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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给死对头冲喜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北妖妖
被迫给死对头冲喜后
作者:北妖妖

被迫给死对头冲喜后





被迫给死对头冲喜后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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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给死对头冲喜后》
作者:北妖妖
文案:
父亲被陷害通敌叛国的那日,唐晓慕从千娇百宠的世家女,沦为卑如蝼蚁的昭狱奴。
直到身为太后的姑母费尽周折将她救出昭狱,赐婚给唐家的死对头宣王季修睿。
季修睿为国为民,却落得一生骂名。重病缠身之时,满腔热血凉透,恍然发觉这世间不值得他抛头颅洒热血。
自此,季修睿在家咸鱼,佛系治病,活到哪天是哪天。
直到名义上的皇祖母给他送来一个王妃,打破了他原本平静等死的生活,让他死寂的心,又一点点活过来。
所有人都觉得唐晓慕嫁给时日无多的宣王,早晚要给他殉葬。两家是死敌,唐晓慕在宣王府一定过得很惨。
可病重的宣王殿下身子竟一日比一日好,不仅能出门了,还再次提起了刀。
那些曾经欺辱过唐晓慕的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步步高升,最后全都不得不跪在她脚边,仰视着这个被季修睿护在心尖的王妃,颤颤巍巍地唤一声“皇后娘娘”。
【小剧场】
白天,季修睿的兄弟跟他打趣:“七弟娶了小姑姑,往后辈分比我们都高。”
季修睿不置可否。
唐晓慕身为与季修睿毫无血缘关系的小姑姑,深表同意,看向季修睿的眼神都带上了几分慈爱。
晚上,唐晓慕准备跟季修睿分房睡,为两人友好和离做准备,却没想到被季修睿堵在墙角,被他的一声声“小姑姑”染红了脸。
心灰意懒只想等死但超护妻男主x性格乐观勇往直前还很刚女主
阅读指南:
1、本文设定架空,有私设;
2、所有剧情纯属虚构;
3、前15章重修过,看过的亲请从头看起哦;
4、想到再补充。
一句话简介:死对头病好了,还想跟我生猴子~
立意:乐观生活,积极向上,希望就在前方。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爽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唐晓慕,季修睿 ┃ 配角:唐泽旭,乔依彤,季云初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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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王妃跑了 难道还要本王去追?
宣王娶亲,十里红妆,欢快的喜乐声响彻街头巷尾。
唐晓慕身穿大红嫁衣,安静地坐在红顶喜轿中,清瘦的背脊挺得笔直,并无成婚的喜悦或羞涩。
围观人群被护卫拦在两旁,议论声透过热闹的乐声传入唐晓慕耳中。
“听说新娘子是叛贼唐元明的女儿?她怎么还能走出昭狱,嫁给宣王?”
“据说是先帝指婚,可谁知道呢?宣王病得不成人样,十有八-九是去给宣王冲喜的。冲来了喜最好,要是宣王没挺住,这位新王妃怕是也没了……”男人不怀好意地笑着,眼中还有些遗憾唐家小姐年纪轻轻就要殉葬。
那么漂亮的美娇娘,要是给他就好了。
唐晓慕紧紧闭上眼,强迫自己不去听这些话。
父亲唐元明是大周的骠骑大将军,驻守北固城多年,这座漠北边城正如它的名字般固若金汤。
可就在唐晓慕离开北固城的第二日,城破了。
据边关急报,城中将士、百姓死伤无数,却唯独没有唐元明父子的尸首。这本就令人起疑,更遑论后来裨将还在唐元明书房中搜出了他通敌的信件,更是全国哗然。
唐元明战功赫赫,亲姐姐是当朝太后,一家老小都在京城,完全没有理由通敌。军报传到朝廷时,当场就有老臣质疑。
可皇帝盛怒之下,不仅将唐家主仆一百多人全部打入昭狱,甚至连求情的人也没放过。
直到昨天傍晚赐婚的圣旨下来,唐晓慕才重见天日。
父亲绝对不可能通敌,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
交叠放在膝上的白皙玉指紧紧握住,唐晓慕仔细思考着该如何为父亲证明清白。
轿辇颠簸中,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宣王府。
宣王昏迷不醒,前来迎亲的是礼部的官员。
唐晓慕在喜娘的提醒下走出喜轿,龙凤呈祥的红盖头下,她透过轻薄的沙料,看到宣王府的巍巍门楣。
喜娘扶唐晓慕进府,旁边忽然闯进来一名身着短打的健硕男子。
“反贼受死!”男人一声厉喝,挥着一柄打铁的长铁锤迎面朝唐晓慕冲去。
喜乐声戛然而止,场面乱作一团。
喜娘吓得花容失色,唐晓慕扯着她躲开致命一击。
铁锤哐当落地,发出一声闷响,宣王府门前的青石砖碎成齑粉。
短打男子很快被宣王府的护卫拿下,堵了嘴拖走,消失在众人眼中。
围观人群中有人认出男子的身份,疑惑地问:“这不是城东铁匠铺的李奇吗?他来干什么?”
