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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乩判道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蒙煮
三名黑衣人三两下就将狱吏们尽数杀个殆尽,其间只花费不到一炷香的时辰,但是三名黑衣人也多少都受点皮外伤。三名黑人跑到关押张峰的牢笼门口,看着奄奄一息的对方,还以为对方是受到狱吏们的虐待所致,只后悔来迟一步。其中一名黑衣人挥舞着刀,顿时将张峰牢笼的锁砍断,走进一看,对方只是脱水所致,并无性命之忧。
张峰看到拯救自己的同伙而来了,有气无力的说道:“上次你来看望我,说好是昨天来救我的,怎么现在才来,害得我在这儿受了这多的苦。”
“张堂主,属下办事不利,还望恕罪。属下上次来看望你之时,你还不至于如此,为何现今就成了这般容貌?”那赤手空拳的黑衣人问道。
张峰只能够趴在地上,有气无力的说道:“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离开这儿,然后再详说。”
那黑衣人点了点头,正要扛起对方之时,猛然看到对方一身的污秽,恶臭不堪。那黑衣人看到张峰好似是从粪坑中爬出来的一般,心里咒骂连连,朝着外面放哨的一个黑衣人招招手,示意对方来扛张峰,而自己则是溜了出去。那黑衣人先开始不明所以,等将张峰抗在肩上后,才猛然醒悟,发现自己好似驮着一坨屎一般,恶心不已,奇臭无比。
那黑衣龇牙咧嘴,心中怨恨载道扛着张峰走出牢笼,正要扛着对方尽快逃之夭夭之时,耳边传来张峰的声音:“等等,我逃出生天,怎么也得给故人说声不是。”
徐央看到黑衣人成功将张峰救出了,正眼巴巴的看着黑衣人要将张峰带走之时,猛然看到对方回头朝着自己望了一眼,而后就停在了自己牢笼的外面。徐央不解对方要向自己说什么,但是一定猜测出来不是什么好话。
张峰趴在黑衣人的背部,面皮艰难的露出一丝冷笑,冷嘲热讽朝着徐央说道:“徐央,你看你关在牢笼之中多可怜呀!你若是现在肯向我跪下磕头,并向我说自己是一个乌龟忘扒蛋,是一个无耻之徒,奸诈的小人;发誓自己以后给我当牛做马,给我端屎盆子,给我当一个狗奴才。我倒是可以令我的手下也将你也放出来,让你重获新生。”
徐央看到对方有气无力的说完,又听到对方冷嘲热讽的,冷笑道:“你是不是拉肚子将脑袋拉坏掉了。你最好将我放出去,我就既往不咎,冰释前嫌;否则等我出去之日,一定让你好看。”
“都是将死之人了,竟敢还耍威风,真是岂有此理。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逃出生天?怎么让我好看?走,别跟这个将死之人浪费时间了。”张峰艰难的说完。
三名黑衣人本来以为张峰要令自己将对方也放出,不成想却是跟对方斗了一会儿嘴皮,不解俩人在地牢当中都有什么恩怨。而张峰自然不会将今晚的诸般遭遇告诉三人,不然一定会被三人当作笑话在圣莲教传播开来,而自己还不如死掉算了。
徐央看着四人渐行渐远,一会儿就消失在地牢当中,时不时的还将一些亡命之徒的囚犯放走,一起结伴离开。
徐央正万分沮丧之时,忽然嗅到一丝呛鼻的烟味弥漫开来,朝着地牢门口看去,只见滔天的火焰从门口开始朝着自己这边燃起来,而后惊恐的喊叫声在地牢之中响起。





扶乩判道 第十一章 烈火重生
徐央看到牢房中狼烟四起,火光充斥,惊恐喊叫声此起彼伏,热浪也不断朝着自己这边拍打而来,也猜测出这无名火焰正是拜张峰所赐。徐央一个哆嗦,猛地朝着牢笼门口扑去,手脚并用捶打着牢笼,但是牢笼却是纹丝不动。
地牢当中的牢笼和设施都是木质结构,而又是封闭的环境,虽然房顶显露着一个个的破损的小孔,根本起不到丝毫的作用,这只会助涨火势的快速蔓延。只见充斥的火焰瞬间燃烧至地牢当中的十字口前,前一半关押囚犯的牢笼都是用坚硬的木头制成,牢笼之中又散落着一地的枯草,瞬间惨叫声接连起伏,一个个成为了火人在牢笼之中惨叫着。
徐央看着头顶滚滚的狼烟呼啸而至,而关押自己的牢笼虽然是铁柱,但是狼烟已经充斥到地牢每个角落,虽然自己不至于被烧死,但是这滚滚的狼烟足够将自己窒息而死。而就在狼烟在徐央头顶徘徊的时候,四周的惨叫声已经越来越少,眼前尽是黑漆漆的一片。
徐央知道自己已经逃不出去了,唯有匍匐在地,脑子则是飞快的想着应对之策。徐央想破了头,都想不出该如何的逃离出去,“难道我就要葬生在这个污秽不堪的牢笼中不成?我好不甘心呀!”
