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A，惹不起

容离被他吓一跳，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大声表…
紧接着，他又听到祈染继续面无表情超大声说：“我喜欢你的头发。”
白....
容离：“？”
祈染：“你头发很多。”
顿了顿，他又补一句：“我很喜欢。”
篮球场树后面的躺椅上，听完全过程的许昱拿下盖在脸上的书，勾唇，在观察日记里又写下一句话：剧情偏移。
而剧情偏移的上面，写的是——
信息素：玫瑰
※※※※※※※※※※※※※※※※※※※※
秃头咕：我也很





两A，惹不起 味道
夏天的天气就是这么不讲道理，体育课篮球赛还没结束，暴雨就挟着热浪倾盆而下。
“我的妈，这个雨真是不讲道理。”
“我的鞋子湿了啊啊啊啊这是我新买的白鞋，枯了”
“什么垃圾天气啊，球赛还没打完！”
“等等，一班比八班比分20:10了哎？你是想回去自取其辱吗？”
一班和八班的不少同学都提前跑回班级避雨。
“这什么鬼天气呀…”沈尘拍拍身上的雨，抱怨。
容离依旧是那副心不在焉的模样，甚至眼神都开始发飘。
“容容？容容！”沈尘晃他的手臂。
“啊？”容离回神，“抱歉，你说什么？我刚刚没听见。”
沈尘眼神闪烁，叹一口气：“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心不在焉的，和你说话好几次，你都没理我。”
容离心思还在祈染说的话上，因此也没有像平常那样哄他，反而低头嗫嚅：“可能是没睡好吧。”
“没关系。”沈尘心有不满，但是想到接下来的问题，他就压着脾气悄声问：“你和你朋友单独出去说了什么呀？”
容离想起那段无厘头的对话，有些脸红。
看他脸红，沈尘着急了，生怕他们在一起，“怎么了嘛？他对你表白了？”
“没什么…”熟悉的alpha气息靠近，容离僵住。
他听见了吗？背后谈论别人会不会不太好？
beta是很难闻到或者闻不到信息素，但很多alpha和omega身上除了信息素，还会有一些特殊气味。alpha和omega由于能闻到信息素，往往会把这些微小气味忽略。而beta不受信息素影响，相对来说会比他们对身边alpha和omega的气味更为敏感。
沈尘闻不到，自然不知道祈染就在身后。以为他是不愿意说，脸色便不太好：“不说就不说，干嘛说一半不说另一半？”
alpha气息越来越近，容离顾不上生气的好友，转头率先和祈染打招呼：“嗨，祈同学。”
祈同学？沈尘也怔住。
祈染慢吞吞地从后面走过。他淋了雨，脚上的运动鞋没事，背部湿了一大片。不仅如此，背部和手臂都有些发红发痒。他看一眼容离，颔首：“嗯。”
神色和语气很冷淡，完全不同于先前在操场的氛围，容离有些挫败。
他是不是又做错什么了？
……
班里已经回来不少人，他的同桌在位置上坐得笔直，鞋子、衣服没半点湿的。
“祈哥，喝水。”
接过秦时南抛过来的水，祈染回到位置上。
许昱安安静静地做题，连身边坐下个人也没反应。
看来他的同桌并没有逃体育课。祈染看了眼被许昱换下的装在袋子里的衣服，想。
不过祈染很快没时间想这么多了。他坐下那一瞬间，背部和手臂的痒意终于止住，困意也逐渐袭来。
只是这一次他没睡很久，就被一根粉笔砸醒。
号称南阳一中最铁面无私的英语老师脸黑如锅底，指着他痛斥：“上课睡觉！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师了？你！给我去外面站着！”
祈染无视周围窃窃私语的声音，认真和老师道歉后推开椅子起身，出去站着了。
反倒是英语老师没想过他的脾气这么好，噎了一下，才说：“下次注意就行。”
“好了，继续上课！接下来我们翻开课本132页”
砸醒祈染的罪魁祸首粉笔此时静静地躺在许昱的练习册上。
