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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卿你是否靠得太近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亭下阿黔
可是安君昊也不好去问,主要是不好意思开这个口。其实倘若他想要知道,王婳也不会什么都不告知他。但,就是莫名的自尊心作祟,王婳没有说,他也就不会去问。
所以趁着现在有机会,安君昊要借着理清来龙去脉才行。
说实话,这个问题,就连安歆溶都不知道答案。她只是察觉到这个可能性,还没有来得及去想为什么呢。
“不过是空闺寂寞罢了。”应悠之面不改色地说道。
“空闺……”安歆溶涨红了脸颊,应悠之在瞎说什么呢?这些话都敢说!
就算是她的承德殿,可还是在皇宫,可能哪里都有柳珍珠的耳目啊!
而且这种话,应悠之是怎么做到脸不红心不跳说出来的?这个时代的人,不应该羞于谈论“性”吗?怎么应悠之就是这么与众不同,这么超前呢?
就连安君昊的脸色都微微改变,倒不是他不好意思,而是挺佩服应悠之这样直接的勇气,这些话他从来都不会说。也不能这样说,应该是在这个场合他不会说,开玩笑他可能比较无所谓,但是一本正经地谈论,实在是……
王婳和应悠之倒是如出一撤,没什么反应,也不知道是提前知道了还是在掩饰心中的羞涩,也可能她认为没有什么。
“微臣只是实话实说。”在安歆溶要开口说道应悠之时,应悠之先开口将她的话堵回去。
“你……”安歆溶指着应悠之,有些尴尬,好不容易才憋出一句,“这些话你也不能瞎说啊!”
“是事实,为什么不能说?”应悠之反倒觉得奇怪,大家公事公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应悠之这么坦然,反倒显得安歆溶矫情了。她努力恢复脸色,不能让王婳和安君昊看出端倪。
说来也是,明面上唯一的女子,王婳都没有任何反应,安歆溶堂堂一个“大男子汉”,竟然会羞于谈论也是奇怪。
“应相,你是有证据吗?”安歆溶反问,把问题导向是不该在没有证据的情况随意猜疑此事。
“珞王殿下夜宿慈宁宫算不算?”应悠之顿了顿,继续说道,“如果不算的话,珞王殿下在城外十里的丰城客栈私会神秘女子,那女子是从慈宁宫的后门出发的,这些又算不算呢?如果皇上不相信,微臣还有更多。”
安歆溶呆愣住了,她怎么会去怀疑应悠之没有证据就下结论呢,只是,这些到底是什么时候查到的啊?
看来安歆溶在楚家待的那段时日,应悠之做的事情可真够多的,该说他神机妙算还是未雨绸缪呢?
但应悠之一定不是单枪匹马查到这些的,这些苗头应该都是王婳告诉他的。
看来“策反”王婳是很重要的一步啊!多亏了王氏对王婳过分轻视,才会让王婳有机会查到这些。
可是……还是有些地方实在是说不通啊……
“太后,是不是知道了我们去南洲一事?”安歆溶不确定地说道。





爱卿你是否靠得太近了 第191章 她会,但她不能
先前安歆溶只是猜测,但最好还是不是这个结果才好。
更多的是安歆溶想不通的,柳氏对柳珍珠并没有想象的重视,柳氏也就罢了,柳珍珠是怎么仅凭一己之力就把手伸那么长的。
况且柳氏也不知道实情,是不可能会对安歆溶去南洲一事起疑的。
“和珞王殿下勾搭在一起,有什么不知道?”应悠之虽然不知道实情,但光用猜的都差不多了。
想王氏为什么势力众大,盘根错节,就是因为王氏根基十分之稳固,多年的积累让王氏日益壮大,在哪个地方都部署自己的人实属正常。
安元柏是王氏主要扶植的对象,自然什么事都会告诉安元柏,再由安元柏告知柳珍珠就不奇怪了。
安君昊连连摇头,说道:“无论怎么样,皇兄也不该和太后娘娘勾搭在一起啊!这怎么对得起仙去的父皇啊……”
安歆溶看了安君昊一眼,的确,这才是正常人的想法,安元柏和柳珍珠在一起更多的是伦理方面的问题。
不过这对于柳珍珠而言也是不公平,她在最美好的年华嫁给先皇,那时候先皇都是花白老头了,她生理方面可能从来没有满足过。
先皇驾崩以后,她就一直待在宫中,扶植安青云登基,后又忙于参与政谋,她的人生才开始一点点,就半身扎入完全没有爱情没有性的生活里。
其实她年纪比安元柏大不了多少,在安歆溶看来,她还是个风姿绰约的女人,配安元柏一点也不亏的。
应悠之可能还真说对了,柳珍珠是空闺寂寞了吧……
可能没有哪个人受得住这温柔乡吧……特别是寂寞了这么久的柳珍珠,更加抵御不住吧。
安元柏当然比先皇要年轻力壮,这些都是可以理解的……
不过理解归理解,柳珍珠和安元柏做出这样的事情,就不怕世俗的眼光吗?
