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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柳思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云苏璃
“不是说死者为大吗?我都命不久矣了,不能满足我一个愿望吗?”
“你是被绑大的吧?”
次日清晨慕柳听见外面闹得很,所有噪音都来自一个女子的嗓门,这个声音倒是有些耳熟,不过内容听得断断续续,也不知那女子身处何方。
“我要见你们寨主!”
“我劝你们长点心,知道我是谁吗?”
“哎哎哎,你们、、、、、、让我进去我不走!”
慕柳随着声音都走到高高的围墙边上了,还是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感觉那女子好像被扔出去了。
“总有一些莺莺燕燕,不必理会,吃早饭。”
外面声音还在断断续续传入慕柳耳中,只是已经听不清在说什么了。慕柳看向端着盘子来到石桌旁的应该是寨主的男子,走到他对面坐下。
他揭开盖子,慕柳瞄了一眼,没有奶糕,没有羊奶,那就等于这是个空盘子。
慕柳暗中叹息一声,不到一年的时间已经被砚杭惯坏了,现在吃不到这两样东西都食不下咽。
他见慕柳迟迟不肯动筷,明显没有食欲的模样,关怀道:“不合胃口?”
“抱歉,我被惯坏了。”
他轻笑,问:“你想吃什么?”
“奶糕,羊奶。”
他沉默了片刻,显然此地不常有这种东西。他起身往外走,说:“我去找。”
“你找不到的。”
“为甚?”
“我不是什么奶糕都吃的。”
“你有什么要求?”
“我只吃,有梅香的奶糕。”
他疑惑了一下,虽然没听过,但他还是义无反顾去寻觅了。
慕柳见他这么执着,无奈叹气,转身进了屋,留满桌丰盛的早餐在外面吹风。慕柳回房关好门窗,找一个外面窥视不到的地方拿出了怀里的婚书。
看着婚书,她第一次觉得这东西千金重。喝了杨诊的药,她其实情况有些好转,她想起来确实有杨诊这么个弟弟,而且她很确定自己不想认这个弟弟,不想跟他回裕酋,更不想再找什么温儒了。
慕柳把婚书对折,准备从中间撕毁的时候突然觉得这婚书有些不太对劲。她将婚书再次打开,翻来覆去看了看婚书上的折痕,浸过水的纸应该不是这样的才对,而且,这份婚书好像比之前的看上去要新。
慕柳的活动范围倒是没有受到限制,不过这寨子也没有多大、、、、、、这好像不是寨子,是个、、、、、、宅子!
在院子里的时候就该意识到的,这真的是个宅子啊!现在的寨主都这么有钱的吗?带着弟兄们住大房子?
果然是拉人献祭的买卖!
逃是逃不出去了,不如想想怎么趁他们做交易的时候钻空子吧。
越是雅致的庭院越是住着心理扭曲的当家,就如今这位寨的长相,加上这么个有模有样的宅子,不用拐也能让很多姑娘被卖了还帮着数钱吧?
前方墙角的桂花树下传来一声响,吸引了慕柳的注意。慕柳小心走过去,只见树下躺着一只鞋面朝地的绣花鞋。
被惊动的桂花还在不断零落,慕柳抬头看去,惊愕发现之前那位被绑在柱子上说话很不礼貌的女子正努力翻墙想要进来,一只没穿鞋的腿已经悬挂在墙上好一阵子了。
“哎,帮个忙呗!”女子费力让自己能看见慕柳,说话都是浑身使劲,还努力冲她笑。
帮忙?我又不会武功,这里又没梯子,我去给你垫背吗?
再见!
“哎哎,别走啊!”女子不慎滑出墙外,费了好大劲才又把自己撑上来,“仙女姐姐!”
慕柳顿步,转头看向她,人家这么执着,这么努力也挺不容易的,值得搭把手。





慕柳思卿 第24章 被亲了!
慕柳看了看周围,在墙头找到了一张长凳,她将长凳搬到那女子所处的墙下,竖起长凳斜倚在墙边。
那女子眼前一亮,伸出右手费劲去抓住凳一的一头,这时外面传来对话声。
“姑娘刚刚才到这来,还在里面呢。”
是寨主!