许昱罕见地抬头，看向正在教室走廊罚站的alpha。
窗外的alpha站姿随意，发旋旁一撮头发被粉笔头染白，一阵风吹过，呆毛颤颤巍巍地坚强挺立。
也许是站姿不舒服，alpha又换了个姿势，半阖眼补觉。
呆毛还在颤巍巍地晃。
眼前似乎又浮现出alpha睡觉时异样乖巧的模样，以及无意识向他靠近，非要和他贴在一起的手肘。
许昱眯眼，捏断了那截粉笔。
和他主人一样呆。
于是。
“那边的！最后排一个人坐的那位男同学发什么呆？这么想看就给我出去站着！”
“看看看！都往哪看呢？？我上课还是他上课？要不要我给你们五分钟看他？”
两分钟后，许昱默默拿着书出来，站在教室后门门框旁。
刚睡醒的祈染扭头：？
……
一节课很快过去，下课铃响起，英语老师就蹬着高跟鞋从教室前门出去，还不忘顺嘴教育祈染：“我说你们这些小孩，都高三了，上课还老想着睡觉，这怎么能行？”
祈染道：“嗯嗯，老师对不起。”
“....你！”英语老师气结，气乎乎地蹬着高跟鞋走了。
秦时南从前门跳出来，对他竖大拇指：“祈哥！绝！你居然敢惹师太！”
祈染方才被雨后的风吹得头疼，他捏捏山根，问：“师太？”
秦时南道：“咱们班的英语老师啊，又凶又爱唠叨。”
“估计是看你面生，没怎么犯过错误，她态度对你比较好，要是换成一个眼熟的..啧！”
哪里是面生的原因，分明是因为祈家。
祈染也没戳破，转头用下巴点点许昱刚刚站过的位置：“他怎么也出来了？”
秦时南不喜欢许昱，他撇嘴：“上课走神被师太发现了呗。”
走神？祈染摸摸下巴。
秦时南：“哥，你怎么老关注他，你该不会...？”
祈染预感他说出来的不会是什么好话：“该不会什么？”
秦时南想凑过去，却瞬间被祈染抵住头，他委屈地缩回去，用气音说：“你该不会喜欢他吧？”
祈染淡淡剜他一眼：“多吃核桃。”
秦时南：“……”这个梗过不去了是吧！
祈染先他一步进教室，秦时南心痒痒的，还是想问，便追上去缠着祈染。
“说嘛说嘛，我觉得就是！”
“你不想说这个也可以，让我当你小弟行不？”
祈染懒得理他。
直至上课了，秦时南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还回头给祈染一个wink。
祈染继续懒得理他，秦时南这才遗憾地回座位。
今天是周五，上完最后一节课就可以放假回家，整个班都洋溢着快乐的气息。
但祈染不快乐，风吹得他头疼。
最后一节课，他已经没有办法思考，脑子搅成一团。
alpha的身体这么弱？
祈染趴在桌子上，额头发烫，吐息都是滚烫的。
不一会儿，下课铃响起，教室立刻吵闹得像菜市场，打闹声说笑声不分彼此地往祈染耳朵里钻。
脑袋更加嗡嗡地发疼，连秦时南和他道别都没有听见。
半小时后，教室看起来空荡荡，只剩下后排的两个位置有人。
许昱终于把最后一道题算完，他动了动，把先前脱下来的衣服拿出来，想要塞在书包里。
却没想到，身旁一直趴着的alpha突然惊醒。
……
“很好闻？”
alpha不回话，许昱眼神兴味。
一个本该讨厌他的人，正痴迷地嗅他不久前换下来的衣服。
眼尾妖冶的血红色月亮，白皙的皮肤和不正常潮红的脸。完全不像alpha，更像是…
发/情求欢的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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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直接抱人？
因为祈染宝贝虽然不清醒，但是潜意识里还是对许昱有防备的。
这里有私设，初始的不严重的皮肤饥渴症可以通过味道来缓解
严重了就需要皮肤接触才可以缓解




两A，惹不起 名字
真的很不可思议。
许昱支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看向眼前意识溃散的人。