就在徐央捶打牢笼恼怒张峰卑鄙,自己就要葬身在此地之时,忽然听到牢笼门口传来“叮当”一声,定睛细看,大喜过望。只见是一串钥匙掉落在牢笼的门口,好似是看到了曙光一般,顿时就朝着钥匙扑了过去。原来,先前那个狱吏正要打开徐央这个牢笼之时,不成想身边的狱吏突然死去,从而忘记把钥匙抽了回来。而刚才徐央奋力捶打铁栏杆之时,又将锁孔插着的钥匙震落而下。而牢房当中的每个牢笼门口都有个铁匣子,而那个铁匣子正是用来锁牢笼的,只是徐央被关押着,从内到外看不到这个钥匙罢了。
徐央趴在地上,伸手奋力朝着地上的那串钥匙勾了勾,才用中指将钥匙勾了回来,大喜过望,连忙将各个钥匙换着朝锁孔中解锁。等徐央将第四个钥匙插进锁孔中后,试了一下,只听得“啪”的一声,牢笼成功打开了。
徐央将关押自己的牢门打开,一步跨出,振臂一挥,大喊一声,喊道:“我终于自由了。张峰,你等着瞧,看我找到你如何的来收拾你。”说毕,又用手中的钥匙将手脚锁链打开,就要大跨步离开这儿。
就在徐央低头缩脑,弓腰控背离开这儿之时,忽然听到身后传来有气无力的呼喊:“小子等等。”
徐央听到那声音细不可闻,若是不仔细的听根本就听不到。徐央听到声音来自左边一个牢笼,连忙回头一看,只见左边那个牢笼中趴着一个老头,而那个老头正朝着自己艰难的伸伸手,不停的眨着眼睛,张嘴想要说什么。
徐央看到那个老头朝着自己伸手,就猜测出是想让自己也救救对方无疑了,顿时也反应过来对方根本就不是聋子。徐央想了想,觉得这个老头除了偷自己的牛肉之外,也没有做出什么得罪自己的事情;况且那牛肉也被下了泻药,对方成为这般模样,那也是罪有应得。
徐央想了想,觉得救一救对方也没有什么,反正这年头谁是坏人、谁是好人已经分不清楚了。徐央来到对方的牢房门口,看了看牢房门口那个小匣子,拿出钥匙,正要插进去的时候,猛然发现这把锁已经锈迹斑斑了,而锁芯这个时候已经布满了铁锈,只能够隐隐约约的看清这儿有个空洞。徐央不解这个锁已经多长时间没有开过了,更加奇怪这个老头被关押了多长时间,致使锁都已经生锈了。
徐央既然已经打定主意要拯救对方,不试一试怎么能行,于是将手中的钥匙艰难的插进锁中,扭了扭,没有打开,然后再换一个,直至将所有的钥匙都换一遍也没有将锁打开来。徐央看着掌心的钥匙都试一遍都不曾打开,又胡乱的试了试,也是无法打开来。
