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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第一宠妃海兰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水龙散人
“四贝勒,吉时已到,请新人行合卺礼!”就在这时,管家舒尔冬和科尔沁嬷嬷赤老媪,恭恭敬敬地进入洞房,宫人不济郑重地向皇太极欠身禀报道。
“什么?”皇太极顿时如五雷轰顶,几乎昏厥。
这时,一群宫人,拿着枣子和桂圆,对着皇太极和布木布泰的吉服喜气洋洋地抛了一阵,皇太极顿时脸色苍白,惊慌失措。
“马瞻超进来!”怒发冲冠的皇太极突然火冒三丈,大声对着外面喝道。
过了半晌,一脸诧异的马瞻超进了洞房,跪在皇太极的面前。
“马瞻超,紫鹊和荣儿呢?”皇太极怒视着一脸糊涂的马瞻超,厉声质问道。
“贝勒爷,外面的是苏沫儿姑娘!”马瞻超凄然回答道。
“岂有此理,我知道了,科尔沁竟然李代桃僵,用了卑鄙的调包计,把兰儿换成了布木布泰,爷要娶的是海兰珠,不是布木布泰!”皇太极目光如炬,怒发冲冠道。
“姑父,您不是派马大哥护送我和姐姐回科尔沁,要娶布木布泰的吗?当时布木布泰就觉得奇怪,为什么姑父突然只要娶布木布泰一人?莫非,这是额吉的阴谋?”这时,布木布泰恍然大悟地来到皇太极的面前,痛心疾首道。
“布木布泰,你的好额吉要你代替你的姐姐,来享日后的荣华富贵!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皇太极怒视着布木布泰,勃然大怒,眼睛瞪得血红。
“皇太极,父汗要吴克善护送来辽阳成亲的妹妹,就是布木布泰,请您冷静!”这时,听到洞房震天动地,胆战心惊的吴克善进了洞房,目视着皇太极,镇定地说道。
“吴克善,我皇太极明摆是要聘科尔沁大格格海兰珠为福晋,这天下皆知,你们科尔沁为什么要骗我和父汗?”皇太极怒视着吴克善,抓住吴克善的衣襟,歇斯底里地质问道。
“皇太极,你父汗下的圣旨,也是命你娶科尔沁小格格布木布泰为福晋,你看!”黯然的吴克善从衣襟里拿出努尔哈赤的上谕。
皇太极顿时心如刀绞,冲动地打开上谕,仔细一瞧,但见上谕上,赫然用满文和蒙文,写了科尔沁小格格玉儿几个字。
“布木布泰和海兰珠的小名都叫玉儿,但是布木布泰是小格格,可能,贝勒爷阴差阳错地看错了!”吴克善劝说皇太极道。
“一派胡言!胡说八道!大丈夫一言九鼎,我皇太极要娶的是海兰珠,而不是科尔沁小格格布木布泰!”皇太极顿时怒气填膺,仰面大叫道。
“贝勒爷,您难道真是是英雄气短吗?”这时,雍容华服,一脸正经的哲哲,毅然步到皇太极的面前,郑重跪在了皇太极的面前。
“哲哲,海兰珠就是我的心,若是没有兰儿,我就是个凡人,根本不是英雄!”皇太极痛不欲生地捂着胸口。
“贝勒爷,臣妾请您就将错就错吧,说实话,贝勒爷现在不能娶海兰珠!”哲哲凤目圆睁,郑重地向皇太极叩首道。
“这是为什么?”皇太极惊诧地目视着一脸果毅的哲哲。、
“贝勒爷,海兰珠眉眼长得很像父汗从前的未婚妻东哥,父汗这些年,一直因为东阿的事,心中遗憾抑郁,甚至对此事十分痛恨,而大妃阿巴亥,此时正得父汗专宠,她害怕自己徐娘半老后,别的女人,从自己的身边抢走父汗和权力,所以她对海兰珠也是切齿痛恨,不共戴天,若是贝勒爷冒天下之大不韪,娶了海兰珠,就是和大妃阿巴亥彻底宣战,也是让对天下相信海兰珠是妖女谣言的人都群情激奋,到时候,大妃和大贝勒代善勾结,贝勒爷就没有机会夺取大金国的龙椅了,为了一个女人,贝勒爷丢了自己年轻的憧憬雄才大略和意气风发的理想,难道贝勒爷不是英雄气短吗?”哲哲柳眉倒竖,一脸大义凛然地向着皇太极郑重叩首道。
“哲哲!我宁可放弃天下,也要与兰儿比翼双飞!”皇太极怒发冲冠道。
“贝勒爷就算把兰儿看得比江山还要大,但是贝勒爷好好想想,若是贝勒爷把汗位送给阿巴亥那个歹毒的女人和老好人代善,阿巴亥以后会放过曾经支持贝勒爷争夺汗位的臣子们吗?一个人若是没有权,就只有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若是贝勒爷能够志在四方,夺到汗位,就算现在娶不到兰儿,日后,贝勒爷控制天下后,册封一个海兰珠为后为妃,还不是小菜一碟?”哲哲凤目圆睁,一脸严肃道。
哲哲的话,像是最厉害的钢刀,正好戳进了皇太极痛心疾首的胸中!
