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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成为失忆死对头的假道侣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海鸥叫嘎嘎的小说
他接着传音说:“羽升宗,碎石凡界的三大灵石矿脉都在此宗门手上。” 这是先前仙灵册上记录的,白春生还有点印象,之前他的打算之一就是混进羽升宗,看看有没有能温养他血脉的极品火灵石。
如果要由羽升宗的人来审问,想来这浮玉山集市应该归属羽升宗,说不定能借此机会探探底。
算燕一说的有点道理吧,白春生撇过头冷哼了一声,算是应承了燕一说的,表示自己不动手了。
虽然两人知道这几人是为了什么来的,但明面上的流程还是要做的。
白春生不耐道:“你们要做什么,这就是浮玉山的待客之道吗?我今日算是长见识了。”
王宇没有提及有人死亡,只说:“等查清了真相,若是与两位毫无瓜葛,我浮玉山定有赔偿,包两位满意。”
白春生听出他言语中的傲慢,冷笑道:“我想要的,你们可未必陪得起。”
王宇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道:“不会耽误两位多长时间的。”
先前在楼下听掌柜道,今日来了两位出手阔绰,却从未见过的散修,修为正好是筑基后期。死去的洪春峰卡在筑基后期很久了,根基很厚实,就连王宇也自认不及他,若要杀他,少说要有筑基后期甚至是金丹的修为。
这两日浮玉山都没有接待过金丹修为的真人,仅有几名筑基修士往来,这两人有疑点,但嫌疑在这几名筑基修士中不算很大。为了保险起见,在使者来之前,还是不能让他们走。
“我以浮玉山的名誉担保。”王宇说:“绝不会错怪两位。”
白春生和燕一伪装出来的修为与这王宇差不多,他不好以势压人,客客气气的说:“请两位随我们去浮玉山的城府,下午应当就会有羽升宗的使者来探明真相了。若与两位无关,一定会还二位一个清白。”
王宇身后跟着的几人纷纷让开一条道路,许久没动静的燕一突然跟活了似的,做出气愤的模样,一拂袖,道:“去就去,谁怕谁!”
白春生凉言道:“我可等着赔偿了。”
两人跟在王宇身后,几个筑基前期的修士警惕的团团包围住他俩,簇拥着将燕一与白春生迎进了浮玉山深处的府邸。
府邸隐没在浮玉山的大雾中,两侧道路种有一种名为含星草的低阶灵草。这种灵草没什么用,只是会在暗处发出幽幽莹绿的星光。以凡界的水平来说,也算得上奢华了。
在过去的途中,或许是看他们两个老实,王宇讲起了点细节。
乌鸦傀儡的主人名为洪春峰,此人在附近一带很有名气,他早些年是个魔修。这里的魔修并非指此人修行魔界的邪魔功法,只是相对于正道的另一种形容。
洪春峰是凡人出生,按理来说,像他这般普通的凡人,这辈子恐怕都没机会接触到仙缘。但不知怎地,偏偏这人运气极好。据他所说,他十几岁闯荡江湖时,遇上了个受了重伤的炼气老道。这老道快死了,临死前见洪春峰有修行的资质,病急乱投医,将一身修为连带着他的半本残缺功法传于了这洪春峰。
这功法很适合洪春峰,虽然只是残缺,仅几年功夫,他就摸到了修行的门槛。
洪春峰学成后,他无门无派,勉强只有一师承,只能算是魔修。
在他当魔修时,干过不少杀人抢劫、奸|淫掳掠的坏事,手上沾有的无辜鲜血数不胜数。近些年,洪春峰见自己突破无望,实力也逐年下降,他害怕自己晚年被人寻仇,在几年前投靠了浮玉山,也勉强算是上了岸。
只是没想到,洪春峰会死得如此突然。
白春生听完全部后,冷笑道:“既然如此,你们该去找他的仇敌才对。盯着我们两兄弟做什么?我们连他都不认识。”白春生先前随口乱说,自己与燕一是兄弟关系。
王宇默了默,说道:“死了。”
“死了是什么意思?”燕一问:“是死了一个,还是……?”
王宇道:“都死了。”
燕一:“被人杀的?”
