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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一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玉司南的小说
余一剑
作者:玉司南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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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一剑 引子

我有三尺清风剑,
可斩魔来可斩仙。
斩尽千军方得悟,
人生在世,为侠为尊,
不过是,
心存一善,招余一剑,
能退一步是一步,
得饶人处且饶人。




余一剑 一、有一位少年叫贱贱

芙蓉镇,乃是天晋帝国延庆府临山县辖下一偏远小镇,四周群山环绕、密林遍布、层峦叠嶂、奇峰不绝。
在这些奇峰异林之中,最出名的便是一处叫作“斩剑峰”的入云险峰。
此峰原名“莲花峰”,占地方圆数十里,山峰直上云霄,终年云遮雾蔽。
传言有一名陆地剑仙酒后舞剑,一剑斩平了整个山峰,因此,后来人们又将此峰改名为“斩剑峰”。
距离“斩剑峰”十数里地便是芙蓉镇。镇上人口不多,消遣之地也很少,唯一值得一提的便是一处叫作“醉仙楼”的酒楼。
此酒楼虽名曰醉仙楼,可到酒楼买醉的酒客却从来都没有一个醉倒过。原因很简单,人家卖酒是往酒里掺水,他们卖酒是往水里掺酒。
“汪汪汪”,此时在距离酒楼不远处的一条小巷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犬吠。接着,一个浓眉大眼、粗布短衣的少年胆战心惊地从一条小巷子里冲了出来。
“死狗,狗眼看人低,总有一天小爷要剥了你的狗皮炖肉吃!”他一边跑一边骂骂咧咧地喊到。
由于跑得太急,少年一出巷子口就“嘭”的一声撞在了一个人身上。
“哎吆喂,是哪个不长眼睛的死东西,这么心急火燎地赶着去投胎呢?”被撞那人也是破口大骂。
少年听到骂声,顿时头皮发麻,壮着胆子抬头一看,果然是本地首富张府的大公子张大长。
少年看着张大公子露出一副极不自然的笑容,结结巴巴地说到:“原来……原来是大长公子啊。我……我实在是没……没看见,不好意思啊!”
“滚滚滚滚蛋,谁是‘大肠’,你才是‘下水’呢!”张大长大声喊到,“我说,刚才是谁那么大胆子说要炖了咱家的大黄?原来是贱贱你啊!”
“嘿嘿,大长……噢不,张大公子啊,我只是随口说说。我哪有那个胆子动你们家大黄啊?”少年强颜欢笑着说。
“哼!”张大长一把揪住少年的领口,瞪着双眼,恶狠狠地说到,“我知道你不是随口说说的。你垂涎咱家大黄狠久了,没得到大黄的这些个日子里,你心里是一直惦记着,痛苦难耐吧?”
少年一听忍不住吐了吐舌头说:“张大公子,瞧您这话说得。知道的人知道那大黄是条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大黄是哪家的黄花闺女,我想带着她私奔了呢!”
“你少在这里给我贫嘴!”张大长大声地说到,“看来今天本公子不给你点教训,你就不会长记性!”说完,他“乒乒乓乓”朝着少年的身上就是一顿狠揍,揍得少年鼻青脸肿。
揍完了,也揍累了,张大长用脚朝少年屁股上用力一踹,将他踹出两三步路摔倒在地上,这才拍了拍双手扬长而去。
被揍得趴在地上的少年叫余伊建,除了一身破旧的衣物略显邋遢之外,长得却鼻梁高挺、剑眉星目,算得上是个十分英俊的少年。
十多年前他与一个半疯的老头来到芙蓉镇后,便在此地居住了下来。平时在镇上唯一的酒楼——醉仙楼当小二,赚点辛苦钱供一老一少糊口度日。
由于他平时脸皮厚、舌头滑、馊主意也多,大家就给他起了个外号余一贱,再后来干脆就叫他贱贱。
余伊建用双手支撑着身体,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满身的尘土,用袖子抹了抹嘴角渗出鲜血,看着张大长远去的背影愤愤地说了句:“哼!总有一天,小爷要让你们刮目相看!”
