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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一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玉司南的小说
被程二牛这么一问,余伊建也皱起了眉头。
是啊,去哪里弄治疗内伤的灵药呢?他脑子里飞快地思索着这个问题,想来想去,当他的眼光无意间落在了程二牛的身上时,眼中突然闪过一道亮光,露出了一丝猥琐的笑意。
程二牛见到余伊建的这个表情,知道又将会有什么不祥的事情发生,连忙喊到:“贱贱,你小子想干嘛?又打什么鬼主意了呢?”
“嘿嘿,二牛,谁说没有疗伤的良药的?我记得你们家就藏了一盒‘玉露丸’吧。”
“呸呸呸,我就知道你小子拉不出好屎来。贱贱,我可告诉你,你别想打我家‘玉露丸’的主意啊,那可是我们家祖上随‘三板斧’绝学一起流传下来的传家之宝。想要用我们家的‘玉露丸’救这个陌生人,你想都别想。”
“我也真是奇了怪了。你们家又有武功绝学又有灵丹妙药,干嘛还窝在芙蓉镇这个鸟不拉屎的小镇子上当个屠户呢?我要是你爹啊,我早就出山,打出一片天地,逍遥快活了。”
“哎,你不懂,你以为江湖很好玩啊?我爹说了,当年我阿爷也是一方豪侠,只因江湖恩怨死于仇家之手,早早地抛下了我阿奶和幼小的我爹。我阿奶不原意我爹再像我阿爷那样踏入江湖,重蹈覆辙,便立下规矩,从此不准我们家后人再入江湖。所以祖上传下来的‘三板斧’也只能作为强身健体,自卫防身的技艺学习,却不能以此再踏入江湖半步了。”
程二牛回答说。
“哎,既然你们家都不打算再踏入江湖了,还留着这‘玉露丸’干啥?用它来救人一命不是挺好吗?成天被藏着供着,我都替那‘玉露丸’不值。人不能尽其才,物不能尽其用,这可是莫大的悲哀啊!那‘玉露丸’如果是个人的话,我觉得她都应该在偷偷哭泣了吧。”
余伊建一边摇头一边叹息道。
“那我也没办法。这‘玉露丸’我爹保存得可好了,就连我都不知道他把它藏在什么地方了。就算我想帮你,可我也是无能为力啊。”
“呵呵,这有何难,难道你忘了老三了?”
“老三,时万?”程二牛说着顿时知道了余伊建又打了什么鬼主意了。
两人说的老三也是他们俩在芙蓉镇上的一名死党,原名叫时三。
由于是一名孤儿,平时就在镇上唯一一个赌坊里打个杂混口饭吃。
因为家中无爹管、无娘疼,从小就孤苦伶仃、无依无靠,为了活下去就渐渐沾染了些偷鸡摸狗的小毛病,因此也经常被别人打骂欺负。
也许是同病相怜,他们三个不知不觉就成了死党。
有一回,镇子上突然风靡起了一部叫《水滩》手抄书。酒楼坊间,人人都在谈论书中的一百零八位豪侠的精彩故事。
而时三就对其中一名叫“时千”的侠盗产生了兴趣,还吹牛说他以后一定可以比“时千”还强上十倍,于是后来也干脆就给自己改了个名字叫“时万”。
“你是想让那小子到我家里去把‘玉露丸’给偷出来?”程二牛瞪大了眼睛问到。
“唉,不是偷,是暂借,等救了莫言剑客这样的江湖大侠,别说是一颗小小的‘玉露丸’,就算是据说能有起死回生之效的宫廷密药‘九转回魂丹’他都能轻易给你拿过来。”余伊建说。
“得了吧,你少在我这里胡扯,我还不知道你贱贱这张嘴啊?死人都能被你说活了。”程二牛回答说。
余伊建见程二牛态度坚决,知道再说下去也于事无补,于是就换了个策略。只见他对这昏迷不醒的李逍遥说到:“李大侠,您可都听到了啊。不是我余伊建心肠硬,见死不救。实在是二牛他不通情理,我也是没办法了。冤有头,债有主,您要是去了阴曹地府,化为厉鬼可不要来找我的麻烦啊!要找就找二牛!”
“你……”程二牛一听,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随后,余伊建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然后说:“二牛,回去吧!”说着就迈开步子往回走去。
这样一来,反倒是程二牛为难了。
他看了看余伊建渐渐走远的背影,又看看眼前气息越来越微弱的李逍遥,最后他仿佛十分痛心地说了句:“唉,好吧,我们救他!”