王宇:“不知道。”
这似乎是个很震撼的消息,说了这句后,王宇就不再说话了。
这自然震不到白春生与燕一两人,白春生还有闲心给燕一传音:“你觉得有没有点太巧了?”
白春生传音道:“洪春峰的人生都很巧合,他巧合的碰上一个重伤要死的道士,这道士的功法还很适合他,于是他又巧合的入了修行。”
“他无恶不作时,没遇到什么事,反倒是当他力图安稳时,死了。”
“他几乎所有的仇家也巧合的死了。”
“巧合的是,在他死后还没有被人发现时,他的一物引起了两名大世界通缉犯的注意,其中一人更是巧合,居然能顺着空间波动拿走了他的两件物品。”
“当然,最巧合的,还是当来追踪线索的浮玉山修士赶到集市时,这两名本该离开的通缉犯还没有走。”
燕一平静的反问道:“你怀疑有诈?”
白春生原先有些怀疑,听到燕一的反问,反而有些不确定了。燕一自己不知道,可他知道,燕惊秋可是渡劫大能。就算倒退成了化神期,但若有人想要设局,少说也得是大乘之上的修为。
渡劫之人仅寥寥几人,若要杀他俩,直接来就是了,何必遮遮掩掩。
白春生传音回去,他反驳了自己的看法道:“只是觉得这人运气奇妙罢了。”
正在两人窃窃私语之际,已经走到了被安排好的房间,就一间。隔壁似乎已经安排了人,不过好在房间里面勉勉强强的摆了两张床。
白春生尚且能够接受。
王宇道:“羽升宗的使者方才传消息来了,说是被事情耽误了,怕是要明日上午才能到。若有不便可以告诉门口守着的侍从,不过请不要随意走动,敬请谅解。”
白春生:“行吧。”
门口留下了一名筑基修士,和两名容貌姣好的炼气侍女。
白春生眼见房间的床边桌前摆着一面铜镜,习惯性的拿起来照了照自己,他对人类的外貌没什么概念,就算现在的模样是做了伪装后的,他也一点都不嫌弃。
白春生对着铜镜想象自己的原身,一会儿就想入非非——
孔雀那样绚丽夺目的羽毛,祖母那样庞大却不臃肿的鸟身,要是能有黄鹂那样动听的歌喉,就最好了……
燕一也站在房间里的另一面铜镜前,顶着自己随手捏出来的脸走了这么久,他都还没见过自己现在的样子呢。
燕一皱眉,怎么这么丑。
门口盯着两人,防止燕一与白春生逃跑的筑基修士,看着他俩不约而同的照起了镜子,不由暗自想道:“这两人长得不咋地,居然都挺自恋的,难怪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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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成为失忆死对头的假道侣 浮玉有乌鸦(二)
白春生盯着铜镜看了会儿,从对自己原型的狂热想象中抽回了思绪。
反正复仇大计暂时还没什么头绪,他忍不住开始认真的琢磨这起听起来有些离奇的案子。
隔壁的两间房内待着的也是两位筑基修士,分别是一名筑基后期的女修和一名筑基中期的男修。这两人应该都是散修,粗略的看了几眼,两人皆面色平淡,白春生不觉得凶手像是这两人。
凶手没拿洪春峰的乌鸦傀儡可以说明三点,一是此人杀洪春峰不为财,二凶手没有眼光,除这两者外还有一种解释,在能认出这乌鸦傀儡的价值后,此人还是根本看不上这玩意儿。
白春生想到这儿后,赶紧摇了摇头排除了后者。
怎么可能,要是此人能做到这一点,他何苦还要杀这洪春峰?
为情、为仇?
那头白春生在琢磨洪春峰的死因,这头燕一还在看着镜子叹气。
早知道还不如带个能隐藏面容的面具算了,还挺酷。
事到如今暂时也改不了了,燕一还得顶着这张脸过好久,不免有些沮丧的坐到白春生旁边。
燕一沮丧,白春生是看不出来的。
谁让从前的燕惊秋很少有什么表情,嘴巴一张肯定就不是什么好话。
白春生忙着给燕一传音,他问:“凶手为什么没拿洪春峰的乌鸦傀儡?”
