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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第一宠妃海兰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水龙散人
“你还想抱我多久?”蓝欢欢朱唇一抿,蹙眉凝视着蒙面男子,一脸得瑟道。
“你就这样睡在我怀里,你难道下辈子就这样睡着?”男子清秀一笑道。
蓝欢欢飞下马,那男子掀开了蒙面,露出面如满月和英俊的脸。
“蠢女人!”男子凝视着蓝欢欢双眉紧蹙,忍俊不止道。
“程玉华?不,皇太极,你,你竟然骗我们这么多年,史书上记载你无疾而终,你却隐蔽在世上!”蓝欢欢怔怔地凝视着那熟悉的面,嘟着小嘴嗔怒道。
“蠢女人,我是复社首领程玉华!”程玉华笑容可掬道。
“程玉华,你竟然喊我蠢女人,你竟然在我最危险的时候突然飞出来救我,你以为我真的是蠢女人吗?”蓝欢欢嗔怒着凝视着风流倜傥的程玉华,一脸傲骨道。
“反贼,就是这几个人!”就在这时,突然,桃源外杀声大起,漫山遍野的官兵如狼似虎,刀枪并举,将蓝欢欢和程玉华等人围在垓心!
“大哥,官兵找到我们了!”副掌门乐超,向程玉华禀报道。
“兄弟们,保护蓝姑娘,杀开一条血路!”程玉华镇定自若道。
过了半晌,如狼似虎的官兵,在舒尔冬的指挥下,挡住了蓝欢欢紫鹊和程玉华。
“反贼,竟敢劫法场,救走杀人犯!”舒尔冬一脸睚眦,大声咆哮道。
“狗奴才!”程玉华精神振奋,身先士卒,手中一柄长枪,驾驭着大白来到了舒尔冬的面前。
“来人,抓住他们,要死的也要活的!”舒尔冬撕心裂肺地咆哮道。
只见程玉华,一柄长枪,锐不可当,余勇可贾,杀进官兵中,如万人敌,手中长枪如风驰电掣,左右盘旋,扫得敌人哭爹叫娘,血肉横飞,人仰马翻,乐超等人,也是斗志昂扬,手中刀枪,直取舒尔冬,横掠敌人,杀得舒尔冬狼狈逃跑,程玉华趁势掩杀,保护着蓝欢欢和紫鹊,杀了一条血路!
“程玉华,你若不是皇太极,为什么要这样拼死救我?”蓝欢欢柔肠百结,弱眼横波,凝视着玉树临风的程玉华,一往情深地问道。
“蠢女人,你回宫吧!”程玉华凝视着蓝欢欢,眉眼弯弯地一笑。
“皇太极,你不要再骗我了,我只爱你,你曾经答应,和我执子之手,比翼双飞,给我一个自己的家,现在,你回来了,却冒充什么程玉华,我们去我们的桃花源吧!我不想回多尔衮的摄政王府了!”蓝欢欢泪如雨下,严肃又情深意笃地凝视着程玉华。
“我不是皇太极,摄政王妃,回宫吧,多尔衮现在可以证明你是被冤枉的了!”程玉华也眸子里泪流满面,对蓝欢欢说道。
夜,蓝欢欢和紫鹊睡在床上,蓝欢欢双眉紧蹙,哭得如梨花带雨。
“格格,您哭了,是伤心了吗?”紫鹊听到呜咽声,心疼地凝视着蓝欢欢。
“傻丫头,我没哭,我才不会为了那个骗我的男人伤心!”蓝欢欢咬着嘴蹙眉道。
“格格,他是先帝吧,不,是皇上,奴婢也没有想到,皇上还活着,而且还这么疼你,日夜的保护你,他不是骗你,而是”紫鹊舒然一笑道。
“他竟然装模作样不认我蓝欢欢,当年,他是发誓爱我的,但是现在,他自己在外面舒服,却让我不舒服!”蓝欢欢瞥了紫鹊一眼,小性儿开启了。
次日拂晓,紫鹊和蓝欢欢起床,蓝欢欢去了大厅,看见一个背影,她笑靥如花地来到那个背影身后,这时,那个背影一回首,却让蓝欢欢十分震惊!
