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第一宠妃海兰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水龙散人
“皇后娘娘真是聪明,我们颠倒黑白,把事情倒过来说,倒打一耙,装神弄鬼,现在就弄得后宫群情激奋!”清宁宫,站在亭子上,眺望关雎宫的哲哲,得意洋洋,身边的喜花,奸笑着拍马道。
“本宫这一计,贼喊捉贼,这次布木布泰虽然被平反了,但是后宫全部的仇恨,却全部煽动在关雎宫!”哲哲自鸣得意地诡笑道。
“娘娘,苏沫儿那个小贱人,真是狗胆,竟然敢暗暗调查我们,娘娘是不是派人把这个小贱人押到慎刑司,索性杖毙她!”喜花眸子一倒,小声对哲哲说道。
“喜花,你带着本宫的懿旨,带几个宫人,传杖永福宫,说苏沫儿就是嫁祸庒妃的凶手,秘密把她抓到慎刑司,杖毙!”哲哲穷凶极恶道。
傍晚,永福宫突然冲进了几个杀气腾腾的太监,喜花气焰嚣张地拿着哲哲的懿旨,来到苏沫儿面前,趾高气昂地宣布,几个太监立即押着苏沫儿,用帕子把嘴捂了,秘密抓到了慎刑司。
“喜花,你这个狗仗人势的狗奴才,你们竟然想杀人灭口!”押到慎刑司后,苏沫儿倔强地一直在反击,但是几个太监,紧紧地押着苏沫儿,跪在慎刑司的大牢前,苏沫儿怒发冲冠,大声叱骂道。
“小贱人,竟然敢坏了皇后娘娘这么多年的好事,真是自讨苦吃,来人传杖!”喜花歹毒地踩着苏沫儿的腰,面目扭曲地诡笑道。
须臾,几个太监,气势汹汹地拿着板子,把苏沫儿押在地上,举起板子,狠狠地向苏沫儿的身子劈下,苏沫儿顿时觉得身上着火,疼得咬碎银牙!
“左右,重重的打,打死!”喜花幸灾乐祸地看着苏沫儿皮开肉绽,不由得喜气洋洋,丧心病狂地对着太监嚎叫道。
几个太监,睚眦地奸笑着,举着板子,歇斯底里地劈向苏沫儿的身子,重打了二十下,苏沫儿血肉模糊,脑袋里一片糊涂!
“喜花!”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蓝欢欢拉着布木布泰,正气凛然地来到了喜花的面前。
“两位主子,这里在杖毙下人,奴婢怕吓着你们,请两位主子回去吧!”喜花口蜜腹剑地诡笑道。
“喜花,命令你的狗住手!若是苏沫儿有危险,本宫就禀报皇上,说你杀人灭口!”布木布泰拿着手中的帕子,柳眉倒竖道。
“庒妃娘娘,没有证据,皇上是不会相信你们的,苏沫儿狗胆包天,竟然敢挑拨皇后娘娘和庒妃娘娘的姑侄关系,该死!”喜花一脸桀骜地欠身道。
“喜花!”蓝欢欢突然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脚踢在喜花的腹上,将喜花踢得趴在地上,说时迟那时快,蓝欢欢骑在了喜花的身上,用手中的匕首,架住了喜花的脖子。
“你这个奴婢,竟然敢在我们几个后宫主子的面前狗仗人势,放了苏沫儿!”蓝欢欢得瑟地瞪着吓得不寒而栗的喜花,大声命令道。
“宸妃娘娘,你一个主子,竟然打奴婢?”喜花咬牙切齿,气急败坏!
