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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凰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杨十六
除此之外,经常往宫里和文宣王府送的护肤品以及洗涤用品那也是少不了的。云妃和文宣王妃都已经被她给惯坏了,普通的东西根本不用,洗脸必须用洗面奶,洗手必须用洗手液,毛巾必须也得是她空间里拿出来的,擦脸的护肤品那更是后世有名的药妆品牌。就连牙刷,那都不是普通牙刷,而是空间里的健齿专用牙刷。
凤羽珩将这些东西从空间里搬出来,都归整到一起,分别放到了几个盒子里,再瞅瞅外头天气不错,干脆叫了忘川黄泉一起出门,直接就奔着文宣王府去。
文宣王府每每对于凤羽珩的到来都欢迎得十分热烈,包括府中下人。因为凤羽珩出手大方,给下人们的赏钱也多,金银瓜子花生什么的,有的时候一给就是一小捧。
因着姚氏的关系,她与文宣王妃之间的话题多多少少也带了些伤感。凤羽珩无意引得文宣王妃总是抹眼泪什么的,于是寻了理由早早就出了府。到是玄天歌很不客气地同她说:“那个叫什么润唇膏的东西,下次再给我带两支,上次那支桔色的被天玉抢了。”
从王府里出来,三人没有上宫车,凤羽珩想在街上走走,这一走,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安氏开的那间绣品铺子的门口。虽说安氏和想容都不在,但这间铺子的底子打得不错,顾客还是挺多的。更何况如今清玉接手过来,在铺子里做工的人都知道东家是御王妃的亲妹妹,现在御王妃这边接手了,各方面的福利代待都提高了不少,所以不论是绣娘还是在前头张罗卖货的伙计都很敬业,没有人想要离开。
凤羽珩看到这间铺子就想起一件事来,她跟忘川说:“回头跟清玉她们都打个招呼,凤瑾元现在不在了,她也不再是凤家的妾,以后不要再跟人家叫姨娘,直接叫安夫人就好。”
忘川点点头,“小姐放心,晚上回去奴婢就跟清玉说。”
黄泉笑嘻嘻地开了口:“听说三小姐把济安郡那头的新绣样寄了不少回来,京城这边的铺子也照着那种花样绣了成品摆着,很是得那些富贵人家的夫人小姐们喜欢。要说起来,安夫人手里这间铺子以前可是没有这么红火的,咱们还在凤府的时候奴婢也来看过,只不过是小本经营,一个月最多有几十两的赢余,寒酸得很。没想到这凤家一倒,生意反到是比从前红火。看来凤家真是不养人,只要离了凤家,谁都过得比从前好。”
这话凤羽珩到是赞同的,正所谓家合万事兴,家里人都和和气气过日子,生活自然是会往好的方向去走。可如果像凤家那样,一家子怨气缠身,什么好运都会被冲散了去。这不是迷信,而是人在不同的精神面貌和心理状态下所产生的必然结果。
几人正站在铺子前说着话,铺子里有个伙计把凤羽珩能认了出来,乐呵呵地上前来打招呼。可这小伙计嘴巴才张开,还不等说话呢,就听到大街往北的那一头突然有马蹄和车轮子碾地的声音传来。几人顺着声音望去,但见街北正有一辆马车往这边疾驰而来,那速度很快,带起了地面上一片尘土。
绣口铺的伙计见状赶忙上前,一边护着凤羽珩往街边上退退,以免伤着,一边随口说了句:“这是谁家的马车如此嚣张?在闹街区也不知道行得慢一点儿,万一冲撞到了贵人们可怎么办?”
这话一出口,那车夫好像听到了一般,到是真的把车行得缓了些,在离着凤羽珩这边还有七八步远的地方就快渐渐停住。不过,车夫此举显然不是因为小伙计的一句话,而是因为马车里一个小丫鬟正掀开车帘子往外头探了头来,一边瞅着这街道两边一边说:“京中也不过就是如此嘛!街道这么窄,人们穿得也都这么寒酸,呀!那里还有乞丐呢!”
