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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卿你是否靠得太近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亭下阿黔
“那我便唤你溶溶了。”应悠之可以看出安歆溶不想回想,那他现在就不问,只是现在而已。总有一天,他会让安歆溶对他坦诚相见的。
“不要。”安歆溶脸上满是厌恶。
应悠之笑道:“那我叫你什么?”
“就不能正常叫吗?”安歆溶疑惑,平时也很少有叫到名字的机会。
“我就叫你溶溶了。”应悠之不容置疑地说道,这对安歆溶来说可能不重要,但对他来说很重要,只有更加亲昵的人,才会有特别的称呼,他希望成为这样的关系。





爱卿你是否靠得太近了 第99章 “御用牌和事佬”上线
九月上旬,天气有些转凉,没有了之前的燥热。
安歆溶单手撑着下巴,有些说不出话来。
“不是……”安歆溶无语地望着应悠之,“爱卿,你又来做什么?”
“就是想见你了。”应悠之熟练地坐到安歆溶对面。
“方才不是才见过吗?”安歆溶说,“爱卿,你别总来,你也知道这宫里眼线多。”
“就是因为苍蝇多,微臣才要经常来。”应悠之认真地说道,这宫中的空气他很不喜欢,而且安歆溶待在皇宫,就算他想做什么,也总会慢些。
安歆溶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还苍蝇多,依她所见,最大的苍蝇就是眼前这厮。
这时春熙匆匆从门外进来:“皇上,南王殿下求见。”
“南王?”安歆溶疑惑,安俊楠来找她做什么,看那天他对她的态度,挺不屑的啊。
“终于来了。”应悠之嘲笑道,“这南王的消息挺不灵通的啊。”
“哈?”安歆溶先叫春熙去叫安俊楠进来,再问道,“爱卿,你这是何意?什么叫终于来了?”应悠之是早有预感,安俊楠会来找她?
“微臣收押了那个老妪,南王殿下自然是要来的。”不如说应悠之来此也另有一个目的,就是等待安俊楠的到来,他早已恭候多时。
老妪?应悠之不提起这件事,安歆溶都快忘记了,实在是因为身份的暴露让安歆溶一下慌了神。
安俊楠这次少见的没有醉酒,行色匆匆地朝内殿走来,脚底甚至没有了往日的虚浮。
“参见皇上。”安俊楠很不走心地问安。
“不知道皇兄突然造访,所谓何事?”安歆溶算是明知故问,不过她内心有其他的疑问。
按安良宸的说法,那家小酒馆对于安俊楠而言是有特殊感情的,但安俊楠后来再也没去过,是不是因为感情淡了还是怎么回事,安歆溶并不清楚。但倘若正如安歆溶所想,安俊楠也不应该如此之紧张啊。
“那个老妪,你们放了她。”安俊楠没有丝毫掩饰自己的目的,与他当年行兵打仗的风骨一般无二,他从来都是直肠子,弯弯绕绕与他无关。
“为何要放了她?”应悠之冷声道,“你可知她做了什么?”
“那件事,绝对不是她做的。”安俊楠确定道。
应悠之说:“就是在她家酒馆出的事,还能不是她做的?”
“本王可以保证,她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安俊楠的声音不知不觉中提高了不少,他真的有些急切了。
应悠之冷静对应:“我们凡事讲证据,口说无凭,南王殿下总要拿出什么来证明不是她做的吧。”
“本王的担保就是最好的证据!”
“南王殿下的保证,似乎没有多少说服力吧。”应悠之嘲讽道,他可不怕安俊楠,就冲着安俊楠对安歆溶的态度,就休想从他这里得到多少好脸色。
“你……你说什么?”安俊楠气的脸都涨红了,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就连这厮也敢骑到自己头上去。
“还真是本事没多少,脾气倒是很大。”应悠之引用张子骞的“名言”再次讥讽道。
安歆溶都傻了,应悠之在说些什么啊!以前应悠之经常装傻就是真的,可这样直接站到某一个人的对立面是不可能的啊。
安俊楠不可思议地说道:“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这样跟本王讲话。”
“南王殿下才是,应该好好看清楚现在的形式。”应悠之轻轻抬起下巴,暗示安俊楠今日不同往日,他安俊楠就只是一个空有虚位的王侯罢了,其余什么也不是。
安歆溶看到“战争”一触即发,立即劝阻道:“应丞相和皇兄都冷静些,你们应该不是来朕的承德殿吵架的吧。”
“对皇族大不敬,姓应的,你好大的胆子。”安俊楠冷哼道,看向安歆溶,是期望她给一个答复。
“是嘛?”应悠之也看向安歆溶,嘴角微微勾起带着得意的笑意。
安歆溶扶额,说道:“应丞相,你少说几句吧。”她能够把应悠之怎么奈何呢?人家手里捏着她最大的把柄。
安歆溶又对安俊楠说道:“皇兄既然说那老妪一定无罪,又有什么根据呢?”现在平息怒火的办法,只能是转移话题了。
安歆溶真的觉得一定要给她颁一个“御用牌和事佬”的奖项,她这皇上做的实在太不容易了,天天就是等着解决纠纷。
“他们……他们……”安俊楠一下子沉静下来,隔了很久才下定决心般说道,“他们是本王的再生父母!”
