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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凰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杨十六
凤羽珩强压下心头怒火,俯下身去帮子睿穿衣裳。小孩子毕竟已经长成少年,就算是自家姐姐他也有点不好意思,赶紧就从床榻上爬了起来自己迅速地把衣裳穿好,再闻闻,还是十分嫌弃身上沾到的那股子脂粉味儿。
凤羽珩从空间时调了一小瓶香气很淡很淡的香水出来给子睿喷了喷,子睿这才表示满意。可那一脸的委屈还是看得她心疼,她把弟弟揽在怀里,轻声道:“不要怕,这口气姐姐一定替你出了。”
“姐姐。”子睿终于有机会问出心中疑惑,“这皇宫里到底是怎么了?皇上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我这次进宫觉得一切都变了呢?”
事情太复杂,凤羽珩不知道该怎么跟这孩子说,便只道:“别相信眼前的,皇上是被人陷害的,现在的一切都是假像。还有,你记住,元淑妃和八皇子是坏人,你在宫里凡事都要小心,事情心里知道就好,千万不能在面上表现出来。”她说完,再想想,还是觉得不放心,干脆拉着子睿道:“走,咱们不在宫里待了,姐姐带你回家去。”
子睿一愣,冲口说了句:“回家?可是皇上没让我走啊!”他挣开凤羽珩,摇了摇头,“姐姐,虽然我还不清楚京城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却也明白圣意不可违的道理。子睿不能让姐姐因为我去做那违背圣意之事,一旦我出了宫,怕是皇上就会把矛头对准姐姐和姐夫了。所以子睿不能走,就算他们把我当人质也好,我留在宫里,至少能换得姐姐平安。”
“傻孩子!”她无比心疼这个弟弟,不由得握住了他断了小指的那只手,不停地摩挲着。“姐姐既然说要带你走,自然不会让自己陷入那样的危险之中,但你留在宫里,姐姐实在是不放心。今夜之事难保会再来一次,这怎么能行?”
“那姐姐就给我留点迷药吧!”子睿冲着她眨眨眼道:“就那种能很快就把人迷晕的药,子睿带在身上也能防备一些。”
“你真不想出去?”
“不是不想,是不能。”子睿像个小大人一样,很是正经地说:“唯有子睿留下,才能让八皇子和元淑妃放松警惕,同时我也能帮着姐姐多留意这宫中动向。他们不是拿我当人质么,那子睿干脆就反过来做个细作好了,各司其职,生活也算是有乐趣。至于今夜之事,明晚如果再来,子睿就把来的人迷晕,她没办好差事,怕是自己也不敢跟主子上报说就昏睡了一宿,什么也没做吧?”
“你真是……”凤羽珩对着这个弟弟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才将将十一岁啊,甚至按生日算,还不到十一岁呢,居然就可以这样懂事。这孩子坚定的目光让她没办法再坚持下去,再想想,也罢,就当做是一场磨练,这孩子既然出生在凤家,成长在这样的一个环境,总归是要多经历一些事情。而至于今晚发生的事,大不了她以后每天晚上都来守夜就行了。
她抚了抚子睿的头,最终还是答应了让他留下来,却一再的嘱咐:“一定要多留神,在宫里头每走一步每说一句都是要经过前思后想的。既然你想留下,姐姐也不拦着,但你要把这次入宫当成一次功课,待你出宫时,姐姐要考量一下你完成的好坏。”
她这么一说,子睿到是有些兴奋了,连连点头,“姐姐放心,子睿一定好好完成。”说完,又往地上看了一眼,问道:“这个人怎么办?”
凤羽珩挑唇冷笑,“明日若是有人问起,就说什么也不知道,睡着了,并没有发现有人进来过。如果没有人问起,你就也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就跟平常一样,千万不要看人看出情况来。这人姐姐就就把她带走,至于如何处置,我还得再思量一番。”
子睿点头,有点不舍地问:“姐姐就要走了吗?”
