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第一宠妃海兰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水龙散人
“不要脸,大家都看着你丑态毕出,贱人,你生不如死!”这时外面又传来不知廉耻的冷嘲热讽声。
土门太妃是哲哲的心腹,她日夜派人监视圣母皇太后布木布泰,还丑态毕露,像个跳梁小丑,在宫里制造假象,到处传播谣言,把圣母皇太后和摄政王的丑事,传得三人成河,满城风雨!
“苏沫儿,把土门太妃那个贱人押到慈宁宫!”布木布泰凤目圆睁,一脸霸气,大声命令苏沫儿道。
过了半晌,苏沫儿指挥着侍卫,押着大叫大闹的土门太妃,跪在布木布泰的脚下。
“布木布泰,你敢绑架老娘?老娘是先帝的妃子,朝廷的人,后宫封妃比你高,你竟敢抓老娘!”土门太妃一脸趾高气昂,气焰嚣张道。
“大胆贱婢,我大清家法,后宫妃嫔,不能干政,你这个长舌妇,竟然狗胆包天,到处传播谣言,污蔑皇帝,真是该凌迟处死,苏沫儿,传杖!”布木布泰一脸严肃,凤目圆睁地叱骂飞扬跋扈的土门太妃道。
“布木布泰,你敢打本宫?本宫去报告母后皇太后,母后皇太后要是气急败坏了,打侄女几个板子,也是名正言顺!”土门太妃气焰嚣张道。
“来人,把这贱婢掀倒地上,剥了衣服!”布木布泰凤目圆睁,一脸凛然,大声命令道。
那些宫人,平时都被这土门太妃杖责侮辱,一个个都对这土门太妃恨之入骨,所以一听圣母皇太后的懿旨,人人愤怒,迅速押着那土门太妃剥了大氅,掀倒地上,摔了个狗啃泥,手持大杖的太监,掀起土门太妃的妃袍,举起大杖,就向土门太妃的身上劈下!
“啊!打死人了!太后饶命呀!”那土门太妃像是被火烧了一样,疼得杀猪一样惨叫道。
“厚颜无耻的贱婢,来人,重重的打!”布木布泰怒发冲冠,大动肝火,大声命令道。
宫人们举起大杖,更加重重地杖打,把这土门太妃,当坐一肉鼓,打得震耳欲聋,须臾,这个土门太妃就血染纨衣,皮开肉绽!
宫人打了几十杖,听见这土门太妃惨叫的声音小了,这才战栗,小心翼翼一查鼻子,已被杖毙!
“启禀太后,土门太妃已经杖毙!”苏沫儿欠身道。
“这个贱婢,来人扔出去!”布木布泰火冒三丈道。
“主子,不好了,土门太妃被圣母皇太后杖毙了!”钟粹宫,战战兢兢的喜花,跪在哲哲的脚下禀报道。
“布木布泰,哀家的这个乖侄女,真是心狠手辣,杀伐决断,比多尔衮还毒!这个小太后,比哀家这个老太后穷凶极恶多了!”哲哲长叹道。
再说布木布泰,威风八面地命各宫庶妃来到慈宁宫,让人驮着土门太妃血肉横飞一丈红的尸体,命庶妃们亲眼欣赏。
“各宫的庶妃们,以后,还有人狗胆包天,敢陷害皇上,传播谣言,今天哀家就杀鸡给猴看,明天的你,就是今天的土门太妃!”布木布泰柳眉倒竖,断然大声道。
“是,太后娘娘!”众妃嫔吓得不寒而栗一个个花容失色。
“布木布泰,哀家才是皇帝的嫡母,她竟敢杖杀土门太妃,还威吓各宫庶妃,真是肆无忌惮,有恃无恐,喜花,请出家法,哀家也要为列祖列宗,杖责这个小太后!”哲哲气得一蹦三尺高,青筋直爆。
钟粹宫,布木布泰一脸镇定,和颜悦色地来到了寝宫,向哲哲请安。