“什么!”安歆溶惊讶,安俊楠这是疯了?竟然当着她的面直说,就不怕她一生气给了安俊楠一个“奖赏”吗?
安俊楠冷笑一声:“皇上不是本王,自然不知。父皇从来,哪怕正眼瞧本王一眼也没有,本王无意中经过那处酒馆,第一次感受到了人间的真情,本王去那里,从来都不是为了喝酒,只是为了和他们在一起罢了。”
这其中有多少落寞,只有安俊楠自己知道。
“那你又为何再也没有去?”安歆溶疑惑。
“本王这副模样,去了只会让他们伤心。”安俊楠自己也知道自己颓然,可他就是振作不起来,但一切都在那一天改变了……他已经两日没有饮酒了,已经是很大进步了。他不是不想喝,只是看到酒壶,就想起王婳曾经说的那句话。
“但南王的保证,依然不能替那老妪开脱。”应悠之适时的无情泼了一瓢冷水,“说不定那老妪就是为了殿下才会加害于皇上。”因为他们并没有刻意隐瞒自己的身份,可能那老妪就是听到他们的谈话,再联系一下安俊楠现在的处境,产生了误会。
“她绝不会这样做!”安俊楠急于证明,“鸥娘是个善良得都不敢踩死一只蚂蚁的人。”
“可为了自己最重要的人呢?你能保证吗?人心隔肚皮,你还能万分确认吗?”应悠之最不相信这种东西了,人啊,都是浮于表面,但其实心中深沉得很。当然了,这一切都有了一个例外,那就是安歆溶。




爱卿你是否靠得太近了 第100章 如果你的“对手”是应悠之,我们就是战友
安俊楠沉默了,应悠之说的有几分道理,人心本是最难测,更何况人也是会变的,他又能怎样保证呢?
“那应丞相呢?就有证据证明是鸥娘做的吗?”想了很久,安俊楠还是不死心,他不相信鸥娘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再说鸥娘能临时拿出那药本身就不可能,她只是一个老妪,常备这种药是要做什么?
“想必南王殿下还不知道吧,这药是下在哪里。”应悠之说,“这药名为‘尝必烈’,是一种药性极为强烈的春药,竟然几乎一整剂都下在皇上的杯中,这酒杯可是老妪亲自拿的。”
安歆溶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被下的药竟是这个,这名字也够恶趣味的,还下了一整包,这下药之人到底有多狠心啊!
“就算是这样,也不能证明。”安俊楠反驳,“应丞相就能一口咬定除了鸥娘,没有任何人碰过这酒杯中。”
这么一说,安歆溶仔细回忆当时的场景,好像安良宸也碰过她的酒杯……可是,安良宸会傻到当着她的面下药吗?他现在刚刚回来不久,位置本就不稳固,还做出此等事,是在挑战安歆溶的智商吗?
“可现在没有其他的嫌疑人。”应悠之耸肩,一脸无所谓地说道,“皇上遭受这样的事情,总要有人出来认罪。”
“你……你是打算严刑逼供了?”安俊楠愤然,应悠之竟然这样混蛋。
“那老妪也一直什么不肯说,既然不是她为何不能否认呢?”应悠之反问,鸥娘的确什么也没有说,也不是被冤枉的神情,她一定知道些什么。
“本王一定会找出凶手!”说完这句,安俊楠甩袖离开,不带走一片云彩。
应悠之又笑了,看着安俊楠离去的背影,很是舒心。
“喂!”安歆溶狐疑地看着应悠之,“爱卿,难道你又在策划什么?”
