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第一宠妃海兰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水龙散人
“你这个丫头,和我下一局!”白露宫内,一团和气,喜气洋洋,宫人们,眉飞色舞地在打扫着寝宫,笑靥如花的蓝欢欢,带着紫鹊,亲自扫了扫书房,看见书房内有从前邹甄送她的围棋,蓝欢欢不由得意气风发,要紫鹊和自己下一局围棋。
“大妃千岁!”就在这时,满面春风,眉开眼笑的哲哲,带着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福晋,喜上眉梢地来到了蓝欢欢的寝宫。
“臣妾给大妃请安!”蓝欢欢见是哲哲,立刻郑重地向哲哲欠身道。
“起来,你也是本宫的侄女,今日大汗在前朝早朝,你在这里,与丫头们打扫寝宫,确实是焕然一新呀!”哲哲笑容可掬地目视着寝宫,不由得眉目欣喜道。
“大妃,臣妾应该去清宁宫,给大妃请安,却?”蓝欢欢悠然一笑道。
“兰儿,你和紫鹊在这里玩什么?”哲哲突然看见桌上的围棋,不由得十分好奇地问道。
“这是汉人的围棋,我和紫鹊在对弈!”蓝欢欢嫣然一笑道。
“喔?汉人的劳什子?”哲哲故意步到桌前,仔细端详着这黑白围棋。
“海福晋原来真是会南蛮子的东西呀,竟然还会下围棋,这白白黑黑的围棋,不会是故意笑骂我们颠倒黑白吧!”一脸狡诈的瓜尔佳福晋,故意飞扬跋扈地来到蓝欢欢面前,气焰嚣张地拿着围棋的子,装妖作怪道。
“大胆!”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皇太极的大喝声,众福晋一听皇太极的声音,吓得脸色苍白,赶紧回首,跪在皇太极的面前。
“围棋,是汉人的东西,但是朕也会,你们会吗?”皇太极怒视着不寒而栗的瓜尔佳福晋,大声叱骂道。
“大汗,是呀,兰儿文武双全,冰雪聪明,会汉人的围棋。”哲哲和颜悦色地向皇太极欠身,一边故意瞥了瞥身边的喜花。
那喜花立刻故意拿着那围棋的棋子,皇太极突然看见,棋子上面,竟然赫然刻着邹甄两个大字!
“大妃,你带着福晋们先跪安,傍晚在崇政殿家宴,朕再传你们!”皇太极知道这围棋是邹甄送给蓝欢欢的,所以不敢对着众人说,立刻装作镇定,让哲哲等人回去。
“皇太极,这围棋的确是邹大哥送的!”蓝欢欢凝视着皇太极,小声说道。
“兰儿,立即让人把这些东西烧了,今日早朝,有人指桑骂槐,说宫里混进了汉人奸细,这个人就是邹甄,你的手中竟然真有邹甄的东西!”皇太极焦急地对蓝欢欢说道。
“紫鹊,拿着这些劳什子,去烧了!”蓝欢欢吓得战栗,立刻让紫鹊拿着围棋烧了。
“皇太极,有人在暗中传播谣言?”蓝欢欢目视着皇太极询问道。
“邹甄在大婚那夜,和多尔衮在一起?”皇太极目视着蓝欢欢询问道。
“是,皇太极,但是多尔衮和臣妾没有藕断丝连!”蓝欢欢郑重地说道。
“但是有人说,亲眼看见你在广渠门,和邹甄在一起!”皇太极心如刀绞道。
“皇太极,邹大哥,只是我的朋友,他也是你的朋友,难道你怀疑邹大哥?”蓝欢欢震惊地目视着皇太极。
“兰儿,这个邹甄是明军的大将,以后,不许你再见到她!”皇太极一脸阴霾,回首走去。