过了一个时辰,痛不欲生的皇太极,突然摇摇摆摆地来到跪在地上的哲哲面前,眉目欣喜地扶起了哲哲。
“贝勒爷!”哲哲顿时泪流满面,马瞻超等人,也是心如刀绞,跪在皇太极的面前,皇太极突然感到自己的心空了,目视着洞房的红烛冷笑,突然眼前朦朦胧胧,瞬间昏厥在地。
大婚一个月了,虽然皇太极最后仍然娶了布木布泰为侧福晋,但是一个月中,皇太极竟然没有一次到布木布泰的暖阁,府中的世态炎凉,和姑父的白眼,让本来还天真浪漫,心中充满美丽幻想的布木布泰,在一个月内,心中忧郁,迅速生病。
“侄女!贝勒爷虽然对海兰珠一往情深,一个月没有来你的屋子,但是感情是慢慢培养的,皇太极是一个性情中人,虽然她心中只有海兰珠,但是我们的布木布泰,美貌也不比海兰珠差,只要你在府中贤良淑德,对贝勒爷忠心侍奉,贝勒爷日后是会喜欢你的!”大福晋哲哲,和颜悦色,一脸慈祥地来到布木布泰的床榻前,悻悻然的苏沫儿,打开了帷幕,哲哲的面前呈现出布木布泰憔悴的变了的小脸,不禁心如刀绞,循循善诱地安慰布木布泰道。
“姑姑,布木布泰现在明白了,当年的布木布泰是多么的傻,多么的幼稚,以为只有自己喜欢姑父,姑父就会对布木布泰好,日后就会喜气洋洋,但是没有想到?”布木布泰悲恸地用帕子捂住嘴咳嗽道。
“傻丫头,感情是要双方都喜欢,你心中喜欢贝勒爷,但是贝勒爷是不是喜欢你,你却没有三思过,青涩少女的这条路,谁都会走过,日后你姐姐回不来了,贝勒爷也会忘了她,滴水石穿,感情是会让你长大的!”哲哲凝视着黯然神伤的布木布泰,小声安慰道。
“姑姑,为什么父汗会让我取而代之,代替姐姐嫁给姑父?你为什么说姐姐回不来了?布木布泰现在要问,姐姐现在在哪里,她好不好,是谁想害姐姐?”布木布泰突然眼睛瞪得通红,凝视着哲哲,大声质问道。
“布木布泰,这就是阴差阳错,你姐姐海兰珠没有荣华富贵的命,她生下来就是个不祥之女,是一个苦命的女孩,没有人要害她,你放心,她现在在科尔沁,应该安全!”哲哲握着布木布泰的素手,笑容可掬道。
再说科尔沁,蓝欢欢好像又做了一夜的噩梦,大婚被调包,在科尔沁被人冷嘲热讽,自己想嫁的皇太极,却成了妹妹的丈夫,她却被阴谋骗进了农庄,在农庄内做着奴婢。
“皇太极!”蓝欢欢罥烟眉紧蹙。





大清第一宠妃海兰珠 第17章 科尔沁格格
“这个穷丫头,命都没了,还妄想让大金国的四贝勒娶她当福晋,真是鲜廉寡耻!”农庄,清晨,日上三竿,蓝欢欢刚刚呻吟着睁开眼睛,突然窗外传来了几个老媪的讥笑。
“我是科尔沁的大格格海兰珠,父汗把我嫁给大金国的四贝勒皇太极了,你们赶紧送我去辽阳,四贝勒会奖赏你们的!”失控的蓝欢欢,激动地跑到窗前,大声对窗外的奴婢喊道。
“谁?哪个小蹄子在那里撒娇弄痴?”这时,突然从远处传来大声的脚步声,突然,窗外鸦雀无声,蓝欢欢看见那些下人都不寒而栗地低着头,耀武扬威地来了一个青年女人,穿着大氅,手中拿着鞭子,一看就是奴婢的头!
