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第一宠妃海兰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水龙散人
两人灰头土脸焦头烂额。
“来人,把这两个反贼押进宗人府!”多尔衮大发雷霆道。
“多尔衮!”就在这时,舒尔冬和内务府大臣苟后,率领一千巴牙喇护军,如狼似虎地冲进了武英殿,包围了多尔衮。
“多尔衮企图谋反,作恶多端,皇太后懿旨,逮捕多尔衮和蓝欢欢!”苟后一脸气焰嚣张道。
“哥,这些狗贼兵太多,我们寡众悬殊,现在只有保护着皇上杀一条血路!”多铎一脸英勇,和多尔衮背靠背道。
“多铎,今天,我们和哲哲同归于尽,就是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多尔衮目视着多铎,潇洒一笑,多铎热血沸腾,手执大刀,一脸愤慨,怒视着这些穷凶极恶的士兵!
“杀了多尔衮和蓝欢欢!”这时,荣儿和马瞻超,也被苟后的士兵包围,杜度和阿巴泰被救回,一个个凶恶毒辣,对着苟后大声嚎叫。
“众将士,皇太后懿旨,要死的,不要活的!”一脸睚眦的苟后,大声咆哮道。
护军士兵,一听命令人人想抢功,杀声震天,向多尔衮和多铎冲来,多铎和多尔衮眸子对视,舒然一笑,手执宝剑大刀,上下翻飞,左右盘旋,多尔衮一把大刀,如秋风扫落叶,砍得那些护军哭爹叫娘。
“苏克,保护王妃和皇上突围!”多尔衮目视忠心耿耿的苏克,大声命令道。
“是,王爷!”苏克来到蓝欢欢和范文程,小皇帝福临面前,向皇上拱手。
“苏克,保护皇上突围,本王妃和紫鹊文武双全今日要与王爷同仇敌忾!”蓝欢欢柳眉倒竖,对苏克嘱咐道。
“嗻!”苏克保护着福临和大学士范文程,杀一条血路,向武英殿外突围,而蓝欢欢一脸镇定,凌波微步,冷若冰霜,手中一柄宝剑,出神入化。
“兰儿,你也突围!”多尔衮凝视着蓝欢欢一脸心疼道。
“多尔衮,今日我们同舟共济,并肩血战!”蓝欢欢凝视着多尔衮美目盼兮!
双方血战进入白热化,多铎和多尔衮大刀阔斧杀得武英殿尸横遍地,但是苟后和杜度阿巴泰的兵是多尔衮的几倍,双方血战一个时辰,多尔衮只有和多铎,杀出一条血路,从武英殿突围。
武英殿外,下了大雨,多尔衮把披风披在蓝欢欢的身上,和将士们撤向了摄政王府。
“启禀皇太后,多尔衮等反贼,已经被一网打尽,他们逃到摄政王府,正在垂死挣扎!”舒尔冬喜不自胜地来到承乾宫,向哲哲禀报道。
“好,派兵包围摄政王府,一定要抓到福临和多尔衮蓝欢欢!”哲哲欣喜若狂。
“母后皇太后,现在宫中只有圣母皇太后还被软禁!”喜花向哲哲欠身道。
“传哀家懿旨,赐布木布泰一杯鸩酒!”哲哲冷冷地命令道。
再说慈宁宫,喜花张牙舞爪,得意洋洋地来到寝宫,冷笑着向没有梳妆的布木布泰,宣布了哲哲的懿旨。
“圣母皇太后,你马上就不是皇太后了,母后皇太后已经拥立十一阿哥为新皇帝,你的福临已经被废黜了!”喜花奸笑道。
“喜花,虽然哀家要死了,但是我求你,在我自尽之前,请姑姑来慈宁宫!”布木布泰忽然跪在喜花的眼前。
“好,奴婢就去钟粹宫!”喜花气焰嚣张道。
过了一个时辰,哲哲珠光宝气雍容华服地步进了慈宁宫,轻蔑地目视着跪在地上一身白衣的布木布泰。
