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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第一宠妃海兰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水龙散人
“苏沫儿?庒妃娘娘害我们格格?”紫鹊惊愕地凝视着苏沫儿问道。
“十几年前的掉包计,我们格格为了得到皇上,被哲哲调包,代你们格格嫁给了皇上,后来宸妃娘娘被逼嫁给察哈尔,被污蔑为野种,中了毒,都是哲哲逼我们格格做的!”苏沫儿悲痛道。
蓝欢欢泪如雨下,咬牙切齿,她呆若木鸡,但是过了半晌,她仍然步到苏沫儿的面前,郑重地对苏沫儿说道:“布木布泰,我们曾经是那么的好姐妹,我不恨她!”
“宸妃娘娘,虽然你宰相肚里能撑船!”苏沫儿凝视着蓝欢欢,噙着泪珠,喃喃道。
清宁宫,布木布泰和娜木钟,都坐在了哲哲的眼前,哲哲不由得趾高气昂,不可一世。
“蓝欢欢,你死心吧!”哲哲血红的朱唇,浮出毒辣的奸笑。
“皇后懿旨,不许宸妃在禁足关雎宫的半月里,弹琴鼓瑟!”为虎作伥的喜花,气势汹汹地来到关雎宫,耀武扬威地向蓝欢欢宣布道。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紫鹊义愤填膺,柳眉倒竖。
“紫鹊,不弹琴,我们就玩九连环吧!”蓝欢欢抿嘴一笑道。
再说前线,皇太极穿着蓝色盔甲,英姿勃发,多尔衮白袍白盔,威风八面,八旗兵在义州,建造了红夷大炮阵地,向锦州的外城碉堡猛烈轰击,瞬间,炮声如雷,惊天动地,如地震海啸。
锦州外城的碉堡下,人喊马嘶,锦州城楼,祖大寿和邹甄身先士卒,率领炮兵开炮,与清军对轰,双方打得天昏地暗,一片火海。
“皇上,我军已经轰毁了锦州城外的碉堡,兵临城下,现在正白旗和镶白旗,在义州耕地,到秋天,就兵精粮足,我们持久对锦州围而不打,锦州城一定弹尽粮绝,最后投降!”大营,一脸胸有成竹的多尔衮,向皇太极禀报道。
“十四弟,你真是智勇双全,上次济尔哈朗带兵围锦州,打了一年,也是惨败,而你竟然一个月,就兵临城下,包围了锦州!”皇太极凝视着多尔衮,眉目欣喜道。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在盛京,要临盆了!”这时,侍卫来到帅帐,向皇太极打千禀报道。
几日后,皇太极率兵凯旋,清宁宫,太医们惊慌失措,寝宫内,鬼哭狼嚎。
“皇后娘娘大喜,是一位千金!”丁太医尴尬地跪在哲哲脚下,战战兢兢地叩头道。
“混账!丁太医,你不是胸有成竹地说,本宫一定诞下皇子吗?怎么是格格?”哲哲暴跳如雷道。
丁太医吓得魂飞天外。
“皇后娘娘,现在您诞下的是格格,我们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就嫁祸给蓝欢欢,传播谣言说是蓝欢欢暗中搞巫蛊之术,让阿哥变成了格格!”喜花建议哲哲道。
“不,虽然有证据,但是皇上不会信的!”哲哲忧心忡忡道。
“皇后娘娘,不如我们传出流言,说娘娘诞下的是皇子,但是被关雎宫的人给换了!”喜花眼睛一转,又想出一条奸计!
“不。”哲哲心急如焚道。
“娘娘派人传出流言,说娘娘小产,一个男胎被蓝欢欢害死了?”喜花又建议道。
“本宫就是对那个丁太医太相信,现在诞下格格,已经人人皆知,怎么传播谣言?喜花,这是天意,本宫若是诞不下嫡子,只能控制豪格了!”哲哲嗟叹道。
“关雎宫宸妃那个红眼病,在皇后娘娘临盆前的几个月,歹毒地弹琴鼓瑟,暗中巫蛊,竟然暗中害娘娘腹中的嫡子,变成了格格,这个女人,真是不要脸!”次日,后宫内沸沸扬扬,谣言三人成虎,瓜尔佳福晋这些人故意煽动得群情激奋,瞬间,后宫冷嘲热讽,群情激奋的声音,震天动地。
“皇上,皇后娘娘生了龙凤胎,但是因为关雎宫宸妃嫉妒皇后,暗中弄鬼,竟然让皇后娘娘小产了!”