“没有啊。”应悠之心情大好,完全没有了方才的阴郁。
“什么没有。”安歆溶猜测道,“难道你设计让皇兄去查办此事?”
“嗯哼。”应悠之没有否定,他喜欢上的人就是不一样,脑子转的很快嘛。
“为什么?”安歆溶问,应悠之还会假手于人吗?看起来不像啊,他不都是自己一个人默默包办了一切,然后最后给你一个“大惊喜”吗?安歆溶有几次都被应悠之气得几近吐血了。
“微臣已经大概知道是谁了。”应悠之神秘地说道,“到时间我们就一起看好戏吧。”
“等等等等。”这时间进度不对啊,“昨日你不还没有头绪吗?怎么现在就都知道了?”
“一日,足够了。”应悠之自信地说道。
安歆溶瞪大了双眼,昨天应悠之可是缠了自己很久,到傍晚才分离,今日又早早上朝,下朝以后就直奔她的承德殿,他哪来的时间去调查?
不行不行,安歆溶摇头,她绝对不能拿正常人的逻辑去理解应悠之,根本不通的,这人是人吗?他不是啊!他是妖孽中的妖孽,妖孽中的战斗机好吧!
“而且,皇上不是不喜欢南王殿下一直如此吗?”应悠之故意为之有另外一个层面,“给他一点事情做也好。”当然应悠之的主要目的还是看戏,他就是觉得这出好戏太精彩了,所以共邀安歆溶一起看戏。
“是吗?”安歆溶才不相信应悠之有这么好心。
应悠之言之凿凿地说道:“南王殿下定会振作起来的。”
额……安歆溶关心的是这方面吗?她关心的是应悠之不会把安俊楠整得太惨了吧,虽然与自己没关系,但如果他们都有一个“对手”是应悠之,那安歆溶就合理要为他担忧一番。
应悠之暧昧地看着安歆溶,笑道:“你会喜欢的。”
“别。”安歆溶生理性不适地起鸡皮疙瘩,应悠之到现在可没有做过任何一件事能够让她完全舒心的,虽然他办事可以放心,可是最后好像吃闷亏的人总是安歆溶,安歆溶是真的害怕了,“再怎么说,皇兄也是王爷,应相可别太过了。”
应悠之给了安歆溶一个放心的眼神:“微臣自有分寸。”
分寸?安歆溶很想吼一声,这世上最没有分寸的就是应悠之了!她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能够步步为营,机关算尽,榨干最后一点可利用价值,应悠之简直就不是存在于伦理之中的正常人好吧。
“再说了,南王殿下与皇上也没有关系。”应悠之实话实说,其实他也搞不懂为什么安歆溶会因为安俊楠的颓废感到气愤和悲悯。
“喂!”安歆溶立即看向四周,警惕道,“爱卿你这话不要随便在宫中说。”
“那便去微臣的府上吧。”应悠之挑眉,他是真诚地邀请安歆溶去的。
安歆溶抱住自己,往后靠了靠:“朕才不去。”去了相国府,不就完全是应悠之的地盘了吗?她指定是要吃亏的。
“宫中不安全。”应悠之也不让步。
安歆溶心想,你的相国府才更不安全:“那就去华彩阁。”
“华彩阁不行。”应悠之连思虑都没有就直接拒绝,上次能被桃夭姑娘偷听了他们的对话,证明华彩阁并不适合谈话。
“那爱卿便走吧。”既然这里也不行,那里也不行,安歆溶就下逐客令了,反正她也正好不想再见到应悠之,还是快走吧,“一直留在朕的承德殿也不好。”
“哪里不好?”应悠之问。
“哪里都不好!”安歆溶喊道,特别是对她的名声特别不好,她真的不想再被传莫名其妙的流言了,完全是无中生有,而且为什么吃亏的人是她,她可太不爽了。
“微臣不觉得。”应悠之根本就不想走,今日才见到没多久,他不满足。
“那爱卿就留在这里。”安歆溶起身,说道,“朕去寝宫歇息了。”应悠之爱待那就待到明天天明好了,安歆溶也不阻止,应悠之总不能跟她到去睡觉吧。
应悠之苦笑地看着安歆溶,就这样讨厌与他一起吗?他摇摇头,今天就算了,等下次吧。




爱卿你是否靠得太近了 第101章 一切都是为了殿下
九月中,整个天空都被小雨染成雾蒙蒙的颜色,好像有什么喘不过气来,格外压抑。
突然,安陵王府传来一声巨大的声响,给这个阴郁的天气添得一道不一样的色彩,一切沉闷都仿佛终于炸裂开来。
“安君昊,本王没有想到,你能这么混蛋!”安俊楠怒骂道。
安君昊现在衣衫不整地倒在地上,在几秒钟前他被突然冲进安陵王府的安俊楠提起,狠狠地摔出去。
因为摔安君昊,安俊楠也踉跄了好几下,被紧紧跟进来的刘韬正好扶住。
“幼清,你做什么!”刘韬抓紧安俊楠。
刘韬见今天安俊楠回府就跨马奔腾,看这架势刘韬心知不妙,立即骑马跟上。
“你放开本王!”安俊楠挣脱道。
“幼清!你疯了!”刘韬大声吼道,安俊楠平时疏于锻炼,就连摔个瘦弱的安君昊都要踉跄好几步,又怎么可能能够挣脱开刘韬的钳制。
“刘叔!你放开本王!”