“哀家的乖侄女,你的确曾经是哀家的侄女,但是,布木布泰,你太敬酒不吃吃罚酒了,一个小丫头,也敢胡作非为,妄想用自己一点稚气的心机,夺哀家的大权?你以为只要笼络你那个姐姐,笼络多尔衮,就可以利用他们,拥立你的儿子做皇帝,你垂帘听政?你是妄想!哀家以前是疼你,但是,权力,比你这个侄女,是哀家的第一,你不知道吗?为了控制大清,为了独断专行,为了垂帘听政,哀家呕心沥血了多少年?昔日,哀家辅佐先帝,争斗了十几年,终于帮助先帝夺了多尔衮的汗位,废黜四大贝勒,独揽大权,但是,在权力和爱面前,哀家一次又一次的被那个男人背叛,拼命辅佐了十几年,先帝最后给哀家什么?皇后?先帝爱的,心中只有蓝欢欢,先帝驾崩后,哀家只是一个母后皇太后,而你却勾结多尔衮,控制朝廷,你背叛的我这个教了你十几年的姑姑,当年,你是立誓帮助我这个最爱你的姑姑,垂帘听政,做天下第二的女皇,但是你呢,哀家做梦都没有想到,在背后袭击哀家的,竟然是你!”哲哲扳着布木布泰的香腮,目光如炬,轻启丹唇,歇斯底里地咆哮道。
“姑姑,原来布木布泰只是你的一把刀!”布木布泰凝视着哲哲,突然大笑道。
“姑姑,原来你这么多年,只是为了夺到朝廷大权,为了权力,什么都是你的棋子,当年,用我代替姐姐,嫁给先帝,也是你的阴谋!你从来就没有爱过一个人,你只要大权!”布木布泰鄙夷地笑道。
“权力?哀家是只要权力,因为只有权力才不会背叛哀家,而先帝,多尔衮,你,你们这些人,一个又一个的重重打击着哀家,哀家为了先帝,呕心沥血了半生,但是他只当哀家是一个傀儡,一个在外面贤良淑德的皇后,他心里,只有蓝欢欢那个不要脸的贱人,而哀家,这个当年最爱他,为他拼命的人,却只是一个被一个人软禁在皇宫的傀儡!哀家被打击,被你们一次又一次的背叛,当年,哀家也是一个女人,一个有爱的人,但是,现在哀家,只是一把杀人的刀!哀家已经没有同情心了也没有爱,哀家只有害人!”哲哲一脸走火入魔地目视着布木布泰,丧心病狂地咆哮道。
“姑姑,布木布泰真是害怕,以后会不会也变成你!”布木布泰泪如雨下道。
“布木布泰,姑姑只有心狠手辣,因为姑姑已经五十了,再不独步天下,姑姑就徐娘半老了!”哲哲悲壮地目视着布木布泰命令英莲呈上鸩酒!
“母后皇太后!”就在这危若累卵之际,一把长刀,架在了哲哲的玉颈上。
哲哲蓦然回首,手执长刀的人,正是科尔沁大汗吴克善。
“姑姑,若不是我亲耳听到,我真是没有料到,现在的你,竟然这么心狠手辣,你木人石心,为了大权,竟然丧尽天良地杀你的两个侄女,你的侄子!”吴克善怒火万丈道。
“吴克善,你竟然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回京保护你的妹妹?”哲哲轻蔑地笑道。
“母后皇太后,是我苏沫儿,我知道摄政王和摄政王妃是故意布下天罗地网,骗你政变,所以他们已经回到了京城,但是他们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蛇蝎毒辣,竟然在京城有埋伏!所以我苏沫儿就去科尔沁,请大汗率兵救援!”吴克善的身后,一脸大义地步出了柳眉飒爽的苏沫儿。
“吴克善,哀家不会杀布木布泰,你把刀放下,哀家虽然缉捕了多尔衮和蓝欢欢,但是哀家突然断定不废黜福临,而是缉捕多尔衮,恢复议政王大臣会议!”哲哲瞥着吴克善,又甜言蜜语地欺骗道。
“姑姑,只要你不杀布木布泰,不废黜福临,我可以不多管闲事!”吴克善放下了宝剑。
