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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梦魔总想着要反攻(GB女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鸦子
梦空间算是梦魔的特殊能力,限制严格,用出来不容易,里卡多却轻易拿来打算在里面做爱。易思容也是服了他了。
“不行哦,”易思容一副哄孩子的语气,“你呀,射在裤子里就糟了,还没决定要哪一件呢。”
里卡多愣了愣,眼睛亮了起来。尽管慾望仍在,眼底却已然有几丝清明。
他勾起嘴角,露出迷人的笑容。
“让我上你就好啦,”他亲了亲易思容的嘴角,“嗯,射在你里面就不会弄脏裤子了。”
然后女性为了不让体内的精液流出来,只能夹着下身继续逛街——那羞耻又淫秽的模样,想想就让人兴奋不已!
易思容实在不想打击眼睛亮晶晶的里卡多——她的包包里有常备安全套。她叹了口气,一脸关爱傻子的表情,说:“乖,先放开我。”
里卡多不高兴地皱眉,“不做了吗?”
“这里不行,”易思容摸了摸对方可爱的尾巴,“我想在家里,一件一件,慢慢剥下这套西装,”
不做何撩!
里卡多不满地瞪着易思容将自己推进更衣室,还想再挣扎一下。易思容在拉上布帘前对他说了句:“晚上,我会让你射到射不出来。”
禁不起撩的梦魔立刻红着脸颊把坏笑的易思容赶出去。
女性不忘提醒道:“小母狗的鸡巴是我的,可千万别自己动手啊!”
更衣室里传来一声脏话。
她知道里卡多不会不听从的。易思容心情愉悦地去应付店员。
好险好险,刚才差一点没把持住,梦魔的特性实在太棘手了,一不小心就会着了道。梦魔本身就有催情的特性,除了本人刻意为之的情况,平时也会不自觉地发散诱惑,尤其是被勾起情慾的时候。本人无意识散发的香味,犹如诱捕猎物的植物,让人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落入陷阱。易思容自从与里卡多确定关系后,不知是否是因为连结加深,她对他更没抵抗力了。
不过嘛,话虽如此,这还难不倒她啦!想让她失控,那他可得再更加努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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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其实量是不足以分篇的,但是!太忙了又自己作死()所以只好打一段放一段。
感觉我就是个欺骗感情的骗子(咦)
就当我骗了这次吧!近期还会更啦!(自暴自弃)





那只梦魔总想着要反攻(GB女攻) 12-3番外-購物節(下)
他们又去了几家店,里卡多明显心不在焉,从西装店出来后就时不时偷瞄易思容,尾巴僵得连晃都不晃了。晚上,他们来到一家餐厅,内部以典雅的装潢巧妙地隔开了其他桌,乍看之下倒像是半开放式的小包厢,易思容很满意。
他们相对而坐,易思容几乎是闭着眼睛点了一个最便宜的套餐。
“你不是要吃土了?”里卡多一脸怀疑。
易思容尴尬地咳了两声,“我打算吃一週咖哩。”
里卡多不需要进食,有一定水准的店家通常会提供各种针对非人的能量类食物,梦魔意思意思地点了一些。
“订到这里可不容易,特地为我订的?”他一隻手撑着脸颊,歪着头坏笑道。
“你知道这里?”
“当然,首都里最好与最坏的地方我都了如指掌。”
“哦??其实是姬小姐有事不能来,就把预约让给我。”
里卡多撇撇嘴。害他得意了那么一下。“整天都是姬小姐,到底谁才是你的伴侣?”
梦魔从原先的坏笑到现在不高兴地撇过头去,一举一动都让易思容觉得,这傢伙还能可爱到什么地步?她勾起嘴角,伸手拉下对方撑着头的手,女孩子柔嫩的指腹摩挲男性略带粗糙的手心,先在那儿画几个圈,延着往上轻抚手腕,静心凝神,间或还能感觉到脉搏跳动的声音。
梦魔瞪大了眼。
“姬小姐有好多个,我可只有你一个。”手上的挑逗愈发色情,脸上却一本正经,“现在是,以后也是。”
“知、知道了啦!”里卡多抽回被摸得滚烫的手,慌张地说,“你故意的是不是!”
易思容一脸无辜,“你脸好红的样子,没事吧?”