“邹大哥!”浮现在蓝欢欢眼前的,竟然是邹甄!
“邹大哥,程玉华呢,你怎么和程玉华穿一模一样的衣服?”蓝欢欢焦急地问道。
“蓝姑娘,程玉华?程大侠昨晚走了,嘱咐我送你回宫!”邹甄笑容可掬道。
“邹大哥,我要找程玉华,他竟然趁夜跑了!”蓝欢欢杏眼圆睁道。
“蓝姑娘,回宫吧!”邹甄劝说蓝欢欢道。
武英殿,多尔衮一脸镇定地步上了玉阶,命苏克押来了证人。
“这个宫女,白儿,当时看见了安平郡王福晋,晕倒在景仁宫外,因为这个丫头只是一个扫地丫头,所以慎刑司没有监视她,她才没有被灭口,陈太医!”多尔衮目视着大义凛然的太医。
陈太医呈上了脉案,又呈上了一个杯子,杯子里是一些黑灰。
“这些黑灰,是迷魂香的渣子,却在杀人现场被调查到!”多尔衮目视着两宫太后,和文武百官,小皇帝,大声宣布道。
“摄政王,迷魂香?这些装神弄鬼的毒药,怎么会在宫里?”哲哲一脸轻蔑,冷冷地质问道。
“母后皇太后,这些迷魂香是被烧完后留下了黑色渣子,说明,当时,有人在景仁宫内外用了迷魂香毒,毒昏了安平郡王福晋和摄政王妃,这种毒药的渣子,在烧完后,会自己消失,混进景仁宫的花草中,所以,妄想毁尸灭迹的凶手,没有毁了这些渣子,最后有了破绽!”陈太医拱手道。
“多尔衮,铁证如山,你却相信这个妖人的胡说八道,为蓝欢欢翻案!”哲哲凤目圆睁,大声咆哮道。
“母后皇太后,我们在景仁宫外的花草中,找到了这些毒药渣子,白儿也是人证,还有虽然安平郡王福晋被毁尸灭迹,还有人传播谣言,污蔑摄政王偷尸体,但是,安平郡王福晋是被迷晕毒死的!因为在安平郡王福晋的鲜血中,臣等找到了毒药,还有安平郡王福晋的骨灰,是黑的!”陈太医一脸正经。
这时,仵作呈上了安平郡王福晋的骨灰,众人百闻不如一见,都吓得战栗,只见骨灰罐里的骨灰,确实黑的毛骨悚然!
“就算蓝欢欢是冤枉的,但是这不要脸的贱人,勾结反贼,与反贼里应外合,劫法场,妄想造反,罪恶滔天!”哲哲一脸泼皮,企图继续耍无赖,大声咆哮道。
“母后皇太后,劫法场的人是奴才的护军!”这时,一脸郑重的马瞻超,向哲哲拱手道。
“母后皇太后,蓝欢欢是本王大婚娶的摄政王妃,她冰雪聪明,贤良淑德,她断然不会杀人,现在已经真相大白,若是皇太后再耍赖,本王就一定要把此事全部查清楚!”多尔衮怒视着哲哲,大声道。
“多尔衮,你敢威胁哀家?”哲哲勃然大怒道。
“混账!这个多尔衮,竟然最后还是为蓝欢欢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翻案了,舒尔冬,你们这些蠢货,你们不是日夜干扰破坏多尔衮的自信心吗?不是打击他的精神吗?他怎么还能这么精明地思忖,为蓝欢欢翻案?”回到钟粹宫,哲哲气得一蹦三尺高,凤目圆睁,怒视着舒尔冬和苟后等人,大声训斥道。
“启禀皇太后,我们的人,是日夜在干扰破坏多尔衮专心致志地审讯,但是多尔衮太精明了,我们对他的攻心打击没有顺利!”苟后战栗地跪在哲哲眼前道。
“苟后,明日,哀家就要请礼亲王和安平郡王齐王爷等人,启奏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若是多尔衮仍然那么精明的话,哀家呕心沥血的计谋,又要前功尽弃,所以从今晚开始,你们的人,就算是干扰破坏,作妖作怪,反咬一口,也要干扰多尔衮,要他精神崩溃失控!”哲哲丧心病狂鲜廉寡耻地咆哮道。
月黑风高,哲哲的奸细,潜入摄政王府,有恃无恐地对多尔衮进行攻心,妄想逼多尔衮发疯,但是这些人都被多铎抓住,全部押着跪在王府外,明正典刑!
