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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卿你是否靠得太近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亭下阿黔
“嗯。”亚初轻轻点了点头。
他太黑了,根本看不出脸色,但春熙能够感觉出来,他是害羞了。
“这种事情,你问应大人更好吧。”春熙哪能告诉亚初自己是个假太监的事情。
“他不行。”亚初坚决地说道。
“为什么不行?”春熙问。
“就是不行。”除此之外,亚初没有任何表示。
春熙还想说些什么,突然想起应悠之根本不能作为参考啊!只好欲言又止。
这个夜晚可真够漫长的……
时间倒退回春熙离开内殿的时候……
安歆溶尴尬地坐在塌上,的确,她没有东西可以扔了,所有可以扔的东西,现在散落一地。
应悠之还抱着一个枕头呢。
“应悠之,你回去吧。”安歆溶换了一个策略,以柔克刚。
“不要。”应悠之说什么也不肯答应。
“为什么啊?我这里又不舒服。”安歆溶拿应悠之说过的话来堵他。
应悠之捡起地上另外一个枕头,说道:“和你在一起就舒服了。”
“唉……”生活不易,歆溶叹气,“应悠之,你又不是无家可归,干什么赖在我这里?”
“我想和你待在一起,不行吗?”应悠之拿着枕头,向安歆溶走来。
安歆溶呼吸一窒,连忙移开应悠之那过于摄人心神的视线,太大意了太大意了。应悠之这厮如此狡猾多端,怎么会不好好利用自己最优势的魅力呢?居然撒娇!太作弊了吧。问世间有几个女子能够经得住这攻势?
“不行不行。”安歆溶连连拒绝,“要是被下人看笑话怎么办?”
“那就去相府。”应悠之已经走到安歆溶身前了,撩起她的长发,说道,“在相府,没有人敢笑话我们。”
“他们是不敢,但不代表心里不笑话!”安歆溶心里也开始后悔了,前几天是不是答应得太快了,应悠之这也太得寸进尺了吧,这哪里是“慢慢来”啊!这分明就是坐火箭好吧!
“他们敢?”应悠之的语气透露着危险的气息,“那就让他们都瞎掉,这也就不知道了。”
“你真狠。”安歆溶输了,拿那么多下人和她一个晚上的委屈相比,还有的选择吗?
安歆溶可不会以为应悠之在说笑,因为他一定是认真的,只要他说的话,无论多么荒谬,他都会实现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应悠之喜滋滋地将枕头放下,又亲了安歆溶一口,然后返身去拿地上的被子,不过他只拿了一床,另外一床被他踢得更远了。
看到应悠之高兴的模样,安歆溶不知道该开心还是难过了。应悠之从她这里索取的东西总是很简单,但这种很简单对她而言并不是简单的事情啊。
不过这一次,安歆溶是真的误会应悠之了,要戳瞎那么多人多累啊?应悠之才不会自讨苦吃,他就是吃定了安歆溶不会拒绝他才这样说的。
简而言之,就是安歆溶被应悠之吃得死死的。
但是换而言之,应悠之不也一样被安歆溶吃得死死的吗?
这是一个互相的过程,并不存在谁强谁弱,只是刚刚好罢了。





爱卿你是否靠得太近了 第198章 希望她能以新身份活下去
对绿水的审问,就在应悠之留宿的第二天。
不知道是不是春熙的错觉,总觉得最近安歆溶要做的事情很多,好像是很着急在完成什么任务似的。
侍卫把绿水带到了安歆溶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吧,你之前是怎么杀害万安公主的?”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绿水有些无力地说道,她不是对安歆溶有意见,而是希望她快点给自己一个痛快的。
“知不知道,你都要说,一一说明。”安歆溶说道。
绿水绝望地看了安歆溶一眼,说道:“我买通了万安公主的贴身婢女阿文,让她在万安公主的胭脂里面下了一点药。”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安歆溶皱着眉头,绿水可真狠心啊。
“为什么?难道你不清楚吗?”绿水反问,她是为奴了,但不代表她的性格完全消失了。
“朕就是要听听,你们究竟是怎么想的。”安歆溶当着全部人的面,要“澄清”安灵芸和安青云之间的“绯闻”。
其实算不上是澄清,因为是事实,不然安青云也不会死。
显然,安歆溶的话不是对着绿水说的,而是对着全部人说的。
“你……”绿水本来非常笃定的事情,变得有些动摇了,“你和公主之间不是……”
“当然不是!”安歆溶怒道,“朕和万安的兄妹情竟被你们这些人曲解,实在是……无言以对!就因为这个不真实的传闻,你竟然对万安下毒。绿水,你好狠的心啊。”
“不可能!”绿水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被身旁的侍卫强硬地按下,“是阿文说的,她是公主的贴身婢女,不会错的!”
