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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第一宠妃海兰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水龙散人
“紫鹊,娜木钟此人,对我们也是两面三刀,现在虽然我们表面是闺蜜,但是她一定不会与我们同仇敌忾的,我们现在只有在关雎宫,韬光养晦!”蓝欢欢颦眉看着紫鹊,苦口婆心地说道。
“皇后娘娘,虽然我们已经传播的谣言,还派萨满巫师威吓蓝欢欢,但是蓝欢欢好像仍然没有暗中离家出走!”清宁宫有些心急如焚的喜花,怏怏不乐地向哲哲欠身道。
“我们装神弄鬼,已经逼得这个贱人精神崩溃,但是她仍然不去前线和多尔衮并肩作战,本宫就只有派人送这个贱人去前线!”哲哲瞥了喜花一眼,狡诈地笑道。
“送蓝欢欢去前线?”喜花不由得十分奇怪地问道。
“喜花,本宫派德安率领刺客,今晚刺杀蓝欢欢,若是蓝欢欢仍然没有死,本宫就派德安挟持蓝欢欢,暗中送蓝欢欢进入关内,把蓝欢欢送到多尔衮的大营,前线正在传染传染病,若是蓝欢欢病死了,我们就借刀杀人了!”哲哲自鸣得意地狡狯笑道。
“可是娘娘,我们若派人刺杀蓝欢欢,又在夜里把蓝欢欢挟持去关内,若是皇上调查,知道我们的阴谋,我们不是作法自毙吗?”喜花战栗道。
“喜花,我们已经在宫里,传播了鬼魂的谣言,奴才们已经把这些谣言,传播得人人皆知,现在宫里人人都知道,蓝欢欢鬼压床了,若是她突然去了前线,人们也只会相信,是鬼魂报复蓝欢欢,没有人会同情她,以后就是她死了,也没有人会相信,人们只晓得,蓝欢欢被鬼杀死了!”哲哲鲜廉寡耻,人面兽心地诡异仰面诡笑道。
子夜,关雎宫十分平静,白天万里无云,宫中的人也没有想到,晚上会突然刮风,像害虫一样,鬼头鬼脑的黑衣人,在月黑风高中,暗中夜袭关雎宫。
但是关雎宫,却是一座空宫!
“皇后娘娘!宸妃娘娘离家出走,趁夜逃出皇宫了!”此人拂晓,连滚带爬的嬷嬷,跪在哲哲的脚下。
在昨日,蓝欢欢猜到哲哲会再次用丧心病狂的奸计,趁夜刺杀自己,她和紫鹊,在白天暗中化妆成宫人,秘密潜出了皇宫。
“格格,我们真的去前线找十四爷?”紫鹊诧异地询问蓝欢欢道。
蓝欢欢得瑟地抿嘴一笑,古灵精怪地凝视着紫鹊,眉似春山道:“小丫头,昨日荣儿姐姐已经秘密告诉我了,皇上现在在盛京外,我们还留在后宫,只有四面楚歌,哲哲那个妖婆,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们要想活着出去,只有去前线找十四爷多尔衮!”