小丫头一边说一边回过头去跟车内另外的人交流,不多时,又有个丫鬟打扮的人也把半个身子都探到车外,顺着先前那丫头手指的方向看去,只一眼就哈哈大笑:“可不是嘛!京城还有乞丐啊?我原先还以为京中是多富贵的地方,不说街道都镶着金砖,至少也该是满目琳琅,怎的这么上不得台面儿?你瞧,这些个铺子门脸儿都是破旧的,居然还有那么多人站着排买东西,真是不招人待见!京城怎么这样土气?”





妙手凰妃 第944章表妹
几句话,把个凤羽珩说得一愣一愣的。抬眼去看那家被称为有很多人排队门脸儿又很破的铺子,哦哦,玉芳斋,卖点心的百年老店,据说那铺子已经存在了一百五十多年,店家为了体现百年老店的风采,特地没有重新翻修,保留的就是这种古老的韵味。
绣品铺那小伙计不由得嘀咕了一句:“这是哪里来的土包子?”
凤羽珩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土包子,反正车是在不远处停下来了,左右她也没什么事,正好看个热闹。
“阿环,你看那里,那几个人,穿得可真是寒酸啊!”车上的丫鬟又说话了,“粗布衣,居然京城里还有穿粗布衣的人?以前是谁跟咱们说京城中人个个身着绫罗绸缎的?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嘛!”
她指着的是街上走过来的几名妇人,不过是普通百姓家的妇人,穿的衣料虽是普通,但也干干净净,不至于让她们说得那样夸张。凤羽珩不解地问忘川黄泉:“是谁说的京城中人个个身着绫罗绸缎的?按着这种标准,是不是咱们几个也算贫下中农?”
绣品铺的小伙计比较爱说话,听凤羽珩这样说,赶紧就点了头:“何止贫下中农,简直是需要救济的了。”
马车上的丫鬟说话声音很大,一点儿都不加避讳,甚至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们说的是谁,不但口中嚷着,手里还得指着。那几名路过的妇人听了这话脸色就不太好看,纷纷停住脚来往马车那处看去,虽说心里挺生气的,可一看到拉车的两匹高头大马和打制车厢的名贵木料,便知这定不是普通的富贵人家。因此纵是心里有气,也不敢多说什么,生怕冲撞了贵人给自家招来祸事。可虽说不敢吱声,但她们也没再往前走,而是站在原地看着,心中对那马车里坐着的主子十分好奇。
此时已有很多百姓往这边围观而来,不止百姓好奇,凤羽珩也好奇,她问忘川:“这是谁家的马车?可有听说最近什么大人物往京城来?”
忘川摇头:“这个还真没听说,奴婢回头打听打听,不过看这架式,至少不会是个普通的人家吧?”
正说着,街道的另一头有几个小乞丐往这边行乞而来,而这街边原本也有几个乞丐在那里蹲着,一时间,这些个乞丐可是吸引了那两个丫鬟的注意力。那个被叫做阿环的来了精神,随手在袖子里掏了一把铜钱来往地上一洒,一大把铜钱扔出去,那些乞丐下意识地就冲上来疯抢,甚至有两个人还因为抢铜钱而打了起来,惹得两个丫头又是哈哈大笑。
“阿若,你看你看,京城中不但有乞丐,他们也会因为一把铜钱而打架,真是有趣,太有趣了。来来,我们再扔一把!”说话间,又是一把铜钱扔了出去。而这一次,来抢铜钱的人可不止是乞丐,甚至还有些百姓也跟着凑热闹,惹得两个丫头又连扔了两把,然后在车上笑得前仰后合,就好像看到了最精彩的戏剧一般。
“太过份了!”黄泉瞪着那辆马车上的人,气得直握拳头,可同时又觉得京城人也实在没骨气,几把破铜钱而已,乞丐去抢也就算了,怎的那些个普通百姓也跟着抢?“真是丢人!”
