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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刺(1V1,病态掠夺,伪骨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辞樱酒
他从刚才起就有种错觉,甚至算不上错觉。
从他进到沉家门之后一直有一道尖锐的目光在盯着他看。安安的父亲即便是不喜欢女儿交男友到最后也还是被理智把持住,可那眼神的主人不同,那是真切的恨意。
他总感觉这高大魁梧的壮年男人想要杀了他。
瘦小纤弱的女孩被男人一手掌控着,粗大的手指关节几乎捏住女孩整个肩臂,白皙的皮肤已经可以看出边缘泛红。
庄野眸子一震,那一刻他竟觉得她危险。
一个让他恐惧又荒诞的念头生成,他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下一秒他飞身扑过去拉住女孩的手想把她拽回身边。
可是十八岁的少年哪里是久经沙场的成年男人对手。沉初眯起狭长的眼,下颌忽地绷紧,反抓住男孩的手腕使劲一拧——
“啊!!”
庄野和沉安安同时大叫了一声,男孩脸色瞬间煞白。他身体不停抽搐挣扎,可就是挣脱不开男人的手。
沉初烦躁又愤怒,这种男生在他眼里不值一提,可安安却喜欢他,难道她就是喜欢这种白条鸡!
他另只手钳制住躁动不安的女孩,手掌继续用力。
男人幽暗眼瞳中杀机尽现,他只想弄死这男孩,在安安面前弄死他。
“大哥,你别冲动!”
还在院子里的沉云朗听到声音跑过来使劲掰开了哥哥的手。
沉云朗皱着眉毛扯开两人,他眼看着沉初面色渐渐殷红一颗心登时悬起来。
安安忘记了,可他还记得。
大哥视安安如命,任何与她有关的威胁都可能变成让他发病的诱因,他不敢耽误,看了眼庄野的手腕之后赶紧拉着他离开。
庄野被沉云朗拽走,他一步叁回头看那连话都没来得及说一句的姑娘。她纤长的身材在男人身前显得那么娇小脆弱,一双美目还扑朔着迷离氤氲。
“云朗!”
庄野甩开他的手,沉云朗倏地挡在他身前。
“你不能过去,我大哥和我爸一样,比较宠我妹妹,我替他和你道歉,但是你不能过去。”
从小被父亲练大的少年白衬衣下藏着一身壮硕肌肉,庄野知道自己不可能闯过去。未久之后他叹了口气,靠在一块大石头上。
他刚才抵着墙面时太过紧张,此时张开手才发现自己手心的细小伤口。
庄野从里面掸出灰尘,自虐一般碾压伤口。
“云朗,我们也做过一年同学”细微的疼痛根本不能让他从刚才的震惊中抽回理智,另只手撕扯的更厉害,直至伤口滴下鲜血。
“你大哥不正常。”
沉云朗蹙着眉心看着眼冒红光的少年离去。
沉初确实不正常,这是沉家的秘密。他眉心紧拧只是以为庄野猜到这件事,却没想到少年眼里的疼痛根本不是那个意思。
这怪不得他,大哥向来成熟稳重,即便是经过那件事之后他也依然关心爱护他们。所以今天大哥的疯狂在他眼里只当是哥哥疼惜妹妹,想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个教训。
沉云朗慢慢回到门口,刚才差点酿成世故的地方已经空空如也。他下意识看向楼上,只有安安那间房间的灯亮着。





芒刺(1V1,病态掠夺,伪骨科) 6、“你的身体——你的心,我他妈都要!”(微h)
夜晚,金城机场灯火明亮。身材颀长壮硕的男人一身黑裤黑t,肌肉筋脉清晰的手臂上抱着软趴趴的女孩。
身为特种大队的最高长官,在什么时候他都能要来一架飞往墨城的飞机。可今时不同于往日,平时沉稳内敛的男人俊脸紧绷,不再波澜不惊而是泛着几分急躁。
驾驶员被男人催促上飞机,他回头看了眼两人,只一眼检查设备的手就滞在半空。
男人和女孩一刚一柔又一黑一白。沉家男人天生自带狼性,后天历久厮杀又不羁狂放。而在他怀里一动不动的女孩看上去娇软无力,从黑发荡漾出的缝隙中还能看出女孩容貌娇美年岁不大。
这两个人待在一起太违和。
