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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他冠绝天下免费阅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剑气惊长安的小说
信陵淡笑道:“你这把剑怎么了?”
陈择一厉害道:“我这把天魁剑可是取茨山之中万年铁英而铸,反正很厉害就是了。”
说完又道:“当然和信陵那把决明剑是不能比的,不过话说回来,传说信陵有两件法器,可世人只知道决明剑,还有一件是什么却是不知道了。”
说完他倒是自己先愣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的看信陵一眼:“我总是提到信宗主你是不是不喜欢啊?”
信陵闻言道:“我为什么会不喜欢?”
陈择一皱眉道:“我觉得你会不喜欢。”
信陵摇了摇头:“算了,你刚才还没说你来自哪个宗门,师从何人呢。”
陈择一压了压伤口,轻嘶一声道:“这个啊,我其实在外面不大想提这些的,但你既然问了我就告诉你吧,我是天道门的人,不过我没有师尊,我的修为什么的都是我爹教的。”
信陵在听到天道门三个字时眼睫微颤,几乎是一字一顿问:“你爹是谁?”
“我爹是朝刎。”





只因他冠绝天下免费阅读 第6章 伽诀

信陵想了很多种可能,却万万没有想到,眼前少年竟是朝刎的子嗣。
他压下心头浮起的思绪,正要开口就听到陈择一说:“嗯,你……你别这样看我啊。我知道你心里肯定在想什么?”
“我爹当年掌管煌华的天道属,后来脱离煌华建立了天道门,这一点无可否认,我也没什么要辩驳的。”
“其实我也知道你们都不喜欢我们,我爹他是做了很多错事,在外面的名声也不好,但是,我们天道门又不全是坏人。”
“我们好多弟子都没干过恶事,他们修道就是为了除魔卫道,保护百姓。”
“你能不能……能不能对我们天道门改观那么一点点啊?”
“虽然我跟我爹关系不好,但有时候走在外面听人骂他我还是挺难受的。”
信陵闻言很短暂的笑了一下:“当然。”
陈择一突然就高兴起来,指着一旁的摄青鬼说:“那,那他怎么办?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确定他是摄青鬼的?”
“我都还没有搞清楚今晚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这小小一座四明山,就算是翻天去也出不了一只摄青鬼,这里面肯定有蹊跷。”
“估计天快亮了,我们待会下山问问这山下的村民,我总觉得这事还没完。”
信陵微微一笑问:“今夜这山上发生的事,无论是他们说的送阴,还是花女,亦或者是这只摄青鬼,这些事本都和你无关,你做什么要追根究底?”
陈择一凛然道:“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这事怎么能和我无关呢?我如果没有碰见也就算了,可如今这事我都掺进来了我怎么能不追根究底彻查清楚。”
“我们做修士的不就是要降妖除魔,驱神制鬼,保百姓平安嘛。”
陈择一说到后来眉头紧皱,好像很愤然的样子:“算了,现在太多人都被迷了眼睛,一心只想着自己修为高升,根本忘了最初修道的本心。”
“我和你说也说不通。”
信陵“……”
“算了算了,先说这鬼怎么办吧?他这么大个块头,现在就认定你了,若是跟着我们,那岂不是很麻烦。”
信陵道:“他被困在这山洞里面了,出不去。”
陈择一皱眉道:“被困在这儿?那岂不是更麻烦,我们待会还要下山,那总不能把他放在这儿一走了之吧?”
