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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卖网红美食后暴富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霍的小说
我卖网红美食后暴富了
作者:一霍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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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卖网红美食后暴富了 一

陶满满是被激烈的打斗声吵醒的,刀剑相碰,铿铿锵锵不停。她甫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身处大型冷兵/器混战现场。
三个身穿黑色劲装的蒙面人将一约莫十七岁的锦衣少年缠斗不放,且招式狠辣,步步紧逼,次次直夺其要害。深深密林中,还横七竖八的躺着好些个鲜血淋漓的尸体。
十六岁的小姑娘哪里见过这阵仗,当即吓得浑身发软,双眼也跟着冒出泪花。
陶满满怕得不行,凭借着心中无限放大的恐惧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想要尽快逃离是非之地,哪怕腿脚无力,每每都是将一起身就跌回原处。
她本是躲在一处葱茏的灌木中,然而当下的动作很快引起了前方某个黑衣人的注意,那人从围杀少年的战局中脱身而出,直奔她而来。
陶满满顿生小命不保的仓皇,在强烈的求生欲下,竟能使出全身的力气拔腿跑的飞快。即便如此,奈何她遇到的是刀口舔血的杀手,只眨眼间,两人之间的距离仅剩咫尺!
当然,陶满满并未坐以待毙,她慌乱间回头发现那锦衣少年已经解决掉另外两个黑衣人,她立时矮身往旁边一个躲闪,追她的黑衣人始料不及,扑了个空,还因着惯性往前趔趄几步。
陶满满趁此机会又折身往回跑,那黑衣人见此瞬间恼怒,举着长刀就要从后将她一刀毙命。
此时锦衣少年得以脱身,未及喘息,他眼风一扫,眉目凛然,单手迅速将腰间匕首抽出并向黑衣人飞去。
匕首准确无误的打在黑衣人手腕上,刀口锋利,力度又大,他的手腕顿时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须臾,黑衣人吃痛,手中长刀也失力掉落在地。
在陶满满本能的躲去一棵大树后时,少年乘胜而上,提步几个纵跃奔至黑衣人面前,不待对方握刀反击,就见他手中长剑白光一闪,黑衣人顺势倒地,余下颈间一道带血的剑痕。
陶满满战战兢兢的扒着树干目睹全过程,呈呆若木鸡状,且两眼发直,俨然有魂飞魄散之兆。
待意识到死亡危机解除,冷汗已经浸透了衣背,出神良久,她才浑身脱力的瘫坐在地,心脏狂跳的剧烈轰鸣仍在胸腔和耳边回荡。
而那锦衣少年强撑多时,体力已然到了极限,那倒在他剑下的黑衣人将一咽气,他也顺势而昏倒在地。
陶满满见状大惊,来不及平复自己的心有余悸,她立时手脚并用的爬过去,赫然发现少年前胸后背皆有不同程度的刀伤,最重的一处在左肩处,皮肉翻飞,鲜血汨汨而出,极为骇人。
救人!救人!
她心里不断回闪着这两个字,再没有思考其他的余地,慌不择路的往前跑了几步,而后又手忙脚乱的在草丛里扒拉,试图找到可以止血的东西。然而眼下她的脑子里却是一团浆糊,既想不起那些草药的名字也记不清它们的形状。
山中多雾气,想来是天色晚了,朦胧的白雾逐渐变得浓稠。倦鸟归巢,高处的树梢上时不时传来不知名鸟类“咕咕”作响的声音,在昏暗幽深的丛林中显得诡异刺骨。
寒气袭来,陶满满只觉脊背发麻,放眼望去皆是蒙蒙一片,古树、灌木余下隐约的轮廓,犹如蛰伏的怪兽虎视眈眈的注视着它们的猎物。空气中的血腥气味犹在,以及分散在草丛中好些还未瞑目的尸体,一切的一切皆在挑战着陶满满的心理承受极限。
她惊惶四顾,呼吸粗重,眼泪不知不觉就糊满了整张脸,强烈的绝望笼罩住她,她却没有能力抵抗。
不期然让高处掉落的松果给砸了脑袋,陶满满这才从荒芜恐惧的世界中走出来。她泪眼哗哗的抬头向上望去,三两只松鼠站在粗壮的柏树枝桠间,各自还捧着果子喳喳挤做一堆,像是在看她的笑话。
陶满满迟缓的捡起那颗滚在自己脚边的松果,扔去一旁,很快就有小松鼠爬下树将它捡走,然后几只小松鼠欢快的蹦跳着跑远,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小松鼠经过之处,花花草草自然也倒了一片,一颗叶片呈长椭圆形状的植株就显得尤为突出。
陶满满抬手抹干脸上的泪,凑近了定睛细辨,再三确定其特征与自己平常刷短视频看到的科普一致,这就是可以用来止血化瘀的三七。真假与否不得知,可少年这般状况,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她顿生欣喜,先时溢满胸腔的生无可恋乍然被抛出九霄云外,三下五除二的徒手挖出一大一小两株三七。
三七以根茎部位入药。
陶满满用石块将其捣碎,而后一一敷在少年出血的伤口处。
少年神色平静的横躺在地,如玉的面庞苍白如纸,使得飞溅其上的敌人的残血被衬得愈发狰狞可怖。
他的相貌是世间少有的俊美,然而陶满满无心欣赏,满目专注的为其止血。
外物对伤口的刺激,让少年疼得面目狰狞,身子也不安的不断挣扎,陶满满按住他没有受伤的右肩,急得大眼包泪,“你的伤很重,必须止血才可以。”
“不要动呀,我在救你的命呢!”