飞行员只看了几秒便引起男人注意,他冰刀般寒冷尖锐的眸光直射到年轻士兵眼底,士兵被那黑瞳里的阴冷逼视的无处可逃,重新恢复手下动作,用工作掩饰自己的慌张。
几乎是瞬间便止住了探究的心思。
他知道沉家人,就连还不大的那两个儿子都横行军中,沉初的阴冷气场更是让他不敢好奇。
飞机起飞那一刻沉初将怀中少女紧紧拥住,窗外城市光斑随着升空而渐弱渐淡,空旷已久的心室开始被她身上的温度慢慢填满。
他明明隔天就有正大光明带走她的理由,却偏偏铤而走险。
那男孩离开后,沉安安甩开他的手臂想要跑回家里,那一瞬他看着她转身离开的背影目眦欲裂。
安安从没这样忤逆过他。
等他再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抱着昏迷的女孩站在机场上。
他已经无法放任她对着别人笑了。
那瓶红色药丸被他同几串藤萝一起化在烈火里。他等不了,一刻都等不及。
这是他的安安,他的公主,他呵护一生的珍宝。从现在开始她只属于他一个人,他可以拥有这副羡煞旁人的美好身体,夺走她的贞操掠尽她的所有。
-
飞机只停在墨城机场,沉初抱着人上了一辆车之后开进黑暗的旷野里绝尘离去。
他不能再回军营,临走时打开的房间灯只能拖一晚上,天一亮父母就会发现他们不在,紧接着发现手机也联系不上,父亲也会立刻就知道是他带走了安安。
“嘶——”
车子停到一个小城边上,沉初没有再往里开,直接抱着女孩走进一家民宅。
屋里长久未住人,家具大多都落了灰,但各种用具摆放还算整洁。沉初掀开蒙在床上的白单将女孩安放上去,即将转身那一刻他又回过头来盯住沉睡的安安。
“咔。”
他掏出钥匙打开一扇上锁的柜门从里面拿出一副明晃晃的手铐,又小心地捏起女孩的一只手腕拷在床头上。
“安安......”
是呼唤也是低吟。
“我不能放你走,别怪我。”
少女玲珑有致的曲线就在他眼下,男人看得颜色越发昏暗幽深,手指情不自禁解开她领口的扣子探进去。
“嗯......”他眯起目光神情陷入痴醉,一声喟叹后推开胸衣,附上那梦寐以求的柔软轻轻抚摸揉动。
沉安安的连衣裙扣子直接连到腰间,他轻轻勾起唇角,毫不迟疑地扯掉她的衣服,露出馨香胴体。
玉体横陈眼前,皎白如月光的年轻身体让他欲念丛生。抓在她胸口的手开始顺着婀娜轮廓向下探索想要寻求更多香艳,滑过盈盈一握的腰肢和丰硕的臀边,又滑过弧线优美的两条长腿,连那十颗莹润如玉的可爱脚趾都尽数摸了一遍,最后回到腰间的白色底裤那里便再不想移开。
黑暗中的瞳孔在熠熠放光。他守护半生的女孩,痴想两年的身体。竟不知衣服包裹下的娇体发育的如此美好。
沉初抬起下颌,绷紧的颌线暴露他的紧张,他头顶的发间出了一层细密汗珠,忽然觉得燥热难耐。
“啧......”
男人身上的臭汗不好闻,他紧咬着牙根抓住衣服的下摆一把掀开露出精实壮硕的胸脯,紧着着,没一丝犹豫,双手抓住沉安安内裤两边用力一撕——最后的遮挡便瞬间碎成两块破布被随意丢弃到地上。
他急于欣赏她私密风景,却被这赤身裸体巨大的冲击弄的头昏脑涨。他仰起头轻动几下喉头,勉强平稳心神后猛地掰开她双腿,只向她腿间看了一眼眼眶便立刻充血赤红。
少女私处洁白如玉没有一根杂毛,两片粉嫩纤薄的贝肉软软地贴着,随着她呼吸的节奏轻轻颤抖。两片贝唇之下是湿润柔软的内肉,还有隐约可见的入口。
这是他第一次窥见她私处的美丽,猩红双目倏地燃起墨色烈焰,两道灼热目光从上到下不停烧灼少女身体,昏睡中的女孩鼻间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淡淡嘤咛,他目光一晃,铁手紧箍住她的大敞的双腿,另只手伸出一根指头摸到两片贝肉上抚摸几下又寻到她入口探进出揉按。
沉初只有小时候看过别人交合,他不知道女人的那层膜到底生在哪,所以手指只敢在浅处清浅抽动,不敢再向里深入。
她的那层膜是要破的,但得用自己身下这根发怒的东西来破。
粗硕的手指给紧窄的入口带来撕扯般的疼痛,昏睡中的女孩鼻间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嘤咛。
“唔......”