燕一奇怪上了,他没想到白春生会这么在意这件事:“你很想知道凶手是谁?”
白春生:“不想。”
燕一:“……”
白春生道:“但是闲着也是闲着。”
燕一表示不关心这件事,比起杀害洪春峰造成灭门惨案的凶手,燕一比较关心这群人什么时候能让他和白春生赶紧走。
撤掉变幻术的计划,对燕一来说刻不容缓。
——不过,燕一回想刚刚在镜子中看到的自己。
不愧是他自己捏出来的脸,看久了其实也有点顺眼。
燕一再看看白春生,不愧是他的道侣,就算是变幻后的模样,也依稀可见第一美人的风韵。
真好,燕一想。
白春生被燕一看得发愣,不由的摸摸自己的脸,一个鼻子一张嘴,多正常。
燕一是不是有毛病?看什么看,还看这么久!
两人沉默的对视良久,又回到了白春生一开始的那个问题。
燕一向白春生纠正道:“我又不是他,问他去,我怎么会知道。”
燕一灵机一动:“你要是实在闲得无聊,不如去抓老鼠吧,抓老鼠比抓凶手有趣。”
“为什么?”白春生困惑道。
燕一说:“因为凶手可能只有一个,但老鼠你能抓到好几只。”
“?”
燕一这家伙又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吗?
可恶的燕惊秋,肯定又在敷衍他!
白春生怒道:“好你个燕一,你不要再和我说话了。”
燕一没觉得自己敷衍,他明明回答的很认真啊。
最开始的时候,他也没在意,在书架上随便的挑了本封面奇怪的话本召到手上。
如果羽升宗的使者要明日早上才能到,接下去的时间很无聊。他随便翻了翻手上的话本,应该是本很烂俗的小说,寥寥几眼,他就抓住了全文的重点。
大致内容就是贫穷的书生被镇上的地主招婿,结果这人考上状元后忘恩负义,正当他即将当上驸马爷春风得意时,他老婆拖家带口的来找他了。
往后翻,燕一看到所有人包括公主皇帝在内,全都在一哭二闹三上吊。
荒诞又有趣。
就这个了。
见燕一找到了打发时间的法子,白春生只好也无聊的翻起了仙灵册。
沈玉莹果然还活着,据说她的婚礼办不了了。
听说那新郎跑了,至今没找回来。
哈哈活该。
安静了几分钟,居然是燕一忍不住先开口。
他偷偷瞥了白春生的侧脸一眼,见白春生真的安安静静的了,他反而不习惯。怎么回事?
难道真的生气了?
燕一想了想,故意搭话道:“的确奇怪,王宇怎么知道洪春峰的仇人们都死了,说不定还有几条漏网之鱼呢?”
白春生决定这次要以牙还牙,他头也不抬:“哼哼,实在闲的,你也可以要块抹布把床板给擦擦,毕竟晚上要睡。”
燕一:“。”
糟糕,看来确实是生气了。
在门口候着的侍女贴心的上来倒了两杯茶,并拿了一袋炒好的瓜子与蜜饯。
这蜜饯似乎是浮玉山的特产,红棕色晾干的果子上打了一层雪白的甜霜,果肉剔透宛若宝石。
白春生没忍住,他趁燕一没注意,一连偷偷吃了他好几个蜜饯。
其实燕一看见了。
但他假装自己没看见。
燕一手上的话本翻过一页,正巧看到话本中作者批注着的一句话:
生活难免有摩擦,夫妻吵架后最好的解决办法,其实是让两人都静下来,人暴怒时是听不进任何一句话的。时间会抚平愤怒,可能过会儿,两个人就都不生气了。
稍微有几分道理吧,燕一决定照做。
等会儿,再看看白春生还生气不。
他不知道白春生为什么生气,兴许是涉及到了什么年轻的往事?
