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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佚名的小说
而那姑娘却不知好歹,不过一日就要往外送信,招呼人来对付公主,无异于是在叛离公主,在以往,公主对这样的人下手十分的非常狠辣。
公主这下一定不会留她了吧?
程澄纤长的手指在书案上敲打着,道:“壹,把这纸条送过去。”
听到命令,壹下意识的就弯腰应答。
“是,殿下。不过…殿下,恕属下愚昧,这纸条该往哪儿去?”
程澄道:“元府,元煊。”
壹听了后,愣了愣,隐去身形,离开了。
程澄看着窗外的天空,叹了口气。
女主不信她。
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
也罢,那就让她看看自己的决心。





程橙 赖上她。

纸张已经送达两天了,但那信件如同石子进谭,不起任何波澜。
元煊昨日还在调查,今天就当没有事发生,根据属下贰来报,他甚至还把京城附近游荡的暗卫召了回去,召的干干净净。
他的这番行为,让程澄内心充斥着挥之不去的异样。似乎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
这种滋味…
她手指磨着手中的紫砂杯,随后缓缓品了一口茶,连贯而又贵气的动作让身旁的壹起不了半点这不是公主的疑心。
“继续看着点,不要松懈。”
壹犹豫,踌躇的望着她。
“何事?”
程澄感觉到旁边人的目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回到手中的书上。
这书,是辰国的志趣杂闻,是闲书。
许多有权有势的人家都不屑于看这个,而程澄捧着它,一本正经的看着。
“殿下,宫中又来人了,您还要称病吗?”
程澄来这个世界仅三天,便有名字都记不清的各位大人登门,阿谀奉承的居多,还有少部分则是聊局势。
除了某某大人,谁谁大人,宫中也来人了。
因着长乐公主权重位高,皇帝,也就是她的兄长,总是请她去朝堂上,为他压呈反对的声音,长乐公主为人看中亲情,自然每每应允皇帝。
打压的多了。
长乐公主以权压人的名头便传出来了,皇帝则在背后,名利双收。
先不说程澄根本不会理会皇帝和长乐公主的塑料亲情,就说她自己。
前世她从奶娃娃开始,就注定了会在那家族势力的漩涡中一辈子,谁叫她是最得力的人的独女呢,她为了父母积极的斗争着,明明已经很累了,却还是不敢松懈。
所以这辈子,她不想踏入那是非了。
也没有人,能让她踏入。
想到这里,程澄不由自主的出了神,父母的笑颜仿佛还在昨天,而如今,他们却被分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待想到壹还在旁边等回复,她回过神来,笑道。
“本宫还病着呢。”
“是。”
壹觉得自家公主好像温和许多,也不再为皇帝出头,以前只要是皇帝的来请,她必定气昂昂的去宫里。
现在有点反常态。
但是,挺好的。
太上皇和苏妃,不就是想看到长乐公主快快乐乐开开心心的生活吗?
壹突然想起还有一事,给程澄禀报。
“你们把信鸽子炖给她喝了?”
程澄皱了皱眉,想着那柔弱姑娘被吓到的样子,心里有点烦躁。
壹瞧见公主是这反应,从一开始的淡定也开始的不淡定了,忐忑着。以前公主要震慑一个人,通常都是用这种手段的啊。
怎么,怎么偏这次变了脸色?
壹习惯了伴君侧的喜怒无常,几乎立刻跪了下来,道。
“殿下,是属下擅作主张,求殿下惩罚”
“起来吧,下次先与本宫说”
“多谢殿下开恩“
“今晚有灯会?”
“回殿下,是有,是辰国每年一次举办的灯会。”
“本宫这些天在府中挺闷的,出去走走也好,你派人去让芷儿更衣。”
“是”
壹有点纳闷。
以前殿下可是从来不去这些地方的,觉得都是些俗物,没有看头,如今这是怎么了?而且自己觉得闷,去就去了,还让那姑娘跟着。
想起公主这些天的反常举动,壹心里突然冒出来一个念头,把他吓了一跳。
不会的,不会的。
公主怎么可能有那个爱好。
白芷提心吊胆的等了两天,没等来元煊消息,倒等来了一碗汤,汤里是炖的香喷喷金黄色的鸽子,汤面上撒上了葱,看起来颇有食欲。
白芷可不觉得这汤香。
这鸽子正是她早上放出去的那只,上面她做的独有的标记还在呢。而且…鸽子头被完完整整的切掉了。
这让白芷心里发怵,心里有颗什么东西,瞬间爆炸,她腾的站起来,平日从母亲那儿学来的清雅姿态消失的无影无踪。
被发现了!