“你敢打苏沫儿,难道我这个主子不敢打你这条狗!”蓝欢欢抿嘴一笑,从腰上拿下自己的短剑,用短剑的剑鞘,对着狐假虎威的喜花,就如雨点一样地重打,打得喜花鬼哭狼嚎。
“左右,放了苏沫儿!”疼得屁混尿流的喜花,战战兢兢地对着吓得呆若木鸡的太监,大声命令道。
“妹妹,我们扶苏沫儿回宫!”蓝欢欢对着喜花吐了一口吐沫,凝视着并肩作战的布木布泰,大声嘱咐道。
布木布泰乐不可支,和蓝欢欢扶着苏沫儿,回了永福宫。
永福宫,目视着趴在床上皮开肉绽的苏沫儿,布木布泰不由得噙着泪珠。
“妹妹,真是没有想到,我们的这个姑姑,皇后娘娘,竟然这么阴险毒辣,这些年,她是挑拨害人,骚扰破坏,现在竟然连妹妹你也下毒折磨!”蓝欢欢凝视着痛不欲生的布木布泰,黯然神伤道。
“姐姐,虽然我们被害得这么狼狈,但是哲哲的诡计,终于真相大白,以后后宫,再也没有一个妃嫔会被麝香下毒了!”布木布泰呜咽道。
“哲哲为了保自己的皇后凤位,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虽然现在真相大白,但是我们仍然要有备无患,妹妹,我们要同舟共济!”蓝欢欢一本正经地对布木布泰说道。
“姐姐,我们以后就同仇敌忾!”布木布泰咬着银牙,舒然点头道。
再说哲哲,见喜花回头土脸地捂着下身,回到清宁宫,顿时气急败坏,大骂喜花道:“你们这些酒囊饭袋,连一个丫头都杀不了,现在布木布泰和蓝欢欢,抓到我们杀人灭口的铁证,若是她们勠力同心,禀报皇上,本宫不是生不如死了吗?”
喜花跪在哲哲的脚下,对哲哲说道:“娘娘,虽然庒妃和宸妃勾结了,但是她们不敢禀报皇上,皇后娘娘只要继续破坏干扰,煽动宫中妃嫔围攻臭骂蓝欢欢,就没有人相信蓝欢欢和布木布泰说的真相,我们只要继续围攻蓝欢欢,害她恍恍惚惚,神经兮兮,皇后娘娘就可以派人继续传播谣言,说宸妃蓝欢欢疯了,天下人会相信一个神经病吗?”
“所言甚善,喜花,继续派人每天骚扰,我们宫中的心腹,一定要日夜监视关雎宫!”哲哲瞥着一脸狡狯的喜花,从朱唇浮出奸笑。
“宸妃疯了,一个疯女人竟然胡说八道,说有人要害她,真是太好笑了!”
“看她病恹恹的,每天就会妄想,还说有人要偷她的东西,神经兮兮!”
次日辰时,清宁宫,争先恐后去清宁宫觐见的妃嫔们,在关雎宫外七嘴八舌,说得沸沸扬扬,后宫的宫人,看见关雎宫的宫女,都纷纷嘲笑,讽刺她们是神经病!
“宸妃,这个女人是叫海兰珠,还是蓝欢欢?传说她是一个野种,连亲生额娘都说她不是生的,真是不要脸!”
“外面有人说,这个贱人,就是一个南蛮子的女人,红颜祸水,每天装得楚楚可怜,狐媚皇上,还天天妄想当皇后,后来看后宫别人的肚子大了,竟然嫉妒人家,暗中派那个苏沫儿送麝香,害我们都避孕!”瓜尔佳福晋,对蓝欢欢切齿痛恨,所以只要见了一个后宫的妃嫔,她就吹得天花乱坠,把蓝欢欢骂的丑态毕露。
“瓜尔佳福晋,这个贱人,从前嫁过几个男人,嫁给皇上才几年,竟然就被册封皇贵妃,你从皇上还是四贝勒时,就侍奉皇上,现在还是个庶妃!”土门淑妃目视着瓜尔佳,故意煽动瓜尔佳福晋道。
“土门姐姐,现在只有皇后娘娘,能搞这个贱人,大家要同舟共济!”瓜尔佳福晋奸笑道。
“皇后娘娘驾到!”就在这时,清宁宫的大殿,帷幕流苏被掀开,穿着吉服,戴着钿子,雍容华服的哲哲,端庄地正襟危坐。
“臣妾给娘娘请安!”各宫的妃嫔,争先恐后给哲哲欠身道了万福。
“妹妹们都起来!”哲哲故意装作贤良淑德道。
“皇后娘娘,姐妹们一早都来清宁宫给主子请安了,但是那个宸妃,就是皇上再宠,也是一个妃子,竟然敢这么旁若无人,不可一世,每天都不请安,臣妾回忆,按照宫规,若是不知尊卑,就该杖责!”赫舍里淑妃,故意一脸愤懑地出来,对哲哲说道。
“对,每天装得多愁善感的,装得楚楚可怜,我们就不骂她了吗?”群情激愤的妃嫔,乱七八糟地喊道。
“格格,哲哲又煽动宫中的主子们闹事,要抓格格去!”关雎宫,蓝欢欢坐在床上,正在咳嗽,突然紫鹊嗔怒地进了寝宫对蓝欢欢说道。
“紫鹊,我现在还生病,若是清宁宫的人来了,你就告诉他,皇上命我可以不去清宁宫请安!”蓝欢欢瞥着紫鹊道。