“格格,现在宫里传说,格格得罪了恶鬼,才会天天做噩梦,这些小人,真是又蠢又毒辣,颠倒黑白,撕心裂肺地传播谣言!”紫鹊撅着小嘴,一脸嗔怒道。
“哲哲这个毒妇,她之所以能统摄六宫,不但是阴险毒辣,而且十分狡黠,能装神弄鬼,当年,哲哲害死了后宫多少妃嫔,但是皇上竟然都被她骗了,哲哲就是用散布谣言,到处装神弄鬼,骗宫中的人,宫中隐蔽着鬼魂,虽然那些妃嫔死后也人人传说是因为得罪了鬼,没有人知道她们是被哲哲害死的!”蓝欢欢突然心中有些义愤填膺,对紫鹊说道。
“哲哲这个畜生,日后一定是作茧自缚!”紫鹊怒气冲冲道。
再说蓝欢欢和紫鹊,驾驭着小白和郁葱马,冒充盛京的护军,一帆风顺,从盛京到了山海关,这时,蓝欢欢又和紫鹊化妆成关宁铁骑,又顺利进了山海关。
“格格真是不可一世,从盛京到山海关,一帆风顺,格格真是千变万化!”紫鹊喜上眉梢地拿着蓝欢欢的明军军牌,古灵精怪地笑道。
“邹大哥和皇上,给我的令牌,军牌,我身上都有!”蓝欢欢突然得意洋洋地娇憨笑道。
两人从山海关,驰骋到了京畿,走在大路上,蓝欢欢眼睁睁地看见,一路上的村子和城市,都鸡犬不宁,民不聊生。
“格格,清军进关,与明超逐鹿中原,虽然是统一天下,但是,百姓还是在水深火热中!”紫鹊黯然对蓝欢欢说道。
“是呀,兵者凶器也,本姑娘虽然喜欢战争,但是也不想打仗,兵法上说,只有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上策,你看,中原打仗,血流成河,清军的侵略,虽然说是替天行道,但是却还是在杀害百姓!”蓝欢欢一本正经地眺望着村庄道。
再说蓝欢欢,和紫鹊在京畿走了十几天,听说清军正在包围北京,蓝欢欢想去京畿找多尔衮,帮多尔衮治传染病,但是她们到了京畿的宛平时,多尔衮的主力,已经在卢沟桥打败高起潜的明军,现在正向河北进攻。
“姑娘,村子里已经被鞑子全部抢空了,许多人都饿死了,请送点吃的吧!”蓝欢欢驾驭着小白,走出村子,突然几名脸色憔悴的男女村民,楚楚可怜地来到了蓝欢欢的马前。
“多尔衮率兵这哪是军纪严明,完全就是土匪强盗!紫鹊,把我们在明军大营捡到的米,全部送给村民!”蓝欢欢突然罥烟眉一蹙,回首叮嘱紫鹊道。
“这些明军,也是鲜廉寡耻,军中有这么多粮食,却不赈济百姓,这些粮食,都是明朝横征暴敛,从百姓手中抢的,但是这些明军,见到敌人却惨败逃跑,连军粮都仍在大营!”紫鹊怒气填膺,嘟着小嘴道。
“姑娘,你们还要南下?你们不能去呀,保定正在打仗。那些鞑子兵,如狼似虎,见到年轻人就抢去当奴隶,见到妇女就奸淫!”这时一名老人见蓝欢欢和紫鹊想南下,立刻焦急地劝说蓝欢欢道。
“多谢老丈!”蓝欢欢向老人一本正经地拱手道。
夜里,蓝欢欢和紫鹊来到一个村子,这里已经成了空村,蓝欢欢和紫鹊坐在一个老宅里,仔细阅读着地图。
在蓝欢欢的回忆中,1638年,清军第四次入关,声东击西,从北京南下进攻保定时,在巨鹿,与明军总督卢象升的军队,在蒿水桥打了一场血战,若是她和紫鹊在半月后,来到巨鹿,便一定能见到多尔衮!
“格格,你说三十天后,十四爷在巨鹿会和明军决战?”紫鹊惊愕地目视着沉着的蓝欢欢。
“紫鹊,我们要在仗打完后,再去巨鹿!”蓝欢欢斩钉截铁道。
再说巨鹿蒿水桥,明朝总督卢象升带兵的五千铁骑,在巨鹿已经断粮,虽然全军士气勃发,但是三倍于自己的清军,已经包围了巨鹿,卢象升的五千残兵,已经是弹尽粮绝。
“总督大人,鞑子兵有三万,而且是敌将睿亲王多尔衮率兵,高起潜那个阉人,又不来救援,我们要全军覆没了!”总兵虎大威杨国柱等人,都十分担心。
“弟兄们,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人一死可如泰山,我们虽然已经四面楚歌,但是只要在最后,敢与鞑子拼命,我们就能救村子里的村民,让他们安全逃出去!”卢象升士气盎然地目视着大家,慷慨激昂地宣布道。
“禀报总督大人,蒿水桥的村子,有两名女子被鞑子兵绑架了!”就在这时,侍卫杨昭,向卢象升禀告道。
“混账鞑子,弟兄们,跟我去救我们的妇女同胞!”卢象升身先士卒,驾驭着战马,带着将士们,一身是胆地杀出了村子。
再说村外,蓝欢欢和紫鹊驾驭着小白和郁葱马,因为穿着明朝的褙子汉服,被几个好色的清军看见,这几个登徒子,盯着蓝欢欢身上的蓝色褙子汉服,端详着蓝欢欢的袄裙,突然一嘴口水,驾驭着战马,张牙舞爪地将蓝欢欢和紫鹊围在了垓心。
蓝欢欢没有想到,自己大清的宸妃娘娘,竟然被几个狗贼跟踪,不由得柳眉倒竖!