次日辰时,太和殿,雕梁画栋,巍峨的皇宫,却壁垒森严,文武百官,鱼贯进了大殿,今日的多尔衮精神振奋,一脸杀气,而多铎和阿济格,苏克,何洛会谭泰等人,也是气势磅礴。
今日,礼亲王代善重新出山,并且带领八旗王爷,来到大殿,理直气壮地向皇上和两宫皇太后觐见,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
今日,净鞭在太和殿广场萦绕,大殿内,十分严肃,御香缥缈,哲哲和布木布泰,戴着东珠流苏朝冠,穿着东珠朝冠,雍容华服,在宫女的簇拥下,步上玉阶,坐在小皇帝福临的身后。
“启禀皇上,两宫太后,现在我大清刚刚定鼎燕京只有四年,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中,而江南,前明余孽和反贼,张牙舞爪,杀气腾腾,中原,也是一片混乱,老臣认为,现在皇叔父摄政王在朝中,独断专行,过于桀骜跋扈,并且功高震主,所以老臣认为,摄政王一人,日理万机,绝对不能一个人太平天下,所以按太祖祖制,老臣建议,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代替摄政王一人摄政王,帮助摄政王共同剿灭前明余孽!”礼亲王代善,向小皇帝福临和两宫皇太后,一本正经地禀奏道。
“礼亲王德高望重,再说摄政王一人治理朝政,更加辛苦,哀家思忖,就下懿旨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吧!”母后皇太后哲哲眉飞色舞,轻启丹唇道。
“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众亲贵沸沸扬扬道。
“不,皇太后,太祖祖制,八和硕贝勒共治国政,早就被先帝废黜,现在皇上圣旨,册封本王为皇叔父摄政王,治理朝政,怎么能又弄巧成拙,搞一个议政王大臣会议?”多尔衮一脸鄙夷道。
“摄政王,你不同意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是不是去想谋反?”杜度指着多尔衮,大声嚎叫道。
“安平郡王!先帝为了大清盛世,已经废黜议政王大臣会议,而你们却妄想恢复,是不是企图谋反?”多尔衮眼睛瞪得通红,怒视着杜度道。
“多尔衮,你功高震主,专横跋扈,你反对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是不是说明,那些谣言是真的,你的确想篡位?”如疯似狂的巩阿岱等人指着多尔衮争先恐后道。
“巩阿岱,就算要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但是礼亲王已经退休,而且年老,安能东山再起?”多尔衮质问巩阿岱道。
“摄政王,礼亲王身子很好,你这要说,是不是画虎不成反类犬,画蛇添足呢?”巩阿岱质问道。
“代善二哥,您禀奏要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但是,您身子很差,还是回家休息吧!”多尔衮目视着代善一脸笑容可掬道。
“咳咳咳!”就在这时,代善突然脸色苍白,咳嗽了几声,昏厥在大殿之上!
“礼亲王!”众人大吃一惊,十分惊愕!
“混账,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礼亲王突然生病,这多尔衮趁机倒打一耙,如果没有一德高望重之人挺身而出,哀家怎么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回到钟粹宫,哲哲忧心忡忡,怒视着喜花问道。
“主子,虽然礼亲王年老,但是,多尔衮身败名裂,人人皆知,我们如果继续颠倒黑白,传播谣言陷害蓝欢欢,因势利导,把蓝欢欢的所有都夺来,把蓝欢欢那些所谓的变态故事,传得脍炙人口,多尔衮和蓝欢欢人人皆知,日后千夫所指,多尔衮必定被我们扳倒!”喜花毒辣地禀告道。
再说蓝欢欢,端午子夜,在后花园嫣然一笑。





大清第一宠妃海兰珠 第168章 反咬一口
端午过了,子夜,窗外墨竹化作此花独幽,蓝欢欢在后花园遛弯,郁郁寡欢。
议政王大臣会议的禀奏,哲哲不但颠倒黑白,还此地无银三百两,丧心病狂地传播谣言,煽动群情激奋。
“都是人家太后讲的,多尔衮有什么本领,其实,大清能定鼎中原,都是老太后在帘后控制的,多尔衮,一笨蛋!”辰时,景仁宫的窗外,传来最不知廉耻的流言蜚语声。
“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就是一个**,她有什么咏絮才?都是母后皇太后的,蓝欢欢都是偷母后皇太后的,厚颜无耻,凭着自己皮厚,真是不要脸!骂死她!”蓝欢欢打了细帘子,外面竟然没有一个人。
京城,更加疯狂的围攻造谣开始了,气焰嚣张的哲哲,要在扳倒多尔衮如之前,害多尔衮和蓝欢欢身败名裂,最后一网打尽!
