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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卿你是否靠得太近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亭下阿黔
袁灵在柳继鸿一年近乎无微不至的照顾下终于被他的真心打动,她带着罪后的名头逃离皇宫,为自己心心念念的儿子换一个好听的名头,她不后悔,只是她时常会望向京城的方向,会想他过得怎么样。
以前他是个爱哭的孩子,去了易烟国不知道遭受了怎样的折磨,到走前她都没有能看他一眼……现在他是万人敬仰的君主,袁灵更没有机会去再见他一面,只希望他能够快乐吧……这只是一个平凡的母亲最由衷的祝福。
反正生活总是在变好,柳继鸿换了一个地方,虽然过得辛苦,却也充实,现在也越来越好了……
绿水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而身边坐着一个比她小上许多的女子,正认真地替她梳洗。
“你是谁?”绿水冷冰冰地问道,她很快就整理好思绪,她没有死,是皇上放过了自己。
“我是林湘,她把你托付给我。”林湘笑笑,说道,“她说这药的药效可能还要持续十天半月,你恢复了就可以离开了,当然你要想留下来也可以。”
“这里是哪里?”
“典当行。”林湘答道,是应悠之替她找到了自己长处,她有识宝的才能,所以她学习一段时间以后,就和应悠之借了一笔钱,自己开起当铺,她要找到一份谋生的工作,她不再是以前那个只知道注视着阿肖的女孩,是走到更广阔的天地以后,林湘才知道自己以前的视线多么狭隘。
绿水因为找不到去处,就这样留了下来,一呆就不打算走了。虽然林湘的地方小,但却也需要人手,绿水动作利索,正是好帮手。
二人一来二去,也成为了好友。一次醉酒,林湘知道了绿水的过往,知道了她的真名是叫做吕晓薇,知道了她恨她口中的芝鸢,也知道了她却也恨不起来那个人……
原来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那段往事,林湘不知不觉又想起应悠之说过:“如果找不到在下,就把钱送到楚家去。”
已经一年多,典当行开始盈利,离这个日子也不远了,但林湘根本提不起勇气去楚家。
林湘也知道,这是应悠之给自己的机会,给自己一个再去找他的机会。
要说放下,是不可能的,哪里有这样简单的事情。林湘只是迫使自己忙碌起来,让自己忘记这段感情而已。
可是时间的推迟,林湘越发明晰地察觉到自己的感情,是已经根深蒂固,根本不可能轻易改变。可是……她知道……
有些人可能注定是要错过的……
“家主怎么又开始自己喝酒了?”
“今天就不要管他了。”楚明堂阻止下人,一年前楚卿肖开始酗酒,被楚正侯狠狠教训了一趟,命令禁止楚卿肖再喝酒,要是楚家的新家主倒下了怎么办?
下人问道:“为什么?”
“今天是新年,高兴嘛,喝点酒没有关系的。”楚明堂说道,“放心吧,我会看着他的,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打发了下人,楚明堂看着那个孤寂的身影叹气,一年了,楚卿肖的变化肉眼可见,也越发有楚家家主的模样了,但有些东西注定不会改变……就如同他那颗痴心一般。
明明楚卿肖知道安歆溶和应悠之的地址,但就是没有去过,明明都已经快“思念成疾”了。
“唉……”谁都有说不出口的愁绪,想起自己那个无忧无虑的弟弟,自己反倒羡慕起他来了,他自己呢?他也不是没有喜欢当然,只是那个人已经嫁作人妻,还生了一个宝宝。
楚银辉算是直接赖在小城不走了,就连过年都不肯走,反正没有人能够说的动他,安歆溶和应悠之也没有办法。
饭后,安歆溶一如既往收拾碗筷,应悠之却突然抓住她的手。
“怎么了?”安歆溶疑惑地看着应悠之。
“溶溶,我该许你一场婚礼了。”应悠之深情地说道。
“啊?”安歆溶看看应悠之,又看看手中的筷子,破笑道,“如果是这样,我希望不是在这个时候。”
“那你答应吗?”应悠之问道。
“没有理由拒绝啊!”安歆溶白了应悠之一眼,说道,“好了,放开我了,我去洗碗。”
“师娘,你洗什么碗!”楚银辉说道,“我来洗,你就和师父出去放灯祈愿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应悠之成为了楚银辉的师父,安歆溶真怀疑跟着应悠之学,会带坏他。
应悠之当然承了他徒弟的好意,其实就是故意的,他不想让楚银辉破坏他俩,带着安歆溶去放灯去了。
“这是我们第二次放灯呢。”安歆溶看着手中的天灯无限感慨,那时候算是阴差阳错,她也不知道一起放灯是这个意思。
“是啊。”应悠之说道,“你要许什么愿?”