“恩。”凤羽珩对他说,“既然决定留下,那就坚强一些。你在宫里战斗,姐姐和姐夫在外面战斗,咱们都是战士。”
一句话,又说得子睿热血沸腾,然后看着自家姐姐扛沙包一样把那女子给扛到肩上,然后从后窗麻利离开。
直到离开子睿的视野,凤羽珩这才隐入空间之内,把那女子用力往地上一摔,面上现了冷凝……





妙手凰妃 第1016章送你一场病
要不是她想到了更好的主意,凤羽珩想,她此时此刻真的想把这女的暴打而死,或者扔到男人堆儿里去受受折磨。不是喜欢爬床么,那就让她爬个痛快。
可到底她没那么干,因为想了一个更妙的主意。
她唇角勾起,将这女人留在空间里,自己迅速出了皇宫,直朝着盛王府就奔了去。
盛王府里,八皇子玄天墨早就已经睡下了,此时正是睡得香的时候。不过像他们这种习武之人,警惕性都是很高的,即便是睡着了,也是比平常人清醒的时候还要精神许多。
不过这种警惕对凤羽珩来说一点用都没有,就好比这整个儿盛王府如铁笼一般的严密性,于她来说也一点用都没有。她出入皇宫一如出入自家厨房,来这盛王府,也就跟逛皇宫的御花园没什么两样。那些暗卫在她眼中什么都不是,如果她有兴致,随手都能灭上一群。
不过,她也不是完全无所顾及,至少当她利用空间已经把落地距离选定在玄天墨的房间里时,她就仔细的布了局,比如说麻醉针在手,测量好距离要一现身就在床榻边上,还要听好动静,以确保玄天墨已经睡着了,而且房间里再无旁人。
当这一切都做好之后,这才敢现身,然后在现了身的第一时间就把涂了瞬麻药济的针刺入玄天墨的身体里。以至于玄天墨还没等睁眼,就已经昏睡过去,昏得完全不省人世。
凤羽珩冷笑着站在床榻边,手里还拎着那个爬到子睿床上的晓事人,当下也不耽搁,直接动手去扒两个人的衣裳。直到把两个人都扒了光,这才又把一颗药丸塞到玄天墨的嘴巴里,再用力一敲,药丸就下了肚。
至于那女子,她也没饶了对方,空间里调出一支曾经调配好的针剂,毫不犹豫地扎进那女子的身体里。
那是一支花柳病的病毒药剂,凤羽珩现在就后悔当初怎么没存几支爱。滋。病的针剂呢?否则的话一定给这八皇子好好地扎上一针,让他尝尝那种得了绝症的痛苦。
这只针剂之所以没有直接用在玄天墨身上,是因为她给玄天墨已经吃了补阳的药,料定玄天墨醒来之后一定会跟这女子发生关系。而她一定要让他的病症从这女子这里染上,这样,宫里那一群培养晓事人的作恶人群就可以一并被牵连出来。想祸害她的弟弟,她就必须得把对方一锅端了不可,不能留着那群人再去害人。
事情办法,她满意地看了一眼床榻上“纠缠”着的两个人,要不是这个时代实在不适合出现照片这种东西,她真想把这现场给拍下来,回头撒散出去,让这八皇子的名声好好的败一败。不过再想想八皇子会因此而染病,她还是满意自己的所为。虽说不是治不了的病,可得了那种病,就是要治,也是相当丢人的,更何况还是堂堂皇子。
终于办完了该办的事情,凤羽珩轻松回到御王府,玄天冥依然在等着她,她把今晚之事前前后后一讲,玄天冥点称快,却也对子睿的状况有些担忧。他跟凤羽珩商量:“总是你一个人进宫也不行,明日我去吧!”可是再想想,如今的皇宫,如果不借助凤羽珩的乾坤空间,他想进去还真是有些困难,一时间为难起来。
凤羽珩轻轻摇着他的手说:“没事,还是我一个人进去比较好。元淑妃的宫院还没搜过,我也是不放心,明晚正好去搜上一搜。夫君,我做的不过就是个扒墙角的事,你跟七哥要做的才是大事。你放心把宫里交给我,至于外头的部署与安排,我也帮不上太多的忙了。”
他宠溺地揉上她的发,连日来的危机都影响他们的夫妻生活质量了,凤羽珩整宿整宿的往宫里跑,他白天也是整天整天的在外头忙,明日还要计划去一趟京郊大营,再这样下去,这丫头不会埋怨他吧?
凤羽珩似乎看出了他心中所想,不由得小脸儿通红,瞪了他一眼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那个?咱们认识三载才大婚,我要埋怨早就埋怨了,谁像你似的,一天的就想着那点子事儿。”
“我哪有!”玄天冥大囧,他哪有天天想着,这不是就感慨一下嘛!两口子就这个话题争论到天明,直到玄天冥要去上朝了,他才觉得后悔。有争论的那个工夫和心情,不如提枪上阵啊!他是不是傻?