她的泪珠子“啪嗒啪嗒”的掉,好些还掉在少年如同刀刻斧凿般精致的五官上,只她顾着手上的活计没注意到,一面还扯下少年的里衣,将干净的部分撕成长条,再将伤口包住。
林间暮色越发沉了…
“丑丫头,你对小爷作甚!”少年清朗略带沙哑的嗓音蓦然响起,他抬起手臂下意识的抵挡对方的动作,陶满满始料不及,被他掀翻在地。
她泛着水光的杏眼惊惶的与一脸凶神恶煞的少年对视,满心惴惴的小声辩解,“你、你受伤了...”
秦瑛半坐起身,鼻尖轻嗅到一股浓郁且清新的草药香气。他心下了然,低眸又瞥到自己的变化,各处伤口都系着绳结,像蝴蝶一般;衣衫也被人扯得七零八落的,略显不堪。他苍白的脸上倏而飞起一片薄红,避开陶满满的视线后,抬手将衣襟拢了拢。
“你还好吗?”陶满满紧张盯着他,试探道。
“不管你的事。”秦瑛眉眼压的很低,双唇紧抿,下颌绷成一道倨傲的弧线。
这丑丫头怎么、怎么能随便扒男子的衣裳呢?她知不知羞?
他气咻咻的拖着一身伤,以剑为拐,缓缓站起来,也不管陶满满作何态度,只将人抛在身后,自己一步一顿的在四周打斗的范围内搜寻查探。
明月如盘,自东边缓缓而起。华光澄澈,照得林间万物笼上一层梦幻的银光。
陶满满提着裙摆,不远不近的跟着秦瑛的位置移动,她有心上前说些什么,可是又无从说起。从他方才的态度便可以判断出两人不过是萍水相逢,只是不知她为何会卷入是非之中。
刺客有备而来,应该掩人耳目才是,秦瑛却借着月色在这些杀手身上发现了一种代表着部落符号的刺青。
山戎人…
秦瑛暗忖,年初山戎与朝廷交战,连连败退至凤岐山以北。而今两国正值和谈之际,其不至于在这多事之秋出尔反尔做出撕毁盟约之态。然眼前这些个杀手却明目张胆的表露身份,唯恐他不会怀疑是山戎暗下黑手。
呵,用此等低劣手段掩人耳目,也不知是那真正的主谋欺他愚不可及还是只为挑衅。
此次随同他回京的十三名亲卫在这场刺杀中无一活口,死状惨烈,而他对凶手心有猜测却碍于对方身份只能按捺不发,十数载的朝夕相处,彼此间的情分自然非同寻常,秦瑛蓦然就红了眼,愤而掷剑在地,克制又隐忍。
陶满满让他的动作惊得心下一抖,眸光闪闪的提步上前,正欲开口…
秦瑛却吼道:“别过来!”
他的身姿依然挺拔,然而周身气息却死寂一般,本是骄傲扬起的下颌此时黯然紧收,即便如此,他也绷着身子像是在极力忍耐着,可偏偏不遂人愿,两行清泪自眼中潸然而下。
胸腔中不断涌动着的那股对自己无能的自责和悔恨化为汹涌的杀意,他单手提剑,竟想着将刺客的尸体大卸八块以发泄满心的愤懑。
“啊!”陶满满目睹他的动作,感受到他散发出的骇人气场,忽然瑟瑟发抖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不要!”