这个世界男人有个三妻四妾是正常的,但也没有见谁和自己的后妈纠缠在一起能够得到理解的。
不过,好像还是漏过了什么……不对!
“等等,那……”安歆溶突然语塞,因为她余光正好看见安君昊和王婳在场,那些话差点就脱口而出了……
这时,王婳款款起身,说道:“皇上,应大人,既然今日已经消息传达,那我们就先行告退了。”
安君昊懵了:“本王没有说要走啊!”
好不容易安君昊见到了安歆溶,本想还留下来喝上一盏再走的,现在还早呢。
可惜王婳并没有听从安君昊的话,只是看着安君昊,没有出声。
安君昊里面就“萎了”,满口答应:“知道了知道了,本王回去还不行吗?”
王婳和安君昊家庭地位一目了然啊!
王婳和安君昊走后,安歆溶忍不住吐槽:“没想到皇兄还是妻管严啊!”
“哦?”应悠之来了兴趣,问道,“什么是妻管严?”
“就是怕老婆。”安歆溶解释道,随后又感叹道,“挺好的。”
她还怕王婳在安君昊那里受了委屈呢,毕竟以前安君昊对王婳那般冷漠呢。
应悠之不满地嘟囔:“我也可以是妻管严啊!只要你喜欢。”
安歆溶有些哭笑不得,理智告诉她,现在应该转移话题:“没想到王妃的变化挺大的。王妃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女子啊!”
“我就是看中她这一点。”应悠之不是无缘无故去帮助王婳的,毕竟有利可图才是他的准则。
安歆溶轻轻地摇了摇头,她不能随意评判应悠之做的对不对,但这种“物尽其用”的做法,实在欣赏不来。
这样的他会对谁交付真心呢?
但是以安歆溶的立场,她也没有资格说什么就是了。
因为她自己本身对于人情关系过度不相信,她觉得一个人反而更好,更轻松。
就算她没有像应悠之那样极致,但也八九不离十了,这样想来,他们两个人还真是绝配,天生一对!
应悠之看安歆溶丰富变化的脸色,心想她肯定又在胡思乱想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只可惜他并不是真正会安歆溶以为的读心术,很多时候应悠之都搞不懂安歆溶在想些什么。
“你在想什么呢?”应悠之问道,不懂就问是个好习惯,应悠之不希望任何东西成为他和安歆溶之间的阻隔。
“没什么。”安歆溶当然不可能说啊,“我们还是说回正事吧。那太后不会将我的秘密也告诉珞王了吧?”
“额……”应悠之沉默了几秒,无缝接上,“以前不会,因为这是太后最后的底牌了。将自己的底牌交付到他人手中,太后没有这么蠢。”
这并不意味着应悠之放弃了,这只是暂时性的,迟早他会让安歆溶对他坦诚相见的!
“等等,你说的是以前?”安歆溶敏锐地察觉到应悠之话里有话,“就是说她现在会告诉珞王吗?”
“她会,但她不能。”应悠之嘴角勾起,看起来像是什么计谋得逞了一般的“反派”笑容。
“你……你做了什么?”安歆溶突然感到寒颤,柳珍珠是惹上应悠之了吧,绝对的!
安歆溶早已忘记了,她被柳珍珠罚跪的那天,应悠之有多心疼就有多狠厉,他发誓要让柳珍珠付出代价。这件事安歆溶可能都没有应悠之这么放在心上。
“就是让珞王殿下,被困珞王府罢了。”柳珍珠出得去,但进不去有什么用?
“那……邺城?”安歆溶不怀疑应悠之能调动军马去围困安元柏,什么理由她都不关心,反正应悠之总能找到合理的解释。
但是安元柏既然被围困,又怎么会派人送信去邺城呢?