服务生端来餐点,一一详尽介绍,易思容面上听得认真,时不时问个几句,反观里卡多浑身僵直,显然服务生说的话一点也没听进去。
仔细一看,梦魔微低着头,眼帘垂下,嘴唇微张,正小口小口地喘着气,试图别让自己太过明显。那琥珀的眼睛盈着某种慾望,细长的尾巴习惯性地想要攀附什么,却因为没东西可攀而只好委屈巴巴地捲住自己绷直的手臂。
“??我们的酱料是以希斯塔区的海民所种植的上等塔莉珊瑚研磨而成??”
在长长的桌巾之下,易思容的右腿正向前伸展,摸索着,鞋面试探着触及里卡多的小腿,沿着精实的小腿往上、往上,直至深入大腿内侧那秘密之地。桌子是两人圆桌,长度正好方便易思容动作。她的鞋底磨磨蹭蹭,终于踏上那饱胀鼓起的部位上,激得里卡多不得不深呼吸。
脚底的那物长度可观,又粗又硬,不难想像绷在裤子里的狼狈样。易思容脚下施了点力气,里卡多立刻夹紧双腿,明明是想阻止万恶的鞋子继续蹂躏,却反而像自己心痒难耐地摩擦起自身。
服务生行礼后便退下。里卡多松了口气,稍微放松了紧绷着的身体。
易思容伸过手,抬起梦魔的下巴,梦魔琥珀的眼睛透着迷茫,待聚焦到眼前笑盈盈的脸上时,才后知后觉地想到应该要发怒。
在里卡多发难前,易思容率先笑到:“小贱狗,被人看着可兴奋啦?看看硬得跟什么一样。”
低跟鞋摸索到肉柱尖端处往下踩踏,惹得梦魔惊呼出声。
“嘘、嘘??我知道,你一直在想:那个服务员会不会发现你在餐厅里发情了,对吧?他可能会发现,你居然是被踩鸡巴就会发情的骚狗狗。”
明知道不是这样,里卡多还是忍不住顺着对方的荤话开始想像。他呼吸急促起来,尾巴也不知不觉往里躲,试图缠上女孩子的腿脚。
“你现在满身骚味,”易思容故意吸一大口气,空气中确实有着极淡的甜味,“全餐厅的人都会被你吸引,看你满身发骚,有些人可能会上来问能不能把你吃了?反正这里是餐厅,而你是个万人操的小母狗。”
“呃啊、别、别说了??”
梦魔眼神迷离,最后一点清明也快淹没在慾望里,他气喘吁吁,微张的嘴巴里,艳红的舌尖几乎要随着喘气吐出嘴外,像极了一条狗。
甜蜜而痛苦的蹂躏还在继续,鞋跟的压力让那处又痛又爽,绷在裤子里无处发洩。
很快地,随着感觉被挑起,里卡多渐渐沉浸其中,原先的抗拒逐渐转变成迎合,他无意识地靠向椅背,双手撑住椅面,整个人往桌子下滑进一些,更方便了易思容玩弄他的性器。他的大腿往内摩擦,挤压女性的鞋子,同时也给自己获得了快感,里卡多忍不住哼哼出声。
易思容感觉到了,那是一种无形的勾引,是梦魔特殊的爱抚,香味突然变得甜腻而浓烈,充满了他与她的狭小空间,蛊惑她落入陷阱。连结的加深让她对他散发出的讯号特别敏感,那近似于求爱的讯息几乎令易思容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她猛地捏住里卡多的双颊,咬牙道:“真想让你跪到桌子下给我舔??!”随后便放开一切箝制,回到最初用餐的模样。
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
里卡多双眸大睁,不敢置信地瞪着易思容。
有那么一瞬间,他的身体确实动了,真的打算听从对方的话语,跪到桌子下服侍她。
先不论这算不算耻辱,他现在更在乎另一件事,“??就这样?”
“哪样?”
里卡多气急败坏地指控:“就这样?!你、你、你个??坏女人!第二次了!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易思容认真地说:“有。”
本还理直气壮的梦魔顿时萎了,脑中开始回放近期自己做了什么糟糕事。
看着里卡多纠结的神情,易思容露出微笑,“你让我喜欢上你了,在乎你在乎得不得了,害我都没法认真逛街吃饭。”
没想到居然是这种答案,里卡多愣愣地看着女性罕有的温柔笑容,觉得胸口处揪了一下。哎不是吧就因为这样所以你才一直弄我的吗??有够莫名其妙??我才没有高兴啦!话说现在这个氛围是不是有点儿奇怪?