“布木布泰,我们虽然都是两宫太后,但是尊卑有等级,哀家是嫡,你是庶,你竟敢杖毙太妃,有恃无恐,还有,这些日子,皇帝淫荡的传说,都是因为你教育的!”哲哲凤目圆睁,一脸残暴地大声叱骂道。
“姑姑要我们博尔济吉特氏,自己内讧吗?”布木布泰沉着地仰着面,凝视着大为光火的哲哲。
“布木布泰,大清的江山,是哀家的,是你姑姑的,只有你姑姑我,哲哲,才能母仪天下,我博尔济吉特氏,只有哀家,才能独步天下,从小到大,哀家都教育你,循循善诱,教你做人,教你怎么在后宫活着,但是现在,你却是只白眼狼,竟然夺你姑姑的江山!”哲哲眼睛瞪得通红,怒视着布木布泰道。
“姑姑,布木布泰夺你的江山了吗?从小到大,布木布泰都是姑姑的一把剑,当年,你故意扶我嫁给先帝,而不是姐姐,就是想把布木布泰当作一个棋子,潜入在先帝的后宫,这么多年,我们成功了,布木布泰管理朝政的本事,殚精竭虑的憧憬都是姑姑教的,现在两宫一起垂帘听政,难道侄女夺了姑姑的江山?”布木布泰一脸冤的质问哲哲道。
“布木布泰,你心机太深,哀家虽然机关算尽,但是却没有算你,最后反算了自己性命,你联合多尔衮,把多尔衮当座桥,利用这个蠢男人,笼络了范文程马瞻超希福等忠臣,现在你又利用哀家,顺利垂帘听政,多尔衮已经是颗无能的棋子了,你就过河拆桥,把他也摔了!”哲哲一脸歇斯底里地大笑道。
“姑姑,你要杖责侄女,就打吧,若是侄女被打出了事,皇帝会哭闹,文武百官,也会义愤填膺,那时,姑姑才是四面楚歌!”布木布泰一脸杀气,瞥着哲哲。
“布木布泰,你敢挟持哀家?”哲哲气疯了,勃然大怒,举起大杖就要打布木布泰。
“主子,不行呀!”喜花和英莲跪在哲哲的脚下。
“不要脸的贱人,老子就在你窗外,有种来打老子呀!”同时,景仁宫外,传来了几个贝勒的冷嘲热讽声。
“不知羞耻,厚颜无耻!”紫鹊气得撅着小嘴,开了窗子,怒视着那几个上蹿下跳的八旗子弟。
“紫鹊,哲哲派人传播谣言,到处挑拨离间,污蔑我们是反贼奸细,害死了许多八旗士兵,所以那些家伙,都被哲哲煽动得群情激奋,这些八旗子弟,中毒太深,他们会更加猖狂地进宫围攻我们的!”蓝欢欢凄然道。
“真是不要脸,一进宫,把皇上都教坏了,这个不要脸的不祥之女,红颜祸水!”酒楼内,几个吹得口若悬河的看热闹的人,大声辱骂蓝欢欢。
邹甄和岳月,就坐在那几个家伙身边,邹甄越听越怒发冲冠,最后终于忍不住了,跳了起来拍案拿起桌上的菜,就向那几个吹牛的金钱鼠尾辫泼去。
“格老子的,想死呀,敢打老子!”几个看热闹的家伙,顿时火冒三丈。
岳月见邹甄眼睛瞪得通红,暗中拉邹甄的衣襟劝道:“大哥,这里是京畿,我们还要回南边呢!”
“狗日的,人家管你们什么事,你们竟然恬不知耻,在这里造谣辱骂!”邹甄怒发冲冠道。
“小子,义愤填惊呀,打!”几个看热闹的,火冒三丈,大声咆哮,围住了邹甄和岳月。
“狗日的,打!”邹甄怒火万丈,两手上下盘旋,拳头神出鬼没,几十下,把那几个看热闹的打成了熊猫眼,一个满脸横肉的瘦子,被邹甄一脚踢了个倒栽葱。
“打人了,一个武疯子出院了!”被打得头破血流的几个看热闹的,恼羞成怒,大声叫道。
过了半晌,大队官兵来到了酒楼,邹甄和岳月轻功飞下了楼,骑着马失踪了!
