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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卿你是否靠得太近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亭下阿黔
“微臣……”
“好了,此时无需再议。”安歆溶直接打断应悠之,往自己寝宫去了。
其实就算没有什么桃夭姑娘,安歆溶也早就打算要去走一遭,一来是满足她的好奇心,二来嘛,青楼可是消息的集散地,很多事情只有在这种地方才能够打听到,毕竟别小瞧了枕边风的力量啊。
应悠之站在原处,竟觉得有些发愣,这话道理不假,但从皇帝嘴里说出来,就实在太奇怪了。而且,安青云可不是那种贪恋美色之人,万安公主的薨亡难道对他的打击真的这么大?
安歆溶把自己打扮得风流倜傥,一件白色长衫,腰间的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不明白的还以为是哪家纨绔子弟呢。
今夜,安歆溶没有多带一个人,就只和应悠之出了宫。
“这京城的夜晚还真是喧嚣啊。”安歆溶摇着一支折扇,这里瞧瞧那里看看,她一早就想来看看了,但一直没有机会。
“安兄,还请小心一点。”应悠之看着安歆溶,总觉得内心不安,皇上的心怎么能这么大?完全不带一个保护的人,就大摇大摆出来了,也不怕出什么意外吗?他虽然也学过一点武技傍身,但要真的出什么事,他那点三脚猫功夫可不值得看。
安歆溶不满道:“应兄,我们出来游玩,就别一直板着一张脸了。”
说完,安歆溶一溜烟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应悠之摇摇头,只好跟上。
华彩阁,离得很远安歆溶就看到招牌上的三个大字,这里就是此行的目的地。离宫前,安歆溶还特意去和春熙打听了一下位置,还得到桃夭姑娘每夜都会在台上抚琴歌唱的消息。
应悠之追上了安歆溶,奇怪道:“安兄,你怎么停下了?”
安歆溶转头看了应悠之一眼:“这不是在等应兄嘛。”
应悠之看着不远处的莺莺燕燕,深吸一口气:“安兄,你真打算去啊?”
“都到这里了,应兄该不是想退缩吧。”安歆溶的笑容里带着一丝轻蔑。
应悠之尽管内心万般不愿意,此时也只能装作一副可以的样子了,他怎能被安歆溶看轻,他好歹也是堂堂男子汉。
“走啦。”安歆溶很享用应悠之这副模样,平时只有她受气的份,今天她可要好好讨要回来。
老鸨正在招待客人的时候,不经意一回头,眼睛瞬间就亮了亮,这两位装束不菲,,俊朗不凡,一看就是贵客,而且还是新面孔,说不定可以宰上一笔。
老鸨三言两语就打发了眼前的客人,扭动丰腴的身躯朝应悠之和安歆溶的方向过来。
“哎哟两位可是新客啊,需要老奴介绍吗?”老鸨很热情。
应悠之很不适应,但是安歆溶自如得多,扇了扇折扇,笑道:“我们是来一瞥桃夭姑娘的风采的,还望老板给安排个好位置。”
“哎哟!二位可真是识货呢,我们这华彩阁最有名的便是桃夭姑娘的一琴一曲,不过桃夭姑娘可是只卖艺不卖身的。”老鸨手中攥着粉彩的手绢轻拍了应悠之一下。
应悠之被吓了一跳,老鸨也被吓呆了,应悠之的反应也太大了。
安歆溶毫不客气地笑了,看着老鸨的眼神富有深意:“对不起啊,我这兄弟是第一次来,今晚还请老板给安排个懂的。”
“懂懂懂。”老鸨掩嘴轻笑,“那就请两位公子楼上雅座请了。”
老鸨招呼了一个姑娘带应悠之和安歆溶去楼上就坐。
一路上不乏有烟柳女子朝应悠之和安歆溶抛媚眼,甚至直接上手,毕竟应悠之本身就极其俊俏,安歆溶底子也不差,虽然英气不足,但好在有一张好脸,撩起人来也是无形的。
应悠之全身僵硬,大气都不敢喘。
等到了厢房,应悠之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送酒进来的那个姑娘是刚刚给他们领路的,应悠之的心又提起来了。
“妈妈问,你们要点哪位姑娘吗?”