里卡多装模作样地喝着饮品,以此掩饰自己的窘迫。易思容笑咪咪地看着对方不知所措,脸红的样子有趣极了。
被成功忽悠过去的傻梦魔乾巴巴地说:“我、我现在还硬着耶。你不能总是这样,会阳痿的。”
梦魔还讲阳痿呀?易思容忍笑到,“哦,那你要不要去洗手间打出来?”
里卡多突然扭捏了起来,几番挣扎后小声说道:“你不去吗?”
这傢伙过于可爱了吧?
“哦抱歉,我忘记了你是没人操就射不出来的骚母狗。”易思容故意这么说,里卡多虽然想生气,但始终精神着的阴茎很诚实地跳动着,对对方贬低的话语产生反应。
其实那些荤话听着还挺带感的??不行!不能堕落啊里卡多!要说也是他说给她听吧!
“我!”里卡多涨红了脸,嘴上不饶人,“我自己也行!哼!谁需要你啊?少往脸上贴金了!”
“这样呀,哎,本来还想说晚上全给你好好补回来,看来是我太高看自己了??你根本就不需要嘛。抱歉。”
最后,里卡多也没跑出去自己一个人解决。他总觉得哪里不对,他不过是秉持着放女孩子一个人在双人桌上等待实在太不解风情,所以才忍下来的,但怎么感觉,自己被唬了?
话说,居然还有桌子下用脚这一招,他得找机会实践实践才行,总不能一直被对方掌握主导权,是吧?
回到家后,他们先是洗了个澡,易思容挑了一部不算长的电影,两人就坐在床上看着小电视。那是一部轻松无负担的喜剧,里卡多看得有些心不在焉,细长的尾巴时不时晃到易思容面前,这边蹭一蹭、那边撩一撩,直到易思容终于捉住那小捣蛋鬼。
她把触感顺滑的尾巴握在手里,时不时搓揉捏弄,像个玩物在手里把玩,面上仍是认真地看着电影。
直到电影播完,易思容才注意到,里卡多臀部朝向她跪趴在一旁,脸埋在双臂之间,浑身颤抖,后颈与耳朵呈现某种深色。易思容看不到对方的表情,而手上仍在抽动的尾巴昭示着再明显不过的事。
他被易思容摸尾巴,摸到发情了。
他的尾巴本不是这么敏感的部位,应该不是的??
易思容心念一动,握着尾巴趴复上梦魔精实的后背。柔软的胸部贴上宽背,她在他后颈吹了几口气,伸出舌头舔舐。
湿润的触感蔓延,舌尖炽热滚烫,水痕接触空气又带来一阵冰凉,里卡多呻吟出声,胸腔起伏,难以遏制。易思容只是舔还不够,她最后咬上那美妙的部位,像标记领域的野兽一般。
“呜??啊!”
痛,但他已经习惯这种痛了,他已经被调教得能够发现痛之下的酥麻,触电般的快感窜上脑门,浑身止不住抽动,喉间的吟声愈发甜腻。
此时此地,再没有恼人的傢伙能干扰他们,也没有奇怪的藉口能打断这场欢爱。他们接吻、做爱、融为一体,无论是谁上谁下,都不再重要。
这场只属于两人的宴会,持续了好几个小时。
里卡多饱餐一顿,浑身软绵绵的,显然非常满足。饶是如此,他还是操着叫到嘶哑的声音,刻薄地批评:“不行啊你,我还能再来几发呢。”
易思容懒洋洋地把一条腿跨到他身上,“你就吹吧,反正鸡巴萎了你还能靠屁股高潮。”
尾巴缠上那条腿,里卡多自然地环抱女性温暖的身体,脑袋在肩颈处找了个好位置蹭了蹭。
“我会萎,基本都是你的错。”
易思容打了个大哈欠。要死了,做爱对自己来说真是百害而无一利??
不,至少有一利,而那一利比什么都重要。
梦魔的头发蹭得她有点儿痒,她偏过头,亲吻对方的额头,懒得回话。
已经熄灯了,两人相拥而眠,非常温暖。
良久,直到易思容意识朦胧快睡着时,里卡多悄声问道:“你很想要运气吗?”
他想到了一开始出门的目的,女性本就是为了福袋里的运气而去。就算没抽到什么东西,女性也表现得不在意,但里卡多想,一般来说,应该都会感到沮丧吧?
既然如此,作为让他爽到的报酬,想办法弄点运气来也不是不行啦!
易思容眼皮都掀不开,无奈地想:现在是?他不打算让人睡觉了?