“不亲眼确认的事情,你怎么保证?”安歆溶问道,她就是要让绿水包括其他人都认为自己相信了流言。
为什么?为什么安歆溶要这样做?
一开始应悠之是反对的,别人的事情与他们何干。
但安歆溶告诉应悠之,无论事实如何,安灵芸和安青云都已经仙去,至少在别的印象里,要留下一个好印象。
她占了安灵芸的身体,自然是需要报恩的,因为她并不打算以安灵芸的身份活下去,所以要做一个了断。
她不希望安灵芸和安青云之间纯洁的情谊因为身份的关系烙上禁断的名头。
他们会相爱,只是因为对方是对方而已,和伦理统统没有关系。
当然了,这样做依然是不值得提倡的行为,但倘若百年以后,人们还依然对安青云和安灵芸指指点点就没必要了。就让一切都尘归尘,土归土吧。
以前安歆溶不会这么多事,别人的风评与她何干,但现在不一样了,她要做的事情就要尽善尽责。
安歆溶的坚持,应悠之也不再反对了,但他也不会插嘴,因为以他现在的身份,和安歆溶之间的关系而言,插嘴只会起到反作用。
“可是……不对啊……”要绿水一下子接受,很难。
“那如果朕与万安的关系真的如同你们所想,为何朕好好的?”
这是一个伪命题,前提是安青云真的活着,但事实上安青云真的死了,而安灵芸也在之后毒发身亡。
但是,除了柳珍珠没有人知道这件事,包括跟在柳珍珠身边的绿水。
这时候安歆溶倒要感谢柳珍珠的谨慎和多疑了,才没有让绿水得知这件事。
绿水自以为得到了柳珍珠全副信任,其实不然,还没有柳珍珠身边的走狗李全知道的多呢。
“这……”绿水也想不通这件事,一直以为是自己时运不济,本以为十分缜密,怎么查也查不到她的身上的计划,还是失败了。
“这件事再追究,万安也不可能活过来了。”安歆溶心痛地说道,“流言是一把利刃,会将人推向深渊。”
无论是谁呢,就像此刻的绿水一般。
可是谁又会预知到意外在下一秒会不会到来呢?
“把冷宫的墙给劈了,也是你的主意吧。”安歆溶这里指的是绿水特意把安歆溶引向袁灵的寝宫,大计划是邓家拟定的,但到了宫中,绿水就稍稍改动了一些,安歆溶要确定的是这一件事。
“皇上都知道了,又为何问我?”绿水只觉得安歆溶在羞辱自己,明明都知道的事情为什么要一直问她?
这可太冤枉安歆溶了,她能放心用的人不多,总共就那么几个,人手很成问题,她哪里能够详尽地调查,又哪里能够事事皆知。
别以为应悠之什么都会告知她,就是因为不会,安歆溶也不想去依赖他,所以才……
“还有什么?”绿水问道。
这么急切,安歆溶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吐槽了,急着送死的人,她还是第一次见。
不过也是可以理解的,对于绿水而言,昨日对她的打击几乎是毁灭性的。她的眸中早已没有了光亮,这样做太过残忍,但安歆溶也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圣人,绿水怎么说也是有谋害自己之心,比起绿水所作所为,就只是打击一下绿水,根本算不上什么。
这时候,一直沉默的应悠之突然开口:“绿水,你陪在太后身边多日,知道她去了何处?”
“什么?”绿水震惊地看着应悠之,“太后逃了?”