“是通过王氏。”这也是为什么应悠之会让王婳去盯着安元柏的原因,有些地方她更方便。
“居然是通过王氏。”安歆溶没有想到,“王氏的人不都入狱了吗?”
“王氏的势力,比你想象的还要深。”一时半会,王氏的势力是很难祛除,这也是大家族的优势,早已渗透进这个国家的方方面面了。
今天是情人节,祝大家情人节快乐!《爱卿》在最近也将迎来完结,感谢一直陪伴!




爱卿你是否靠得太近了 第192章 人际关系就是很脆弱的东西啊
“真是麻烦。”安歆溶想到王氏就烦。
“怎么了?”应悠之起身,走到安歆溶身边,“王氏也是迟暮之年了,你急什么啊?”
安歆溶警惕地往后退了退,说道:“你要做什么?”
应悠之笑着把桌上的茶杯挪走,轻轻踮足,坐在了桌子的一角,坐到安歆溶的身边,轻抬起她的下巴:“你说呢?”
“朕可警告你啊!”安歆溶连忙跳起,退到离应悠之好几步之外,“这里是皇宫!还是青天白日的!”
说来挺不好意思的,安歆溶好不容易习惯了应悠之的触碰,可现在只要应悠之接近自己,还是在承德殿,她就会想起那一天……
这本没有什么,但那一天应悠之“拒绝”了自己,本来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的安歆溶就又缩了回去。
“溶溶,这里是皇宫,不也是你的皇宫吗?”应悠之一步一步接近安歆溶,走得极慢,好像并不是太急切,时间还长着呢。
安歆溶慢慢后退,说道:“爱卿,你离朕远些。”
“要是微臣……”应悠之刻意停顿了一下,才笑道,“不呢?”
“嘭……”的一声安歆溶终于退无可退,整个人靠在柱子上恨不得镶嵌进去。
其实安歆溶并没有拒绝应悠之的意思,要是她真想逃,有的是大把机会,承德殿好歹也是皇帝的寝宫,最多的就是空间了。
应悠之终于走到安歆溶的身前,可安歆溶故意偏过头不去看他。
“溶溶……”应悠之凑到安歆溶的耳边轻哼,“要是你转过身来,我可要做些平时不会做的事情了。”
安歆溶伸手一用力将应悠之推开,双颊泛红,说道:“你要做什么?”
应悠之趁势抓住安歆溶的手,稍稍用力就将安歆溶揽入怀中。
安歆溶跌进应悠之健壮的胸膛前,整个人瞬间安静下来。
应悠之低头轻吻安歆溶的发丝,笑道:“现在不挣扎了?”
“什么挣扎啊?”安歆溶抬起头瞪了应悠之一眼,“你会不会措辞啊?不会就别乱说!”
“我会不会,你不是最清楚吗?”应悠之轻啄安歆溶粉嫩的唇,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哼!油嘴滑舌!”安歆溶轻哼,显然心情很好。
真是神奇,方才安歆溶还在为现状而担忧,应悠之轻而易举就转换了安歆溶的心情。
“溶溶,你的词汇量也令人堪忧呀!”应悠之轻刮安歆溶的鼻尖,“这句‘油嘴滑舌’我都听过多少遍了?”
“哼,油嘴滑舌就是油嘴滑舌!哪里需要别的形容词呀?”安歆溶笑得很开心,“依朕之见,这句油嘴滑舌最为适合你了!”
“那是皇上没有见识过真正的油嘴滑舌。”应悠之将安歆溶抱的很紧,轻声在她的耳边说道,“微臣是绝对的行动派。”
“还说自己不是油嘴滑舌呢!”安歆溶笑道,“好啦,放开我吧,小心让春熙他们瞧见了,要笑话的。”
“他们敢?”嘴上这样说着,应悠之还是放开了安歆溶。
“进去里面吧。”安歆溶往四周瞧了瞧,虽然无人敢来打扰,但毕竟明晃晃的,不好谈事。
“怎么了?皇上是在邀请微臣吗?”应悠之又凑到了安歆溶的跟前。
安歆溶轻而易举推开应悠之:“你不嘴贫会怎么样吗?”
“不会怎么样啊……”应悠之想了想又说道,“但我喜欢看你的反应。”
“我什么反应啊?”安歆溶疑惑。
“嗯……”应悠之环住安歆溶的柳腰,说道,“还是以前好玩,现在都不会害羞了。”
“你走开!”应悠之不调侃她会怎么样吗?真的是!
