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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该喂猪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桃花焕酒
“舒服吗?”
罗冠杰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问的说不出话,救了自己,竟然还调戏自己,看着斯斯文文,除了跟自己作对,嘴上也不忘记占便宜,一看就是个斯文败类。
他心一横,也好,这样就不用感觉欠了他,罗冠杰一抬头就对上林帅关心的眼神,林帅急忙拉起索兰图,问道:
“怎么样,怎么样,磕到哪里没有?”
“没事,幸亏不是你来接他,沉死了,差点没给我压断气。”
索兰图一边揉着被撞的生疼的胸口,一边看着林帅紧张的神情,心里十分受用,英雄救傻逼,能博美人关心,也不算太坏。
大哥收拾完刚才的垃圾,在一回来,这车厢突然热闹起来,三个年轻人似乎化干戈为玉帛,竟然坐在一起,大哥是个和事佬,总觉得多个朋友不是坏事,年轻人也没有什么大矛盾,于是赶紧就坡下驴:
“怎么了这是?小索是撞到哪里了?”
“没事大哥,别担心,就是这位帅哥好像不太会上卧铺不小心掉下来了,兰兰接了一把,没事,现在都好了。”林帅解释完也坐在床上。
“哎呀,这个年轻人一看就没怎么坐过卧铺,不打紧,跟我换一下,我正好不愿意坐下铺,害怕丢东西,还吵闹,我经常坐卧铺的,我上去。”
大哥十分善解人意,其实这张下铺是他亲自去车站排队买的,只不过他看这年轻人确实不太会照顾自己,而且出门在外都不容易,更何况自己在候车室还弄脏了人家的衣服,于情于理,他觉得都该帮一把。
罗冠杰刚才被索兰图接下,还能勉强说不欠人情,但是,被这位自己刚刚训斥过的大哥第二次以德报怨,他这脸皮说什么都有点挂不住,罗冠杰虽然草包,但是做人的羞耻心还是有的,至少,在自己不依不饶出言不逊之后,他怎么也没想到还有人能不计前嫌的帮自己,相比自己的锱铢必较,他怎么觉得大哥好像阔气的多?
但是,罗冠杰还是脖子一梗,道:
“不用,刚才是一个小孩绊了我一下,要不我就上去了。”
林帅虽然看不出罗冠杰和索兰图有什么过节,但是他却很了解罗冠杰上不去的难处:
“哎呀,你客气啥,你那身手老远一看以为是在挂腊肠呢,大哥愿意帮你,你就是遇见好人了,我们兰兰不坐中铺也是因为身高不合适,刚才大哥弄脏了你的裤子,这样一过抵一过,就算扯平了。“
说到裤子,罗冠杰和大哥同时有点不好意思,索兰图生怕罗冠杰这个偏瘫患者半夜下卧铺,在来一次成龙都演不出的动作片,难得也附和一句:
“大哥身手比你好多了,给你台阶你就赶紧下来,难道你想半夜把车厢砸出一个坑吗?”