“听说那个宸太妃,因为伤风败俗,明日要押到慎刑司斩首了!”邹甄和岳月来到城门前,看见一群看热闹的,正七嘴八舌,指着告示。
“大哥,蓝姑娘又有难了!”岳月皱眉道。
“哲哲这个毒妇,真是不知羞耻,丧尽天良,把人害成这样,还要虐待!”邹甄痛心疾首,一脸愤慨道。
“大哥,您不会想劫法场吧,现在我们隐蔽在京城里,清兵天天缉捕!”岳月劝邹甄道。
“兄弟,大明天子重相见,且把胡儿搁半边!”这时几名穿着马褂,但是神采奕奕的人,站在了邹甄的面前。
“兄弟,你们能说出这个对联,一定是同志!”邹甄笑容可掬道。
“邹大人,在下是江南何总督,也是国姓爷的军师,江南复社程玉华!”气宇轩昂的男子,眉开眼笑,向邹甄拱手道。
“原来是程英雄!”邹甄一脸敬服地拱手道。
“邹大人,鞑子自从侵占我大汉江山以来,奸淫掳掠,残暴龌蹉,那个多尔衮,派兵南下,下了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的剃发令,丧心病狂地屠杀我兄弟姐妹,鞑子皇帝是多行不义必自毙,这次在下潜入京城,就是刺杀鞑子皇帝,还我大明河山的!”程玉华一脸浩然正气,面如满月道。
“程兄弟,若是我汉人,人人都像程兄弟这样精忠报国,志在四方,就一定能收复山河,把鞑子赶出长城,重新统一天下!”邹甄正气凛然欣喜若狂道。
“所以邹大人,这次在下除了进京刺杀鞑子皇帝之外,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就我复社女侠,蓝欢欢,也就是潜入鞑子皇宫的宸太妃,蓝姑娘!”程玉华一脸郑重道。
“程大侠,你也是来救蓝姑娘的,真是英雄所见略同!”邹甄顿时喜不自胜。
“邹大人,我们的人已经潜伏进了鞑子皇宫,蓝姑娘被鞑子挟持进了慎刑司,这次我们救蓝姑娘后,就保护蓝姑娘,南下去厦门!”程玉华一本正经,一脸大义地对邹甄说道。
再说景仁宫,自打哲哲和布木布泰火并后,哲哲企图先杀蓝欢欢,命令舒尔冬,率领侍卫去景仁宫,再挟持蓝欢欢去慎刑司。
蓝欢欢悠然一笑。
大清第一宠妃海兰珠 第162章 自卑
“我们要蓝欢欢对自己没有信心,就算她天生丽质,我们也要把她骂成不要脸的贱人!”景仁宫外,突然传来几句鬼头鬼脑的嘲讽声。
“大家一起歧视这个贱人,她最后众叛亲离,自卑想死,我们就杀了她!”哲哲一脸睚眦,凤目圆睁地咆哮道。
景仁宫,外面气势汹汹冲进来喜花和舒尔冬等人,宣布母后皇太后懿旨,缉捕蓝欢欢和紫鹊!
慎刑司,毛骨悚然的大牢,蓝欢欢和紫鹊,被挟持进了冷宫里。
乾清宫,因为半个月没有见到蓝欢欢,小皇帝福临郁郁寡欢,一个人来到了布木布泰的慈宁宫。
“母后,嫡母为什么要害姨母?姨母是好人,是最善良的仙女!”福临幼稚地对布木布泰撅着小嘴道。
“福临,不,皇帝,嫡母狼子野心,想用博穆博果尔,你的十一弟取代你的龙椅,你一定要好好学习,嫡母要逼你自己让位,但是你就是要有皇帝的孤傲,就是不让位,你要自强不息,不但不害怕那些无聊的谣言,还要好好做大清最圣明的皇帝!”布木布泰情深意笃地疼爱着面前的儿子,一脸倔强地对福临说道。
“是,母后,福临是男子汉,一定能当一个好皇帝,保护额娘和姨母!”福临一身是胆道。
“贱人,小皇帝竟然还帮她,真是不要脸,喜花,派人日夜干扰破坏大牢里的蓝欢欢,轮流辱骂,天下全部的恶人,都要害她一个人,天下只有她一个二逼!”哲哲恬不知耻地疯狂道。