“好啦好啦!”应悠之及时止损,“皇上是要交待微臣什么呢?”
“你说你困住了珞王。”安歆溶边走边说道,“但我不是也叫宝安去跟着他了吗?”
“是困住了啊……”应悠之故意卖了一个关子才说道,“不过毕竟不能光明正大,珞王殿下总会不老实的嘛。”
“你就不担心他来找太后吗?”应悠之到底设了多少陷阱让安元柏去踩,这也太可怕了吧?
要是她不问,都不可能知道应悠之做了这么多布置。
“他现在无权无势,还自身难保。”应悠之说道,“况且拿到邺城虎符,他也就已经达成目的了。难不成你真以为他是看上了太后吗?当然能够跑多远就跑多远啊。”
“看上太后也不奇怪啊……”安歆溶当然不是在为柳珍珠打抱不平,只是她在惋惜人情是这样脆弱的东西,到头来是赤裸裸的利用,真是可怕。对于柳珍珠来说,这种打击可能是致命的。
无论多么强势和坚强的女人,背后都有自己柔软的地方,柳珍珠隐忍了一生,可能是把自己的未来都托付给了安元柏吧。
不过说来也好笑,如果柳珍珠待安歆溶或者说是安灵芸是真心的,安歆溶也不会想着去对付柳珍珠。
这样简单的事情,柳珍珠不愿意做,反而拿来当筹码,这样的她,会有今天这个局面,也是活该就是了。
应悠之带着安歆溶坐到了宽大的软榻上,说道:“你这里可比床上舒服多了。”
“……”安歆溶无语道,“你就是来我的房间评头论足的是吧?”
“如果你想去我的房间评价,我也随时欢迎啊。”应悠之坏笑道,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不要。”安歆溶想也没有想就拒绝了。
“太后那边,你打算怎么处置?”收起不正经,应悠之认真地问道。
是很认真的,因为应悠之早就想“收拾”柳珍珠了。
“不急,就放在那里吧。”安歆溶不知道是不是被应悠之给传染了,现在柳珍珠于她而言,仿佛就是一件无关紧要的物件一样,“让她尝尝绝望的滋味。”
“好。”应悠之勾起唇角,和他想到一块去了,这才是对柳珍珠最残忍的惩罚。
“嗯……”安歆溶忽然沉默下来,总感觉这件事终于要告一段落了,但是却……心里空落落的。




爱卿你是否靠得太近了 第193章 要是我不想做这个皇帝了呢?
“嗯?有心事吗?溶溶。”应悠之敏锐地察觉到安歆溶情绪的低落。
“嗯……”安歆溶迟疑片刻,说道,“那如果我不想做这个皇帝了呢?”
“那微臣就只好告老还乡了。”应悠之捏了捏安歆溶的脸颊,这个触感他真是爱不释手。
“讨厌。”安歆溶拍开应悠之的手,“我说的是真的,我总不能一直做这个假皇帝一直做下去吧。”
应悠之环住安歆溶,笑道:“我说的也是真的,这皇帝你想当便当,出了什么事都有我呢,如果不想当了,我们就去深山老林里隐居。”
安歆溶覆住应悠之的手,嘟着嘴:“说的好像你才是皇帝一样,还出了事你兜着呢。”
应悠之紧了紧手臂,俯身在安歆溶耳边低喃:“怎么,你是在怀疑我的能力吗?”
安歆溶缩了缩脖子,用肩膀去够应悠之的下巴,想让他离开:“别,痒!”
应悠之看着安歆溶精巧如玉的耳朵,还使坏的吹了一口热气。
安歆溶转过头“怒视”应悠之,就是不讲话。
应悠之凑近和安歆溶对视,两个人就这样默默地对视良久。
安歆溶看着应悠之灿若星辰的眼眸,突而说道:“悠之,你真的打算万事都陪我吗?”
“当然了。”应悠之认真地说道。
“可是那可是丞相之位啊,你说离开就离开啊,你舍得吗?”
应悠之故作犹豫:“还真有点不舍得呢。”
“哼,我就知道。”安歆溶冷哼。
应悠之俯下身快速地在安歆溶娇嫩的唇瓣轻啄一个,笑道:“可是就算再不舍得又怎么样呢?你如果要真的离开,势必不能再待在京城的。”
要说没有感动是假的,安歆溶没想到应悠之已经设想到那么远的以后了,她从来没有与他说过这回事啊。他们两个人有时候都无需言语,就明白对方心中所想,并且甘之如饴为对方做任何事情。
“怎么?”应悠之看安歆溶久违地发呆,调笑道,“舍不得我不做丞相啊?还是觉得我穿官服的时候更俊俏一些?”