公主这是在震慑她,威胁她。
因公主不像传闻那般凶神恶煞,对她太过温柔,惧意淡了,所以胆子也大了起来。
现在看来。
白芷脸色一片惨淡,紧紧盯着那鸽子光秃秃的脖子,这是要封喉?
在长乐公主眼皮子底下放信。
会被发现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
白芷喉咙梗了一会儿,便脑中想着补救的计划。
过了一会儿,她做好了计划,正准备弄伤自己去博取同情时。
一个丫鬟快步走来对她说:“姑娘,殿下让您换衣,说要带您出府。”
出府?
白芷微愣。

灯会非常热闹,繁华的京城街道,灯笼挂在一根根竹竿子上,孔明灯在暮色中徐徐飘起,成了一颗颗大且亮的星星。
白芷戴着斗笠,斗笠外边的薄纱遮住她的脸,但又没有完全遮住,还是能看到姣好的面部轮廓。
她走在程澄后边,不住的拿眼瞧程澄。
这次出府,只有她们两,和一个伺候的婢女。
程澄面色从容,仿佛并不担心她会跑掉,或者害她,与她偶尔说起灯会的事,亦如之前那样的温柔细雨。
白芷不禁怀疑。
这与今下午威胁她的人,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想着想着,她又看向了程澄。
程澄这次出门方便,干脆就是一身贵公子哥的装束,她穿着没有丝毫的违和感,贵气,俊雅,手上一把画着山河图的扇子,偶尔扇两下,几乎没人怀疑她不是哪家偷闲的公子。
总之,的确好看。
白芷偷看过元煊,元煊相貌堂堂,而程澄这模样,比元煊还胜三分。
灯会很美,白芷从来没来过灯会。
美不胜收的孔明灯在天空上连成一片,她看的有些痴了。
“芷儿,要放灯吗?”
程澄问着,望向了她。
白芷没有嘴上回应,而是楚楚可怜的目光期待看着满天的灯光。
她眉眼如画,一仰头,光,亮在她脸上,薄薄的面纱增添了一丝朦胧美。
程澄在心底夸了夸女鹅的美貌,几乎立马懂了她的意思,差婢女买了来,两人都是第一次放,皆有些惊奇。
当孔明灯放上去后,白芷瞥见了程澄暖和如春的目光,心里对下午炖鸽子一事的介怀少了许多。
若不是因为她对她的好,纯粹是因为把她当成了柳之沁。
她大有可能,会陷进这温柔之中。
感受到脸上的热意和心中不可名状的醋意,白芷做了一个决定。




程橙 花卿

放完孔明灯。
两人又逛了逛。
逛到一处地时,白芷看到地摊上有一个很可爱的木雕的人偶,心里有着欢喜,便多看了两眼。
她很喜欢这些东西。
只不过小时候买不了,长大了更不能去喜欢。
两人走过了那摊子,她遗憾的回望了那人偶。
这一切,都被程澄尽收眼底。
程澄对古代的事物颇有兴趣,从来都是在里看到,而这些出现在她面前,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就在程澄在翻摊子上的闲书时,偶然余光瞥见白芷正在不远处笑着和一个半大的孩童聊天。
芷儿喜欢孩子吗?她并没有这个印象。
程澄看着她若有所思。
看了那么多遍的,她自问自己对女主了如指掌,比她母亲还要了解她。
可是相处下来,却能发现,她有很多地方不一样。
白芷发现程澄看着她,脸上出现刹那慌乱,旋即犹自镇定,朝程澄走去。
“公…子,刚奴家瞧见那孩子甚是可爱。便逗了一番。”
白芷内心十分不安,生怕程澄发现了什么。
只见程澄点了点头,也不知她信了这番话,还是没有信。
白芷惊了一惊,为了转移程澄注意力,笑中带泪的说道。
“也不知以后奴家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
程澄见不得她这样,立马道:“自然能有。”
又说了些好听的,使得白芷破涕为笑才罢。
逛的累了,程澄带着白芷准备打道回府,回去的路因为看过了,逛过了,她便选了另一条路,这条路是近道。
原本想着早早回去歇着,但没想到的是,前面不知发生了何事,人头攒动,十分拥挤,将她们堵住,只能缓慢挪动。
要是她一个人,倒也无所谓。
白芷还在旁边呢,被挤着了怎么办?