“毕竟……毕竟他是活生生一只鬼。”
信陵沉吟良久,不知想到什么:“你先拿你的天魁剑从他头顶劈开。”
陈择一惊道:“你让我拿剑把他劈开?那他岂不是……”
话未说完信陵就解释道:“他是被人浇筑在这座神像里的,你把神像劈开,他自己就出来了。”
“哦,这样啊。”
说着就要动作,可剑尖在距离神像一公分的地方戛然而止。
这神像只伸出了两根指头就已经让陈择一手中的剑连动也不能动了。
陈择一脸色难看道:“你快给他说说,让他把手放开别拦着我。”
“他听你的话。”
信陵只好给那摄青鬼说:“你把手放下,他不会伤害你的。”
这鬼好似真听懂了他的话,这次没再阻止陈择一的剑落下来。
只听“哐当”一声巨响,这神像就自头顶往下一寸寸裂开。
陈择一赶紧跳下来退到一旁,正要转身给信陵说话就看到这人正静静的注视着这神像。
他顺着信陵的目光看过去,就看到满地碎石中站了一个人,或者说,一只鬼。
这只鬼年岁看起来不大,十六七岁的样子,一身青衣,身形纤长,腰间挂着两个铃铛,此刻还很懵懂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一地碎石。
信陵看到这鬼这样子有些好笑,正要叫一声,就看到这只鬼渐渐的把目光放到了他自己身上。
他先是垂头看了看他自己这一身衣服,然后又把自己的手抬起来,凑在眼前看了看,他这个动作做的无比漫长,然后,他像是才反应过来什么一样,突然就猛的往后退了一下,面上无比惊慌失措。
兴许是刚才那个神情太过惊慌,信陵的心突然就软了那么一下。
他温声道:“过来。”
这只鬼几乎是在听到信陵声音的那一刻就猛地扑了过来,信陵被撞的一个趔趄,好不容易稳住身形他还没开口说话就先感到怀里这只鬼正紧紧的搂着他的腰,整个身体哆嗦成了一团。
好像受到了巨大的惊吓。
信陵顺了顺他的背安抚道:“不用怕,你本来就长这个样子。”
“之前有人把你浇筑在那个神像里,现在这个才是你本来的样子。”
陈择一惊奇的蹲在一旁看着,好不容易等这只鬼不哆嗦了才道:“你看没看见这鬼刚才那眼神?是不可置信吧!就是的吧,他好像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子?”
“他该不会真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子吧!”
“鬼,这还是一只摄青鬼,怎么就……”
他脸上的表情极难描述,把话咽了下去最后觉得还是忍不了:“鬼不都应该是,是很凶的吗?怎么这只偏偏就不一样。”
说着跳起来还绕到了信陵身侧,想要看的更清楚一点:“他刚才是在哭吗?”
信陵想了想还是大概解释了一句:“这只鬼似乎神志有损,不知道自己是谁。”
话音刚落,埋在他怀里的这只鬼才抬起头来。
不同于两人所想,这鬼长了一张凌厉至极,冷淡至极的脸。
冷的就像是刚从冰面上拓下来,连半分活人的温度都没有,还冒着丝丝寒气,你只看着他就仿佛神魂俱被冻结。
陈择一率先打了个哆嗦:“好冷好冷,难道这鬼就是凭着这张脸来把其他厉鬼冻死才成的摄青鬼?”
信陵没有回话,因为他看到这鬼裸露出的脖子上与左腕间有一道一指宽的黑色伽诀。
陈择一也注意到了:“他脖子上这是什么?”说着还凑近看了看:“好像上面写的是咒。”
信陵总算可以确定,这鬼不记得自己是谁,且被困在这四明山的原因了。
果然是身上戴着伽诀。
如他想的不错,这伽诀不止脖子上和左腕有,右脚腕和腰下三寸应该也有。
陈择一道:“左腕上也有,你认识这是什么吗?”
信陵道:“伽诀。”
陈择一皱眉:“什么是伽诀?”
信陵想起古籍所载,脸色有些发白:“先找一个百岁的老人,从后背劈开,把皮活剥下来。然后在人皮里面塞上草药,晒干之后磨成人粉,再找一个八字至阴的少女,取其血把人粉和开,这样得到的就是血息。”
“然后将血息和死人一起入棺,八十一日之后开馆取出。而用这血息画成的禁咒便是伽诀。”
“若是这伽诀戴在活人身上,这人便生时命途多舛,就连死后都不能安息。”
陈择一急急问:“那戴在鬼的身上呢?”