秦瑛身形一顿,随后满身气势骤然散去,神色复杂的看了陶满满一眼,而后拖着寒光锃亮的长剑与她相背而去。
剑尖在泥地划出痕迹,陶满满提着裙摆小心翼翼地跟上。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与皎月相伴而行,地上映出他们拉长的身影。
“不要跟着我!”秦瑛突然回首,对陶满满沉声道。
陶满满依言停步,可就是耷拉着眉眼,怯怯的也不开口,就这么可怜巴巴的望着他,与无家可归的流浪猫儿无异。
秦瑛压下心口浊气,似恼似怒的盯着她半晌,终是未发一言。
跟就跟着罢,若是娇生惯养的小丫头吃不了苦要哭哭啼啼的,他绝不搭理她!




我卖网红美食后暴富了 二

夜愈发深重,林中草木的叶片上逐渐凝结出颗颗晶莹的露珠。山间物候晚,隆冬的寒气尚未褪尽,此时正无声无息的向人袭来。
这处山脉连绵,不见尽头,不知道漫无目的的走了多久,陶满满只觉又冷又饿,双腿也似千金般沉重。
她一步一挪的望着秦瑛的背影,两人之间的距离渐行渐远,而对方毫无停歇之意,也未发觉她的异常。
陶满满的思维开始混沌,视线也随之变得模糊。
快要死了吧?她昏昏沉沉的想,不对,她已经死了。
否则怎么会睁眼就到了异世界,看到的是刀戈相向、你死我活的骇人场面,尤其是最后那个黑衣人带着温度的鲜血飞溅到脸上的触觉清晰得仿佛就在刹那之前,陶满满即便难以相信却不也得不承认她离开了她从小生长的法制的文明的现代社会。
她只是一个高中生啊,如平常一般放学回家,不过在过斑马线的时候好似遭遇了意外。
啊,想起来了。
那时她正在等红灯呢,迎面而来的陌生男人突然抓住她连捅数刀,还没来得及喘个气,她当场就没了呼吸。
陶满满想,她应当是遇到报复社会的无差别杀人的杀人狂了,也不知道她死后,在场的其他人中还有没有罹难者。
待有意识的时候,她发现自己飘在空中。
看到被黑衣人围追堵截的少年与属下意外闯入深山里,同在此徘徊的紫衣少女不期而遇。
少女有着一双汪汪杏眼,玲珑秀气的小小翘鼻子,樱桃似的朱唇,肤白如雪,与陶满满本人有十成十的相似。
血腥的杀人场面同样让少女吓破了胆,她着急忙慌的躲进灌木丛里,却不小心被脚下坑洼绊倒,一脑袋撞到树上,然后莫名地,陶满满就成了她。
陶满满想到自己在现代被捅了好几个血窟窿,即使有大罗金仙,那小命也定然救不回来了。
所以,她是彻底离开了父母,再也回不去温馨又充满爱的家了吧?
思及此,她不禁悲从中来,眼泪哗哗的流。
“别哭了!当真麻烦!”耳边有人在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的暴跳如雷,“张嘴,喝水!”
秦瑛右手动作粗鲁的托着陶满满的头,肩上有伤的左手则卷了一片树叶做容器给她喂水喝。
只是姿势不当,反倒呛得陶满满连连咳嗽。
好歹人醒了过来。
陶满满泪眼朦胧的,视物也模模糊糊。她使劲眨巴眨巴眼睛,将人看得清楚了些。
秦瑛的俊脸几倍放大凑在自己眼前,他眉眼冷凝,神情严肃,绕是被追杀得有些许狼狈,也丝毫不掩其俊俏惑人的本质。
陶满满还从未与哪个男生这般近距离相处过,加之对方眸中倒映的尽是自己的模样,另她本就粉嘟嘟的脸颊更添几分艳色。
秦瑛怪异的瞥了眼,在陶满满不期然间,他两指掰开她的嘴,塞了颗不知名的东西进去。
陶满满本能的吞咽,直到喉间的异物感散去,她才后知后觉地懵然道:“坏蛋,你给我吃的什么?”
