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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futa)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我得
可架不住关心则乱,眼看赵银止不住的哭,抽抽噎噎的可怜模样,露华格格踟躇又心疼,只好温声细语的哄说:“好好好,今个儿不弄了,银儿你别哭,真是哭得叫我心碎。”
抽出贴身的帕子,帮赵银仔细擦拭。
赵银的私处早被玩弄得泥泞湿滑、敏感万分,再经细腻的手帕缎子一抚弄,她攥着双手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身体深处似乎有什么控制不住的往外流,小腹也跟着一个劲儿抖。
她羞耻又惊恐有这样的反应,一直呜呜咽咽没个停。
江露华有心想哄,可看着那从粉嫩肉缝里涓涓流出的液体,懊恼更甚,简直可惜到心尖尖儿都痛了,“银儿这里一直出水,又不让我吃,可不是暴殄天物呢?”
说着又有一份不甘心,抬头看赵银,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银儿,是真的疼么?”
赵银哪记得具体是什么感觉,只感觉脸皮子烧得滚烫,想赶紧糊弄过去,便噙着眼泪点头又不敢看露华格格,强压着啜泣说:“疼,求、求格格别再,别再这样作、作弄奴婢了。”
露华格格见她委屈极了不似撒谎,终于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不得要领,才把人弄疼了。
“格格。”
露华格格思绪被打断,抬头瞧见是琴棋,细声问她:“小夫人送回厢房了?”
“是,小夫人已经歇下了。”琴棋本想在赵银那儿套些东西出来的,奈何哭得实在厉害,抽抽噎噎说不出一句全乎话,她只好小心的哄主子说:“格格,小夫人年纪小不懂事,您可千万别气着了自己。”
露华格格说:“我知她年纪小,又哪会与她计较呢。”
琴棋见格格这样说、情绪兴致却不高,忽而弯起眉眼来吟吟一笑,轻拍了下掌心,“进来。”
门外小丫鬟垂眉低目恭恭敬敬的进屋。
手中托着个红木托盘,上头放了一小屉热腾腾的蒸笼。
琴棋说:“格格,这是小夫先前在厨房厨做的馒头。面是小夫人自己和的,剂子也是小夫人摘的,里头还塞有桂花蜜饯做馅儿,刚出锅呢,趁热乎您赶紧尝一个。”
是赵银亲手做的,露华格格自然要尝,她打起精神叫琴棋伺候自己用膳。
琴棋夹起一个放在食碟上,左手右手分别拿着根银箸,抵住中间再微微往两侧用力,白胖小巧的馒头慢慢被掰做两瓣,藏在里头香浓甜腻的馅儿缓缓流了出来。
这场面让露华格格心一颤,又想起赵银那淌出蜜液的腿心。
一想,便发痒。
露华格格发现自己身体才消下去的反应又起了来,很快像春宫册里画的那样,腿间肉团从绵软形状膨胀,再伫立起来硬如肉柱。
她看向琴棋这个从小伺候自己的丫环,看她娴静小巧的脸蛋儿,神色恭敬认真。
心中有一份意动。
但脑海中又浮现赵银哭泣的小脸,露华格格轻皱眉,无意识嗅了嗅指尖上残留的淡淡甜香,犹豫想,不能再打没准备的仗了,于是等琴棋弄好便打发了出去。
琴棋走后许久,露华格格才拿起那个馒头。
温温的,早已不烫手。
她思量了片刻,卷起裙摆,别开绔,看着那直挺挺翘起来的肉柱,将撕开的馒头一左一右夹住肉棒,然后轻轻的耸动腰肢。
桂花蜜的香气和蒸烂的蜜饯融合在一起,很快混入了色情的麝香味。
舒服。
露华格格喘气渐起,白皙的脸蛋浮出殷红之色,腰间耸动的速度加快,直捣得那枣泥馅儿咕叽咕叽的作响。
“银儿……”她闭上眼,眼前仿佛又是赵银腿间那软乎乎又带着浅粉色两片小花唇,分开后,是一线隐秘的肉缝,肉糜的颜色,里头慢慢的涌出银亮滑腻的水儿。
好想进去。
捣一捣。
春宫册里画的可不光舔一舔,吃一次,还要将这根粗粗的肉柱子插进去。
只是,她小心翼翼吃一上吃赵银就哭得那样委屈,弱真将这肉棍子插进去,可不得哭叫得更厉害?
