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天天逼我去作死
作者:头好疼要吃药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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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天天逼我去作死 1被捏死了
作为日进斗金的微商大佬,左一一觉得她的人生已经是巅峰了。
所以在公司的庆功宴上,因为高兴多喝了两杯。
人前强装无事,回到下榻的酒店的时候,香槟的后劲上头,左一一才觉得头晕目眩的难受。
以至于她房间的床上躺了个陌生男人,她都没觉得有什么,甚至是盯着不由得看花了眼。
这男人长得有点好看到过分,就是这服装有些看着古怪,上面闪烁着层层华光;哦,不,看着又像是耀眼的白光?又或是金光?
左一一甩了甩晕乎乎的脑袋,酒醉晕乎的脑袋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研究。
想着负责策划这场酒会的负责人齐名,那是个很有能力的得力助手,平时花花心思也挺多。
莫不是他为了巴结她,特意安排过来的美男?
特意装扮成这样是为了情趣?
话说,她也没干过这事啊!
高中没读完她就弃学了,走近了遥遥无期打工路,后来这几年微商火了,她因为眼尖心大,也跟着火了。
这些年忙于打拼,倒是忽略了这一块。
摇摇晃晃的站立床边,左一一打了个酒嗝,嘿嘿嘿的傻笑了两声。
虽说她今天之前对男人没想法,但是今夜之后,特别是现在看到这帅的有点惨绝人寰的帅哥,她有点歹意了。
也许是躺在床上的男人太诱人,也许是酒壮怂人胆借酒发疯,反正左一一是下手了。
只是左一一怎么也没想到,就这么一次酒后乱性而已,她居然把她当小命都给玩交代在这里了。
盯着醒过来的男人,左一一双手叉腰,气的都快说不出话来了:“你你你…”
你了半天,也不知道是面前男人气场太过于强大,震慑的她说不出来话,还是她真的气狠了。
最后你了半天,竟是嘟嘟嚷嚷,委屈吧啦的来了一句:“你怎么把我捏死了?”
那语气那软弱劲儿,事后想起来她都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实在太特么丢人了。
左一一发誓,她长这么大没这么窝囊过,窝囊到光是面对一个人的眼神,她都吓得哆嗦。
冥渊怎么也想不到只是来凡界渡个劫而已,居然被一个低贱的凡人给酒后乱性了。
这样的事情与他来讲简直是耻辱。
深邃的黑眸仿若淬了层毒液,阴鸷寒冷的朝左一一凝了过去,光火四射,杀气弥漫:“呵……”如葡萄美酒滋润过的低醇嗓音,这会透着冻人心扉的冷意:“捏死你怎么足够?”
左一一:“啊……”的有些不解,这话什么意思?
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盯着躺在床上全裸的,已经成为尸体的自己,左一一觉得她大脑有些供氧不足。
她现在该关心的应该是:“你怎么能看见我的?”
话说,她都被这男人给捏死了,她现在都是一孤魂野鬼了,按理说这个杀人凶手是看不见她这孤魂野鬼才是。
可是,这男人不光是看得见,还一脸阴鸷狠毒,如凶狠的豺狼虎豹盯着她,这是什么鬼?
呵!
冥渊冷嗤一声。
阴森森的冷了眼面前的女人,大手随意的一挥,被撩拨的凌乱不堪丢在地上的衣衫瞬间上身穿戴整齐。
阴冷的视线逼近站在那一脸懵逼的左一一,压迫感十足:该死的凡人!
我勒个去!
即使左一一如何消化不了这一切的转变,也被眼前的冥渊给震撼到了。
感情,她睡的这个不是人?
所以,那啥清醒过后,才会被这不是人的东西,一二三给捏死了,那速度那力道那手劲,捏死她的瞬间,给她的感觉比捏死一只小蚂蚁都要来的容易。
左一一真怀疑眼下摆在她眼前的这一幕是不是她的噩梦。
可事实很快给了她证明,她没有做梦,一切都是真实的发生。
她看到了这间客房的门被打开了,还看到了很多记者举着摄像机闯了进来,透过她现在站着的位子,穿透她的身体,对着床榻上一阵猛拍。
还看到她得力助手齐名快速的拿着被子,裹住了大床上她毫无遮拦全裸的尸体。
还看到了……
什么都没看到了。
随着一阵黑暗的吞噬,她彻底的掉进了一个无边无际的黑暗深渊。
被黑暗吞噬,被一道无形的力道拉着拖往深渊的时候,左一一那一瞬间慌乱的连嗓音都卡在喉咙发不出来了。
呼吸急促到刺痛,慌乱的感觉全身血液一下子充沛起来集中到面部,以至于感觉整张脸都是火急火燎的灼痛,全身僵硬到不能动弹,心慌到窒息。
这又是一种怎样的折磨?