她调整了姿势,他们俩抱得更紧了,幸好现在是冬天,被子里暖和得恰到好处。
她说:“福袋只是求个好彩头。”
里卡多听着,他细细地用眼睛描绘易思容疲惫的睡颜。儘管现实中的性爱,能量吸收效率不够高,但他很喜欢互相拥抱的归属感,梦中虽然能做到无限接近于真实,但那终究是虚幻。
唔,今晚就不入梦了,让她好好休息吧。
他在乎的女性,以近乎呢喃的语气,轻声说道:“我全部的运气都用到你身上啦!哎、再多就太多了??。”
愧疚是不可能愧疚的,反正睡几觉就好了,不如说他才是亏到的那个,从此吊死在一棵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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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没有车!嘿嘿
时隔良久~~迟来的新年快乐!
谢谢不离不弃的大家,爱你们哦




那只梦魔总想着要反攻(GB女攻) 13.一直玩奶子讓你發騷了?
有谁在她身上肆意妄为。
身下的大床相当柔软,相比之下,压在她身上的傢伙像座小山一般,带着不可忽视的气息。刹时,她久违地感觉到自己软弱无比,只能被男人抱在怀中「宠爱」。
她讨厌这样的感觉,讨厌凡事被人主导、生活被人掌握的样子,这让她感到深深的无力,好像过往的时光再一次重重压上,而她其实从未远离。
男人吻上她的额头,滑至鼻尖,落于唇上,意识朦胧之际,易思容只想到,她不能放开,一旦放开,男人便会长驱直入,击碎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王国,而捡起碎片又谈何容易。她只能紧抿着嘴唇,本能地推拒。
易思容的初恋,本该是美好的。他们大学时候认识、交往,热恋期时,易思容把第一次给了他。那时的她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傻白甜,对于男朋友的冷嘲热讽与挑惕批判,总会想着是自己的错。男友给她施加的压力,让她后期相当压抑,直到某一天,她看着眼前不復温柔的男人,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她想看他哭。
为什么哭的总是我?
刹那之间,她意识到,男人所谓的宠爱,不过都是心情好的施捨。对于曾经融化在他怀里的自己,易思容感到羞耻又噁心。
跌跌撞撞一路走来,她是再也回不去懵懂无知的时候了。
她垂眸看着在她胸上挑逗的脑袋,深色的头发短短的,却又不会短到无法抓住。易思容伸出手,抓起那人的头发,迫使那人吃痛地抬起头来。
黑色的——不、不对,是琥珀色的眼睛,带着疑惑与震惊,全然不似那人的冷情。
对了,她早就从那处牢笼走出来了。
她吻上男人微张的唇,主动深入,一同起舞。里卡多起初还抗拒了一下,随后很快便附和起易思容的节奏,吻得啧啧有声。
“唔??”
吻着吻着,易思容双手抓着里卡多的脑袋,神不知鬼不觉地翻了个身。眯起眼享受起这个吻的里卡多全然没有发觉,他们的姿势不知不觉中,从他在上,变成了易思容在上面。
女性跨坐在男人胯部,硬起的性器不容小觑,坚挺地顶着她私处,她故意缓慢磨蹭,男人只能从喉间发出呜咽。他们的唇从未分离,始终纠缠在一起。
良久,唇分,里卡多已然被吻成一副淫荡的表情。
盈着水气的眼眸眨了眨,哈着气的嘴与艳红的舌似是勾引,淫靡粉艳的肌肤像在诱惑,让易思容眼神微动,勾起笑容,哑着声音说:“真骚。我真想狠狠操死你。”
俯视他的女性脸泛潮红,勾起的嘴角带着隐忍。她一面说着狠话,眼神却满是笑意,里卡多甚至在里面看到几分珍惜与庆幸。
里卡多的心跳,为那笑容与话语漏了几拍。他感觉到对方的放松与欢喜,与前一刻的黑暗沉重大相迳庭。那暖洋洋的感觉包围住他,他很少在梦世界里感受到这样的情感。梦是无意识的显像,而人类的无意识,多半嚮往死亡。
混乱与扭曲才是常态,即使是好梦也多半建立于贪婪,里卡多本该习以为常??但,没想到,头一次遇到如此温暖明亮的梦境,竟让他流连往返。
他似乎,在被珍惜着。
这个梦境,欢迎他的到来。
而他可耻地发现,自己不讨厌这种感觉。
脑中某种想法一闪即逝,里卡多一点也不敢深入探询,他撇过头,无措地伸手遮住易思容的脸,恼羞地大喊:“你食言!是我上你!我上你懂吗!”
