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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第一宠妃海兰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水龙散人
“大汗,蓝福晋似乎是受了凉,臣开几服药,蓝福晋一定病好!”太医叩首禀报道。
“快!”皇太极心急如焚地怒视着战栗的太医道。
夜里,白露宫外,十分的寒冷,几个鬼头鬼脑的宫人,躲在白露宫的宫墙外,暗暗调查。
深夜,蓝欢欢突然觉得全身像是掉进冰河一样,冷的发抖,皇太极端详着弱眼横波的蓝欢欢,立刻亲自去外面拿了药,亲自扶着蓝欢欢,轻轻吹了吹,用瓷匙,小心让蓝欢欢服药。
“大汗,臣妾好像全身发冷!您休息吧!明日你还要早朝!”蓝欢欢深情地凝视着焦急的皇太极,朦朦胧胧地说道。
“兰儿,你好好休息,朕在宫里!”皇太极凝视着蓝欢欢,搂着蓝欢欢安慰道。
“六宫粉黛无颜色三千宠爱在一身,大汗因为蓝福晋,竟然整天昏昏的,这不是红颜祸水吗?”退朝后,一脸不满的杜度和阿巴泰等人,围着代善,群情激奋道。
“诸位,大汗虽然这几日身子也不好,但是仍然殚精竭虑!”代善安慰众人道。
“诸位,大贝勒也害怕大汗,现在后宫,只有大妃贤良淑德,宽宏大量,我们一起去觐见大妃!”杜度煽动众人道。
“朕没有病倒,今日早朝,仍然上朝!”就在这时,只听崇政殿的垂花门一声大喝,众人顿时战战兢兢,只见皇太极,虎步龙行地步进了大殿。
“大汗万岁!”众人一起叩首。
“瓜尔佳,你那个慢毒昏晕香,在白露宫烧了好几日,海兰珠能不能香消玉殒?”清宁宫,哲哲瞪着瓜尔佳福晋,狡猾地质问道。
“大妃,海兰珠已经病得越来越重,臣妾已经派人,去传播谣言,说海兰珠是不祥之人,还派几个宫人,故意告诉白露宫的人,是我们的人害得海兰珠生病,现在紫鹊那几个丫头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我们再嫁祸于人,海兰珠就是死也不晓得,是谁害她!”瓜尔佳福晋趾高气昂地诡笑道。
“瓜尔佳,派人在宫外,继续传播谣言,把事反过来说,编几句谣言,传的人人皆知,说海兰珠故意狐媚大汗,装病让大汗专宠她!”哲哲凤目圆睁,狡黠地叮嘱瓜尔佳福晋道。
“大妃,这件事让瓜尔佳福晋去办,您就不怕她吃里扒外?”看着瓜尔佳福晋自鸣得意地走了,哲哲身边的喜花,一脸狐疑地询问哲哲道。
“喜花,这次本宫嫁祸给瓜尔佳,这叫一石二鸟,这个贱人,在本宫的背后,与赫舍里福晋狼狈为奸,她以为本宫不晓得吗?”哲哲凤目一转冷笑道。
盛京城几日内,谣言三人成虎,搞得人人自危,几名贝勒,听了谣言,以为蓝欢欢真的狐媚大汗,大家一起沸沸腾腾地去代善的府邸,煽动代善劝说大汗。
“二哥,这些文武百官,突然群情激奋地来府邸,一定身后有凶手煽动!”多尔衮和代善坐在凳上,听着外面的大吵大闹声,镇定地对代善说道。
“大汗专宠蓝福晋,确实空前绝后,那些八旗亲贵,虽然听了谣言,人人愤懑,但是也不可能这么愤怒地围攻蓝福晋,老夫猜,此事的背后,是后宫!”代善目视着多尔衮,捋须说道。
“大贝勒德高望重,既然大汗乐不思蜀,我们就建议大贝勒,暂时摄政!”被废黜贝勒之位的阿达理,和杜度等人,风风光光地去了崇政殿,怂恿群臣道。
“大汗圣旨!”就在这时,马瞻超一本正经地带着侍卫,来到文武百官的面前,朗声宣布皇太极的圣旨。
“上谕,大贝勒代善,这几日办事昏庸,使得京城鸡犬不宁,现废黜同朝之位!”