听到程二牛这句话,背对着同伴的余伊建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那现在怎么办,总不会还要把他弄下山去吧?我们家可没地方藏这么大个活人啊!”
程二牛怕余伊建又使什么歪脑筋,故意提前把话说死了。
“嗨,你慌什么,我刚才都已经想好了。离这里不远有一个山洞,是之前我帮疯老头在山里采草药时发现的,咱们先把他安置在洞里,等拿到了‘玉露丸’再回来给他服用。”余伊建说。
“行,只能这样了。”程二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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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一剑 六、窃不算偷

吃了晚饭,余伊建与程二牛来到了镇上唯一的一个赌坊,把正在赌坊里忙碌的时万叫了出来。
时万一看是死党过来了便笑呵呵地问到:“咦,你俩怎么有空到这里来了?要不要兄弟我给你们安排几局碰碰运气?”
“得得得,我们可没这个心思,你别把你平时招览客户的那套往我们身上使。”程二牛回答说。
“那你们俩这大晚上的不回家去,跑我这来干啥啊?”时万疑惑地问到。
“嗯,是这样,有件事情想让兄弟你帮帮忙?”余伊建说到。
“让我帮忙?我一个穷小子,一没钱财,二没权势,我还能帮你们什么忙啊?”
“你是没钱财,也没有权势,但你有本事啊?你不是比书上写的那位侠盗‘时千’都要强上十倍了吗?”余伊建用一种比较猥琐的表情看着时万说到。
一听余伊建这么说,时万似乎意识到余伊建他们想要干嘛了。
于是故意流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回答说到:“你俩是盯上哪个大户人家的财物了,想让我出手去偷?这种事风险太大,万一失手我可得遭殃了,其实偷东西这种事我早就洗手不干了。”
“唉,这个你放心,绝对没事的,我们找你来不是看上了哪个大户人家的财物,而是想让你出手去二牛家把他们家藏着的那盒‘玉露丸’给找出来。”余伊建说到。
“啊?你们是要让我去二牛家偷他们家祖传的宝贝‘玉露丸’啊?不行,不行,不行。这事要是让二牛他那火爆脾气的爹知道了,非打断我的手不可,不行,不行,不行。”时万一听连忙拒绝说。
“唉,你就放心吧,这事我们肯定会想个万全的计划配合你一起来完成的,绝对不会让二牛他爹发现的。再说了这最多算是暂借,用完我们还会还回去的。”
“这哪里是借啊,都没经过二牛他爹同意,明明就是窃啊!”时万回答说。
“行行行,这不是借,是窃,可窃也不算偷。窃民者官,窃国者王,你要是帮忙窃了这‘玉露丸’救了大侠一命的话,你也算是像书上那位侠盗时千一样仗义行侠了。以后大家说起你来,也算是一件风光之事不是?”余伊建笑眯眯地看着时万说到。
“什么?大侠?你们要这‘玉露丸’是要救那位大侠啊?”时万一听余伊建提到了大侠便疑惑地问到。
于是,余伊建就将之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和时万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么回事。”时万听完点了点头自言自语地说。
“怎么样?我们仨平日里老是被人瞧不起,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可以和上品剑客李逍遥扯上关系的机会,能否一举成名可就看你的了。”
“行,老子豁出去了。可咱的把话先说好了啊,你俩也要一起参与,到时候要是事成了咱一起出名,要是失手了咱也得一起挨揍!”时万看了看两位同伴一本正经地说到。
“行了,咱不是死党吗,本来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事还用你说。”余伊建回答到。
半个时辰之后,程二牛回到了家中,被正在院子里磨刀的父亲,发现后略有怒气地问到:“臭小子,你这一整天的到哪里瞎混去了?这么大个人了,也不知道留在家里帮我一把。”
程二牛赶紧回答说:“爹,您平时不是让我好好练功吗?今天上品剑客李逍遥在斩剑峰观岩悟剑,很多江湖侠士都赶过去一饱眼福了,所以我也跟着去凑了个热闹。”
“我让你好好练功是让你好好练咱自家的三板斧,别人家的剑法跟你有什么关系?再说了,我不是和你说了很多遍了,你阿奶之前已经定下了家规,咱家的人从今往后都不能再踏入江湖半步,所以江湖上上的这些恩恩怨怨、是是非非你少去招惹,明白吗?”程宽说到。
“唉,知道了爹,您就少罗嗦几句吧。”说着程二牛来到程宽的面前,拿过了程宽手上那把三寸多长的宰牛刀说:“爹,您忙了一天也累了,先回屋歇着,这几把刀我来磨就是了。”
见儿子这么一说,程宽脸上才略有了一丝喜色说:“这还差不多。你给我好好磨啊,可不许偷懒。这磨刀的基本功我可是教过你的。”
“唉,又罗嗦了不是?回屋吧,回屋吧。”程二牛一脸不耐烦的神色,接着他想起之前和余伊建商量好的计策,便借机说到,“对了,爹,上回我给您带回来的那壶‘仙人醉’就放在您屋里的柜子上了,您去喝两口缓缓劲呗?”