“主子,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蓝欢欢就在我们的控制中,杀她,还不是主子下个懿旨?”喜花禀告道。
“喜花,一定要把蓝欢欢那些文集都拿了,哀家听说,她蓝欢欢还在为先帝写本纪,哀家要她生不如死,所以,哀家要一点点把她害死!”哲哲面目扭曲地怒视着喜花,大声斥责道。
“请主子饶命,奴婢也不知道,蓝欢欢这个不要脸的,还敢为先帝写本纪,把我们的阴谋都写成历史了!”喜花吓得连滚带爬,向哲哲倒头如葱道。
“喜花,哀家要完全杀了这个贱人,她的东西,全部是哀家的,她的一生是偷来的!”已经丧心病狂的哲哲,眸子瞪得通红,大声咆哮道。
武英殿,悲壮的景阳钟响了,哲哲戴着东珠朝冠,穿着东珠朝褂,雍容华服,炫舞扬威地上了丹墀,正襟危坐在帘子后面的凤椅上。
文武百官,山呼万岁,哲哲气焰嚣张,凤目春山。
“启禀母后皇太后,宸太妃勾结反贼,与前明余孽谋反之案已经调查讯明,宸太妃确实伤风败俗,而且心机太深!”刑部尚书苟图,和一脸谄媚的大学士孙之獬,向哲哲跪下禀道。
“既然铁证如山,就赐死吧!”哲哲凤目一白,轻启丹唇道。
“嗻!”孙之獬和苟图跪下道。
“哲哲这个毒妇,竟然借着朝廷的势,把杀害蓝姑娘的罪责,推给了皇上!”下朝后,义愤填膺的刚林,追上大学士范文程,一脸义愤道。
“范大人!”这时,荣儿和马瞻超两个后宫统领,也来到了范文程的眼前。
“我们一定要救宸太妃,救大清,救天下被骗的百姓!”范文程斩钉截铁道。
摄政王府,豫亲王多铎,英亲王阿济格,工部尚书谭泰,固山额真何洛会,郡王尼堪等人,一齐来到大厅,大家勠力同心,同仇敌忾,目视着意气风发,气宇轩昂,英姿勃发的皇叔父摄政王多尔衮。
“各位亲贵,哲哲这个毒妇多行不义必自毙,利令智昏,倒行逆施,竟然妄想取代皇上,拥立十一阿哥谋反,现在我们若是举棋不定,大清的江山就要被这个妖妇控制,兄弟们,为了大清和百姓,我们只有背水一战,救出宸太妃,扳倒哲哲这个妖婆!”多尔衮浩然正气,慷慨激昂地大声道。
“兰儿,你一定不能死,我多尔衮就算这次和哲哲同归于尽,也不要你死!”多尔衮泪流满面,眸子里,映入了蓝欢欢满面春风弱眼横波的抿嘴一笑。
这个紧张的夜,京城的酒楼,邹甄岳月,与心如刀绞,却一脸无惧的程玉华,都没有睡,而是气宇轩昂地坐在驿馆的案前。
“邹大人,救出蓝姑娘,是我们复社还我山河的第一步,只要蓝姑娘和我们回到南方的抗清根据地,我们就能晓得满清宫廷的秘密,然后势如破竹,攻下黄龙府!”程玉华英姿勃发道。
“哈哈哈,就是那个人,女人也没有!”大街上,马瞻超带着侍卫,从大栅栏回来,突然路上传来十分龌蹉的嘲笑声,几个老妇女,指着马瞻超,大声冷嘲热讽,马瞻超红了两颊,就在这时,兴高采烈,明眸皓齿的荣儿,驾驭着白马,来到了马瞻超的面前。
“马大哥,你一个大英雄,何苦听那些小人的嘲笑,若是找不到女人,荣儿自愿嫁你!”美目盼兮的荣儿,凝视着有些窘的马瞻超,桃花一笑。
“荣儿,我们也一起二十几年了,现在先帝都去世了,荣儿,我马瞻超早就心里喜欢你了,若是你真的自愿,我就娶你!”马瞻超一脸深情,傻傻地一笑。
荣儿笑靥如花。
京城,情与爱的夜,这一夜,多尔衮没有睡,他的脑海里全是善良美丽,又胸怀天下的蓝欢欢,而荣国驿馆,面如满月,含情目噙着热泪的程玉华,也是一夜没睡,他柔肠百结,这么多年,对她的爱,情有独钟,一往情深,二十多年,已经入木三分,深深地进入了自己的身子!