“大人,母后皇太后与摄政王旗鼓相当,虽然母后皇太后现在派人煽动八旗亲贵,逼朝廷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但是摄政王不是摄政王妃,他不会这么轻松被谣言骂倒的!”武英殿早朝,文武百官七嘴八舌,一脸狡黠的谭泰,小声对刚林说道。
“谭泰,你是劝老夫坐观成败,不要帮母后皇太后?”刚林茅塞顿开,目视着谭泰道。
“大人,为人就应该因势利导,我们应该首鼠两端!”谭泰奸笑道。
“好,老夫今日不联合他们禀奏了!”刚林觉悟道。
今日的早朝,大学士刚林,突然没有禀奏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的事,礼亲王代善又生病没有上朝,所以文武百官一片静谧,哲哲见无人敢继续禀奏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不由得恼羞成怒。
“岂有此理,这些家伙,现在越来越有自信了,哀家这样攻心为上,逼他们,干扰破坏他们,挟持他们,他们竟然都被多尔衮笼络了!”回到钟粹宫,哲哲气急败坏,大声咆哮道。
“主子,多尔衮现在炙手可热,但是却功高震主,我们只要挑拨那些亲贵,就定能煽动那些人勠力同心,扳倒多尔衮!”喜花眼睛一转,向哲哲建议道。
“对,只要无赖泼皮,把全部都说成是我们两宫告诉他多尔衮的,就能把多尔衮说成一个呆子,让文武百官都扳倒摄政王,用议政王大臣取代多尔衮!”哲哲一脸自鸣得意道。
内院,几个笔帖式和章京,正在记载实录,苟后来到内院,指挥这些奴才,胡说八道,颠倒黑白,将入关的大功,都讲成是母后皇太后精明的指挥,而把多尔衮丑化成听两宫皇太后命令的傀儡!
“摄政王自辅佐皇上始,就没有什么才能,只是听两宫皇太后的命令,再说入主中原以来,南方水深火热,饿殍遍野,都是摄政王暴政所害!”内阁,说得口若悬河的苟后,一脸志得意满,对着几个王爷花言巧语道。
“苟后,你这小人,竟然对摄政王进行如此鲜廉寡耻的人身攻击?摄政王才是雄才大略,智勇双全,当年大军入关,摄政王殚精竭虑,迎两宫定鼎北京,摄政王劳苦功高,你们却凭着长舌,颠倒黑白,真是恬不知耻!”固山额真何洛会,一脸愤慨,指着苟后厉声训斥道。
“何洛会,你卖主求荣,还敢狗仗人势?”安平郡王杜度一脸专横,怒视着何洛咆哮道。
“议政王大臣会议,不能恢复,现在朝政由摄政王力挽狂澜,江南仍在剿灭反贼,若是这时朝中变乱,就是自毁长城!”何洛会目光如炬道。
内阁吵得鸡犬不宁,杜度虽然和何洛会谭泰等人争吵,但是却一塌糊涂。
“主子,安平郡王和几名亲贵,与朝中内阁大学士等人会议,吵了几个时辰却是惨败!”舒尔冬怏怏来到钟粹宫,向哲哲禀报道。
“只是对吵,我们扳不倒心狠手辣的多尔衮,但是舒尔冬,我们已经先发制人,去各地传播了多尔衮和蓝欢欢的丑事,只要我们天天辱骂,煽动百姓群情激奋,多尔衮名声狼藉,还会有人相信多尔衮的功劳吗?”哲哲歹毒地奸笑道。
几日后,蓝欢欢的景仁宫被嘲笑和大骂包围,让蓝欢欢没有准备的是,这些打击她的谣言,开始故意找蓝欢欢的优点,然后歪曲辱骂她,就是故意要激怒蓝欢欢。
“听说摄政王妃被人劫了法场,一直睡在护花好汉的怀里!”