“祈、染？”
读音标准、咬字清晰，但祈染没有丝毫反应，眼尾的月亮纹愈发亮眼，腺体鼓起，空气中萦绕着淡淡的信息素味道。
月亮纹变红了，就说明情绪是波动的，看起来没反应，实际上…
许昱拉进点距离，再次开口：“祈、染？”
这次声调比上次拉长一秒，几乎是他说出“祈”字的那一刻，眼前的alpha的瞬间抬头。
许昱怔住了。
祈染很白，在阳光下白得近乎透明。水润的眼眸似是镶上去的黑亮黑曜石，一双桃花眼认真望着人时，会给人极其深情的观感。
但现在这双深情的桃花眼满是混沌，眼睛甚至无法聚焦。
许昱不由联想到养在室内玫瑰，脆弱艳丽又糜烂，无端让人想狠狠碾碎，捣出花汁。
许昱喉结滚动，哑声道：“好闻吗？这么喜欢？”
明明他现在没有任何信息素，但现在却有人痴迷地嗅着他的外套。
alpha的自尊心作祟，许昱内心升起了诡异的满足感。
祈染一动不动，对他的话没有反应，只是眼尾的月亮印纹依旧是亮的。
信息素浮动在周围，许昱闻到了前两天捡笔时的味道。
玫瑰花香。
abo里有一个烫知识：alpha和同类信息素互斥。alpha通常排斥同类的信息素，甚至认为对方的信息素是臭的。
但许昱却对祈染的信息素没有一点排斥，甚至能嗅到甜香的玫瑰花香。
好奇怪，太奇怪了。血液流动上涌，许昱金瞳发亮，兴奋地注视祈染。
不仅没有按照原文针对他，还一直在有意识地偷偷改变剧情。
外表冷淡禁欲，却不由自主对他的味道和声音着迷。
许昱轻笑，这真是一个极好的研究对象。
……
祈染醒来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教室里的人已经走光。
难受的感觉已经完全消失，祈染伸个懒腰往后靠，披在肩膀上的外套自然而然地掉落。
这是？
一件南阳一中的校服外套。外套上没有任何信息素味道，凑近了闻，能闻到淡淡的糖果甜味。
同时掉在地上的还有一张纸。
——路过看到你睡着了，怕你着凉，就把外套给你了。不需要还。如果可以，可以加个联系方式么？vx：****
没有留名字。
新型搭讪方式？祈染可不会这么认为。
倾身靠近许昱的位置，陌生alpha的味道刹那充斥鼻尖，没有信息素，让人很舒服的味道。
祈染的腺体微微发痒，他浑不在意地抓了抓，在许昱桌面上抽出一张语文试卷一一对比字迹。
不像。
祈染放下外套，走到秦时南的位置，再次抽出一张语文试卷。
还是不像。
不是他们两个，那会是谁？
没有信息素味道，可能是个不认识beta，但祈染更加倾向于这件外套的主人是他认识的人。
至于纸上的联系方式。祈染把纸折叠，塞进了校服外套口袋里。
……
原主的父母都在国外，常年不回国，一年到头电话也没几个，只会在每个月月初准时打钱给原主。
祈染出校门后没有按照原定路线回公寓，而是拐进一个角落。
角落旁有一条小道，祈染慢吞吞地往里走，避开摆放杂乱的自行车和黏腻恶心的垃圾，在最尽头走进一间菜市场。
这个点正是下班高峰期，菜市场人很多。祈染一个摊位一个摊位地看，终于在菜市场角落里发现目标。
那是一个水果摊位，摊主是个勤恳面善的妇女。祈染还没走近，就看见秦时南拎着一份外卖从不远处跑过来。
祈染收回脚步。
“妈！”秦时南把外卖放水果摊旁边的小桌子上，招呼正在忙活的妇女，“妈，你先吃饭，这边我来帮你。”
两人似乎是十分熟悉这种模式，很快交换位置。
菜市场的味道不重，但是味道多而杂，这让五感敏锐的alpha极为不适。
祈染沉默地看了五分钟，发现没什么机会靠近后便离开了菜市场。
原文里秦时南害死原主，但原主对秦时南却怀着愧疚。
受害者对加害者怀有愧疚。除去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祈染想不到任何解释。
但斯德哥尔摩是最不可能的一个解释，所以其中一定有隐情。
祈染要做的，就是把隐情挖出来，彻底推翻这段剧情。
*
回到公寓已经是晚上八点，祈染任由自己陷在柔软的大床。