“大妃,我们的计划成功了,大汗看见邹甄的名字,脸都气紫了,现在和联系上了那个多尔衮,海兰珠这次是不得好死了!”回到清宁宫,得意忘形的喜花,自鸣得意地对哲哲笑道。
“本宫要整死这个贱人,那多管闲事的多尔衮,却每次暗中保护她,他这是自己想死,再说,豪格暗中对多尔衮抢功,也恨之入骨,我们如果联合大阿哥豪格,一起举报海兰珠和多尔衮私通,大汗一定大怒,这个贱人,最后只有南柯一梦,生不如死!”哲哲凤目圆睁残忍地奸笑道。
“哥,你为什么还帮那个蓝福晋?莫非你忘了你的大志,你忘了额娘的大仇,那个蓝福晋,她是八哥的女人,你这么拼死帮她,最后是自己害自己!”再说多尔衮,自己坐在凤凰楼的外面,一个人喝着酒,一脸愤懑的多铎,来到多尔衮的面前,大声对多尔衮喊道。
“多铎,我知道她是大汗的女人,但是多铎,你想想,大汗这几年,背后谁是他后宫的靠山?”多尔衮睁着眼睛目视着年轻气盛的多铎,质问道。
“是大妃,哲哲!”多铎一脸愤怒道。
“是,哲哲想当大汗唯一的女人,她自以为,为皇太极呕心沥血这么多年,若是大汗当了皇帝,皇后的凤椅就是她的,谁敢抢她的权力,她就会疯狂地把谁整死,所以哲哲这些年,对蓝福晋一直是恨之入骨,多铎,我们帮蓝福晋,也是砍掉八哥的胳膊!”多尔衮熠熠生辉地目视着多铎,突然大笑道。
“那个贱人真的和明军有勾结!她是奸细,红颜祸水,竟然狐媚大汗,连汉人的包衣都封王了,要造反了!”傍晚,在凤凰楼外准备参加大宴的八旗亲贵们,议论纷纷,大家七嘴八舌,群情激奋。
“那个狐媚子,昨日大汗娶了她,今日连守岁都不来了,听说她嫁过了多罗特的借赛贝勒,后来又被林丹汗掠去,成了林丹汗的大妃,还装什么贞洁?残花败柳,都二十六岁了,一个老女,嫁过几个丈夫,还这么狐媚大汗,真是不要脸,不要脸!”
后宫的命妇们,穿着吉服,站在凤凰楼下,见皇太极仍然没有驾到,众人到处传播谣言,窃窃私语。
“吉时到!”听到窗外命妇们的冷嘲热讽,蓝欢欢本来兴致勃勃,突然变得黯然神伤,紫鹊扶着蹙眉的蓝欢欢,小声对蓝欢欢说道:“格格,外面好像有人故意传播谣言,煽动命妇们群情激奋,故意破坏今日的大宴!”
“紫鹊,我们不去了!”蓝欢欢目视着紫鹊,小声说道。
“兰儿!”就在此时,皇太极满面春风,虎步龙行地步到蓝欢欢的面前,执起蓝欢欢的皓腕,眉眼弯弯。
“皇太极,你不是怀疑我吗。”蓝欢欢故意嘟着嘴愤愤道。
“我怀疑你?哈哈哈,我怀疑你,我还相信谁?兰儿,和朕一起去凤凰楼!”皇太极欣然一笑,执着蓝欢欢的柔荑,搂进了怀里。
“海福晋是一名贤良淑德的好女子,你们不要再传播谣言了!”这时,布木布泰身后的苏沫儿,义愤填膺,站在众人的面前大声说道。
“大胆,你一个奴婢,竟然敢在这里一派胡言!”听到苏沫儿的声音,眼睛瞪得通红的瓜尔佳福晋指着嗔怒的苏沫儿,歇斯底里地骂道。
“苏沫儿!”布木布泰立刻拉着倔强的苏沫儿,到了自己的身后。
“大汗万岁!”这时,皇太极执着蓝欢欢的素手,威风凛凛地步到了众人的面前。
顿时凤凰楼内鸦雀无声。
“兰儿,在朕身边!”皇太极眉眼弯弯地目视着蓝欢欢,蓝欢欢莞尔一笑。
“朕现在昭告天下,册封蓝福晋为元妃!”皇太极一本正经地宣布道。
蓝欢欢罥烟眉颦,皇太极执着蓝欢欢的柔荑,蓝欢欢嫣然一笑。