男人身体猛地顿住,他紧抿着下唇,深埋在她腿间的头慢慢抬起,然后对上少女悠然转醒后的怔然双目。
“大哥!”
沉安安先看清他的脸后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她美目圆睁瞳孔骤然缩紧,神色从迷离瞬间转为震惊。
“大哥......你!”
“啊!”她挣扎着起身想要逃走,直到身体被扯住的时候才惊觉自己的一只手被拷在了床头。
白皙的手腕被磕碰得红肿,沉初皱起眉将她拉回来再次平放到床上,随后整个沉重的身子也附了上去。
“疼吗?”
身量纤纤的姑娘不是壮年男人的对手,只能乖乖任由他压着给自己揉捏手腕。
“大哥......这是哪,你怎么了?”女孩被吓得娇颜失色,一双水唇不停颤抖张翕。
“这是墨城。”沉初一转头,晶黑的眸子反射出窗外亮光。
这样的男人让沉安安觉得无比陌生,明明一脸冷漠,眼底的炙热却像燃着烈火。
“大哥......”她将头侧过去不想看他的眼睛,“我不想来墨城了,我想回家,你带我回去吧......”
她声音带着哭腔,沉初眉头一皱,伸出两指捏住她的下颌用力扳过来。
雪白柔嫩的皮肤禁不住粗暴对待,霎时间便被他粗糙的指腹捏红。他听到女孩不适的哼哼也依然紧捏着不撒手。
眼中没了平日里的温和可亲,只剩赤红狰狞。“你不能走,我要你。”
男人好像笑了,又好像没笑。他只要藏在黑暗的边缘她便看不清他的神色,更何况她噙满泪水的视线早就模糊一片。
“啊!!”
他舌尖刮过腮肉,手掌突地抓住她一边娇乳,惹来女孩一声惊呼。
“你的身体——你的心,我他妈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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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强j,受不了退不要骂作者。




芒刺(1V1,病态掠夺,伪骨科) 7、“你是我的人了。”(初夜,h,强制,不喜勿入。)
沉安安摇晃着头,檀口中含着凌乱的发丝。
沉初在军中是杀伐果断的残忍将士,可在家里对着家人特别是对她的时候却永远温良。
这样冷漠狂躁的大哥明明该是陌生的,可刚才他的眼神却又那么熟悉。她想不起来在哪里看到过,如果是梦里,那这个梦该有多真实,连他眼中赤红的血丝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沉初睨视她另只自由的手臂,又拿出一副手铐禁锢在床头。
他扬起坚毅俊朗的脸,半眯着眼睛,指腹轻轻扫过女孩惊惧惶恐的面容,感受她犹如天工巧匠精制的完美轮廓。
沉安安目光澄澈,他可惜如此销魂的尤物,却浑然不知自己的诱人。然后他悠然地把手按到自己的腰带上,“嗒”一声解开腰带扣,女孩的瞳孔也伴着这声清脆声响而急遽收缩。
沉安安美目圆睁,双唇颤抖着忘了呼喊,男人紧紧绷着刀削般凌厉的下颌,面无表情地抽出腰带一把扔到地上。
黑色长裤坠落到洁白床单,子弹内裤艰难包裹着勃发的巨物已经渗出前精,把前面染湿了一块。她能感觉到男人在逼近,还有越来越灼热的欲火和更加炙热的下体。
她不小了,母亲生性潇洒随性,从来不避讳告诉她男女之事,也从不禁止她喜欢别人,所以她什么都明白。
“我。是你妹妹。”正是因为明白才不能悖逆伦理纲常。
沉初看着女孩惊慌窘迫的模样突然有种被满足的感觉。
他求之不得太久,以至于分不清这病态到底是当初带给他的还是遇上她自己本来就会发疯。
沉初像饮了一坛烈酒,酣红爬上两颊和眼眉,一边嘴角轻轻上翘,笑意不入眼中,只有冷酷和占有前的决绝。
“啊!”
他一把拽下内裤,硕物瞬间弹跳出来。沉安安只看到一个黑紫的影子在空中一晃而过,她来不及看清它也不敢看清它,惊叫一声扭过头,手上的镣铐和床头不停磕碰。
“你,你,你穿上!”
这人是大哥,是她的亲哥哥,她们怎么能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
“大哥!你疯了!!!我是你亲妹妹!!!”