几个人最终达成和解,罗冠杰睡了下铺,跟索兰图面对面,很快入夜,车厢灯就暗了下来。
罗冠杰一贯天塌下来当被盖,即便他爹住院自己被逐放的那几天,他也就是睡前象征性的愁了一下,他这人吧,要说一点优点都没有,那也不客观,他的内心虽然溃堤速度快,但是建设速度更快,而且会变着法儿,多角度全方位的开导自己,这世界上最没可能想不开的人,大概就是罗冠杰了,但凡,心眼小点儿都不可能在罗家忍辱负重这么多年,回头想想,自己也挺牛逼的。
罗冠杰从不认床走哪睡哪,卧铺床虽然硬还窄,但是架不住睡前如此惊险的运动,加上旅途的困乏,他在回忆自己往昔峥嵘岁月的第十秒就失去了意识,伴随着火车轨道催眠的哐当声中,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罗冠杰似乎是睡前没吃东西又狂喝了不少矿泉水,夜深人静的车厢,除了偶尔此起彼伏的鼾声,车厢大部分人都进入了熟睡阶段。
罗冠杰极其不情愿的睁开眼,恍惚之间他竟然没分清自己身处何处,直到想起自己已经远离故土,他也来不及悲伤,比悲伤来的更汹涌的就是尿意,罗冠杰急匆匆的来到车厢连接处的洗手间,本想着速战速决,却没想到门从里面反锁提示有人,他刚要转身去别的洗手间试试,却在前面的过道处,隐约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今天窗外有点月光,加上这里光线虽然不明亮,但是他马上就认出,这人是索兰图。
索兰图听见有人过来,他一转身俩人正好四目相对,气氛略显尴尬,好在谁都没有开口的打算,罗冠杰快要爆炸的膀胱让他举步维艰,他刚想在听听声音判断一下里面的人出来的时间,只觉得这厕所里似乎不是一个人,还在对话,一个男人说:
“宝贝儿,在快点儿,对,就是这儿。”
如此劲爆的对话,一下子把罗冠杰所剩无几的睡意一驱而散。刺激,真太他妈刺激了,都说城里人会玩儿,没想到坐绿皮车的人更会玩儿。
要不是网上说晚睡福利多,罗冠杰第一次坐卧铺就能遇见91帖子里的事,罗冠杰感觉自己运气似乎也没那么差,只是这种运气相比于此刻水漫金山的尿意,他踟蹰了,到底是色字当先还是人有三急,这个问题显然让他进退两难。
索兰图也听到了里面的异样,往这边靠了一下,刚要张嘴,罗冠杰急忙示意噤声,打扰别人幸福本身就不道德,此刻他共情心爆棚,更重要的是,第一次亲临现场听墙根儿,好奇心战胜了一切。罗冠杰一边祈祷里面的哥们早泄,一边又舍不得这样的活春宫。
罗冠杰听得津津有味儿,不知道是接吻还是别的什么不可名状的运动发出一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激烈诱惑的喘息巧妙的掩盖在午夜的列车之中,罗冠杰感觉现在爆炸的不仅仅是膀胱,继续听下去他罗二少的优秀基因都要难以传承了,他刚想咳嗽一下提醒里面的人,结果,里面传出第二个人的声音:
“老公,舒服么,舒服就都身寸给我吧。”
词儿是好词儿,语气,氛围,拿捏的无一不是恰到好处,罗冠杰自己都承认,在床上他最吃这一套,就算是身经百战,他也有点承受不了这句话的冲击。
可是平时喊他老公的都是女人,而刚刚这个声音明显是个男人。罗冠杰刚刚还直冲下腹的气血一瞬间就在血管里凝固了,甚至还冻结了他的尿路,一时间他心情犹如过山车一般,本来意淫的是一对野合的鸳鸯,到头来变成了两个男人,他以前不是没听过这回事,他的狐朋狗友里也有这种人,只不过他不是,也从不往这个圈子里凑,刚刚还扛起传宗接代大旗的小小杰瞬间偃旗息鼓。
索兰图认床,又极其缺乏安全感,睡不着只想出来透透气,他也没注意什么时候厕所里进去俩男人,还被迫在这听了一会儿现场直播,要不是光线太暗,这会儿,他肯定连脖子都红了,好在夜色掩护从脸上看不出太多的破绽,俩人正在相顾无言的尴尬对视,里面的情侣也解了急火,从容的拧开门锁,没想到门口竟然还站着俩人,这对儿“野鸳鸯”倒也坦然,大大方方的从里面一前一后出来,临走前,还意味深长的上下打量了一遍罗冠杰和索兰图,露出一副“出入平安”的表情,消失在车厢里。
直到俩人彻底消失在视野之中,雷劈过的罗冠杰才再次活了过来,叫醒他的不是廉耻心,而是几乎骂娘的前列腺,他顾不得俩人在里面刚刚行过苟且之事,一边从兜里翻出所有的纸巾,拧开把手迫不及待开闸泄洪。
长吁一口气,水位下降,智商再次占领高地,罗冠杰根本不想触碰这厕所里的一草一木,他仿佛一个娘炮一般,翘着兰花指冲水出门,没想到索兰图竟然没走,还站在车厢连接处,想到刚才索兰图不知道在这听了多久,他不仅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他妈是不是变态,这里面是俩男人!!你在这听见过多久了?!?”