大清第一宠妃海兰珠 第49章 春光灿烂
蓝欢欢终于和皇太极结婚了,天聪六年到天聪七年,天聪汗皇太极意气风发地改革朝廷,日理万机,励精图治,并率领八旗大军和新建立的三顺王汉兵,攻下了辽东半岛,让后金国内,百姓安居乐业。
“皇太极,只要我们让国内的满蒙汉各民族都平等,完成满汉一体的国策,就会和平的!”正月初二,满面春风的蓝欢欢,得瑟地和皇太极上了凤凰楼,弱眼横波的蓝欢欢,凝视着皇太极悠然一笑,一本正经地对皇太极说道。
“是,老婆大人!”皇太极凝视着蓝欢欢的罥烟眉,突然英姿勃发地眉眼弯弯道。
“大妃,自从蓝福晋嫁给大汗后,她就变成三千宠爱在一身的宠妃,宫里许多主子,都对她十分愤懑,再加上我们这几日传播的谣言,搞得假象,现在海兰珠也是身败名裂,千夫所指,奴婢是不是派人,秘密把她杀了?”后花园,一脸狰狞的喜花,搀扶着雍容华服的哲哲,步在鹅卵石路上,哲哲怒火万丈地眺望着凤凰楼上并蒂连理的蓝欢欢与皇太极,咬碎银牙,哲哲身边的喜花,立即小声禀报哲哲道。
“这个贱人,本宫要她生不如死,现在她虽然得意,但是只是回光返照,她已经名声狼藉了,她不知道,自己得罪的是谁?她不但得罪了阖宫的福晋,我大金几乎所有的八旗亲贵,都被她得罪了,谁不知道她是红颜祸水,她还敢说我们造谣,这个贱人最后只有不得好死!”哲哲歹毒地瞥着凤凰楼上喜滋滋的蓝欢欢,睚眦道。
“这个不祥之女!真是要造反了,她在大汗身边吹枕头风,怂恿大汗册封汉人,要什么满汉一体,和那个范文程勾结,我们大金都要给那个女人夺了!”内院,大阿哥豪格,愤懑地和几个内院的学士,章京,窃窃私语七嘴八舌,这时,正好来值班的多尔衮,听到了豪格和几个贝勒的议论!
“豪格!蓝福晋也是你的母妃,你竟然敢这次疯狂地在背后造谣?”多尔衮目光如炬,愤怒地步到豪格的面前,大声喝道。
“十四叔,蓝福晋是父汗的女人,你这么心急如焚干什么?难道,外面的传说是真的,你与海福晋藕断丝连?”豪格目视着多尔衮,冷嘲热讽道。
“胡说八道!我和海福晋,只是朋友!豪格,你不要听信谣言!”多尔衮郑重地说道。
“十四叔,你对海福晋真是情深意笃,但是人家爱的是我阿玛,我忘了,你背后还有一个妹妹,在背后对你一往情深!”豪格瞥着多尔衮,捂嘴一笑,带着几名贝勒走了。
“多尔衮!”就在这时,多尔衮的背后,萦绕着一声婉约的声音。
多尔衮回首一看,眼前一名珠环翠绕,一脸婴儿肥,杏眼窈窕的福晋,正是布木布泰。
“小福晋!”多尔衮向布木布泰行礼道。
“多尔衮,那些人都在背后笑我姐姐,说我姐姐是红颜祸水,现在,只有你和我,可以帮助我姐姐!”布木布泰凝视着多尔衮,郑重地说道。
“布木布泰福晋,蓝福晋有你这个好妹妹,真好!在这个世态炎凉的后宫,只有你和蓝福晋是好姐妹!”多尔衮忽然觉得心中十分感动,执着布木布泰的皓腕,笑容可掬道。
“多尔衮,我们在后花园遛弯吧,我知道,你是我姐姐最好的朋友!”布木布泰秋波一转,轻启丹唇,春意盎然地笑道。
话说哲哲,眼睁睁地瞧着蓝欢欢和皇太极比翼双飞,心中十分嫉怒,正月,皇太极竟然册封蓝欢欢为元妃,这元妃就是原配之意,现在,在沈阳后宫,只有她和蓝欢欢被册封为妃,若是日后,皇太极称帝,蓝欢欢很有可能会被封为皇后,到时候,自己就是前功尽弃!