另一个人解释:“李奇哥哥在漠北当兵啊,北固城破了,他哥音信全无,铁定是死了,能不找唐元明的女儿拼命吗?”
有人不服地囔囔:“唐元明女儿的命是命,将士们的命就不是命吗?凭什么她不仅不用死,还能嫁给宣王?”
有人嗤笑:“谁让人家会投胎,有个当太后的姑母呢?”
“安静!安静!”侍卫厉喝,压制住不断冲上来的人群。
民众的议论声淹没在重新演奏的喜悦中,唐晓慕咬牙忍住想要辩解的冲动,在喜娘的搀扶下缓步往前走去。
眼下成婚要紧,等瞒过了盯着她的无数双眼睛,她再亲自去漠北看看情况,为父兄证明清白。
……
宣王病重,一切从简,连拜堂都没有。
唐晓慕很快就被送入正院,由丫鬟扶着坐在床沿。
床上躺着宣王,便省去了坐帐的婚俗。
宣王不能受吵闹,便也没人上前来说吉祥话。
前院的喧嚣渐渐散去,一切都安静得诡异。
屋内门窗紧闭,并无太多新房的装饰,只简要贴了几枚“囍”字以示新婚。
桌上放着红枣等物,龙凤双烛无声地燃着,偶尔“噼啪”爆出一朵烛花,也无人关心。
唐晓慕扯掉盖头,回头望向身后的人——她的新婚丈夫,宣王季修睿。
季修睿面色苍白如纸,连唇上也没有半点血色。第一眼望过去,只觉得这个男人消瘦得厉害,不至于形容枯槁,却病弱得仿佛拼凑起来的琉璃,轻轻碰一下就能碎掉。
当年季修睿执掌户部时,给漠北发去的军粮全是沙子,差点引得军中哗变。
这些年的军饷被以季修睿为首的官员贪墨无数,唐元明跑断了腿,拿到的军费还是杯水车薪。
为安抚将士、准时发放军饷和粮草,唐元明不仅把自己的身家填了进去,甚至连唐晓慕的嫁妆都给赔了进去。
如今唐晓慕出嫁,一百二十抬嫁妆还是太后出的。
季修睿可以说是唐家的头号死敌。
后来季修睿身中奇毒,只能靠各种珍贵药草吊着一口气,唐晓慕一直觉得是报应。
若非季修睿病重,哪怕太后拿出先帝遗诏,皇帝也不肯答应这门婚事。
床上的男子身量颀长,面如冠玉。双目紧阖,眼尾微微上扬,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眼前投下一片阴影。剑眉微蹙,像是带着淡淡的不悦。
昏睡的模样柔软了他稍显凌厉的五官,有种别样的温顺。即使面容清瘦,也不减风华。
出嫁前,唐晓慕曾听太后提过,若论容貌,京城无人能比季修睿。
可惜,他病得快死了。
唐元明在漠北的艰难有一半是拜季修睿所赐,如今就是季修睿这张漂亮得惹人心疼的脸蛋近在眼前,也勾不起唐晓慕的同情心,只觉得他活该。
婚事本就在黄昏才举行,闹了会儿,天已经黑了。
屋内没有旁人,唐晓慕脱下繁重华丽的嫁衣、取下昂贵美丽的首饰。
今日大婚,太后特地给她做了件大红色的亵衣。若是外面再套件素色衣裳,亵衣的颜色容易映出来,唐晓慕只能将亵衣一同脱掉。
反正季修睿昏迷着,也没人能看见。
唐晓慕本就肤白如雪,鲜艳的红色衬托得她肌肤更加白皙雪嫩。在昭狱呆了一个月,唐晓慕清减了许多,但一张瓜子脸明艳动人,顾盼流转间,娇-媚自现。
季修睿从昏迷中睁开眼时,便是看到唐晓慕背对着他脱下衣衫。
光洁白皙的后背吹弹可破,犹如精致可人的细瓷娃娃。浓密柔顺的长发贴在背上,唐晓慕似是嫌碍事,随手拿了根不起眼的玉簪将长发重新盘起。
季修睿露出震惊的神色,想着非礼勿视,再次闭上眼,保持刚刚昏迷的姿势。
唐家是太后娘家,太后为保唐晓慕,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搬出先帝遗诏,哭着让皇帝答应了这门婚事。




被迫给死对头冲喜后 第2节
季修睿昨晚从昏迷中醒来时,婚事已成定局。而且时间紧急,昨儿个赐婚,今日就得完婚。
季修睿病得厉害,没功夫去争这些,索性就当一直没醒。
但现在是什么情况?