“本相只问你,她去了何处。”应悠之说道。
“这……”绿水想了想,说道,“只能是城山驿站了。”
这处是柳珍珠和安元柏约定好如若出事,在那里相见出逃。
“行了。”应悠之挥手叫来一个侍从,附在他耳边说几句。
安歆溶虽然不知道应悠之的意思,但要配合他,说道:“那便赐酒吧。”
绿水听闻,脸上竟是解脱之意。
安歆溶叹了一口气,绿水如此着急寻死,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安排是不是多此一举了。
看着绿水把酒爽快饮下,渐渐失去意识,倒在地上……
安歆溶和身边的人交待几句,就离开了。
从此,宫中,再无绿水这一个人,这世上也没有这一号人,希望她拥有新身份,能够以这个身份活下去。
这不止是安歆溶对绿水的期许,更是对自己的期望吧……




爱卿你是否靠得太近了 第199章 到了收网的季节
有点微凉的冬天过去了,金戈国也迎来了一年伊始。
这在金戈国可是一个大日子,举国上下一片欢庆的海洋。
但今年也是特别的一年,皇宫内竟然没有举行家宴,这对于有些人而言可能更加轻松一些吧。
就连安歆溶这个皇帝也不在皇宫内,这一个过年,宫中分外冷清。
城山驿站,是京城不算大的一个驿站,但这个驿站能去的地方很多。
到了城山,就不比街道的张灯结彩了。
安歆溶拉了拉身上的披肩,还是有些冷的,她还记得以前每到过年,总是冷清。
但现在虽然天气有些寒凉,安歆溶却不觉得孤单,都是因为她在这个世界找到了容身之处,也找到了可以信赖的人,还有她爱的人啊!
应悠之抱住安歆溶瘦弱的肩膀,为什么明明她都已经穿这么多了,却还是这样瘦呢?以后得多喂她多吃一些才是。
安歆溶不知道应悠之心里在想什么,但只知道,他总是这样及时。
这可能便是心意相通的灵犀吧。
“来了。”应悠之将安歆溶带入自己怀中。
安歆溶隐约看见一个人的身影,将自己捂得很严实,不过颜色倒是很亮眼的紫色。
是柳珍珠,只是这一瞬间,安歆溶就确认了。
因为这衣服材质不菲,此人又鬼鬼祟祟四处张望,像是在警惕什么人一般。
柳珍珠就连要和安元柏亡命天涯都不肯舍弃的高贵,这也让她很容易被认出来。
柳珍珠看来是没有什么逃亡经验,才会选择这样引人注目的颜色。
“珞王会来吗?”安歆溶踮起脚尖,在应悠之耳边小声说道,她有些担忧,毕竟安元柏在她这里的印象并不是太好,她总觉得安元柏是在欺骗柳珍珠的感情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当然会来。”应悠之笃定地说道。
“为什么?”安歆溶问。
“因为太后给的邺城虎符,从来就是假的。”应悠之笑道。
安歆溶震惊地瞪大了双眼,问道:“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柳氏那边,本相派人去查过。”邺城虎符失窃这么严重的事情,柳氏不可能没有动静,要查到其实很简单,再加上应悠之手段非凡,“柳氏的虎符一直保护得很好。”
所以柳珍珠只是知道邺城虎符的模样,却没有拿走,所以仿造了一个。
安歆溶更是震惊了,她没有想到柳珍珠为安元柏做到这个地步,就算是第二春也不能失了理智啊?她手段多高明啊,怎么遇见安元柏就成傻子了?