凤羽珩却道:“你不能怪百姓丢人,你看,去捡钱的百姓都是些普通人,从他们穿的衣物上就能看得出来,几个铜钱对他们来说也是十分重要的。并不是像那两个丫鬟所说,京中就都是富贵者,咱们京城更大的一部份组成还是这些贫民百姓,这一点,就从每月百草堂赠出去的药量就能看得出来。人都有劣根性,要怪就只能怪那两个丫头成功地用几把铜钱将人们的这种劣根性给激发了出来。”
“小姐。”忘川眼珠一转,挑着唇说:“你说奴婢现在如果扔一把金瓜子出去,车上那两个丫头会不会也下来跟着一起抢?”
她这想法还没等得到证实,这时,就见赶车的车夫突然使了坏,也不知道是在两个丫鬟的怂恿下,还是他本身就存了一肚子坏水儿,眼瞅着几个乞丐和百姓蹲在马前去捡掉在地上的铜钱,他竟突然挥鞭打马,惹得马匹嘶鸣,扬了前蹄就要向前踏去。而车上的丫鬟也立即大声地叫着:“对对!踩死他们!踩死他们!哈哈!太好玩了!”
凤羽珩看不下去了,拿人命当好玩?当街戏耍百姓也就算了,毕竟那钱是人们愿意去抢的,可现在竟然纵马行凶,这她就要管一管。
她手腕翻动,几枚淬了麻醉济的银针已然在指缝间夹着,就准备给那两匹马来上几针。可却在这时,就听马车里突然传来一道凌厉的女声,怒声而斥:“住手!你们在干什么?”
外头的三人一听这声音吓得一哆嗦,那车夫赶紧把马勒住,马车晃动几下,却并没有伤到前头的人。而前头那些捡铜钱的人也被马惊着,纷纷躲了开,惊恐地看向马车里。
“本小姐不过歇息一会儿,你们两个丫头竟会惹出这样的事端来,是谁给了你们这样大的胆子?京城是什么地方?容得着你们放肆?”
两个丫头吓得脸都白了,很快地,车厢里头走出一位小姐来,一身桔色长裙,身后披着个薄披风,十五六岁的模样,眉目清秀,身材高挑,虽算不上好看,但也清清丽丽,看起来让人觉得很舒服。
她出了车厢瞪了两个丫头和那车夫一眼,再看看马车下面那些个手里拿着铜钱的百姓和乞丐们,马上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于是又立即喝道:“在篷州你们就玩过这样的把戏,府上罚也罚过,怎的还是这般不长记性?乞丐也是人,再穷苦的百姓那也是大顺的一员,你们几个不过是府中下人,自己的身份又比旁人高贵到哪里去?还不速速下车去给人赔罪!”
说完,未用任何人搀扶,自己就从马车上下了来,然后看看四周,走上前几步,弯了腰就把一个还坐在地上的小乞丐给扶了起来。也不顾那小乞丐身上脏兮兮,一只秀玉纤手就扶了上去,引得那小乞丐好一阵惶恐,不停后退。她赶紧安慰道:“你不要怕,我只是想扶你起来而已。刚刚是我的下人不懂事,以这种方式戏弄了你们,我是她们的主子,自然要替她们道歉。”
那小乞丐瞬间就懵了,还以为自己见到了仙女,这么好看尊贵的小姐居然亲自搀扶他,居然还说这样的话,这是他从来都没有享受过的待遇呀!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再看看自己小脏手里握着的两个铜板,吱唔了一会儿开口道:“不怪她们,她们给钱,用什么方法给都是对的。”曾经还有人故意把钱扔到很脏的地方让他们去捡,甚至还有人故意刁难让他们钻过裤子,比起那些来,刚刚那两位姑娘只是往空中洒,已经很仁慈了。