可他忘了。
要是白春生不喜欢,他下次可以避开这个话题。
话本看了一半,白春生看见燕一突然合上了书页,屋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守在门口的筑基修士迎了上去,来人是个炼气修为的修士。他虽脚步急促,但是脸上不见慌张之色,他先对燕一与白春生拱了拱手:“羽升宗的使者来了,这在大厅等着几位呢。”
大厅通体以红木建造,支撑着天花板的柱子都刻有精美的木雕,正中央摆着无量天尊的画像,水果糕点贡品一样不少。
有一穿着水蓝色仙袖衣裙的女子持剑坐在主位上,衣襟上似乎是用金线绣了一只凤凰的小像。这女子长得很漂亮,烈焰红唇,肤色极白,她的眉眼精致,眼尾微微上扬。惊艳之余,显得有几分刻薄。
不像是好说话的人。
这女子金丹前期的修为,只是境界看上去不怎么稳定,应当才渡地劫没多久。以她金丹的修为,处理筑基修士的事情,已经是绰绰有余了。
王宇尽责的道:“沐华仙子是羽升宗的金丹修士,有她出手,揪出真正的凶手,还各位一个清白。当然,在浮玉山作恶的歹人,我们定然不会轻饶。”
后头又陆陆续续来了几人,基本都是筑基修为的修士,但最有嫌疑的还是包括白春生与燕一在内的七名筑基后期修士。三男四女,都长得很有特色。
王宇又要说话了,那羽升宗仙子却捂住自己的胸口重重的咳嗽了一声。
沐华仙子在手帕上一连咳出了好几口鲜血,脸色煞白。
她看着手帕上的鲜血,直愣愣的发了会儿呆,就直挺挺地倒下去晕过去了。
燕一估摸着白春生应该差不多消气了,借机给白春生传音,试探他的态度:“应该是正面胸口中了一掌,她金丹上有裂缝。”
做事要有始有终,生气也是。
白春生忘得才没那么快,他记得刚刚燕一又敷衍他,叫他去抓老鼠打发时间。
换而言之,就是嫌他烦喽?
直说就好,何必遮遮掩掩,哼!
燕一继续传音道:“换我,直接碎丹重来了,该当断则断。”
白春生坚持不说话,并且持续性冷笑。
燕一:“……”还在生气吗?
早就守着沐华仙子的几人紧张的拥上去,其中一人从储物袋中拿出了一个金色的药瓶。
接着,大厅内的温度似乎略有升高。
他小心翼翼的从药瓶中倒出一粒红色的药丸,塞入沐华仙子嘴中。
片刻后,沐华仙子悠悠转醒,只是脸色依旧难看。
斜斜的倚靠在搀扶着她的女修身上。
守着沐华仙子中有位金丹中期的修士,他身穿玄色羊绒长袍,腰上挂着枚青色的玉佩。五官标志,长相算俊宇,只是现在正铁青着脸。
此人不怎么好语气的说:“婷婷伤势严重,今日不宜审问,先让婷婷去休养休养。”
三男四女七位嫌疑人中,剩下那名筑基后期的男子阴阳怪气道:“羽升宗可真是好大的威风,我们几人就任由你们呼来喝去?自己无能……”
他话未说完,立即双脚一软,跪倒在地,喷出一口鲜血。
金丹中期的修士阴恻恻道:“别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王宇为了平静事端,连忙的打圆场道:“请各位先回去稍等片刻,一定会给各位一个满意的结果的。”
有金丹修士在,刚刚又杀鸡儆猴来了个下马威,现在还有谁敢不听话。
众人心中虽有怒火,但也不敢表露出来,只好原路返回。
往回走的人群中,唯有白春生回过头轻轻的嗅了嗅。治愈算不上,但受伤的白凤血脉似乎比往日都要活跃些。虽然算起来微不可闻,但它真的在向着积极的方向活跃。
白春生眼睛一亮,定是这羽升宗女子身上带了能对他有效果的火灵石。
既然一个小小的使者身上都能常备对他有作用的极品火灵石,这岂不是说明羽升宗储备量极大?
羽升宗他白春生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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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本作者:应该没人会信我胡编吧?
燕惊秋的避开这个话题指:我下次不提老鼠了。
晚上修改了一下,明天的更新估计在下午了orz
晚安!!!




被迫成为失忆死对头的假道侣 浮玉有乌鸦(三)
正巧可以借此机会与这女子聊聊,若是能一举得到足够他恢复的火灵石与回到中域的名额,也不失为好事一桩。
想不到这件麻烦事还能给他节省不少时间,白春生想得很美。
直到他余光一瞥看见燕惊秋在捋袖子。
——他又要干嘛?