眼泪发疼,心口亦是。
墨色发丝堆了满头,沉安安拼命抽出双腿护住裸露身体,喊得歇斯底里。
男人摇摇头笑得邪肆,他摘下严丝合缝的假手套,露出只有四指的左手。
“不是。”他趴下身体,用断了指的那只手抓住白皙的乳房揉捏,又含住一边吸吮。
他吻得生涩,女孩口中的悲泣被他舌尖挑逗的断断续续。
淡灰色的天花板逐渐模糊在视野里,她虚弱地眨眨眼,忍不住发出让自己都觉得羞耻的声音。
她不明白为什么疼爱她的大哥会变成这样。
“大哥......你怎么了,我是安安,我害怕。”
沉初突然顿住,他猛地松开被他舔舐得通红的小巧乳头,痛苦地抓住头发。
我害怕。
我,害怕。
当初她也是柔柔软软地躺在他怀里,眼睛被泪水泡的肿胀绯红也不敢哭出声来,只是贴在他耳边小声说着我害怕。
“安安......安安......”男人轻喊她的名字,唇角已经渗出血丝。
“我不想伤害你。”他只是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的操守,他怎么能看着她爱上别人。这比剁了他的手指,用沾了凉水的皮鞭抽他几天更难忍。
可是,他那时说得记住他,她却忘了。
因为忘了所以她是无忧无虑的公主,因为他记得所以徘徊在那天十几年未能出来。
男人身子后退了一些,女孩怔愣的双目注入少许光彩。
“大哥,我们回去好吗?爸爸妈妈他们一定很担心我们,还有二哥叁哥,他们很尊重你,庄野昨天也不是故意——”
“庄野?”
沉初打断她的话,倏地咬住牙槽品味这个名字。他越是静默不语,咬牙的声音就越是大。
失神迷乱的曈光在淡淡轻笑急遽收紧,他再次压下身体,比刚才贴得更近。
他刚才确实是打算放过她了,就算自己生活在地狱中一辈子,他也还是不愿墨染她整齐的白羽。
“那小崽子叫庄野?我昨天本来是打算杀了他的。”
语落瞬间男人目光变得阴鸷毒辣,大掌按住她双腿,眸色幽深寒光一掠,腰腹挺身锋利前端瞬间刺入柔软甬道!
“啊!!——”
肉刃破开少女禁地,撕开她依旧滞涩的身体。女孩疼得躬起身子僵直悬空,脸色霎时血色尽失。
除了刚才他挖掘出的一点密液之外没有任何润滑,她只看到不停跳动的恐怖肉根抵在她腿间,还来不及反应就直挺挺冲进自己身体里半根。
“疼,好疼......唔......妈妈......嗯——”
男人欲根被紧致包裹,他被含住的仿佛置身天堂享受着极度欢愉,而另一半孤单流落在外无人悲悯。他不听她语无伦次的哭闹,也不懂如何取悦女人,只知道将自己女人腕子般粗细的巨大器物狠狠插进去,找到它的归宿,与他肖想多时的少女完全灵体合一。
“嗯——”
被他强行破了身子的女孩娇颜扭曲紧咬贝唇,两个细白的腕子被手铐勒到红肿破皮。
她依然绷着身体,眼睁睁看着那根庞然大物残忍撕开自己的身体然后完全消失在身下。那阵尖刀利刃插入脏器一般的痛感让她神色木然恍惚,她想起昨晚在紫藤萝下和她表白的白衣少年,鼻腔涌上酸气,眼前的雾气渐渐浓烈,直至她看不清男人那张淡然含笑的脸。
“安安,我的小公主。”
他一刻都等不及,压下敏感的射意不待她适应便缓缓动起腰身。
沉初不知道触碰到那层膜到底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女孩甬道里逐渐湿润粘滑。
他抽出巨物,带出处子血汩汩流出,像小溪一样流过白皙皮肉渗在青色床单上。
沉安安面容憔悴苍白,只不过短短一会儿剧痛已经让她失了挣扎的力气。两只手无力地抓挠,淡粉色的唇亦无意识地蠕动。
她流的血很多,多到染红她身下一片,也分不清是初血还是甬道撕破的血,只是那刺眼的红同样能振奋男人的神经。
沉初的白眼仁被血色印染成入暮云霞,他咬着牙根开始抽动臀部,每一次都将粗硕男根拔出只剩龙头又重重撞回她花蕊,试图撞开脆弱的宫口。
“安安,你是我的人了。”
一记深入。
“别在想庄野,不许想他。”




芒刺(1V1,病态掠夺,伪骨科) 8、“大哥,把安安带走了。”(h)
“安安怎么还不下来。”
“啧,大哥也没下来啊。”
沉云曜扯开领口露出半个胸脯,吊儿郎当的坐在椅子上,一只脚还踩在哥哥的椅子腿上。
“坐好了!”