“小贱人,你挺会管闲事,刚才弟兄们准备玩一个小丫头,你竟然慷慨激昂,正气凛然地来拔刀相助,竟然伤了咱们几个兄弟,老子要你鼻青脸肿!”气焰嚣张,桀骜跋扈的几个清兵,用长矛指着弱眼横波,一脸大义的蓝欢欢,大声讥笑道。
“狗奴才,这是宸妃娘娘,跪下!”怒火万丈的紫鹊,杏眼圆睁,瞪着几个清兵朗声道。
“这个丫头竟然说我们满洲话?”一个清兵,听紫鹊说满文,不由得十分恐惧!
“你们几个小子,立刻把你们抢掠的女子放了!”蓝欢欢下了马,一脸正气道。
“贱人,你敢冒充宸妃娘娘!”几个清兵突然瞥着蓝欢欢冷嘲热讽。
蓝欢欢嫣然一笑。





大清第一宠妃海兰珠 第69章 捕风捉影的蒿水桥
哲哲在大清,可能是骗人第一妇人,蓝欢欢回到大清皇宫,被册封为宸妃,和前世的皇太极比翼双飞之时,却被哲哲暗中污蔑暗害,歹毒的谣言,贼喊捉贼的折磨,巧合的冷嘲热讽,后宫的全部宫斗阴谋,都如影随形,将蓝欢欢害得精神崩溃,最后,她只有带着紫鹊,逃出盛京,去前线找闺蜜睿亲王多尔衮。
但是让蓝欢欢毛骨悚然的是,在巨鹿蒿水桥,她和紫鹊竟然被几名清军,围在垓心!
“都跪下,这位是宸妃娘娘!”紫鹊耀武扬威地对那些清军大声道。
“小丫头,真是无法无天,敢冒充宸妃娘娘,弟兄们,听着这莺声燕语,老子有些饥渴难耐了!”一名鬼头鬼脑的清军小军官,鲜廉寡耻地瞥着愠怒的紫鹊,气势汹汹地对左右奸笑道。
“小丫头,自己把衣服脱了,饶你们一命!”一名面目扭曲的清军,丧心病狂地用长矛指着紫鹊,张牙舞爪道。
“厚颜无耻的一条狗!”蓝欢欢听这个清军这些辱骂紫鹊,顿时怒发冲冠,手上的宝剑一出,如风驰电掣一样,把这个清军打下了战马!
“小贱人竟然还是武疯子,弟兄们,抓住她!”气急败坏的清军小军官,恼羞成怒地嚎叫,左右清军,杀气腾腾地向蓝欢欢疯狂地杀来!
“鞑子兵,真是鲜廉寡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一声大喝,说时迟那时快,一支箭矢如风驰电掣,突然射入清军小军官的胸中,那军官怪叫一声,倒地死了。
“明军!”几名清军顿时吓得肝胆俱裂,战战兢兢地逃跑了。
“感谢将军救了小女!”蓝欢欢勒转马头定睛一瞧,但见眼前一员穿着明朝鱼鳞甲戴着兜鍪的明朝将领,眉开眼笑地驾驭着战马,来到自己的面前,不由得和颜悦色,乐不可支地向他拱手感谢道。
“将军难道就是总督卢象升大人?”紫鹊恍然大悟,喜滋滋地向卢象升作揖道。
“老夫正是卢象升,两位姑娘,蒿水桥正在打仗,你们赶紧逃走吧,慢着,你们逃走时,不要去方堡,那边驻扎的高起潜大军,日日掳掠百姓!”卢象升捋须舒然一笑,嘱咐蓝欢欢道,。
“大人真是一位英雄,小女敬重你!”蓝欢欢一脸郑重地向卢象升再拱手,勒转马头,和紫鹊出了蒿水桥。
“格格,卢象升既然在蒿水桥,那十四爷也必定在蒿水桥外,我们去十四爷的大营吧!”出了蒿水桥后,紫鹊秋波熠熠生辉,对蓝欢欢说道。
“多尔衮,手下竟然这样无法无天,我见到他,一定要骂他!”蓝欢欢杏眼圆睁,咬牙切齿道。