一提到“仙人醉”,程宽就来了兴致,笑着对程二牛说到:“嗯,那酒确实不错,可惜就是少了点,不解馋呐。是你那好兄弟余伊建给你的吧?下回让他给你爹再多弄点回来啊。”
“爹,人家白送给您喝已经不错了,您还嫌不够啊?您也太贪心了。”程二牛回答说。
“什么贪心?你隔三差五地就偷你爹的牛肉去送给那姓余的小子,你以为你爹是睁眼瞎呢?”程宽说到,“只不过我觉得我们男人啊,一生在世一定得有一个贴心贤妻,再加上两三个志同好友,这样的人生才算完美。姓余的那小子,虽说脸皮比城墙还厚,鬼主意也特别多,可他本质并不坏,所以你和他交朋友我也并不反对。朋友之间礼上往来也很正常。你偷偷拿的这点牛肉我自然也就没放在心上。现在,他弄了点‘仙人醉’给你爹品尝,那也是理所当然的,怎么能说我是贪心呢?”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回头我再去问问,看能不能让他再给您弄点回来就是了。”程二牛不耐烦地回答到。
“唉,这就对了。”程宽说完便乐呵呵地回屋喝酒去了。
见父亲已经按他的计划去喝酒了,程二牛心里一乐,拿起宰牛刀便“霍霍”地在砥石上磨起刀来。
不多时,便听到父亲的屋里传来了一声声轻快的小调。程二牛知道那是父亲喝高了的前兆,心中更是一阵窃喜。
可还没高兴多久,程二牛就听到从父亲得屋里传来一句让他差点哭出来的话来。“哎呀,酒没了?”
“我特么,怎么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出岔子啊?”程二牛十分懊恼,自言自语说,他当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想,都怪那该死的贱贱,实在是太抠门了,好不容易弄了点酒过来,也不肯多弄一点,这小小的一壶,怎么够喝啊。
他放下了手上的宰牛刀,飞快地冲到父亲的屋里,把正端着酒壶意犹未尽的程宽吓了一跳。
“爹,您别停,先吃点菜,酒马上就给您送过来!”说完,程二牛又飞快地冲出屋子,往大门外跑了出去。
弄得满脸通红,差不多已经半醉的程宽一头雾水,心想,刚才自己那一席话,儿子都听进去了,一下子就懂事了,变得如此孝顺?
推开了大门,还没等程二牛开口,早已等在门外的余伊建和时万就凑了上来。
余伊建笑着问到:“怎么样,咱家这‘仙人醉’名不虚传吧?这么快就把你爹醉翻了。”
“翻你个蛋蛋!”程二牛一肚子的火气,全朝余伊建撒了出来,“你也太抠门了,就弄了这么小小一壶酒,还想醉人,醉只鸡都不够!”
“什么?还没醉,那你爹可真是海量了。要知道,那可是纯正的‘仙人醉’,仙人都得醉翻咯。你爹肯定是酒仙下凡,都怪我,低估了你爹的酒量,大意了,大意了。”余伊建十分抱歉地说到。
“那怎么办?还干不干了?”旁边的时万一脸疑惑地问到。
“干啊,怎么不干,打铁要趁热啊!”余伊建猥琐地看着时万回答说到,“只不过要麻烦时万兄弟再多施展一回身手,先去咱家酒楼的酒窖里取点‘仙人醉’回来。”
“我特么……”时万听余伊建这么一说,心头一紧,十分后悔地说到,“早知道就不该答应你们干这事。你们家那老板娘,比二牛他爹还要凶,泼辣的风格是远近闻名,你这是想我死在你们家酒窖里吗?”
