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乙女】恋爱幸运曲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欲沉色迷
然后她偏头,眼睛里流露出好奇的神色,但精致的面孔没什么表情。
记得有次找不到聊天对象的硝子边捏她的脸边吐槽,虽然眼睛会说话,但不代表就可以不说话了,又不是咒言师,一天到晚憋着不出声也太无趣了。
是她,绝对不会有错。五条悟装作没有发现的样子,强自压抑着激动的心绪,蜷紧的手指发颤。
刻入无下限术式的大脑一瞬间闪过数个念头:那个,现在装醉还来不来得及?假装醉倒的话,她会不会凑上来观察情况?到时是色诱还是撒娇耍赖?摔倒的时候要怎样把羽织钮解开才自然?
“嗝。”她捂住嘴,脸上漫开红晕。有一就有二,坐在桌子边的新娘摇摇晃晃地举起手揉了揉眼睛,又打了个嗝。
哦,也许他用不着装醉酒了。
他直起上身,伸过手臂,捉住新娘的肩膀,与她一同侧倒在散发着草木香的榻榻米上。
她闭了会眼睛,好半晌才迟钝地睁眼去打量丈夫的脸。肩上的手掌滑到腰际,五条悟将她拉进怀里,牢牢地吻住酒味浓郁的双唇。
新娘温软的身体贴在他胸前,像一只馅料充盈的大福。五条悟体味着她真实的触觉,心中溢满无限的满足。
他享受着少女唇瓣柔软的触觉,轻轻地左右移动嘴唇,纳入酒气与香味交织形成的沉醉气息。五条悟耐心地用舌尖一遍遍扫过牙关,温柔地侵入妻子的口中,触到她瘫软麻痹的舌头。
她缩了缩脖子,细弱的鼻息洒在青年的脸上,一直深入到舌根的异物占据口腔里的大部分空间,交缠的唇齿间溢出几声不适的轻哼。
披挂在最外面的打褂落到了地上,五条悟更加真实地感受到她的身体。去掉臃肿赘余的外衣,少女娇小而纤细,像一只羽翼未丰的雏鸟。
在方才的纠缠中,工整束在新娘头顶,用各样发簪和梳子固定的发髻变得凌乱,从稳重端庄的新妇变成偷偷扮成新娘模样的天真少女。
现在看起来可真的是像在过家家了……
也许是因为屋里有些冷,褪掉外袍的少女瑟缩了一下,手臂绕过羽织下青年结实且流畅的腰腹,光裸的小腿藏进五条悟暗灰色的行灯袴里。
主动靠近的少女忽然一僵,不安地挣扎起来。
但被温柔表象迷惑的猎物已经一脚踩进了陷阱。
后颈与后腰都被手掌有力地禁锢,身姿卓然的青年迫使她仰头,浓密雪白的眼睫盖住变得暗沉的瞳孔,他粗暴碾过张开的娇嫩唇瓣,探到舌根的热烫舌尖一转温情脉脉的逗弄,随心所欲地缠住她的舌头翻搅玩弄。
夹在两人间的小桌子被无情地一脚踢开。五条悟转而捏住她的下巴,意犹未尽地舔舐妻子肿胀发红的唇瓣,恶劣地咬了咬她的下唇。被吻得喘不上气的少女瘫在纯洁的白无垢上,唇上的水光显得淫靡又放荡。
猫猫能有什么坏心思呢,猫猫只不过是想给不告而别的女主人一个小小的惩罚罢了。
他缓慢摩挲少女平坦的小腹,例如……不怀上小猫崽不能下床。
怎么样?
作者有话说:我!特么!终于要开车了!(狂喜)
五条悟老师黑化是有原因的,告白求婚前一天对象不见了,搁谁身上受得了哇(正色)
尤其是发现自己的暗恋对象还有不少人虎视眈眈的时候_(:3」∠)_
连梦里都是满肚的心眼和算计,真有你的啊5t5,不过谁会拒绝一边撒娇一边提出过分要求的蓝眼大猫猫呢(深情)
顺带一提猫科动物的丁丁上有倒刺(光速逃离)
下一章的play可能会有点重口!!!!!