车上下来的小姐却摇了摇头,道:“怪是肯定要怪的,就算是施舍,也不该是她们那样的态度。你们虽是乞丐,可也是大顺的子民,与我们不过贫富而已,没有别的区别。”她一边说着一边往袖袋里掏了去,很快便摸了一小块碎银子出来塞到那小乞丐的手里,很是怜惜地道:“你还这么小,不该沿街乞讨,再大一些就找个地方去做工吧?总好过现在的日子。”
小乞丐被她说得心里感动,不由得掉了两行泪来。这时,那位清秀小姐却已转过身,冲着当街百姓很是认真地俯下身行了个礼。见她有些动作,那两个丫头及车夫也再不敢造次,纷纷跟着行礼,就听那小姐又说:“诸位,小女子家住篷州,今日是进京来省亲的,却没想到家中下人不懂事惹了祸。小女子在这里代表她们给大家赔个不是,都是我们的错,请大家不要怪罪。”
一个大家闺秀,就这么当街搀扶乞丐,又给百姓赔礼,京城百姓哪见过这架式,原本还对那两个丫鬟有许多怨气的人也因为这位小姐的一句赔礼怒气全消。百姓们都淳朴,见人家态度好,又是小姐亲自下车来赔礼,于是人们纷纷还礼说:“没事没事,咱们穷苦人家没那么娇气,小姐您太客气了。”
“是啊!这样的事也常有的,咱们都习惯了。”
有人也问了:“不知小姐是哪家的亲戚?”
那位清秀的小姐笑着答:“我是八皇子盛王殿下的表妹,从篷州来,是进京来探望表哥和姨母的。”
一句话,人们又全愣了。八皇子的表妹?
只一瞬间,刚刚培养起来的好感顿时全无。有人翻了翻白眼,转身就走,还有人忍不住冲口说了句:“怪不得这么嚣张,原来是八皇子的表妹,还真是跟八皇子一模一样呢!”
那清秀小姐一脸不解的样子愣在那里,面上极其委屈,眼泪都在眼珠里打着转了。见人们都面色不善地要走,她急了,又拉过刚刚她给了银子的那个小乞丐,急声问道:“小弟弟,你与姐姐说说,为何我一提到表兄人们就是这个态度呀?”
那小乞丐打从懂事起就在京中乞讨,要说八皇子这人,从前在他们心中是没什么固定印象的,可自从经历了八皇子与百草堂那一档子事后,京中除去八王那一党派的人以外,谁人不把他当成祸害呀!小乞丐也不喜八皇子,可却觉得面前这位小姐是好的,又给了自己银子,所以也不好像别人一样转身就走,于是开口道:“这位小姐,你也别怪大伙儿,实在是八皇子做了很多让京中百姓不喜之事。具体都做了什么,左右你也到京中来了,跟八皇子问问就什么都知道了。”说完,冲着这位姑娘行了个礼,这才跑了开。
那小姐又在当场愣了一会儿,这才低着头上了马车,车夫一扬鞭,马车匆匆离开。
凤羽珩看着那马车扬尘而去,不由得冷哼一声,“八皇子的表妹,刚刚有提到姨母,想来,是元贵人的外甥女了。赶在这个时候进京,看来也不只是省亲那么单纯……”




妙手凰妃 第945章有人来送礼
再回府时,周夫人正在前院儿整理东西,看上去像是刚刚有人送过来的,到也没什么贵重之物,凤羽珩上前去看了看,多半是些吃食之物。
见她回来,周夫人赶紧道:“这是刚刚有位小姐送过来的,还留了封信,点了名要给王妃。”周夫人说着,递了一封信给凤羽珩,还着重描述了一下那位小姐的模样:“看起来不像是京城中人,比较眼生,坐着辆两匹棕马拉着的马车,长得很是清丽,让人瞅着就很舒服。她跟王妃应该不熟,只说是拜会,送来的东西也都是些篷州的特产,老奴看着也没什么值钱的,但好歹是份心意,更何况她还留了手书,说是王妃一看便知其是谁,老奴这才收下。”