再说蓝欢欢和紫鹊,驾驭着战马,在蒿水桥外面,到处找多尔衮的大军,但是蒿水桥却是一个空城。
晚上,白天的热,变成了晚上的冷,蓝欢欢罥烟眉一蹙,和紫鹊驾驭着小白郁葱马,找到一个没有人的屋子,晚上就驻跸在里面。
半夜,突然蒿水桥里外,让人毛骨悚然的觱篥声,惊天动地,蓝欢欢从噩梦中突然吓醒,坐了起来。
“紫鹊,外面是什么?半夜怎么会有觱篥声,而且蒿水桥锣鼓喧天的!”紫鹊来到蓝欢欢的眼前,吓得一身冷汗的蓝欢欢,大声询问紫鹊道。
“格格,一定是十四爷,十四爷的大军趁夜总攻蒿水桥了!”紫鹊撅着小嘴,小声对蓝欢欢说道。
“完了,紫鹊,卢象升大人!”蓝欢欢突然心中战栗,迅速拉着紫鹊,在月黑风高中,驾驭着小白和郁葱,蹑手蹑脚地回到了蒿水桥。
紫鹊小心翼翼地眺望战场,但见漆黑的子夜,突然火光通明,蒿水桥外,如同排山倒海一样的骑兵,人喊马嘶,在一片静谧中,暗暗地近了蒿水桥。
“格格,是十四爷,十四爷率领大军,在夜里夜袭明军了!”紫鹊激动地眉目欣喜,怔怔地目视着蓝欢欢。
“紫鹊,我们只有躲在树林里,等战斗打完了,我们再出来!”蓝欢欢一本正经地叮嘱紫鹊道。
蓝欢欢心中忐忑不安,白天亲眼看见的明朝总督卢象升,现在就被困在蒿水桥中,卢象升救了自己,但是自己却不能改变历史真相,救卢象升出蒿水桥!
八旗铁骑,威风八面,士兵们奋勇进攻,明军也斗志昂扬,卢象升一马当先,身先士卒,指挥炮兵轰击清军。
一瞬间,蒿水桥内外,炮声震耳欲聋,炮弹爆炸,士兵血肉横飞,双方士兵刀光剑影,人仰马翻。
蓝欢欢和紫鹊,悄悄地躲在树林里,亲眼看着这场血战!
多尔衮指挥的清军,有三万,而卢象升只有五千士兵,明军血守蒿水桥的村子,与清军炮战,血战1一个时辰后,弹尽粮绝,清军密密麻麻地冲进了村子,如入无人之境,多尔衮挺身而出,驾驭着战马,手中的大刀大刀阔斧,明军尸横遍地。
多铎和硕托等人,手中你的刀枪也是上下翻飞,神出鬼没,明军在拂晓前,所有的阵地被攻破。
在血肉横飞的蒿水桥,虽然明军已经战败,但是精忠报国,视死如归的卢象升,却勇敢地驾驭着战马,向清军冲锋,卢象升的部下,也是勇敢决战,在肉搏中,卢象升中了几十箭,血流成河,在杀伤几十名清军后,殒命蒿水桥!
“卢大人!”紫鹊捂着丹唇,痛心疾首地看着卢象升勇敢牺牲,不由得噙着热泪。
次日拂晓,日上三竿,蒿水桥尸横遍地,血流成河,蓝欢欢和紫鹊出了荆棘丛,心如刀绞地驾驭着战马,走在这一片死的世界中。
“格格,十四爷率领大军,退走了,我想他率领大军,趁夜南下了!”紫鹊黯然目视着蓝欢欢。
“多尔衮的军队,在京畿与明军运动战,昨晚他集中兵力,趁夜歼灭了卢象升,辰时他怕明军主力来增援,必定又南下了!”蓝欢欢对紫鹊说道。
“格格,我们也继续南下吗?”紫鹊问蓝欢欢道。
“紫鹊,我们找到卢大人的尸体,把卢大人埋葬了吧!”蓝欢欢一脸悲痛道。
再说蓝欢欢和紫鹊,在恐怖的尸体中,到处找卢象升的遗体,蓝欢欢回忆历史书,思忖卢象升为父亲戴孝穿着白衣,迅速和紫鹊在尸体中,找穿着白衣的人。
她们找了半天,最后终于在几个士兵的尸体下,找到了一具血肉横飞的尸体!