“这个鬼女人!人面兽心!不要脸,皇后娘娘临盆之时,她竟然生病在床,真是不祥之人!”瓜尔佳福晋就是造谣人才,把这几个谣言,传播的有鼻子有眼,迅速这些胡说八道的谣言,就在盛京的贵族中,传得脍炙人口。
关雎宫,皇太极焦急地进了寝宫,飞到了蓝欢欢的面前。
“皇太极,我好像有喜了!”蓝欢欢乐不可支地凝视着皇太极,眉飞色舞道。
“朕的兰儿有喜了?朕要做父皇了!”皇太极顿时欣喜若狂抱着眉开眼笑的蓝欢欢,搂进了怀里!
“海兰珠,你这个狐媚子,本宫生不出嫡子,你也休想生下皇子!”哲哲嫉怒地瞪着血红的眼睛,咬牙切齿地瞪着关雎宫内的皇太极和蓝欢欢,顿时气得青筋直爆,撕心裂肺地咆哮道。
“皇后娘娘!”当耳边传来喜花的声音后,哲哲才毛骨悚然地睁开眼睛,原来只是黄粱一梦,但是哲哲已经吓得满身冷汗。
“喜花,那个贱人有喜了吗?”哲哲丧心病狂地大声问喜花道。
“没,皇后娘娘,皇上还没从前线回来呢!”喜花劝慰哲哲道。
“蓝欢欢,你这个贱人,竟然还不死,喜花,派人日夜躲在关雎宫外,监视臭骂!一定要那个贱人病死!”哲哲歇斯底里地嚎叫道。
“格格,清宁宫只生下个格格,那哲哲,竟然把黑锅都背在我们身上,派人传播谣言,说是我们害她生不出嫡子,真是岂有此理!”关雎宫,紫鹊端着热热的药,嘟着小嘴,来到蓝欢欢的面前。
“哲哲也是黔驴技穷,她企图天天骚扰破坏我们,把所有的坏事,都歪曲成是我们干的,虽然哲哲已经是厚颜无耻,但是,我们还是不要和她对骂!”蓝欢欢柳眉低垂道。
“皇上回来了,他们再胡说八道,我们就揭露真相,让哲哲丑态毕露!”紫鹊愤愤道。
“解释?呸!怎么可能有这么多巧合,那个贱人就是不要脸,什么坏事都是她,什么不知道这个贱人是不祥之人!”昙花宫,歇斯底里的瓜尔佳福晋对着各位贝勒郡王的福晋,大声骂道。
“本宫要蓝欢欢那个贱人,现在就变成一个疯子,本宫要她什么都做不成!”这时,丧心病狂,无法无天的赫舍里淑妃,也跑到了昙花宫,一脸恨之入骨。
“赫舍里淑妃,皇后娘娘没有诞下嫡子,大阿哥不是趁机能被册封太子吗?”郡王福晋故意问道。
“那个贱人和睿亲王多尔衮暗中勾结,这次在前线,又夺了豪格的战功!”赫舍里淑妃咬牙切齿对福晋说道。
“各位姐妹,宸妃干预朝政,无法无天,若是她再这么越来越肆无忌惮,我们一定要联合在一起整死她!”瓜尔佳福晋趁着众人群情激奋,对众人怂恿道。
“宸妃这个贱人,竟然还敢反击,真是不想活了,现在皇后娘娘也被她害得小产,整死她!”众人沸沸扬扬。
关雎宫,蓝欢欢一脸倔强地坐在书房的古琴前,抚着琴弦,继续弹着轰轰烈烈的歌曲,夜里,关雎宫的书房外,萦绕着湘妃竹飒飒的声音,竹叶影着书房,蓝欢欢心如刀绞,但是,她却笑着继续弹着高山流水。
窗棂外,突然传来毛骨悚然的鬼声,丧心病狂的骂声。
“后宫有鬼!”次日辰时,喜花吓得战栗,来到清宁宫禀报哲哲。
“瓜尔佳福晋威吓关雎宫你,却没有吓死那个蓝欢欢,喜花,你派人把话倒过来说,传播谣言,说那个鬼蓝欢欢,在关雎宫又弄鬼,装鬼魂吓本宫!”哲哲无赖地命令道。