穿书到现在，仍然让他有很不真实的感觉。祈染翻个身，抱着枕头仔细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
倏地，祈染想到最关键的一个问题——既然世界观不一样，那么这里的游戏会不会也不一样？
网瘾少年祈染从床上弹起来，拿起新买的电脑搜索。
fine.结果让人失望。
即使世界观不同，但大火的游戏居然和祈染所在的现实世界一模一样。
作者你还能再偷懒点吗？
网瘾少年认命地打开常玩的lol，买了个号，熟练地登陆、选区。
艾欧尼亚。
改名：祈ran□□
该召唤师名字已被占用。
改名：祈ran□□q
该召唤师名字已被占用。
祈染连续改了好几个，每次按下确认键，弹出来的永远是一行红字——该召唤师名字已被占用。
他只是想取个名字！抓狂。
祈染干脆从网上随机找了一个，冷笑，就不信了，这次还重名。
改名：卌除恛忆ㄨ
按下确认。
红字雷打不动，依旧奔赴在最前线：该召唤师名字已被占用。
祈染不信邪，紧接着输入一个巨雷的id
改名：ギ流泪de天使
恭喜召唤师！召唤师名字修改成功！
祈染沉默了。
如果非要说一点游戏的不一样，那么就是这个世界的lol的改名卡九十天内只能购买一次。也就是说，祈染必须顶着这个名字玩三个月游戏，三个月后才能再次购买改名卡修改召唤师名字。
好得很，祈染漠然地退出lol游戏界面。
网瘾少年成功戒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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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失去意识时做的事情，祈染宝贝不记得了。
还有哈，不是双穿噢。




两A，惹不起 号码
two thousand years later.
不愿意不认输的网瘾少年打开搜索网页。
脑海里浮现出花花绿绿的排版和文字，祈染在搜索框里输入：4399小游戏。
绿□□页跳动。
网瘾少年兴奋地点开，联合网络最新智能ai一起探索地质伟大奥秘。
咳，就是和人机玩了一个小时的黄金矿工。
手机闹钟响起，设定的洗澡时间到了，网瘾少年意犹未尽地退出，关掉网页，正想着关电脑时，看到最上方的英雄联盟图标。
alpha印纹发亮，祈染再次蠢蠢欲动。
流泪de天使怎么了，起码不是loveの流涙de天使。
洗澡的事情抛之脑后，祈染按动鼠标点开英雄联盟。
熟悉的网页，熟悉的bgm，祈染轻车熟路地输入账号密码。
按下回车键的那一刻，祈染才想起来输入的是在原世界的账号密码，但他已经不在那个世界。正想着退出重来，结果网页却显示登录成功。
祈染愣住了。
熟悉的页面跳动，最后进入到选择服务器页面。
祈染渗出一层冷汗，后背阴凉。
登录成功的那一刻，祈染还无所谓地想，巧合，也许这个世界存在和他设置一模一样账号密码的人也说不定。
但是，跳出来选择服务器页面里推荐的服务器是艾欧尼亚。一般来说，第一个推荐服务器是账号的常用服务器。
祈染在原世界里的常用服务器，就是艾欧尼亚。
账号密码相同，常用服务器相同。祈染不由得地感到一丝诡异。
怀着诡异好奇的心理，祈染点进艾欧尼亚，进度条快速晃动。
登进去了。
召唤师id：asdfghjkl
id也一模一样，同样是一堆乱码。
祈染表情凝重，手指竟有些颤抖，信息素不稳定地窜出。他按住鼠标，强迫自己把视线右移。
出现了不一样的地方。
原世界里，祈染的账号应该是加了一百多人，但是这个账号好友栏里只有一位不在线的好友，还有几条好友发来的未读私信。
私信是十一年前十二月份发的。
xqryy2：祈染
xqryy2：为什么最近联系不到你了？
xqryy2：如果上线，务必和我联系，我很想你。
xqryy2：我最近换了手机，号码：*****，请记得找我