这话真的冤枉了索兰图,他真的是睡不着烦躁的出来透透气,谁能想到这么档子事就被他遇见了,不过看着罗冠杰气急败坏的样子,本来还想解释否认的他突然起了坏心思,道:
“哦?你接受不了?我觉得很有趣啊。”
罗冠杰仿佛半夜见了鬼,急忙后退几步,警惕的看着他,问道:
“卧槽,你该不会也是这个吧?”
罗冠杰以前认识的gay就算不是娘里娘气,多多少少也有点蛛丝马迹,他怎么也没想到看着比自己还直的索兰图竟然好这口,一想到白天还倒在他怀里,这不是上赶着羊入虎口么?罗冠杰吓得脑门儿都出汗了。
“哦?害怕了?你这个人不怎么样,但是长得嘛,很对我脾气。”
索兰图一边说一边轻佻的摸了罗冠杰脸一把。





总裁,该喂猪了 同行白石沟
索兰图比罗冠杰稍微高了一点,虽然是个学生,但是他只是在林帅面前表现得单纯积极、人畜无害。轮到罗冠杰,他恨不得把自己最阴暗,最变态的姿态都表现出来,不为别的,他对这个人厌恶至极,只要能让他不爽,他什么都愿意试试。
面对索兰图陡然靠近的脸,罗冠杰什么风浪没见过,他虽然心里慌的紧,但是气势上决不能输,一把挡开索兰图的手,义正言辞道:
“你是对林帅有意思吧?你要是不老实点,我就把这事告诉林帅,你看林帅这个直男,面对一个半夜听俩男的打炮儿的死同性恋是不是敬而远之,告诉你,少惹我。”
罗冠杰之前就发现索兰图的眼睛一直跟着林帅,虽然他压根儿没往这儿想,但是,作为一个直男,他总觉得这事儿怪怪的,直到刚才索兰图自己不否认,他才恍然大悟,林帅那傻小子给人家当哥们儿,人家却想睡他,罗冠杰本来也不是个多嘴多舌之人,只是索兰图欺人太甚,他要是没点把柄握在握,永远任人宰割,这滋味可不太好受。
一提到林帅,索兰图明显心里一沉,连这个刚刚见过两面的傻逼都看得出自己从眼睛里溢出来的爱意,而被偏爱的那个却浑然不觉,索兰图一时间觉得胸中烦闷之极。
罗冠杰撂下一句狠话,吓得快速走回车厢。
本来睡眠质量超高的罗冠杰经过这么一档子事儿,下半场的睡眠明显大不如前,半宿半宿的做梦,不是梦见有人从身后抱他,就是听见有人在他耳边喘粗气,还在叫老公,罗冠杰一下子被吓醒,他也不敢再睡了,就算再睡也还是做噩梦,更何况天都亮了,过不了多久他也到站了。
车厢整宿陆陆续续上下好多人,快到东山站,这车厢里已经剩不下几个人了,他磨磨蹭蹭的起身,顶着两个掉到几乎掉在脚面的黑眼圈无精打采的收拾了一下。
大哥早就迫不及待的收拾好行礼,坐在走廊的座位上,看见罗冠杰一脸的倦容,他小心的问候一句:“没休息好?”