“祈愿来年安康吧……”安歆溶实在想不出要说什么了。
“愿花落蝶成雪,白发无相别。”应悠之一边说着放开了手中的天灯。
“时光静好,与君语;细水流年,与君同;繁华落尽,与君老。”安歆溶才缓缓放开天灯。
两个人执手看着天灯越飞越远,其实他们根本不需要任何天灯的祈愿,他们知道,会和身边这个人执手一世。
正文到这里就结束了,有很多曾经出现在书中的人物没有提及是因为篇幅有限,正如书中所说“生活总是在变好”,他们的故事就算没有提及也是在变好。
感谢一路相伴的读者,爱卿一书从开头到完结一直是磕磕绊绊的,今日终于画下了句号,心中无限感慨。
作为本人的第二部完结作品,爱卿可能是不合格的,但也饱含了无限的心意。可能有很多瑕疵,但我希望每个人物都是立体的,无论好坏,都是好好活在书中的,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呢。
安歆溶和应悠之也会一直幸福下去的!
对了!先别走开!还有后记和人物书!整理后会献上。
近段时间可能会对个别章节进行甄改,不会影响剧情,只是为了更好写下续篇,完善人物设定。
要关注新书呀!《做你的王妃》!





爱卿你是否靠得太近了 第205章 后记1 许你一世繁华一
“啊啊啊!我不结婚了。”安歆溶又一次闹情绪了。
“小姐,这次又怎么了?”春萍问道,其实现在过去已经两年,春萍还是不习惯接受安歆溶是个女子的事实。
但也只有如此,春萍才能接受后来所知道的一切。
“太麻烦了,成个亲真的太麻烦了。”安歆溶嘟囔道。
“小姐,这个理由你已经用过了。”春萍“无情”地说道,她生了孩子以后,性格真的变了许多,安歆溶不要她来照顾,春萍就是放心不下,所以带孩子,就变成了春熙的任务。
“哦。”安歆溶应道,安分了下来。
不对啊,安歆溶一想不对劲啊:“为什么这理由用过,我就不能再用了?”
“小姐,我说不过你。”春萍想了想,说道,“要不等应大……应公子来了再说。”
听到应悠之的名字,安歆溶瞬间就蔫了:“知道了知道了,我不说了。”
“这才对嘛。”春萍点点头,继续替安歆溶梳洗,果然搬出应悠之就能够解决。
今天就是成亲之日,是安歆溶忘记了,按照习俗,他并不能见新娘,或者是安歆溶本能觉得应悠之一定会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反正根本没有能够难得倒应悠之的事情。
其实安歆溶并不是厌烦这些繁琐的流程,只是她害怕了,下意识想要逃避。这大概就是“婚前恐惧症”吧……安歆溶苦笑,没想到有一日自己也会遇到这种事,本以为她会孤身一人一辈子呢。
回顾来到这个世界,也快三年了,应悠之是一直长伴自己身侧的,时间过得越久,安歆溶越发察觉到,她对应悠之的离不开,已经成为了习惯,自己对他的爱更是到了不可自拔的程度。
可是她又为什么会害怕呢?可能是对于身份转变的害怕,也可能是对接受新身份的不安。
本来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够那么轻易就接受新事物的,都是需要一个过程的。
鞭炮声渐行渐近……安歆溶的心也紧紧抓起。
“新郎到!”应悠之请来的媒婆操着尖细的声音,仿佛要刺破安歆溶的耳膜一般。
“到了到了。”本来一直冷静的春萍竟慌乱起来,拿着精致的红盖头就要给安歆溶盖上。
“春萍,你太过紧张了。”安歆溶笑笑,因为她没有娘家,所以这地方就设在春萍和春熙的住处了,反正对她而言,春萍和春熙早已是她的家人了。
因为应悠之说,虽然安歆溶的家人不在此地,但他要许给安歆溶一场完整的婚礼。
“小姐!要是耽误了吉时可怎么办……”本来一脸焦急春萍说着说着竟然变成了小声啜泣。
安歆溶连忙牵住春萍的手,说道:“春萍,你哭什么啊?”