想到这里,程澄不免担忧的看了看白芷。
白芷察觉到她的目光,抿着嘴冲她笑了,笑起来,嘴角的梨涡若隐若现。
她这一笑,仿佛冬天吹来了一阵暖风,这风中还带着梨花香气,让程澄心情都好了不少。
紧跟着她俩的丫鬟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公主和这个姑娘相处总不对味,但又说不上来。
她们跟着人流走到了一个大台子旁后,竟完全走不动了。
好像他们的目的地就是在这里,后来的人,也只能被迫停在这里,看着那个大台子,台子像是临时搭的,很简陋。
但不知为何这么多人围在这里还齐刷刷的喊着同一个名字。疯狂的劲儿,还挺有现代追星那味道。
程澄无奈。
若是平时,停在这里瞧瞧表演什么的也算有趣,但是今天逛了太久了,芷儿脸上的疲惫,她看的很清楚,要想办法离开才是。
所幸没多久,一个华贵的轿子过了来,一看就是达官显贵,所有人自发的让开道路,生怕冲撞到了贵人,自家遭殃。
程澄立马带着白芷准备跟在后面出去,但是,她停住脚步了,只因台上上来了一个少女。
少女丹凤眼,殷桃嘴,眼角旁有一朵花儿一样的红色印迹。她长相不说多么的绝美,但灵动,脸上还带着些许不甘人下的傲气。
她随着乐声,翩翩起舞,双手绑着彩带,身有如轻燕,舞姿美绝。
底下的人喝彩声不绝于耳。
程澄心底是说不上来的讶异,此人,她再熟悉不过了。
花卿。
在那些人高喊名字的时候,她有过疑惑,但这疑惑也只是在脑海中闪过一瞬间。
世间同名同姓的人何其多。
没想到啊。
真的是她所想的那个花卿。
花卿在书中,是京城第一舞姬,消息广通,是女主身边最为不可缺的挚友,可以说,花卿就是当仁不让的女二,帮了女主很多忙,没有她就没有女主,当然,女主也帮了她不少,比如,帮她成为第一舞姬。
这位京城第一舞姬,还未长成,如今只是一个没什么名头的舞姬罢了。
女主会遇到她,是因为男主的原因。
而现在,芷儿在她这里,男主更没出现,那以后芷儿还会和这位舞姬成为挚友吗?
若不能,那她岂不是罪过。
程澄望向白芷,后者看着那舞姬,眼底并没有任何欣赏,相反,还有微微的反感。
这可不妙。
程澄想了想,最终拍板决定,花卿,她得收进府里。
两人很有相似之处,都是被父母嫌弃,被姐妹兄弟排挤,然后遭遇不公,也都是坚强的好姑娘。
只要她们能聊的上,话题绝不会少。
待一舞完毕后。
台下的男人们争先恐后的示好,而花卿毫不羞涩的冲他们一笑,笑的十分明媚。
男人们的骨头都酥化了。
一个穿着花花绿绿的老妈子笑嘻嘻的走上台,挨着挨着收了赏银后,又去凑到花卿跟前,与她说着什么,花卿的笑意瞬间收了起来,摇着头,眉眼都写满了抗拒。
显然是在谈什么让她不快的事。
老妈子要拉花卿下去,遭到花卿反抗,花卿长年练舞,身体素质定是比她这种每天懒躺着的人强多了,所以根本拉不动她。
老妈子气急败坏的唤了几个壮汉,想将她带走。
台下的男人们不干了,都想让她再来一舞,让老妈子别带走她。
老妈子有点为难,带也不是,不带也不是。
带走是因为有金主出了一夜的钱,不带是因为她常常带着舞姬来这里表演,等待着被哪家贵人看上一个就能赚许多,担忧着带走会不会砸自家招牌。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男人冲了来,那男人酒气冲天,拉着花卿就要走。
花卿挣扎着,十分狼狈。
程澄这时终于到了人群前方,她上台,一手打开扇子,粗着声音道:“大街上,拉扯一个姑娘,成何体统?”