“大妃,大汗竟然三千宠爱在一身,每日都宠那贱人,现在盛京城,谁不知道她那些丢人现眼的事,什么冷若冰霜,嫁过几次人了,只是个残花败柳,连科尔沁都笑她,传说她是不祥之女,她就是个红颜祸水,大妃,若是大汗立她为皇后,我们后宫所有姐妹都不服!”清宁宫,愤懑的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福晋那拉福晋,一起进宫,来到哲哲的面前,怒气冲冲。
“各位福晋,后宫的事,大汗下了圣旨,大家都要服从,大汗才是大金的大汗!”哲哲故意一团和气地劝说群情激奋的众人。
目视着各宫福晋都走了,狡黠的喜花,自鸣得意地来到哲哲的面前,禀告哲哲道:“大妃,这次搞风搞雨,我们确实把这风给起来了,大汗若是想册封海兰珠,没有人不反对,再说这个贱人早就得罪了所有八旗亲贵,我们秘密派人,再出去,到处散布海兰珠勾结南蛮子,是奸细的谣言,谁知道谣言是我们传出的,我们弄得人人皆知,就算大汗宠她,她也是丑态毕露!”
“喜花,你做的好,自正月来,我们在盛京搞了许多假象,骗海兰珠那个贱人,以为天天被人围攻,我们若是每日都这么破坏骚扰,这个贱人,早晚都是精神崩溃,只要她生了病,大汗就是再宠她,也是南柯一梦!”哲哲踌躇满志地奸笑道。
“大妃,那些假象,海兰珠就是到死也不知道,没有人能想到,她是我们害死的!”喜花得意忘形地奸笑道。
再说蓝欢欢,现在虽然已经和皇太极鹊桥相会了,但是,她却每日心情抑郁,蓝欢欢身边的紫鹊,常常也听到窗棂外,有人小声嘲笑,冷嘲热讽,她虽然对那些福晋痛恨,但是蓝欢欢叮嘱她不要禀报皇太极,所以,紫鹊心里也黯然神伤。
“紫鹊!”今日辰时,紫鹊怔怔地去御膳房,半路又被几个宫人暗中讥笑,这时,乐不可支的苏沫儿,盈盈来到紫鹊的面前,小声喊道。
“苏沫儿?”紫鹊回首,目视着眉目欣喜的苏沫儿,不由得欣然笑道:“苏沫儿,你也去御膳房吗?”
“是呀,拿主子的早膳,紫鹊,那几个小人,在背后咬耳朵,你千万不要被她们气着,有人暗中搞阴谋,企图害你们主子,连我都晓得!”苏沫儿安慰紫鹊道。
“苏沫儿,你和你家格格真好,这个宫里,只有你家格格对我们主子最好!”紫鹊凝视着乐不可支的苏沫儿,莞尔一笑道。
“那我保护你吧!”苏沫儿眉眼弯弯道。
再说紫鹊,怔怔地回到白露宫,突然宫内的荣儿,来到紫鹊的面前,小声对紫鹊说道:“紫鹊,早上,谁来过蓝福晋的寝宫,今个儿早上,大汗在寝宫的桌上,发现了一封奏折,奏折竟然是章京海廉的!”