“宸妃娘娘,在外面就听见你娇喘,身子这么差,还想反抗?真是自讨苦吃!”这时,突然外面传来了哲哲冷嘲热讽的声音。
“皇后娘娘,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蓝欢欢虽然心中愤怒,但是仍然全力下了床。
“宸妃,你走路怎么也瘸了?”哲哲冷笑着瞥着蓝欢欢的双腿,捂着嘴笑道。
“皇后娘娘,身体太差,臣妾在床上睡久了!”蓝欢欢忍着回答道。
“你也是本宫的侄女,身子不好,就休息吧!那些妃嫔,天天流言蜚语,闹得鸡犬不宁,但是你不要生气,睡吧!”哲哲道貌岸然地安慰了蓝欢欢几句,就带着喜花走了。
“格格,哲哲这次来,装妖作怪的,竟然还安慰格格!”紫鹊嗔怒地目视着哲哲的影子,嘟着小嘴道。
“紫鹊,哲哲是想装得道貌岸然,她是一边害人,一边装好人,一天唱红脸,一天唱白脸,我们不要生气,在皇上回来前关上宫门!”蓝欢欢颦眉目视着紫鹊,忽然嫣然一笑。
再说睿亲王府,自从听了外面的流言蜚语后,小玉儿就几次暗中进宫,故意向哲哲请安,却暗中窥视关雎宫,小玉儿虽然有些孟浪,但是冰雪聪明,她暗中发觉,后宫的人都暗中歧视排挤关雎宫,而多尔衮,却从来没有去关雎宫,她在外面听到的谣言,都是捕风捉影的传说!
“小玉儿!”布木布泰从永福宫出来遛弯,突然看见小玉儿在蹑手蹑脚地窥视着关雎宫,突然小声喊她道。
“布木布泰姐姐!”小玉儿吓得一蹦,目视着布木布泰鬼鬼地欠身道。
“小玉儿,你也知道了真相?”布木布泰拉着小玉儿,到了后宫的一个亭子里,小声询问小玉儿道。
小玉儿惊讶地目视着布木布泰,十分恐怖地说道:“布木布泰姐姐,蓝欢欢竟然是被污蔑的,外面传说,宸妃怎么是红颜祸水,怎么和我家多尔衮藕断丝连,怎么狐媚皇上,竟然都是有人故意散布的谣言,那些人口中的宸妃,整个是胡说八道,这几个月,我借着去给皇后娘娘请安,暗中窥视关雎宫,我才恍然大悟,后宫到处都是皇后娘娘的奸细,有人在暗中破坏关雎宫和别人的关系,皇后娘娘好像暗中派人,干扰破坏关雎宫禀报真相,现在后宫,那个瓜尔佳福晋天天煽动后宫的人围攻关雎宫,原来,这些人在暗中折磨暗害宸妃蓝欢欢!”
“小玉儿,你也晓得了,这个后宫毛骨悚然,人人都尔虞我诈,我们要活,只有用自己的计谋!”布木布泰目视着小玉儿,郑重地说道。
“计谋?那个哲哲,为了自己的皇后之位,和以后的荣华富贵,真是机关算尽,她老谋深算,我们斗不过她!”小玉心惊肉跳道。
“小玉儿,你也想成为哲哲那样的人吗?在后宫,只有像哲哲那要歹毒,那样狡猾,才能最后控制后宫,荣华富贵!小玉儿,在这个世态炎凉的世界,只有手中有权力,我们才能活,才能自己当家做主!我们要想活,只有打败哲哲!”布木布泰抓住小玉儿的素手,一本正经地说道。
“姐姐,我们和蓝欢欢联合,能打败哲哲吗?”小玉儿吓得花容失色。
“小玉儿,要想活,我们只能自己保护自己!蓝欢欢,我们从前害过她,现在可以同仇敌忾,但是日后,我们会还是要自己拉小山头!”布木布泰郑重地抓着小玉儿的芊芊玉指道。
傍晚,皇太极背着手,乐不可支地回到关雎宫,蓝欢欢正坐在床上看书。
“兰儿!你和朕一样,只爱看书!”皇太极幽默地坐在蓝欢欢的身边。
“皇太极,你一回来,关雎宫就是我的家!”蓝欢欢凝视着皇太极笑靥如花道。
“兰儿,朕刚刚看了紫鹊,她是在关雎宫内,除了朕,和你最好的闺蜜,朕已经下旨,封她为姑姑,日后后宫宫女的事,就由她来统摄!”皇太极注视着蓝欢欢,眉眼弯弯道。
“皇太极,你读古诗词,我睡了!”蓝欢欢悠然一笑道。
大清第一宠妃海兰珠 第75章 骗你害怕
仲春小雨润如酥,今天,窗外仍然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冷嘲热讽,听说娜木钟怀了龙种,蓝欢欢和紫鹊打着伞,去了麟趾宫。
麟趾宫,春雨中,娜木钟站在亭子里,目视着双眉紧蹙的蓝欢欢和紫鹊。
“宸妃!”娜木钟笑容可掬,而这时,外面一片雨雾中,一双窥视的眼睛,毛骨悚然。
“姐姐,听说你有喜了!”蓝欢欢乐不可支地凝视着娜木钟,娜木钟妩媚地一笑,对蓝欢欢说道:“宸妃,我骗你的,我没有怀孕,今天请你,我有事告诉你!”