来不及呼喊,来不及询问,来不及做太多事情了。
最后的结果是她被拖进了阴暗潮湿的陌生地方。
站在这陌生的地界,左一一吓得手足无措,瑟瑟发抖,一时间竟不知道这里究竟是个什么鬼地方。
这里的人一个个穿着飘逸的白大褂,从头白到尾的那种,一个个或是脸色苍白眼光无神,或是青面獠牙凶神恶煞。
不光如此,他们看向她的时候,如同看向一个死人,一个个经过她的时候,也只是看她一眼,然后就从她面前走了,飘走了……
左一一吓得倒退好几步跌倒在地,咽了好几口口水,都不能平复她目前的心情:这里究竟是哪里?
被黑暗吞噬之后,她被带来了什么鬼地方?
尽管生前她也算是事业成功的女强人,为了奔波也吃尽了口头,大风大浪也都经历过不少。
饶是如此,眼前这样的阵仗,她还是没见过,并且觉得毛骨悚然,几乎呆滞。
可到底也是二十一世纪打拼过的女强人,以至于极度的害怕、恐慌、无措之后,左一一也极快的冷静了下来。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但眼下证明,绝对不是做梦了。
聪明的大脑一旦冷静下来,那缕清思路就没那么难了。
她记得她酒后乱性,然后被乱性的对象给捏死了。
当时捏死的感觉她还记忆犹新,呼吸难受窒息,没法呼吸的口鼻眼睛都跟着窒息变得刺痛,那死亡的瞬间,左一一回想起来恶寒的抖了下身体,太疼了,太恐怖了。
捏死之后她看到了被她乱性的那男人只是动动手指而已,他全裸的身体瞬间就穿戴整齐了。
后来记者来了,自然是看不到已经变成灵魂的她,对着床上已经成为尸体的她一阵猛拍。
后来她的助手拿被子给她遮羞了。
再后来……
对了,当时没察觉,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闯进来的记者身上,光是看着他们动作了。
再后来她明明感觉到一阵阴风刮过,然后她就彻底的陷入了无边无尽的黑暗深渊。
而那阵阴风来自于被她乱性的男人!
冥王天天逼我去作死 2钱在,人没了
被黑暗吞噬的瞬间,感觉就像有人在拖着她不断的往下拽往下拽……
然后她就被拽到这里来了,然后就是她现在看到的这幅场景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证明了,她的的确确睡了一个男人,只是那个男人并不是人。
所以,那啥之后那男人清醒过来之后,一怒之下就把她给捏死了,然后就带来了这个鬼地方。
环顾四周,到处充满阴森之感,潮湿、阴暗,压抑的人心慌慌的。
瞧着那到处不是正常行走的,都在飘的人。
哦,不,应该是鬼魂。
猜测不错的话,这里应该是人们迷信时常说的,阴曹地府了。
而她也成为了这阴曹地府的一员了。
左一一反应过来之后,忍不住的低笑起来,带着自嘲;以前不信邪,总觉得那是迷信,总觉得人死之后,啥都没有了。
不曾想,是她孤陋寡闻了,不但如此,这回还亲身经历到了。
只是她有点不甘心哎,她的微商大佬梦好不容易达到她人生的巅峰,她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就嗝屁了。
还真的所谓是人世间最悲哀的事,人在钱没了;最最悲哀的,钱在,人没了!
她现在就是,钱在,人没了!
她好不容易打拼多少年积攒下来的毛爷爷,如今啥都没享受,就嗝屁了。
事实证明,不管人生到了哪个地位,绝对不能贪图美色。
否则一不小心,就会遭来杀身之祸。
她就是明摆着的鲜明例子。
奔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好心态,捋清思路的左一一也就不那么怨天尤人了。
虽瞧着这时不时从她面前飘过的孤魂野鬼有点瘆得慌,但到底她现在也是其中的一员,她得努力适应不是。
奔着到哪人际关系为第一,打通人际关系方便做任何的交际手段,左一一挥腾着小手,与从她面前飘过的孤魂野鬼,笑容可盐可甜的打了个招呼:“嗨,这位大哥……”
然,话还没说完,就被眼前的孤魂野鬼给吓得又是后退好几步而重心不稳跌倒在地。
艾玛,她看到了啥?
只是奔着打个招呼搞好人际关系,哦,不,鬼际关系,哪成想那孤魂野鬼回过脸的瞬间,妈妈呀,吓死她了。
左一一发誓,她活了二十多年,真的没见过这么恐怖的一张脸。
那脸……
呕、呕、呕……
她形容不出来的恶心想吐。
好在她就算恶心的干呕了好一会,那鬼也没来找她算账,只是眼神无光的盯了她一眼就飘走了。
接着她就被一牛头人身的怪物,还有一马面人身的怪物给拖走了。
被拖走的瞬间,左一一胆颤心惊中带着点兴奋与这两位的身份: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牛头马面?
