快要绷不住,站在瑟瑟凉风中背脊竟然生出些汗。
他脱了外套扔在车上拿了瓶水一饮而尽。
找不到妹妹不仅父亲饶不了他们,他自己也没法原谅自己。
沉云朗无数次想起那天晚上安安望着他时那双灵逸秀雅又泫然欲泣的殷红水眸,只恨自己当时太过于相信大哥是个正人君子,才会害了妹妹。
他们按照地图找,面前的镇子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沉云朗少年气盛又憋着一口闷气,看着几栋零星破败的房子怒气突升至头顶,愤然将手中的瓶子扔的老远。
“萧大哥。”少年眸色骤染红绯,“你们真的来过这吗?”
萧远南一条腿刚落在地上,他看了眼快要到隐忍边缘的年轻男人,平静地下车点上一根烟。
他们来是来过这,但是沉初不在这。他带着他们绕了大半个墨城,唯独避开了沉初可能在的那个地方。
沉云朗发怒的样子是很吓人,但他还差点火候,萧远南身为沉初的副手一样久经沙场,应付两个小孩子还是游刃有余。
“来过,别急。”他朝里面指了指,“墨城就是这样的,有没有人住的地方都这么破,人都在将就活着,你们大哥也很不容易,这些年这片土地已经安宁多了。”
他说完转过身去,用手中的烟气作掩护在卫星电话的键盘上快速打下一行字,就像不经意看了眼时间那么快。
踩灭了烟头,“我们进去看看,一会儿还要去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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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刺(1V1,病态掠夺,伪骨科) 14、可他的柔情实实在在,让她竟没预想的那么恨他。
叁天,沉安安几乎每天躺在床上等他来照料。身体好的差不多,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越来越觉得沉初看他的眼色发暗。
男人已经带她从女孩过渡成女人,她尝过情事的身体一下开明,渐渐也明白那是属于男性的欲火。
可这两天他却没碰自己一下,一切就和之前一样,甚至比之前照拂更无微不至。沉初将她供养在手心上,他仿佛还是那个温雅疼人的大哥,那天晚上的肢体相缠只是一场梦。
“冷吗?”
沉初的声音让她思绪脱离陈旧斑驳的禁锢逃回当下。
男人看着她交迭在一起的脚以为她冷了,不由得轻轻蹙起眉心。
他长身立在外屋的窗边,半个人都藏在阴影里。从沉安安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连他棱角分明的硬朗下颌和围绕着他徐徐升腾的烟雾。
他掐了烟掸掸自己身上的烟气走过去,刚要坐到她身边又折返到水池边漱口。
一切都做完之后他才重新回来,解开自己的外套露出温热前胸将人拥进怀里,又抓起她两只手把微微泛凉的指尖带着到自己颈后,直接放进衣服和背脊的夹缝中。
沉安安咬了咬唇,侧过头用睫毛挡住一半视线,故意让自己继续想他的不好,把他的关照全都视而不见。
可他的柔情实实在在,让她竟没预想的那么恨他。
他怎么能再做了那种事之后还能对她这么温柔,就像是一个身体里有两个人一样。
她两边玉润香颊上逐渐蔓延开的醉红让他心情很好。沉初低下头抬起眼皮从下面去迎她目光。
他微微挑着一侧唇角,女孩躲藏,后退,都无法逃脱他强大的控制。最后不得已,她选择闭上眼睛,将那热烈浓情拒之门外。
寒冷中的温暖容易让人失去理智,空气中的温度也从男人过来之后开始慢慢升高。安静许久的女孩开始胡思乱想,到她终于坐不住,抽出手来坐到一边。
“你不用这样。”
“安安。”
男人声线平稳音色低沉,他有时候宁可妹妹咬他一口,都不愿意真的和她生分。