信陵道:“若是戴在鬼的身上,这伽诀便会封禁这只鬼的声音容貌,然后听凭设伽之人的差遣。”
“但如果这只鬼太过强大,不听差遣……”
陈择一问:“不听差遣会怎样?”
信陵看了眼前的鬼一眼,然后才道:“如果不听差遣,那这只鬼便会在诅咒的力量下被消去记忆,困在一个地方,不得离开。”
但为什么这个地方是四明山呢?
陈择一眼睛睁大,不可置信道:“这世上还有这么阴损的东西?”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那如此说来,这只鬼不会说话就是被封禁了声音?那他这张脸也不是他自己的脸了?”
说着还仔细的看了看眼前的摄青鬼。
信陵还在思索为什么这个地方是四明山,就听到陈择一问:“那你有办法解了这个什么伽诀吗?”
信陵摇摇头:“伽诀一旦戴上,便无法可解。”
陈择一愕然道:“那怎么办?他难不成真要一辈子被困在这儿?”
信陵眉梢微挑:“困在这儿倒不至于,我虽解不了伽诀,但还是能让他从这地方出来的。”
.
半个时辰之后,两人一鬼出了山洞,信陵还顺手把山洞口插着的聚阴幡给收了。
天光破晓,霜露正是浓重。
陈择一身上沾了重重的湿气,但他还凑在信陵跟前不停问:“你刚才在他身上画的那是个什么咒啊,怎么你一画上去,他就能从那山洞里面出来了?”
话音刚落,身后就阴惨惨伸出一只手将他拽了开去。
陈择一转身,果然,那只鬼不知道几时已经站在他身后了,他顿时怒道:“你这么霸道干什么?他又不是你爹你娘,至于你看的这么紧,我说两句话怎么了?”
摄青鬼歪头,好像在理解这句话的意思,陈择一又道:“都说白话鬼最难缠,我看这只鬼比白话鬼还要难缠。”
这次这只鬼好像听懂了,眸中顿时冷光乍现,信陵及时道:“你到我旁边来,我有话给你说。”
信陵一开口,这只鬼立马温顺的站了过来,陈择一看着简直服了:“你的话简直比圣旨还要灵。”
信陵觉得好笑:“你不记得以前的事,可现在没有个名字也不成。”
“总不能叫你摄青鬼吧?”
“要不我暂时给你起一个?”
这只鬼立马眼睛晶亮的盯着信陵看,信陵想了想:“就叫疑青怎么样?”
摄青鬼还未表示,倒是陈择一先说:“你根本就不用问他,就算是你起个狗蛋,菜根,阿花的名字,他也一样高兴的很。”
确定了这摄青鬼以后就暂叫疑青后,两人一鬼总算是踏着拂晓下山去了。




只因他冠绝天下免费阅读 第7章 争执

三人下山之后才发现,这山下的景象和他们想的一点都不一样。
街道两旁店4林立,高高的鼓楼拔地而起,雕梁飞檐,勾心斗角。
街上到处都飘着红缎彩稠,挂着大红灯笼,不时能听到几声商贩的吆喝与马车的嘶鸣。
可谓是车马粼粼,人流如织。
陈择一回头看了看几人从山上下来的路,然后又极为僵硬的把头转过来,半晌才不可置信道:“我们还在四明山吧?还在四明山吧?”
信陵道:“不出意外,应该还在。”
陈择一倒吸一口凉气:“四明山上那个鬼样子,这山脚下怎么就成这样了。”
“我们昨夜遇上的那个丧队,她们说的是村子,没说别的什么吧?”
“所以这是一个村吧?这只是一个村没错吧?”