“姐姐所为何事?”蓝欢欢惊诧问道。
“哲哲在宫里,到处送了麝香,现在又贼喊捉贼,先派人传播谣言,颠倒黑白,造谣说是你送麝香害各宫妃嫔避孕,麝香的事已经真相大白,妹妹,你想不想与皇上生下一个阿哥?”娜木钟和颜悦色道。
“姐姐,我早就想和皇上生一个小孩了!”蓝欢欢笑靥如花道。
“我们姐妹同舟共济,宸妃,你关雎宫里的香炉,现在还藏着一些麝香,你让紫鹊暗中把香炉扔了,然后在寝宫放一些药包!”娜木钟拿着几个药包,一本正经地放在蓝欢欢的手上。
“姐姐,谢谢你!日后我们同时怀了孕,我最想要一个格格,女孩子比阿哥乖!”蓝欢欢嫣然一笑道。
再说清宁宫,哲哲听了喜花的禀报后,血红的朱唇浮现出阴险的笑:“喜花,娜木钟和蓝欢欢暗中联合,还雪中送炭,送了蓝欢欢药包,帮她怀龙种,这个娜木钟,不是一个好人,她现在突然这么好地和蓝欢欢和颜悦色,就是企图借刀杀人,喜花,太医诊过脉,本宫能先怀龙种吗?”
“皇后娘娘,我们一定是先发制人,娘娘先怀阿哥,诞下皇子后,大清的太子就是娘娘和皇子的!”喜花一脸谄媚道。
“喜花,今天,本宫就让这个蓝欢欢一句话也讲不出,一个字也写不出!”哲哲趾高气昂地诡笑道。
“贱人,竟然下毒,害我们都不能诞下龙种,不要脸!”窗外,沸沸扬扬的骂声张牙舞爪,但是宫中却没有人。
蓝欢欢今天去了盛京的昭山,在路上巧遇睿亲王多尔衮和王妃小玉儿。
“宸妃娘娘,今天下雨,怎么还出来?”多尔衮眉开眼笑,文质彬彬地询问蓝欢欢道。
“十四爷,我带着紫鹊,去昭山为皇上祈祷!”蓝欢欢抿嘴一笑道。
“宸妃娘娘,小玉儿从前听了坏人的谣言!”小玉儿窘窘地来到蓝欢欢的面前,支支吾吾说了几个字,蓝欢欢笑容可掬,明眸善良地执着小玉儿的手,抿嘴一笑道:“妹妹,不用说了,都是那些小人捕风捉影,丧心病狂,妹妹也是被骗了!”
“姐姐真是宽宏大量!”小玉儿眉飞色舞地凝视着蓝欢欢,舒然一笑。
昭山下,几个清宁宫的奸细,隐蔽在山麓,监视着蓝欢欢和多尔衮!