然而明明该心疼,露华格格却在想象出那样画面后,后腰蓦地一阵发麻,陌生的感觉迅速从腿间迸发,一股浓稠的白浊喷出!
溅上案几,弄脏了宣纸。
她脑中一阵白花花的空茫,手松开,被捣烂的馒头掉到了地上。
挺立的大肉柱小孔仍然开着,陆陆续续的又往外喷出几股精液。
露华格格彻底软倒,靠在案几上喘气儿。
好舒坦……那真是她从小到大从未体会过的舒坦!只不过舒坦过后,身体好累,露华格格疲倦的想,这事儿舒服,还是得再哄着银儿一起弄。
这厢露华格格荒唐,借着馒头自渎。
那厢躲在床榻上盖着锦被的小夫人却是才刚刚哭歇。
赵银小心动了动双腿,腿根处虽然已经被格格收拾干净了,可那种被肆意玩弄的感觉挥之不去,她夹紧双腿并拢,敏感的肉唇被摩擦,立刻溢出了一点湿润。
“唔……”
赵银不适的侧卧住,她轻轻屈起双腿,红肿的双眼也闭上,可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格格埋在自己腿间的画面,热乎乎的呼吸喷吐在敏感的大腿内侧,灵巧的舌头打着卷舔弄,又轻轻的不知道探到哪里去。
那被侵入的感觉让她又惊又恐,还……还销魂难当。
赵银一想,鼻息止不住的急促起来。
紧紧闭上双眼,却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放到夹紧的腿间,摸到一点滑腻的肉唇,还摸到一手粘腻的水儿。





冲喜(futa) 018嗯啊~
018
至那以后,赵银腰腹上就有了一株没有画成的桃花,崎岖的枝干上甚至都没有开出一朵粉色的花骨朵。
她连着两天没敢洗澡,怕格格召唤要继续作画。
格格都没有找她。
于是赵银白日里学规矩,夜晚就躺在榻上翻来覆去烙大饼。
当手不受控制的再一次摸向腿间的时候,赵银骤然惊觉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仔细回忆了下前天作画时发生的,想来兴许惹到格格不高兴了,便果断的翻身下床。
她往日在家中夜间也要干活儿,爹娘省油灯钱,叫她练出夜间能视物的好本事来。
避开屋内摆设,赵银不需要点什么油灯,穿着一身白色里衣悄然摸出了西苑。
跟王府其他灯火通明的院子比起来,赵银这位小夫人的住所就显得寒酸了,尽管离格格园子近,可只廊上高高挂了几只瑞王府的红灯笼,来往间一个丫环下人的影子都看不见。
也是,赵银来王府原也就不是当什么小姐的。
都传格格身子已经不好、药石罔效,王妃哭得肝肠寸断,却也留不住宝贝女儿的性命,王爷派管家办理棺椁,而管家则招了八字重、命硬的来府中吊丧守灵,送这最后一程。
却不成,她老老实实被接进王府,重病中的格格的身子却忽然间大好了起来……
夜已深。
赵银看得远,老远就瞧见格格院子里还亮着灯。
走廊上竟是一个丫鬟都没有?
这可不对,哪怕琴棋姐姐不在,也该有其他姐姐值夜的。
赵银这样想着,轻手轻脚的摸着柱子绕到格格的闺房后侧。
才贴上前些天翻身进去过的窗户,来不及有动作,她就听见里面传出来笑声。
有两道,银铃一样的笑声交织在一起。
赵银无端的艳羡又有点酸。
原来格格有人陪着。
难怪近段时间没有再找她。
格格该不会再也不理她了吧?
赵银怔怔的站在窗外发呆,想一想这些日子里又怕又期待的心情,最后竟然成了一场空,压下那些难言的心情,她心中黯然,默默转过身离开。
格格不需要她,她也就不必再学那些伺候主子的规矩。
等过两天,兴许就要被打发出去。
格格根本不会记得曾有过她这样一个人……
“嗯啊~格、格格。”
屋内一声娇嗔让离去的脚步硬生生停住!
赵银耳聪目明,凝神细听下,分辨出那笑声里的确有些急吁吁的轻喘,婉转吟哦,好不勾人。
她突然想起前两天格格在她身上作画。
当时,她误以为格格是在作弄她,还难为情到哭了。
却原来那事在王府里真就是寻常吗?
现在露华格格正同别人那样嬉闹……
赵银想走。
可人却像是在夜风中僵住了似得,怎么也移不开脚,胡思乱想——
格格是因为觉得她不知趣,才不愿再找她的?