“我还一直以为这儿是穷乡僻壤之地,如果这都算是穷乡僻壤之地,那我们苍梧岂不是要被比成……”
信陵面上虽然不动声色,可他心里的惊讶一点都不比陈择一少。
他本来以为这山下是个荒凉的小山村,可谁知道竟如此繁华富庶。
三人先选了一间客栈住下,大概三日左右总算是摸清了这儿的事。
这地方是叫落洞村没错。可百年之前这儿并不是这个样子的。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大概是几百年前这落洞村的祖先就在四明山脚下安了家,几百年下来倒也是过的平静。
直到一百年前,这村子便开始天灾人祸不断,并且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这村子得了一种怪病,怀孕的妇人再也不能生出男婴了,一连几年,产下来的都是女婴。
没有男婴,如何延续香火,这不是让人断子绝孙吗?
一个村子的人求神拜佛,不知道找了多少方士,可还是没有办法,直到有一天,一个戴哭丧面具的人找到了他们这个村,说是可治村子里的这个怪病。
这人给出了一个地址,说,等到除夕夜前七日,过了子时,让村子里的人照着这个地址去挖山,然后会挖出一座神像。
这人说,这座神像本是集天地灵气孕养的地胎,但因为不小心沾了信陵的一片残魂才坐化成了他的模样。
只要这个村的人祭拜此像,这神像便可保整个村子风调雨顺,事事安泰,并且还能保证求男得男,求女得女。
可当时整个修真界就没人不知道信陵是谁,信陵又干了哪些事。沾了信陵的残魂?众人不捣毁都算好了,怎么可能去祭拜。
所以第一年,所有人都没管这个事。
可那一年,这个村子几乎遭受了灭顶之灾,终于有人想起了一年前那个神像,试探着说,要不拜拜那个神像吧,万一那个人说的话是真的呢,反正拜一拜又少不了一块肉。
可当时反对的声音很是激烈,寡不敌众,那座神像依然就那样放着没人管。
就这样一年又过去了。
等到第三年,这个村子真的是像被诅咒了一样,种什么什么活不了,养什么什么就得死。
人人瘦的皮包骨一样,浑身上下都缠着病气,终于有人受不了了。
跑到后山上,砰砰砰就对着那神像磕了三个响头。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人都要死了,管这神像是谁的呢,无论是鬼是神,是正是邪,只要拜他能活命那还有谁不拜。
说来也是奇,那一年只要是拜了这座神像的,都算是平安顺遂,而没拜这座神像的,那都是厄运缠身。
等到年末的时候,那个戴哭丧面具的人再次现身,说你们去年磕了几个头就保了一年顺遂,今年却是再不成了。
众人问,那今年要做什么?
那人答,在除夕夜前七天,也就是送阴日给神像进献九位少女,且此后每一年都要给这神像进献九位少女,不然,这村子里的人将厄运缠身,永世不宁。
众人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选了村子里死了爹娘的九个孤女,献给了神像。
那一年,整个村子风调雨顺,五谷丰登,最重要的是,村子里的怪病痊愈了,有户人家产下了多年来第一胎男婴。
此后便一发不可收拾,整个村子将那座神像奉为神明,甚至有人提出要为这座神像立祠。
当时这村子请了一位远近闻名的风水先生,说是要勘测一块绝佳的宝地出来,可选址当天,那个戴面具的人又出现了。
这次这个人说,因为这个村子名叫落洞村,所以这座神像也要放在山洞里养,并且要选一块绝佳的聚阴养煞之地。
此后整个村子便选址挖洞,甚至按照那个人的吩咐选黑木制了九口棺材。就这样,这个献祭的仪式一直持续了百年之久,而这百年下来,整个村子也就繁盛成了今日之景。
陈择一听完这一切,回到客栈饭没吃两口就又心心念念惦记着这事:“你们说那个人的目的是不是那些女子?”
“你说那村子里的人说的,拜那神像保风调雨顺事事安泰也就算了,可居然还能保求子,还是求什么得什么那种?”
“这……这也太邪了吧?”
“要不是我亲眼看到那神像里面出来的是疑青,我简直都要信了。”
他自言自语一通见没人理他,便看了看正端坐守候在信陵身旁的摄青鬼:“还是说你们做鬼的,真管送子这一方面啊?”