众人顿时不寒而栗,立刻叩首山呼万岁。
“大汗真是厉害,杜度那些人刚想搞风搞雨,大汗就打蛇打七寸,罚了大贝勒!”下朝后,十分害怕的阿巴泰,对一脸镇定的多尔衮说道。
“大汗英明,七哥,我多尔衮只知道忠君!”多尔衮郑重地对阿巴泰说道。
今日拂晓,听着外面鸟语花香,一夜几乎没有睡着的蓝欢欢,一脸苍白地坐了起来,这时,紫鹊看见蓝欢欢坐起来了,不由得眉飞色舞,立即端了梳洗的水,来给蓝欢欢梳洗。
“紫鹊,昨晚,我做了一个噩梦!”蓝欢欢颦眉凝视着笑靥如花的紫鹊,突然毛骨悚然地凝视着紫鹊轻启丹唇道。
“格格,您若是还有些眩晕,就还是躺下休息吧!”紫鹊见蓝欢欢一脸黯然的样子,立刻安慰蓝欢欢道。
今晚,蓝欢欢做了一个噩梦,她突然回到了当年的科尔沁草原,皇太极眉开眼笑,驾驭着战马,来到了蓝欢欢的面前。
“皇太极,我们回家吧!”蓝欢欢心中恐惧地一下子冲进皇太极的怀中,不寒而栗地对皇太极说道。
“回家,我们回家!”皇太极驾驭着大白,让蓝欢欢驾驭着小白,鸳鸯并蒂地驰骋在草原上。
就在此时,蓝欢欢突然感到自己醒来,环视四周1,突然恐惧地看见,许多戴着面具的白脸,冷冷地瞪着她。
“丢人现眼,你又不是真正的科尔沁格格,竟然狐媚大汗!”
“你害死了多少人!”
“人人都嘲笑你,你还装作不晓得,哈哈哈!”
“不要脸,就是要折磨你生不如死!”
突然蓝欢欢眼前的那些狰狞的白色面具,像走马灯一样的疯狂地转,蓝欢欢感到自己已经精神崩溃了,歇斯底里地抱着头,大声大叫。
“格格!”这时,突然蓝欢欢听到外面有紫鹊的声音,她立刻心急如焚地跑了出去。
“格格!”就在这时,蓝欢欢睁开眼睛,眼前浮现着紫鹊怔怔的鸭蛋脸。
“格格,你出汗了!”紫鹊见蓝欢欢云鬓都是冷汗,不由得十分惊愕道。
“紫鹊,我要出去!”蓝欢欢突然抓住紫鹊的皓腕,一本正经地凝视着紫鹊,心急如焚地说道。
“格格,大汗马上要下朝了,您再休息一会子!”紫鹊用帕子给蓝欢欢拭了拭冷汗,安慰蓝欢欢道。
“大汗,福晋恐怕是得了怔忡之症加上疟疾!”书房,皇太极焦急地目视着太医,命令太医说实话。
“大汗,福晋若是病重,这几日就是回光返照了!”太医战战兢兢地叩首道。
“胡说八道!”皇太极一听太医的话,顿时如同五雷轰顶,狠狠地把太医踢倒地下,怒火万丈道。
“大汗,臣一定鞠躬尽瘁,力挽狂澜!”太医颤抖地叩首道。
“大妃,听说那海兰珠病重了!”得意忘形的瓜尔佳福晋,回到清宁宫,向哲哲谄媚道。
“这是机会,趁海兰珠生病昏晕,你派人迅速去白露宫,一不做二不休,日日干扰破坏,传播谣言,编一些假象,骗这个贱人痛心疾首,不得好死!”哲哲拍案而起,凤目圆睁,兴高采烈地对瓜尔佳福晋说道。
“听说那蓝福晋还不晓得,她这次装病,在前朝弄起大风波了,没有人相信她,人人传说她装病狐媚大汗,现在蓝福晋是身败名裂,那造谣的真厉害。竟然颠倒黑白,倒打一耙,让蓝福晋鼻青脸肿的!没有人知道她是被害的,人们都传说她是小性儿!”清晨,蓝欢欢咳着睁开眼睛,突然,她听到窗外,十分毛骨悚然地传来几个宫人的小声议论。
“格格!”紫鹊见蓝欢欢又咳了起来,立刻打了细帘子,扶蓝欢欢梳洗。
“紫鹊,现在是辰时吗?”蓝欢欢询问紫鹊道。