也是,本就是一个穷人家出身的丫头,得格格青眼那是祖上烧了高香,怎么还摆架子,这不行那不许的。
真会往自个脸上贴金。
可是,可是……
一想到格格脱了旁人的裙裳,同旁人玩耍,那双冰凉细腻的手碰碰这摸摸那儿、冲着旁人笑的好看、温声细语的问和哄,她心里就酸得不行。
病了。
她一定是生病了。
赵银终于拔起了脚,胡乱的跑进夜风中。
她心慌意乱的都忘了刻意隐匿动静,叫厢房里的格格听见了。
露华格格是见琴棋脸颊绯红、媚眼如丝,已经将腿间水口弄得湿淋淋黏答答,才伸手弄向那花心穴儿,指尖只对着穴顶微微凸起的小肉粒叁两下挑弄,就叫人喘吁吁的浑身儿颤着叫。
她抬眼。
琴棋长得多好看啊,要比赵银那小黑炭好看个百八儿十倍。
可格格却总觉略有那么一丝不是滋味。
尽管琴棋的反应大,又会叫,又会摆姿势。
可格格就觉得自己胯间无甚反应。
倒是想起赵银小丫头哭哭啼啼又强忍着不敢说的样子才叫人心痒痒。
唉……
两天了,也不知道小夫人消气没有。
这样想着,江露华忽然听见外头有声响,微微侧首待细听,却又没了。
琴棋纤细的身子靠在床榻上,仰起又白又细的颈子,如黄莺儿一样叫唤娇喘,余光则偷偷看自家主子,她下面痒得厉害,只想让那尊贵的手指再来弄弄自己,却见她似乎出了神。
她勉强停下,双腿并拢,泥泞的小穴儿夹着里头的手,轻声问:“格格?”
露华格格问她:“你可听见什么声儿没有?”
“奴婢没听见。”
江露华想起前些天小夫人摸黑来找自己,说什么也要下床推窗出去看看。夜风一阵,吹走了室内馨暖的熏香,凉凉的,也吹散了露华格格心里所剩无几的那点儿兴致。
她开始很想念小夫人。
想逗逗她。
想到立刻要过去见她。
琴棋拢起纱裙,一双腿酸软到走路都还有些不能够。
她来到露华格格身边,“格格,瞧见什么了?”
江露华却不答,望着那消失于黑暗之中的小道,思忖了片刻,然后那把轻细的嗓音问身边的大丫鬟:“你说,我这会子去西苑,小夫人睡了不曾?”
琴棋脸色微微一暗,但很快重展笑颜,望了眼外面的天色,说:“这都将叁更天了,小夫人白日里要学规矩,肯定累得很,早早歇下了吧。”
“她睡得沉不沉?”
琴棋以为格格这大半夜还想去叫人起来,应说道:“大概是沉的,我听教习嬷嬷说,前一天去叫小夫人起床,她还赖着呢,门推开去,她还嫌吵闹翻了个身将被子盖在头顶。”
江露华依言想象出那画面,帕子掩着嘴轻笑一声,说:“那是最好,我今夜要去西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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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futa) 019暖暖
小道寂静。
去西苑的路上黑漆漆的,只远远看去廊上错落亮着几盏红灯笼。
竟连个守夜伺候的丫头都没有。
琴棋掌着灯在前面引路,时不时回头看披着大氅的主子,温声提醒道:“格格您仔细脚下。”
视线不佳的情况下,园子里的路的确不好走,何况还没其他丫头扶着。
露华格格自己注意,细声答:“我省得的。”
琴棋便收回视线,隐下眼里暗暗的酸涩情绪,说:“格格对小夫人真上心,若小夫人能有您的心思十之一二,都不算是辜负,可她……”
江露华说:“银儿还小,她能懂些什么。”
琴棋听见,只好抿抿嘴唇不再说。
穿过黑漆漆的园子和拱门后就进到了西苑。
西苑长廊上挂着灯笼,要明亮许多。
赵银住着的厢房在目之所及处,江露华便走到琴棋身边,说:“棋儿你拿着灯笼先回吧,接下来我一个人走就好了。”
“格格不可!”琴棋皱眉反驳道:“别说您万一叫不醒小夫人,便是叫醒了进到屋子里去,也得有人在外头候着。奴婢现下不困先守住,等困了再叫人来换。”
露华格格知道她性子,只好作罢,叫她在外面守着,然后悄悄走到厢房外。
她可不打算叫人。
小丫头白日累,此时睡得正熟,吵醒她做什么。
轻轻巧巧的推开了门。
里头漆黑一片。
格格长这么大还从未做过这样亏心的事,只觉胸口怦怦跳,转身跟外头的琴棋对上一眼,就轻轻的将门给合上,然后摸索着往里间走。
屋内太黑了她瞧不见,走到这里磕一下,走到那边又碰一下。
十分不容易的摸到床边,慢慢掀开帘子往被褥小心摸去,却摸了个空!她再往里一点点摸,直到发现整张床都是凉的……
人压根不在!
