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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配(追妻火葬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良配(追妻火葬场》的小说
良配(追妻火葬场)
作者:《良配(追妻火葬场》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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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配(追妻火葬场) 火葬场预备营第一天

柳瑟第一章
六月梅雨天,天边滚着铅云,街道房屋都是湿漉漉的。
南侨中学外一条街上排着一列豪车,都是放学来接孩子回家,其中以中间停着的一辆黑色劳斯莱斯最为别致,高傲的女神以展翅的姿态立在车头,沐着微雨。
车里长发披肩,姿态慵懒的女人靠在真皮背椅上,目光出神地看着玻璃窗上的水珠。
水珠连成串从车窗上滑落。
柳瑟身上披了件薄衫,明明是六月,她还是觉得冷。
手机微信响起来。
她点开,一张黑色背景的闪烁着五彩斑斓光芒的头像跳了出来。
“我在校门口了,你在哪里?”
似乎能想象到对面一个娇软小妹妹在微雨中撑着把黑伞冷酷无情地说话。
柳瑟嘴角勾起,轻轻笑了笑,随手给她发了个定位。
不一会儿,清脆的车窗声扣起。
柳瑟忙叫福叔开门让钟童童进来。
哪晓得外头那人喊道:“不用,福叔,你就把后座车窗打开吧。”
福叔应了一声,按了驾驶车台的按钮。车窗徐徐而下。
钟童童周围黑压压的一片,灰黑色的玻璃车窗映照着几个人影,叽叽喳喳的,怪异得让柳瑟不禁秀眉轻皱。
“童童,你也太小气了吧。”
“就开个车窗给我们看。”
“就是就是......”
听到这些,钟童童依旧坚定的捏着伞柄,充耳不闻,心里翻足了白眼。
让你们看都是我大发慈悲。
车窗终于摇下来,窄小的窗口瞬间挤进几个女学生脑袋来,见到柳瑟白嫩得快要掐出水的面貌,不禁哇地一声。
柳瑟被看得不好意思,白皙的脸蛋爬上红云,像颗水分饱满的水蜜桃。
还不等她说话,几个小屁孩向她挥手:“姐姐好啊。”
“童童......”
钟童童被人挤到后头去,听到柳瑟不自然的求救声,把前面围观的女生推开:“好了,别看了。我没骗你们吧,这是我嫂子,不是什么姐姐。”
那道哇地赞叹声响起,钟童童心里的尾巴简直翘到天上去。
有时候无声更似有声。
早就和她们说了自己嫂嫂长得跟天仙似的,不是现在的网红可以比的,她们还以为她骗人。
在得到极大的虚荣心之后,钟童童把她们都轰走,这才开了车门进去。
一坐上去就缠着柳瑟。
柳瑟大概弄明白了刚才发生了什么,掐掐她脸蛋:“都多大的人了,还这样。”
钟童童高傲地说:“她们非不信,一定要来看看。”
当年柳瑟和她四哥结婚在商界也算是引起了不小轰动,只是童童就读的南侨中学学术一流,并不是贵族学校。
“你干嘛不开车门,只开个窗呀。”
也忒小气了。
“还不是怕你冷。”
放学前的一节课是体育课,钟童童现在就是个散发热气的小暖炉,双手合拢,捧着柳瑟的右手让它暖和起来。
柳瑟的双手,十指纤纤修长,指甲圆润饱满,透着淡淡粉色,只是右手常年在外带着白色蕾丝手套。
这也算是她心病了。
见到钟童童慎重之重的关心,被捧着的右手指尖微蜷缩。
钟童童环视了一圈:“我哥呢?”
本来说好一起来接她,结果只有柳瑟一个人。
柳瑟低头垂眉,掩住眼底的情绪,淡淡开口,替钟晏解释:“公司突然有个临时会议,他说晚上再回来。”
钟童童面上不快,垮了垮脸,替柳瑟打抱不平:“有没有搞错,今天你生日,说好早点回家的。”
钟童童有时候不理解钟家在四哥的带领下已经在南桥站稳脚跟,是金字塔尖的一小撮,别人更是望尘莫及,就连四哥本身近几年身家翻了好几倍,跻身财富榜前列。
一定要在一年一次的生日腾不出手?