可话刚说完,便感到右边耳朵上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接着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还刮目相看呢!我看你是欠刮了吧?这都大半天了,怎么还不过来帮忙,酒楼里都忙不过来了!”
“哎吆,哎吆,哎吆,老板娘你轻点,你轻点。我这就去,我这就去还不行吗?”余伊建咧着嘴大声求饶到。
此刻,拧了余伊建耳朵的仙楼的老板娘,年轻时也是这芙蓉镇一带的一朵鲜花。
她那细嫩如凝脂的肌肤,曼妙的身段,曾经也令多少少年儿郎神昏颠倒。如今,她虽已年过三十,但风韵犹存,余味不减,特别是胸前那波澜壮观的景象更是令人叹为观止。
美中不足的只是这脾气却也变得越来越凶悍了。
曾经有酒客喝了酒,壮了胆,见醉仙楼老板娘貌美如花、风姿绰绰,便想开口说些荤段子,撩拨撩拨,,结果老板娘一张嘴,便将那酒客骂得狗血淋头,狼狈不堪。
可骂完后,老板娘却又亲自给那酒客白送了一壶酒,丢下一句:“我这里可是酒楼。客官如果是想要喝酒,我这里管够,但如果是想要撩拨娘子,临山县城里有‘隐芳楼’,春宵一夜的花销也不是很多。”
搞得那酒客竟无话可说,只是一个劲地冲着老板娘直乐呵。
从此,酒客们来喝酒时,便再也没有酒客敢在老板娘身上占半点便宜的了。
见余伊建已经连声求饶,老板娘这才松了手说:“快走,赶紧给我招呼客人去。成天就知道偷懒,这个月的工钱还得再扣啊。”
“啊?还扣啊?您这个月都扣三回了,再扣我和疯老头就得喝西北风了。”
“再罗嗦!再罗嗦我真让你们俩喝西北风去!还不快去帮忙!”老板娘双眼一瞪,似乎真生气了。
“唉,唉,唉,这就去,这就去。”余伊建说完,飞快地往醉仙楼方向跑去。
来到了醉仙楼,余伊建见此时的酒楼确实比以往热闹了许多,上上下下都被一群配剑携刀,看似江湖中人的酒客们给坐满了。
酒楼李掌柜又是在后堂当大厨炒菜,又是在前厅当小二招呼客人,忙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看到余伊建也顾不上埋怨,将手上刚炒出来的热菜往余伊建手里一递说:“二楼雅一,赶紧送去,客人都催三遍了。”
余伊建自知理亏,干活也更卖力了些,从掌柜手上接过热菜,快步上了二楼雅一包间。此刻包间里坐了两女六男共八个人,每个人都持刀带剑,一幅英风侠气。
一名佩剑男子微笑着说道:“帝国朝堂突然要插手江湖之事,将五年一届沿袭了数百年的武道大会提前举行。不但传文各州府财政支持,协助举办本届武道大会,还公告天下,承诺可对武道上榜之人封官拜爵。此事一出已在江湖上引起不小的震动,不知各位同门以为如何?”
“朝堂能关注江湖之事,厚待江湖之人,这有什么不好?朝堂明令各州府协办武道大会,可见其对本届武道大会的重视程度。这会使本届武道大会得到更高的关注度,促使更多的江湖中人参与本届盛会。另外,上榜之人还能被帝国朝堂封官拜爵,既可上榜成名又可登堂入室,这对我们江湖之人来说可是件千载难逢、光宗耀祖的大好事啊!”一名紫衣女子笑着回答说。
“可是,这自古以来,朝堂宗庙是朝堂宗庙,讲得是纲纪国法,管的是黎民百姓。江湖武林是江湖武林,说得是江湖道义,行的是侠义之事。两者各司其职,各行其事。如今这帝国朝堂将眼光投到了江湖之事上来,依我所见,这可未必是什么好事啊。”另一名配刀男子一边吃菜一边反驳道。
“两位师弟、师妹说的都不无道理。只是我以为,帝国朝堂突然对江湖之事产生了兴趣,这个事情是好是坏关键还是得看帝国朝堂此举的真实的目的是什么。如果只是单纯地弘扬武学,匡扶正义那确实是件好事;但如果是想插足江湖事,对咱们江湖之人别有用心,那情况可就不妙了。”其中一名年龄略长于其余各人的中年男子说到。
此人一说完,众人都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默默陷入了沉思。
一名黑衣男子看到送完炒菜还站在边上的余伊建,便开口问到:“这位小二哥,你不赶紧给我们去催催后面的酒菜,还站在这里干嘛?是想再讨几个赏钱吗?”