安歆溶观察着应悠之的神情,故意犹豫道:“这个啊,可真是不好说呢,本公子见你们个个肤白貌美,都甚是喜爱呢,很难决定呢。”
应悠之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他一直迟迟没有娶妻,一是他没有心动之人,二就是因为他自小对付不来女人。
“还是先不用了,佳肴要留在今夜慢慢品享。现在,要听这桃夭姑娘的成名绝技了。”安歆溶观赏了一番,才决定先不戏弄应悠之了,真是太好玩了。
应悠之才终于安心了,他现在可以确定,安歆溶就是在戏弄他。
安歆溶心情很好地盯着一楼的歌舞,一边喝酒。
应悠之全无心情,虽然此间厢房只有他和皇上两个人,但周身都是胭粉味,他极度不适应。
忽然,楼下响起了鼓掌声,安歆溶一眼就看见走在最前面,最艳丽的女子,清秀绝丽,步步生莲,看着可没有半分风尘女子的气质,难怪是花魁呢。





爱卿你是否靠得太近了 第12章 只是卖身的筹码不够罢了
桃夭姑娘缓缓坐下,瞬间周身的花红柳绿都成了陪衬。
安歆溶换了一个姿势欣赏桃夭姑娘的姿容,这老鸨安排的位置可真是不错。
只见桃夭姑娘双手放在古琴上,随意拨弄了两下,台下的男子就被迷得神魂颠倒。
“啧啧啧。”安歆溶不免咂舌,“这桃夭姑娘真当的上这花魁之名啊。”
“是吗?”应悠之不以为然,在他眼中,桃夭姑娘再如何清丽,也只是一般女子,根本没有让他眼前一亮的感觉。
“哦?看来应兄这一路走来是有心仪的姑娘了。”安歆溶明知道不是还是调侃道,“也难怪连如此秀靥出尘的桃夭姑娘否瞧不上。”
“咳咳咳!”应悠之才缓了缓喝的第一口酒尽数喷了出来。
“哎呀,莫不是被安某说中心事了。”安歆溶打开手中的折扇摇了摇,这应悠之可真是好玩。
桃夭姑娘开始演奏了,如痴如醉,如泣如诉,低吟浅唱仿佛诉尽天下沧桑一般,突然琴音一转,歌喉大展,又唱遍天下情意绵绵。
纵使是安歆溶这种听遍世界名曲的人,都忍不住拍手叫绝。这桃夭姑娘可真是会呀,唱的好像是自己,又是这在座的每一个人,真是难怪了夜夜满座。
应悠之显然没有沉溺其中,倒不是他觉得桃夭姑娘弹得不好,而是他以前也是有才子之首的名号,他自小就善音律,各种乐器信手捏来,一手筝曲更是闻名遐迩,对桃夭姑娘更多生的是惺惺相惜的情愫。
一曲罢了,安歆溶一双美眸还是紧紧盯着桃夭姑娘,任她怎么看,都瞧不出桃夭姑娘会看上张弘济那样的人,桃夭姑娘眼界多高啊,难不成是个痴情人?
应悠之看着安歆溶的眼神,不禁问道:“安兄,难道今夜要桃夭姑娘作陪?”
“肯定啊。”不然她来这里干嘛啊?充当冤大头啊?
“可是这桃夭姑娘不是卖艺不卖身吗?”应悠之疑惑。
安歆溶手上的折扇一收,敲在应悠之桌前:“看来应兄不熟练啊。这卖艺不卖身呢,只是因为卖身的筹码不够罢了。”安歆溶言罢还给台上抚琴的桃夭抛了一个媚眼。
正巧她们致谢的方向就是安歆溶和应悠之所在的厢房。
桃夭姑娘淡漠没有丝毫反应,反倒惹得旁边的一众女子一阵娇笑。
应悠之咽了咽口水,怎么觉得今日这么燥热呢?
也是,安歆溶本来就天生媚骨,一双眼睛最是勾人,头发高高束起,更添了一分英气,虽然比起男人还是不及,但阴柔美也是很时兴的。
应悠之想到这里,连忙甩了甩脑袋,他今天是魔怔了吗?竟然敢去揣测圣容,要是被发现了,应家几个脑袋都不够他掉的啊。
桃夭姑娘继续抚琴,不过身后的女人换了一批,换成了伴舞。尽管身后的女人身着暴露,但观众的眼睛还是多数在桃夭姑娘身上,别人若是分到一两分都是幸运。
大概是最近经常早起的缘故,安歆溶养成了早睡早起的好习惯,这突然一熬夜吧,还真的不习惯,安歆溶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
应悠之立马打起精神:“安兄,时候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走什么走?”安歆溶说,“我们今晚就住这了。”
“真的住这啊?”应悠之整个人瞬间就焉了。
安歆溶凑近应悠之,一把折扇挑起应悠之精巧的下巴:“应兄,你该感谢本公子啊,放心,虽然今晚这花魁得陪本公子,但本公子会让那老鸨也给你安排个你心仪的姑娘的,保准差不了,钱嘛,本公子不缺。”
“我……我才不需要。”应悠之想移开视线,却发现自己竟然有些沉溺了,安歆溶的眼睛实在太过明亮,微微眯起又倘若波光粼粼,万般景色皆在此刻失去了颜色。
安歆溶也是在离应悠之如此近的时候才发现,应悠之的五官实在精致,星眸微转,唇红齿白,就连皮肤和女子相比,都过犹之不及,白皙细腻,倘若凝脂,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此刻应悠之脸上的红晕尤为明显。
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地对望着,桃夭姑娘的曲儿柔情婉转,与此情此景交相辉映。
应悠之的脸越来越红,尴尬地推开安歆溶的折扇,偏过头去:“安兄,你应该是醉了。”今夜,安歆溶喝的的确不少。
“呼!”安歆溶长出一口气,打开折扇拼命扇了两下,“难怪本公子觉得这么燥热呢。”
原来不止应悠之,安歆溶的脸上也出现了可疑的红霞。
安歆溶心想,这是第二次了,自己绝对和应悠之相性不好,都怪应悠之,一个大男人长一张这么白净好看的脸干什么!难不成靠脸吃饭的啊?
