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梦魔总想着要反攻(GB女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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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机会希望能写到姬小姐的故事(不你不行)
姬小姐有九个爱宠,红橙黄绿蓝靛紫黑白,
或多或少都有肉体关系
姬小姐真性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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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就是纯剧情,虽然知道写肉就好了剧情才没人看呢
但是作者得了没剧情就写不出东西的病
真苦恼呀
只能下章再上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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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稍微提到了世界观的主架构,如果是天使文过来的小伙伴想必就非常清楚,也更深有体会吧
如果是新的小伙伴看不太懂,没关系,顺顺看过去就好~!应该不会太妨碍阅读的。
那只梦魔总想着要反攻(GB女攻) 3.干女人射不了只能对镜后穴自慰
里卡多是业界口碑颇为不错的佣兵。他所在的佣兵集团,老大意外身亡,于是组织内部分做了两派,里卡多虽然觉得这事儿特别麻烦,但碍于契约在身,他还是不得不站了一边。
叫他去潜伏、搜集情报也就算了,但是逼着他不得不去暗杀另一方的头领,里卡多可是非常不高兴,而且感觉有去无回。
他还是去了。因为这方的领导者,曾经在任务里救过他,无论出于同伴情还是顺手为之,里卡多都觉得自己欠他。
但是这次不一样,是拿命在赌。里卡多对自己说。这次任务无论成败,他都不要再听他的话去送死了。
说到底,他就一拿钱办事的,怎能指望他牺牲奉献?
就结果而言,任务是失败的。
里卡多从铜墙铁壁般的精神世界狼狈出逃。梦魔拖着破碎的身体穿过一个又一个相连的梦境,边逃离对方精神戟刃的抓取,边在心里抱怨。
毁了对方近半的精神世界,他也算仁至义尽。
现在他得尽快找到食物以弥补自己的精神体,否则他就会消散在这茫茫的意识海里。
有人在哭,有人在伤心,有人在难过。在梦里,梦魔对情绪尤为敏感,他追寻着气味,一路甩掉了追兵。在气味的源头,他看到了一个女人。
那女人有着不长的黑发,一言不发地承受男人的指责。
悲伤最好了,难过最好了,特别容易让人趁虚而入。里卡多窃笑,高兴自己今天运气特别好。
所以他入了女人的梦,为她编造梦境。
??然后,他经历了人生中最耻辱的一夜。
到底发生了什么?!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意外地舒服,虽然一点也不想承认!
梦魔以精气维生,生物交合是耗能最低,却能产生最丰富的气的行为,而且也很舒服。他总是用这种方法『进食』。但正因为他把这种行为视做生存必须的动作,所以通常不会玩什么花样,吃饱就会离开。
所以那女人,真的是让他大开了眼界。
以至于当他人生头一遭感觉自己会溺死在快感里时,他选择了逃避。
不,不是逃避,请称呼为战略性撤退。他单方面强制性地退出梦境,连带着自己就被拉出去了 。
那种激烈的感觉,还残留在他刚嚐过无数高潮滋味的身体里。他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的屁股也能如此敏感。
当女人的手以不容分说的力道揉上他屁股时,里卡多不自觉缩紧后穴;当女人的手指插入那隐约发痒的小孔时,他还是逃了。
因为梦里被后入的感觉如此真实,以至现实中,身体也诚实地恋恋不忘那令人欲仙欲死的快感。那是他从未嚐过的某种东西,他害怕。为那渴望更多的身体害怕、为那毫不抗拒异物入侵的穴口害怕,为那不知羞耻勃起的性器害怕。
第一次的后穴高潮就去了五、六次,他的身体变得好奇怪。
他逃入他人的梦境,觉得一定是自己受重伤,不然怎么会落得此等下场。等他伤养好,他一定要回去找那女人报仇!
里卡多为了证明自己并没有被影响,于是在梦境之海中又找了个猎物。一如既往地成功上到床上,男人与女人翻滚到一起,到此一切如常。
然而他却射不出来。里卡多震惊地发现,身下的女人尖叫着去了两次,自己的性器却又直又挺,兴奋无比,却怎么也射不出来。
他!居然!无法高潮!
肉棒硬挺着,难受得不得了,在女人穴内抽插,却怎么也到不了令人舒爽的那一点。自己到底怎么了?里卡多不敢置信地又找了几人,好不容易被一人高超的口技吹射了,却没有太多舒爽的感觉。
跟之前那次比起来,甚至过于平淡——
等等!在想什么呢!里卡多崩溃地自我吐槽。他放倒了梦主,将这位吃了许多安眠药的女人的梦境据为己有,打算在这儿好好思考。
上次,那女人是怎么做的?