“穿肠烂肺的毒药。”这傻乎乎的被人卖了恐怕还会帮着输钱的劲儿,秦瑛暗嗤了声,懒怠理会地顾自靠坐在一旁闭目养神。
可恶!
先时那点子小女儿情愫瞬时让秦瑛傲睨一世的冷漠给拍得烟消云散。可对方武力值远在自己之上,陶满满怂怯怯的在背着他舞了舞小爪子,以示愤怒。
小猫儿似的耀武扬威,唬谁呢?秦瑛勾勾唇角,不置一词。
四周寂静无声,满室沉默。
陶满满这才注意到他二人正处在一处山洞中。
说是山洞也不尽然,更像是山崖塌陷,岩石滚落而形成的屏障。年限久远,野草的种子便在其上缝隙中生根发芽,生长茂密,以至于可以遮风挡雨,用作暂时的避所。
她缩在角落里,恍然感觉到喉间麦芽糖的甜意,恍然大悟,而后拿小眼神暗觑秦瑛,心道这家伙当真死要面子,谁还不是爱吃糖的宝宝?竟拿毒药诓她,可真是恶趣味。
*
陶满满是被冻醒的。
因着意识还有些模糊,她以为还躺在自家那张柔软的大床上,所以习惯性的在睁眼前打了滚儿,谁知一脑袋撞上大石头,额角立时就肿出一个又红又亮的包。
小肿包刺疼刺疼的,也不知道冒血丝儿没有,陶满满眼里噙着泪,抬着手想碰又不敢碰,小模样儿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呵,丑丫头。”
也不知道秦瑛何时醒的,陶满满抬眼就见他好整以暇的靠在石壁上,面上全无昨夜的颓然神伤,唇角反而扬起一丝戏谑的弧度。
他三番两次抨击自己的容貌,便是泥人也该有了三分火气,更何况陶满满最是以自己的长相自喜,小仙女的名声绝不容许有污!
“你才丑,你全家都丑!”陶满满瞪圆了眼,两颊鼓鼓的与秦瑛这个大坏蛋对视,拿出毕生勇气坚决捍卫自己身为美人的尊严。
小奶猫虚张声势的挠了几爪子,不疼不痒的,秦瑛根本不放在眼里。他盯着陶满满的脸,面无表情的自剑鞘中单手抽出长剑,姿态优雅,有种诡异的仪式感。
陶满满见之却分外胆寒,她蜷着身子不断后退,哭腔瑟瑟道:“我错了呜呜,不应该骂你全家呜呜...”
都说胆小如鼠,分明那偷油的耗子比之这小丫头,说胆大包天也不为过。
那把他当变态杀人狂的眼神,令秦瑛不忍直视。他将抽出剑后,又扯下腰间的荷包,一并扔到陶满满面前,“自己照着擦擦药!”
闹了个大乌龙,陶满满只觉面红耳赤,再不敢看秦瑛一眼。
此时朝阳破云而出,彩霞绚烂铺满天际。林中的鸟儿迎着晨光,欢快的歌唱着,你来我往,高低不一,好似在开一场盛大的交响音乐会。
陶满满蹲在洞口,借着明亮的光线对着长剑剑身的反光给自己的额头上药,而秦瑛则去附近采了些野果子回来。
他分了两个给她。
陶满满瞥过一眼,便收回目光,她还在为先前的事尴尬羞窘呢。
秦瑛却蹙了眉,语气淡淡的威胁,“你最好不吃。”
“饿昏了,晕倒了,正好儿把你拿去喂狼,小爷我也省事儿。”
陶满满闻言,气的牙根发痒,可形势逼人却是敢怒不敢言,依旧是避开他的目光,闷声道:“我一会儿就吃。”
见她服了软,秦瑛不再废话。因他的伤势还未好转,轻易动作不得,方才找果子又拉扯到伤口,眼下不得不歇下待疼劲儿缓过去。
陶满满擦好药,看着自己脏污的脸顾影自怜了会儿,也不知道附近有没有山泉之类的水源,能简单擦擦脸也好啊,让自己的美貌闪瞎那家伙的眼!
她唉声叹气的回身,偷摸着打量秦瑛几眼,先时还未发现不对,后越看越心道不好,顾不上还跟人暗戳戳的别扭呢,提裙几步挪过去,关切道:“伤口疼吗?”