“蠢女人!”
蓝欢欢,眉尖似蹙,双眉紧蹙,又弱眼横波,这一夜,她也没有睡,在她梦里的,是面如满月,含情婉约的他,几十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一起在园子里,比翼双飞,永远鸳鸯白头!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皇太极,若是不能再见到你,我蓝欢欢质本洁来还洁去!”蓝欢欢一脸果毅。
次日辰时,东方露出鱼肚白,突然,有几个冷嘲热讽的老媪,来到了大牢门前,瞪了蓝欢欢和紫鹊一个大白眼,故意讥笑道:“宸妃娘娘,该上天了!”
穷凶极恶的侍卫,押着褴褛的蓝欢欢和紫鹊,向菜市口步去。
蓝欢欢一脸无畏惧,孤傲又爽朗地轻蔑怒视着那些看热闹的人,一脸就义,眸子熠熠。
“蓝欢欢,死心吧!没有人知道你是冤枉的,大家都相信,你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一脸鲜廉寡耻的苟图,阴险地瞥着蓝欢欢嘲笑道。
蓝欢欢一脸英雄,视死如归地步上了断头台,她今日是高洁的,是让人佩服的,她质本洁来,英勇而去!
“斩!”丧尽天良的苟图,歇斯底里地大声嚎叫。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说时迟那时快,一支炯炯的箭矢,如火一般,射进了刽子手的狗头!
顿时,血肉横飞。
“狗贼,还想害人!”就在这时,突然从菜市口的酒楼上,飞下十几名英雄好汉,手中的大刀宝剑,上下翻飞,左右盘旋,顿时杀得那些刽子手屁滚尿流,血肉横飞。
“反贼!有反贼劫法场!”在鸦雀无声了半晌后,大发雷霆的苟图,大声嚎叫道。
如狼似虎的士兵,向劫法场的好汉杀来,但见法场上,邹甄岳月和几名蒙面的侠客,勇敢无敌,手中一柄刀剑,千变万化,把自己的一腔热血,变成报仇的怒火,杀得那些走狗鬼哭狼嚎,人仰马翻。
“邹大哥!”蓝欢欢凝视着视死如归,一脸拼命的邹甄,不由得乐不可支。
“邹甄,前明余孽劫法场了!来人,抓住他们!”吓得爬在地上的苟图,大声鬼叫,丧心病狂。
就在这时,舒尔冬和海图的援兵正好来到法场,把邹甄等人围在垓心。
“这些走狗,竟然还有援军!”邹甄和程玉华岳月等人围在一起,与这些官兵对峙。
“邹大人,我们的援兵一定也会来,现在我们要保护着蓝姑娘,杀出一条血路!”蒙面的程玉华,一脸镇定无畏的气概,目视着邹甄笑道。
“兄弟们,大家同仇敌忾,保护蓝姑娘杀出法场!”邹甄一声何满子,兄弟们勠力同心,向那些如狼似虎的官兵杀来,邹甄冲上断头台,背着蓝欢欢,岳月背着紫鹊,向敌人冲了过来,大家手中的刀剑,左右盘旋,出神入化,杀得官兵大败。
“邹甄,今天一定要抓住你!”一脸狰狞的舒尔冬,手执宝刀,向邹甄冲来,两人杀得难解难分,就在这时,如神兵天降,从酒楼上,又跳下几十名好汉,向官兵杀来。
“呔!舒尔冬!放我们出去,否则杀了你!”蒙面好汉手中的宝剑,神出鬼没,向舒尔冬的脖子搠来。
“你小子是苏克?”舒尔冬突然醒悟,掀开那好汉的蒙面,苏克的脸,露在舒尔冬眸子内。
“苏克,你竟然冒充反贼,来救宸太妃!”舒尔冬阴险地奸笑道。
“主子,多尔衮派人去劫法场了!”这时,钟粹宫,一脸自鸣得意的喜花,向哲哲禀报道。
“好,这次一定要多尔衮和蓝欢欢都被打得鼻青脸肿!”不知羞耻的哲哲,仍然在以讹传讹!