里卡多嘴巴咬住上翻的衣物,露出挺立的两点,沿着流畅的肌肉线条向下,握住半勃起的性器。梦魔很少做手淫这种毫无生产力的事,因此里卡多一开始还磕磕绊绊,抓不到诀窍。
先是卵囊,再是柱身。里卡多对着镜子抚慰自己,终于也是进入状况。他垂着眼眸,呼吸渐渐急促。滚烫的手以一个频率上下撸动完全勃起的阴茎,另一手揉捏卵蛋,逐渐升腾而上的快感支配意志,里卡多手上的动作越发快速。
单一重复的动作怎么也到不了巅峰,反而后穴的存在越发张扬。里卡多朦胧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全身是兴奋的颜色,双腿大张,手被肉棒流出的前液沾得满是,而在那紧绷的肉球下面是盛开的菊穴,正空虚地一张一合。
啊啊、那天晚上、那天晚上正是大鸡巴进入了这里,从未有人进入过的密地。又粗又壮的东西进来了,在肚子里噗啾噗啾撞在骚点上,痛又酸爽。一顶一顶,被塞满满的感觉好难受、好满足,彷彿那穴眼天生为此而存。
在里卡多意识到前,另一手已经悄然伸向张合的屁眼,手上的前液刚好润滑,一根手指不费吹灰之力便插进去。
自己的穴内又热又烫,不满足地扭着腰,嗯嗯啊啊地轻哼着,却无法准确找到让人腰软的敏感。里卡多急得不知所措,只能胡乱地又塞入两根手指寻找,叁根指头从一开始的青涩试探,到如今顺畅的抽插进出,已经能插入一根肉棒了。
“嗯、啊、那里嗯??!那里好舒服嗯!”
里卡多终于找到那一点。他着迷地按压前列腺,每一下都让他爽得直不起腰。一手也在不知不觉中放掉颤抖着的、无法射精的肉棒,转而捏起自己的奶子。
他记得,那女人是这样做的。毫不怜惜地拉扯,像要把奶头拔下来般用力拧,痛觉像是催化剂,男人本不敏感的身体部位霎时变成性器官似的,窜到脑子的快感让男人眼睛几乎要翻过去。
镜中的男人在床上扭动着腰,可怜的鸡巴没人照顾,只能干流着水,一只手忙着后穴自慰,另一手忙着照顾奶子去了。咬着的衣物被口水溽湿,喉咙还发出不知廉耻的色情淫叫。屁穴深处在发痒,好希望有什么狠狠插进去,把他搅得翻天复地。他的动作越发浪荡,好舒服、好舒服,但是还不够啊!还差一点点??!
里卡多眨掉了盈在眼匡的泪水,望着镜子里欲求不满的男人,呆住了。
镜子里又骚又媚,渴望地扭腰摆臀的,是谁?
面对梦魔发骚的肉体,女人轻蔑地、怜爱地操干着他。
「淫荡。」
动作毫无停顿,手指停不下来地重重擦过前列腺,里卡多白眼一翻,头皮发麻,完全不摸肉棒地高潮了。后穴剧烈收缩,那根在女人体内完全派不上用场的鸡巴,挺翘着在空中一抖,终于一股地射出白浊精液。
前后同时高潮,竟是比在女人体内还要舒服。
他躺倒在床,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气,还沉浸在高潮的馀韵。
良久,里卡多坐起身,满脸愤怒。
一定是那女人搞得鬼!变成雌性什么的是不可能的事!这辈子都不可能!对,他只是受到一点打击,但他不会一厥不振,只要回去打败那女人,他一定能找回自信,重振雄风!
给我走着瞧!里卡多瞪着墙壁,恶狠狠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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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话说想标题真是让人好生害羞(都写肉文了在说什么呢)
我是真不会想标题q____q 而且思想很贫乏,之后可能实在想不出play所以(ry
船到桥头自然直!
那只梦魔总想着要反攻(GB女攻) 4.认清镜子里的骚母狗是谁
易思容没想到那只梦魔真的找上门了。
“臭女人,我今天就要你哭着求我操!”