他是不是傻凤羽珩没去想,在外头忙活了一夜,老公刚走,她二话不说扎床上就开始补睡。而忘川和黄泉也都习惯了凤羽珩晚上行动白天补眠的作息,谁也不去打扰她,连院子里下人们打扫的动作都放轻了许多,就为了凤羽珩能睡个好觉。
算一算,再有几天就过年了,尽量皇宫里气氛不佳让人没了过年的心情,可这毕竟是凤羽珩与玄天冥大婚之后在御王府过的第一个年,周夫人觉得怎么也不能委屈了她,于是早早的就张罗起置办。
清玉那头也跟周夫人一起忙活,二人把御王府和郡主府两头要忙活的事情都给办得妥妥当当,不但下人们的衣裳做了新的,甚至把大年要往姚府、文宣王府送的礼都给采买好了。其中特别是姚府那头,周夫人觉得那毕竟是凤羽珩的娘家,于是作主给三位姚家夫人每人打了一套头面,全部都是金镶玉的,样式是清玉请首饰铺的人特别设计的,又漂亮又不俗也不显老气,特别好看。
而御王府这头,清玉觉得也应该以凤羽珩的名义再对下人有所打赏,而这个打赏银子就不能从御王府的公中出,要走郡主府那头的帐。郡主府一直都有自己的帐房,很多凤羽珩私有的帐面儿还是从那头走的,更何况郡主府本来就财大气粗,地下的库房里放着的金银财宝那是数都数不清,她便自己过去挑了不少好东西,算计着御王府这边的人数,除了赏银之外,还能保证每个人都得到一个物件儿做年礼。而对于周夫人和张公公,更是有特殊的照顾,送的东西份量极重。
当凤羽珩醒来,清玉把这些打算还有那些礼物清单一一呈给凤羽珩时,她这才感叹:“都快过年了啊?”最近总是想着宫里的事情,把过年这个事儿都给忘在脑后了,哪怕子睿回京,也半点没能让她感受到过年的气氛。“今年这个年,过得怕是要不痛快了。”她一边说一边把手里的清单又递还给清玉,“就照着你安排的去做吧,你办事我从来都是最放心的。”
清玉也没谦让,直接就点了头,然后又道:“除了京里之外,还有各地的百草堂,以及济安郡那边,还有南界那头也有咱们的铺子。南界那头有王林在到是不用咱们操心,济安郡那边,奴婢私自作主,在半个月前就用飞鹰传书给三小姐,让她和安姨娘在那头把这些事情帮着咱们办了。虽然还没收到回信,但想来是不成问题的。”
清玉提到想容,凤羽珩又是一声感叹,她说:“我本来是想让想容回京来过年的,可是后来京里发生了这么多事,我就不想叫她回来。还是在济安郡那头我放心,回到京里,指不定又要生出什么事端来。”说完,她突然想起个事情来,赶紧就对忘川说:“有个事儿我到是给忘了,之前答应白泽说过年的时候给他放假,让他到济安郡去见见芙蓉。你帮我想着点儿,今晚殿下回来就把这事儿提一提,让白泽明日就动身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忘川点点头,没说什么,黄泉却是道:“依奴婢看,白泽是走不了了。就现在这个局势,依着他的性子,心里再想白家小姐,也不可能扔下殿下他自己一人去济安郡快活。这是一个做近侍的本份,白泽从小就跟着殿下,不会不懂。”
忘川也是这样认为,她跟凤羽珩说:“我们从小被灌输的思想就是凡事以主子为先,个人感情都要抛除在外。当然,严格来说,我们是不可以有感情的,我们所有的感情都要倾注在主子身上,主子的命就是我们的命,主子身边有危险,我们绝对不可以离开去办私事,这是规矩。”
凤羽珩自然清楚这个规矩,可她还是觉得应该再人性化一点,不可能把这些人都培养成机器,他们应该有自己的情感,有自己的想法,每一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而不是为了所谓的主子而存在的。
可是这些道理她也实在懒得去讲,毕竟从前的那些想法在忘川她们心中都已经根深蒂固了,就算她说了,对方也不可能按着她想的去做,到不如就随了这个时代的规矩。
于是她摆摆手,“那就再说吧!反正晚上提一提,走不走看他自己的意思。”
这一下午,凤羽珩总算是以一个女主人的身份,管了管御王府里的事。但多半也就是下人把做好的事情呈到她面前来让她过过目,包括那些已经裁制好的衣裳,她觉得十分满意。
当然,周夫人也给她和玄天冥都做了新衣,只不过他们的衣裳比较精细,还没有做好,要再过几天才能看到成品。
事情一多,时间过得就快,就觉得一眨眼的工夫天又黑了。黄泉知道她夜里还要进宫,便劝着她吃完了晚膳再睡一会儿,左右玄天冥去了大营,今晚不会回来。
凤羽珩却睡不着,心里一直在盘算着,那老八醒来之后,会是个什么德性?