“言重了,言重了。”余伊建笑着回答说到,“你们不了解,咱家老板娘,那可真的是剪刀嘴豆腐心。就算被她发现了,也最多动动嘴,骂你个天昏地暗的,但绝对不会动你一个手指头的。”
“得了吧,我宁可相信你们‘醉仙楼’的酒里不兑水,也不会相信贱贱你这张嘴的。”时万不屑地说到。
“哎呀,好了,好了,这都啥时辰了,再说下去,我老爹刚灌下去那点酒可就全醒了。等他酒醒之后,你再让他喝第二场回魂酒,那就更不容易醉了。到时候,咱先前商量好的计划可就全泡汤了。”
此时,一旁的程二牛提醒到。
“是啊,时万兄弟,这都啥时候了。这裤子都脱了一半了,你突然又不让人家入洞房了,这不是诚心要憋死人吗?”
余伊建一脸郁闷地表情说到,“都到这个时候了,就算刀山火海咱也得闯一闯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为了将来人前显贵,这点风险还是值得冒一冒的。再说了,又不是你一个人去,兄弟我也陪你一起去,如何?”
“是啊,是啊,要成大事,哪有那么容易的。时万,咱仨兄弟今后能不能在这芙蓉镇上抬起头来走路,可就看你这一回了!”
一旁的程二牛也煽风点火地劝道。
听了两人的话,时万心中权衡了一番,终于下了很大的决心。
他一咬牙,一跺脚,说到:“得,老子豁出去了!反正也就是一条贱命,就拿来博他个将来富贵。就算真被你们家老板娘整死了,反正也有你俩负责给我收尸。”
“呸呸呸,这还没动手呢,你就说丧气话。你应该相信,只要咱仨兄弟联手,就没有办不到的事情!再说了,你是谁啊,时万啊,抵得上十个时千的人啊,那这么容易就隔屁的?”
余伊建笑着对时万说到。
程二牛赶紧催促说:“那你俩赶紧去吧,我在这里盯着我那老爹,万一他趁着酒劲出门去听曲,咱们动手的时候他又突然回来了,那就不好办了。你们可得快去快回噢!”
听了程二牛的话,余伊建和时万点了点头,便一起往“醉仙楼”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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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一剑 七、没算到的第三快

来到酒楼后门,余伊建把耳朵贴在门上静静地听了一会,确定院子里没什么动静,便对时万点了点头说:“这个时辰估计老板和老板娘都回屋里休息了,咱们悄悄地进去吧。”
时万点了点头,熟练地纵身一跃,攀上了墙头,看了看院子里,确定没有人,这才伸出一只手,拉着余伊建,把他也拉到了墙头上来。
见院子里依然一片安静,两人便悄悄地从墙头滑了下来。由于有时万的一旁指导,两人这一套翻墙的动作没有弄出一点动静。
进了院子后时万悄悄来到了院子里的后门前,轻轻地将门闩给打开。
“你这是干啥?怕老板娘明天起来,不知道有人来偷过东西吗?”余伊建一脸疑惑的表情。
“这你就不懂了吧?凡事要先留好后路。你想啊,这万一要是在干活的时候惊动了老板娘,咱逃跑的时候也能快速从这道后门溜出去。但如果是顺利得手了,咱再把门闩给插上,然后从墙头翻出去,这不就人不知鬼不觉了吗?”
时万好不容易有个显摆的时候,自然就毫无保留地卖弄起他自己的偷盗之术来。
听了时万的话,余伊建也不再说什么了,默默地伸出了一个大拇指,然后轻声问到:“那请问时大侠,接下来咱该怎么做呢?”