“哼!”安君昊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略显狼狈地爬起,“刘将军,你就放开三皇兄吧,看看他要做什么。”
“安君昊,本王没有想到,你竟然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安俊楠实在无法奈何刘韬,只能硬着脖子怒瞪安君昊。
安君昊冷笑:“真是好笑,本王做了什么了?”
“还能做什么?”安俊楠说,“你自己心里清楚吧。”
“本王不知。”安君昊淡定地看着安俊楠。
一时间场面很是僵持。
直到接到消息的安歆溶赶来才打破了安陵王府的气氛。
“你们都在做什么?”安歆溶急匆匆地走进安陵王王府,怎么回事?她一头雾水,怎么好好的安君昊和安俊楠打起来了?
“就是安君昊。”安俊楠指着安君昊气愤地说道,“就是他下的春药。”
“哈?”安歆溶难以置信地看向安君昊,是他下的药?为什么?
安君昊不是和安青云关系最亲密吗?为什么要下药陷害?这讲不通啊。
“证据呢?”安君昊笑道,“皇兄这几年什么本事都没长,看来血口喷人的本事长了不少。”
“本王血口喷人?”安俊楠觉得很可笑,“本王行的正站的端,绝不可能做出像你一样背地里龌龊的勾当。”
“呵,你端正?”安君昊质问道,“你做的那些破事,不都要六弟去替你擦屁股吗?你还对六弟横眉竖眼,你以为自己是谁吗?皇兄,你已经不比当年了,人要学会审清时势。”
安歆溶越听越糊涂,按照安君昊的说法,他还是和自己交好的啊,实在是因为安君昊没有加害自己的可能,所以安歆溶怎么因为想不通。
“你说什么!”安俊楠又被安君昊给激怒,激动地就要冲过去抓起安君昊,但被刘韬死死钳制住。
“幼清,你冷静些。”刘韬只能劝阻道。
“冷静?”安俊楠反问,“他都骑到本王的头上了,本王还要冷静?”真当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他以前如何意气风发,哪有人敢这样说自己。
“你……”刘韬语塞,虽然安君昊说的可气,但并不是没有道理啊,安俊楠的时代的确已经过去了,他还一直纠结于这个面子有什么用吗?
“呵呵,看来本相是赶上了这出戏。”应悠之姗姗来迟,还有闲情逸致摇着折扇,慢悠悠地走进安陵王府。
安歆溶看着应悠之“戏精瘾”又犯上了,果然他一早就知道了。这么说来,就定是安君昊搞的鬼了?安歆溶什么都可以怀疑,就是对于应悠之的能力绝对相信。
“应相,你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安歆溶都糊涂了,她实在想不出为什么安君昊要加害于她。
“这‘尝必烈’可是上等的春药,服用以后对身体无毒无害,就是身体燥热罢了。”应悠之折扇一收指向安君昊,“这等药只有可能安陵王殿下有。”
“此言差矣。”安君昊不承认,“三皇兄为什么就不能有这药,说不定就是他自己搞的鬼。”
“你!”安俊楠怒视安君昊,“脏水泼得挺熟练啊!”