自打大哥把自己的床位让给罗冠杰,罗冠杰早就把大哥弄脏裤子这事忘到九霄云外了,他是个心大的,向来记吃不记打。人家主动打招呼,他也不好再摆架子,点点头道:
“嗯,没睡好,做了一宿噩梦。”
大哥看这孩子肯定没坐火车出过远门,不适应也正常,只好安慰道:
“别往心里去,这梦都是反的,别当回事儿。”
罗冠杰心理基建大师不是浪得虚名,本来自己就开解自己半天,加上大哥一句“梦是反的”,他顿时又悟了,对呀,梦要是真的他早跟梦梦、莉莉玩多人去了,这么一想,他又活了。
列车晃晃悠悠驶入终点站“东山站”,分别前,几人交换了联系方式,大哥给他们说了自己家的位置,还邀请他们去做客,只是下车后几人方向不一样,林帅直接去县政府报道,大哥要去东边的羊毛邬,只有罗冠杰还有索兰图要去西边的白石沟。
出了站台,大哥家人开着三蹦子就把人接走了,东山车站到东山政府有直达的公交,林帅走后,就剩下罗冠杰和索兰图二人准备去往白石沟。
“去白石沟,白石沟,差两位,差两位了啊,上车走就,上车就走,小伙儿去哪啊,我捎你一段儿?”一个黑车司机热情的招揽着生意。
罗冠杰出首都机场都没感受过粉丝接机的热情,如今在东山县城,他圆满了,从出站口到公交站短短几十米,已经有不下十拨人举着各种“住宿”、“农家院”、“一日游”的牌子对他夹道欢迎,并且更有甚者直接拉着袖子不让走:“俺家有热水,便宜,俺家什么都有,有线电视,24小时热水。”
他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就又被另一个大姨拉走:“别去她家,她家不正规经常扫黄,来我这,我这正规,干净卫生。”
罗冠杰本来就没睡好,加上一堆人吵闹,他这脑瓜子嗡嗡的,恨不得地上有条缝钻进去。另一边索兰图也没好到哪去,也被一群大婶围得水泄不通,要说人也奇怪,即使自己跟索兰图有那么多不愉快,冷不丁到了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罗冠杰习惯性的想找个同伴,他急忙拨开人群,拉起索兰图:
“先出去,这地方太乱了。”
索兰图也被这些人烦的够呛,俩人人高马大没有几步就冲出包围,好不容易站在路边想喘口气:
“咱们怎么去白石沟啊?”罗冠杰问道。
“来之前我查了一下,一共两种办法,一个是坐班车早午晚各一趟,还有就是拼车,就是刚才那些黑车司机,非法运营,安全性差,但是相对来说时间更灵活。”索兰图是个略微有点刻板的人,他做事有着极强的计划性,来之前他已经做好了全城的攻略,还给林帅打印了一份。
“你我行礼都不算不多,不坐黑车了,那些司机都是拼客,我听着根本都不是一个方向,刚才明明是去大哥家羊毛邬方向,还往白石沟车上拉,这种情况极有可能就是把咱们当羊卖了,花点钱不要紧,主要是安全没保障,出门在外安全第一,咱们坐大巴吧。”
别看罗冠杰学习狗屁不通,但是他小聪明一大堆,之所以在富二代圈子里玩的风生水起,除了他自带的资本,不得不承认他不仅爱玩,还会研究别人爱玩什么。只要他想交的朋友,他想泡的妞就没有拿不下的,如今到了山高皇帝远的地界,论学习,罗冠杰远不如索兰图,论起看人,还有入乡随俗这事儿,罗冠杰在社会混了这么多年,可比索兰图成熟的多。
俩人看着时间下了车随便吃了一口早饭,估算着时间去了客运站,这地方是新修的,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汽车站人还不少,他们俩上车的时候已经没有多少空位,俩人捡最后一排坐下。
罗冠杰后半夜做梦,而索兰图几乎是一夜没合眼,巴士车一启动,吃饱喝足的俩人不约而同的开始犯困。
