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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futa)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我得
“你说什么,格格要见我?”赵银欣喜,但接着就是一头雾水,“格格不是要作画一整天,谁都不见么?”
“奴婢不知,只道琴棋姐姐说格格让您马上过去。”
“那可以再等一下吗?我这屉馒头马上蒸好了。”
丫鬟失语片刻,找着声儿了才气恼道:“小夫人!”
“我遍寻您不见,连问了好几人才得知您在厨房,这一来二去已经耽搁够久了,您还打算让格格金枝玉叶的等您半天么?”
“您就不怕格格一恼,又不见您了?”
赵银一听,哪还顾得上解释这蒸的小馒头是用来哄格格的,忙起身,手往衣裳上擦了擦:“姐姐说的是!我这就跟您去!”





冲喜(futa) 013洗洗
“王府中的西苑在长安街尽头是么,可叫我们小夫人走了这半天。”
赵银才被领进门就听见这番话,露华格格的声音还是慢慢细细的,可话里显然藏着脾气,吓得她“噗通”跪下,“请格格责罚!”
双手掌心贴在冰凉的地面上,额头紧磕手背。
赵银跪拜着,紧张到只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江露华单手支着瞧她,须臾后抬了下手指,示意其他丫环都退下。
门在身后关上。
赵银越来越紧张,心如擂鼓,手中觅汗。也就这时,脸颊和手边飘来阵阵柔软的香气。
飘逸的曳地长裙扫过她做惯了农活的手上。
赵银意识到格格走到自己身边来了,下意识屏吸,可又忍不住,轻轻的凑去嗅那香气。
忽得一阵细腻的冰凉贴来。
赵银余光瞥见一双白嫩的玉足,心里咯噔,“格格,您怎么没穿鞋?”
“我不怕冷。”江露华话里透着得意,说话间,裙裾飘然打转,人已经回去案几前坐下。
赵银心急如焚,这格格怎么这样任性,是对自己身子骨多娇贵没个谱儿吗?
她谨记着学来的规矩,在主子没让起的情况下,膝行去拿了袜套和鞋来。
瞧着她的江露华眼波流转,忽的唇边浮起丝笑来,“好呀,你来给我穿上。”
说罢坐在案几前,动也不动。
眼下情况,就是要跪着钻进桌几下。
赵银可没什么被羞辱的不适,她被买来,本就是当个灵前守丧的丫头。
所以连一分迟疑都无,就钻进了案桌底下小心捧起格格的脚。
如果说露华格格的脚丫子是冰,那赵银的手掌心就是火,江露华冷不丁被烫着,浑身一哆嗦,反应过来后又气又恼,踢她,“你敢碰我!”
赵银吓得松手,立刻在狭小的桌下砰砰磕头认错。
露华格格什么样的人?
菩萨心肠,顶顶的温柔性子!
哪怕昨夜没叫她小心思得逞、今个儿又等赵银半天,生平头一次肚子里头攒了气,可看赵银这小姑娘心眼儿实在的嘭嘭嘭直磕头,顿时于心不忍,气也全消了。
“好了好了。”她把嗓音放软,哄住了赵银才又细声道:“先叫人给我打盆水来洗洗再穿鞋袜。”
丫鬟领命速速端来水,放下金盥盆后,又悄然的退出去。
赵银在家就伺候过爹娘洗脚,所以并不生疏。
她跪在地上,卷起衣袖,再小心仔细的撩起格格那一身裙纱裙摆。
露出的一双玉足漂亮白皙,脚趾珠圆玉润,看上去极为粉嫩可爱。
特别是被握在赵银手中侍弄清洗。
赵银的手又黑又粗糙,有茧子也有伤疤,一看就是从小粗使活儿干到大的。
“银儿,你今年几岁了?”
“回格格,奴婢十四。”
“你别在我跟前称奴婢,你是我小夫人呢。”露华格格说着整个人发颤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她实在怕痒。
脚心被赵银握着擦,浑身都要打哆嗦,既是这只脚被锁着动不了,另一只就开始不安分的踢弄起来,登时溅了赵银满脸水珠子。




冲喜(futa) 014脱了
“哎呀。”见闯了祸,江露华有些慌,忙要从怀中掏帕子,可是却摸了个空,便转捏起衣袖向她俯身,“快过来银儿,擦擦。”
赵银哪能让主子弄湿昂贵的锦缎罗裙,连连摇头。
“格格,格格奴婢没事。”她黑黑的小脸上露着个憨憨的笑,“这水清着呢!不妨事!”