牢中关押的老头看着门口站立的徐央用钥匙开锁,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对方试了半天也没有将牢门打开来。老头或许也猜测出个所以然来,在地上挣扎了一会儿,有气无力的说道:“没有想到关押我的狱吏竟然将钥匙藏起来了,真是可恶。不成想,我一世的英名就要葬生在这个牢狱之中了。”
“前辈你等等,我再试一试其他的方法。”徐央说道。说毕,拿着钥匙朝着地上死去的狱吏走来,一一在狱吏身上翻找一遍,只是找到两串钥匙。徐央在狱吏身上搜索之时,也找到了六个钱袋子,打开一看,里面尽是金银,自然装入自己的怀中了。徐央拿着这两串的钥匙,又一一在老头的牢笼锁上试一试,但是依旧无法打开这个锁。
牢笼关押的老头看到徐央在死去的狱吏身上搜索什么,自然也看清对方将狱吏身上的钱袋子收归己有了,又看到对方拿着两串钥匙在开锁,但是等了半响,依旧没有把牢门给打开。老头看着失望的徐央,问道:“小伙子,你叫做什么名字?”
“晚辈在五云观之时,得名为徐聿央。但是我已经被门派赶出了,前辈可称呼在下为徐央便是。”徐央说道。
那老头跟徐央相处不到一天时间,自然也听到张峰和对方的一番谈话了。老头只是干笑两声,喃喃自语道:“我跟李教主也是旧相识了,谁成想,我们都落得这般天地。不成想在我生命的尽头,竟然结识对方一个被门派驱逐的弟子,难道上苍真的都做好了所有的安排?”
徐央听到对方在那儿喃喃自语,又看到狱吏手中拿着的腰刀,顿时从地上捡起一把,奋力的朝着锁上砍去。“叮当”一声,徐央奋力的一击,只是在锁上留下一道裂痕,而手中的腰刀刀刃已经卷曲、磨平。可见不是徐央没有用力,而是眼前这把锁太坚固异常了。徐央用手中的腰刀连连朝着锁砍数次,致使不能够再砍为止。徐央又从地上捡起刀,故技重施,又奋力连砍数次,直到手中的刀不能够砍为止,但是那把锁只是外面有几道显而易见的裂痕罢了。徐央将地上所有的刀都使一遍,依旧无法将面前这把锁劈开。
徐央想到刚才一个黑衣人轻易的就用手中的刀将张峰那个锁劈开了,连忙回头去寻找杀死狱吏身上的那把剑,但是此时的那把剑已经消失不见了,看来黑衣人在劫走张峰之时,已经将剑拿走了。徐央看到钥匙打不开眼前这把锁,而用刀又劈不开,沮丧的看着老头,意思是说:我已经尽力而为了。
老头看到对方忙了半天都无法打开这把锁,自然能够看出对方确实是尽力了,又看到牢狱当中的狼烟已经分不清南北,前方火光滔天,空气当中散发呛鼻的气味,说道:“看来天命要绝我,可惜我的弥罗宫从此无人继承我的衣钵了。。。。。。”当看到徐央朝着自己张望之时,猛然醒悟,问道:“徐央,你现在已经被五云观逐出师门,成为了四海为家的道士,倒不如拜我为师,继承我的衣钵如何?”