那女子和慕柳同时听见动静,女子立马收回手翻出墙外,摔在墙外还被里面飞出来的绣花鞋击中脑门。慕柳将凳子打平静静坐在桂花树下环手并腿仰头看着树上不断被风吹落的桂花。
他走到慕柳面前,看了看那女子待过的墙顶,温馨提示:“外面的莺莺燕燕并不都是好鸟,姑娘最好不要一视同仁。”
“好。”
只要我够淡定,就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他盯着慕柳观摩了好一阵子,好像是看不出什么异常,果然转移了话题。
他拿出一块包裹着东西的手帕,一边小心打开一边说:“暂时寻不到奶糕和羊奶,尝尝桂花米糕吧?”
做工不错,但是没胃口。
慕柳是不敢太造次,这也不收那也不要的,万一把他惹急了直接把自己炖了怎么办?
“谢谢。”
慕柳接过还是热腾的米糕,敷衍地吃了一小口。
“还不知道姑娘芳名?”
完了,问名字了!可不能随便把名字告诉银角大王!
“你我昨日才见面,还没到通姓名的程度。”
他惊奇,笑问:“哦?这是什么理论?”
司凌的理论。
慕柳不语,默默又吃了一口米糕。
他也没有纠结这个问题,非常尊重她的选择,说:“那等姑娘心情好了再告诉我吧。”他一副不在意的模样转身离去,走了没两步又回头说,“我叫沈藩,此寨无名。”
无名寨,沈藩。
关我什么事?
“公子!”慕柳想着已经知道了对方的名讳,恐怕命不久矣。人祭和猪祭是一样的,让对方吃饱喝足,乐不思蜀,然后心甘情愿上祭台,不能坐以待毙!想到这,慕柳立马喊住了沈藩。
“我想看烟花。”
“烟花?”
“可以吗?”
沈藩不知在惊奇什么,满脸研究的模样看着慕柳,观摩了好一会儿就说了个“好”字。
沈藩的效率就是高,早上才说的烟花,下午就让人搬着五捆烟花来到她住的院子。
沈藩看着她使唤那些手下一人一只烟花筒斜站一排,挨个给他们点燃,他的目光越发好奇,估摸着心里在想,脑子得长成什么样才会在大白天放烟花?
烟花有节奏地先后在空中炸裂,慕柳转头看向沈藩,问:“像不像流星?”
沈藩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看着孩童般的眼里泛着星光的慕柳,他不禁伸出左手抚过她的右耳和脸颊,将她拉近,戏谑道:“每次见你都是不同的模样,你到底是什么性子?”
烟花筒尚未燃烬,手下们见寨主有事要办,非常默契地将万花筒与鼻梁平行,伴着还在炸裂的烟花声直挺挺迈步离开这里。
沈藩想亲近她的时候感觉腹部有些硌,他垂下眼帘,看见慕柳的玉手正握着一把弯刀顶在他腹部。
他倒是不以为意,带着几分打趣问:“你知道没有身手是做不了寨主的?”
慕柳很快转过弯刀拔开另一头的鞘将刀转回去,至少能死一个吧?
沈藩勾唇笑笑,可能是笑自己没想到慕柳会拿一把双头刀吧?
沈藩离开了,慕柳知道他不是被那把刀吓退的。
慕柳第二天又去了昨日那个院中,翻墙的那位女子果然又挂在墙顶进不来,这次她倒是换了双靴子。
“仙女姐姐!”
那张长凳竟然还放在这里,虽然很像陷进,但不用白不用。
那女子扒着长凳的一头摇摇晃晃挂在凳子上摔进院中,若无其事拍了拍身上的灰,道了声谢。
慕柳好奇的目光从未离开过她身上,她到底是为什么这么执着呢?
她见慕柳这般看着自己,也没有什么难为情的,热情道:“仙女姐姐,你是不是想离开这里啊?我帮你!”
“刚才是我帮你进来的。”
“额、、、、、、呵呵,不重要,这不是进来了吗?等着啊,很快就能出去的。”
慕柳看着她信心满满走出去,慕柳倒是没当回事,只是没想到还没回屋就听见大门处传来熟悉的喊叫声。
“喂,我劝你们客气点,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哎!”
又被扔出去了吗?确实挺快。
诶。
沈藩自那次之后再没出现在慕柳的视线里,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对她做什么。
今夜的月亮近乎圆月,明日就是中秋了吧?
砚杭什么时候来呢?