妙手凰妃 第1017章四个时辰的恐惧
玄天墨是在晌午的时候才从床榻上爬起来的,不过事实上他是在清晨该上朝之前就醒了,不过因为体内凤羽珩喂的那颗药丸开始作祟,以至于人虽醒了,但意志却是处在一种极度的亢奋之中,以至于发现身边有个女人,二话不说就“使用”起来。
在他的运动下,那女子很快也醒了过来,她有一瞬间的迷茫,可当她发现自己正被一个男人行男女之事时,有的却并不是害怕,而是兴奋。
没错,就是兴奋,因为她发现身上欺压着她的男人,正是八皇子玄天墨。
虽说还想不明白为何明明是要去服侍一个十一岁的少年,现在却又变成了舒服八皇子,不过比起凤子睿来,八皇子的床爬得才更有价值。她一个被培养出来做晓事人的丫头哪有什么选择,还不是听命行事,如今事情有了这样的转机,于她来说可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呢!
于是,这女子使出了浑身解数,卖力地配合着玄天墨,把自己学到的所有手段都使了出来,尽可能地让玄天墨感觉到舒服畅快。
而玄天墨哪里能注意到这些,他被人下了药,整个儿人都是迷糊着的,与这女人行事不过是本能而已,根本连人长得什么样都看不清楚,就更别提听那女人偶尔说上的几句恭维之话。他只想发泄自己体力已经堆积如山的欲望,只知道如果再不发泄的话,那欲望就会冲出体力,把他的生命都会带走。
那女子一开始还没发现玄天墨的不正常,可直到这一场欢爱持续了一个多时辰还没有结束时,她开始害怕了。
做为一个合格的晓事人,怎么做才能讨男人欢心她都学了,但也只是学而已,并没有真刀真枪地去实践过。晓事人必须保证自己的身体清白,因为她们所要服侍的都是贵人,绝对不可以拿残破之上去帮着贵人“晓事”的。这女子今儿还是第一次,玄天墨这么个折腾法把她疼得死去活来,最开始还能忍着并迎合着,因为一直记着宫中教养嬷嬷说过,第一次都会疼,但过一会儿就好了。她的确是过一会儿就好了,却没想到玄天墨没完没了,折腾了这么久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被下了药的人哪里懂得疼惜,完全就是硬来的动作,她疼得直冒冷汗,几次差点儿没昏过去,以至于她几次处于濒临昏迷的状态时。
女子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她跟玄天墨求饶,可玄天墨听不到。她大声的喊救命,外头的人到是听见了,可是谁会救她?八皇子宠幸女人,就是把这女人给祸害死了,那也是女人活该,谁吃饱了撑的会来管这事?因此,哪怕外头的人听到这女人撕心裂肺地哭喊,也全当没听到,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只是暗里佩服自家殿下的生猛。
这场欢爱一直持续到晌午,终于,玄天墨把体力的欲望彻底的发泄完毕,意识逐渐恢复了清醒,当他看到自己身下之人时,突然就是一愣,随即从那女人身上翻了下来,瞪着她问了句:“你是谁?”
那女人被他祸害得半死,此刻躺在床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下身一片狼藉,大量的血液从身体里流出,染了一床榻的被褥。
玄天墨觉得恶心,起身下了床榻,自顾地穿好衣裳,心里却是在想,自己为何临幸了一个女人?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这女人是什么人送到他床上来的?
带着这样的疑问,他把房门打开,问了外头守门的下人:“屋里的女人是谁送来的?”
下人一愣,随口回了句:“不是殿下自己带回来的吗?”
玄天墨眼一瞪:“本王什么时候带过女人回府?”
“可是……”下人也蒙圈了,“可是从今儿清早开始她就一直在里面,殿下也一直在……”
“清早?”玄天墨终于彻底清醒,神经一动,瞬间就觉出不对劲来。他将房门“砰”地一声关上,再往里屋走回去。
此时那女子也已经缓合了一些,不至于像刚刚那样出气多进气少了,可一看到玄天墨又回来,还是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地就求饶道:“殿下饶了奴婢吧!奴婢实在是受不了了,求殿下让奴婢歇歇,您若是还想,明日再继续行吗?”她想从床榻上起来跪下磕头,可一动之下身体却更疼,下身的血还在不断地流,流得她面色煞白。她无奈,只得躺在床榻上继续说:“八殿下生虎活龙,奴婢实在体力不支,求八殿下饶命。”声音微弱,随时都有再次昏倒的可能。
而此时,玄天墨也觉得自己下方身体有些疼痛的感觉,毕竟折腾了这么久,就是铁做的也要磨细了去。他不由得问那女子:“我们进行了多久?”