男人一上来就放狠话,叁步并作两步地走过,直接推倒易思容。他们倒在柔软的床上,梦魔横眉竖目地俯视女性。
那眼睛是琥珀色的,里面映着自己。易思容分神地想,随后很快注意到对方掀了她的衣服,里面是黑色的内衣。
她以为梦魔是性爱高手,显然不是每只梦魔都是???
怎么说呢,她是不介意一夜情的人,但一切的前提都是要自己舒服,对吧?照这个势头都不知道会不会有前戏。易思容不介意硬上人家,但可不喜欢自己被硬上。
被压只能到此为止,接下来易思容要夺回主导权。
她低笑着,掐住男人的双颊。
“怎么回来找我了?是不是欲求不满?”
里卡多立刻发怒,“去你的欲求不满!你全家都欲求不满??嗷!”
易思容大力揉捏臀瓣的刺激让里卡多的语调歪了一瞬。正当男人打算起身给易思容一点颜色时,对方飘来一句:“别动,让我看看。”
他就这么定住不动,任由那作乱的手指插进自己的菊穴。
“你??!”
里卡多好歹也是专家,很快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一般来说他都会严加防范,甚少落入陷阱,然而这次真的是大意了,足以列入里卡多十多年职业生涯黑历史之一。
他惊叫:“独角兽的角!你他妈怎么会有?”
原来那包粉末是独角兽的角。果然姬小姐神通广大。易思容临危不乱,神态悠然,很大一部分是得力于姬小姐的法宝。
易思容更是大胆,手指在穴口转了几圈,意外地发现肛口没有想像中紧致,反而柔软而诱惑。
“没想到你这么淫荡。怎么,雌穴自慰很爽吗?”易思容哼笑,“射几次?一次、两次?还是??小鸡巴完全射不了?”
手指抚平皱折,指节深入,立刻受到媚肉热烈欢迎。穴里炽热软嫩,易思容刚想有些干涩,便有流出的液体润滑,让手指进出更顺畅。
易思容挑眉。
“嗯、啊!住手!嗯??放开我!”
侵犯他的指头很快增加到两根,一番探索,易思容轻易找到前列腺,使力按压。梦魔仍然撑着的双臂在颤抖,胸腔起伏,却是咬紧牙关不愿再多发一个音。
“虽然你一副抵死不从的样子,但你的身体可诚实了。”
易思容停下入侵的行为,在瞪着的琥珀眼瞳前晃了晃,指节与指节间牵着透明银丝,湿润整根手指,晶莹透亮。
里卡多瞪大眼睛。
“瞧,”女性强迫地把那两根塞进男人口中翻搅,唇舌与指尖竞逐,“都湿成这样了。简直就像发情的样子。”
“唔??!”
“没想到你居然会流水。你说你是不是下流的小母狗呢?”
里卡多只能拼命摇头,但微弱的反抗只是沉醉的摇头晃脑。男人想起身,口穴却只能乖巧的任人玩弄,屁穴甚至空虚的收缩,液体沿着大腿下流。
不、他才不是下流的母狗!一定是这女人干的好事,不然自己怎么会完全反抗不了?
“嗯、唔嗯、嗯。”
无法闭合的嘴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里卡多闭上眼睛,努力在心里抗拒熟悉又陌生的快感。舌尖发麻,自身液体的腥咸味明明不好吃却令人欲罢不能,股间传来不可忽视的热量,所有感官只剩下羞耻的几处,无限放大。
这副自以为抗拒的模样,落在易思容眼中则是充满隐忍的享受。看着自己也不知道沉迷进去的梦魔,易思容舔舔唇,她也兴奋起来了。
易思容退了出去,男人的舌头吐在外面,唾液滴落。她让梦魔换了姿势,双腿张开,露出下体,将自己最隐密的部位完全展示给女性看。
“你、放开、放开我!”
嘴倒是很硬。易思容轻笑,指腹沾着顶端的黏液,沿着饱满的龟头描绘而下,完全勃起的柱身长度可观,硬实而炽热,再往前抵达会阴下开合的穴孔。那里是红嫩的颜色,吐着泡泡,不满足地向她发出邀请,渴望被什么东西抚慰。经过上次的教育,它已经知晓自己的用途,知晓如何能让自己舒服。易思容将淫液抹在菊穴周围,只是柔按穴口,完全没有进去的意思。
里卡多抱着大腿的指节泛白,咒骂的话语里间或参杂撩动人心的吟哦。
“我喜欢诚实的孩子。你的身体比你本身更会讨我欢心。”
“你喜欢关我什么事!贱女人赶紧放我走,我、我大人不计小人过!”