露华格格心中一惊,忙道:“棋儿!”
琴棋立刻推门进来,她唤了声格格,手脚麻利的将屋子里头的几盏灯都点了,接着看到床上的被褥被掀开,赵银已经不知所踪。
江露华忽然想起之前听到的动响,心道糟了,真就是银儿!
可都这个点儿了人还没回来。
黑灯瞎火的她又不熟悉府中地形,一个人能去哪?
赵银的确没回西苑,她心神不定的乱跑,遇见府里巡逻的侍卫们就小心躲开,等回过神,发现自己不小心跑进了王府的后花园。
白日里开得好看的花儿在夜间只显委顿,再是水榭假山怪石嶙峋……
一阵夜风吹来,着实是有些吓人。
可赵银现下顾不上怕。
她见侍卫不会往这边搜来,便随意找了处蹲下。
伸手摸上胸口,里头一阵一阵的有刺扎着似得,再想到格格跟别人在房间里玩耍、不要她了,赵银一时难受的直接哽咽出声。
她抹掉眼泪。
自从嫁进来瑞王府,格格身体日渐大好,她却染上了这种怪疾。
说不定很快就会死掉。
若真死在府里,给格格徒添晦气,不如早早自请出府。
赵银光顾着伤心了,没注意府里悄然间明亮起来,打灯笼的打灯笼、举火把的举火把,侍卫下人来来往往,动作是大的、动响却是小的。
她越想哭的越伤心。
然后,就让叫起不少府里下人帮忙找的露华格格瞧见了。
露华格格见赵银哭得伤心,吩咐琴棋给大家打赏些碎银子就遣去睡觉,叮嘱今晚的事切不可多嘴,一旦传给阿玛额娘知道直接逐出府。
说完自己掌一盏琉璃小灯朝赵银走去。
怕吓到人,她还特意刮了枝枝叶叶的弄出些细微声响。
赵银果然听见了,紧张又警觉的抬头看,见这会儿该跟琴棋姐姐在厢房内玩耍的格格,竟然执着灯站在不远处,都忘了反应,半晌才手忙脚乱给她行了跪礼,“格格饶命。”
“谁要你的小命了。”露华格格快步走过去,将琉璃灯笼放在一旁,蹲下来。
贵重的大氅落在地上。
她看都不看一眼,只顾着扶起赵银,见小丫头哭得满脸红通、眼睛也肿起来,一时心疼又觉好笑,伸手指尖帮她擦去眼泪,“瞧你出息的,半夜还跑出来哭,这两日没给你哭够呀?”
赵银着实被她冰凉的手指冻了下,忘了回答,只慌里慌张道:“格格您的手好冷!”
“是嫌我,还是想给我暖和暖和?”
“我给你暖暖!”赵银本来今日里学多了规矩不敢随意僭越,但听露华格格这样说,立刻伸手包住了那双细腻冰凉的小手。
只是她干惯了粗活重活,掌心里茧子多,不敢太用力,唯恐将格格的皮肤磨破了。
赵银眼里还窝着泪,就小心翼翼看她,“格格,你有暖和一点吗?”
霜华格格瞧她那可怜又可爱的模样,眼里藏笑,不禁带着两分逗弄道,“手是暖和了,脚却仍冻得慌如何是好。”
“回屋里我给你脚也暖暖!”
两人谁也没有多言,心有灵犀般的都将“回屋子”默认成为回西苑。
赵银伺候格格脱下大氅、挂起来。
露华格格自己除掉衣裙,悄然爬上了床,等坐好了,又冲赵银招招纤手儿,“银儿,你还愣那做什么。”
她拉起锦被,从红通通的华缎锦面下伸出白嫩的脚丫一只。
圆润粉嫩的脚趾动一动。
她细声娇嗔着:“不是说要给我暖和暖和么,我冻得慌呀。”
(啊啊啊好激动,快点给我送珠珠,我要写格格用脚玩遍小夫人全身!!)