“贱人,竟然让小玉儿也知道真相了,这个贱人竟然敢反击!”哲哲大发雷霆,凤目圆睁,瞪着身边的喜花和几个奸细,大动肝火。
“皇后娘娘,宸妃是个疯子,没有人害她都是她的妄想,现在就算她对小玉儿说了真相,她仍然是丢人现眼,没有人相信她!”喜花胸有成竹道。
“喜花,这个贱人和娜木钟暗中联合,知道了麝香在香炉里,现在后宫中避孕的计谋,已经是前功尽弃了,但蓝欢欢现在仍然怀不了龙种,派人告诉太医,给关雎宫开几个药方,就说蓝欢欢是怔忡之症,继续让她在关雎宫躺着!”哲哲凤目一撇,命令喜花道。
再说昭山,傍晚了,蓝欢欢与紫鹊,小心翼翼地下山,多尔衮命令苏克保护小玉儿先回府邸,自己保护着蓝欢欢,从山上下来。
“十四爷,虽然今天小雨,但是我身子还好,您先回去吧!”蓝欢欢目视着多尔衮,抿嘴笑道。
“宸妃娘娘回宫,我多尔衮是皇上的十四弟,当然要保护娘娘!”多尔衮诙谐道。
春雨中的昭山小径,十分的滑,多尔衮拉着蓝欢欢,小心翼翼下了山,来到山麓,突然,山麓下的荆棘丛中,似乎有东西在摇,多尔衮手搭凉棚,眺望荆棘,心中有些怀疑,郑重地对蓝欢欢说道:“宸妃娘娘,多尔衮在前面保护你们,你们小心点!”
蓝欢欢和紫鹊,目视着多尔衮,不由得心中忐忑不安,。
再说多尔衮,挺身而出,下了山,驾驭着战马,带着几个侍卫,进了荆棘丛,突然,荆棘丛内,飞出几个黑衣人,手中的长刀,直取多尔衮。
“刺客!”多尔衮不由得怒火万丈,拔出腰刀,勇猛与几个刺客刀光剑影地血战,就在这时,突然后面,传来了紫鹊的惊叫声。
“狗贼,竟然声东击西!”多尔衮怒发冲冠,一把腰刀上下翻飞,神出鬼没,杀得那些刺客,狼狈不堪,多尔衮驾驭着战马,如风驰电掣一般,赶到了后队,定睛一瞧,但见十几名刺客,正把蓝欢欢和紫鹊围在垓心。
“狗贼!”多尔衮火冒三丈,手持腰刀,大砍大杀,蓝欢欢和紫鹊见多尔衮来增援,不由得大喜,蓝欢欢拔出宝剑,保护着紫鹊,和那些狰狞的刺客血战。
“王爷!”就在这时,保护小玉儿回去的苏克,突然率领骑兵,杀了个回马枪,增援多尔衮,那些刺客见有援兵,吓得鬼哭狼嚎,多尔衮手持腰刀,把几个黑衣人杀倒,苏克的侍卫围攻那些刺客,打了半晌,地上血流成河,苏克突然捡到一块金牌,呈给多尔衮,多尔衮端详,竟然写着肃亲王的字!
“王爷,这些刺客竟然是肃亲王豪格派的!”苏克大惊失色。
“豪格,竟然为了皇位,刺杀宸妃!”多尔衮顿时目光如炬。
多尔衮回到皇宫,来到崇政殿,这时,豪格正站在皇太极的书房,先发制人,禀报皇太极,多尔衮和宸妃在昭山的事。
“豪格,你这个小人,竟然恶人先告状!”多尔衮听到豪格在打千禀报,不由得怒气填膺,来到皇太极的面前,叱骂豪格道。
“十四叔,今天和宸妃一起在昭山,难道是狼狈为奸?”豪格讥讽道。
“混账!”皇太极见豪格杀气腾腾,顿时拍案大怒,怒斥豪格道。
“皇阿玛,儿臣看见了十四叔和宸妃在一起,有些古怪,所以才禀报皇阿玛的!”豪格吓得战栗,叩首禀报道。
“豪格,你竟然也学那些咬耳朵的人,捕风捉影,真是岂有此理,今天的事,朕就是不知道,你们谁要再一派胡言,朕就杀了谁!”皇太极怒气填膺,怒视豪格,大声命令道。
“嗻!”豪格吓得战战兢兢,叩首灰头土脸地逃跑了。
次日,蓝欢欢郑重地写了一封奏折,呈给皇太极,禀报了清宁宫暗中送御香,在关雎宫香炉里下毒的事,但是这封奏折,却没有呈给皇太极,而是被清宁宫的哲哲,半路抢了。
哲哲耀武扬威地正襟危坐在清宁宫软榻上,目视着各宫的妃嫔,轻启丹唇道:“各位姐妹,今天,本宫看到一篇文章,竟然说是要揭露宫中下毒的事,这个写奏折的,竟然胡说八道,说我们各宫的妃嫔,在关雎宫外面干扰破坏,逼她生病,今天,这奏折呈给了本宫,本宫想调查,每天隐蔽在关雎宫外,装神弄鬼,造谣骚扰的,究竟是哪宫的姐妹?”