直到罗冠杰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一下下碰自己的鞋,他才恍恍惚惚的有了意识,一睁眼,自己正靠在索兰图肩上,幸亏自己睡觉不张嘴,否则从刚才的睡眠质量来看,索兰图的肩膀应该已经画地图了。
罗冠杰急忙坐起身,观察了一下索兰图,还好没醒,睡着的他比清醒的时候时候可爱多了,长睫毛,黄金比例一般的侧脸,下颚到喉结的曲线都漂亮的一塌糊涂,连那两片杀人不见血的薄唇,逆着光都散发着诱人的光泽,粉嫩柔软,一想到这是个男人的嘴唇,罗冠杰脑子突然想起那日在seven酒吧亲的小男孩,那张嘴一定也这么漂亮,要不是这人是个死同性恋,罗冠杰还真觉得这画面有点赏心悦目。
当罗冠杰意识到自己脑子里在思考男人漂亮的时候,他心中警铃大作,急忙勒住即将脱缰的思绪,悄悄又看了一次索兰图,确定他不是装睡才放下心,否则明知道人家是同性恋,还靠在人家肩上睡着,这怎么看怎么有点勾引的意味,没醒就不用解释了。
罗冠杰一低头,看见刚才弄醒自己的竟然是一只鸡,被捆在编织袋子里,只有脑袋露在袋子外,东张西望,罗冠杰有点佩服自己的适应能力,从一开始坐绿皮车暴跳如雷,到现在和老母鸡同车而行淡定自若,他不知道是自己放弃了对生活的追求,还是灵魂得到了升华,总之,看着窗外无边的乡野之色,他竟然有点苦中作乐的感觉。
不知什么时候身边的索兰图也醒了:
“还有二十分钟,我们就该下车了。”
终于在太阳快下山之前,俩人拖着行礼到了白石沟村口,罗冠杰刚想掏出手机问一下自己的落脚地,却不曾想江巡这个兔崽子终于跟自己心有灵犀一次:
“喂?你他妈还知道给我打电话?老子都到白石沟了,不用接了,奶奶的,我今晚上住哪啊?”
江巡最近忙的焦头烂额,罗冠旭大刀阔斧的在人事调动,他每天除了睡觉,连拉屎都要掐表计算,本来他是吩咐好富康养殖场派车接罗冠杰的,但是,也不知道是自己运气不好,还是罗冠杰运气太差,这次接他的车也坏在半路,等他看见手机这个消息的时候,火车都到站几个小时了,本以为这个电话又是一顿狂风暴雨,没想到罗冠杰只是草草的骂了几句就翻篇了,江巡心中大石落地。
“不好意思,小罗总,这边车出了问题半路抛锚了,您这边吃饭了么?”
“吃了,等你安排我,我得饿死,快说,我去找谁,今天去猪场么?”罗冠杰拖着箱子跟着索兰图已经来到村口,东张西望一圈,这地方看着确实不富裕,但是,却说不出得宁静悠远,可能是在密闭空间久了,冷不丁呼吸到乡野空气,罗冠杰觉得心情倒没那么糟了。
“小罗总,是这样,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富康养殖场有宿舍,另外,现任代理厂长家就在白石沟村西,他家有三间房可以让你选。”
“哪个近啊?我今天走了一天了,累死了,厂长家近还是猪场近?我得找个近的,先洗个澡,然后明天在从长计议。”罗冠杰看着自己满是灰尘的鞋边裤脚,他现在恨不得一头扎进水里,这还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这么久没有洗澡。
“那就先去孟厂长家,很显眼,要不你去村里一打听也就知道了。”
看着索兰图走的有点远,罗冠杰几步追上,道:“行,知道了,有事再联系。”
放下电话还没等罗冠杰张嘴,索兰图倒是先说话:
“孟庆源,富康养殖场代理厂长,村西第一家。”
罗冠杰开始有点佩服索兰图,他就好像白石沟人工智能,这边心里刚想到,他已经给你准备好答案:
“厉害啊,你是不是把这个村祖宗十八代都背下来了?”