“篷州?”凤羽珩一愣,再细琢磨一下周夫人描述的那女子的长相,心中了然。“这么快就上门了?”她笑笑,将书信接过,又看了看那些特产,只道那位表妹还真是有心,懂得送礼得送巧,再好的东西御王府里也不缺,而缺的,怕她也拿不出来,所以干脆就送些个特产吃食,心意到了,还显得真诚。
“王妃知道她是谁?”周夫人看出些门道,“从篷州过来的……”她自琢磨了一番,“难不成是……”
“夫人猜得没错。”凤羽珩知道周夫人肯定是想出了那女子的身份,毕竟周夫人是京中老人,从前又是一直侍候在皇宫里,哪个妃位嫔位在外头有些什么亲戚里道的她能不知道?“东西既然都送来了,那咱们就按照正常回礼的定制回一份吧!不亲不疏就好。”
这是凤羽珩给出的意见,周夫人也觉得合适,于是点头照办。至于拿来的那些个吃的东西,她瞅着里头还有不少晒制的干菜,这些东西在乡下常见,但对于京城人来说到还真是个新鲜玩意,她年轻时吃过,可自打进了宫再来到御王府,就再也没吃过那个味道。如今看到,很是有些想念。
“要说这些东西是很好吃的,就是不知道那边送来的东西能不能入口。”她念叨了一句,语中带了些许遗憾。
“吃?”凤羽珩停下来,看了看那些东西,然后道:“吃到是能吃的,她们不至于傻到直接往御王府投毒。”一边说一边蹲下来,将那些干菜拿在手中,挨个儿闻了闻。然后再点头:“吃吧,没有问题。”
周夫人一听她说没问题,赶紧乐呵呵地叫人把东西都搬到厨下,“干菜得先泡过,今儿晚膳是来不急了,明日晌午让厨子炖出来,王妃也常常鲜。”
凤羽珩对干菜这种东西也挺爱吃的,由此又想到自己城外的那个庄子,到是也可以让庄子上的人晒些干菜出来,不指望卖,至少自家想吃的时候可以运到京里来吃。另外,冬日里也可以补贴给一些穷苦的百姓。
当晚,玄天冥回府,她与其说起那八皇子表妹的事。玄天冥到是知道得比她还多:“送个表妹到京城来,这主意是什么时候打的还真不知道,可人一进京咱们就已经得到了消息。那个表妹是元贵人和丽贵人娘家一个庶妹的孩子,论起来是管元贵人她们叫姨母。她们那庶妹嫁到了篷州,夫家姓祝。庶女嫁过去给祝家做侧室,那表妹在祝家最初也是没什么身份,后来宫中两位采女纷纷爬上了妃位更是诞下了皇子,这才让她们娘俩的地位得到了些提升,虽说还不至于就成了主母,却也不再受主母管制。老八那个表妹据说在篷州是个菩萨心肠的,不但待家里人性子好,对百姓也是颇为照顾。她的父亲不过是篷州六品小官,却是因为有了这个女儿,让祝家的声誉在当地比篷州知州还要高。”
凤羽珩听得一愣一愣的,“你打听来的消息还真不少。”
“哪里用得着打听,这些原本就是储备着的信息,她们不出现,信息暂时就没什么用,人物一出现,下面自然有人把相关的情况禀报上来。”
“听起来,那位祝小姐跟从前的凤沉鱼有得一拼啊!一个是菩萨心肠,一个是菩萨脸。就是不知,这菩萨是真是假,是救苦救难的,还是要人性命的。”
“前朝近日整治了老八党羽下三个人物,七哥的人查出他们买官卖官的证据,父皇一气之下将官位一撸到底,都发配出去看城门了。依我看,这女菩萨进京,怕是前朝不行要打起后院儿的主意了。”玄天冥一边说一边将她媳妇儿给揽入怀里,又道:“这一进京就往御王府送礼,媳妇儿,对方八成是要从你这里下手呢!”