“你要干嘛?”白春生惊道。
他被燕一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都要忘了刚刚才想好要不理燕一的打算。
可千万别让燕惊秋坏了他的好事。
该不会是刚刚那金丹修士释放威压让燕一觉得被冒犯了,想要给他一个教训吧?
他几岁啊?!这么小孩脾气!
他要是过去二话不说的将这几人一顿解决,白春生就只能和燕一伪装成凡人进羽升宗了。
燕一边挽袖子,边道:“过去看看而已。”
过去看看挽什么袖子,更何况人家姑娘重伤吐血,关他屁事。
白春生惊慌中一把抓住燕一的手,传音道:“不要!去什么去,回去了!”
燕一被白春生抓住手,他站住不动了。
转过头,看向白春生,燕一笑着问:“还生气吗?”
好家伙,过去看看是假,拿坏他的事做要挟,威胁他才是真的。
果然是个坏胚。
事到如今,白春生哪管这么多,更何况他其实也不生气,他的生气有一半是装的。
白春生不情不愿的说:“不生气了!”
燕一高高兴兴的借此机会反握住白春生的手,白春生本想把手抽出来的,但是燕一握得很紧。他俩本来一经闹腾就落在了最后,要是白春生再像拔河一样的去掰燕一握着他的手指,恐怕就要被背后那群侍卫侍女盯着看了。
好尴尬、好丢脸,白春生不要。
没办法,白春生只好任由燕一牵着他的手。
除了奶奶,白春生没有和别人牵过手。
他是不太乐意别人碰他的翅膀的,毕竟他的羽毛那么好看,碰坏了可不行。
他觉得这很奇怪,白江寒说,只有道侣、关系很好的女孩们还有大人与小孩之间,才会牵着手一起走。
为了摘掉小孩子的帽子,白春生在他的绒毛还是灰灰的时候,就迫不及待的叫他奶奶别牵着他的手走路了,就像是他不会走路一样。
或者人修有不一样的规矩?
从前白春生在天清门做客时确实是看到过一男一女,或者几个女修会牵着手一同散步玩乐的,可是他可没见过两个男子牵手啊。
白春生探头看了看前面的几人,他们都各走各的,就燕一要特别点,非要牵他的手。
太没有规矩了,燕惊秋这坏胚!
难道是燕一不知道两个男子不会牵手的吗?
这样想也有点道理,说不定他以为两个关系很好的男人也是要一起牵手走路的。
考虑到燕一好像真的以为他俩是很好的朋友了,白春生只好捏着鼻子再咽下这口气,牵就牵呗。
——等没人就打掉燕一的这只手,警告他再这样在大庭广众下牵他的手,他就又要生气了。
燕一牵着白春生的手时,有种小心翼翼的感觉。他知道白春生在修仙界的普遍意义来说应该算是个很厉害、很有天赋的妖修,这只纤细白皙的手,随手一指,眼前这方世界说不定就会被他搅得天翻地覆、山崩地裂。
这并不妨碍燕一小心又谨慎的对待白春生。
他见白春生动了一下,就仍由他继续握着了,让燕一更像是吃了颗定心丸,百般重复确定了事实。
白春生就是他的道侣嘛。
娶男子做道侣的事情,虽然少见,但也不是没有。
果然如此。
宽大的道袍遮住了他俩的手,谁也不知道他俩牵着手,就这样荡着走回了浮玉道府给他们安排的房间。
白春生对这个结果满意极了,两个男人怎么能一起牵着手走路呢。
要是被人看到,再说他白春生不懂规矩,白春生就要把脑袋埋进翅膀里羞愧装死了。
可不是他不懂,明明是燕一不懂,他可是万妖宗第一。
一路上,白春生什么都没想,光顾着想要是有人不知死活的跳出来指责他不知礼数,他该怎么从容的反驳了。
刚回到房间,燕一关上门,白春生就迫不及待指着燕一的鼻子说:“以后有人,我不准你牵我的手,听见没?”
害羞了吗?燕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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