难道是为了不给他殉葬,她想怀个孩子保命?
可他都病成这样了,怎么圆房?
霸王硬上弓?
就不怕他死在床上吗?
季修睿的眉头蹙得更深,不禁想唐晓慕不愧是太后教出来的人,够豁得出去。
衣料摩擦的细碎声不断响起,但始终没有脚步声靠近。季修睿听着唐晓慕那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心中不安,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缝。
唐晓慕已经换上雪白的亵衣,正在穿一件浅青色的外衫。
原来不是他想得那样,季修睿心里松了口气。
但衣服换好后,唐晓慕仍旧杵在衣柜前倒腾什么。
因为角度的问题,季修睿看不到唐晓慕的具体动作。
一个罪臣之女能做什么呢?
在昭狱呆了一个月,好不容易才逃出生天,怕是至今都心有余悸吧?
季修睿头疼得厉害,重新闭上了眼,不想再去多管唐晓慕的事。
往后唐晓慕若是安安分分当她的宣王妃,他保证不了权势,但王妃该有的体面不会少她。
但唐晓慕若是不安分,就算她闹翻了天,也和他没关系。
他都没几天可活了,哪还管得了别人。
……
婚事匆忙,新衣柜还没来得及打,便只能先把唐晓慕和季修睿的衣服放在一起。
唐晓慕随意收拾了几件不起眼的常服,打成个小包袱。不慎勾开衣柜中的小抽屉,看到里面放着一袋银子。
太后给她的压箱底银子还和嫁妆锁在一起,若是这个时候取用太过引人注意。
先前被关在昭狱中,身陷囹圄无处申冤,今天好不容易出来,她得神不知鬼不觉地逃出京城才好。
钱袋中大概有五百两,足够做去漠北的盘缠。
季修睿的钱大多都是不义之财,唐晓慕索性将银子揣入兜中,礼貌性对昏迷的季修睿说:“算我借你的,回头你直接从我嫁妆里拿吧。”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出正院,□□出去。
她一定要去漠北看看情况,为父兄证明清白。
藏在暗处的近卫目睹了一切,不可置信地进来通禀:“王爷,王妃跑了!”
季修睿拧眉睁开眼,狭长的凤眼中透着慵懒与疲倦。
刚刚他迷迷糊糊见听到唐晓慕说什么“从我嫁妆里拿”,真是可笑,他虽不富裕,但不至于没出息到去用女人的嫁妆。
季修睿不以为意地闭眼假寐:“跑就跑了,难道还要本王去追?”
衣柜没关,近卫一眼就看到里面的钱袋没了,着急道:“王妃把府里仅剩的五百两银子也带走了!”