慕柳正坐在院中赏月叹息,忽见月亮上有黑影掠过,是嫦娥提前下凡了还是自己饿晕了?
慕柳正盯着月亮惊奇着,只听墙边传来轻微脚步声,很快就被风吹树叶的声音盖过,紧接着宅子里开始有动静,烛火瞬间亮了起来,整齐中夹杂着三两声凌乱的脚步声不知往那个方向跑去。
“跟我走。”
慕柳尚未激情头绪就被人拍了一下肩头,转头还未看清那人是男是女就被打横抱起飞出墙外。
慕柳而后才感觉到,原是个姑娘。
她扎着马尾,穿着侠服,刚才那急促的声音略显中气,倒真像个秀气的男子。
那座宅子好像比之前更通明了一些,慕柳离它越来越远,看不清宅子里凌乱的人群,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应该打得挺激烈的吧?
那人把慕柳带到客栈门口,刚放下她就一改刚才严肃的侠女面孔,像个孩童一般眯着眼喜笑颜开,又是拍手又是搂着慕柳的脖子,说话还要连蹦带跳表示自己的喜悦。
“太好了,终于找到你了!”
慕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亲了一口脸颊,这下更懵了。
她见慕柳愣愣的,好像有些受惊,对着客栈里不知谁说了一句:“思卿,你的药不管用啊。”
思卿?
杨诊?
砚杭来了!
“郧姐!”
很快又有一男子飞檐走壁落到她们身旁,慕柳猜测刚才月亮上的两个身影就是他们吧?
女子跳到他身旁,气场非常对的起这一声“郧姐”,询问:“搞定了?”
“一把火烧了。”
“干得好!”
这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窝吗?
慕柳一头雾水默默退步想要悄无声息地离开,刚撤步就被一人迎面扑来紧紧抱住,那股冲劲让慕柳踉跄了两步。
奶香味
是砚杭!
“对不起。”




慕柳思卿 第25章 要有姐姐的样子!
“对不起。”这一声道歉着实沉重,如果不是出于宁珌公主的命令,他有什么理由道歉呢?
他曾说过,留你一人就是罪过。
“姐,他骂我废物!”杨诊出来第一件事就是先把状给告了。
你敢这么说我弟弟?
谁不知道从小到大同辈之间只有慕柳能指责杨诊,莫说别人,就是杨诊自己都不敢在慕柳面前说自己不中用这种话,谁敢用这么恶劣的词辱骂杨家唯一的接班人?不想混了是吗?!
慕柳抬头看向砚杭,砚杭倒是像个有经验的,立马又责备杨诊:“我让你看着慕柳,你去哪了?”
“大家都有家室的人了,我还得守在她身边不行?我替她赶桃花不是正经事吗?你敢说干嘛去了吗?”
不敢。
砚杭确实不敢说自己那天去医馆询问大夫杨诊开的药方是干嘛用的,对慕柳的记忆恢复有多大作用。
把慕柳带出来的女侠名叫郧果,是肃王妃贴身丫头的孩子,在他们之间是年长的那个。从小一起玩的时候,就没人敢武逆她,后来她嫁了比慕柳还小一岁的肃王之子穆逊,仅存的两个会武功而且还会轻功的人成了一家,这下更没人敢对郧果说“不”了。
唯一能对杨诊指手画脚的也就只有郧果了。
“要不是梅公子寻着烟花的轨迹找过来,柳柳还不知道会遭遇什么呢!”
“我早说过阿姐对付绑匪老有一套了,是吧阿姐?”
“你说的明明是哪个傻子在大白天放烟花。”
“我那话是跟他说的!你们那时候不在。”
“你还是对梅公子客气一点比较好。”
“我家的事要你管!”
郧果虚捋了捋袖子,怒道:“当初让你来找人的时候你怎么推给我家阿逊了?”
“我上有老下有小,还不会武功,我出来找人再把自己丢了!”
“你还真是大言不惭,阿逊就没有老小了吗?”
“你们俩武功那么好,不多用着点留着换钱啊?”
“你不会找个功夫好的娘子吗?”
“我娘子端庄贤淑似阿姐,像你一样雌雄难辨啊?”
“杨诊你活腻了!”
“阿姐!”看见郧果真的撸袖子了,杨诊立马缩着脑袋躲到慕柳身后,抓着她右手衣袖藏匿。
“柳柳,让开。”
慕柳都不用尝试也知道杨诊是甩出来的,于是非常淡定且真挚地问:“你不是会轻功吗?”