听此一问,余伊建一边没脸没皮地笑着,一边不紧不慢地回答说:“各位大侠行走江湖,所遇之事定然神异精彩,小人我难得有机会听上一耳朵,也算长了见识,已经心满意足。当然,要是各位大侠觉得小人侍候得还算周到,能再多赏几个小钱,小人也是乐享其成的。”
见余伊建如此厚颜,众人一阵鄙视,懒得再搭理他。
“等了大半天了,菜还没上全,还赏什么赏?滚滚滚。”先前问话之人对着余伊建挥了挥手,不耐烦地说到。
见客人已经轰人了,余伊建只好提着菜托,走到了包间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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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一剑 二、死了都要一块去的才叫死党

下了楼,余伊建又跑到后厨,问清了桌号,端出四碟清新小菜,吆喝着来到了一楼大堂。
“如此一来,本届的武道大会可是热闹了,不但吸引了更多的参与者,听说连以往对武榜排名并不怎么上心的莫言剑客李逍遥都想来参会了。”大堂里一名满脸络腮胡的粗壮男子对身边的一名瘦长剑客说到。
“那可不。想当年,初入江湖,无门无派的李逍遥,正是青春年少。他凭手中那一柄银剑,一个月内连破锦州八门四派,一时名声鹊起。要知道,那各门各派之首座也都是至少在二品以上武境的老江湖了,在江湖上也都是小有名气的,结果被一个初出江湖的无名小辈给轻松击败了,这可不是件光彩的事情哪!”
说着瘦长剑客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又继续说道:“由于当时江湖中人对李逍遥知之甚少。不知道他的来历,也不知道他的名号,只是从曾经与他交过手的人嘴里得知,他手中那柄三尺银剑的剑体上刻有‘莫言’二字,于是就干脆把他称之为‘莫言剑客’。”
那络腮胡一边将一片醉仙楼的秘制酱驴肉丢入嘴里咀嚼一番,一边回答说:“是啊,听说他此次来斩剑峰就是为了观岩悟剑,提升这十多年来一直未能突破的一品境界,为参加本届武道大会作准备。”
“没错,这莫言剑客论实力也是算是有上榜之力的人,平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能见他舞出一剑,那定是能受益非浅,传言明天他会上山悟剑,所以引来了众多前来观剑悟剑的江湖侠士。”
瘦长剑客说着,眼睛余光看见余伊建端了小菜站在边上没有动静,他就自己动手将菜托上的一盘炒肝拿了过去,也没正眼看一看余伊建便朝他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余伊建一边转身离去,一边心想:难怪今天突然来了那么多江湖之人,原来他们都是想去斩剑峰看上品剑客练剑的呀。这可是个难得的好机会,我也要想办法去看一看,开开眼界,如果能偷学个一招半式的,下次和别人打架也就不会吃亏了,就算赢不了至少不会输得太难看。
想到这里,余伊建心中一乐,脚步立刻轻快起来,几乎是小跑着冲到后院厨房,继续端盘子上菜。
直到残阳西照,老鸦归巢,醉仙楼里的江湖酒客才陆续散去。迎来送往闹腾了一天的醉仙楼里,此刻已经是满桌盘盏、一地残渣。
老板已经忙完了后厨的活计,哼着小曲到街坊邻里串门去了。
老板娘站在柜台后,“噼哩啪啦”地拨算着一天下来酒楼的受益,脸上一副欣喜之色。
只有余一剑一个人楼上楼下、里里外外地打扫着酒楼一天经营积攒下来的垃圾。
好不容易收拾完了盘盏桌椅扫完了地,余伊建已经是满头大汗。
老板娘走到了余伊建面前,伸手在旁边的桌子上轻轻一抹,见擦拭得还算干净,这才露着笑脸说到:“嗯,这还差不多。老娘今天心情好。你今天迟到的工钱就不扣你的了。”
“啊?真不扣了?那谢谢老板娘了!”余伊建一听不扣工钱了,立刻开心地回答说。
“嗯,我先回屋歇着了。后厨那一堆锅碗瓢盆,你洗干净了再回去哦。明早我可要检查,要是洗不干净,工钱照扣。”
说完,老板娘妩媚一笑,转了个身,扭着保持得尚好的纤细腰肢,乐呵呵地回后院屋里去了。
余伊建回头看着老板娘那婀娜背影,朝她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心想:真像个催命鬼投胎的,成天就知道催催催地让人干活!