“后宫既然有鬼魂,那皇后娘娘小产,就是鬼魂害得,怎么是我们格格弹琴害得呢?”喜花飞扬跋扈来到关雎宫,紫鹊大义凌然,嘟着小嘴对喜花说道。
“紫鹊,谁不知道,你们主子害皇后娘娘小产?休要狡辩!”喜花杀气腾腾道。
“喜花,这个世上根本没鬼,你们在这里一派胡言,就是想诬陷宸妃娘娘!”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荣儿和马瞻超带着护军,来到了喜花的面前。
喜花战战兢兢地目视着荣儿和马瞻超,带着宫人逃跑了。
“宸妃娘娘,您命我们暗中调查,我们已经查明,后宫的那些声音,都是瓜尔佳福晋派人装神弄鬼,暗中弄得假象,这些龌蹉小人,在装神弄鬼后,还颠倒黑白,倒打一耙,把话倒过来诬陷关雎宫!”马瞻超拱手对蓝欢欢禀报道。
“马瞻超,派人暗中防守后宫,若是瓜尔佳福晋再暗中派人躲在旮旯处,干扰破坏,就立刻缉捕!”蓝欢欢柳眉倒竖,精明地嘱咐马瞻超道。
“不要脸,竟然还妄想反击,就是比你先做出来,黑鸢,派人继续在关雎宫内外嘲笑!”瓜尔佳福晋扭曲着脸,阴险地命令黑鸢道。
“格格,瓜尔佳福晋暗中颠倒黑白,晚上装神弄鬼,外面那些冷嘲热讽,竟然都是她派人弄得假象!”紫鹊调查后,也回来禀报蓝欢欢道。
“哲哲派心腹,装神弄鬼,现在却颠倒黑白,诋毁我们关雎宫用巫蛊之术害她小产,真是鲜廉寡耻!”蓝欢欢杏眼圆睁道。
“格格,荣儿姐姐暗中调查,哲哲并没有小产,龙凤胎竟然是他们编的谣言!”紫鹊愤懑地说道。
“哲哲真是作恶多端!”蓝欢欢怒火万丈道。
“格格,我们现在已经找到哲哲诋毁我们的铁证,是不是都写出来,禀告皇上?”紫鹊问道。
蓝欢欢嫣然一笑。





大清第一宠妃海兰珠 第89章 歪曲丑化
清宁宫,面目扭曲,又好像有些凄然的哲哲,命令喜花和瓜尔佳福晋,企图把蓝欢欢丑化成极恶海兰珠。
战场上,两阵对圆,皇太极英姿勃发,多尔衮威风八面,手持大刀,目光如炬。
在凯旋的路上,八旗军与关宁铁骑在戚家堡大战!
战场上,人喊马嘶,炮声如雷,杀声动地,皇太极手执长枪,眸子里都是蓝欢欢那双眉紧蹙,一支长枪神出鬼没,上下翻飞,八旗军与关宁铁骑在大路上,刀光剑影!
后宫,谣言再次满城风雨,丧心病狂的瓜尔佳福晋,像撒泼一样,在各个府邸撕心裂肺地传播谣言,歪曲蓝欢欢是不祥之人,解释得天花乱坠。
关雎宫,弱眼横波,但是却茕茕孑立,孤傲倔强的蓝欢欢,虽然素面憔悴,但是仍然自强不息地伫立在湘妃竹的墨影下。
“格格,我们关雎宫的后花园桃花又开了!”紫鹊喜滋滋地凝视着着窈窕的桃花,喜上眉梢道。
“真可怕!恐怖,把人吓死了!”皇太极驾驭着大白,痛心疾首地在大路上驰骋,这个地方,他听到让人恐怖的嘲笑声,不由得心如刀绞,拼死地向盛京赶去。
“兰儿,你要等着朕,朕马上就要回来了!”皇太极悲痛欲绝,像疯了一样,驾驭着大白,在大路上飞驰,但是那些让人不寒而栗的嘲笑声,却仍然萦绕在皇太极的耳边。
“变态!神经兮兮,小性儿!”那一张张歇斯底里,冷嘲热讽的脸,在皇太极的面前,丧心病狂地看着皇太极!