听余伊建这么问,时万伸出一个手指,朝老板娘居住的屋子指了指,轻声说:“呶,去那边,听一听,他们有没有睡熟了,如果睡熟了,咱就可以放心动手了。”
“得嘞。”余伊建轻声说着便踮着脚尖,悄悄地朝老板娘居住的屋子外走了过去。
到了屋子的窗沿边,余伊建小心翼翼地将脑袋靠近窗户,仔细倾听屋子里的动静。
听了一会,他便捂着嘴巴笑嘻嘻地回到了时万身边。
“怎么样?是不是已经鼾声如雷,都睡熟了吧?”时万问到。
“不是,都醒着呢。”余伊建一边猥琐地笑着一边回答说。
“还醒着?那你还笑个毛啊?耽误咱们干事呢。”
“不会,不会,放心大胆地干咱们的事吧,屋里面正哼哼啊啊,翻云覆雨,痛快着呢。一时半会他们根本不会注意到酒窖这边的动静的。”余伊建乐呵呵地回答说。
听余伊建这么一说,时万一想到那风韵犹存的老板娘,差点没流出鼻血来。不由自主地就想往屋子边挪过去也探听一番,却被余伊建给拉了回来。
“干嘛,干嘛?现在是欣赏风月的时候吗?咱还有正事要做呢,赶紧的。”余伊建说着朝院子里一堆草料堆的旁边指了指说:“那边,跟我来。”便带着时万来到了酒窖口。
余伊建指了指酒窖入口木门上那把比拳头还大的铜锁,轻声说到:“看你的了。”
时万拿起铜锁,借着皎洁的月光看了看锁眼,然后露出一个得意的笑脸。
接着,他从怀里摸出了两根食指长的铁丝,插入了锁眼,上上下下地拨弄了一会,就听“咔”一声轻响,铜锁就被打开了。
在一旁观望把风的余伊建一听到这个声音,见铜锁已经被打开了,便伸出一个大拇指,表示钦佩。随后,他将酒窖门掀开,迅速地走入了酒窖。时万则留在酒窖外继续把风。
来到了酒窖里,余伊建熟门熟路地摸到那几坛放着最陈年的“仙人醉”的酒坛边,打开了坛盖,就往随身带着的一个酒葫芦里灌酒。
可灌着灌着,他突然听到身后有一声声脚步声传来,而且这脚步声十分熟悉,接着他的脑海里就出现了一个人的样子——老板娘!
知道已经是死到临头了,余伊建只好打肿了脸装胖子,继续再装下去。
他一边故意乐呵呵地傻笑着,一边慢慢地转过身来说到:“嘿嘿嘿,老板娘,你们不是正在兴头上吗,怎么这么快就下床来了呢?”
“好哇,贱贱,你的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啊!不但敢趴老娘的窗户偷听,还敢到老娘的酒窖里偷酒来了啊!”
“不是啊,老板娘,我可没那么大的胆子啊。我还不是为了给您多赚几个酒钱吗。”余伊建解释说。
“又是给我赚钱?你小子有那么好心吗?”老板娘一脸的不屑。
“呶,是这样的啊。我那好兄弟二牛,你认识的啊。他老爹晚上突然酒瘾上来了,想喝咱酒楼的‘仙人醉’。可这大半夜的酒楼不是早打烊了吗。我那孝顺的好兄弟实在是没办法了,就跑来找我来了。我一想,既然是好兄弟,这个忙不能不帮啊。而且老板娘你也说过,赚钱才是第一位的,啥时候都别忘了赚钱啊。于是我就跑回了咱酒楼,可这大半夜的又怕打扰了老板和您的好梦,就只好爬了墙进来,自己动手了。”
“哼,你当老娘是傻子吗?既然你是爬墙进来取酒了,你把院里后门的门闩打开干嘛?这分明就是随时想溜啊。”
听老板娘这么一说,余伊建心里暗暗叫苦。你个时万,可把我害惨了,本来开了后门是方便溜走,现在却成了老板娘手中的铁证了。
“怎么?没话说了吧?看老娘怎么收拾你!”老板娘一脸怒色地说到。
“别别别啊,我还没说完呢。我进了院子,本想去取酒的,可谁知道你们并没有睡着,在屋里亲亲我我的,声音还那么大。我可是个腼腆的孩子,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啊,一下子就很尴尬了,弄得我打开了后门就想离开。可后来转念一想,为了这事没把兄弟的事给办好,说出来还不让兄弟给笑话死啊,于是就又硬着头皮回到酒窖来取酒了。”
“是吗?你小子的脸皮不是比城墙还厚的吗,哪有那么容易就害羞的?”听余伊建这么一说,老板娘半信半疑地问到,但眉宇间却舒展了许多。
“哎,这是什么事啊,一码归一码。说实在的,我长这么大,连姑娘家的手都没碰过,遇到你们今天这种事能不心潮澎湃吗?”
老板娘听余伊建这么一说,觉得他说的也有些道理,便问到:“好吧,就算你说的都是实话,那我问你,你来取酒,那酒钱在哪?”
一提起钱,余伊建的心又开始流血了,他十分不情愿地从怀里摸出一把从斩剑峰上好不容易赚来的水酒钱,伸到老板娘的面前说:“在这里呢,二牛说要给他爹带纯正的陈年佳酿,所以就多给了些酒钱。”
一看果然有钱赚,老板娘这才收起满脸的怒意,露出了些许笑容说到:“既然是这样,看来真我是错怪你了。”
“可不是,心痛啊。”余伊建一副心痛的表情。
这时,他确实是很心痛,到不是因为老板娘错怪了他,而是心痛那一把铜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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