好咧。
“阿逊,有人欺负你娘子。”
“知道。”这个唯一有男子气概的仅比杨诊大几天的男人的目光瞬间从小白羊变成大灰狼,不必拔出刀剑,光影自从他的眼神中呈现。
看不清轨迹,慕柳只觉得左手被狠狠拽了一下,然后就只剩杨诊的惨叫声。
“阿姐救命,阿姐、、、、、、姐、、、、、、姐、、、、、、”
慕柳看了看自己的衣袖,绾庄的东西质量真好,这样都没扯破。
砚杭不知从哪拿出保护得完好无损的奶糕递给慕柳,慕柳当即就感受到了什么叫“有奶便是娘”。
“这些天都没好好吃东西吧?”
慕柳刚想回答,只听不远处郧果冲前方喊着:“把手和脑子留住啊!他还要行医!”
第二天是中秋,吃到奶糕的慕柳睡得非常好,日上三竿了都不想起身,反正砚杭一定会准备好羊奶和奶糕送进屋来,就是现在!
慕柳刚梳洗好就听见敲门声,打开门果然是砚杭送东西来了。
“柳柳!”郧果突然冲进来亲慕柳一口,差点把砚杭手中的盘子打翻。
“今日跟我们回去吧,我们用飞的!”
“好啊好啊,我们今天回去正好一家团聚过中秋!”杨诊还能活蹦乱跳跑进来,看来昨天并没有经历什么。
“两年了,姨娘姨丈都准备关了开颅堂去打听你的踪迹,你们可得赶紧回去让他们放心。”
慕柳听说要回去,心里很不是滋味,回去意味着砚杭也要回离昭复命了。
慕柳见郧果说“你们”的时候目光扫过的是三个人,其中包括砚杭,她看了一眼砚杭,疑惑道:“我们?”
气氛有些尴尬,杨诊把慕柳掰过来,指了指她和自己,强调:“我们。”
这就对了嘛,可以接着失落了。
“不能这么快回去。”
“为什么?”除砚杭之外的三人不解。
因为、、、、、、因为、、、、、、有了!
“萧家千金跟我一起被抓走的,还不知道她的消息。”
“姐,放心。你是没看见龚璟奋不顾身跳下河准备跟萧绾一起淹死的场面,这要不是我机智找来官兵,他,”杨诊指着砚杭不够,还要走到他身边指着,“他只会在旁边看着。”
慕柳心想,他大概不是想袖手旁观,只是刚想用幻术就听见有人过来了吧?
砚杭知道慕柳不会误解他,所以丝毫不在乎这件事。
“我又不会游泳,要跟他们一起殉情吗?”
杨诊不屑呵斥了一声,激动走到慕柳身旁有模有样学着当时的场景,说:“姐,你是没看见,我给你模仿一下,当时萧绾说,
‘我死了不是正好成全你吗?’
‘我们订过亲的。’
‘亲可以退嘛。’
‘来此之前,我也是这么想的。’
两个人打情骂俏,哭哭唧唧,湿漉漉坐在河边也不知道先回去换个衣服,幼稚幼稚。”
郧果托腮看着慕柳,调侃道:“年轻气盛的弟弟们看见我们柳柳就蒙了心,迷了情。我们柳柳人美心善,往那一站,情敌都是好姐妹。”
杨诊的描述有没有添油加醋她不知道,郧果说的倒是事实。
“姐,放心吧,他们俩几天前见亲事都办了。”
这样啊、、、、、、那还有什么能拖延一会儿的、、、、、、
“那伙人时不时诱拐女子,此刻还抓不到人,我们就这么走了吗?”
郧果不解,抓贼的事情跟他们这群良民有什么关系?
“自有官府抓他们。”
砚杭:“那些人从宣国一路到储幽,官府恐怕早就束手无策了。”
慕柳诧异看向砚杭,问:“是同一伙人?”
“嗯。”
“放任他们只会有更多的女子受苦,他们既然对我动了两次念头,不如就以我为诱饵协助官府抓他们?”
“不行!”