“兰儿!”皇太极一声大喊,突然睁开眼睛,原来是南柯一梦。
“皇上!”这时,侍卫索尼进了大帐。
盛京,蓝欢欢听着窗外已经越来越疯狂的骂声,突然感到,自己已经被这个世界排挤了。
傍晚,蓝欢欢似乎回到了那个房子,痛不欲生地抱着小熊,躲在被子里呜咽!
她,花容月貌,天之骄女,是蒙古第一美人,但是从出生后,她就被造谣,诬陷臣不祥之人,据说这种鬼事还是她的前世。
蓝欢欢闭月羞花,但是似乎是红颜薄命,她虽然在这个世上,出淤泥而不染,但是,她却被这个世界歧视和排挤。
“前世,前世的三千宠爱在一身,竟然就是惨不忍睹!”
“菊残犹有傲霜枝!”
拂晓,蓝欢欢睁开眼睛,她心中十分的悲痛,没有回去,自己仍然在古代!
“咳咳咳!”蓝欢欢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疲于奔命了。
“格格,您现在还病着,就不要再写诗文了,莫非您真的要呕心沥血吗?”紫鹊心如刀绞地目视着蓝欢欢顽强地执笔写诗,不由得十分心疼,泪如雨下地劝说道。
“紫鹊,我这是乐此不疲,虽然累,但是我却兴高采烈!”蓝欢欢凝视着紫鹊,悠然一笑道。
“格格,您就是写出来,那些小人,也会继续传播谣言,贼喊捉贼的!”紫鹊呜咽道。
“蓝欢欢这个阴险毒辣的女人,不但害皇后娘娘小产,还企图干预朝政,她妄想造反。”
“不要脸,这个贱人,真是不要脸,红颜祸水!”昙花宫,说道口若悬河的瓜尔佳福晋,煽动几个被骗的福晋,歹毒地冷嘲热讽蓝欢欢。
“哈哈哈,这个女人就是宸妃?真是狐狸精,狐媚皇上还暗中狐媚睿亲王!”瓜尔佳福晋命令黑鸢,把蓝欢欢的画像传给众人看,这些八卦的毒妇,得意洋洋地看着画上那个骚情浪态的女人,大声嘲笑,议论纷纷。
“极恶贱人!魔鬼!听说这几天后宫有鬼魂,这个鬼魂就是这个贱人,蓝欢欢!”
“不,她叫海兰珠,我们才不复制一个她呢,真是臭名昭著!”一脸歇斯底里的瓜尔佳福晋故意捂住鼻子。
“野种!不要脸!”
觐见皇后,萨满祈祷时,喜花去了关雎宫,蓝欢欢珠环翠绕,穿着蓝色大氅,和紫鹊来到了凤凰楼。
一群妃嫔,看到一脸素的蓝欢欢,一个个都暗中讥笑,窃窃私语。
“那个穿蓝色衣服的丫头,不是宸妃吗?真是道貌岸然!”
“看着像个才女,心里是男盗女娼!”
“鬼!”土门淑妃和囊囊贵妃,几个庶妃,看到蓝欢欢,都故意避着走了。
“唉,蓝欢欢,在后宫是四面楚歌!”瓜尔佳福晋瞥着蓝欢欢,气焰嚣张地从蓝欢欢身边走了过去。
“这是狐媚子宫里的祭品!”