“是,格格,你放心,昨日,紫鹊已经查到那背后的凶手用什么害格格了!”紫鹊义愤填膺地包着香炉的香,来到了蓝欢欢的面前。
“这香不是西藏进贡的香吗?”蓝欢欢抿嘴一笑道。
“格格,我也没想到,苏沫儿竟然送给格格毒香!这香竟然是苏沫儿送的!”紫鹊咬碎银牙,一脸嗔怒道。
“莫非苏沫儿也想害我们吗?不可能!”蓝欢欢摇头道。
“就算苏沫儿不晓得这是毒药,这毒药也是布木布泰小福晋派她送的,当年,格格与小福晋的姐妹情多好,现在竟然落井下石!”紫鹊气愤道。
“紫鹊,我们现在不但不要禀报,还要关上宫门!”蓝欢欢凝视着紫鹊嘱咐道。
天聪八年,公元1634年,皇太极在大同大败明军,这时,被八旗军追得疲于奔命的林丹汗,突然驾崩,内院大学士范文程,大喜过望地禀报皇太极,皇太极不由得欣喜若狂。
“大汗,那林丹汗病死,听说林丹汗的儿子额哲继位,臣弟建议大汗派兵趁机进攻察哈尔,将察哈尔全部消灭!”多尔衮一本正经地向皇太极抱拳道。
“多尔衮,你所言甚善,朕就派你带兵再征察哈尔!”皇太极龙颜大悦道。
“大汗!”这时,多尔衮突然有些纠结。
“多尔衮,你若是不去,朕派豪格去!”皇太极目视着多尔衮,故意说道。
“嗻,大汗!”多尔衮立刻跪下道。
“哥,这次是你亲自指挥军队的最好机会,征讨察哈尔,完全消灭林丹汗,是劳苦功高呀!”下朝后,多铎目视着多尔衮,大声劝多尔衮道。
“但是,盛京,仍旧有鬼!”多尔衮皱眉目视着多铎。
“哥,是蓝福晋的病还没好吗?她不会病重的,但是这次带兵征伐,是我们控制兵权的最好机会,哥,你难道忘了从前我们兄弟小时候,额娘被逼殉葬的事,额娘希望我们活下去,活下去只有控制兵权!”多铎目光如炬地目视着多尔衮,心急如焚地劝道。
“多铎,我们去!”多尔衮突然目视着多铎,舒然一笑。
崇政殿,今日早朝,突然察哈尔的使者前来觐见,皇太极热情见了使者,但见这使者女扮男装,虽然穿着熏貂大氅,脚下皮靴,但是,却是花枝招展,眉似春山。
“你是林丹汗的福晋,娜木钟?”多尔衮目视着这个诡异的女子,不由得十分惊愕。
“臣妾正是察哈尔福晋娜木钟,前日,有人传播谣言,说我们察哈尔大汗驾崩,这是谣言,大汗听了龙颜大怒,所以派臣妾来大金,觐见大汗,向大汗禀报!”娜木钟柳眉狡黠道。
“林丹汗没有驾崩?”顿时朝中沸沸腾腾,八旗亲贵七嘴八舌。
“娜木钟福晋,若是谣言,朕也派使者,去你们察哈尔!”皇太极目视着娜木钟,笑容可掬道。
“谢大汗!”娜木钟眉眼弯弯,郑重欠身道。
“大汗,察哈尔突然派福晋娜木钟当使者来我大金觐见,臣猜测,这是察哈尔的空城计,林丹汗可能真的驾崩了!”书房,皇太极双眉紧锁,目视着内院大学士范文程多尔衮等人,询问道,多尔衮迅速拱手向皇太极禀报道。
“多尔衮,不管这个林丹汗死没死,我们都要派大军西征察哈尔,朕派你为大将军,带领大军,继续征伐察哈尔,但是若林丹汗真的没死,你就带兵在西驻跸!”皇太极命令多尔衮道。
“嗻!大汗!”多尔衮拱手道。
“多尔衮,那个娜木钟,现在还在理藩院,你去调查这个娜木钟!”皇太极目视着一脸意气风发的多尔衮,小声嘱咐道。
理藩院,多尔衮进了厢房,见那珠光宝气的娜木钟福晋,正雍容华服地坐在软榻上,立刻给娜木钟行礼:“福晋!本贝勒是多尔衮!”