话不是哄人的假话。
秀阁内地板丫鬟婆子一天要擦洗上叁遍,连层灰都没蹭上。
一盆端来是怎样的清水,洗完脚仍旧那样清澈。
出去问人,谁会信这是洗脚水?
她每次帮她爹洗脚,搓完脚,那盆子里的水都浑成一片,散发着酸臭味,底下还积着层泥虫子。那才叫洗脚水!
而露华格格如此金尊玉贵……
金枝玉叶泡过的水,说是杨枝甘露都使得。
况且赵银不是个讲究人,从小吃过屋檐水、喝过馊米粥,大旱天下地干活儿渴了累了、扫开死水潭上头浑浊的污垢照样捧起来解渴润喉。
这一盆清水别说只溅了些脸上,哪怕叫她即刻捧一手来喝,她眼睛都不会多眨一下!
可赵银不在乎,露华格格却觉得哪哪不舒坦。
昨夜原是她鬼使神差的起了些坏心思、想骗赵银跟自己玩儿,没得逞就生了闷气,还找借口打发走清早赶来赔罪的赵银。
现如今一边叫人别自称奴婢,一边又指使人家洗脚、还溅对方一脸水。
忒坏。
露华格格心中懊恼,愁闷难言,精神很快不好起来,连画笔都握不大住了。
赵银端水出去,回来就看到她白着脸、恹恹的窝在椅子中好没精神。吓得险些魂飞魄散!
可经过昨夜一事,她也不敢胡乱叫惹人生气,慌张上前,伸出去的双手畏缩了一番才豁出去般的握住露华格格截细细的皓腕,紧张问道:“格格,格格您还好么,身体要不要紧,奴婢给您叫大夫?”
露华格格没说话,她身子软绵绵的歪靠着,近近的看着赵银。看她焦急关切的神色,那黑白分明水润的眼眸……
忽然间又恼了,偏偏恼的时候还有些委屈劲儿。
——“不听我,都让你别自称奴婢。”
赵银慌,笨嘴拙舌:“可,可……”
“你就不会说‘我’么?”
赵银想说嬷嬷教的规矩就是要这样来,可又怕格格生气,欲言又止下就显出两分怂样儿来。
江露华看她这样,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大概是有了活人情绪,力气回来了些,便坐起身子,伸手摸摸跪面前的赵银的面颊,瘦瘦削削不好摸,可她的视线不自觉下移,看到了细细的颈子,还有衣襟下的玲珑曲线。
忽然就想起赵银胸前那白软软的一对娇乳,以及昨夜春宫图上的种种。
“别怕。”江露华心念转了几转,面上已经是温温柔柔的样子了,说:“慢慢改就好。昨夜是我不对,今天向你赔不是,给你作副画。”
“来。乖银儿……”江露华拿过一支没沾墨的狼毫笔,轻扫过赵银紧抿着的唇,微微扬起下颌,示意:“张嘴。”
仰望着她的赵银受到蛊惑,下意识张开了嘴。
柔软的狼毫在她口中轻轻搅动。
都搅湿透了。
露华格格隐隐觉得有团热火在小腹中游窜,陌生又熟悉,她抽出笔来,道:“把衣服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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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futa) 015露华
露华格格可不觉得自己在欺负人。
她还捏着那支被赵银唾液沾软的狼毫笔,细腕转动,隔空临摹着乖乖脱衣裳的小夫人。
越描心中越满意,笑得眉眼儿弯弯,苍白的面色也染了些红润。
看上去更美得更不似个凡人。
关于瑞王府中这位获得盛宠无数貌若天仙却体弱多病红颜薄命的格格,坊间有诸多神乎其神的传言。
一说露华格格是天上的紫鸢仙子动了凡心被贬下凡尘渡劫。又说格格是被瑞王妃救下的兔精转世报恩。
而种种怪力乱神,皆由一位算命先生为瑞王妃卜的卦相演变发散而来。
事情得从叁十年前说起。
年轻的瑞王南下治理水患遭遇意外,幸被户部尚书膝下女扮男装的千金救起,疗伤期间二人互生情愫、有了肌肤相亲。
瑞王回京后,求得皇上恩赐,迎娶该女为妻,并许诺一双一世一双人。
二人成婚后的次年春,瑞王妃诞下长子。
之后的十余年里,夫妻二人鹣鲽情深,十分相爱。
瑞王妃膝下一共育有叁子,然第叁胎原本是龙凤双胞,只是乐极生悲,接生的稳婆发疯病、当场摔死了刚出世的小格格。
王妃悲痛欲绝,命人生生打死了那老婆子。
之后,瑞王妃数次有喜,皆以滑胎无疾而终。
御医大夫是换了一茬又一茬,名贵的药材如流水般送进王府。
可瑞王妃思虑过重,身子骨始终无甚起色。
眼看夫人承受不了丧女之痛、终日郁郁寡欢,瑞王无计可施,广贴招纳江湖奇能异士的告示。
几日后,一位白须飘飘的算卦老先生,敲开了瑞王府的大门。
老先生为瑞王妃送来丹药,还为其卜了一卦,算出瑞王妃命中带煞,注定一生无女。
但如若即刻开始吃斋念佛虔心向善、不犯杀孽。
那就有一分可能瞒过菩萨,生个女儿。
瑞王妃吃了药,精神果然好上许多,瑞王见状也立刻招纳工仆在府中兴建佛堂。
就这样,王妃心地虔诚的吃斋念佛了大半年,竟真于年底有孕。
次年的秋末,瑞王府迎来了如今金尊玉贵的小格格——江露华。
瑞王大喜,长安街的流水席摆了足足十天!