也不能这样说,柳珍珠也不完全是傻子,她还是有留点的,至少她没有把安歆溶的秘密告诉安元柏,也留了一手,防止安元柏拿走邺城虎符就翻脸不认人。
不过说来要关住安元柏和柳珍珠可真是不容易,分明安歆溶和应悠之都千防万防了,还是让他们给跑出来了。
不过……安歆溶悄悄看了身边的应悠之一眼,也可能是这个男人故意松懈,就是要让柳珍珠和安元柏“有机可乘”,最后露出破绽。
“来的还挺快的。”应悠之压低声音,玩味地说道。
来人同样裹得很严实,一个人也没有带,只是和柳珍珠最大的不同是低调的布衣,混进人群很快就会消失不见的那种。
“安郎,你来了。”看到安元柏,柳珍珠的心彻底放下了,她还怕安元柏会弃她不顾呢。
“嗯。”安元柏淡淡地应了一声,面对柳珍珠的投怀送抱,也就揽她入怀了。
柳珍珠整个人靠在安元柏的胸膛上,不知道低声在嘀咕些什么,可能是在诉说这段时间的不容易吧。
不过可以很明显看出安元柏是在敷衍柳珍珠,而柳珍珠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全然不知。
这时候安歆溶有些同情柳珍珠了,安元柏可真是个渣男。
柳珍珠突然动了动,安歆溶以为她说发现了,没想到她竟然是仰起头轻吻安元柏的唇。
然后……然后就两个人陷入了深吻……
安歆溶的眼角抽搐,就算来往的人不多,也不能这样明目张胆啊。
虽然早就知道二人之间有私情,但亲眼所见还是挺有冲击力的……
“非礼勿视。”应悠之轻抬安歆溶的下巴。
安歆溶眼睁睁看着应悠之的脸越来越近,却无法挣脱。
“唔……”安歆溶去推应悠之的,含糊不清地开口,“放……放……唔!有……人……”
安歆溶的声音消失在应悠之的舌尖缠绕中,她感觉她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和呼吸了,还是挣脱不开应悠之。
应悠之在安歆溶快要“窒息”的前一秒,唇舌退了出来,轻吻她的鼻尖,呵着热气低语:“你看人家都毫不顾忌其他人的眼光,我们也不能落后于人家。”
“……呼……”安歆溶张着大口汲取新鲜的空气,她没时间去辩驳,只能狠狠地瞪了应悠之一眼。
应悠之见安歆溶缓回来一点了,细细密密的吻又落了下来。
这个过程中,安元柏也和柳珍珠分开了,唇间勾出暧昧的银丝。
柳珍珠的脸蛋红扑扑的,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小女孩一般。
安元柏的眼眸暗了暗,他不是对柳珍珠动了情,而是仿佛在完成任务一般,面不改色。
“安郎……”柳珍珠闭上眼睛,幸福地紧紧抱住安元柏。
这时候应悠之才放开了安歆溶,当然少不了被安歆溶狠狠地剜了一眼。
应悠之耸耸肩,他根本就无所谓,只要能抱的美人归,他被安歆溶瞪多几眼有什么关系。
安歆溶要是知道应悠之心中所想,估计现在就能喷出血来,可见她无论做什么,都不可能改变应悠之决定好的事情。
她只是觉得在这样的情景下,实在不妥。虽然此次藏身之处只有他们二人,但他们好歹是出来“干正事”的,哪能这样草率,卿卿我我的事情还是留待有空、而且是只有两个人的密闭空间去做比较好。
安元柏有些心不在焉的张望,和一脸深情的柳珍珠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爱卿你是否靠得太近了 第200章 登场就要闪亮登场
“珍珠。”安元柏终究是说了,在此之前他已经做了足够多的准备,你问是什么准备,当然是如何措辞更好,而不是什么心理准备。本来就抱着别有目的去接近的柳珍珠,安元柏可没有什么心里负担。
“嗯?怎么了?”柳珍珠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在安元柏叫出口的那一瞬间,她就知道了。她又不是什么情窦初开的傻姑娘,是她假造了邺城虎符交给安元柏的,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呢?只是她心中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期许,或者说是自欺欺人吧。
“邺城虎符……在哪里?”安元柏问道。
柳珍珠勾了勾唇角,说道:“邺城虎符本来应该在哪里,就在哪里。”
“你骗本王?”安元柏拉开柳珍珠,用质问的语气。
“你就没有骗我吗?”柳珍珠反问,只是和安元柏的语气对比起来,少了质问的硬气,多了几分悲凉之感。
“我当然没有骗你。”安元柏连忙解释,“安青云去南洲之事我没有一点隐瞒,我甚至告诉了你很多秘密,我又怎么会骗你呢?只是……只是我真的很需要邺城虎符,所以才……”
这个男人,连到这个时候还满嘴谎言,真不愧是渣男中的渣男,听到他的话,安歆溶只有一个感觉,唾弃!