“前辈的好意在下心领了。晚辈被师门逐出,而我的一身脉络已经四分五裂,已经无法将弥罗宫发扬光大,只怕无法继承你的衣钵。”徐央说道。徐央先开始只是听到对方是弥罗宫的人,看样子应该是长老或者教主一个级别的人物。徐央看到对方临死之前要收自己为徒,正要满口答应的时候,猛然想到自己已经成为了一个废人,如何替对方完成心愿。
老头用尽全力撑着身子朝着牢笼外面的徐央爬去,然后用炯炯有神的眼神看着对方,好似要将对方看透一般。徐央看着对方盯着自己看,都看的自己不好意思了,正要开口问之时,对方就说道:“你将双手按在我的百会穴上,让我看看你是否可以继续的修行,是否可以继承我的衣钵?若是你果真成为了废人,那我自然不会强人所难。”
徐央听到对方要察看自己体内的脉络,想了想,觉得试一试也无妨,故而就将双手按在对方的脑门上,也忽然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吸在对方的头上,再也拔不掉了,而后就感觉滚滚的意念在体内流窜,好似身体所有的角落都被对方寻个便似的。
就在徐央焦急不安的时候,耳边就传来老头的声音:“若是你掌门真要将你的修为全废除的话,也不会只将一些无关紧要的脉络给震碎,而保留重要的脉络是完整无缺的。看来你的掌门并没有痛下杀手,而是手下留情了呀!你只所以无法修行,那是因为你的奇经八脉还拥堵着,致使无法吸收天地的灵气。只要将其中的一二经脉打通,自然会水到渠成了。”
徐央听到自己还可以继续的修行了,大喜过望,急切的问道:“还请前辈成全晚辈,在下自当感激不尽。”
老头看着对方急切的眼神,叹口气,本要说什么,但是想了想,只是说道:“我若是成全了你,只怕我的性命就不保了呀!先前吃了你的那牛肉,致使我精气神流失,津液无以为继。”说完,拉拢着脑袋,想着什么。
“这可如何是好?要不晚辈将知府逼迫一番,逼迫对方是否有打开牢门的钥匙与否?”徐央看到自己的双手仍然无法从对方的头顶离开,说道。
那老头看到对方依旧在想着法子救自己,心中除了赞许对方勇气可嘉之外,则是冷笑道:“刚才那三个黑衣人说自己是圣莲教的,而圣莲教来城中难道单单只为拯救那个犯人不成?居老夫了解,只怕此时的知府已经葬身乱刀之下了吧?”说完,肚子传来“咕噜噜”的乱响,而后就听到身后传来“稀里哗啦”的声音,气息越加的萎靡不振了。
徐央听到对方身体发出声音,也知道对方拉了肚子,而后就看到对方脸色越加的苍白,双手也感觉对方的头顶有点冰冷,不似先前那般有点温度。徐央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问道:“晚辈还没有请教前辈的尊姓大名,不知前辈肯告诉吗?”
“有什么不可以?我现在已经成为了将死之人,不过是在世上苟延残喘罢了。我是弥罗宫的教主,名叫阐幽真人。而我的门派已经不复存在了,门派当中或许就剩下我一人了吧?”那老头说道。
徐央听到对方的门派已经不存在了,就知道是被官府给剿灭了,而对方的弟子等人或许已经死去了吧?徐央问道:“前辈,官府将你抓在大牢之中做什么?难道是想从你身上得到上乘的修行法门不成?”
“我最初也是这么的认为。先开始我被官兵抓在牢狱之中,忍受了诸般的屈辱和挨打,又使计在我的附近关押囚犯,好从我的口中套出修行的法门,但都被我识破,我都一并扛过来了。在数年时间之中,我装疯卖傻,装聋作哑,直到那张峰也被关押在我对面,我就想到是官兵又故技重施,想要骗取我的修行法门。但是,我依旧置之不理,直到你的到来,我才看出官兵已经放弃从我这儿得到修行的法门了。其间,你俩的一番谈话,我自然也听入耳中,只是不愿意说罢了。”阐幽真人说道。
徐央看到对方结识五云观的掌门,那修为一定不差,问道:“前辈,你是被谁关押在大牢当中的?”