露华二字取自李白清平调中的“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瑞王只盼着自己唯一的宝贝女儿,能得露华滋润,一世明媚鲜妍。
只可惜,这格格是瞒着菩萨偷来的,先天不足,打小疾病缠身,奶都还没喝足先喝起苦口的汤汤药药……
所以自幼体弱的露华格格,从没待过身边丫环不好,没说过一句重话。
她始终温柔,讲话轻声细语,笑起来也叫人如沐春风。
可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没受过七情六欲支使,对额娘阿玛和几位哥哥的感情,说好是的真好,可说淡也是真的淡。
真计较起来,似乎与对待丫环无甚差别。
画本里那些生死相随的爱情故事,于江露华而言,左不过一种无法理解的情感,而那些翻云覆雨和床笫旖旎,同样也只是空泛苍白的文字。
礼义廉耻于她而言,等同于无。
所以春宫图也能看得坦荡。
更遑论如今只是叫赵银脱掉衣裳供自己参照作画,她想的是,如以前便想,直叫琴棋脱给自己看也是行的。
露华格格起初是想照着作画。
可赵银衣裳一脱,胸脯顶起亵衣,系带又勾勒出盈盈一握的细腰,那任人随意拿捏的模样叫露华格格临时改了主意。
她不再属意在纸上作画,而是站起身来,走到赵银面前。
相比于不知廉耻到坦荡的格格,小两岁的赵银已很有羞耻心,毕竟无意间偷看过爹爹抱着娘撞桌子的场面,对情事有了个一知半解。
可看露华格格,神色正经,全无半点想岔的模样,她就窘迫,为自己胡思乱想儿感到不耻。
所以当江露华伸手来解亵衣系带的时候,赵银佯装镇定的一动不动。
亵衣一除,就见一对雪白的娇乳高高耸着。
“好夫人。”露华格格喜而赞道,她情不自禁揽过赵银的细腰,另一只持笔的手则在那高耸的顶端轻轻一描。
“唔嗯!”赵银敏感的打了个颤,一时间腰和腿都软下来,几乎站不住!她面色涨红,紧咬着嘴唇,乳头已经被狼毛笔的毛尖尖挑逗得一点点硬起来,急促的气息下语不成调,“格、格格……”
“小夫人,你喜欢桃花还是梅花?”
虽然常年病榻,江露华是个孱弱苍白的病美人模样,可赵银这处处被奴使和苛待的穷丫头也好不到哪里去,身形小的可怜,说十一二岁都有人信。
所以江露华高她一些,腰肢揽得称手,调戏也调得称手。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露华格格转而把毛笔往赵银唇瓣上轻拂,面上病色已经通通褪去,望向赵银笑得好不明艳动人,“小夫人,我给你画桃花,好不好?”
她嫣然一笑,赵银心魂剧震,彻底被面前的美色迷得神魂颠倒,口干舌燥的下意识张开嘴,小小的红舌就被侵入的白色狼毛肆意搅弄!很快,赵银口舌生津,又因为合不拢嘴,口涎从嘴角流下,被毛笔勾弄到面颊上。
痒意从口中传到了脸上,又钻进了心里。
“好不好小夫人?”