“大姐,是我,我是科尔沁格格海兰珠,前日在远嫁辽阳的半路,被强盗劫掠,卖到了这里,大姐,若是你能把我送到辽阳,四贝勒一定论功行赏!”蓝欢欢目视着那女人,眉眼弯弯道。
“胡说八道,半个时辰没来干活,老娘找了半个时辰,原来是你这个贱丫头在赖,这个小赖子,来人,把她拖出来!”那女人顿时凤目圆睁,叉着水蛇腰大声臭骂道。
几名下人立刻穷凶极地冲进小破屋,架起蓝欢欢就扔出了屋子,跪在那女人的脚下。
“小蹄子,你这蹄子小,不知道我们多大姐,主子命她在这个农庄,主管你们这些新买来的丫头,你们现在的责任就是,每天给爷们洗衣服,在农庄里织布,谁要是淘气,你看好了,这大扁担打腰以下,一百下,打断你的狗腿!”趾高气昂的一个老媪,手拿一支大扁担,故意气焰嚣张地站在蓝欢欢的面前。
“现在来看,半路劫掠我的人,不是强盗,而是科尔沁的福晋兖那和兖札兄妹,可能那大妃阿巴亥也与他们里应外合,所以我才被当奴婢卖到农庄,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要是倔强,一定被这些家伙害死,还是忍耐吧!”蓝欢欢弱眼横波,秋波若云,低头思忖道。
“多姐,这个小蹄子晚上织布,故意把织布机弄坏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几个嬷嬷穷凶极恶地押着一个细腰弱质的女孩,跪在那个多姐的面前。
“大家看着,今日我就在这杀鸡给猴看,来人,用扁担打这个小蹄子下身一百下!”多姐一脸威风八面,叉着腰,对着那些吓得两腿颤抖的奴婢三令五申道。
“啊!”过了半晌,几个如狼似虎的嬷嬷,把一个长凳摔在多姐的眼前,押着哭泣的那个女奴,趴在长凳上,嬷嬷歹毒地举起大扁担,向着那个女孩腰以下狠打。
就在众奴婢的眼前,扁担凶猛地打在那个女孩的身上,须臾就血肉横飞,皮开肉绽!
“多姐,不能打了,已经打了八十扁担了!”众人耳边,萦绕着那个女孩悲惨的惨叫声,不寒而栗地看着女奴的两腿被打断,这时,突然一名中年女奴,痛心疾首地跪在多姐的面前,叩首请求道。
“人是贱虫,不打不晓得叩首主子,继续重打,打完一百大板!”多姐仰面奸笑,大声命令道。
重重的大扁担,让这名瘦小的女孩血流成河,一百大板后,女奴已经血肉模糊。
“多姐,不能再打了!”那名中年女奴,心如刀绞地跪下大喊道。
“多姐,人已经死了!”一个嬷嬷来到女奴的鼻子前,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战栗地向多姐欠身道。
“小蹄子,来人,把她扔出去烧了!”多姐冷脸道。
“多姐,外面烧尸体,没有草了!”一名嬷嬷窘着禀报。
“扔去草地,喂鹰!”多姐一瞥眼睛,冷漠地露出血红的朱唇。
“一个生命,一个人,就在我们的眼前被这样无法无天地打死了,最后竟然还被扔到外面喂禽兽?真是丧心病狂!”悲愤的中年女奴,泪如雨下,撕心裂肺地回去痛苦。
“这位大姐,那个多姐为什么这么气焰嚣张?打死人就像打死一只动物一样?”这时,蓝欢欢一脸和气地拿出自己的帕子,给了那名心如刀绞的中年女奴。