柳瑟心下喟叹:“晚上及时到了就好。”
钟童童还太年轻,情绪去得很慢。
柳瑟揶揄:“要是童童敢在钟晏面前亲自替我打抱不平就好了。”
钟晏近几年情绪阴晴不定,时常上一秒温柔得笑起来跟没事人似的,下一秒就让面前的人闻风丧胆。
钟童童小时候喜欢粘着钟晏,这样的情况偶尔见过几回后,她只能转向柳瑟的怀抱。
她哼了一声,躺在柳瑟怀里。
柳瑟温柔笑笑,转向驾驶室:“福叔,开车去今夏商城。”
今夏商城是钟家产业的一部分,里头开了不少名牌商店,也有一些不错的立法造型店。
今天柳瑟过生日,两人提前打算好去做个头发。
刚下车,商场经理就在停车场等候,带着柳瑟去到高级发型店。
柳瑟之前一直在这做头发,发型总监很了解柳瑟的脸型,鹅蛋脸,五官端正双眼似醉人桃花,微微含着水泽,妩而不媚,适合露额头,周身的书卷气又凭白做那个添了几分周正。
“做个八字刘海,然后头发再吹一吹。”总监说道。
柳瑟放心的点点头。
钟童童则是交给另一个受欢迎的发型师,之前专门替明星做造型,钟童童想换个低调的颜色,时间比较长,柳瑟做好她还在吹头发。
商场经理给柳瑟安排了一间单独休息室,没想到已经被手下的人实习生安排出去。能安排得上今夏商城单独休息室的非富即贵。
在商场经理为难的时候,柳色摆了摆手:“那就其他的休息室吧。”
最后柳瑟坐在四人桌的休息间,现在只有她一个人。
商场经理送了蛋糕和咖啡过来,还把最近各大品牌杂志送到她手里,杂志上都是最新上新的商品。
柳瑟只要在上面圈中中意的产品,让手下去买就行了。
经理退下去,让柳瑟享有个人时光,柳瑟挑了本男装看。
家里的衣服太多,堆满换衣室,柳瑟有时候觉得都穿不赢pr每季送来的衣服。
钟晏平时都穿西装,他的衣服在外人看来又多了,柳瑟却觉得还是不够,就凭钟晏的身材,柳瑟恨不得他每个小时就换一套。
看中了几套,柳瑟随手圈起来。
这时,白色的门被推开,进来三四个穿着华丽的女人,只要进了商休息室的,在金钱上都是富裕的。
她还认识其中两个,需要她做样子应酬。
都是一个圈子的,刚结婚钟晏就让管家给了她一份名单。
结婚前,柳瑟从未应酬过,即便现在和钟晏婚后两年多,这样的场合还是不能熟能生巧。
柳瑟强打起精神。
打头的女人穿着耀眼,目光接触到柳瑟那瞬间,顿时心生厌恶,眉头紧皱,毫无遮掩,看得几个女生颇为好奇。
“佳芸,怎么了?”