易思容握住对方手腕,色情地舔着指头,一面笑到:“你指的是,你没用的小狗屌,打算进入我的里面,对吧?”
“对、对啦。还有我不小!”里卡多红着脸,有气无力地反驳。
“那没问题,”易思容眨眨眼,“这次不会用到你的屁穴,只希望你到时候射得出来囉。”
里卡多闻言,下意识夹紧了屁股,面上恶狠狠地,“就不要到时候你哭着求我!”
他们又一次吻到一起,激烈而凶狠,谁也不让谁,像在打架,又像在缠绵。奇异却和谐。
不知是谁先开始的,两人相拥、翻滚、互相拉扯,热情又带着谁也不认输的气势。中场休息时,两人的上衣都被扯了下来,半挂不挂的,狼狈中带着暧昧,喘息里尽是慾望。
最后仍是易思容在上方,她手下是结实饱满的胸肌,艳色的肌肤细腻,触感十分地好,令人爱不释手。
大力揉捏的动作带起阵阵酥麻,里卡多喘息着喊道:“别一直玩胸——”
“骚奶子,”易思容打断他,她俯身,在他耳边循循善诱,“一直玩你的骚奶子,让你有感觉了?”
淫言秽语确实能带来奇异的羞耻与隐密的快感,里卡多全身因那理所当然的贬低而轻微抖动,他滚烫的手握住女性的手腕,却没有照预想中的将它们拉开。
啊,再下面一点、再下面一点就是奶头了,对方的手捧着双乳把玩,绕着胸肌画圈,却一次也没碰到过早已充血挺立的奶头。里卡多知道那里其实也能有快感,只要碰到、稍微碰到一点就好??
他下意识地因追逐渴望而挺胸,乳头因求而不得而发着痒,完全勃起的阴茎兴奋地流出汁液,就像流口水的婊子一般。他难耐地扭动身子。
易思容看着他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轻笑到,“发骚了。”
里卡多才恍然回神,自己方才是一副多么下贱的样子?居然完全被她牵着感觉走。他僵硬地停止一切动作,动也不敢动,深怕不小心的摩擦会让自己彻底陷入慾望,现在的他可没有足够的底气确定自己能把持得住。
不该是这样的。这里是梦境,对方也没有设任何陷阱,相反地,里卡多能感觉得到,经过刚才的变化,易思容的梦世界可说是对他卸下了武装。既然如此,他没道理控制不了自己。
是的,他的伤还没好,所有精神伤害都难以痊癒,但他还不至于衰弱到无法控制手无缚鸡之力的市井小民。
那么为什么,他会觉得「这样也很好?」
应该推开她的。
不是做不到,而是??不想。
易思容玩够了他的胸膛,转而拉扯胸前挺立的两点。里卡多眯起眼睛,忍不住洩出呻吟。
“唔啊??嗯??”
易思容俯下身,再一次吻住那微开的嘴。灵活的舌头侵略、佔领,横扫口中一切,纠缠在一起,带起的水声瀰漫着色情。而梦魔的表情,可说是享受的。
从原先的不满,到现在的享受,他逐渐沉浸其中。
“嗯、嗯??”
糟糕。梦魔迷迷煳煳地想:再这样下去,要变得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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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首-发:v ()




那只梦魔总想着要反攻(GB女攻) 14.“这样。跟着我做。”
“这样不对!”拚着最后的理智,里卡多红着脸大喊。
此时的易思容正埋头吸吮男性硬起的乳头,里卡多被伺候得直哼哼。她听到对方的抗议后抬眼向上看,故意在梦魔湿淋淋的注视下,啜了一大口。
那声音让里卡多更恼怒了。
“我必须掌握主导权,主、导、权!”
易思容还想说,约定里又没这一项,不过转念一想,她想到了更有趣的玩法。
她最后舔了一口,直起身,抚摸梦魔涨红的脸蛋,此刻那脸颊滚烫无比。她说:“好啊。”
哎?
闻言,里卡多一愣。这可恶的女人说什么?他有没有听错?
“怀疑呀。”易思容看着对方的表情,调戏似地用手拍着他的脸,“说起来,你知道怎么做爱吗?”
这简直是对梦魔的最大侮辱!里卡多几乎要跳起来,他打开易思容轻挑的手,支起上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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