“姑姑,你为什么突然一言九鼎,不废黜福临?”布木布泰询问哲哲道。
“布木布泰,哀家刚刚恍然大悟,我们在这里鸡争鸭夺,而娜木钟那个贱人,却作壁上观,她妄想趁火打劫,若是哀家废黜了福临,这个贱人就会扳倒哀家,哀家是科尔沁的人,只有福临才是哀家的亲人,再说,哀家不能让多尔衮说哀家是弑君篡位!”哲哲对布木布泰欺骗道。
“姑姑,我搀扶你去武英殿!”布木布泰欣然一笑道。
再说哲哲,步上了武英殿玉阶,正襟危坐,文武百官跪在哲哲的面前,哲哲环视武英殿,但见科尔沁的士兵已经防守武英殿,她不由得心中战栗。
“哲哲,你这个毒妇,你企图勾结反贼,篡位弑君,但是你没有料到吧,摄政王早就晓得了你的狼子野心,派在下潜伏在你的身边!”就在这时,御前太监英莲,突然举着宝剑,架在了哲哲的玉颈上。
“你!”哲哲大吃一惊。
“哲哲,你这个毒妇!”就在这时,大殿外杀声震天动地,一脸杀气的荣儿和马瞻超,率领士兵,冲到了哲哲的面前。
“你们!”舒尔冬和苟后吓得魂飞魄散。
就在同时,摄政王府,多尔衮和多铎两兄弟并肩作战,热血沸腾手执宝剑,冲出了王府,两白旗的伏兵,见两蓝旗中计,这时杀声大作,冲出大清门,双方杀得天昏地暗。
多尔衮手执宝剑,和多铎,蓝欢欢,杀回了皇宫,来到了武英殿!
“哲哲,你妄想垂帘听政,最后只是南柯一梦,本王这次与王妃去避暑城避暑,就是计策,故意引你进入我们的埋伏,请君入瓮!”多尔衮目光如炬,怒视着丧心病狂,恬不知耻的哲哲,大声喊道。
“多尔衮,哀家已经下懿旨,此次政变,是杜度阿巴泰企图篡位,所以挟持哀家和懿靖太妃,现在哀家已经缉捕两贼,下旨重新拥立福临!”哲哲眼睛一转,一脸狡狯的笑道。
“哲哲,你罪恶滔天,企图谋反,竟敢倒打一耙,贼喊捉贼,来人,把哲哲押进钟粹宫,软禁冷宫!”多尔衮义愤填膺,大动肝火,大声命令道。
哲哲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再次泼赖,立即被侍卫押着,进了钟粹宫,英莲手执宝剑,杀死了苟后。
多尔衮命令把反贼杜度阿巴泰,押进宗人府,舒尔冬押去菜市口斩首!
大清皇朝,经过一场腥风血雨的政变后,终于又一片静谧。
慈宁宫,蓝欢欢来到布木布泰的面前,布木布泰倩然一笑,凝视着蓝欢欢,蓝欢欢弱眼横波,笑靥如花。
“妹妹,虽然我们曾经反目,但是这一次,是你和苏沫儿救了我!”蓝欢欢凝视着和颜悦色的布木布泰,乐不可支道。
“姐姐,虽然我们曾经是情敌,但是,我们毕竟是亲姐妹,从十几岁帮你逃婚开始,我们就是永远的姐妹,虽然我们曾经不共戴天,明争暗斗,但是,这个世上,你是我唯一的姐姐了!”布木布泰一脸深情道。
“布木布泰,以后,我们要勠力同心,为福临,为大清!”蓝欢欢抿嘴一笑道。
出了皇宫后,紫鹊眉开眼笑,蓝欢欢古灵精怪,紫鹊小声问蓝欢欢道:“格格,你们姐妹真的像以前一样了吗?”
“不紫鹊,正因为我们是亲姐妹,所以我才那么了解布木布泰,她早就不是从前那个幼稚的丫头了,她也狼子野心,妄想控制朝廷,独断专行,我们曾经是情敌,但是她现在已经心机太深,她现在对我那么情深意笃,只是骗我!”蓝欢欢郁郁寡欢道。
这时布木布泰伫立在慈宁宫外,眺望着蓝欢欢的背影:“姐姐,我早就不是从前那个帮你逃婚的小妹妹了,姑姑说的对,只有权力才不会背叛我,丈夫,儿子,姐妹?我布木布泰为了权力,只有让你们不得好死!”