王佳芸勾了勾嘴角,笑得有几分邪气。
大跨步走过来,按住柳瑟不自在的肩膀,激动地向几个刚来南桥落户的朋友介绍。
“大家都不认识吧,这位可是赫赫有名的fgo集团钟晏的妻子。”
话刚落地,大家的表情顿时微妙起来。
众所周知,如果要融入一个群体,最好的方式就是要熟知这个群体的八卦。
而钟晏和柳瑟处于豪门八卦的风口浪尖,关于柳瑟的传说更是被编辑成册在微信聊天群里广为流传。
据说柳瑟只是个乡下破烂户的女人,家里连小康都搭不上边,更别说富豪阶层。
要不是她爸爸当时使了点伎俩,逼迫钟晏娶了他女儿,柳瑟现在也不可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而柳瑟搭上钟晏这趟火车,更是为贫困的家庭输送了不少钱,现在她那不上进的弟弟在南桥市张口闭口“我姐夫是fgo集团的钟晏。”
这一切最好的证明就是柳瑟带着蕾丝手套的右手,是那年她爸爸下计时出的意外。
因为右手毁了,才带的手套。
她们目光一下子集中在柳瑟右手上,露出“传闻果然如此”的轻鄙表情。
柳瑟右手指尖微动,在她们□□裸的目光下根本不敢有所动作。
好像稍微一动,她积聚起来的底气一下子就泄了。
王佳芸得意笑笑:“对了,请问你叫什么名字,我最近记性差,忘了钟太太叫什么了。”
王佳芸的心思昭然若揭,就是看不得柳瑟好。
柳瑟太了解他们这群人的目光了,站在高处想看她出丑,连一丝可怜都不愿意施舍。
这样的场合她经历多了,心底也没什么感觉了。
她拂开王佳芸的手,站起来,保持得意的笑容替自己解围:“大家萍水相逢,也不必知道我叫谁,称呼钟太太就可以了。”
王佳芸脸上浮现一丝鄙夷。
还钟太太,无非也就顶着这个称呼罢了,名存实亡。
“听我哥哥说,今天是钟太太生日,钟先生一定是给您准备了盛大惊喜吧。”王佳芸继续说。
柳瑟想着离开,没预防地听到她这么说,停下脚步,王佳芸颇为玩味的看着她。
她正要说什么,微敞的白色房门被人愤怒地推开。
“王佳芸,这有你说话的份么?我哥哥就算不娶我嫂嫂,也不会娶你这个毒妇。”
此时的童童像只愤怒的小鸟,指着王佳芸鼻子骂,王佳芸一时愣住,碍于钟童童的身份不好发作出来。
“我们走。”钟童童用力地抓住柳瑟的手往外走,留休息室的一种女人。
其他人也猜到了钟童童的身份,围到王佳芸身边来,安慰她。
王佳芸双臂环胸,居然一点也不生气。钟晏和柳瑟不恩爱根本做不了假。
“有什么好气的,我又没说错,柳瑟嫁给钟晏又怎么样,还不是独守空房,比不上沈星冉。”
劳斯莱斯上氛围有些低,钟童童简直被那群长舌妇气到,她想安慰柳瑟来着,余光瞟到柳瑟单薄的身肩,靠着窗闭目养神。
根本不想说话的样子,她怕自己一开口又说胡话惹她不开心,只好坐着。
路不平,柳瑟的脑袋随着车子起起伏伏一下又一下撞着车窗玻璃。
她其实也想和童童一样,爽快的骂过去,只是她知道,她和钟晏的关系并非空穴来风,她毫无底气。
车子一路向钟宅开去。




良配(追妻火葬场) 火葬场预备营第二天

钟家大宅厨房里好一阵热闹。
洗菜的,切菜的,做菜摆盘的,厨房地上和屋外头一样湿淋淋,钱妈轻皱眉头。
这么乱,像什么话。
柳瑟过生日,一星期前就把今晚要吃的菜定下了,有几道菜还是请外头的五星级大厨来家做的。
芳芳跑来问:“钱妈,松茸现在放么?