“那什么,在下还是先告退吧。”应悠之觉得待在这里越来越别扭。
“别啊。”安歆溶说,“留我一个人也太不安全了吧。”好歹她还是皇上吧,应悠之有没有做臣子的自觉啊。
“可是,留在这里,夜晚睡觉还是要分开的……”应悠之愣了愣,他怎么觉得自己的话有些怪异。
场面极度尴尬,安歆溶打着哈哈:“没事,让老鸨安排在隔壁房间就好。”说完安歆溶还补充了一句,“应兄,张弘济的事情,我可没打算就这样放过你了。”
这事安歆溶还没有找应悠之算账呢,但是她不打算在朝堂上训斥应悠之,现在朝堂上的关系太过复杂,应悠之她还算比较信任,不可让别人以为二人不和,那怎么办呢,明面上不好弄,不代表安歆溶不打算教训应悠之。
应悠之只好作罢,谁叫人家是皇上呢,他官再大也不顶用。况且,还有张弘济一事……这事,他没有和安歆溶说全乎,因为他还搞不太清楚安歆溶的态度,要是以前的皇上,他也不会搞这些事情了,毕竟安青云并没有作为皇帝的自觉,整天想着游山玩水,诗词歌赋,他这个做丞相的,天天打酱油,巴不得早点回家。




爱卿你是否靠得太近了 第13章 一个夜晚,两个房间
“叩叩叩,叩叩叩。”安歆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喊道,“桃夭姑娘,本公子要进来了。”
“嗯。”屋内传来桃夭姑娘勾人心魂的声音。
安歆溶觉得她一个女子心都要酥了,转头看见应悠之还杵在门外,像是在做心理建设。
“喂!应兄。”安歆溶喊道。
应悠之皱眉看了安歆溶一眼,她还不进去是打算看自己的笑话吗?
安歆溶抬起手,握紧拳头:“加油!春宵一刻值千金!祝应兄旗开得胜!”
应悠之不打算理会安歆溶了,没想到安歆溶私底下这么爱玩。
看见应悠之终于推开了门进去,安歆溶嘿嘿一笑,推开了桃夭姑娘的厢房门。
“抱歉抱歉,让桃夭姑娘久等了。”安歆溶掐媚道,真就是一副登徒子的模样。
“无妨。”桃夭姑娘抬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公子请坐吧。”
“坐。”安歆溶坐到了桃夭姑娘的对面,她这才看清楚桃夭姑娘的面容,脸色晶莹,肤色如水,一双眼睛没有过分亲昵也没有透着疏离,难怪低诉仿佛尝遍天下劫难般。令安歆溶没想到的是,桃夭姑娘虽然沦落到在这风俗之地,却还如此清新脱俗,没有沾染半分风尘之气。
当然,这只是看起来罢了。安歆溶心想,要是桃夭姑娘真就脱俗,又怎会接客,又怎会与那张弘济扯上关联。
桃夭姑娘轻巧地拿起面前的香茗,细细品尝,好似没有太在意安歆溶在她的房间里,这就是她的待客之道。
“这茶味道不错。”安歆溶是没话找话说了,其实她也不懂,趁着谈话间安歆溶装作不经意环顾桃夭姑娘的厢房,东西不算太多,与一般女子的房间差别有些大呀。
“这是香山的名茶,余味香。”桃夭姑娘的唇离开茶杯,“若是公子喜欢,明日奴家可以让公子捎带一些走。”
“哦?”安歆溶对这个世界的茶不甚了解,但在这个环境下,安歆溶可不敢乱吃东西,她拿起茶杯假装抿了一口,“嗯,还真是茶如其名,余味留香啊。”
桃夭姑娘把茶杯放下,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侧着身子看了安歆溶一眼,露出淡抹的笑。
安歆溶觉着,再这样下去,自己一个女人真的可能被桃夭姑娘给撩拨了,明明不是什么特别勾人魅惑的动作,只是一个眼神,一个笑容,就是万般风情,令人直觉心痒难耐,她再次感叹,难怪这些个男人明明连与桃夭姑娘共度良宵的机会都摸不着,却还是夜夜流连华彩阁。
不过,安歆溶虽然不喜欢男人,但对女人兴趣也不大,她此行的目的,不至于被桃夭姑娘几个眼神就忘记:“桃夭姑娘,你是否有心上人啊?”