“不是,因为我也要去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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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了。。。。我明明记得保存了今天打开文档一片空白,还好就几百字,但是也很想哭,哇哇哇,不过问题不大 ,靠着记忆再来一次




总裁,该喂猪了 共处一室
说话间俩人就已经来到孟庆源家门口,这大概是村里比较富庶的人家,三间板板正正的大瓦房,院子很干净,大门虚掩,刚要叫门,就从里屋传出一个女声:
“哎呀,不好意思,俺家老头子去接人,结果车坏在路上,让俺接待来着。”
伴随着说话声,从屋里走出一干练利落的村妇,腰上系着围裙,出来迎接罗冠杰和索兰图。
“这就是俺老头子说的大学生还有新老板吧?没想到都这么年轻,这么俊,快进来,快进来。”
村妇很热情,一边张罗着把人就让进屋。
“饿了吧,先坐会儿,饭一会儿就好。”
农妇忙的风风火火,罗冠杰和索兰图俩人坐在屋里,正有点不知所措,门外一阵脚步:
“老婆子,人来了没有?”
伴随着说话声一个中年男人从门外走了进来,罗冠杰还有索兰图一同都站起身来。
“哎呦,哎呦,你们都到了,我那个死老婆子也没告诉我一声,真不好意思。”
孟庆源一边说一边就要握手,几人简单自我介绍一番,晚饭也做好了,几个人围坐在桌前,罗冠杰其实从上车之前就没怎么吃东西,加上眼馋大哥的干豆腐,下车又走了好多路,现在他饿的是前心贴后背。
大嫂包了饺子,还做了几个简单农家菜,几人坐在饭桌前,大嫂还在厨房收拾,孟庆源是个憨厚人,也没见过多少世面,急忙分好筷子,说道:
“招待不周,招待不周,这地方不发达,也没有什么像样的饭店,今天车还坏了,就在家里简单招待一下。”
罗冠杰眼珠子恨不得掉进饭碗里,这些客套话,他一耳朵进一耳朵出,直到孟庆源的老婆上桌,这顿饭才正式开席。罗冠杰整顿饭这张嘴就没闲着,不过他来不及说话,不停往嘴里塞东西,也不知道是食材好,还是大嫂厨艺精湛,罗冠杰很久没吃的这么过瘾了。
“罗总,您慢点吃,锅里还有,生怕你吃不惯农家饭菜,没想到您这么随和。”
孟庆源仅仅是个代理厂长,最开始的厂长因为猪场经营不善已经辞职,青黄不接又找不到新的领导接管,他是这个厂里的老人,论资历他代理再合适不过。
“哎,不瞒你说,我好久没吃过这么饱了,这个肉真香,就是吃多了有点腻。”吃饱了的罗冠杰砸吧砸吧嘴,这肉是比平时吃的别的猪肉香,但是就是肥膘好像有点厚,吃多了有点晕头转向。
“不瞒您,罗总,这猪肉就是咱们猪场的猪苗培育的,其实这个肉质真的不错,这都是粮食野菜喂养的,当然比那些只吃饲料的猪肉更好吃,可惜,现在人吧,都讲究健康,咱这个肉产量不高,肉质虽然香,但是确实有点肥,您今天吃的还是我特地挑的瘦一点的五花做的,这肉成本高,市场反应又不是很好,所以……”
孟庆源在这个猪场十几年,对富康养殖场感情很深,看着猪场一步一步走向落寞,他干着急却没有办法,盼望着能来个有能力有魄力的领导让猪场起死回生,结果今天一见面,心凉半截,就今天来的这个罗总,怎么看怎么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富家公子哥,他哪里懂养殖,估计用不了多久拍拍屁股就走人了,这个养猪场终究摆脱不了自生自灭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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