安君昊添油加醋道:“你看,三皇兄急了。”
刘韬替安俊楠开脱:“皇上,幼清绝不是那种人。”
“的确。”应悠之点头,“只凭这药的确不能确定是安陵王殿下做的。”
“你还有什么证据吗?”安俊楠站的笔直,丝毫不惧。
应悠之低下头偷笑,说道:“殿下难道不知为什么明明这药下给的是五殿下,却到了皇上那里是为什么?”
安君昊皱起眉头:“你说什么?”
“是那老妪故意为之。”应悠之对门外喊道,“亚初,将那老妪带上来。”
“什么意思?”安君昊有些莫名其妙,也有些慌了。
鸥娘被亚初带了进来,好像比几日前要苍老许多。
“应悠之,你对鸥娘做了什么?”安俊楠气愤地质问。
“南王殿下误会了,本相什么也没有做,是这老妪不吃不喝,一心求死。”应悠之说。
“不可能!”安俊楠根本不相信应悠之的话,“鸥娘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求死。药又不是她下的。”
至此,安歆溶大概已经知道来龙去脉,“尝必烈”是安君昊买的,是串通了鸥娘下在安良宸的杯中,最后却到了安歆溶杯中,这其中就是鸥娘搞的鬼。
“药就是这老妪下的。”应悠之确定地说道,就算鸥娘什么也没有说,应悠之也知道,一定是她下的,不然她不会不吃不喝,她知道自己说出来会害了一些人,所以想早早结束这条老命。
“不是,为什么鸥娘要下这药陷害皇上?”安俊楠问。
“一切都是为了殿下。”应悠之平静地说道,“倘若你没有一直颓废,这老妪也不会以为是皇上亏待了殿下。”
“不是的,一切都是我做的!”虽然很虚弱,但鸥娘还是挣扎地说道,“与幼清一点关系也没有。”
“的确和他没有关系。”应悠之冷冷地看向鸥娘,“但与皇上也没关系。”




爱卿你是否靠得太近了 第102章 都是臣妇做的,与殿下没关系
“鸥娘?你为什么啊?”安俊楠已经顾不得安君昊,奋力地朝鸥娘的方向奔去。
但是亚初铁面无私地挡开了安俊楠,现在的安俊楠又怎么可能是亚初的对手呢?
鸥娘只是一直摇头,哭诉道:“都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
“你别着急。”加害过安歆溶的人,应悠之又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呢,“我们可要一件一件事慢慢算。”
“算什么?”安俊楠问。
应悠之没有去管安俊楠:“当日你拿到药,就换到了皇上的杯子里,而且还下了一整包,本相说的没错吧。”
“没错。”鸥娘供认不讳,“这些都是我一人的主意,是我想加害于皇上。”
一直沉默的安歆溶动了动,问道:“你为何要加害于朕,是朕哪里做的不好吗?”
“是我,都是我自作主张。”鸥娘闭口不提自己的目的。
鸥娘不说没关系,应悠之替她回答:“都是为了南王殿下一人,如果皇上驾崩,南王殿下说不定可以改变境地。”
鸥娘的头越来越低,她被应悠之说中了心事。
安歆溶瞪大了双眼,鸥娘真的想害死自己?
“这药不是春药吗?”安歆溶疑惑,“这药还能吃死人的?”
“这老妪自以为是毒药罢了。”应悠之笑了,他在嘲笑鸥娘的无知。
“可是……”安歆溶无力地说道,“三皇兄又与朕无关。”真的是无关,就算是安青云,也没有多大关系啊。安俊楠是自己想不开,把自己搞成这样的,又与她无关。
“市井百姓又能知道多少呢?”应悠之对鸥娘说道,“你就是太无知了,殿下也没有忘记你们这家酒馆,殿下不过是拉不下面子罢了。”
安俊楠整个人抬不起头,他真的没有想到鸥娘真的做得出加害皇上这种事,而且还是为了已经“放弃”的他,他实在无言面对这样的鸥娘。
鸥娘抬了抬头,问道:“幼清变成这副模样,难道真的与皇上一点关系也没有吗?”
“不信你可以自己问南王殿下。”应悠之侧开身子,“皇上一直希望能够让南王殿下振作,可是他自己不领情。”
安俊楠摇摇头,拒绝回答任何。
鸥娘至此已经知道完全是自己的误会,她一直相信的安俊楠,原来真的变成这副模样了。
“这一件事已经解决,我们应该来解决另外一件事了。”应悠之似笑非笑地看向安君昊。
“应大人还是不死心啊?”安君昊笑道,“这老妪不是已经自己承认了是她一人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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