“好啊!”凤羽珩耸耸肩,“正好也没什么事,陪着她周旋一番也不是不行。我到是要看看,那位祝家小姐到底能使出些什么手段,跟当初的凤沉鱼相比究竟谁高谁低。”
“哎?”某人不干了,“媳妇儿,你怎么说你没什么事呢?你多忙啊!”说完,在凤羽珩的错愕间,翻身压来……
次日,一辆马车从盛王府里驶出,直奔皇宫瑞门而去。祝家庶女祝空山,以省亲的名义来到京城,住进盛王府,此番进宫,自然是为了拜见她的两位姨母,元贵人和丽贵人。
祝空山坐在马车里,身边陪着的还是丫鬟阿环和阿若,她正言语轻柔地对那二人说:“这里是京城,不比篷州,在篷州尚且不容你们放肆,到了京城就更得顾及八殿下的脸面。我知道你们心气儿都高,平日里又是跟着大姐姐的,可此番上京既然母亲让你们跟着我一块儿过来,那凡事就得听我的。”
“是!三小姐放心,奴婢们再也不敢了。”两个丫头齐声开口,说完,见祝空山闭了眼不再言语,这才又互相对视一眼,眼中明显的带着不屑。一个庶女而已,不就是有皇亲在身么,神气什么。
祝空山不用睁眼都能想像得到这祝空山不用睁眼都能猜得到这两个丫头是个什么表情,都在想些什么。她不愿去理,左右不是她的贴身丫头,再怎么教也教不好,再怎么养也养不熟。
原本她在祝府的日子过得不错,家中主母和两位嫡姐虽然跋扈,可她的姨娘与宫中两位育有皇子的妃子是姐妹,虽说不是同母所生,但好歹也是一家人,祝家对她们还是客气的。可是没想到,突然之间两位姨母齐齐被贬为贵人,从妃位到贵人,这样的落差让祝家的风水也跟着转了几转。虽说还有皇子在,但两个贵人如何能抵得过两个妃子?从前不敢欺负她的嫡姐们可算是有了勇气,整日里把她们母女剥削得简直生不如死。好在她在外头还有些声望,让父亲多少能念着点好处,这才不至于被欺负至死。但即便是这样,家中主母最常挂在嘴边上的话也是:“降为贵人还是好的,保不齐哪一天就又成了采女,最后再被赶出宫去。皇子也不是没有落魄的,想那四皇子,不就是被贬为庶人了么!”
半月前,八皇子表哥往祝府去了信,请她到京里坐客,理由是元贵人和丽贵人十分想念于她。祝空山不知从来不关心过问祝家事的两位姨母和那贵为八皇子的表哥为何突然要她进京,但这对她来说毕竟是好事,至少说明这门亲戚还没把她给忘了。
不管落不落魄,贵人也是皇上的女人,皇子还是皇上的儿子,表哥的王位也还在,祝家人在接到此信之后也是迅速地就做出了反应,她爹一连在她姨娘的院子里睡了三晚,府中各种好东西也是频频赏赐下来,摆明了就是堵她的口,以免她到京中诉苦。就连主母都收起平日嘴脸,对她们娘俩关怀起来,两位嫡姐表面上也不再排挤,而是一口一个好妹妹地叫着。
这不,临行前,大姐姐祝空月硬是把自己身边的两个丫头给她塞了过来,说是有自己的丫鬟陪着上京才能放心。
她不傻,怎么能不知道这里头的道道儿。一来监视她,随时随地往祝府报信儿,府里还有她的姨娘,如果她在这边说了祝家什么不好的话,只怕姨娘在那头就要遭罪。二来,这两个丫头心气儿也是忒高,还都长得标志,带着这样的两个下人在身边,祝空山想,保不齐什么时候这两个丫头就能爬到八皇子表哥的床上去,到时候,她的大姐姐凭着下头两个丫鬟就能把她给狠狠踩在脚下。
祝空山心里思量着,马车很快就行到了瑞门前,她带着丫鬟下了车,将手中八皇子给的腰牌递了上去,同时递上的还有自己的名贴,再加上一小包银子也塞到小太监手中,这才开了口道:“小女子名叫祝空山,是八殿下的表妹,此番进宫是来拜见元贵人和丽贵人两位姨母的,还望公公能行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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