桃夭姑娘看着安歆溶问道:“不知公子何出此言,奴家是这风尘女子,怎能谈得上什么心上人呢。”
安歆溶打开折扇:“桃夭姑娘,先别急着否认啊。本公子见你这屋里东西不多,是打算私奔吧。”
桃夭姑娘愣了愣,神色有些不自然:“奴家不明白公子在说什么。”
“好了,本公子只喜欢桃夭姑娘的琴曲,是不会告诉你妈妈的。”安歆溶没想到一击即中啊,心情大好啊,虽然桃夭姑娘是个世故的人,但毕竟还是女子,命运并不是捏在自己手中,还是有顾虑,与她打交道,就是要捏住她的命脉。
桃夭姑娘站起来,微微欠身:“桃夭谢过公子了。”
“哎,先别急着谢。”安歆溶收起折扇,指向桃夭姑娘的床铺,“那你得告诉本公子,你经常私会的那个男人,是不是张弘济张公子啊。”
桃夭姑娘震惊道:“公子,你,你怎么会……”
“你是想问我怎么会知晓是吧。”安歆溶帮着把桃夭姑娘的话接下去,“很简单,你是花魁,又打着卖艺不卖身的旗号,能够与你共度良宵的人是少数,毕竟不是人人都和本公子一样有钱,况且,你是朵清研的莲花,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你的床铺的两个枕头上又怎会都留有印记呢?”
桃夭姑娘看了一眼床铺,笑道:“没想到竟是这枕头出卖了奴家。”
安歆溶哈哈大笑,其实她心里虚的很,真的是正巧看见,不然她还在思虑到底该如何开口呢。
“没错,奴家的有情人就是张公子。”桃夭姑娘也索性坦白了。
“只可惜张公子已经逝世了。”
桃夭姑娘瞪大了眼睛:“公子,这话可不能乱讲啊!”
“本公子可是有身份的人,还能糊弄桃夭姑娘不成?不然你以为本公子是上哪知道的你是弘济的心上人啊。”安歆溶开始瞎编了,“他是遭人暗中毒手,我赶到时已经太晚了,他只来得及与我说‘桃夭’二字。”
“是这样啊。”桃夭姑娘眼中闪过一丝悲凉,不过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大概是已经习惯了吧,她本来就没有抱太大的期望,因为张弘济是有家室的人,与她私奔,本就是她的一厢情愿。
“本公子可以帮你……”
另外一处厢房内,应悠之躲在角落里伸出手:“姑娘,冷静,冷静。”
叫做玉芙的姑娘娇笑道:“没事的,公子,妈妈都与奴家说了,今晚保准让你满意。”
“别!”应悠之收回手捂住眼睛,“你别脱啊!男女……男女授受不亲的啊!”
“可是咱现在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啊!”玉芙又凑近了几分。
应悠之只好立马逃开,到房间的另外一个角落:“姑娘,在下只是今晚暂时寻个栖身之地,并没有对姑娘有非分之想的啊,还请别再……再……”应悠之刚开始做的心理建设在见到玉芙的时候早已顷刻崩塌,他还是接受不了,玉芙一近他的身,他就浑身不舒服。
“公子,玉芙清楚,万事开头难,可是,总得有个开头是吧。”玉芙身上的衣服又少了一件。
“别!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要动武了。”应悠之威胁道。
可是玉芙就跟没有听到一般……
看见玉芙躺在地上昏死过去,应悠之才松了一口气,这都是什么事啊!




爱卿你是否靠得太近了 第14章 要是你是女子该多好
第二天早上,应悠之顶着一对熊猫眼和正在吃早餐的安歆溶汇合。
“应兄好兴致啊,还画起烟熏妆了。”安歆溶扔了一个生煎包进嘴里,昨夜成果不错,值得高兴。
应悠之皱眉道:“烟熏妆是何物?”