“这个人你还是不知道的为好,这样方能够保全你自己,不至于再落入牢狱之灾。那个人正是你同门张峰所说的那个国师。此人魔道兼修,修为高强,修为远远在我之上,只怕我跟你掌门联手都不一定打得过对方,修为可想而知。罢了,罢了,看在你跟我有缘上,我就牺牲我自己,成全你也无所谓。说不定,真有一天你可以替我和你掌门报仇。只是在此之前,你一定要韬光养晦,万不可崭露头角啊!”阐幽真人说道。




扶乩判道 第十二章 逃离牢狱
徐央看到阐幽真人斩钉截铁的说要传授自己的衣钵,知道对方一担成全了自己,那可是会威胁到对方的性命,两者不能够两全其美。徐央虽然不知道是否真假,但是看到对方乃是老前辈了,岂会拿性命来开玩笑。徐央从手掌上可以感知对方的脑门开始发热了,制止道:“前辈,万万不可呀!若是你成就了在下,而在下恐又辜负了你,岂不是让我掌门和前辈在九泉之下都不瞑目。”
“你难道不愿意接受我帮你重获新生?你小子不要不知好歹,我要不是看在我已经今非昔比,又不想苟延残喘的生活于世,又岂会白白的成全了你?我从你跟张峰的一番谈话中就可以判断而出,你绝非那种忘恩负义,没有抱负理想的人。而我等待这样的衣钵传人已久,像张峰那种毒蛇心肠,心胸狭窄的人根本就不配成我的传人。老夫我苦口婆心的想成就于你,你居然推三阻四的,真是气煞我也。”阐幽真人艰难的说完。
徐央看到对方动怒了,而自己岂会不想重获当年的风采,连忙说道:“前辈,你误会晚辈了。我是不愿意前辈因为我而丢掉了性命,这样只会让晚辈追悔一生一世的。”说毕,泪流满面。
“你能够在我临终之前说出这样肺腑的话来,就不枉我看对了你的为人。当今世上,还能够有几个有志之士记得报恩言谢?没有想到我最后的终点,竟然是在牢狱之中度过的,并且我的衣钵也是在牢狱之中传授的。看来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冥冥之中早有安排的呀!”阐幽真人说完,脸色越加的苍白如纸了,气息也越拉越恍惚不定了。
徐央看到对方艰难的说完,而自己的双手此时已经可以从对方的头顶离开了,就知道对方恐怕要油尽灯枯了,悲伤的说道:“前辈,一定还会有什么方法使得你自由的。我再用刀试一试,一定可以将你脱困出来的。”说毕,双手各执一刀,奋力的朝着锁砍去劈去。
“无须再白费力气了。若是再耽误下去,只怕官兵就要来到牢狱之中,到时候你想走都来不急了。你将双手再按到我的头顶,我再看看你身体是否可以用丹药治愈,岂不是会治愈了你,而我也不至于因此而死去了。”阐幽真人说之时,眼睛则是闪烁一丝不易察觉的皎洁光芒。
徐央正奋力朝着锁砍去之时,听到对方这么说,思忖一阵,觉得有道理,顿时将双手按在对方的头顶,紧跟着就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跟对方的头颅融为了一体,而后就感觉对方的头颅越来越热,好似自己双手置入火炉中的一般,而后就感觉腹部和背部传来撕扯的疼痛,但是紧跟着那疼痛被清凉的感觉代替,浑身上下充斥着使不完的力气,一扫先前萎靡不振的感觉。
徐央看到对方好似在为自己打通经络,正要询问之时,脑海之中充斥着大量的信息,好似要将自己的脑袋撑爆一般。徐央幡然醒悟,知道对方是用诈让自己双手靠近对方,好用来传衣钵了。
徐央看到对方到了生命尽头,还依旧不忘替自己着想,可敬可叹。就在徐央为脑袋撑的要炸裂开来的时候,顿时滚滚的清凉感觉一扫种种的不适之处,耳边传来对方的声音:“你的经络乃是被你掌门所打断,用丹药根本无法治愈的,唯有用我的百年功力方能够办到。我不仅将你恢复如初,并且也将我的一些修炼心得也一并传给了你。只是可惜的是,我已经身负重伤,精气神丧失太多,所传授给你的不过是百分之一罢了。”
徐央看到对方脸色白的吓人,身上的气息若有若无,知道对方就算不将功力传给自己,只怕也只能够苟延残喘存活了。徐央手轻轻的从对方的头顶拿开,呜咽说道:“前辈的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在下一定会想办法救出前辈的,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在下也在所不惜。”