季修睿霎时眼神凛冽:“追。”
第2章 一夜暴富,近在眼前 榆木脑袋只配错亿……
唐晓慕为了躲开人,特地等到夜深人静才溜出王府。
京中实施宵禁,午夜,除了更夫和巡逻的军士,街上再无他人。
夜色寂静,一丁点声响都格外响亮。
唐晓慕放轻脚步,小心翼翼地贴墙而跑,忽然听到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心中一紧,立刻躲进旁边黑暗无光的小巷深处。
打着灯笼的巡更军士从大街上走过,十人一组,秩序井然。
唐晓慕紧张地将身子藏在最暗处,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
一直等到他们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她才轻手轻脚地从小巷中探出头来,仔细确认过四周无人,再次向北跑去。
城门得天亮才开,但她逃跑的消息也得天亮才传入宫中,唐晓慕要争的就是这中间一丁点时间。
只要能趁着这个空档逃出京城,即使路上重重关卡,她也能绕路去漠北。
京城繁华,靠近城门的地方都是重要的商贸之地。白日里人头攒动,晚上没法做买卖,人去楼空,比居民区还要安静。
唐晓慕把脚步放得更轻,突然听到破风声从身后传来。
她反应极快,下意识躲开,一柄闪着寒光的长剑从她耳畔擦过,差点刺穿她的脑袋。
唐晓慕大惊,立刻与身后的人拉开距离。
身穿夜行服的蒙面男子身材高大,不由分说再次朝唐晓慕攻去,招招都是死手。
唐晓慕费力地闪躲,心中不解:“为什么要杀我?”
男子不语,攻势愈发凌厉。
今晚月朗星稀,明亮的圆月照亮了男子露在外面的双眼。他眼中没有仇恨、没有欲-望,只有浓烈的杀意。
唐晓慕见过这种眼神,这人是专门训练出来的杀手!
难道是为了父亲和哥哥通敌的事找她报仇?
唐晓慕自知打不过眼前这个人,瞅准机会将包里的衣衫往杀手头上一丢,趁着他视线被阻,转身就逃。
杀手劈开衣衫追上来。
唐晓慕被拦下,她没有兵器,格挡间左肩中了一剑。她顾不上疼,后退躲开杀手的致命一击。
杀手追击,千钧一发之际,旁侧闪出一人,拦下杀手,与他缠斗在一起。
救下唐晓慕的年轻男子肤色很黑,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若非依靠月光照亮了他身上藏青色的衣衫,唐晓慕差点看不见他。
杀手不是青衫男子的对手,接连败退,倒在地上。
剑刃直指他咽喉,青衫男子厉声质问:“谁派你行刺王妃?”
“我父兄绝对没有通敌,你如果是为了这个,我们可以好好谈。”唐晓慕补充。
杀手没有理会她,一心试图挣脱。但他全身动弹不得,在原地挣扎了几下,忽然眼皮一翻,倒在地上,了无生气。
青衫男子用剑刃挑开他的面罩,是个陌生男子,嘴角留着黑稠的血。他俯身谨慎检查,面色凝重:“咬破口中毒囊自杀了。”
唐晓慕心里咯噔一声。
谁要杀她?
祖母等人在牢里会不会有事?
不,进昭狱的人容易死,也不容易死。看来是她出来后,对方才找到机会动手,祖母等人在昭狱反而安全。
唐晓慕按住心底的不安,望向身前的青衫男子:“你是谁?”
男子收起长剑,冲唐晓慕抱拳:“属下青竹,是宣王殿下的近卫。”
“你从宣王府跟着我到现在?”唐晓慕惊讶,她□□时特地检查过四周,确定没人才敢动身。
青竹垂首道:“王妃一路上踪迹隐藏得很好,属下费了好一番功夫才追到附近。王妃的伤势可要紧?”
虽然不愿意跟他回王府,但唐晓慕还是得谢谢他的救命之恩:“伤没事,只是破了道口子。这次多谢你出手搭救。我现在有要紧的事要办,不是想逃婚。等事情办完,我立马回王府,请你通融一下。”
青竹颔首表示理解:“那王妃可否把王爷的五百两银子交与属下带回?”
唐晓慕一愣,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您出来时,带走了王爷柜中的五百两银子,属下得帮王爷带回去。”青竹的语气不仅真诚,还很肉痛,仿佛这五百两是宣王府的全部家当。
唐晓慕懵了:“就这?”
青竹点头:“就这。”
堂堂宣王府,这些年光贪污的军饷就不止五百万两,现在居然为了区区五百两,追了她八条街?
唐晓慕半天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甚至怀疑起了青竹的身份:“你真的是宣王府的人吗?”
“如假包换。”青竹拿出令牌。
黑铁打造的令牌上刻着一个“宣”,看做工和分量都不像是假的。
没了盘缠寸步难行,没多久就天亮了,唐晓慕来不及回宣王府去取自己嫁妆里的银子,对青竹道:“这五百两算我跟王爷借的,让王爷连本带利从我嫁妆里拿,钥匙就在妆奁里。”
她赶时间,说完就要走,再次被青竹拦下:“您的嫁妆是您的,王爷只要属于他自己的五百两。”
“不都是银子吗?”唐晓慕心想季修睿这人真是钻钱眼里了,连身边的侍卫都这样,咬牙道,“我再给他三分利。”
青竹死倔:“不用利息,只需本银。”
唐晓慕软了语气:“我也给你三分利好不好?”