“十四爷,果然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娜木钟妩媚地瞥着玉树临风的多尔衮,突然从嘴角浮出一丝笑。
“福晋,你也是巾帼英雄,英姿飒爽!”多尔衮拱手道。
“十四爷,我们大汗确实没有驾崩,这次,大汗派本福晋来,是听说你们大汗的蓝福晋重病,大汗十分担心,所以派本福晋来看看!”娜木钟笑容可掬道。
“娜木钟福晋,我们蓝福晋重病的事,你竟然也知道?”多尔衮顿时十分惊诧道。
“十四爷,你们蓝福晋当年也与本福晋是姐妹,现在听说姐妹被欺负了,本福晋自然要拔刀相助,再说,盛京传播出来的谣言,人人皆知,本福晋不知道吗?”娜木钟血红的朱唇,狡黠一笑。
“娜木钟福晋,难道,你们大汗能治好蓝福晋的病?”多尔衮惊讶地目视着娜木钟,焦急地瞪着娜木钟。
“十四爷真是焦急,是,本福晋知道,你们蓝福晋中的是哲哲的西藏昏晕香,这种毒药,能害人突然身子不舒服,全身疼痛,然后又冷又热,太医诊脉,以为是疟疾!大汗心中很想蓝福晋,所以派本福晋来盛京,请蓝福晋回察哈尔一次,大汗一定用解药,让蓝福晋身子好!”娜木钟妩媚地目视着多尔衮道。
“娜木钟,你真的能救兰儿?”多尔衮突然心花怒放,抓住了娜木钟的皓腕。
娜木钟故意瞥了瞥多尔衮抓住自己的手,点头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大汗,娜木钟禀报臣弟,说林丹汗有昏晕香的解药,他想让蓝福晋去一次察哈尔!”书房,一脸焦急的多尔衮,来到皇太极的面前,拱手禀告道。
“林丹汗有解药?莫非林丹汗真的没有驾崩?”皇太极惊诧地目视着多尔衮询问道。
“大汗,林丹汗就真的没驾崩,他也是外强中干了,为了救蓝福晋,臣弟原来带着蓝福晋,去察哈尔!”多尔衮拱手跪下道。
“十四弟,朕现在趁机派你当我大金使者,你保护着蓝福晋,带着军队,去察哈尔!”皇太极一本正经地注视着多尔衮,命令道。
白露宫,蓝欢欢驾驭着小白,悠然一笑。





大清第一宠妃海兰珠 第55章 重病察哈尔
蓝欢欢英姿飒爽,虽然生病,但是仍然要骑着小白去察哈尔,皇太极忧心蓝欢欢病情加重,坚决嘱咐蓝欢欢,坐着马车去察哈尔。
“皇太极,虽然现在腿酸,但是我还是大金的使者,这次不管林丹汗讲的是不是真的,若他真的有昏晕香的解药,我就病愈,若是林丹汗有什么诡异,我也能为大金当斥候,调查那林丹汗有什么阴谋!”蓝欢欢捂着腿古灵精怪地凝视着皇太极莞尔一笑道。
“兰儿,朕暗中派人调查,知道着昏晕香是西域最毒的毒药,现在派十四弟送你去察哈尔,就是要抓住解毒的最后一点希望,朕只要你活着回来!”皇太极真挚地凝视着笑靥如花的蓝欢欢,噙着泪水,郑重地叮嘱蓝欢欢道。
大金的使者,与察哈尔的娜木钟福晋,一起回察哈尔,多尔衮带着两白旗护军,一路保护,蓝欢欢凝视着一脸妩媚的娜木钟,忽然抿嘴一笑:“娜木钟姐姐,我们又重逢了。”
娜木钟凝视着弱眼横波的蓝欢欢诡异一笑:“蓝福晋,听说你在盛京后宫,也被整的生不如死,这有人暗中散布谣言,你的事都传到我们察哈尔了!”