冲喜(futa) 020舔足
那是怎样一幅画面呢?
东厢房偏僻,却比其他下人房要好许多,赵银卑贱出身、嫁入王府也只作冲喜用,尽管如此,也是名义上的“小夫人”,屋内规格也是比着主子的吃穿用度来的。
可到底有差别。
格格的闺阁内点十数盏油灯,每一盏都是昂贵的琉璃灯罩,屋内亮如白昼。
这东厢房内只点油灯,显得昏黄,照得那原本料子上乘的被褥床幔也成了粗布麻衣,特别是格格细皮嫩肉的一对比,直叫人心惊胆战,唯恐把格格磨疼了。
赵银心中惴惴、嗓子发干,偏偏格格手脚快已经将衣裙都褪了,她连一双眼都不知道瞧哪边儿好,只能小声着急道:“格格!您、您怎么都脱了!”
江露华格格没有回答她,直勾勾望着赵银耳朵上那抹红,连黑黝黝的肤色都盖不住。
呀,不见还好,真见着了,前头那几日荒渡的真是叫人度日如年的难熬!
格格想起心中也觉委屈。
怎的,我不来找你,你也气着不与我好了?
你还是不是我的小夫人了。
真委屈起来,格格觉得心口闷,眸里瞬间泪盈盈,攥起被角便要下床榻,哽咽着恼道:“叫棋儿来。小夫人说要给我暖脚,原只是在打趣我的!”
赵银一听,焦急的心乱如麻的上前两步,“格格。”
格格也不看她,自怜着细声继续说:“我要回去了,也省得留这儿受你委屈。”
赵银看她甚么也不穿真要下床,再呆不住,急忙扑棱过去跪在床前的春凳上,帮格格掖住被角,急红了一张脸,“格格,格格你别着凉了!”又憋着红脸说:“都、都这样晚了,格格就别折腾琴棋姐姐了。”
“那我便自己走回去了。”格格拗着、泪眼看她。
赵银瞧格格这样,觉得心已经揪作了一团,也跟着红了眼眶,“格格你别哭,奴婢心要疼死了!”
“胡说,你才不疼。”格格想拿开她的手,可小夫人那手火热得跟炉子一样,叫人碰着了就舍不得放开了,便偷偷轻握住又细声说:“你又不愿伺候我。”
“我伺候你!”赵银忙说:“格格,奴婢进王府就是伺候您的!”
格格捏着帕子轻轻抹去泪,再嗔道:“那小夫人给我暖脚不?”
赵银连忙应:“暖,奴婢给格格暖!”
格格又道:“你也要全脱了。”
“好,奴婢全脱了!”赵银慌里慌张去解衣裙系带。
江露华格格瞧她的迫切样不像作假,心中才欢喜起来一分,又悄悄从锦被里探出玉足。
小贵人的玉足白皙剔透,脚趾珠圆玉润白嫩中透红粉,原是想递给银儿手中捂着的,偏偏探出去有一会儿了,小丫头却专注低头脱深衣,没瞧见。
格格正有些气馁,要收回,孰料小夫人刚巧抬头,不偏不倚就蹭上了那冰凉凉的小脚。赵银的脸颊也暖和,才是触碰到的一瞬,脸就成了炉子里烧红的碳,一下子就红到了头!
格格觉得稀奇,便没收回去,拿脚心轻轻又踩了踩。
淡淡的脂粉香混在药香之中,玉足纤纤玲珑剔透。
赵银身板儿僵僵的、是连口大气都不敢出了,只余胸口怦怦怦的狂跳,连带着屋内的烛火都跟着大幅度摇晃起来。
把她心池搅乱得一塌糊涂。
格格似雪如玉的的足还在赵银脸上轻踩着试探,心中甚为惊奇,竟有人热乎成这样!慢慢上移,碰一碰鼻子、又碰一碰眼睛。
赵银被踩的禁不住眨了下眼,睫毛便刮得格格足心发痒。
江露华忍不住发出一串轻笑。
赵银听着格格的叫声,心中荡漾,咕咚的狠狠吞咽一声。
格格听见小夫人吞口水了,便又好奇的将脚丫子往赵银脖子上贴。热乎乎的体温着实叫人舒服,格格喟叹一声,随心的将足心足背都往赵银脸上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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