群起而“攻”之的场面慕柳还是第一次遭遇。
“现在就跟我回去。”
“不要。”
郧果起身准备抓走慕柳,瞧见慕柳默默抓住桌边,缩短了自己与桌子的间距,她知道这人是带不走了。
郧果叹气,暗暗瞄了一眼砚杭,对慕柳说:“这爱管闲事的毛病是跟谁学的,我希望那个人能再次好好反省一下。阿逊,留下保护柳柳。”
“好。”
杨诊见郧果的目光逐渐移向了自己,并且躲都躲不掉,他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姐,我不要离开你。”
“乖,来郧姐这。”
“不,不,不要啊!”




慕柳思卿 第26章 好大一乌龙
慕柳被抓的过程萧绾都跟官府说了,砚杭他们也因此知道了来龙去脉。萧绾说因为她们夺药的时候弄脏了衣服,所以慕柳随手拿了两件差不多颜色的衣服出来,后来进来几个人估摸着一时分不清谁是谁,索性就一起抓了,上路之后他们才分辨出哪个是慕柳,所以就把萧绾给扔下来了。至于落水,是萧绾自己失足。
杨诊是因为提前来暹遏游玩误打误撞碰上了慕柳,郧果和穆逊一直受肃王妃的命令寻找慕柳下落,找了两年,在储幽与暹遏的交界口碰上了杨诊,就成了如今的局面。
砚杭说储幽会蛊术的人不到五分之一,这也是储幽成为炎垚下手的第一个对象的原因。
当初炎垚不只是在宣国安排的内线,也同时在储幽安排了内线,据说那人害得储幽王身边的一位心腹成了有冤无处诉的千古罪人。
储幽被打垮至今大约三十年,会蛊术的王室死的死,藏的藏,剩下许多普通百姓只能被逼得落草为寇,因此此地每隔一条街就有一个寨子。
后来宣国和离昭以及炎垚新王派人来支援储幽,才形成如今这副局面,经商的经商,耕种的耕种,有四成扎寨的人依旧维持着这份营生。不知双方结了什么梁子,如今扎寨的和经商的人家是老死不相往来,走路上多看对方一眼都会被同行唾弃。
储幽为什么不推举新王,不得而知,大概人人都怕再次开战的时候成为首当其冲的那个人吧。
储幽诺大一块地,原来有名有主的时候被人忌惮,如今无名无姓,反倒没人关心了。
砚杭说此地寨子极多,还是不宜久留,最多待五天。
五天、、、、、、五天能干什么呢?
“小心。”
一直跟在后面像个隐形人一样的穆逊突然凑到他们耳边低声说了这么两个字。
不知他感觉到了什么风吹草动,慕柳的手腕久违的被砚杭握住。
前面有一家比较大的酒楼,门口长杆上飘着的那面米白色旌旗上好像写写大大的“酒肆”二字。过于遥远,慕柳看不太清旗下是否如她所见坐着一个人。
司凌被束缚着双手潇洒坐在酒肆门口旗下的神兽身上,再给他叼根草他就是来旅游的。
司凌手上的绳子很长,因该是被人牵着绳子一路拉到此处的,只是看他这幅潇洒的姿态恐怕会让人以为是押镖的趟子手。酒肆门口停了一行车马,共十个人,领头的进去找店家点些酒菜,菜还没点完就因门外的打斗声被迫拔出砍刀出去加入混战。
那些人是怎么偷袭的只有司凌看得一清二楚,双方打得不可开交,他倒是淡定地在一旁看戏,偶尔轻松躲个误伤过来的刀,丝毫不带害怕。
“你倒是帮个忙啊!”绑架的喊人质帮忙,可见被打得有多惨。
司凌拱拱手,理直气壮道:“绑着呢。”
绑他的人想过去给他松绑,但袭击的人也同时意识到司凌的厉害,并没有让他得逞。况且司凌也不准备被松绑,在那人第三次尝试解开他的绳子的时候,他把快被拉住的长绳往外撇去,放弃了松绑的机会。
那人也看出了司凌的心思,一边打斗一边带着恳求的语气说:“我们没关系,车里的人不能有事!”
司凌不屑道:“与我何干?”
绑他的人处于弱势,倒地难起,袭击的人直奔马车而去,他一刀斜劈马车,吓得轿子里的人缩成一团。司凌见壮瞪大了眼睛,即刻撑开束缚双手的绳子,三两下飞过去将靠近马车的人踹了下去,抱着车里的女子跳回神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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