可抱怨归抱怨,余伊建还是怕老板娘真的再扣他的工钱,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地去厨房清洗了碗盘。
当余伊建正在后厨卖力地擦洗着油腻腻的盘子,突然从院子里传来一个声音:“贱贱,你在吗?”一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余伊建就知道是他的死党程二牛来了。
程二牛是本地售卖牛肉的屠户家的孩子。
由于程二牛他们家所售的牛肉十分新鲜,分量给的足,价钱也公道,所以在本地也颇有口碑。而他们家更被人夸赞的地方却是传闻有祖上传下来的一套“三板斧”绝技,据说三斧之内能开天辟地、威力无比,只是这一切都是传言,从来就没人能亲眼见识过。
听到他的死党过来找他了,余伊建赶紧甩了甩手上的油水,往搭在肩头的抹布上擦了一把,便站起身朝院子里走了出去。
见到余伊建走出来了,程二牛刚想开口喊话,就被余伊建伸出食指放在嘴边示意他别说话。
“嘘,小声点儿,别让她听见了,我活还没干完呢,你还嫌她扣我工钱扣得少啊?”说着,余伊建指了指老板娘的屋子又指了指酒楼大门外,示意先出去再说。
于是两人便一前一后一起走到醉仙楼大门外的一块青石板边,一屁股坐在石面上,然后才开口说起话来。
“怎么,还没忙完呢?老板娘又折腾你了?”程二牛扭头看着满头汗水的余伊建笑着问到。
“哎,别提了,这一天从早上到现在就没消停过!”余伊建略带懊恼地回答说。
“呵呵,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怎么在她手下就那么服服帖帖的呢?你到底是怕她的凶,还是贪她的美啊?”程二牛幸灾乐祸地调侃道。
“美你个头!”余伊建伸手在程二牛肩上重重锤了一下,“我是那种好色之徒吗?要不是得赚俩钱照顾疯老头子,我早就洗手不干了。”
“呵呵,得了吧,你也就在我这吹吹牛,你要是不在酒楼干了,你说你还能去干啥?”
“我……我……我去青衫仗剑,纵马江湖,当一名江湖大侠啊!”余伊建一脸自豪地回答说。
“什么?你?去当大侠?拉倒吧!”程二牛一副不屑的口吻说,“你既没家室背景,也没拿手功夫,怎么行走江湖,怎么当大侠啊?你也就只能在晚上做做美梦,在梦里过一把当大侠的瘾吧。”程二牛嘲笑着回答道。
“哼,好,你等着,等明天我去斩剑峰看过莫言剑客练剑,偷学个一招半式之后,我看你还敢不敢在这里调侃我。”余伊建颇为不服地说。
“行,我等着,我们家祖传的那“三板斧”也不是吃素的!”程二牛也笑着回答说。随后他细想了一下,觉得不对,便又回过头来问到:“咦,你刚刚说什么?要去斩剑峰学什么剑术?这是怎么回事?”
“今天酒楼来了一拨江湖人,说是要到斩剑峰去看一位成名已久的剑客练剑,学习剑法、领悟剑意。所以啊,我也想找个机会去看看。你知道的,我脑子不笨,说不定也能偷学回来那么一招半式的。到时候,我在这芙蓉镇也算是一方散仙了。”余伊建回答说。
“哈哈哈,贱贱,你太天真了!你以为这学剑悟道是你在后厨刷盘子呢,看看就会了。”程二牛说,“我们家那套斧法,基本的步法我就学了三年,到现在还学不明白呢。”
“你就是头笨牛,你能跟我比?”余伊建笑着答复说,“不过,就算学不到剑法,能去看看一代剑侠的风范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嗯,这到也是。就咱这小镇子,一年到头也没什么大人物来,这辈子能见到一两个大人物也算是幸事一件了。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你们酒楼这老板娘,天天催活跟催命似的,肯让你丢下酒楼里的活计,去山上看剑侠练剑吗?”