“都摔了,狐媚子的祭品,也敢祭萨满神!”喜花瞥着几个欠身询问的小宫女,故意大声咆哮道。
须臾,关雎宫的祭品,都被扔出了凤凰楼。
蓝欢欢眼睁睁看着布木布泰就在妃嫔中个,但是,看着蓝欢欢被欺负,布木布泰却面若冰霜。
“格格,半个月后,哲哲下旨禁足,但是我们去了凤凰楼,竟然被她们这样歧视欺负!”紫鹊愤慨地泪如雨下。
“紫鹊,哲哲已经控制了后宫,后宫歧视我们,但是我们在关雎宫,仍然要坚持!”蓝欢欢镇定地说道。
“贱人,你玩了,今天不祭萨满神,你真是罪恶滔天!”蓝欢欢回宫后,死皮赖脸来继续造谣的奸细,又无法无天地在关雎宫外,疯狂地鬼叫。
半个月内,哲哲命喜花派人在盛京继续散布谣言,干扰破坏蓝欢欢在关雎宫对自己阴谋的揭露,但是蓝欢欢仍然是十分顽强。
夜晚,关雎宫外,鬼叫鬼闹,蓝欢欢抿嘴一笑。
“哲哲的那群包衣狗,又在晚上装神弄鬼了!”紫鹊对着窗外做了个鬼脸。
“哲哲派人在盛京传播这些狗屁不通的谣言!”大营,多尔衮怒火万丈,看着信笺,不由得义愤填膺。
“王爷,皇后传播的谣言,也是暗中在诋毁王爷,若是皇后暗中要和肃亲王豪格联合,帮助豪格当上太子,定会妄想害王爷!”苏克郑重地对多尔衮说道。
“苏克,我们一定要保护宸妃!”多尔衮斩钉截铁地拍案道。
再说哲哲,要十分龌蹉无赖的阴谋,每天骚扰破坏蓝欢欢的生活,弄得蓝欢欢恍恍惚惚,疑神疑鬼,紫鹊黯然神伤,命令关雎宫的人,出去回来,不要说外面的事。
但是瓜尔佳福晋却丧心病狂地派人在关雎宫窗外如疯似狂地大叫大骂:“蓝欢欢,大家都晓得了,谁都相信,就你最后一个了,这个世上,就你一人,不要脸的贱人!”
“瓜尔佳福晋真是作恶多端,恬不知耻!我们格格也是关雎宫的宸妃,在后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一个福晋,竟然敢这样侮辱我们格格!”紫鹊十分愤慨。
“紫鹊姐姐,您不能鲁莽,这些害虫,就是想骗我们出去和他们吵架,然后趁机颠倒黑白,闹得鸡犬不宁!”麝月劝说愤怒的紫鹊道。
“哈哈哈,告诉皇上?皇上现在不在后宫,丑态毕露!你讲啊!”窗外,又传来了瓜尔佳福晋下流的讥笑声。
蓝欢欢双眉紧蹙,突然咳了一声,紫鹊用帕子接了,定睛一瞧,顿时吓得紫鹊几乎昏厥!
“格格咳血了!”紫鹊惊愕地目视着麝月。
“娘娘,捷报,那贱人咳血了!”清宁宫,一脸邀功的瓜尔佳福晋,跪在哲哲的脚下,大喜过望地禀报道。
“蓝欢欢,本宫拼命骂了这么十几年,你终于咳血了,贱人,你的东西都是本宫的,你也敢抢!”哲哲喜不自胜,丧心病狂地诡笑道。
“皇后娘娘,现在我们是不是继续围攻关雎宫?”喜花问道。
“蓝欢欢吐血了,这个弱柳扶风,多愁善感的病美人,想骗人同情?没人同情她!喜花,派人出宫,到处把事情反过来传播,说蓝欢欢在后宫肆无忌惮,把本宫气吐血了!”厚颜无耻的哲哲,心狠手辣地一转眼睛,命令喜花道。
“不要脸,死不掉的!竟然干这种事,凭着皇上的宠爱,无法无天,竟然把皇后娘娘这么贤淑的贤后气吐血了!”次日,昙花宫,一些中毒太深的郡王福晋,听了撒泼大哭的瓜尔佳福晋的造谣后,一个个都群情激奋,歇斯底里地大骂蓝欢欢。
“狐媚子,妖女!红颜祸水,可惜呀,皇后娘娘这么贤淑的女人,竟然被那个贱人气吐血了,朕不要脸。”
“不知感恩!胡作非为!”瓜尔佳福晋那张死皮赖脸的嘴,说得口若悬河,有鼻子有眼,竟然真的颠倒黑白!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瓜尔佳福晋这个泼妇,竟然这么鲜廉寡耻地颠倒黑白!”紫鹊听到宫人的议论,怒火愤慨。
“紫鹊姐姐,这也太下流了,竟然贼喊捉贼,把白的说成黑得,黑得说成白的!”麝月也十分愤懑,和紫鹊一起去外面,说了此事的真相。
“一定要把关雎宫的拿了!”