武英殿,多尔衮穿着黄袍,不可一世地来到了大殿,现在的他,扳倒了母后皇太后哲哲后,已经是独揽大权,他步上了玉阶,俯视文武百官。
摄政王府,一群黑衣人,轻功飞上府墙,向蓝欢欢的书房潜入。
这天的夜,蓝欢欢坐在窗内,正在写字,窗外墨竹,影着笺,就在这时,蓝欢欢突然看见了刺客!
“紫鹊,灭灯!”蓝欢欢眼睛一转,命令紫鹊道。
瞬间,屋内不见五指,一群黑衣刺客,鬼头鬼脑,在屋子内外调查。
蓝欢欢拔出宝剑,与紫鹊埋伏在门内,突然外面映入了一个影子,紫鹊手中的宝剑,如风驰电掣,砍中了一个刺客!
“摄政王妃!”听见刺客尖叫后,苏克率领侍卫,迅速来到了蓝欢欢的书房。
“苏克,押下这些刺客!”蓝欢欢谈笑自若道。
“王府有刺客,企图刺杀兰儿?”多尔衮听了侍卫的禀报后,忧心忡忡,迫不及待地回到王府。
“蓝欢欢,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我们就是要害你没有人相信你,你陷害母后皇太后,罪恶滔天,我们就是要传播谣言,就是要干扰破坏你,害你生不如死!”刑部大牢,几个被逮捕的刺客,大声嚎叫。
“王爷,这些狗贼,都是哲哲的心腹!”谭泰向多尔衮禀报道。
“明正典刑!”多尔衮怒气填膺道。
“主子,我们又败了,我们的人,去摄政王府干扰监视,昨晚刺杀蓝欢欢,却被苏克逮捕!”钟粹宫,喜花向哲哲怏怏禀报道。
“蓝欢欢,虽然哀家暂时又败了,但是哀家手中还控制着八旗亲贵,多尔衮没有铁证,不敢软禁哀家,哀家会死灰复燃,每天这样虐待你,要你生不如死!”哲哲恬不知耻一脸狰狞地咆哮道。
再说蓝欢欢,自从扳倒了哲哲后,她却每天黯然神伤,虽然多尔衮派人把吉特福晋和几个庶妃软禁在外面,专宠蓝欢欢,但是蓝欢欢仍然每天有些昏晕。
这个月,蓝欢欢蹙眉黯然,终于生病,多尔衮立即派太医诊脉,京城的大街小巷,有人到处传播谣言,传得人人皆知,他们反咬一口,颠倒黑白,传得满城风雨,说蓝欢欢煽动多尔衮,软禁太后,大街小巷,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冷嘲热讽。
摄政王府,几十名潜入王府的奸细,暗中骚扰破坏蓝欢欢,妄想阻扰蓝欢欢启奏,煽动八旗亲贵群情激奋,为哲哲翻案,拥护哲哲反攻多尔衮。
凶恶的辱骂,日夜更加如狼似虎,哲哲虽然被软禁,但是她把打击,从正大光明,变成了暗中陷害,哲哲阴谋,用奸计逼蓝欢欢精神崩溃。
摄政王府,蓝欢欢弱柳扶风,她在寝宫,突然画不出画,说不出话,多尔衮十分焦急,命令太医诊脉,摄政王府,大家泪流满面。
蓝欢欢,莞尔一笑。
大清第一宠妃海兰珠 第172章 人身
蓝欢欢在寝宫,因为忧郁而黯然神伤,摄政王府,潜入了一些哲哲的奸细,日夜对蓝欢欢心理诡计,蓝欢欢被人身攻击虐待得弱柳扶风,最终生病昏晕!