“我……我就是舍不得小姐……”
“以后还能常见到啊……”可春萍的泪水就是止不住,为了转移春萍的注意力,安歆溶取笑道,“我明白了,这是哭嫁对吧,可是古往今来,都是新娘子哭,哪有娘家人哭的?那我是不是现在得哭出来才行?”
“你说什么呢!”春萍果然破涕为笑,将红盖头替安歆溶盖好,说道,“小姐,你可不许哭,今天是高兴的日子,你要开开心心地出嫁。”
“知道啦。”安歆溶眼前除了一片红色什么都看不见了。
春萍又拿过黑伞,打开扶着安歆溶出去,看到应悠之一身红衣地站在花轿旁,心想果然这世间只有这样的男子才配得上安歆溶。
看见安歆溶出来,应悠之走过来牵过安歆溶的手,说道:“春萍,谢谢你了。”
“谢……谢什么,都是我应该做的。”应悠之的“光芒”实在太过闪耀,春萍不好意思了。
看见应悠之接到新年了,媒婆立马说道:“上轿!”
在安歆溶不知情的情况下,应悠之一下打横抱起安歆溶,安歆溶就这样稀里糊涂被送入花轿。
应悠之的队伍风风火火来,又风风火火地走了。
春萍走到屋内,找到事先准备好的一碗清水和白米撒在车后,意喻女子已经是泼出去的水,以后一切不予过问。
安歆溶坐在轿子内,才亲身感受到这鞭炮声到底有多大,只是这么一会,她已经觉得耳朵受不住了。
但是,车队很快就停下来了,毕竟也不远。
安歆溶听见媒婆那富有特色的声音又再次响起:“落轿!新郎三射箭。君子无所争,必也射乎。揖让而升下,而饮,其争也君子。”
应悠之拿起事先准备好的弓箭,媒婆便出声道:“一射天,天赐良缘,新人喜临门。二射地,地配以双,新人百年好。三箭射轿门,射中娇妻芳心定乾坤。”
“卧槽!”安歆溶可没有听说过还有射轿门的,这算什么?会不会射中自己的?
“咻!咻!咻!”只三声,安歆溶还没有来得及做反应,就已经结束了?就这样结束了?应悠之是不是太快了?连一点酝酿也没有。
站在轿子外面的媒婆同意没有反应过来,愣了好一会才说道:“先射天,再射地,三射轿门,地久天长,天长地久。请新郎至轿前,朝轿门轻踢一脚,轿内人儿马上应战,还踢轿门一脚。”
安歆溶本想就不踢回去了,可当声音响起,安歆溶还是踢回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下意识想这样做。
“日后君不惧内,郎不示弱,双双恩爱到白头。”媒婆又接下去下一个步骤了。
跨马鞍、牵红绸、过火盆,又入喜堂,量过尺……
“夫妻齐眉,白头偕老……”媒婆放下剪刀,不觉心慌。明明这差事她做过无数回,可拿起剪刀在应悠之眉前虚剪一刀时,对上了他的眼,她竟然本能地感到害怕。
“拜天地!”这次媒婆是发自内心希望快点结束,“宝鼎银烛照堂前,鸾凤和鸣日月星,两姓良缘今朝会,恭请新人同拜堂。一拜天地……”
安歆溶稀里糊涂就跟着应悠之跪下,然后又听见媒婆说:“一拜天地造化,三生石上长镌铭。二拜日月更替,灵识万般共缔存。三拜四季轮回,春秋寒暑致人怀。”
三叩首以后,安歆溶又换了一个方向再次跪下,虽然她看不见前面是什么,但她知道,高堂上只有应悠之父母的灵牌。
这是一次空荡荡的婚礼,请来的宾客只有楚银辉、楚明堂、亚初、宝安、春萍和春熙,还要算的话,还有他们的宝宝。但安歆溶并不觉得冷清。
“二拜高堂!”
安歆溶这一次叩首时,是真心的:“父亲,母亲,虽然我没有见过你们,但我定会一生真心待应悠之。谢谢你们,把应悠之培养得这么优秀。”
“夫妻交拜!”看准时机,媒婆的声音响起,“一拜琴瑟调和,共挽鹿车。二拜连理并蒂,凤凰于飞。三拜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又是三次拜首,媒婆说道:“礼成!送入洞房!”