“格格,他穿着白衣!”紫鹊突然大喜过望地喊道。
“卢大人,你是鞠躬尽瘁的英雄,昨日你救了我,今天,我和紫鹊,把你埋葬!”蓝欢欢蹙眉目视着卢象升的尸体,一本正经地向尸体作揖,然后与紫鹊,将卢象升的尸体,埋在一个山丘。
“姑娘!”就在这时,突然小路上,驰骋来了几匹马,几个焦急的侍卫,来到了蓝欢欢的紫鹊的面前,一脸忧心忡忡地对蓝欢欢作揖道:“姑娘,你们在这里埋的尸体是谁?”
蓝欢欢仔细端详了这名侍卫,不由得抿嘴一笑道:“这位是卢象升大人!”
“总督大人!”几名侍卫一听蓝欢欢的话,顿时大声悲恸,跪在冢上,泪流满面。
“几位难道是卢大人的侍卫,卢大人精忠报国,牺牲在蒿水桥,我们因为感动,所以就在此埋了卢大人的尸体,几位把卢大人的尸体送回去吧!”蓝欢欢双眉紧蹙,向侍卫们欠身道。
“感谢姑娘正气凛然!”几名侍卫立刻挖开大冢,郑重地把卢象升的尸体送上马车,悲痛地走了。
蓝欢欢正噙着眼泪,突然从她们的背后,杀气腾腾来了一群明朝的士兵,如狼似虎地举起刀剑,挟持了蓝欢欢和紫鹊。
“真是大胆,竟然敢为反贼卢象升建冢!”一名鹰鼻瘦脸的明军将领,张牙舞爪地来到蓝欢欢和紫鹊的眼前,凶恶地嚎叫道。
“卢大人是爱国英雄,我们因为敬服卢大人,才为卢大人建冢,难道我们违法吗?”蓝欢欢柳眉倒竖,目光如炬地瞪着那个明军副将道。
“小姑娘,卢象升在蒿水桥,与清军勾结,这种反贼,你们还说他是英雄?我们的人,在蒿水桥,暗中跟踪你们,晓得你们暗中找卢象升的尸体,刚才那几个侍卫,已经被我们抓了,你们和那几个侍卫一起回保定,杨大人要审讯你们!”张牙舞爪的明军副将,狡黠地瞥着心中恐怖的蓝欢欢,飞扬跋扈地咆哮道。
“杨大人?难道是巡抚杨嗣昌?”蓝欢欢杏眼圆睁,嗔怒地瞥着这个军官狰狞的三角眼!
“真是大胆,来人,把她们抓了!”明朝军官训道。
再说蓝欢欢,和紫鹊晕头晕脑地被明军缉捕,抓进了马车,大军走了几日,来到了保定府邸,巡抚大厅,一个美髯中年男人,坐在案前,目视着大厅上放着的卢象升尸体,怒气填膺。
“狗胆包天,你们竟然说这具尸体是卢象升,现在保定传说,卢象升勾结清军,在蒿水桥逃跑了!”蓝欢欢跪在外面,听到那个中年男人厚颜无耻的大骂,心中想到,这个中年男人,正是杨嗣昌!
“大人,小人传播谣言,我们卢大人确实在蒿水桥与清军血战,这具尸体,就是我们大人!”侍卫杨郎,郑重地对杨嗣昌说道。
“一派胡言,这具尸体已经血肉模糊,这脸都砍了!”杨嗣昌大动肝火道。
“杨大人,这具尸体就是卢大人,因为卢大人戴孝,这尸体里面,穿着白衣!”蓝欢欢义愤填膺,一身是胆地大声对杨嗣昌喊道。
“来人,查查尸体的里衣!”杨嗣昌奸笑道。
几个小厮,来到尸体前,调查了尸体的里衣,立刻禀报道:“大人,那个姑娘说的对,尸体穿着白衣!”