拖着左一一的一只胳膊往前飘,察觉到左一一这会的心思,牛头看向身边的马面:“老马,这莫不是个精神失常的?”哪个正常的见到他们不是惊慌失措的,像这样隐约带着兴奋的,肯定是精神失常的!
马面拖着左一一的另一只胳膊往前飘,闻言,回头瞪了眼左一一:“谁知道呢?听判官大人说是冥尊带回来的,估摸着别是得罪了冥尊大人了。”
冥王天天逼我去作死 3你是怎么死的
牛头表示不解:“这六界还有生灵敢得罪咱们冥尊大人?”那岂是一个死字能解脱的。
马面没在多嘴,只道:“不清楚,赶紧拖去给判官大人定罪,咱们别多嘴了。”只要跟冥尊大人挂钩的事情谁敢多嘴。
虽然被拖着的感觉很不雅也不舒服更没面子,但被拖着飘比拖着走要好多了,最起码身体没受什么刑,不疼。
而从这牛头马面两位阴间使者的言语中,左一一也不难知道,那个捏死她的那个男人的身份。
该是这冥界掌权者,阎王?
不是,他们唤那男人冥尊,从他们这小心翼翼的语气当中,还说了什么六界都无人敢得罪那什么冥尊,那该是比阎王还要官大的。
挖掘完这条新的信息之后,左一一惊觉,她这回是真的得罪大佬了。
现在拖着她去给什么判官大人定罪,左一一只盼着,不要太疼的刑罚。
毕竟,她已经被捏死了不是。
人们不常说,以死谢罪,一死百了不是。
她这死都死了,也为了她酒后乱性的行为付出了生命最惨痛的代价,那冥尊大人也该是解气了才是。
然而在之后,左一一才发现这样想她就太天真了。
死?算什么?
死,并不能一了百了。
而有时候做错事情,就算是死了,也不能解脱。
若是死了就能解脱,也算是一种福气了。
可惜,这样的福气,她没享受到。
就好比她现在,被捏死了还不算,还要被判官判罪。
被牛头马面拖到判官面前的时候,左一一有一瞬间的呆愣。
话说,这冥界的鬼魂,稍微有点权势的鬼魂都长得这么好看么?
那什么冥尊大人是的,这判官也是的。
虽比不上那冥尊大人惨不忍睹的好看,这判官大人也是一顶一的好看。
比起她在二十一世纪见过的所有美男都要好看。
好看到,左一一又忍不住有点想犯花痴了。
被左一一这花痴般痴迷的眼神注视的,判官宁真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大胆鬼魂,见到本官还不跪下!”
一声爆呵,瞬间拉回左一一犯花痴的心思:跪?
低头看看自己……
她不已经在跪着了么!
哦,不,因为被拖来的,她这会正不雅的趴在这阴森凛然的大殿之上呢。
左一一麻溜的一下子就爬了起来,却并没有跪在那里,而是盘腿坐在了地上。
笑话,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跪?
长这么大都没跪过。
可如果左一一这么想那就错了,不但错了,还要被惩罚。
这不,也不知道宁真做了什么,只见他手指微弹,本来还坐在地上的左一一,瞬间就变成了了跪在地上。
扑通一声,还挺疼。
毫不夸张的说,这么一下,她那膝盖不费,也得淤青。
同时,传来的还有宁真那颇具威严的嗓音:“堂下所跪之鬼所犯何事?”
膝盖传来一阵强过一阵的刺痛,也就在这时,左一一才算认清了她现在的处境。
奔着生前锻炼出来的超强观察能力,奔着既来之则安之的超强适应能力,左一一极快的适应了眼前的一切,跪的笔直,声音也回的敞亮。
再无方才的懒散跟不以为意:“回判官大人的话,我不知道自己所犯何事!”
宁真的视线瞟了眼他屏风后面,然后又重新落在左一一身上:“那你是怎么死的?”
冥王天天逼我去作死 4冤枉不冤枉
左一一:“被人捏死的。”
宁真:“所犯何事被人捏死?”
说起这个左一一就冤枉了,眼眸微垂,分析着眼下的形式,她既已经被拖来这里了,要是定罪了,指不定会受到怎样的刑罚。
刚刚只是态度懒散,膝盖这么一下已经是疼的她受不了。
既然这样,怎么也不能罪加一等,只能想方设法减轻罪行。
所以反应极快的左一一抬起头,反问了宁真一句:“判官大人,在我们凡界,一般除非罪大恶极的会被判以死刑,其他的都是量刑定罪的。”
“所以,我想问问判官大人,在这儿,鬼魂若是犯错会被处以怎样的刑法?”