那声音软软的充满了魅惑意味,赵银只觉腿心处那陌生的湿润感又来了,她羞耻的夹紧双腿,鼻息急促,已经满脑子浆糊,“听、听格格的……”
江露华闻言轻笑一声。
颜料是早就调好了的。
江露华从细细的腰一侧开始往上画,柔软的毛笔尖在皮肤上游走,坐案几上的赵银抖得厉害,小腹上显出几分力量的线条颤个不停。




冲喜(futa) 016尝一尝
“别动。”露华格格真一副用心作画不耍流氓的专注样,还嫌赵银动得太厉害,把着她瘦细的腰,蹙眉说道:“银儿,你再动我可要罚你了。”
案几上的赵银怕痒的缩腹又缩腰,十分煎熬,还苦个小脸心想格格不是我要动的!
赵银真的已经竭力隐忍了,但肌肤上的肌肤实在怕痒,不管是那微凉细软的手指还是那若即若离的笔触都让她感觉好酥好麻,真的好难忍住。
而且……
而且格格好香。
念头最终落在这突兀出现的一点上面,赵银思绪出现了断层似得空白,她鼻息重重一喘,羞耻的夹紧双腿,一种淡淡过了电般的滋味瞬间传遍全身,“格、格格……”
赵银这一动,露华格格笔下真就画歪了。
一道蜿蜒的桃花枝斜入窄窄薄薄的肌肉纹路上,突兀的很,格格柳眉一抬,摆下笔看向赵银,那张精致的脸蛋上眉眼看不出喜怒,淡淡说:“我要罚你了。”
赵银是又惶又恐,还羞得无地自容,“格格赎罪,奴婢、奴,我实在忍不住……”
“嘘。”露华格格的手指先是轻压住赵银的唇,然后缓缓往下滑,指尖滑过那瘦削的脖颈,面对面的感受着赵银急促的呼吸和轻轻战栗的身体,她压低音量,细细的嗓音仿佛带着蛊惑,“我的小银儿忍不住什么?想小解么。”
赵银红着脸使劲摇头。
露华格格轻笑一声,“那你好好的夹起腿做什么。”
像是最羞于启齿的心事被直白的披露,赵银黑黝黝的面庞瞬间烧了起!一个出身贫困粗枝大叶的穷丫头,被欺负到声音都只藏在喉咙里,轻得可怜,“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我来给你瞧瞧拔。”露华格格说着去解赵银的腰带。
“不要!”
赵银慌乱中抓住露华格格的手阻止。
不用瞧,她能猜想出自己腿间这会儿是个什么模样,这要是污了格格的眼,惹得格格更加生气就万死了……
“不要?”露华格格笑了,漂亮的眸中流光转弯,望向赵银时意有所指道:“小夫人,王府上下,连阿玛额娘都没跟我说过一句‘不要’,你可是第一个命令我的人。”
赵银吓得脸都白了:“奴婢不敢!”
“哎呀。”老改不掉自称奴婢的毛病可怎么办呢?
露华格格心里一边愁,一边却用另一只手去摸赵银瘦削细腻的腰肢,手指自然的顺着往下、摸进堆在腰间的衣裙里,摸到肉臀微微的起伏,她摩挲着皮肉,贴在赵银耳边轻声细语:“银儿是小夫人,当然可以命令我,往后我只听你一个人的。”
命令?
不不不,她哪里敢命令瑞王府里唯一一位地位尊贵的格格!
可是明明知道“使不得”,赵银的脑子却不受控制的被温柔的话语诱哄,整个人都忘了反抗和动弹。
“所以……”
露华格格明显有了气色的唇紧贴赵银的耳朵,继续用轻巧温柔的语气说:“往后银儿也只能听我一个人,好不好?”