“这到是个问题,不过我应该可以想出个办法来说服她。”余伊建自信地回答说。
聊完了事,程二牛将手上提着的一包用荷叶包裹的东西递给余伊建,然后漫不经心地说:“四两牛腩,拿回去给疯老头下酒。”
余伊建笑着接过牛肉,又看了程二牛一眼,然后说:“我也有东西给你,你等着。”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酒瓶,递给程二牛说:“这才是醉仙楼的纯正秘酿‘仙人醉’,绝对没有掺水的,别人一般可喝不到这玩意,带回去给你爹尝尝,兴许他一高兴,你练功不到位的时候就不会急着揍你了。”
程二牛接过酒瓶,塞进怀里,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意。他想,什么叫死党,连死了都要往一块去的才叫死党。
这时,后院传了响亮的叫骂声:“贱贱,你又躲哪里偷懒去了,这堆盘子不洗干净了,你今晚别想回去睡觉啊!”
听到老板娘的召唤,余伊建赶紧像弹簧似地弹起身来,对程二牛说句:“明早你在这里等我一起上山噢!”说完就急急忙忙往酒楼后院跑了过去。
程二牛看着余伊建那匆忙离去的背影,笑着自言自语道:“你这见了老板娘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还想去看剑侠练剑,做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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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一剑 三、水酒,掺了水的酒

翌日,余伊建一大早就来到了醉仙楼。
老板娘从里屋出来,一见到已经在酒楼大堂干活的余伊建,仿佛看到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似的,惊讶地说道:“唉吆喂,今天是什么日子啊?贱贱,你竟然来的比我还早了呢。”
见老板娘过来了,余伊建赶紧把想了一晚上才想好的主意和老板娘说了。
“老板娘,您昨天听到酒客们说了吧?今天大伙都要上斩剑峰观剑。”
“那又怎样?他们要上山观剑,还是要下河捉鳖,这关老娘屁事。”
老板娘一边举着面小巧的铜鉴,察看秀发上插着的花簪是否歪了,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说。
“老板娘,这您可就错了。这可是个赚钱的好机会噢!”余伊建故作神秘地说到。
一听到“赚钱”两个字,老板娘立刻来了兴趣,放下手中的铜鉴,瞪大了她那对能勾魂摄魄的大眼睛看着余伊建问到:“你说什么?能赚钱?”
“那当然啊。您想啊,这斩剑峰多高啊,一大帮人爬上山后还要观剑学剑,时间一长不就口渴了吗?如果这个时候,咱们弄一坛子酒到山上去卖,那肯定会被一抢而空了呀!”
余伊建回答说到。
“唉,对呀!贱贱,你小子的鬼点子倒真是挺多的呀!呵呵呵。”老板娘一听可乐了,笑着说到,“那今天酒楼里的活就不用你干了,反正大家都上山去了,估计这里也不会有太多生意。你赶紧到后院拿两坛水酒,挑到山上去卖吧。”
“什么?两坛?老板娘,那斩剑峰有多高您知道吗?扛一坛酒上去都够吃力的了,您还让我挑两坛?”
“嘿嘿嘿,这刚夸赞了你一句,你就又想偷懒了啊?”老板娘微微皱了皱那两道弯弯的细眉说到,“这苦点累点算得了什么呢?年轻人嘛,这一点点苦头都吃不了,以后怎么能成大事啊?”
说完,她伸出两个手指在余伊建眼前晃了晃,抿嘴一笑,脸上露出两个甜甜的酒窝。
余伊建深知老板娘的脾性,知道再纠缠下去也毫无意义,只好妥协下来,装作闷闷不乐的样子走到后院去取酒了。
来到后院,余伊建提了两坛已经兑了水的水酒,绑在一根扁担上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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