易思容动起手来,“我得好好教育你。”
里卡多试着反抗,很快便绝望地发现,那些都只能在脑袋里想想。事实是他的肉体被女性翻弄成另个模样。红色的麻绳缠绕赤裸的身体,特别凸显胸膛与下体,男人双腿外扩,跪在镜子前,易思容正把一根细长的棒子缓慢插入马眼。敏感的器官第一次受到这种折磨,里卡多很硬气地咬牙苦撑,他觉得这女人就喜欢看他叫,他绝对不会叫!
棒子成功没入,留一小截环扣在外面。
“死变态!臭女人!这什么东西快给我拿走!”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易思容玩笑般地弹弄直挺挺的肉棍,“这是为了防止小母狗作出有违身份的事。母狗可不会射精,对吧?”
女性快速地用叁指扩张,淫水一股股越流越欢,诚实反应主人的慾望。待见差不多后,易思容拿来一根电动按摩棒,在穴口摩擦。
里卡多吞了口唾沫,穴口缩紧,但那紧缩的动作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希望人家尽快插入的吸吮。手指怎么可能够,非得是更加粗大、坚硬的东西??
对,就像近在咫尺的肉棒。
里卡多为那的想法感到荒谬,还未等他痛骂自己导正思想,肉棒一个戳刺,破开肠道,直直挺往深处。
“噢——!”
梦魔猝不及防叫出声。肛口被辗平,肠肉违背他的意志,群起而上欢迎入侵者。那种难受的饱胀感回来了,更多的却是让他感到异样的满足。
易思容调整按摩棒的位置,让前端正好抵住前列腺。她用紧缚的绳索压住棒子尾端,让它可以保持,这样她才能放手做其他事。
被放置的梦魔疑惑地扭动身体,“啊、你你别这样、呀??要干就好好干、嗯!”
难得有梦魔任她宰割,易思容决定要好好探索一番。说实话她也兴奋起来了,只是说到调教,她能特别有耐心。
“谁说我要干你了?”她欣赏眼前美景,“诚实的狗才有奖励,你还不配。”
梦魔粉紫的皮肤越发鲜嫩,异色的皮肤神奇地不会带来突兀感,反而显得骚媚而可口。那琥珀的眼睛盈着泪水,嘴角挂着的口涎让本人以为的瞪视更像缠绵;綑绑的绳子将精瘦匀称的身材谱出虐恋美。易思容先是与胸前粉色的小点玩了会儿,惹得男人又骂又叫,接着又把他硬得发疼的阴茎握在手里,像游戏机台的操作杆似的上下左右绕着圈。
“住手、住手??嗯??!”
里卡多已经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易思容终于玩够前面,转到后面去。男人漂亮的蝴蝶骨上有黑色翅膀的印记,顺着流畅线条往下,是一条在床上左右摩擦甩动的细尾,尖端是倒着的心型。
她好奇地握住尾巴,梦魔立刻受刺激地想跳起,碍于绳索綑绑只能不住摇动。
“不行不行那里不行、啊!”
女性怎么可能住手。她像撸动性器那般摩擦尾巴,那是光滑细致的触感,尖端则分两面,一面较为粗糙,手感极好。她能感觉尾巴在抖动,不如说梦魔整个人都在发抖,头颅低垂,姿态逃避,但那实在太让人上瘾了,她暂时不想松开。
“知道为什么我总是给你照镜子吗?”
她强迫里卡多抬头,镜子里是男人鲜少有的媚态,在他身上如此自然,魅惑又色情。
里卡多眨眼,想起第一次女人向他演示男人如何被操干,第二次换他自己对着镜子侵犯自己。镜子里的男人淫荡极了,不知羞耻地露出下流痴态,完全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快感之中。
“因为我要让你认清镜子里的骚母狗是谁。”
里卡多脑袋一麻,屁眼里火热无比,按摩棒开关并未被打开,他又开始觉得不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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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哇伊!
看到屁股流水我想有些小伙伴会怀疑自己点进双性文了?毕竟双性正夯
但是放心!不是!只是梦魔的特徵,之后会写到滴!