松茸鸡汤需要将老母鸡提前顿上几个小时,撇去老母鸡的肥油,出锅前半小时再把新鲜的松茸切片放进去,吊鲜味。
提前推后了都不好。
正说着,别墅的大门开了,匆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响起。
她往后退几步,见到柳瑟蒲柳似的身影从客厅一闪而过:“等我问了太太再说。”
钱妈是钟家的老人,原先是在钟家老宅里伺候,钟晏结婚后被老太太拨过来做了管家。
钱妈活了大半辈子,见过不少豪宅内外的肮脏龌龊,说来也奇怪,见到柳瑟第一眼就喜欢。
柳瑟不像别的豪门太太要么嚣张跋扈,要么软泥似的娇柔媚宠,是少有的内敛周正,一根清骨。
到了二楼主卧,房门紧锁,钱妈敲了敲门。
“等等。”
一会儿,柳瑟开了门,让钱妈进来。
再见时柳瑟已经换了一套衣服,黑色丝绒吊带裙,衬得皮肤牛乳一般白皙吹弹可破,宽肩薄背,身材凹凸有致。
柳瑟站在试衣间的穿衣镜前,对着镜子盘头发,正好露出瘦削如蝶翼翩迁肩胛骨。
钱妈看着柳瑟像是看女儿,露出一脸女儿终于长大了的欣慰表情。
“先生什么时候回来?如果要回来了,我就让厨房布置了。”
回来的路上,也许是出于要哄柳瑟开心的原因,钟童童给她四哥打私人电话,让他早些回家,可惜没有打通。
最后钟晏的助理给柳瑟打了电话,说是大概晚上八点半到家。
钟晏不怎么用私人电话联系柳瑟,他们之间其实不太有交流,如果有什么事都是钟晏的助理联系她。
柳瑟明白自己不应该生有这样比较的念头,也许是今天听了王佳芸的酸话,也许是因为她精心准备着自己的生日宴。
她心里惶惶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不想等着钟晏给她过生日的念头再三涌入脑海里。
最后一缕黑发怎么也别不进发圈里,抬着的两只手臂发酸。
所幸放弃了。
“先别,钟晏说8点半回来。”柳瑟淡淡说。
黑发跌落在颈间,乱蓬蓬的略有些狼狈,她转过身来,钱妈瞧她脸色似有阴云。
“好。”钱妈不动声色地摇摇头,退了出去。
钟晏也是出了名的温文尔雅,和柳瑟站在一起无论怎么看都是良配。
只是......偏生怨偶一对。
偌大的新式装修房间里,空有柳瑟一人。
刚才盘头发太用力,右手冰凉,指尖发麻。柳瑟去了盥洗室,拨开洗脸池热水水龙头。
热水汩汩而下,很快聚集成潭,冒着热气。
柳瑟脱了手套,没仔细想就把右手浸到热水里。
其实她的手并不如传闻说的有多丑陋,相反骨肉匀廷,玉指纤葱。
只有虎口处浅浅一道勾横,只是仔细看的话,她的大拇指和虎口用不了力,五指垂下,像是猿手。
捏不住筷子和笔,会抖,却也不是毫无知觉。
轻轻皱着眉头,鼻尖冒了细密的汗,手背被烫成绯红色,内里的神经才慢慢有了感知。
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呢。
柳瑟视线又开始虚晃起来,当时厚重的钢化玻璃狠狠地砸向她的右臂。
柳瑟再怎么回忆,她都有些忘了有多么痛,痛到手臂的神经都割断了。
才两年啊,她以为这种痛她会记很长时间。
等到右手不再冰冷,抽了一张纸巾擦干净手,在镜前一鼓作气这才把头发别了进去。
开了房门出来,正好见到一个帮佣拿着钟晏烫好的衬衫,打算放到他衣柜里。
“我来吧。”柳瑟接过,“跟钱妈说一声,让她备起来。”
“诶。”
钟晏的换衣间在另一边,比她的略小一些。
衬衫挂在米白色壁橱里,中间摆着巨大的玻璃展几,里面全是一排排奢侈手表,琳琅满目。
柳瑟以前只认识几个牌子,和钟晏结婚以来确也接触不少。
最左边的抽屉没有合上,柳瑟走过去轻轻一推,她没注意一只手机从抽屉口掉了下来。
看样子是几年的款式了,柳瑟没见过钟晏用过。
捡起来,手掌在屏幕前拂过,竟然没有上锁,一条昨天夜里发的短信赫然出现在上面。