“是,盛京跟察哈尔王庭,没有什么两样,但是盛京是我的家!”蓝欢欢瞥着娜木钟,抿嘴一笑。
马车在大路上驰骋了半月,感到自己的圣旨越来越差,蓝欢欢这几日有些眩晕,深夜,车队在草原驻跸,突然,在漆黑的草原之夜中,月光诡异地倒影在车队前,一群蹑手蹑脚的黑衣人,鬼头鬼脑地潜入了车队,集中向蓝欢欢的马车进攻。
“狗贼,竟敢刺杀蓝福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马车外杀声动地,一名白袍将领,手持大刀,威风八面地挡在了马车之前。
“弟兄们,刺杀蓝福晋,有赏!”黑衣人一见是多尔衮,立刻手持长刀,歇斯底里地向多尔衮围攻,这时,左右的伏兵突然冲出,杀得这些黑衣人血流成河,死伤大半。
“娜木钟福晋,你怎么晓得,今晚必有刺客夜袭?”冷冷地瞥着地上的尸体,多尔衮十分奇怪地目视着胸有成竹的娜木钟,拱手询问道。
“十四爷,因为你们这个蓝福晋据说不会做人,早就被人暗害,却怔怔地不知道那个给蓝福晋下毒的凶手,听说去我们察哈尔有解药,她能不派刺客追杀?”娜木钟柳眉一弯,妩媚地笑道。
“这个凶手真是丧心病狂!”多尔衮长叹道。
“大妃,第一批刺客追上去了,但是全军覆没!”清宁宫,悻悻然的喜花,欠身向心急如焚的哲哲禀报道。
“岂有此理,这个贱人命真硬,本宫一定要害她生病弄得她一病不起!”哲哲咬碎银牙,一脸狰狞地青筋直爆道。
“大妃,是不是斩草除根,一不做二不休,再派刺客,万一那林丹汗真有解药,海兰珠不是又活了?”喜花眼睛一转,建议哲哲道。
“这次我们派刺客在他们身后跟踪!”哲哲三思后,命令喜花道。
再说多尔衮护送蓝欢欢和娜木钟,一帆风顺,在半个月后,终于到了察哈尔王庭,察哈尔大殿上,多尔衮没有看见林丹汗,不由得心中狐疑。
“娜木钟福晋,你们大汗呢?”多尔衮突然抓住娜木钟的皓腕,大声质问道。
娜木钟妩媚地盯着多尔衮抓住自己的芊芊玉指,冷笑道:“十四爷,难道你怀疑本福晋骗你?我们大汗也生了重病,所以暂时不能来大殿!”
“娜木钟,你说你们大汗有解蓝福晋昏晕毒的解药,我不想见林丹汗,你先给蓝福晋解毒!”多尔衮一本正经地怒视着娜木钟斩钉截铁道。
“我们大汗是有解药,但是,我们大汗要蓝福晋亲自去见他!”娜木钟诡笑道。
再说紫鹊,扶着头昏昏脚酸酸的蓝欢欢,来到了察哈尔林丹汗的大帐,蓝欢欢突然咳得很严重,立刻用帕子把嘴捂住。
“是蓝福晋吗?”这时帷幕内,突然传来了林丹汗的声音。
“林丹汗果然没死!莫非那些只是谣言?”蓝欢欢顿时心中忐忑不安,小心翼翼地步到了林丹汗的面前。
就在这时,外面的帷幕,突然全部落了下来,竟然把蓝欢欢的退路也给断了!
蓝欢欢焦急地环视四周,不由得嗔怒道:“林丹汗,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已经来见你了,你也应该一言九鼎,把解药给我!”
“好,你是本汗的蓝福晋,本汗怎么可能让你香消玉殒!”就在这时,林丹汗气焰嚣张地冲出了帷幕。
“林丹汗,你想欺负本宫?若是你见利忘义,你以后就是千夫所指!”蓝欢欢一脸倔强地瞪着一脸登徒子的林丹汗道。
“来人,给蓝福晋服解药!”林丹汗回首,命令宫人道,过了半晌,宫人城上丹药,蓝欢欢喝了水服了,突然觉得病有些好了,她拱手对林丹汗说道:“多谢大汗,现在我们都是一言九鼎,本宫就回了!”