而且能想到靠女人上位,还是自己的后娘,王氏八成了瞎了眼了吧,才会扶这样的烂泥上位。今天安歆溶的吐槽战斗力依旧十足。
“是吗?”柳珍珠不怒反笑,“你会告诉我这些,难道只是因为毫无隐瞒吗?是因为这些消息对你而言没有什么利用的价值吧,所以才会想到我。”
“不是的。”安元柏否定,要是这时候承认,他这辈子定是永远拿不到邺城虎符了。
“哀家真是瞎了眼!”平常的柳珍珠又回来了,冷漠地推开安元柏,“哀家本以为,如果你……待哀家有那么丝毫的真情,哀家都可以把全副身底交托给你,你太让哀家失望了。”
“家底?你还有什么家底?”安元柏眼中尽露贪婪之意。
“你认为哀家还会告诉你吗?”柳珍珠转过身,以背影面对安元柏,这就是她的答案。
“珍珠。”安元柏连忙补救道,“我待你是真心的,这一点日月可鉴。”
“好一个日月可鉴。”柳珍珠望了望被云掩去光辉的明月,说道,“就连上天都知道,你这话……哄哄小孩而已。”
“不是的……”安元柏抓住柳珍珠的肩膀,“你忘记在安青云离去的这段时间,我们在一起缠绵的多少个夜晚了吗?要是我对你真的无情,我会这样温柔待你吗?”
柳珍珠愣了愣,她动容了!安元柏戳中了她的软肋!她就是不信,那些夜晚的温存,那些甜言蜜语,都是一场谎言。可是她又不能不信啊……
她是动摇的,所以她才会冒着生命危险私逃出宫,她是抱了很大的觉悟才会这样做的。
要知道,她是柳氏嫡女,自小便享受尽荣华富贵,要什么东西没有,后来又进了宫,一路高升做了皇后,她的一生,几乎没有任何波澜就得到了一切,现在要她舍弃,她不是舍弃不了,而是她根本不具备在外生存下去的能力。而且过惯了奢靡的生活,这早已是融入柳珍珠骨血中的习惯了,就像包裹着自己的衣裳,选紫色是她最低调的颜色了。
在一旁的安歆溶听见这赤裸裸的言语,浑身一阵,脸上浮现可疑的红晕。
起风了,应悠之将安歆溶纳入自己怀中,温热的鼻息撒在她的耳尖。
就连安歆溶都耳朵都迅速染红了,这时候应悠之什么都不说,反倒令她紧张。
平常这个时候,应悠之铁定抓着这个机会取笑自己了。可是他却什么也没有说,又故意撩拨自己,此时无声胜有声啊!
安歆溶有些腿软,全靠应悠之支撑着自己。
“珍珠……”安元柏深情的声音响起,“我想要与你在一起,永远不分开,这一句半分不假。”
像是在应证安元柏的话似的,被云遮住的月亮竟然又出来了,给两人附上了一层淡淡的朦胧
花前月下,一男一女,深情相拥,远远看上去,好不美好。
“我们是不是该出去了?”安歆溶不安分地乱动,想离应悠之远一些。
可无论安歆溶怎么动,离应悠之的距离反倒越来越近,这令她百思不得其解。
“再等等。”应悠之轻咬安歆溶的耳朵呵气。
安歆溶拍开应悠之的脸,小声警告道:“离我远一点。”
“遵命。”嘴上是这么说的,但应悠之又贴了过来。
安歆溶无可奈何,只能任由应悠之去了。
柳珍珠动容了,她心都快酥作一滩水了,就算明知背后说万丈深渊,她也愿意纵身跃下……
“我……”柳珍珠羞涩地开口,转身含情脉脉地看着安元柏。
她和他之间流转着只有两个人才懂的情愫。
“啪啪啪……”
安歆溶被吓了一跳,这时候应悠之突然鼓起掌来。
被吓到的同时还有安元柏和柳珍珠。安元柏警惕地四处张望,问道:“是何人在此地作怪?”
“何人?”应悠之先一步踏出藏身之处,“珞王殿下,几日不见,莫不是忘记本相了?”
安元柏看见应悠之的瞬间,连忙放开了柳珍珠,说道:“应大人,今日是新年,你不好好待在家里庆贺,来驿站做什么?”
“那珞王殿下又是为何在这驿站呢?”应悠之反唇相讥,“莫不是这城山风景好,专程跑过来看风景的?”
“这……”安元柏被应悠之噎住,本来他就不占理。
应悠之继续说道:“那怎么没有邀请本相和皇上一起前来呢?珞王殿下也太不够意思了。”
“下次一定,下次一定。”安元柏尴尬地说道。
“那下次皇兄可要记得了啊。”安歆溶知道,这是应悠之抛出的信号,所以她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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