他没追过女生,弄不懂女孩的心思。他擅长穿越硝烟炮火,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让她忘了别人重新喜欢自己。
“我烧了几壶热水,给你泡泡澡吧。”
不等女孩拒绝,他抱起她的小身子到旁边的隔间里,眼中毫无波澜地褪去她身上的衣服。
木桶里飘出的水气把周围氤氲成一片杂色,朦朦胧胧像是蒙了一层月影柔纱。那些烟气似水波一般漂浮,少女的皮肤便成了白色沙滩,由着那些波澜起伏。
沉初看着坐在云里静若幽兰的小人儿浮想联翩。
外公说过,女人心软,只要你用温情暖着她,她早晚有天离不开你。
可他这么做了两年全然无用。
他与外公不同,虞伯远和周昕本身是两个陌生人,他们相遇相知相爱一切都顺理成章;他与父母也不同,他们分别十几年,彼此没有参与对方成长,再相遇是两个全新的人。
大概自己与她相伴多年是幸也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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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初说洗澡,便只是在洗澡。沉安安坐在一团逐渐晕开的云雾里,斜着眼将眸光瞥向一边,任由他拂过自己身体每一处柔软,侵尽所有美好。
等水凉了雾气也消散的时候男人起身出去。在他合上门那一刻呆滞许久的女孩眼中掠过精光,她伸出手在桶边蹭了蹭水珠,伸到口袋里掏出纸包里的一片药干咽下去,紧接着男人打开门,看到的还是神色默然暗淡的人。
他把她抱到床上,居高临下地仰着头看了一会儿,而后两手抓住衣服下摆掀起,两臂相交时壮硕胸肌挤在一处高高绷起,小腹处的纵横沟壑叫嚣力量。
然后他反手抽出腰带释放出早就抬头的欲望,就那么跪在床上盯着她看。
女孩脸上犹如烈焰燃烧,上次她没看清,这次是真正意义上第一次看到成年男性的性器。只一眼就吓得她别过头去不敢再看,脸颊上的两抹红云在他视线压迫下泄洪一般向周遭迅速扩散。她像被放到火上炙烤,手足无措又面目窘迫。
“你干吗......”
小声嘤咛,催人想听更多。
她刚刚吃药只是每日照常吃,并没想到他会碰她,可眼下与他赤身裸体相望却比真的做那种事还让她羞愤。
男人慢慢呼出口气,他面容平静,唯有燃着赤焰的眸子和身下不停跳动的长龙暴露他狂躁心情。然后他慢慢扯平了嘴角,似笑非笑的表情透着冰冷阴沉。
紧绷的唇线在前端冒出晶莹那一刻松开,他看了眼自己怒涨的欲望,缓缓吐出两个字。
“干你。”




芒刺(1V1,病态掠夺,伪骨科) 15、男人在床上哪有什么良知。(h)
“呜......”她倏地绷起身体,眼里瞬时泛起涟漪。
男人一根手指猝不及防地伸到她身下,从穴口轻探了进去。
少女幽香静谧的幽谷已然恢复紧致,连他一根手指都吃得艰难。
“不行——”她抬起手来想挡住他,可是刚刚一动就被他迅速抓住两只手腕紧紧控制住。
那只在她身下的手还在慢慢往里入。紧密穴口被塞进异物,一寸寸扩开紧贴在一起的穴肉。
沉初手指上有一层薄茧,就算是有这层铠甲做抵挡也禁不住穴道收缩带来的那股缠绵黏腻的痒。
那天在她身体里驰骋的快感让他记忆犹新,就是这紧韧的穴壁夹得他的命根飘飘欲仙。
他整根手指在里面揉捻抠挖带出涓涓春水,同时也勾得自己胯间巨物怒涨硬挺,青绿色的血管充血在茎身上盘踞,筋脉跳动形状狰狞,像是一块紫红色的烧铁一样伫立着。随着铃口翕动而不时冒出前精。
女孩又羞又愤,唯一能主动阻挡的双手被他桎梏在头顶,她左右摇晃着头,眼尾便有一道纤长曲折的晶灿绵延过瓷色肌肤。
她闭上眼睛将头侧到不能再侧埋在枕头里,该是愤怒羞恼的心情却被身体控制不了的快感击溃。
从他指尖摸过敏感点而发的惬意顺着经络传遍全身。男人在这方面无师自通,一根手指就把惊慌的女孩送上情爱高潮。
她从云端睨视侍弄她的男人。
“啊,别,别弄了......”