“自恋!”安歆溶没好气地说道,“我就是怕你辞官以后,没了收入,你要怎么养活我。我可不想去深山老林里种田什么的,我就想享清福。”
应悠之轻刮安歆溶的鼻尖:“现在就想着怎么嫁与我了啊,别太着急了,迟早的事情。”
安歆溶翻了一个白眼,自恋的男人真可怕,说什么都扯到他自己。
应悠之笑道:“安心吧,钱为夫有的是,毕竟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孤身一人,也没有花钱的去处。”
安歆溶愣住了,说起这回事,她有些低落,应悠之的家庭……一想起来,安歆溶就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自己以前是怎么寒了应悠之的心的,明明他好不容易振作起来爱自己,自己却屡屡逃避,还质疑他的感情……
应悠之知道,安歆溶又要为他的事情伤心了,转移了话题:“如果你实在觉得不够,在离开之前可以随便找几个理由赏赐微臣,做一回真正的庸君。也不用太多,几万两黄金就够了。”
安歆溶看着应悠之,一时说不出话来,这人怎么这样啊!自己的情绪都到这了,结果硬生生地憋回去。
应悠之圈紧放在安歆溶腰间的手,把头埋在安歆溶的肩颈:“歆溶(溶溶),我希望往后的日子,你都是快乐的,不必为了过往的事情再伤心难过,我不想看到,况且这已经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嗯。”安歆溶轻轻推开应悠之的头,转过身与应悠之面对面,双手挂在应悠之的脖颈,扬起巴掌大的小脸,微微嘟起嘴。
应悠之轻笑,他知道这是安歆溶在索吻,但是他就是没有动作,好看的眉眼弯起紧盯着安歆溶。
“嗯!”安歆溶不满地轻哼。
应悠之笑道:“为什么总是要我主动呢?就不能你主动一次吗?”
“因为我才是皇上,你是我的丞相。”安歆溶霸道地说道。
“是是是,微臣听皇上的。”应悠之低头,鼻尖轻碰安歆溶的鼻头,低声,“那微臣要吻你了?”
“嗯,朕准了。”安歆溶觉得心跳的速度已经有点过速了,应悠之总是这么会撩,她会受不住的。
应悠之闭上眼轻轻吻了吻安歆溶的唇角,再含住她柔软的唇瓣,慢慢攻城略地。
安歆溶很快就陷入应悠之的攻势中,他总是如此,不急不缓,游刃有余,为数不多的几次着急了还都是为了自己,这令安歆溶怎能不心动。
应悠之却好像不满足一般,突然加快了节奏,好像想把安歆溶生吞活剥了一般。
安歆溶不得不回应应悠之,舌尖相触,应悠之又慢了下来,极尽绵长地享受这个吻。
直到安歆溶被应悠之吻得七荤八素的时候,应悠之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安歆溶,抱住安歆溶的头按在自己胸膛上,嘴里还念叨着:“你以后该练练了。”
“禽兽!”安歆溶说着轻锤了应悠之,但和她的声音一样,都是软绵无力。
应悠之看着怀里的安歆溶,笑道:“难道不是皇上要微臣吻你的吗?君无戏言啊,怎么就翻脸不认账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可什么也没有说啊。”安歆溶狡辩道。
应悠之手指轻划过安歆溶的锁骨,在心前停下:“我听见你心里说了。”
“哦?我怎么听不见,你还听见啥了?”安歆溶心情很好。
“听见你的心里在说爱我。”
“胡说!”安歆溶抬起头,“分明是我听见你的心里在说爱我,我刚刚一直靠在你胸膛上。”
“是吗?那也让我靠近听听。”说着应悠之附身靠近。
安歆溶一把推开了应悠之,没好气道:“怎么,想趁机揩油啊?”
“揩油啊?微臣不用趁机,微臣是光明正大的。”应悠之说着又亲了安歆溶一口。
“咳咳!”安歆溶故意说道,“爱卿,你是不是靠得太近了?”
“近吗?微臣还觉得不够呢。”
看着应悠之的俊脸无限放大,安歆溶再次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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