“还敢反击,死心吧,垂死挣扎!”这时,关雎宫外,又让人毛骨悚然地传来更加歇斯底里地大骂声。
“皇后娘娘,这件事干的太漂亮了!现在盛京城中的亲贵,人人相信蓝欢欢把娘娘气吐血了,而且个个骂蓝欢欢是妖女,干预朝政!”喜花得意洋洋地回到清宁宫,自鸣得意地对哲哲说道。
“蓝欢欢那个贱人,这次是完全的完了,她的那些诗文,已经没了!”哲哲仰面奸笑道。
“皇后娘娘,我们不如就说蓝欢欢企图谋反,在关雎宫暗中写谋反诗文,冲进关雎宫,把这个贱人的书房烧了!”瓜尔佳福晋阴险地献计道。
“好!”哲哲越来越得意忘形道。
傍晚,气势汹汹的喜花,带着宫人,冲进关雎宫,宣布哲哲的懿旨,要搜查书房。
愤慨的蓝欢欢,挡在书房前,杏眼圆睁。
“宸妃娘娘,皇后娘娘的懿旨,我们搜查你的书房,是因为有人举报,你企图谋反!”喜花狡黠地奸笑道。
“狗仗人势的东西,本宫的书房,是皇上送的,你敢砸皇上的书房?”蓝欢欢柳眉倒竖道。
“上!”喜花飞扬跋扈地一瞪眼睛,左右穷凶极恶的宫人,就拿着板子,向蓝欢欢冲来。
蓝欢欢谈笑自若,从架上拔出宝剑,凛冽剑光,瞬间把一个太监的头发给横掠搠飞了。
“杀人了!蓝欢欢这个神经兮兮的女人要杀人了!”喜花吓得大叫,带着失魂落魄的手下,连滚带爬地逃出关雎宫。
“蓝欢欢拿剑砍我们了,吓死人了,她发神经了!”清宁宫,倒打一耙的喜花,哭叫着在众妃嫔前向哲哲告状。
“吓死人了,蓝欢欢这个疯子,竟然拔剑了!”
“关雎宫说我们歧视她们,还指桑骂会骂她们?”
“我们骂她?她宫外有人吗?”
“我们欺负她了吗?”
“关雎宫这个女人是不是有妄想症?”后宫妃嫔,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活该,谁害她的?我们谁欺负她了?装得可怜兮兮的,狐媚男人!”瓜尔佳福晋突然拍案而起,大声骂道。
“她要我们欺负她,我们就天天欺负她,大家同仇敌忾,看见这个贱人就藏,真是不要脸!没有人害她,是她自己神经!”赫舍里淑妃立刻落井下石道。
哲哲凤目怒放,喜花见各宫妃嫔都唯哲哲马首是瞻,也是暗中喜悦。
“皇后娘娘,麟趾宫那娜木钟现在也不帮蓝欢欢了,而是作壁上观!”喜花小声禀报哲哲道。
“娜木钟这个贱人,和蓝欢欢都是狐媚子,虽然她现在不敢帮助蓝欢欢,可能是首鼠两端,但是本宫却要派人告诉蓝欢欢,她已经众叛亲离,死心吧!”哲哲仰面狂笑道。
“关雎宫,就是关雎宫那里,有鬼魂!”傍晚,气焰嚣张的瓜尔佳福晋,带着几个心腹,冲进关雎宫,狗胆包天地到处乱砸乱打,紫鹊愤慨地拦住瓜尔佳福晋,正气凛然道:“瓜尔佳福晋,后宫有人装神弄鬼,但是我们关雎宫没有鬼,因为我们格格孤傲洁白,绝对不会和鬼害人!”
“小贱人,竟然敢反击本宫!”瓜尔佳福晋歇斯底里地向紫鹊的脸上打去。
“瓜尔佳!”就在这时,说时迟那时快,一只飞刀如风驰电掣一般,打在了瓜尔佳福晋的膀上。
“不要脸的蓝欢欢,竟然要杀本宫!”丧心病狂的瓜尔佳福晋,像一个泼妇一样,向着蓝欢欢冲来。
蓝欢欢冷若冰霜一笑,脚下凌波微步,那瓜尔佳福晋疯狂地冲向蓝欢欢怀里,被蓝欢欢一脚踢腿,摔了个倒栽葱,屁滚尿流地坐在地上,像杀猪一样地怪叫。
“瓜尔佳,带着你的这些狗,爬出本宫的关雎宫,以后再躲在我们关雎宫外面干扰破坏,本宫打断你的腰!”蓝欢欢杏眼圆睁,怒视着扭曲的瓜尔佳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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