“奏折?我们格格的寝宫,怎么会有人摆奏折呢?”紫鹊十分奇怪地凝视着荣儿,一脸震惊。
“大汗,海福晋暗中和那些汉官勾结,已经是铁证了,这次汉官的奏折,竟然也放在海福晋的书房中,海福晋母鸡司晨,干预朝政,平时盛京传说的那些谣言,都是真的,海福晋是南蛮子的奸细,她和那些汉官,暗中勾结,里应外合!”崇政殿,早朝,慷慨激昂的杜度和阿达理,几个贝勒,向皇太极禀奏,群情激奋地举报蓝欢欢道。
“阿达理,你这是一派胡言!蓝福晋怎么可能干预朝政,你们这是贼喊捉贼!”多尔衮义愤填膺地挺身而出,目光如炬地瞪着气焰嚣张的阿达理和杜度道。
“十四爷,你是掩耳盗铃,恐怕是掩耳盗嫂吧!”阿达理歹毒地讥笑道。
“一派胡言!”皇太极拍案大怒,阿达理和杜度等人,吓得赶紧跪下叩首。
“大汗,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若是蓝福晋真的干预朝政,暗中与汉官勾结,臣等请大汗按照朝廷的规矩!”阿巴泰等贝勒,立刻跪下启奏道。
“退朝!”怒不可遏的皇太极怒视着阿达理和杜度,大声喝道。
“大汗,蓝福晋平时在后宫,根本没见过前朝的汉官,现在竟然有贝勒那么歹毒的举报蓝福晋,臣猜测,这是一个阴谋,是有人暗中企图整蓝福晋!”皇太极愤懑地步在白玉栏上,和范文程,走在小径,范文程听了皇太极的叙述后,拱手对皇太极说道。
“谁企图整蓝福晋?”皇太极狐疑地目视着范文程。
“大汗,臣只是思忖,但臣也不认识后宫的福晋,也不知道蓝福晋得罪了谁,所以臣也不晓得。”范文程拱手嗟叹道。
“兰儿的寝宫,怎么会这么奇怪地有御史海廉的奏折,难道,当日有一名与兰儿十分熟悉的人,进过兰儿的书房?”皇太极皱眉思忖道。
郊外,春光明媚,多尔衮和多铎苏克,去郊外遛弯,多尔衮骑着战马,正在平原上驰骋,突然发现,在一颗大树下,驻跸着一匹郁葱马。
“这白马,不是布木布泰的吗?”多尔衮十分诧异,蹑手蹑脚地来到大树前,浮现在眼前的,真的是珠环翠绕,一筹莫展的布木布泰。
“布木布泰福晋!你为什么一个人在树下?”多尔衮故意上前,做了个鬼脸。
“啊!你是十四爷!”呆若木鸡的布木布泰,听到多尔衮的话,吓了一跳,目视着面前俏皮的多尔衮,舒然一笑。
“布木布泰福晋,听说蓝福晋又被诬陷了,你也是担心吗?”多尔衮询问布木布泰道。
“是,姐姐竟然又被人暗中整了,那个小人真是鲜廉寡耻,竟然把汉官的奏折,放进了姐姐的书房!”布木布泰用帕子捂着嘴说道。
“那个小人,真是丧心病狂!”多尔衮咬牙切齿,怒发冲冠道。
清宁宫,目视着有些战栗的布木布泰,哲哲眉开眼笑:“布木布泰,你这次干的很好,谁也不会想到,那个贱人最亲的妹妹,竟然会把奏折放进她的书房,布木布泰,女人都是自私的,想要永远让大汗只爱自己,那就要狠毒,成王败寇,如果海兰珠死了,那日后大汗最宠爱的女人,只有你,姑姑日后也老了,只要大汗封姑姑一个大妃,姑姑也可以平平安安了!”
“姑姑,这次能害死海兰珠吗?”布木布泰杏眼圆睁,歹毒地询问哲哲道。
“这么多人都想弄死她,只要我们一个比一个狠,这个贱人死无葬身之地!”哲哲诡笑道。
“姑姑,我们要的是海兰珠的命,而不是马后炮!我想海兰珠快死!”布木布泰嘴角,浮出了让人毛骨悚然的笑。
“布木布泰,现在才想要你姐姐死?”哲哲仰面大笑道。
“大汗,听说蓝福晋勾结汉官,暗害我们八旗亲贵,整个八旗都群情激奋,大家都十分愤怒,若是大汗再不逮捕蓝福晋,恐怕会兵变!”崇政殿,辰时,大殿内七嘴八舌,阿达理和阿巴泰杜度,一本正经地站在皇太极的面前,向皇太极禀报道。
“大汗,若是因为蓝福晋,让八旗内讧,大汗就是烽火戏诸侯,大汗,下圣旨吧!”杜度跪在皇太极的面前激动道。
“退朝!”皇太极见这些贝勒,暗中勾结,企图联合逼自己,立刻命令退朝。