“王爷,奴才暗中发现,王府内有从宫里潜入的奸细,暗中挑拨别的福晋攻击王妃,王妃这次生病,就是被那些污蔑气病的!”苏克义愤填膺,向多尔衮禀报道。
“哲哲真是无法无天!”多尔衮怒火万丈道。
“喜花,多尔衮企图和布木布泰联合,完全扳倒哀家,哀家现在只有逼死蓝欢欢,才能让多尔衮受到最大的打击!”钟粹宫,哲哲凤目圆睁,对喜花叮嘱道。
“主子,蓝欢欢现在被谣言骂得灰头土脸,我们只要煽动八旗亲贵,联在一起,对蓝欢欢进行围攻,就一定能逼死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喜花胸有成竹地欠身道。
“不,喜花,你被蓝欢欢骗了,这个贱人根本没有病,而是装病,她已经晓得了哀家的计谋,现在我们再制造假象,煞有介事地派人骂她,她根本不相信,她现在之所以装病,就是想劝多尔衮,不要再企图夺位!”哲哲睚眦奸笑道。
“主子,虽然我们制造假象不行了,但是只要我们继续派斥候监视跟踪蓝欢欢,干扰破坏,让蓝欢欢不舒服,用兵不血刃的心理诡计,骗诱蓝欢欢怒不可遏,和我们进行对骂,对峙,然后再把她引入我们的天罗地网,对她进行残忍的辱骂歧视,最后这个贱人被阻断和多尔衮和朋友亲戚的沟通,精神崩溃,我们就理直气壮派太医毒死她!”阴险毒辣的喜花,向哲哲建议道。
“对,像蓝欢欢这种天真又小性儿,心中敏感的女人,我们只有用心理诡计,攻击她,恐吓她,用秘密的方法让她发狂崩溃,这样多尔衮就不会晓得是哀家害的她,喜花,蓝欢欢是个冰雪聪明的女人,她发现我们的计谋后,一定会揭露反击,你就先入为主,在她揭露和反击前,干扰她对外人说话,要她说不出话,奄奄一息!”哲哲从嘴角浮出畜生一样的奸笑。
“主子,我们一定煽动京城全部的贵妇,排挤歧视蓝欢欢,并且阻断她反击的精神!”喜花欠身道。
摄政王府,虽然多尔衮这几日派太医去寝宫给蓝欢欢诊脉,但是蓝欢欢仍然病恹恹的,外面,传来丧心病狂的胜利声音。
“摄政王,王妃本来是装病,但是这几日被外人故意冷嘲热讽,和暗中排挤,现在竟然真的生病了!”丁太医暗中向多尔衮禀报道。
“那些贵妇,是哲哲煽动的吗?”多尔衮问丁太医道。
“禀报摄政王,现在京城大街小巷,脍炙人口,传说摄政王妃原来是先帝的宠妃,为了篡位,而煽动摄政王陷害太后,有人趁机传播流言蜚语,说王妃是不祥之女!”丁太医禀报道。
“哲哲,你还不死心,仍然想谋反,本王这次断然不能让你有恃无恐!”
武英殿,不可一世,英姿勃发,气宇轩昂的摄政王多尔衮,步上了玉阶,从今日起,皇上去后宫学习,在亲政前不用再上朝,皇叔父摄政王多尔衮完全掌控了朝廷大权,他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上皇。
“大学士刚林拟旨,加封豫亲王多铎为辅政王!大学士范文程为太子少师!”多尔衮一脸耀武扬威,文武百官,只好得过且过,叩首山呼。
摄政王府,多尔衮下朝后,十分悲恸,他心中晓得,因为自己在朝廷上的明争暗斗,让政敌都对蓝欢欢十分排挤,因为自己的大权,连累了蓝欢欢,所以他心如刀绞。
“苏克,派人调查,王府中有人敢传播谣言陷害王妃,立刻凌迟处死!”多尔衮命令苏克道。
蓝欢欢今日躺在床上,她感到自己已经奄奄一息,自打回到摄政王府后,她就变成别人口中的不祥之女,红颜祸水,如倾盆大雨一样的辱骂,别人的大白眼,故意的指桑骂槐,让蓝欢欢已经不想再出这个王府,哲哲指挥的这次攻击,是对她的人身侮辱,心理攻击,哲哲已经对她切齿痛恨,这个丧心病狂,不知羞耻的女人,妄想把蓝欢欢的所有美好全部毁灭,她要夺去蓝欢欢的才能,干扰蓝欢欢的兴致勃勃,破坏蓝欢欢的爱,甚至更加丧尽天良的把蓝欢欢陷害为负面人物,要蓝欢欢名声狼藉!
哲哲这个阴险歹毒,心狠手辣,恬不知耻的毒妇,为了夺回大权,她已经如疯似狂,灭绝人性,她要最凶残地害死蓝欢欢,然后最重地打击多尔衮,让多尔衮精神崩溃,最后被她消灭!