宁真本着从不错判一桩冤案,兢兢业业的回答道:“自然是跟你们凡界所差不多。”
听到这所差不多,左一一就微微放心不少了。
既然如此,她因为一次过错,一次罪不至死的小错,都已经被捏死赔罪了,这案子也就没那么紧张了。
然而现在的左一一不清楚,没多久之后,左一一才明白,宁真嘴里的所差不多,那是差了多少。
听着宁真的回答,左一一跪在那脆生生的坦然道:“大人一看就是明察秋毫的好官,所以我还请大人给我做主。”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说着就将凡间的事情一一道来:“我本是二十一世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从不干违法的事情,每年慈善更是没少做;今年,我个人出资,资助了二十一所希望小学;去年,我个人出资,捐助了上亿的医疗设备;前年,我个人出资,常年修路造福百姓千千万……大前年……”
先是说说自己生前的好人好事,没准等会还能加分。
再来:“这次原本是我公司举办的酒会,我因为酒会开心,不小心多喝了两杯;之后就被我助手送去酒店休息了。”俗话说的好,人有失足马有失蹄,不知者不罪。
“原本只是供我休息的酒店,然而却愣是被旁人所占……”走错房间的又不是她,这事更加怪不到她身上。
说到这里,左一一是有点难为情的,用手撩了一下耳边的鬓发,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毕竟接下来的话不好意思说的太直白。
所以左一一努力想着措辞,怎样才能更好更含蓄更加分的道来。
想了半天,含蓄的带着点小娇羞:“后面的事情,大人想必也年轻过,该是知晓,这孤男寡女的,我又喝醉了,还是个青春美少女……”一脸娇羞,不言而喻,这样的事情不是一个女孩子一个人能完成的不是。
瞧着宁真微皱起的眉头,左一一赶紧的再接再厉,想着能不能掰回一局:“后面的事情,也就是干柴遇烈火,水到渠成的事儿了,我都喝的醉醺醺的不省人事了……”
说到这,左一一又瞬间的委屈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大人您说,这样的事情怪我一个人?是我一个人干的了的么?事后那人便将我捏死了,把我折腾的要死不活不说,还吃干抹净翻脸不认人,把我捏死了……”
“大人,您说,我冤枉不冤枉?”
宁真分析着左一一的说辞,觉得左一一说的很是有道理。
冥王天天逼我去作死 5她强的人是我
想着左一一这话没毛病啊,这案子看上去她也是有冤屈的。
这酒后乱性的确不该,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女人强男人,跟男人强女人,多少有点性质上的差别。
况且是那人自己走错的房间,而且她又是一个长得花容月色的娇嫩少女。
说穿了,那事,若不是男人愿意,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一个人也干不了那事不是。
现在都被捏死了,该已经是为了她酒后乱性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了才是。
可是,他家冥尊大人刚才就说让他好好审审这案子,他也没来得及问什么,冥尊大人就消失。
这回头该好好的将这桩冤案,跟他们冥尊大人说到说到,回头给这冤死的姑娘寻个好人家投胎转世就是。
这般一想,宁真就准备将这案子给暂缓,他待翻出世间镜看看当时发生的事情便就一目了然。
至于她说的慈善之事也好办,冥界的生死簿上,凡人生前做过什么没做过什么,记载的清清楚楚,诓骗不了的。
所以宁真刚想说着案子待审的时候,忽地一阵阴风刮过,殿内宁真坐着的高位后面,立马出现了一个黑色身影。
一股强大的气场立马充沛这里的每个角落,带着迫人的,让鬼魂都呼吸难受的压抑感。
瞧着那突然闪现出来的男人,若不是干不过他,左一一真想捏死他,让他也尝尝被捏死的滋味。
这就是前脚刚跟她那啥,后脚就将她给捏死的死男人,他们唤的所谓的冥尊。
见到冥渊,在场的哪个不是跪地请安。
冥渊看都没看旁的任何一眼,一双冰冷的视线只阴狠的落在左一一身上:“起吧。”
随即又有小鬼赶紧的搬上来椅子,供冥渊坐着。
宁真有些不解冥渊的出现,往常判案的时候,冥尊大人从来不过来的;就算是棘手的案子也只是在他身后的屏风后面坐着随意的听听。
前面他丢给他一句话,就说审判今儿个他带进来的那个鬼魂,他还以为他不会过来,又或者来了也只是屏风后面听听的。
刚刚他有回头看屏风的后面,见他不在,心想着这案子他们这冥尊大人该是不在意的。
所以,现在这样坐在这里是几个用意?
冥渊撩起衣袍往那随意的一坐,属于他那唯我独尊,不可一世的霸气浑然天成的如影随形:“继续。”
宁真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啊?”
冥渊深邃的眸光慢悠悠的瞥向宁真:“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