“大汗,这些人联合陷害蓝福晋,背后一定有诡计!”皇太极身边的马瞻超,一脸忠心地向皇太极拱手道。
“马瞻超,只有你才是忠于朕,朕知道,蓝福晋是冤枉的,但是,现在暗中害人者搞得满城风雨!”皇太极黯然道。
“大汗口谕,奏折案查明前,蓝福晋禁足白露宫!”马瞻超来到白露宫,向蓝欢欢宣布了皇太极的口谕,蓝欢欢虽然晓得皇太极挡在她面前,但是心中仍然痛心疾首。
“骂!福晋有旨,从今日起,大家都去白露宫骂那个狐媚子!”突然白露宫外,传来喜花气焰嚣张的声音。
“你再反击呀?海兰珠,无论你怎么气,谣言还是有人相信,八旗亲贵,联合在大汗面前举报你,你真是不知生死,那些贝勒,都是大金的中流砥柱,你竟然敢得罪他们!”这时,窗外传来了瓜尔佳福晋厚颜无耻的冷嘲热讽声。
“格格,是瓜尔佳福晋,这次暗中诬陷你的,定是那个瓜尔佳福晋!”蓝欢欢身边的紫鹊,听到瓜尔佳福晋的声音,不由得义愤填膺。
“紫鹊,大汗已经让我们禁足了,我们进寝宫!”蓝欢欢目视着紫鹊,黯然道。
“大妃,瓜尔佳福晋派人日夜去白露宫,监视白露宫的人,海兰珠派人去禀告大汗,已经是南柯一梦了!”清宁宫,得意洋洋的喜花,来到哲哲的面前,欠身禀报道。
“这个贱人,永远不会被平反,没有人相信她!”哲哲歇斯底里地狂笑道。
“大妃,养虎遗患,我们是不是一不做二不休,今晚就派刺客,先把她给杀了?”喜花毒辣地目视着气势汹汹的哲哲道。
“喜花,让瓜尔佳福晋派人去,我们不派人,上策是,煽动杜度贝勒那些人去杀,这事不是我们干的!”哲哲眼睛一转,奸笑道。
深夜,被禁足的白露宫,内外漆黑,皇太极今晚没有去白露宫,蓝欢欢蹙眉坐在书房的椅子上,昏昏地看着一本书。
突然,窗棂外的湘妃竹影,毛骨悚然地晃晃,墨影倒映在墙上,好像还出现了凛冽的刀光。
“格格,有刺客!”紫鹊一看有刀光,顿时十分震惊,立刻吹灭了蓝欢欢桌上的蜡烛。
蓝欢欢目视着不寒而栗的紫鹊,躲在书桌下,突然,她一回手,竟然听到一声碎声!
“格格,茶盅翻了!”吓得战栗的紫鹊,用蜡烛仔细端详着地上的查找,突然十分惊愕地发现,倒在地上的茶水,竟然起了气!
“格格,有人放毒!”怒不可遏的紫鹊,惊讶地目视着蓝欢欢道。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窗棂一声响,几名黑衣人,已经飞进了窗棂,在一片漆黑中,到处找蓝欢欢和紫鹊。
月光下,目光炯炯,刀光剑影。
“真是不想活了,竟然还敢躲!丢人现眼!”一名刺客,到处寻找蓝欢欢和紫鹊,喃喃骂道。
“小子!”就在这时,一个凳子,狠狠地砸在了刺客的头上,砸得那个刺客哭爹叫娘。
“蓝福晋!”这一声叫,让正巧来到白露宫外的多尔衮和马瞻超,都听见了。
“十四爷,有狗贼想刺杀蓝福晋!”马瞻超恍然大悟。
“狗贼,今日就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多尔衮浓眉倒竖,一柄长刀,飞进白露宫!
“格格,十四爷来了!”书桌下,紫鹊忽然听到一声大喝,顿时大喜过望。
多尔衮和马瞻超执着长刀,上下翻飞,打得那些黑衣人屁混尿流。
蓝欢欢出了书桌,用宝剑,架在了一名刺客的脖子上。
“狗贼,是谁让你们来刺杀本姑娘的?”蓝欢欢柳眉倒竖,大声质问道。
“福晋,是”那刺客刚想说,突然一声鬼叫,从嘴里吐出了黑血。
“蓝福晋!”这时,多尔衮十分关心地来到蓝欢欢的眼前。
“十四爷,请你去崇政殿,禀报大汗,白露宫有刺客!”蓝欢欢凝视着多尔衮,轻启丹唇道。
次日拂晓,蓝欢欢眺望着宫外,心如刀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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