“姑娘,这里别说主子,就是像多姐这样狐假虎威的大奴婢,在农庄里打死个人,就像打死一个动物一样,没有人会救你,也没有人会相信你!今天要不是东儿被那些嬷嬷先押出来,今天被活活打死的,就是你!”中年女奴凝视着一脸毛骨悚然的蓝欢欢,和颜悦色地郑重说道。
“大姐,请问你名字?我叫蓝欢欢,你就叫我兰儿吧!”蓝欢欢柳眉若月道。
“兰儿,这名字真好听,你和东儿一样,都是豆蔻少女,这么漂亮,但是却被这些畜生摧毁了绽放青春,东儿被这些禽兽活活害死了,姑娘,日后你一定要居安思危,小心在主子面前伺候!小妇人名叫惠娘!”中年女奴端详着稚气的蓝欢欢,嗟叹劝说道。
“惠娘大姐,日后我们就同舟共济了!”蓝欢欢立刻帮惠娘驮了布,与惠娘和颜悦色地回到了草屋。
“真是鲜廉寡耻,无法无天,乱世的旧社会,人命连那草原上的草都不如,这个罄竹难书,罪恶滔天的古代!难道我蓝欢欢真的吾命休矣吗?”蓝欢欢和惠娘睡在硬硬的床上,耳边萦绕着凛冽的冷风,真是肝肠寸断。
次日辰时,多姐派一个十分歹毒的老媪,来奴婢的房中,一脸狰狞地拿着木棍,对着还躺在床上睡着的女奴乱打,打得几个女孩鼻青脸肿,大声哭叫。
“嬷嬷,拂晓的那只公鸡,被强盗吃了,所以姐妹们早上睡迟了!”一脸谄笑的惠娘,来到那气焰嚣张的嬷嬷前,嘻嘻笑道。
“起来,你们这些贱人!”嬷嬷看见蓝欢欢还在黄粱美梦,火冒三丈地冲到蓝欢欢的面前,手中的木棍劈着蓝欢欢的脸猛打,打得蓝欢欢大叫一声,跳了起来。
“小蹄子,做梦嫁主子呀?真是不要脸!”嬷嬷一脸狰狞,瞪着蓝欢欢大骂。
蓝欢欢从生下来,还没受过这样的欺负,顿时怒发冲冠,嘟着小嘴,一粉拳就打在那嬷嬷的粗皮大脸上,把嬷嬷打成了熊猫眼!
“小蹄子,造反了,来人把她拉下来打八十扁担,打完卖到妓院!”那嬷嬷捂着脸,恼羞成怒,怒气冲天,对着外面惨叫道。
这时,几名杀气腾腾的小厮,将蓝欢欢从床上拉下来,蓝欢欢知道这些禽兽一定会像昨天打死东儿一样打死自己,所以全力对着两个小厮又打又挠,但是两个小厮打不过她,又跑来五个嬷嬷,几个人押着大叫大闹的蓝欢欢,出了草屋,跪在多姐的脚下。
“多姐,这个小蹄子昨天就敢搞风搞雨,今天她又打了嬷嬷一拳!”气急败坏的小厮,向着恼羞成怒的多姐报告道。
“小贱人,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行,来人,大扁担狠狠地打!”多姐挖了挖鼻孔,气焰嚣张地命令道。
“慢!”这时,心急如焚,胆战心惊的惠娘,呜咽着跪在了多姐的脚下。
“多姐,这个丫头是奴婢管的,奴婢今日没有喊姐妹们起来,让主子生气,这都是惠娘一个人的罪,请多姐饶了这丫头,要打就打惠娘吧!”惠娘泪流满面地叩首道。
“惠娘,你真是会多管闲事呀,既然你要当好人,那老娘就答应你!来人,把这个贱人架在长凳上,痛打八十!”多姐白了一脸大义的惠娘,不由得歪嘴一笑,将腰一扭,大声命令小厮道。
几名小厮立即气势汹汹地架着惠娘,趴在了长凳上。
“多姐,不是惠娘的错,是我的错,你们不要打她,打我吧!”蓝欢欢怔怔地看着惠娘为了保护自己被凶恶的小厮架在了长凳上,顿时满腔悲愤,撕心裂肺地对着多姐大声喊道。
“这个小贱人既然想陪着老的,就成全她,来人把她也押趴在长凳上,一起打!”多姐歹毒地奸笑,瞪着左右道。