摄青鬼,现在该叫疑青了。
疑青闻言只是看了看正慢条斯理夹菜的信陵,然后看了陈择一一眼,那意思实在不要太明显,你不要说话了,不然吵到信陵吃饭了。
说实话,陈择一这几天已经受够这只鬼了,信陵走哪他跟哪,就差让人把他拴裤腰带上了,这就算了,这鬼还明里暗里看他不顺眼,陈择一想起自己之前还被这鬼打了一顿,顿时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真是够了,我跟信陵认识还比你早一点呢,我们俩在棺材里睡觉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凉快呢。”
“呵,我还没说你多余呢你倒是先嫌我碍眼了?别以为你每天跟在他身边转悠献殷勤就能怎么着了。”
说到这儿他微微一笑:“毕竟人鬼殊途。”
疑青听到这话,皱着眉思考了半天,好像终于明白了这话里面的意思,然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然猛地攻向了陈择一。
可手刚伸到半空就被轻飘飘一双筷子架住了。
信陵极为冷淡的笑了笑,然后才说:“三天,你们已经吵了五回,打架一回未遂。这样吧,要不我们分道扬镳算了。”
“不然总是这样,实在难以一起。”
说着看向了陈择一:“如我之前所说,我其实对这四明山的事不大感兴趣,这事同我没什么关系,我更不想追根究底。不过你要想继续调查了你就往下查吧。”
然后他又把目光转向了疑青:“你现在失了记忆大概不知道,如果一只鬼第一次见面就认定一个人,且对那个人矢忠不二。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这个人和这只鬼本来就有很深的渊源,且,这只鬼活着的时候对这个人有过比誓死不渝还要重的承诺。”
说到这儿他笑了笑:“之前我也以为你是我的哪个故人,可这几日论我翻遍记忆,也无法找出一个人能与你对上号。”
“所以,你大概是认错人了。”
说完信陵淡淡放下筷子,极为清浅的笑了一下:“嗯,就这样吧,大家好聚好散。”
说完他就要起身往回走。
可刚走了两步,身后就传来一道声音:“你给我站住!”
他回过头去,就看到陈择一眼眶通红,全身都在细微的发抖。
他死死的盯着信陵,不可置信道:“你刚才怎么能这么说?你怎么可以这样说?”
信陵微微挑眉:“哦,那我应该怎么说。”
陈择一好像受到了极大的伤害,眼中已经肉眼可见的浮上了一层水雾,好像下一秒就能哭出来,他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在信陵再次转身的时候他才一把扑上前去拽住了信陵的袖子,这次他脸上的表情无比凶狠,偏偏声音却是软了下来:“你不能这么说,你这么说你难道不知道很伤人吗?”
“我们不是朋友吗?这几天不都好好的,我……我也没有想和他吵架,他又不会说话,我们再不吵就是了。”
“我们能一起的。”
信陵笑了下:“真的吗?”
陈择一立马道:“真的真的。”
而同一时间,疑青则一直坐在原位连动都没有动一下,好像是没有反应过来信陵刚才说了些什么。
过了一会,他才慢吞吞的起身。
他眉头紧锁,脸上的表情极为迷茫,好像在思索着什么,在看到一旁信陵的身影时,他才往过去走。
信陵一个转头,就看到疑青正往他这边走,他脸上的表情可怜至极,就像是被人丢弃一样,立马就能大声哭出来。
与此同时,信陵看到从疑青衣领处爬出的黑色禁咒,沿着脖子已经爬满了大半张脸。
可他却毫无知觉一样只是一步步往信陵身侧走,直走到信陵跟前。他伸出一只手,似乎是想要牵一牵信陵的衣袖,却又似乎是不敢,那只手就这样僵硬的顿在了半空。
就像是做错事之后被大人责骂的小孩,不会说话也不敢哭,只是全身发抖,无助又委屈的看着大人。
那一刻的神情让信陵出现了片刻的恍然,好像,这样的神情他曾在某个人的脸上见过。
那一瞬间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很轻微的刺痛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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