“这么快?”安歆溶不禁疑惑。
应悠之牵起安歆溶的手,笑道:“放心吧,床铺早已安好。”
安歆溶的心一紧,脸上又不可置否地红了。




爱卿你是否靠得太近了 第206章 后记2 许你一世繁华二
应悠之拒绝了闹洞房的提议,将媒婆等人都拒在门外,废话,今日是还很漫长,可他可不想再把时间分给其他人,等这一刻他已经等了许多。
“郎才女貌结姻缘,高烛拜堂醉乡眠。举案齐眉共琴瑟,海枯石烂日月天。喜秤一杆挑喜帕,从此称心又如意。”没有媒婆没有关系啊,应悠之早已烂熟于心,他自己来。
“你……你要做什么?”安歆溶有些慌乱,因为她听到了什么“眠”,进度这么快的吗?
“揭盖头呀。”应悠之拿起盘中定制的称,左手一挑,挑起安歆溶的红盖头。
朱唇点抹,映衬得整张素白的小脸更加白皙,在凤冠下是一双含情的眸,羞涩地看着下面。
今日的安歆溶,真美!平时不着胭脂的她已经够美了,今日的她,更加别致,应悠之会把这个时刻永远记在心中。
应悠之又拿起一对酒杯,其中一只递给安歆溶。
安歆溶又问:“这又是做什么?”她实在太过羞涩,不知道该看向何处。
“喝交杯酒。”应悠之凑到安歆溶耳边,低沉道,“意喻从此长长久久。也有人称这为合,欢,酒。”
“你说什么!”安歆溶一慌张,把应悠之给推开了,酒就撒了一地。
“啊!对不起对不起!”安歆溶立即站起来,她是不是坏了什么彩头啊!
“哈哈哈哈!”应悠之竟然大笑起来。
“你干什么啊!笑什么啊!”安歆溶有些恼怒。
“溶溶,你无需这么紧张。”应悠之拿起酒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说道,“酒,再倒就是。”
“我……”
应悠之起身,挽过安歆溶的手,说道:“喝交杯酒吧。”
“嗯。”安歆溶这次不见挣扎,乖乖地完成了喝酒的动作。
“诗题红叶同心句,酒饮黄花合卺杯,意似鸳鸯非比翼,情如鸾凤宿同林。”
放下酒杯,安歆溶眼尖,看见盘中的红色剪刀,问道:“怎么还有剪刀的?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结发礼。”应悠之拿过剪刀,在自己发上剪下一缕,又将剪刀递给安歆溶,“你也剪下一缕便可。”
安歆溶看到应悠之递给自己的剪刀,特意调换了方向,心头一暖,他的细心总是温润在各个地方。
安歆溶接过剪刀,这一次她心中的害怕完全消失了。
看到安歆溶剪下自己的一缕青丝,应悠之念叨着:“吟近台前缘赐娣,金银侦测与物华。新妇新婿行结发礼。”
安歆溶将头发递给应悠之,又问道:“然后呢?”
应悠之拿过盘中的红色窄绸,将两缕发丝绑在一起,说道:“为而轻出千万缕,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真是太麻烦了。”安歆溶笑道,“接下去还要做什么?”
“接下去?”应悠之将结发放下,拉过安歆溶的手,说道,“我有一个礼物要赠与你。”
“什么东西?”安歆溶疑惑。
应悠之从衣襟中拿出一个锦盒,“啪”一声打开。
安歆溶吃惊地捂住嘴,她只说过一次,在他们的世界里结婚,男女要互戴戒指,没想到应悠之真的去做了戒指。
而且细看之下精巧非常,一看就是花了大价钱的,不用说,这一定是应悠之亲自设计的。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多才多艺!
“接下来,新郎新娘交换戒指了,对吗?”应悠之问道。
安歆溶拿起其中一个戒指,伸手。
应悠之将手轻放在安歆溶手中,安歆溶替应悠之戴上戒指。
应悠之又反手握住安歆溶的手,将另外一个戒指也戴在安歆溶的手上:“礼成!这样我们就是夫妻了,我愿许你一世繁华。”
安歆溶太过羞涩,转移话题问道:“那接下来呢?”
“接下就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了。”应悠之一脸坏笑。
“怎……怎么这么快?”安歆溶问,“不应该还有很多流程吗!”
“都走完了啊!”应悠之将安歆溶带到床铺旁。
安歆溶看见床铺上一大堆食物,问道:“怎么这么多吃的?”