青竹摇头,但唐晓慕看见了他眼底的不舍,再次利诱,“我的嫁妆就放在正院,要是在妆奁里。你拿了钥匙去开天字一号箱,最上面的小匣子里就有一万两银票。你取五百两给王爷,自己也拿五百两,算我谢你这次救命之恩。咱们三方都好,怎么样?”
一夜暴富,近在眼前!
青竹从未觉得自己离有钱这么近过,但忍痛拒绝了:“属下不敢私动王妃嫁妆。”
“我允许你动的,不然我给你写个手书?”唐晓慕四下张望,打算去附近的店里找纸笔。
青竹连连摇头,倔强地只认唐晓慕带走的银子:“请王妃不要为难属下”
“现在是你在为难我。”唐晓慕右手捂着肩,觉得伤口被气得更疼了,“太后给我的一百二十抬嫁妆就在王府,难道你觉得都是空箱子吗?里面东西样样价值连城,随便一样都抵得上这五百两,你何必在这里跟我死磕?”
“王爷绝对不会动您的嫁妆,属下也不能。”青竹执拗。
“那这样,妆奁上有我的首饰,随便一样就值个上百两。你拿去全部当掉,还给王爷五百两,其余银子都归你。这下不算动我嫁妆,总行了吧?”唐晓慕问。
青竹摇头,小声道:“动您的首饰,更非君子所为。”
唐晓慕面露绝望。
这事说不清了。




被迫给死对头冲喜后 第3节
再纠缠下去天都要亮了,她决定先逃再说。
青竹立刻追上去,拦下唐晓慕。
唐晓慕反手还击:“你榆木脑袋吗?这么多方法都不行?”
青竹不敢伤她,但也不放唐晓慕离开:“请王妃体谅。”
唐晓慕气恼,与他打了几个回合都没能脱身。
青竹手中未出鞘的长剑横过她身前,唐晓慕后仰身子躲开。钱袋从怀中滑落,唐晓慕伸手去接,却没想到被青竹先一步用剑勾走。
青竹拿着钱袋连退三步,和她保持距离,再次抱拳:“多谢王妃。”
“我赶时间,你先借我。”唐晓慕想抢回来。
“王妃请自便。”青竹做了个请的手势,潇洒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唐晓慕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
盘缠都没了,她怎么个自便?
一路要饭要到漠北吗?
夜风带来巡逻军士的脚步声,唐晓慕看着倒在地上的杀手和自己身上的血,担心被发现了不好交代。
她慌忙捡起地上容易暴露她身份的衣衫碎布,匆匆离开。
她走后没多久,青竹折返,拖走了地上的尸体。
拿回银子太高兴,差点坏事。
得把这个家伙先处理掉,免得给王爷添麻烦。
……
衣衫与尸体都不在,但地上的血迹来不及清理,引起了巡逻军士的注意力。
唐晓慕捂着伤口,躲在暗中,离巡更军士不到十丈,不敢发出一丁点声响。
嫣红的血顺着伤口流出,染红了衣衫,伤口比她想象中的要深。
所幸唐晓慕跟青竹扯了半天,血已经干透,才没能暴露位置。只是在浅青色的衣衫上结成发黑的血块,看得人触目惊心。
听军士分成两个一组在附近搜查,还加强了城门的戒备,唐晓慕明白自己今天是走不了了。
不说盘缠的问题,就她这满身是血的模样,城门守卫就不会放她出去。
更夫收锣回家,唐晓慕静静等着附近的巡逻军士远去,才走小路回到宣王府,重新□□进屋。
桌上的龙凤双烛燃了大半,季修睿仍旧睡着,但钱袋已经稳稳当当回到衣柜中。
算了,好歹捡回条命。
唐晓慕苦笑一声,取出新的衣衫,合上柜门,解开腰带。
季修睿听到动静,蹙着眉头从昏睡中醒来。
跳跃的烛火中,他再次看到肤若凝脂的半露香肩。
季修睿蒙了一瞬。
这画面不久前他是不是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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