秦瑛龙血凤髓,出身娇贵,教养使然,又在军中磨练了些时日,非说是隐忍不言的性子,但也有几分坚韧。他暗自忍痛,并不声张,在陶满满问时,他避开那双水灵灵的杏眼,垂下两排长睫,“无事。”
“可是你都冒冷汗了呀!”陶满满急道,然后手忙脚乱的翻找他给自己的荷包,“方才我使的那瓶药对你有用吗?”
不等人回答,她自顾又把药瓶拿出来,二话不说又去扒秦瑛的衣裳,“我帮你擦。”
秦瑛不料她行事大胆不拘小节,一时有些慌,不留神就让她把衣襟给拉开了,布着刀痕的白皙胸膛大喇喇的暴露在晨光下。
始作俑者分毫未觉不妥,樱桃似的唇一张一合,“疼在左肩吗?这处伤的最重,又不曾缝合,应当是吧?”
陶满满认真的对上他的双眼。
她神色清明,不见任何杂色,反倒是秦瑛为男女之防所困,思维停滞,使得他在陶满满专注迫切的目光中木然颔首。
陶满满得了准话,利落的将秦瑛的衣裳拨开露出左肩的伤口来。
血早已止住,三七糊糊粘在刀痕上,与暗红的残血混做一团,可怖骇然。
她平时手上划个小口子都骄里娇气的喊疼,而他受的伤皮开肉绽的,比之昨晚,现在天光明亮,翻飞的血肉直击陶满满的心脏。
她憋憋嘴,撑着眼不让泪珠掉出来,一面小心的把糊糊挑开,还道:“我会轻轻的。”
声音很低,像是在涣涣清灵的春水中注入了一碗樱桃酥酪,甜得让人的耳朵直发痒,同时心也跟着放软。
秦瑛耳根发红,不动声色的偏头与陶满满拉开距离。
这止疼的膏药是贡品,所用药材珍奇精贵,熬制周期长,世间难得。
等闲小病小痛的,秦瑛也不会那么折腾,眼下陶满满细致的将其涂抹在伤处,轻轻凉凉,疼痛缓解大半。
小姑娘的温热呼吸在颊边一出一进,同时纤若无骨的小手在自己皮肤上来来去去,让他极为不自在,便出声道:“好了。”
“不疼了?”陶满满懵里懵懂的,可是还有一半没擦呢。
“嗯。”秦瑛起身离得她远了些,垂首将衣衫整理好。
陶满满还要再说,不料对方身形一顿,一个闪身过来将她的嘴捂住,而后拖着她迅疾退至石洞旁草木葱茏处蹲下。
少年人没甚怜香惜玉之心,力气大,动作敏捷却鲁莽,陶满满一口气卡在喉间出不来反而岔了,但是因着被秦瑛气死捂住嘴,她咳不出来,瞬时小粉颊涨成了猪肝色,“呜呜”不听想要喘气。
惊心时刻,哪能由着她莽撞?
秦瑛横眼沉声道:“别动。”
“有人,至少四个。”




我卖网红美食后暴富了 三

这一惊一吓的,反倒让陶满满那口气顺了下去。
她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回看秦瑛时,鹿眼般黝黑灵动的眸子里已水光闪闪,满是惊恐,心中后悔不迭自己是个乌鸦嘴!
刚才那会儿她还在想昨天那帮刺客攻势汹汹,却刺杀失败,指不定今天会卷土重来呢!
谁成想那些天杀的来这么快!
她只是个无端被卷进来的小可怜啊!
嘤嘤,现在跟这家伙撇清关系分道扬镳还来得及吗?
见她认识到情势的危机瑟缩着一动不动,秦瑛也就放开对她的桎梏,更是全身心听来人的动静。
陶满满心如擂鼓,闭眼不住的祈祷着他俩能躲过这一劫,然事与愿违。
这处石洞靠近山崖,而来人的脚步声逐渐清晰,说明在向他们靠近。若是坐以待毙,定无生路。
正是如此,秦瑛才将陶满满拦腰带起,夹抱着她转被动为主动,趁刺客不备,飞速逃离原地。
“快追!”
来者仍是黑衣,又蒙头蒙面只露出杀光迸裂的双眼。
秦瑛身手矫捷,若非有伤在身,与四个身手高超的杀手交手指不定难分胜负。
可眼下带伤不论,还负重奔逃,实在勉力而为。
陶满满见刺客越来越近,而秦瑛似有力竭之相。她急急道:“放我下来呀,我会连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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