安歆溶连忙拍拍自己的嘴,笑道:“本公子刚刚说了吗?可能是说错了吧。”真是的,人果然不能太膨胀,很容易出事。
应悠之拉开椅子坐下:“安兄,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
“吃饱就走啊。怎么,还留恋昨晚的玉芙姑娘呀?”安歆溶调笑道,“本公子还没有问你,昨晚战绩怎么样呢。看你这双眼睛,昨晚看来是没少翻云覆雨吧。”
“呵呵。”应悠之不想回答,也拿起一个生煎包慢条斯理地吃着。
“应兄,别害羞嘛,昨夜本公子听到你们那边没少发出声响。”安歆溶一脸八卦地盯着应悠之,她真的很想知道纯情小处男应悠之昨晚是不是开了苞。
应悠之的脸色铁青:“安兄,难道你很乐意把床笫之事拿到台面上来讲嘛?”应悠之只希望快点结束这个话题,他不想被安歆溶知道他丢人的一面。
“本公子有什么不乐意的呀。”安歆溶嘿嘿一下,“昨夜啊,你都不知道桃夭姑娘有多……”
“行了!在下不想听。”要说应悠之昨天还有对安歆溶为数不多的尊敬,现在也消散得差不多了。
安歆溶审视的眼神观察了应悠之好一会,笑道:“应兄,昨夜不会不顺利吧?”
“……”应悠之没有答话,但他的脸色早已出卖了他。
安歆溶在心中偷乐,叫你平时老是气我,现在被我抓住把柄了吧,现在不好表现,但以后嘿嘿,没事就拿出来羞辱羞辱应悠之。安歆溶光是想想就觉得很快乐了,现在只好作罢,毕竟事关男人那不值当的面子,还是很严重的。
应悠之默默地捂住了脸,这一茬看来是过不去了,他明明平时潇洒恣意,他承认,他甚至非常腹黑,但怎么就无法好好地接触女性呢?难不成是天妒英才?
安歆溶想伸手去拿桌对角的八宝糯米鸡,觉得自己的衣袖太碍事,所幸撸起宽大的衣袍,露出一截藕白的手臂。
安歆溶的手横过应悠之的身前,应悠之恰巧看见了,竟觉得紧绷的心弦被撩动了几分,手臂一点赤红尤为明显……就像……像女子手臂上的守宫砂一般……
安歆溶根本没有发现应悠之看见自己手臂上的守宫砂,正专心致志解开八宝糯米鸡的荷叶,要是她知道一定会解释的,是愈描愈黑,还是消除疑虑,就不知晓了。
今日休沐,安歆溶还想去逛逛,早间的京城与夜晚的繁华肯定不一样。
应悠之自然只能作陪,谁叫安歆溶是皇帝呢。
和昨晚不同,安歆溶这次把腰间的带子系的整整齐齐,一头黑色的秀发放下披在身后,柔软得像是瀑布一般,要说昨夜间是一个纨绔子弟,那么早上的安歆溶就像一个风华绝代的才子,和应悠之有得一拼。
但这也才是应悠之心目中安青云的模样啊,昨夜那位,应悠之都要怀疑换了内芯。
“应兄,你看这个。”安歆溶拿起一个面具比划在应悠之的眼前,笑道,“嗯,很适合你。”
应悠之接过面具翻过来看了一眼,哪里像了,连他万分之一都不及,而且一脸假笑……假笑?
安歆溶凑近应悠之,问道:“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很像啊?”
“在下倒觉得很像安兄。”应悠之不急不缓地说道,出了华彩阁,平常的他又回来了。
“没劲。”安歆溶拿过面具还给了摊主,继续乱逛。
应悠之看着安歆溶蹦蹦跳跳的背影,心想,安青云真的比以前活泼了许多。要是,万安公主还活着,大概也是这副模样吧,听闻两人长得很像啊,不过万安公主不喜欢显露人前,很少人见过真容,红颜薄命啊。
应悠之跟上安歆溶,没想到安歆溶突然停下,大概是应悠之有心事,没有反应过来,和安歆溶撞了个满怀。
“啊!”安歆溶一个不察,没有站稳。
应悠之在安歆溶快要倒地前,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另外一只手稳稳托住安歆溶的后背。
这个姿势别提有多震撼了,街上的路人纷纷驻足围观,指指点点。
安歆溶很不习惯这种场面,尴尬地笑了笑:“应兄,你是不是靠得太近了?”
应悠之才反应过来两个人的姿势实在是羞耻,令人浮想联翩,连忙放开了安歆溶:“抱歉,在下只是想扶住安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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