“这个人不是卢象升!”杨嗣昌捋须诡笑,突然拍案大怒道。
“大人,这就是我们卢大人!”杨郎叩首道。
“狗胆包天,杨郎,你和鞑子奸细狼狈为奸,本官是故意查你,你竟然敢一派胡言,左右,重打一百大板!”杨嗣昌突然气得吹胡子瞪眼,火冒三丈道。
衙役立刻押着杨郎,重打了一百大板,地上血肉模糊,杨郎被打得皮开肉绽,还是斩钉截铁地断然说,尸体就是卢大人。
蓝欢欢大惊失色地看着杨郎被杨嗣昌打死,不由得两腿战栗。
“蓝姑娘,你还是说实话吧,莫非你也想像这个小子,被打得皮开肉绽吗?”杨嗣昌一脸狰狞,故意吓蓝欢欢道。
“卢大人精忠报国,这具尸体就是卢大人!”蓝欢欢目光如炬,慷慨激昂地大声说道。
“哈哈哈,蓝姑娘,你还以为老夫不知道你?”杨嗣昌突然丑态毕露地仰面大笑道。、
“狗官,你不知道我?”蓝欢欢倔强地冷冷瞪着杨嗣昌道。
“宸妃娘娘,早就有人出卖你了,你是大清皇上的宸妃,老夫和高公公在一个月前,就暗中派了东厂的人,跟踪监视你们,这京畿,已经是满城风雨,人人皆知你是宸妃,我们如影随形地跟踪着你,你却不知道,真是蠢女人!”杨嗣昌,龌龊地奸笑道。
“狗贼,你也敢叫我蠢女人!”蓝欢欢顿时怒不可遏,怒发冲冠,愤怒地冲上去,就要打杨嗣昌。
“宸妃娘娘,老夫如果把你送给皇上,老夫就是劳苦功高,所以老夫不会打你也不会害你,你不要闹了,回厢房吧!”鲜廉寡耻的杨嗣昌,卑鄙地捋须奸笑道。
再说蓝欢欢和紫鹊被押进了厢房,虽然杨嗣昌送了好酒好菜,但是蓝欢欢心中十分愤懑。
“格格,是哲哲,是哲哲那个毒妇,把我们卖了!”紫鹊忽然恍然大悟,愤怒地对蓝欢欢说道。
“哲哲?这个女人真是丧心病狂,竟然一直追杀我们到中原!”蓝欢欢突然感到额头冷汗。
“格格,就是哲哲,这个女人最会传播谣言,杨嗣昌竟然也晓得我们,定是她暗中勾结杨嗣昌!”紫鹊咬牙切齿道。
“不要脸,你们真是丑态毕露,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在关外,人人讥笑,现在进了关内,也被人卖!”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冷嘲热讽声。
“喜花!”紫鹊突然十分惊愕!
“格格,刚刚那个女人是喜花,哲哲竟然派她入关跟踪我们,把我们卖给明军了!”紫鹊嘟着小嘴,怒火万丈道。
“哲哲竟然和杨嗣昌勾结,我回忆一下,从前我看得历史,完全错了!”蓝欢欢回想起自己看得清朝初年的历史,不由得毛骨悚然!
“格格,杨嗣昌这个老奸巨猾的狗贼,一定想用我们挟持十四爷,我们要立刻从这里逃出去!”紫鹊一脸愤懑,小声对蓝欢欢说道。
“紫鹊,喜花已经潜入了保定,和杨嗣昌勾结,我们现在断然逃不出保定,现在我们只有将消息送到外面,让十四爷带人救我们!”蓝欢欢三思后,精明地对紫鹊说道。
“格格,杨嗣昌想用我们挟持十四爷,十四爷应该几日后就会晓得!”紫鹊小声道。
几日后,突然传来禀报,多尔衮的清军主力,突然进攻山西,那杨嗣昌顿时吓得不寒而栗,想用蓝欢欢挟持多尔衮,但是那个十分诡异的女人,秘密来到杨嗣昌的府邸,奸诈地对杨嗣昌说道:“大人,你若是用蓝欢欢挟持多尔衮,多尔衮就会知道你挟持了蓝欢欢,他就会派人救蓝欢欢,小女建议,秘密把蓝欢欢送去京城,皇上见到皇太极的女人被我们挟持了,一定会大赏大人!”
“所言甚善,老夫明日就派人,送这个丫头去京城!”杨嗣昌气焰嚣张道。
次日,蓝欢欢和紫鹊,突然被凶恶的侍卫,押上马车,蓝欢欢顿时十分忧郁。
“你们这些人面兽心的畜生,抓我们去哪?”紫鹊怒气冲冲,大声质问侍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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