“慢!”这时,一张长脸鹰沟鼻的术管家,一本正经地来到多姐的面前,喝止了小厮。
“术管家,为什么不让老娘打死这个小贱人?”多姐顿时凤目圆睁,瞪着术管家质问道。
“多姐!”那术管家,鬼头鬼脑地来到蓝欢欢的面前,大手抓住蓝欢欢的下颌,仔细地端详了一下蓝欢欢那张杏脸,突然对着多姐奸笑道:“多姐,这个小蹄子虽然只是个贱人,但是却长得丽质,是个小美人,这样打死了,真是可惜,在下认识城里情海楼的袁嬷嬷,咱们不如把这个小蹄子卖去情海楼,可能还能赚一大堆银子!”嘴上淌着口水的术管家,自鸣得意地对着多姐奸笑道。
“你个生不如死的,这也精明了,来人,把这个小贱人押出农庄卖了,这个贱人,继续打八十大板!”多姐一脸淫笑地耍了术管家一个脸。
“啊!”农庄内,传来惠娘痛不欲生的惨叫声,而蓝欢欢,却可怜巴巴地被如狼似虎的拐子押着,出了农庄,来到城里。凶残的人贩子,把蓝欢欢的皓腕绑死,拉着去了纸醉金迷的情海楼!
“大爷来,请大爷!”那些传得花花绿绿的妓女,手上拿着团扇,娇滴滴地对着那些厚颜无耻的嫖客,卖弄风情!
“真是恐怖,没有想到,大金国内,还有这种龌龊寡耻丧尽天良的鬼地方!”蓝欢欢眼睁睁看着这恶臭无耻的地方,真是满腔怒火,怒发冲冠。
“哟!这不是术大总管吗?今天什么风把术大爷吹来了!”一个装妖作怪,脸上全是脂粉的老媪,眉飞色舞地来到术管家的面前,一脸马屁道。
“袁妈妈,你生意还是这么好呀,今天,在下给您找了一个雏鸟,怎么样?”术管家一脸奸笑,把手一拍,几个气势汹汹的小厮,押着被绑着手捂着嘴的蓝欢欢,来到了袁妈妈的面前。
“这个雏,这小手着嫩,这小脸,这纤腰,这?”欣喜若狂的袁妈妈,眼睛瞪着老大,盯着蓝欢欢,上身下身,眉开眼笑地仔细看了一个便,然后对着术管家谄媚地奸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术大爷,果然是一个没有开过朵的好雏,这银子嘛?”
“袁妈妈,就这花容月貌的,最少也要一百两吧!”术管家一脸大胡子地诡笑道。
“一百两?术管家,你抢钱呀,她又不是公主,六十两,只有六十两!”那袁妈妈一脸无赖地对着术管家撒娇弄痴,张着大嘴道。
“六十两,好,一口吐沫一个钉!”术管家得意洋洋地拿了六十两银子,趾高气昂地出了情海楼。
“好好好,这雏,这小脸,妈妈我一定要为亲贵大人留着!桂花,送这个什么兰姑娘去厢房学行礼!”喜气洋洋的袁妈妈,母狗眼一转,盯着战战兢兢的蓝欢欢,欣喜若狂地命令下人桂花道。
再说桂花,扶着心中战栗的蓝欢欢,进了一个漂亮的屋子,这时,从楼下的大堂,传来了女人的惨叫声。
“桂花,这是在打人吗?”蓝欢欢已经被打人的声音吓出控板症了,颤抖地目视着丫头桂花,小声询问道。
“姑娘,在这个鬼世道,谁也别想出淤泥而不染,接客当花魁,有喜气洋洋的,也有倔强的,那昨日买来的熊小姐,就是一个不愿意接客的,在这鬼地方,三贞九烈,只有死!”桂花一脸悲恸道。
蓝欢欢顿时心中如同千钧压着,几乎痛心疾首,她突然感到,自己眸子里的泪,糊里糊涂地,就像断了线的风筝流了出来,她黯然神伤地跑到栏杆前,服侍着大堂下让人愤懑的刑罚!