******
柳瑟最喜欢这套婚房一点就是客厅有一整面墙是玻璃,窗外是花园,也中了不少高大乔木。
吃饭的时候能欣赏风景,能避免她和钟晏坐在一起吃饭时没有交流的尴尬。
这是柳瑟给这栋房子找的在别人听起来可能是滑稽的优点。
屋内灯火阑珊,窗明几净,映透着柳瑟的身影,头发一丝不苟梳成发髻盘在脑后,红唇天鹅颈,耳朵上挂着小巧金色的耳坠,熠熠生辉。
她看了一眼亮起的手机,八点半过了十五分钟。
十五分钟之前,门铃响起,柳瑟可以说的上是带着惊喜的表情去开门,看到助理拿着蛋糕的一霎那,她就明白了,钟晏不回来了。
助理带着抱歉的口吻给她送了蛋糕。
柳瑟撇头看了一眼玻璃上映照着的自己,光鲜亮丽,却如此的可笑。
是的了,既然钟晏收到了她的短信,大概率是不回来了。
她这十五分钟的等待只是见证了她的愚蠢坚持。
她肚子很饿了,一直等到现在,柳瑟忽然道:“钱妈,我要喝松茸鸡汤。”
******
夜半,柳瑟被惊醒,在钟家的每一天都小心翼翼,一直浅眠。
细碎的脚步声一直停在她房门前。
传来钱妈的声音:“怎么现在才回来,太太等了一晚上,你也知道她过生日的。”
钟家自老太爷起了三支,子嗣繁多,钟晏行四,算是钱妈看着长大,即便是钟晏也得客客气气。
而后一道略带玩世不恭的低沉银质声音响起,是她十分渴切的。
“喝多了点。”像是刻意回避有关柳瑟的问题,被惊醒的柳瑟蜷在被子里没有听到想听的。
钱妈嗅了嗅鼻子提醒他:“喝了这么多酒,味道太熏了。太太估计睡不好。”
钟晏:“那我只好先去书房洗了澡再去看她,您快去休息吧。”
主卧拉上厚重的窗帘,毫无光亮,只有对面的房门门缝透出来点灯光。
皮鞋在地板上的踩踏声特别明显,声音渐渐淹没。
柳瑟明白,钟晏得了借口去书房不会再回来。
枕边的手机亮起,跳出来一条微博新闻。炙热小生秦淮林与一美女深夜相聚,据传该美女是纽约大剧院芭蕾舞团首席舞者沈星冉。
柳瑟翻了翻那些狗仔拍的模糊照片,一众人等从南桥市私人会所出来,一竿子南桥市有头有脸的人物,柳瑟还认出不少。
沈星冉穿着短裙套装走在后面,笑靥如花和其它女眷交谈。
柳瑟将这几张照片翻来覆去看了几遍,没有看到钟晏的身影,蜷缩的身体忽然松懈下来,嘴角不自觉地漫起弧度。
连她自己都没察觉。
她心情略微畅意地点开那段从私人会所出来的视频,目光微转,在视频的最边上一道清隽的背影站在轿车边上,宽肩劲腰,衬着西装外套笔挺有型,他微微低头,正要打开车门坐进去。
明明他离秦淮林这么远,远到连狗仔截视频截图时都把他那一部分截掉,一行人里,她还是第一个把他认出来。
柳瑟觉得自己很可怜。
她自嘲笑笑。
也对,沈星冉都给她发短信了,他怎么会不去呢。
那款手机都多久的款式了,他还留着呢,虽然和沈星冉分了手,却有种斩不断的联系。
他真专情。
连柳瑟都感动。
可惜她是钟晏的妻。
第二日。
白色透明的玻璃窗,外头的栀子花开得正艳。
柳瑟坐在餐坐上,左手拿三明治吃,这样方便,不需要拿刀叉或者筷子,她的右手还未完全恢复。
看见背着晨光的钟晏朝她走来,周身漾着明亮光晕。
钟晏穿了一件浅蓝色细格子衬衫,高瘦挺拔,头发服帖微长,鼻梁上架着副金丝边框眼镜,肌肤透着光泽,袖口别有钻石袖扣。
只一眼,柳瑟就撇开目光。
就在她提着气试图和他说话时,钟晏深深看了她一眼,眼镜反射的光平直而下,他坐下,慢条斯理地吃早餐。
这鼓气也在那一眼中彻底松懈。
他一点也没有想要道歉或者弥补昨天祝福的意味。
柳瑟其实明白他们这场婚姻来得不太正当,双方各怀心思。
那时候她刚考上研究生,涉世未深,这两年和钟晏相处下来总算琢磨出点东西来。
钟晏是那种两相其害取其轻的典型自我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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