“母后皇太后真是好人,摄政王竟然还害她,听说,都是摄政王妃暗中吹枕头风的,那个贱人,真不要脸!就是要骂她!”
“听说那个女人还倒打一耙,说有人害她!”
“脑袋坏了,这个疯女人,幻想皇太后是个毒妇!”几名朝廷命妇,在入宫给两宫太后请安时,故意沸沸扬扬,议论纷纷。
“主子,您颠倒黑白的计谋真是精明,现在蓝欢欢反而被嘲笑成一个疯女人,而主子却变成好人了!”一脸马屁的喜花,向哲哲恭喜道。
“蓝欢欢,哀家一定要你变成疯人!”哲哲大声咆哮道。
这日,蓝欢欢蹑手蹑脚,与紫鹊出了王府。
“格格,我们是要南下,去邹大哥那里吗?”紫鹊询问道。
“不,暂时我是不能南下了,我现在是摄政王妃,虽然哲哲暗中毒害我,并且派人围攻我,但是若是我在这时不翼而飞,多尔衮一个人,他会崩溃的!”蓝欢欢蹙眉道。
“格格,那我们去郊外吗?”紫鹊秋波娇憨道。
“我们去外面逛逛吧!”蓝欢欢弱眼横波,抿嘴一笑道。
一个孤傲聪明的主子,一个笑靥如花的丫头,这两人,驾驭着小白和郁葱,又去了郊外,哲哲的几个奸细,蹑手蹑脚地跟踪蓝欢欢,一路进行干扰破坏。
“主子,蓝欢欢逃出摄政王府了,是不是派人刺杀?”钟粹宫,喜花欠身禀报道。
“不,蓝欢欢不会逃出京城的,喜花,我们要想逼蓝欢欢逃出京城,只有一个妙计,就是杀了那个邹甄!”哲哲一脸毒辣道。
“邹甄?”喜花惊讶道。
“现在郑亲王的大军正在进攻桂林吗?”哲哲询问喜花道。
“是,主子,那个邹甄的军队,现在正劝湖北总兵李成栋反正!”喜花呈上了军报。
“舒尔冬!”哲哲凤目圆睁,就在这时,从寝宫外,一个穿着黑衣的蒙面人,进入了寝宫。
“舒尔冬?”喜花大惊失色。
“多尔衮企图斩首这个奴才,但是哀家的斥候,送了一个替罪羊,暗中救回了舒尔冬!”哲哲奸诈地笑道。
“主子!”舒尔冬跪在哲哲面前。
“舒尔冬,去南方,派人监视邹甄,增援郑亲王,定要杀死那个邹甄!”哲哲命令道。
“主子,奴才认为,在战场上,我们杀不死邹甄,只有用蓝欢欢骗诱邹甄潜入京城,然后再布下天罗地网!”舒尔冬打千道。
“舒尔冬,你先去南方,若是杀不死邹甄,哀家再用这中策!”哲哲凤目圆睁道。
再说蓝欢欢,和紫鹊来到郊外,苏克带领侍卫,急不可耐地驾驭着战马,跑到蓝欢欢的面前。
“王妃,王爷怕您有危险,派奴才率领护军来保护王妃!”苏克拱手道。
“苏克,我没有危险,只是出去逛逛!”蓝欢欢勒转马头,和苏克的侍卫,回到了摄政王府。
再说长沙,荆州总兵李成栋,被邹甄劝说,率兵反正,软禁了清朝巡抚佟文,邹甄和李成栋里应外合,反攻湖北,杀得清军大败亏输,这时,郑亲王济尔哈朗,率领八旗铁骑,南下剿灭反贼。
大军首先夜袭李成栋,包围了邹甄的军队,邹甄,奋勇冲杀,率领岳月等将士,冲过清军几道封锁,增援桂林。
“大哥,清军有十几万,我军就要弹尽粮绝了!”岳月一脸悲壮,来到邹甄的眼前禀报道。
“清军南下反攻,但躲在云南的永历朝廷却不派救兵,定是奸佞马吉祥在朝廷污蔑!”邹甄痛不欲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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