这种感觉很奇异,她从未有过,也能感觉到自己身下正在向外漫出汁水。她还能听到男人手指拨弄的水声,自己也情不自禁发出羞人的声音。
“沉初!你滚蛋!”
沉安安气急了,恼羞成怒又想咬他。可沉初却不给她机会,直接照着温软鲜嫩的妃唇吻了上去。
她被吻得快要缺氧,连间隔的呼吸都成奢望。眼前划过一道光,男人起身看着眼眸虚离的女孩笑了笑,抽出手指抵上早已膨胀到极致的龙头。
硕大前端饱满圆润,沟壑纵横鲜明突兀。沉安安涣散眸光慢慢汇聚,她感觉到变化,那暴涨的凶器正紧贴着自己,带着灼热的温度熨烫少女私密。
“别——!”
那巨物往里顶进半个头,女孩迷蒙的双目便瞬间瞪得浑圆。
“别,很疼......”
初夜的痛苦像是梦魇一样挥之不去。他低沉的吼叫,鬓角滑落的汗水,还有如同利刃一样不停穿刺她身体的蓬勃硕物。
现在他又要用那恐怖狰狞的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女孩一阵委屈,低低哭出声。
沉初吸吻着散落在她脸上的稀碎晶石,目光移到他抓着的腕子上。
沉安安生得像母亲,四肢纤长细致,不仅面容娇丽动人,就连这双手都玉润洁白,手腕更是纤细如婴儿。
他曈光颤抖一瞬,手将要摸到铁铐前一刻方向偏转去拿了一条半湿的毛巾,把她两只手捆住放在自己脖颈后,就像她在抱着他。然后又在她后臀下面垫上枕头,让女孩阴户高高抬起,方便他进入。
往常最惹人怜惜的哭声失去改变现实的魔力,男人与刚刚判若两人。他平时能对她有多温柔,照顾有多无微不至,在床上就有多残忍。
他扶着她两个肩膀一寸寸将自己送进入。龙头顶到花心那一刻身下的小女孩发出惊叫,紧接着低泣变成哭喊。她高高地仰着头,头顶快要贴住枕头,眼泪顺着额头流进发底,艰难承受他的壮硕,和一下快过一下,一记重过一记的袭击。
“呜......”
女孩的哭声让男人眼珠瞬间赤红,痛苦声音宛如天籁,在狭小的房间里来回冲荡。
“大哥,大哥,我疼。”
男人听到她叫自己身子僵直片刻,她被迫挂在他脖子上的手指不断抓挠,尖利的指甲嵌进他皮肉。
“嘶——”他吸了口气,锋利下颌绷得犹如刀削,被裹挟的舒爽和后颈的疼痛齐头并进。
他又听到安安叫他大哥,没有人比沉初更知道这是她妄图唤醒自己良知的做法。
可她想错了,男人在床上哪有什么良知,恐怕满脑子都是想着把自己的女人干死。
安安的泪水没能换来疼惜,只惹来他更嚣张的疯狂。壮硕的男根在那一声后开始在她体内肆意蹂躏,比之前的抽戳更狠厉。他紧咬着牙根,醉红如血的眸子和他身下的长龙一样凶狠暴虐。每一处突起的青筋和茎身的纹路都碾压着她,把青涩稚嫩的穴道填成他的形状。
只有插在她身体里他才能安心,才能忘了她对着别人笑,才能不去想她心甘情愿接受别人的怀抱。
“啊!!”