醉酒汉看着那瘦弱的公子哥阻拦他,并不搭理,想撞开程澄,但程澄虽说不会原身的武功,但身体底子在的,他虚胖的身躯非没撞开,还险些把自己摔着了。
酒醉壮人胆,他也不管程澄是不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火了,指着老妈子手上的几张银票,大声嚷嚷道。
“老子给了银子的,管你屁事啊。”
“兄台那点银票,怕是不够。”程澄对身旁的婢女使了个眼色。
婢女拿出来了一叠子银票,起码是醉酒汉的好几倍。
老妈子见到钱,对程澄的敌意消失了,笑的眼睛成一条缝,一口黄牙全露在外边。
“这位公子真是好眼光。我们家花卿从来都是卖艺不卖身的,今儿个还是头一回。”
“你什么意思?是老子先来的。”
那醉汉眼看自己蹲了许久的人,到嘴的鸭子飞了,气急了,动手就要打老妈子,被老妈子身边的壮汉拦住,叉了出去。
“卖身?我要她整个人。”程澄道。
在一边低着头不语的花卿听到这话,有些诧异,抬头看了她一眼。
她紧紧握着藏在袖子里的匕首的手,也松了松。
以为今晚难逃宿命,只能自戕来保全自己的清白。
但现在看来好像,似乎有活着的希望。
“啊?”老妈子傻眼,捧着手上的银票“这也不够啊?”
“今日出门匆忙,没戴太多银子,你过来,我告诉你我府上的位置,你明日来取够就是。”程澄笑道。
老妈子打量了程澄身上的服饰,都是难以买到的布料。
她还有迟疑。
这人是谁家的公子,她没见过也没听过,万一不是京城的人,她去哪儿找人呢?
程澄看见她犹豫的模样,将被衣服遮住的令牌取了下来,递给她。
“这东西暂时押你这里。明日你来拿时,跟我换就行。”
这令牌是纯黄金做的,拿到手上很有重量,老妈子拿到手里后,眼里活跃着兴奋,心底暗暗算计着。这东西可以买好多个花卿了。
程澄都这样了,老妈子自然没有不信。
花卿这是遇上贵人了啊。
老妈子放心的将耳朵凑过去,听程澄说话。
听着听着,她擦了许多红色脂粉的脸瞬间被苍白色盖住,她艰难的看向了手上的令牌,角落的不显眼处写了一个乐字。
程澄的话,并不是胡说八道。
她顿时觉得手上像拿了个滚烫的山芋,烫的她想将其扔在地上。但是又不敢松手,害怕真的摔了。
她欲哭无泪的说:“公…公子,您这么贵重的令牌怎么能随意给我们这等人,银子也不用了,公子要花卿,带走就是了。”




程橙 龙舞

老妈子说的时候,笑容讪汕,满脸横肉僵硬不自然,悔恨的情绪爬进她心里,直想打自己一巴掌,自己为什么今天要迫不及待的把花卿带出来接客。
花卿是一个好苗子啊!她真的不甘心,不舍得!