一名娇弱的女子,趴在地上,身后杀气腾腾的鬼奴,手中握着大板子,狠狠地揍在她的身上,一板子,一道血,一声惨叫。
“笨蛋,别打残疾了!还是个雏呢!”外面传来袁妈妈的嚎叫声。
“姑娘,这里千万不能多管闲事,您还是听话,进厢房,专心致志地学!”桂花凝视着蓝欢欢,小声劝道。
“竟然把我蓝欢欢卖到了喝花酒的风月地,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如果只是科尔沁那些禽兽,是干不完的,阿巴亥,一定是这个毒妇,因为我蓝欢欢眉眼有点像东哥,竟然如此虐待我,若是我蓝欢欢有一日逃出去,一定也这样打你!”蓝欢欢目光如炬,咬着牙,心中想到。
“小贱人,在这想什么呢?”这时,那个妖婆袁嬷嬷,扭着身子,来到蓝欢欢的身后,打了蓝欢欢一个毛栗子。
“妈妈,我不敢了,我想学!”蓝欢欢吓得低着头,楚楚可怜地求饶道。
“嗯,别学那个装烈女的贱人,又骗了老娘的银子,打死她,官府谁敢管?”袁妈妈两只母狗眼瞪着蓝欢欢,点了点头自鸣得意道。
蓝欢欢知道进了这个鬼地方,若是倔强,必定就生不如死,所以她只好韬光养晦,老老实实地跟着一个叫小怜的妓女学行礼。
次日拂晓,蓝欢欢打了个哈气,她突然想到昨天被惨打的那个熊小姐,便蹑手蹑脚地来到桂花的面前,小声问桂花道:“桂花,昨天被打的那个熊小姐,她死了吗?”
桂花目视着蓝欢欢,小声回答道:“姑娘,没事,那个熊小姐后来打得皮开肉绽,袁妈妈怕身体打坏了,以后不能接客,所以逼那个熊小姐求饶,后来,那个熊小姐求饶了,妈妈就让小厮把她抬进了右边一个厢房里。”
“桂花,我们一起去看看熊小姐吧!”蓝欢欢凝视着桂花,秋波一转,古灵精怪地说道。
“好,但是姑娘,我们要蹑手蹑脚的,不要被别人看见!”桂花小心地点点头。
话说蓝欢欢,和丫头桂花,小心翼翼地进了右边的厢房,看见那名十分可怜的熊小姐,趴在床上,还在呻吟,立刻来到了她眼前。
“熊小姐,那些家伙是畜生不如,果然要活,要回家,你一定要韬光养晦!”蓝欢欢蹙眉道。




大清第一宠妃海兰珠 第18章 大婚调包
皇太极大喜过望地抱着蓝欢欢上了小白,欣喜若狂地向大路上驰骋。
“皇太极,我们不回辽阳了,难道我们要私奔吗?”蓝欢欢惊诧地目视着皇太极,怔怔地询问道。
“蠢女人,回我们自己的家!”皇太极喜上眉梢道。
蓝欢欢心花怒发地和皇太极来到了一座固若金汤的城池,蓝欢欢喜滋滋地凝视着这座城池,莞尔一笑地问皇太极道:“皇太极,这是哪里?”
“上回我们微服去过的,沈阳城,父汗已经迁都沈阳了,并且改沈阳为盛京,现在我们有了一个新家,走,进我的四贝勒府!”皇太极眉目欣喜道。
再说蓝欢欢兴高采烈地被皇太极拉着手,像是小女孩一样笑靥如花地进了府门,这时,浮现在蓝欢欢面前的,是眉飞色舞的荣儿和紫鹊!
“格格,这些日子紫鹊一直战战兢兢,害怕格格有危险,真是太好了,格格吉人自有天相!”紫鹊满面春风地来到蓝欢欢的面前,泪如雨下道。
“傻丫头,别哭了,我和贝勒爷这不一帆风顺地回来了吗?”蓝欢欢嫣然一笑道。
“兰儿,这个屋子,你暂时在这住吧,我知道你喜爱看书,这一屋劝摆着书!”眉眼弯弯的皇太极,执着蓝欢欢的柔荑,兴高采烈地打了细帘子,蓝欢欢顿时闻到冷香味,目视着一书架的书,突然想哭的蓝欢欢,弱眼横波,竟然冲进了皇太极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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