“真是不要脸,淫荡!这个贱人,只是改了名,所以有些人不认识她,她就是臭名远扬的宸太妃,这个贱人,伤风败俗,水性杨花,昔日背叛先帝,现在又成了摄政王妃,真是无耻!”后宫,庶妃们,和命妇们的冷嘲热讽,越来越凶猛,让景仁宫变成被人排挤的宫殿。
“格格,这些恬不知耻的猪狗,一定是哲哲指挥,派来围攻我们的,我们不能再住在后宫了,格格,不如听十四爷的,回摄政王府!”紫鹊凝视着黯然神伤的蓝欢欢,关切地劝说道。
“好,紫鹊,我们回摄政王府,那个男人,已经在骗我了,他不会与我回家了,我们去摄政王府!”蓝欢欢颦眉春山,弱眼横波,咬着银牙道。
但是,在蓝欢欢回摄政王府后,那些奸细,仍然围着蓝欢欢的窗棂外,大声大骂。
“主子,我们的人已经完全跟踪监视了蓝欢欢,大家都是精神抖擞,大有灭此朝食之士气!”一脸谄媚的喜花,向哲哲禀报道。
“蓝欢欢,这次她是真的丢人现眼,听说前日,建宁格格那个小丫头和几个小阿哥讥笑她的声音,被她听到了!”哲哲一脸狡猾地瞥着喜花,血红的朱唇浮出阴险的奸笑。
“主子没人晓得,这些都是我们制造的假象,人们都听到有孩子在讥笑,但是他们不会想到,这只是口技!”喜花趾高气昂道。
“喜花,把此事劈天盖地地宣传,就说蓝欢欢众叛亲离,在皇宫被小格格小阿哥围攻,丢人现眼,待不下去了,才狼狈逃回摄政王府,一定要人人皆知,煽动大家都笑她!”哲哲一脸得意忘形道。
再说蓝欢欢,在京城身败名裂,就在这时,哲哲又突然指挥刑部,审讯勾结前明余孽的案子,故意把蓝欢欢勾结反贼的证据到处传播传得家喻户晓,终于煽动八旗亲贵八旗子弟,对蓝欢欢恨之入骨。
“不要脸,这个贱人,竟然还勾结反贼,真是三姓家奴,这个人真低劣!”拂晓,窗外又传来似乎是不明真相人的嘲笑声。
“格格,哲哲是想借着打击我们,干扰十四爷,害十四爷无法专心致志对抗她的陷害,这个老妖婆,真是丧心病狂,蛇蝎心肠!”紫鹊嘟着小嘴,十分愤慨道。
“上次安平郡王福晋的事,我差点被哲哲陷害死,现在既然我回来了,哲哲当然不会放过我们!再说多尔衮又那么喜爱我,哲哲打击我,就是打击多尔衮!”蓝欢欢弱眼横波,双眉紧蹙地忧郁道。
“格格,哲哲野心勃勃,早就想垂帘听政,取代十四爷,她现在权力极大,若是十四爷被她扳倒,我们就会被拖累呀!”紫鹊蹙眉道。
“紫鹊,我们一定不能让哲哲扳倒多尔衮!”蓝欢欢一脸毅然,凝视着紫鹊。
摄政王府,第一次被这样人身攻击的多尔衮,悻悻然地回到王府,他凝视着后花园,看见了蓝欢欢茕茕孑立的倩影。
月光下,在竹影的倒映下,蓝欢欢心中纠结,颦眉泪下。
“兰儿!”多尔衮给蓝欢欢披上了自己的大氅,凝视着颦眉的蓝欢欢。
“多尔衮,听说你被人诋毁了,你入主中原的大功,竟然被一些人用极其无赖龌蹉的奸计盗走了!”蓝欢欢顾盼熠熠,凝视着一脸果毅的多尔衮。
“哈哈哈,兰儿,你以为我多尔衮会被一个老妖婆污蔑扳倒吗?哲哲真是老奸巨猾,竟然颠倒黑白,陷害本王是绣花枕头,全部的战功都是偷的,她以为传播几句谣言,骗几个没有知识的八旗子弟,就能把我多尔衮打击了?兰儿,这个哲哲,最后只能是作法自毙!”多尔衮仰面大笑道。