赵银说不出除了“好”以外的答案。
“银儿好乖。”
“但先前的错儿还是要罚……”说话间露华格格轻巧的一把扯松赵银的腰带。
裙衫散开的瞬间露出了两条光溜溜的腿。
那双腿并不白,瘦削却蕴藏着力量,小腿上甚至能看出一些肌肉线条。
但吸引住江露华视线的不是那双腿,而是那被紧紧拢着的腿心处。
小丫头年纪还小,没长熟,阴部被浅褐色的卷曲绒毛覆盖住,底下两片几不可见的粉嫩肉唇贴在一起,中间流出一丝明亮的油色。
湿了。
“银儿。”江露华几不可见的轻皱了一下眉头,伸手去触碰。
赵银回过神来,窘迫的伸出双手忙挡住自己腿间,她已经羞到浑身都染上了红色,根本不敢看露华格格,只细若蚊蝇的憋着嗓音哀求:“格,格格,求您别看。”
“别怕。”露华格格伸手握住她,轻轻移开,一瞬不瞬的看着,说:“我只给你摸一摸。”
两片肉唇小小的,像是水蚌,顶端一颗圆润的小小的珠蚌。
“啊~”赵银身子从来没被别人碰过,敏感的厉害,花唇上方那颗小阴核被摸到后,底下那条无人问津过的细缝就开始往外淌水,滑溜溜的拉出银丝。
她急急喘着,整个人都在摇摇欲坠的颤抖。
江露华目不转睛的看,像是不解又像是惊奇和疑惑,手指顺着那两片小小的花唇分开。
柔软的唇瓣内壁并不光滑,有一些细小的颗粒。
“格、格格。”赵银声音抖的越发厉害,她突然夹住双腿,哪怕把格格那金枝玉叶的手一并夹住也顾不上了,可怜哀求道:“您,您饶了奴婢,女婢要,要尿了……”
江露华听不得赵银用哭腔求自己,那叫她心跳的厉害,喉咙轻轻一咽,她拿过干净的毛笔来,指使赵银:“银儿,听话,重新把腿分开。”
赵银红透的脸上表情挣扎万分。
露华格格抬头看她,忽而柳媚儿一蹙,委屈道:“银儿你可要夹疼我了。”
赵银才是被欺负的那一个,眼里都泛起泪花,却还是不忍格格疼痛,颤颤巍巍的分开双腿,将最敏感稚嫩的私密处打开任面前谪仙似得的人物亵玩。
的确是亵玩。
江露华将毛笔轻轻扫过粉嫩的花唇。
赵银嗓子里顿时发出一声惊喘,平坦小腹开始剧烈收缩。
“银儿这里好香。”露华格格似乎完全不觉得这样的画面和姿势于理不合,她低下头去,凑近了观赏那娇嫩敏感的私处,用笔毛拨开仿佛小嘴在呼吸似得小阴唇,闻到了更浓烈的一股子甜腻味道。
勾得人垂涎欲滴。
喉咙发痒。
恨不得伸舌头尝一尝。
赵银紧紧抓着桌子边沿,视线只一下移,就能看到露华格格正趴在自己腿间好奇玩弄,手指用力抓得越来越白,在呼吸凑上来的那一刻,她再忍不住,小腹深处憋不住的淫水如溪水一样一股股涌出。
江露华距离稚嫩的私处还有一寸距离,冷不丁被这香甜的淫水喷到,仅剩下的一寸迟疑烟消云散,直接张嘴亲了上去。
“啊!!”赵银疯了,她失声叫了一句后立刻死咬住下唇。
小舌灵巧的顺着她敏感的花唇开始打转,赵银呼吸急得头晕目眩,腰肢塌软下去,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腿心处,她鼻息越来越粗重,只剩下摇头晃脑的反应和可怜的乞求,“不要,不要格格,求求您,奴婢那儿用来小解的,脏。”
胡说。
江露华沉迷于那细软的口感,舌头顺着肉唇舔来吸去的,完全不把赵银那话当回事。她下边不长这样,自然知道不是通过这样的细缝去小解,只是为什么银儿底下没有那条巨大又丑陋的肉虫,她暂时不知晓缘由。
也许银儿年纪还小?
不过自记事起,露华格格就知道自己通过那条长长的肉棒排尿。
她以为所有姑娘都跟自己一样。
毕竟伺候她沐浴的丫环们都没有任何异样,琴棋甚至数次把她的肉棒握手里仔细清洗,痴痴的看着,夸它模样和颜色漂亮。




冲喜(futa) 017好舒坦……
赵银到底是因为太羞耻哭了出来,她浑身过电似得酥麻,腰也软得厉害,想要夹紧双腿,又偏偏要顾及那埋首在自己腿间肆意作弄的格格。
想来想去,竟然感觉出天大的委屈来,抽噎道:“格格、格格……求您……”
贪恋女色的露华格格好半晌才听见赵银的哭声,她心中微微一跳,撤开些许,仰头望着赵银带几分不解的问道:“是弄疼银儿了吗?”
虽然是第一回,但露华格格自诩有分寸,并未用多大力气,何况只是柔软的唇舌,想来也不会伤着人。
怎么小银儿哭得这样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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