冷静，冷静。既然他可以穿书，那么再发生诡异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情也不奇怪。毕竟他本身的存在，就是一个诡异的事情。
祈染努力说服自己从登录成功的惊愕和慌张中脱离，开始冷静思考事情的可能性。
祈染？和他一模一样的名字？是原主的账号吗？他无意中登录了原主的账号？
并且这个手机号码，格外眼熟。祈染细细在脑内思索。
……！
今天下午的纸条！
祈染猛地起身，顾不上腿部撞到椅子的疼痛，跑到客厅里，从下午的校服外套口袋里拿出纸条。
——路过看到你睡着了，怕你着凉，就把外套给你了。不需要还。如果可以，可以加个联系方式么？vx：*****
这个vx号！和私信上面的联系方式一模一样！
巧合得诡异，祈染后背惊出一层冷汗，信息素不安地萦绕在周围。
四周静悄悄的，纸张安静地躺在手心，偌大的公寓只有他一个人。
客厅的窗户没关，独属于夏天的热风吹过，祈染莫名打了个寒颤。
祈染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他怕鬼。虽然说现在讲究科学，但是他都穿书了…
又一阵风吹过，祈染兀自镇定，同手同脚过去关了窗，再同手同脚回到房间，砰一声关上门，靠在门上大口喘气。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爱国敬业诚信友善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手心微微出汗，掌心的纸张被洇湿。祈染垂下头，整理乱糟糟的思绪，试图让整件事变得不这么诡异。
他碰巧在今天登录了游戏号，发现这个世界有一个和他在原世界账号密码一模一样的游戏号，不一样的是游戏号里只有一位不在线的好友，并且这位好友在十一年前给他发过私信。私信中好友给他留了联系方式，而这个联系方式，和十一年后的今天某个人留给他的联系方式一模一样！
祈染呼吸一滞，闭眼。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爱国敬业诚信友善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清空大脑，祈染深呼吸，重新打开纸张，对着纸张上的号码输入微信好友搜索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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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郊区的某栋居民楼三楼里的一间房子久违地有了烟火气。
先是客厅的灯光亮起，半小时后，浴室的灯光接着亮起。
良久，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停了。门打开，许昱随手系上白色浴袍的带子，头发湿漉漉，水滴顺着下颚线滴落，在地上蜿蜒出一道水迹。
他身高腿长，身材极好，使得本就不大的空间看起来更加狭窄。
alpha一手擦头发，一手拿着手机回消息。
处理完公司日常事务，许昱习惯性地切进另外一个号。
有一个好友申请，申请理由：同学，你的外套
想起白天留的纸条，许昱愉悦地弯弯唇。
研究对象上钩了。
同意，许昱手指轻点。
sun：今天的外套不用还了，下次记得不要在教室睡觉了哦，容易着凉[憨笑][憨笑]
深入接触过许昱的人都知道，许昱性情虽古怪淡漠，但绝不会说出这番带着关怀的可爱话语。如果真说出这样关怀的话，他们宁愿相信许昱这样说是为了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