就在这时,钟粹宫外,一阵杀声!
“主子,大事不好,肃亲王率兵进入皇宫了!”这时吓得不寒而栗的英莲,连滚带爬地跪在哲哲的脚下。
“豪格?这小子是哀家放出宗人府的,他怎么带兵反过来进宫了?”哲哲十分震惊。
“母后皇太后,哲哲,昔日,你毒死本王的生母,后来又杀人灭口,杀害了本王的养母赫舍里太妃,你这个心狠手辣,穷凶极恶的坏女人,你以为笼络我豪格,我就会忘了昔日的杀母之仇?”只见目光如炬的豪格,穿着盔甲,手执宝剑,一脸愤怒地冲进了钟粹宫,手中的宝剑,架在了哲哲的玉颈上。
“豪格,真是没有料到,因为哀家没有拥立你为新皇帝,你竟然和多尔衮勾结,反咬一口!”哲哲仰面大笑道。
“哲哲,你这个毒妇,你妄想控制朝廷,一个人独掌大权,但是,你最蠢的一件,就是自以为聪明,鄙夷别人都看做傻子!”豪格怒不可遏道。
“哈哈哈,豪格,哀家手中有兵,虽然现在舒尔冬他们去杀蓝欢欢了,但是过了半个时辰,他们就会回来救援,你仍然是死,哀家劝你,多尔衮和你是势不两立,你就是和多尔衮联合扳倒哀家,多尔衮也不会与你共同控制朝政的!若是你与哀家再次联合,哀家拥立你为新皇帝!”哲哲一脸狡黠,天花乱坠,花言巧语地欺骗豪格道。
“哲哲,不要再花言巧语了,本王知道你是什么人,你机关算尽太聪明,最后反算自己!”豪格轻蔑地冷笑道。
“太后娘娘!”就在这时,海图率领护军,回到了钟粹宫,与豪格的人巧合碰逢。
“杀!”海图恍然大悟,命令护军进攻豪格,双方刀光剑影,在钟粹宫血战,杀得昏天黑地,就在这时,荣儿和马瞻超率领护军,包围了钟粹宫。
同时,菜市口的刑场,仍在血战,邹甄和程玉华,复社的侠客,与官兵血战,双方死伤大半。
“程大侠,保护蓝姑娘先撤!”刀光剑影中,邹甄和岳月挡住了舒尔冬,大声对程玉华喊道,程玉华飞上白马,驮着蓝欢欢上了马鞍,勒转马头,霎时间飞出了断头台。
“放开我,我要回刑场,与邹大哥并肩作战!”蓝欢欢被蒙面的程玉华搂在怀里,拼命地挣扎道。
“蠢女人,别说话!”这蒙面的程玉华,大声道。
“你,你是谁,竟然还化妆,掀开你的蒙面!”蓝欢欢一听这人喊她蠢女人,不由得十分惊愕,柳眉一竖,撅着小嘴,倔强地问道。
“蠢女人,不要说话,乖乖地躲在我的怀里!”程玉华大声道。
“你,你这个怪人!”蓝欢欢杏眼圆睁,一脸愤懑道。
白马飞向了京城郊外,驰骋了半个时辰,到了一个花谢花开的地方,铺天盖地的花雨,飞在蓝欢欢和那蒙面程玉华的身子上。
“你叫程玉华?是复社首领?”蓝欢欢趁机程玉华心不在焉,突然掀开了程玉华的蒙面。
映入蓝欢欢眼帘的,是面如满月的脸,和英姿勃发的眸子!
“你,你,你!”蓝欢欢一脸惊诧。
“蠢女人,警告你不要掀开我的蒙面吧!”呈现在蓝欢欢眼前的,是一个戴着面具的人。
“紫鹊,和你的主子就驻跸在这个村子!”程玉华眉开眼笑,温暖地对紫鹊说道。
再说刑场,邹甄和岳月殿军,与舒尔冬大战,就在这时,多尔衮驾驭着战马,亲自来到了刑场,邹甄和岳月见多尔衮亲自来了,立即轻功飞走,舒尔冬等人被多尔衮的侍卫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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