女子说:“整整四个时辰。”
“四个时辰?”玄天墨大惊:“一刻不停?”
女子点头,“一刻不停。”说完,费力地想要低头看看自己身下看看,可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能让她疼得惊叫起来。她无奈地放弃,一脸乞求地看向玄天墨,心里默默地算计着这条命到底能不能保得住,这八皇子到底能不能稍微的对她有一些怜惜。
不过当她看到玄天墨那张冰冷的脸后,又觉得希望实在不大,这人的眼睛似乎在喷火,也不知道是怒火还是直到现在依然没有消散的欲火。但不管是哪一种火,对她来说,都是生死劫难。她不过就是个奴婢,宫里陪养晓事人,虽说是为了少年主子启蒙,但也不排除个别晓事人被送给成年主子以供其消遣。跟在少年主子身边儿的,或许会得到少年主子的垂青而有个衣食无忧的下半生,当然,也有些少年主子不愿意面对自己最紧张慌张的一次,而把晓事人杀了的。但若跟了成年主子,那基本就跟妓。女没有什么区别了。
这女子虽说也兴起过想要好好巴结玄天墨的想法,以求对方给她一个好前程,但此刻清醒过来,却觉得自己实在是想得太多也太美了。
她恐惧地看着玄天墨,直看到对方眼中的怒火烧得越来越烈,她全身都打起了哆嗦,下意识地就说了句:“殿下饶命。”
“是什么人把你送来的?”良久,玄天墨开口,却还是问她的话。
那女子想了想,实话实话:“奴婢不知道,奴婢只记得嬷嬷安排奴婢去侍候凤家小少爷,奴婢去了,只记得还没来得及开始,后面的事情就不记得了。再清醒过来,已经是在殿下的床榻之上。”她再向四周看了看,心里也猜测着这是宫里的哪间宫院,成年皇子留宿宫中不说,竟还与女子有染,这是不是犯了皇宫大忌?
玄天墨没理这女子,却是突然之间由心升起一种恐惧来。昨夜之事让他联想到了当初盛王府的宝库被打劫,也是这么的无声无息,对方出入盛王府就如履平地,那么的随随便便,竟是连他都没有丝毫察觉。他曾经认为是府中有人背叛,与贼人里应外合,为此,他曾将盛王府上上下下大换血一次。可却没想到,时隔近一年,这种事情又发生了,而且对方的手段使到了他眼皮子底下,偏偏他还着了对方的道。
玄天墨暗里运了内力,分析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立即就觉出不对劲。之所以跟这女子纠缠那么久,原因竟是他被下了药。这太可怕了!不但可以无声无息地进入盛王府,进入他的房间,更可以完全给他下药这么艰难的步骤,而他却丝毫没有觉察出原因来,这到底是什么世外高人?会隐身不成?
玄天墨的冷汗都冒了下来,他甚至想到,对方能完全这么多事,完全可以干脆一刀结果了他。虽然那神秘人并没有这么做,可也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人家的刀就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这条命不是不取,而是暂时给他留着,什么时候想要,随时随地就能取走了。而他,竟连一丁点的反抗能力都没有。昨夜一觉睡到现在,能宠幸一个女子,那么今夜,很有可能就把自己这条命给睡丢了去。
他越想越害怕,身体下意识地打起了哆嗦,看得那床榻上的女子万分不解。明明害怕的应该是她,可为何现在这八皇子所表现出来的状态竟是比她还恐惧呢?这位皇子到底在恐惧什么?
她不及深想,身上失血过多,一阵一阵的眩晕袭上来,几番挣扎着想要保持清醒,却最终没抵抗得过精力。女子晕了过去,就在晕过去的一瞬间却觉得身下原本的疼痛好像有所变化,不再那么疼,反到是有些发痒。却不及深想,意识已然昏迷。
玄天墨看着床榻上的人,这明明是他跟元淑妃想出的主意,想要给那凤子睿当排个晓事人,借以此提醒凤羽珩不要太嚣张,他们也不是找不到下手的地方。他原本还为这个主意而暗里兴奋,还很期待当凤羽珩和玄天冥知晓了此事之后的脸色,却没想到,这新一轮的打击凤羽珩行动,最终却又成了作茧自缚,着了道的又成了他自己。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玄天墨算不清,可此时此刻心里却在想着,能连夜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这女子送到盛王府来的人到底是谁?凤羽珩?还是他那个九弟玄天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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