“你不要这样。这样只会给你增加仇恨,影响了你的修为潜力。你不仅不能够将我救出去,反倒应该将我置之不理,不要再来这儿看望我。唯有如此,方才能够使得国师放下戒心,放松了警惕。而你,则会在此其间快速的成长起来,方不辜负我的苦心所托。”阐幽真人有气无力的说完。
徐央看到对方躺在地上跟自己说话,声音也越来越小,正要朝对方说“撑住”等语之时,只见对方嘴角露出一丝笑容,然后闭眼睡着了。徐央看到对方闭眼了,连连喊了数声,都不曾将其唤醒,顿时仰天咆哮,捶打着铁栏杆。
徐央在对方面前等待了一会儿,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看到关押自己的牢门大开着,想了想,就将自己的囚衣脱下,然后将地上一具狱吏衣服扒下。徐央穿上狱吏衣服,将狱吏换上自己的囚衣,然后抬着对方放置在关押自己的牢笼当中,并为其摆好挣扎的样子,又在其脸上涂抹血迹,关上牢门。徐央回头看了一眼阐幽真人,低头缩脑,弓腰控背,矮着身子并用湿布包住口鼻,朝着地牢的门口跑去。
就在徐央看着囚犯一个个惨不忍睹的死状走之时,忽然看到一个牢房的木栏燃烧着火焰,而里面的枯草则是没有一根,细看,则发现其中有一个书生打扮的人缩在墙角,手里用一块布握着口鼻,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徐央当看到对方之时,才想起对方正是那个杀死自己妻子,而被冤枉待死的秀才。
徐央走到牢门口,将燃烧火焰的木桩踢开,朝着对方挥一挥手,喊道:“想不想离开这儿?想的话,就快跟我一起离开这儿。”
“你这个人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私自越狱,难道就没有王法吗?我是清白的,我才不会跟你离开这儿。我一旦离开这儿,那杀死我妻子的事情真就成为了事实,我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那秀才厉声喊道。看来对方也看出徐央不是真正的狱吏,故而才这么说的。
徐央看到对方死到临头了还奢望会有人替其申冤,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你真是食古不化啊!看来你读的那些圣贤书都白读了,你难道没有看到过:君子应适应时代而为。识时务者为俊杰之类的话?你要是真有冤屈,真是冤枉的话,更加要保存性命,方才能够给你洗去冤屈。你都快要死了,还假腥假意的当君子,到时候谁替你申冤?跟你说也说不清,你爱走不走。反正我是要赶快离开这儿了,就不跟你啰嗦了。”说毕,连忙朝着外面走去。
秀才看到周边的犯人都相继死去了,若是自己还依旧待在这儿,只怕下一个死去的人就是自己了。若是自己真的就这么死去,那自己死的就太冤了,而杀死自己妻子的真凶又可以逍遥法外了,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的妻子了。秀才想了想,连忙弓着腰钻出牢笼,叹口气,正要埋头逃走的时候,忽然看到地上一具死去的狱吏尸首。
秀才想了想,将其衣服脱下,也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换上狱吏的衣服,将自己的囚衣换在狱吏身上,并将狱吏拖入牢笼之中,为其摆出挣扎模样,然后关好牢门,将附近的干草扔入牢笼之中,低头躬身朝着出口走去。原来,秀才看到有人劫狱,又看到被劫走的人走之时放火烧牢狱,顿时就将牢房中的枯草扔了出去,才不至于被烧死。
秀才朝着前方走之时,滚滚烧焦的气味扑鼻而来,越加的恶心干呕,不由的回头朝着关押自己数天时间的牢笼看去。只见那狱吏此时已经成为了火人,秀才一个哆嗦,连忙手脚并用,小心谨慎的躲过一个个的火苗,缩着身子,朝着前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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