沉铎看不惯沉叁一身的痞子气,一巴掌拍在儿子头上,“像个流氓!”
第二掌刚抬起来就被男孩灵活躲过,沉叁靠在墙边故意从兜里摸出根烟来点上。蜜色皮肤上五官深邃立体,一双漆黑眼仁像极了沉铎当年。
他冲着父亲挑挑眉毛说道:“儿子随老子。”
沉云朗有心事,醒的比平时晚,等他下楼看到客厅里只有叁个人的时候心里突然揪了一下。
昨天晚上庄野的话他回去之后左思右想,越想越觉得大哥不对劲,可又不想承认,就这么一直耗到了早晨。
沉云朗瞟到桌子上,算上自己叁副餐具干干净净放在桌子上没人用过,心里那股不安便渐渐增强。然后他转身返回楼上直接打开了妹妹的房门,里面果真没人。
沉安安素来喜欢干净,床上的被子铺的整整齐齐,而且顶上的吊灯还亮着。
云朗感觉头皮发麻,又赶紧跑到大哥的房间,里面一样空空如也。
有什么在脑袋里炸开。少年身形一晃靠在墙上,他耳边又想起庄野那些话,那些被他忽视的警告,浑浑噩噩冲下楼去。
除了安安之外的沉家人都知道沉初的事情,正因为知道所以才怜惜他爱护他,就连两个亲生儿子都被比下去。
“爸!”
沉云朗白皙的脸上蒙着一层汗珠,“大哥,把安安带走了。”
-
男人肩背和双臂怒起高高鼓包,从轮廓上看像是山的脊梁。强忍多年的男人一开荤就只顾无节制的索取,他在女孩身体里泄出叁次依然不知餍足,坚挺梆硬的肉棍从破开她身体那一刻就没离开过她的穴道。
女孩的谷口已经不再流血,身下那片鲜红也慢慢变成绛色。她两个手腕随男人动作不停在坚硬锋利的手铐上磨蹭,娇嫩细致的皮肤已经擦破,澄黄透明的体液伴着血丝一同从擦伤涌出。
沉初十年前就被父亲扔到特种部队里历练,钢筋铁打的身体坚韧无比,粗硕的性器在她体内翻涌搅动次次都撞进最深处亲吻花核,把禁受不住折磨的稚嫩穴肉反复翻出又连带着阴唇一同戳进去。女孩闭着眼睛不再反抗,只有微张的唇瓣在他每次顶弄到宫口的时候才发出几声本能的沙哑呻吟。
将近四个小时的疯狂性爱让男人汗流浃背,他稍稍顿了顿身体,长臂一捞抻过刚刚扔在床尾的背心胡乱擦了两把额头和脖子,又甩了几下肌肉坚实的背后,最后把湿淋淋的背心扔出老远。
他丝毫不觉得累,停了一会儿之后反而又被身下她紧致的撕咬箍的喘不过气。
“怎么永远这么紧?”
沉初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学着别人那样说骚话。事实上他连脏话都很少说,可却莫名觉得过瘾,一句之后还有十句八句跟着,只要是对着沉安安,一边干她一边说什么都是好的。
“安安......安安?”
身下的女孩机械一般耸动,他停下便也跟着停下。
沉初有些慌乱,他猛地拔出自己,双手摸过她的身体。
墨城的天气远没有金城暖和,女孩在冷气中暴露了几个小时的胴体色如白霜,已经几乎快没有温度。
“安安......”
沉安安的昏迷让男人从疯狂中惊醒,他这才注意到床上那早就变成一朵干枯玫瑰的血花,点点白浊像是花蕊,兀自在雪白的床单上妖冶绽放。
沉初解下安安手上的手铐,又看到血肉模糊了一圈的纤细手腕。
墨色双目颤抖慌乱,他似是在回忆刚才。等眼光恢复死寂那一刻,幽暗如深渊的眸子才彻底清明。
那些不清醒的画面鱼贯眼前,他睁愣着,看着满床的狼藉。
“啪——!”
使劲抽了自己一巴掌,硬生生吐出一口血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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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这个风格大家不太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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