“多尔衮,哲哲老奸巨猾,十分阴险,她故意造谣,让八旗亲贵疑神疑鬼,煽动八旗王爷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取代你的摄政王之位,她过河拆桥,甚至连自己的亲侄女布木布泰都扳倒暗害,她已经是个魔鬼,灭绝人性,所以多尔衮,你一定要有备无患!”蓝欢欢关心地劝说多尔衮道。,
“兰儿,真是没有料到,你也能像关心八哥一样关心我!”多尔衮突然情深意笃地凝视着蓝欢欢,幼稚地笑道。
“多尔衮,不管怎么说,我已经是摄政王妃了,小玉儿临死前,也嘱咐我关切你,所以这次,我们是要同心协力,同舟共济!”蓝欢欢凝视着多尔衮,明眸皓齿道。
“兰儿,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多尔衮就是战神,勇敢无畏!”多尔衮凝视着蓝欢欢,执着蓝欢欢的柔荑,心心相印道。
再说哲哲,派人继续虚张声势,在朝廷传播谣言,诋毁蓝欢欢勾结反贼,并十分无耻搞笑地诋毁多尔衮!
“风马牛不相及,摄政王多尔衮立的所谓大功都是因为吴三桂投降,他完全就是个欺世盗名的东西!”内阁,继续在吵闹,一群大学士和杜度等王爷吵得眼睛通红,但是最后仍然没有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
摄政王府,外面传来煞有介事的辱骂声,蓝欢欢心中醒悟,这是哲哲的奸细在继续装神弄鬼,而哲哲的阴谋就是歧视孤立摄政王府,让自己没有自信心,最后被骂死逼死。
所以蓝欢欢,梳妆梳洗,穿着紫色的褙子,带着紫鹊,在京郊兴致勃勃的遛弯,冷冷地给了哲哲一个耳光!
“蓝欢欢,哀家一定要把你的那些歪诗歪文全部烧了!”哲哲气得青筋直爆一蹦三尺高。
武英殿,文武百官,在大殿上,仍然议论纷纷,就在这时,传来了郑亲王在南方大捷的捷报。
哲哲喜上眉梢。
“主子,郑亲王凯旋回来,听说豪格被害,一定会觉得唇亡齿寒,与主子联合禀奏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舒尔冬欣喜若狂道。
“多尔衮,哀家看你还垂死挣扎到什么时候,现在济尔哈朗又回来了,礼亲王也病好重新上朝,你独断专行,人人愤怒,看你还兴奋?”哲哲得意忘形地面目扭曲道。
“王爷,郑亲王凯旋回来,那哲哲得到增援,越来越疯狂,若是济尔哈朗和礼亲王代善联合,禀奏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我们恐怕抵挡不住了!”苏克十分焦急道。
“苏克,代善命不长了!”多尔衮一脸霸气目视着忧心忡忡的苏克道。
今日,两宫太后与顺治皇帝,去郊外游猎,一时间,旗正飘飘,人喊马嘶,皇家壁垒森严。
哲哲瞥着安平郡王杜度,杜度向哲哲拱手,过了半晌,一脸英姿勃发的郑亲王济尔哈朗,来到了小皇帝的龙椅前。
“皇叔!”小皇帝福临,欣喜若狂,亲自扶起了一脸浩然的济尔哈朗。
“皇上,老臣已经剿灭了前明余孽何腾蛟!皇上万岁!”济尔哈朗眉开眼笑道。
“皇叔,请您回朝帮帮朕吧!”福临一脸认真道。
这时,几十名如狼似虎的护军,簇拥着威风八面的摄政王多尔衮,来到了济尔哈朗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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