跳舞唱歌模样身段,没有一样差的。以后培养出来,成为一舞动京城的舞姬,那她定能赚的盆满钵满的。
但是舍不得又能怎样,这位公子,她得罪不起。
程澄听到老妈子这么说,毫不客气的让丫鬟收回了她手里的银票,然后走到花卿跟前道。
“以后,你就跟着我了”
花卿瞅了她一眼,微微垂着头,一言不发,眼里闪着光,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白芷在一旁,看着程澄这番“英雄救美”举动,垂眉,掩盖住眼中对花卿的恶意,弱风扶柳般的挨着程澄。
程澄被一软乎乎的温软身子挨着,一愣,见是白芷软在她身上,想着今儿太累了,她伸手扶着白芷,不让她摔了。
回到府中,程澄和白芷一进府便分道而走了。
白芷坐在寝殿的凳子上,搅着手帕,心里有些不安。
也不知道她今天传达出去的消息,父亲母亲收到没有。若收到了,又会怎样安排她,是让她继续留在府中,还是让她离开。
在白芷想到要离开公主府时,她面无表情的坐的直直的,但手中不自觉的加快速度搅动着帕子,显现出她的燥意。
这两天她总是能不经意间想起公主对她的温言细语,对她的关怀,这种被关心的感觉,她从未有过。
这大约是她不舍的原因。
可,她是公主啊,也许今天对她好,明日便会厌了她,甚至可能在得知她不是柳之沁后…白芷又想到了今下午时那道菜肴,被割了喉咙的鸽子。
说起来,鸽子这事这事本来就是她自己的错,且她都做错了,公主也没罚她,只是单单警告她了,晚上还带她出去看灯会来补偿她。
白芷心里冰火两重天,今天的她似乎有些不对劲。
安睡了一晚。
四五个丫鬟提着一箱子走了进来,那漆黑的箱子看起来很贵重,同时也很是沉重,几个丫鬟抬得费力。
白芷疑惑着。几个丫鬟已经把东西抬到了她面前。
最前面的丫鬟行礼后,便道:“姑娘,这是殿下送来的物件。”
说完,丫鬟们已经自顾自的把箱子打开了。
箱子一开。
白芷走了过去,看到了里面的东西,嘴微微张开,怔了半响。
满满的一箱子都是雕刻人偶,她下意识拿起一个来看,这些人偶雕刻的十分精致。她又扫视了一眼,下面有一个分外眼熟,正是她今天在街上看到的那一个。
白芷内心五味杂陈,她整个人震麻在原地。
回忆起昨日逛灯会时,她暼了几眼那摊上的人偶,回过脸来正正对上程澄的眼神,温和关切,还有些不解。
应当是那时候,便猜出来了她喜爱人偶了。
知道这事也就罢了,关键是公主知道了,并不嗤之以鼻,竟让人去找来送了她。
丫鬟瞧见她拿着人偶发呆,道:“公主说姑娘一定会喜欢的。”
程澄眼带笑意,柔柔的伏了一礼。
“奴家很喜欢,多谢殿下好意。”
几位丫鬟走远后,白芷昨晚纠结的事,似乎有了答案。
她化了一个无辜清纯的妆容,眼睛如同小鹿一般水灵灵的,再换上了百水裙,烹了自己最拿手的茶。
不料去了书房后,被门口的侍卫告知公主不在。
白芷不死心,又去了公主寝殿等地方,公主都不在。
有个丫鬟见她端着茶走来走去,好心的告诉了白芷。
公主去了春琴院,那里都是公主买的舞姬,每次宴会时,也是由那里的舞姬来跳舞。
白芷道了声谢,转头就离开。
守着外面的两位丫鬟窃窃私语。
“公主去春琴院做什么?”
“好像带昨日带回来的花卿姑娘熟悉环境去了。”
“带她熟悉这事有丫鬟去做,如何让公主亲自来?”
“也许是花卿姑娘长得好,身段也好的缘故?”
“我家殿下又不是男子,图这个做什么”
“你说公主这三天两头的带姑娘入府,还对人她们那么好,实在摸不着头脑,而且公主一个人,带进来的姑娘多了,肯定会顾着着这个顾不了那个。”
“常言道,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白芷听力尚好,她们的话原原本本的落入了她的耳中,竟让她生出了失宠的幽怨感来。
心底有着一丝火气,她本以为自己是最特殊的那个,却没想到公主却处处留情,对她的关注,也转移给了别人。
她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这边。
程澄带花卿熟悉春琴院,全程很耐心的与她讲解,还让老人与她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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