里卡多:惨
那只梦魔总想着要反攻(GB女攻) 5.诚实的狗有赏
女人的声音还在继续,热气拂过耳畔,手掌用力拧转肿胀挺立的乳头,“母狗的骚奶子是为了给主人喝奶的。”
她又拉了拉龟头处裸露在外的环,“母狗的小鸡巴是为了给主人玩的。”
最后将按摩棒往里一顶,流水的肉棒晃得更厉害了。
“而母狗的雌穴,是为了给主人爽的。”
里卡多短促地尖叫,视野白花花一片,肉穴痉挛,抖得厉害,把按摩棒绞得更紧。难以承受的火花在体内爆炸,猝不及防,男人软了身子,直直往前倒。
现在他变成屁股高翘的模样,插在屁眼里的棒子被绞紧的肠肉推出,很快又被吸入,一进一出的,就像男人在用屁穴控制着操干自己。
“啊、啊??”
不行,思考混乱,要变奇怪了。好可怕、不行——
“小母狗还不满足吧?说出来,诚实的狗有赏。”
易思容在他耳边循循善诱,想一举拉男人落入深渊,然而令她没想到的是,里卡多身为佣兵的血性在一次次折磨中被激发出来。男人往旁一歪,猛地扑上易思容,他们撞在一起,男人张开嘴巴,一口咬住女性光滑的颈项。
痛觉特别真实,易思容吃痛地叫了声,大喊:“你给我放开!”
里卡多立刻滚到一旁,齿间弥漫血味,却是令他理智越飘越远。他睁着模糊的眼睛,看到女人向他靠来,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易思容忍着发麻的伤口,怒火中烧。她让男人跪趴在床,胸腔向下,屁股高高翘起。
“你、要做、要做什么??”
她打开按摩棒开关。不用屁眼自立自强,现在换按摩棒操他了。
“处罚。”
简短两个字,还未等里卡多意会过来,鞭子已落到扎实的臀肉,带起清脆响亮的声响。
“噢!”
“贱狗,你忘记你在我的控制之下了吗?竟敢咬人!”
鞭子破风声一下接着一下,快速而精准地打在臀瓣上,每一次击打都将夹在两团中间的按摩棒打得更深,思考迟钝的梦魔已经分不清是疼痛还是快感了。
“啊、啊、不行了别打了、身体好奇怪嗯、嗯??”
腻着声音讨饶的人是谁?发出诱人淫叫的人是谁?
是他。
“求、你了别打了嗯、哈啊、不噢??!”
对啊,他被控制了嘛,女人想要他干嘛就干嘛,这些骚媚的姿态、淫靡的吟哦,肯定都是这女人的主意。他才不会做出这种又贱又下流的事。
对,他被控制了,他不是自愿当小母狗的,是在鞭打他的女人命令的。所以屁穴又疼又爽不是他有问题、射不出精液的鸡巴也跟他没关系,这些恐怖的快感都不是他自愿的,他是被逼的。
糟糕,脑袋要融化、要变奇怪了。
——因为被控制了,所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嘛。
易思容发现手下的梦魔不再尝试挣扎,反而呻吟声越发得大。她不是很清楚发生了什么,这样也好,省得她再与他进行无意义的斗智斗勇。刚刚那一下着实吓到她了。
男人的媚叫让易思容冷下来的慾望重新袭来。不知是他本人太有天份、还是梦魔与生俱来的能力,那细腻谄媚的吟哦酥得易思容耳朵发麻,粉紫的皮肤异常晃眼,仿似让整个空间都染上了暧昧的氛围。眼前模糊了一瞬,她貌似闻到了某种甜香,一闪即逝。
她丢掉鞭子,下流地揉捏被打得种起的臀瓣。上面青紫交错,滚烫淫靡。
实在太痛、太烫了,女性温热的手都显得凉。疼痛与温柔的反差,让里卡多浑身颤抖,低泣嘤咛。
“不要了、不要了??”
易思容俯身,在他耳边又重复一次:“诚实的乖孩子才有奖励,告诉我,痛吗?”
里卡多像是被迷惑般喃喃着:“痛、好痛。”
女性握住男人久未碰触的阴茎。“舒服吗?”
“嗯??”
瞧见梦魔还在与最后的理智对抗,她循循善诱,“说出来,反正你反抗不了我,不如就接受。一起来做舒服的事吧?”
反正他也反抗不了。里卡多迷迷糊糊地重复想到,这么舒服的事情以前从未有过,肉体敏感异常,而从女人身上传来的活力让他的精神彷彿漂在海上,他知道,女人还有能力让他飞到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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