“来人,送蓝福晋!”林丹汗诡笑道。
几名宫人扶着蓝欢欢,出了帷幕,就在这时,蓝欢欢突然感到眼前眩晕,昏头昏脑。
次日,察哈尔大殿,林丹汗宣旨,册封蓝福晋为大妃,怒火万丈的多尔衮,立刻带领护军,来到了大殿,大声质问林丹汗道:“林丹汗,大丈夫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也是一方诸侯,竟然这么龌龊,蓝福晋是我大金大汗的福晋,你竟然企图挟持她!”
“多尔衮,你们的蓝福晋已经死了,现在只有我察哈尔的大妃!”林丹汗一脸无赖,对多尔衮说道。
“林丹汗,现在蓝福晋已经解了毒,你就不怕我杀进你的后宫救蓝福晋出去吗?”多尔衮冷笑着瞪着林丹汗,威风凛凛地指着林丹汗道。
“哈哈哈,多尔衮,是,蓝福晋是吃了解药,但是这解药要服三次,才能完全解毒,若是只服了一颗,半个月内没有服第二颗,那么她身上的毒不但不会解,还会越来越重,最后七窍流血而死,多尔衮,你现在可以去救海兰珠!”林丹汗捋须奸诈地大笑道。
“林丹汗,你真是鲜廉寡耻!”多尔衮目光如炬,此时,突然大殿外冲出许多侍卫,围住多尔衮和几名护军。
“多尔衮,真是没有料到,你最后竟然死在一个女人手上,来人,把他们都押进大牢!”林丹汗瞪着怒火万丈的多尔衮,自鸣得意地仰面大笑道。
清晨,蓝欢欢突然从梦中惊醒,她竟然感到自己全身酸痛,病情越来越重!
“林丹汗,你这个小人,竟然出尔反尔,如此厚颜无耻!”蓝欢欢睁开眼睛,只见林丹汗,正得意洋洋地站在自己面前,不由得怒气填膺。
“兰儿,告诉你真相,你已经被卖了,是你们大金的大妃,暗中把你卖给了本汗,你想想,哲哲和本汗,都是联系的,现在你只有听话当本汗的大妃,不然你就是死无葬身之地!”林丹汗威胁蓝欢欢道。
“难道,你根本没有解药?”蓝欢欢柳眉倒竖,愤恨地瞪着林丹汗。
“错,本汗真的有解药,但是这解药,要服三次才能完全解毒,否则,你将全身疼痛,生不如死,现在,为了得到这剩下的两颗解药,你只有乖乖地当本汗的大妃!”林丹汗狰狞地威吓蓝欢欢道。
“格格,我们中计了,现在十四爷竟然还不来救我们,一定也被他们抓了!”紫鹊不寒而栗地目视着蓝欢欢,小声叽咕道。
“紫鹊,我们先这半个月,现在我一身怪病,全身酸痛,那林丹汗也欺负不了我,不如我们韬光养晦,然后再想计策救十四爷!”蓝欢欢眸子一转,镇定地对紫鹊说道。
“娜木钟那个贱人,为了收买大汗,竟然想出这种奸计,骗那个海兰珠回到了察哈尔,她这是借刀杀人,企图借海兰珠,扳倒大汗对福晋的宠爱!”后宫,愤懑的囊囊福晋,坐在软榻上,土门福晋坐在她的身边,一脸愤怒地向囊囊福晋煽动道。
“大汗用解药这种卑鄙的奸计,挟持海兰珠在察哈尔,这个计策,一想就是娜木钟那狐媚子建议的!”囊囊福晋一脸愤懑道。
“大妃,我们不如暗中把那个蓝福晋送回盛京,若是送不回去,我们就想办法,搞死她!”土门福晋一脸狰狞道。
“大汗得到的女人,送回盛京?妹妹,现在我们只有传播谣言,诋毁这蓝福晋妄想造反,借大汗的刀,杀了她!”囊囊福晋凤目圆睁道。
再说蓝欢欢,这几日全身酸痛,蓝欢欢思忖自己又得了重感冒,现在多尔衮也不知道被林丹汗抓到哪里了,若是自己病入膏肓,就回不了盛京了,所以她想骗那林丹汗,把第二颗解药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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