“疯子,皇后娘娘,关雎宫那宸妃是疯子,你看她每天神经兮兮的,我们谁害她,谁抢她的?谁造谣破坏了?她那是妄想!”瓜尔佳福晋一脸厚颜无耻地站了起来,在哲哲的面前说的天花乱坠!
“是呀?宫里谁害关雎宫宸妃?皇上最宠她!”各宫妃嫔七嘴八舌,窃窃私语。
“皇后娘娘,宸妃疯了,你看她天天恍恍惚惚的,听说昨天还和十四爷一起去昭山了祈祷了,她神经兮兮地说她得罪了昭山!”赫舍里淑妃一脸鲜廉寡耻,在妃嫔中大声的怂恿。
“皇后娘娘,派太医帮宸妃诊脉吧!”土门淑妃向哲哲欠身道。
“既然各宫的姐妹都没有去关雎宫,这奏折,本宫就送回关雎宫了!”哲哲凤目一转,道貌岸然地笑道。
“格格,我们的奏折,完全呈不给皇上,哲哲派人把奏折抢了!”关雎宫,紫鹊悻悻然禀报蓝欢欢道。
“我和皇上朝朝暮暮,奏折?我若是真的想揭露哲哲,上个月就禀报皇上了,现在皇上去了辽阳,哲哲不可一世,这奏折,我们自然呈不给皇上!”蓝欢欢冰雪聪明地一笑。
“格格,哲哲现在在宫里一派胡言,四处散布流言,说格格得了怔忡之症,要太医给格格诊脉,甚至还要禁足我们!”紫鹊忧心忡忡道。
“紫鹊,我们就关着门,在关雎宫里,这个哲哲,见我生病,皇上又去辽阳了,妄想趁机再次搞风搞雨,我们就在这里空城计,看那个哲哲和瓜尔佳福晋等人联袂献丑!”蓝欢欢斩钉截铁地笑道。
再说小玉儿,辰时从府邸出来,在大街上,突然又听到了大骂蓝欢欢的声音,而且这些议论纷纷的人,不是盛京的人,却是明国的和谈使者!
“真是丢人现眼,宸妃这个贱人,真的丢人!”清宁宫,煽风点火的瓜尔佳福晋,自鸣得意地来到哲哲的面前,对着辰时来请安的后宫妃嫔,得意忘形地信口雌黄道:“整个天下都晓得这个贱人,竟然做这种事,今日辰时,本宫的妹妹走在大街上,竟然遇见明国的和谈使臣,那些人,竟然也在冷嘲热讽,议论宸妃那些丑事,真是不要脸!”
“这个宸妃,真是不要脸,她的那些事,连明国的使者都知道了,真是家喻户晓!”土门淑妃,趁机落井下石,也飞扬跋扈地对着妃嫔们煽动。
“皇后娘娘,进谏皇上,把宸妃这个疯女人禁足吧!”囊囊贵妃也欠身道。
再说关雎宫外,今天又是鸡犬不宁,歇斯底里的瓜尔佳福晋,和赫舍里淑妃等人,装妖作怪,大哭大骂,在关雎宫外丑态毕露,现在只要蓝欢欢醒来,下了床,写字或是干什么事,那些厚颜无耻的小人,就气焰嚣张,震耳欲聋,冷嘲热讽。
“瓜尔佳福晋,你们几位主子,在暗中讥笑围攻关雎宫,若是皇上知道,你们还想活吗?”就在这时,杏眼圆睁的荣儿,带着几个宫女,来到了清宁宫。
“荣儿?你一个小小的奴婢,竟然敢拿着鸡毛当令旗,训斥主子们,真是狗胆包天,黑鸢,给本宫打!”歇斯底里的瓜尔佳福晋,见荣儿竟敢路见不平,顿时大发雷霆,气得一蹦三尺高,黑鸢便狗仗人势地来到荣儿面前,想打荣儿耳光,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荣儿瞬间接住了黑鸢的皓腕,怒视着黑鸢。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