知道安歆溶紧张,应悠之坐下,拿起床上的喜果,说道:“这是花生、红枣、桂圆、莲子,意喻……”
“意喻早生贵子是吧。”安歆溶抢话道,一脸得意。
应悠之拉着安歆溶一起坐在床铺上,轻刮她的鼻头,说道:“你知道的还挺多的呢。”
“那当然!”看过电视剧的人都知道!安歆溶余光忽然瞥见一抹白色,因为好奇,将白色的物件拿起来,才发现是绸缎,问道,“真是奇怪,这成亲是喜事,样样皆为大红,怎么这喜床上,放着一白色的绸缎?”
“这是白绸。”应悠之拿过白绸,笑道,“是验明妻子是否为处子之身的物件。怎么?我妻想试试看吗?”
“啊……呵呵呵呵呵。”安歆溶连连摆手拒绝,她哪敢说个想啊,应悠之那眼神好像要吃了自己似的。
“没关系,夜还很漫长……”应悠之笑着把床褥提起来一抖,床褥上的喜果就都滚落一旁。
“什么夜啊?现在还是大白天!”安歆溶指着窗外,应悠之这么说!太阳老公公这么努力地照亮我们,会伤心的!
但是下一秒,应悠之用吻化作回应。
红帐落下,夜,真的很漫长……
安歆溶应该是要体谅应悠之的,毕竟应悠之在成亲以前完全没有碰过安歆溶,忍了这么久,真不是一般人的定力,现在解禁了,那自然要行驶丈夫的权利了……
“宝儿……你别弄乱你爹的东西。”
“妈……妈……”小男孩挥舞着小手,他还不能说一句完整的句子呢。
“宝儿。”安歆溶一脸慈爱地抱起应怀信,“真不知道你爹跑哪里去了。”
夫人是在想我吗?”
听见应悠之的声音,安歆溶抱着应怀信转过身来,“你跑哪里去了?”
“带着瑾儿上街逛了一圈。”应悠之笑着接过安歆溶怀中的应怀信。
“那瑾儿呢?”安歆溶侧头看向应悠之的身后,看到一个女孩躲躲闪闪,立马就生气了,“应悠之,你又带瑾儿去买什么了?”
“没有!”应怀瑾一激动竟然从怀中掉出一物,显然是一串冰糖葫芦。
“啧,这还说没有?”安歆溶瞪向应悠之,“你怎么可以带瑾儿撒谎呢?”
“撒谎?”应悠之坦然说道,“为夫可从没有这样想过,是瑾儿自己的主意。”
“也不知道是学了谁的。”安歆溶没好气地说道,“酒鬼主意多。应怀瑾,把糖葫芦给我。”
应怀瑾迅速捡起冰糖葫芦护在怀中,说道:“不要。”
“听话。”安歆溶循循善诱道,“甜的东西吃多了对牙不好,你都蛀牙了,你不想像隔壁孙大娘一样掉光牙齿吧。”
“不要!”应怀瑾坚持道,把冰糖葫芦护得更紧了。
“为什么啊?”安歆溶问,应怀瑾是个有自己想法的女孩,她不能强硬,必须问清楚为什么才行。
“因为弟弟上次看到冰糖葫芦,一脸想吃的样子。”应怀瑾弱弱地答道。
应悠之拍拍安歆溶的肩膀,说道:“放心吧,瑾儿,自有分寸。”
安歆溶看应悠之怀中的应怀信的确看着冰糖葫芦流口水,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应悠之放下应怀信让应怀瑾照顾好他,然后牵起安歆溶的手。
安歆溶看应怀瑾的样子,说道:“她分明就是自己想吃,宝儿还这样小,哪里咬得动糖葫芦啊。”
“我们明知道也无可奈何不是吗?”应悠之笑道。
“还不是都被你宠坏了?”安歆溶嘟囔道。
应悠之理直气壮道:“女儿哪有不宠的道理。”
“那你就宠你的女儿去吧。”安歆溶作势要走。
应悠之手上一用力,轻而易举就将安歆溶卷入怀中,轻咬安歆溶的耳朵:“为夫当然是最宠夫人了。”
安歆溶刚想反驳,突然听见应怀瑾小声地说道:“弟弟,别看别看,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应悠之和安歆溶相视一眼,同时笑出声。
人生之幸事也不过如此,一间屋子,一对伶俐儿女,其乐融融,更重要的是因为有你陪在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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