他突然一个暴击,失神许久的女孩再一下大张檀口大喊,霜雪般的肌肤上被汗液浸出密集荧莹光,温婉平和极尽阴柔,像一颗刚刚被扒开蚌壳取出的晶莹珍珠。
这一下又深又重,几乎要撞开她的宫口,年纪尚小的姑娘禁不住这种刺激,颤抖着身体泄出情爱中第一股阴精。
暖液浇顶,有些还顺着铃口流进去骚弄。男人同样初尝人事,她收缩穴道的拥挤让他全身都快要破解,欲根被吸得又酸又疼。
他咬了咬牙,紧绷着唇角,在她又一次遽缩后抱紧她。
两人紧紧相拥,汗津津的皮肉贴合将体温和气味尽数融合。
“安安。”
他的曈是深沉的黑,即使纵身情念中依然暗不见底。
她睁开眼睛,琥珀色的眸光便落进墨色深渊。
“张嘴。”
沉安安恍惚中真的张开樱口。沉初眼中略显怔然,他讶于她的乖巧,牵起一侧嘴角勾上伶俐舌尖品尝香蜜。
身下撞击愈演愈烈,终于在女孩的舌有了回应那一刻爆发激烈。
岩浆滚烫又来势汹涌,颤抖持续许久才停下。
这是两人第一次一同到高潮,逐渐清醒过来的沉安安面色鲜红滴血,一双兔子眼来回晃动。




芒刺(1V1,病态掠夺,伪骨科) 16、她怎么给忘了,不只庄野,当年沈初也是穿过白衬衣的。(微h)
沉安安不敢看他,她震惊于自己刚刚的主动里,为身体的反应而羞耻难耐,甚至忘了男人的分身还紧紧塞在她穴道里。
她从来不是矫情的人,却把十八年来积累的所有羞赧全都积聚在这几天爆发。
身上的男人看到她玉颜酡红心情极好,女孩从她半敛的眸子里露出属于女人的娇媚,和那天她望着庄野时一样。
就算只有一点,也被他锐利眼光捕捉到。
然后他紧绷着的面容便慢慢松下去,下垂的眉眼让锋利棱角都变柔和。
微光照得他唇线清晰,连上挑的弧度“别羞,安安又不是小女孩了。”
这种安慰只会让她更羞也更气。
屋子里只有天窗的一点亮光缓慢流淌,幽暗让空气更静谧,心跳声也堪堪清晰。
不对。
沉安安倏地睁大了眼。
不止心跳,还有男人粗重的呼吸。
见他许久不出声,她开始慌乱,把头发侧在一边挡住眼尾斜着眼偷看,刚好看到他垂眸微笑的样子。
沉初长得算不上秀气,更不文雅。他五官硬朗,面容轮廓分明,男性气息十足,气质更是被战火练就的冷峻屹然。
他是沉家的长子,平日里稳重又不苟言笑,极少笑得这么温良。
她虚虚眯了眯眼睛,忽然记起沉初十几岁的时候。
那时少年清朗如曦,眉眼也不像现在这么寒戾阴鸷。外公家门口有棵母亲出生后种下的樱花树,每到樱花开的时候他都会抱着自己站在树下,等她扬着小脑袋眉飞色舞地挑完一朵“长得最好看但是没有安安好看”的花,他才爬上树摘下来给她。
忽然,心形花瓣脱离花心,在回忆中四分五裂,画面也像一面镜子,被打碎,然后细化成烟尘。
她搂住男人脖子的手交缠,正好摸到他蓬勃有力的脉搏。
瞳孔在黑暗中收缩,眼前愈加幽暗。
她怎么给忘了,不只庄野,当年沉初也是穿过白衬衣的。
......
她在沉初视线回到她脸上时重新挪开目光。
沉初专注于两人水乳交融后的暧昧气氛中,全然不知道小人儿在偷看自己。
墨城天寒,从沉初儿时就是,但他的身体却永远炎热,只要接近了她就能将女孩娇颜炙烤得如同醉酒一样酡红。
“大哥......”
她思绪依然混乱,身体的酸胀让她想起两人尴尬的处境,不查之下又叫了他大哥。
“很涨......”
犀齿咬住下唇一角,红与白的界泾渭分明。她目光楚楚无依,白皙的腰腹上几道鲜红指印边缘已经模糊,但从中依然能看出夹带着点点淤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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