【咒回乙女】恋爱幸运曲奇 三只五条悟(给旦那生猫猫)
披着黑纹付羽织袴的白发青年附在泪眼朦胧的新娘耳边,带着狡黠的语气悄声说:“要记住你丈夫的名字哦,来,跟我念——gojo satoru(ごじょうさとる的罗马音)”
他缓慢地念了一遍自己名字的发音,像幼儿园的老师教导牙牙学语的小朋友。连续复杂的罗马音被拆分成独立简单的音节,而后支着胳膊侧卧在榻榻米上的新郎耐性十足地盯着少女嫣红的唇瓣,眼神充满鼓励。
她迟钝地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
醉酒会使人智商下降啊……他随手抽出插在散乱发髻里的花簪,即便是在暗室,簪上用红宝石拼凑的椿花依然闪烁着晶莹的淡红光芒。自平安时代传承到如今的五条家拥有深厚的底蕴,但这并不意味此刻被现任家主捏在手里的宝石簪子可以被随意把玩。
性格恶劣程度与实力成正比的青年随心所欲地拿着不知是哪代贵女的私藏轻扣地面,宝石做的花瓣发出节奏的“笃笃”声。
平时都用光软的丝绸精心包裹,放在沉香箱笼里保存的珍贵首饰根本没引起五条悟的注意,自始至终他的目光都黏着少女蠕动的双唇。
“快点快点,我的耐心可是很有限的。”
“gojo……sa、sa—— ”她蹙着眉头,努力回忆五条悟的发音,但舌头却像打了结似的,怎么也说不出后面的音节。
“sa——to——ru,再来一次。”说出去没人会信,就任于东京咒术高专的五条悟老师有朝一日居然也会对资质愚钝的学生格外宽容。不是这个世界出了问题,就是咒术界的无敌脑袋出了问题。
不知道被爱冲昏头脑算不算。
她结结巴巴地吐出:“sa……toru。”一缕秀发顺着脸边滑落,发梢搭在唇上。
“嗯嗯!”教学成果初见成效的五条悟把簪子随手一扔,指着自己那张天妒人怨的俊脸,喜滋滋地凑近她浮动樱红的小脸,再接再厉道:“我是你的danna(だんな的罗马音,意为丈夫或爱人)哦。danna会吗?来,跟我念,dan——na!”
“danna?”她偏头,单纯不含任何杂质的视线望向近在咫尺的恣肆蓝瞳,短短的呼唤带着软乎乎的鼻音,活学活用的学生无意间反将了老师一军。
糟了,这谁顶得住啊。
女孩含着发丝说话的情态青稚又妩媚,像临近成熟的果实。冷不防被这样的眼神一看,五条悟鼻子一热,觉得胸口有些滞闷。他下意识拉了拉羽织下的襦绊,敞开的领口露出一点弯弯的的锁骨,漆黑的衣料更衬得那点肌肤白得扎眼。
于是她垂下眼帘,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到那一小块冷白上。像有无数小钩子刮过那块裸露的肌肤,一开始游刃有余的新郎现下有些难以招架妻子懵懂又直白的攻势了。
现在还不到时候,他如此告诫自己,要想享用包裹甜蜜汁浆的果实,需要精心细致的处理对待,而不是粗暴地揭开表皮大啖果肉。
“真棒。”他用鼻尖轻轻碰了碰少女的,眼睛微弯,“所以,danna要给你奖励。”
他直起身,跪坐在新娘眼前。
五条悟有条不紊地解开胸前的羽织钮,脱下纯色付纹羽织,同色长着完美贴合宽肩窄腰的身材,他抬眸瞥了眼妻子,嘴角忽的一翘。
因为系在腰间的宽腰带,新娘只能面朝丈夫侧身躺着,不让那个沉重的包袱硌得太厉害。
落在长着共衿上的手掌滑到腰际,不紧不慢地挑开腰部十字形的结。
暗灰色的织物滑到榻榻米上,发出轻微的窸窣声响。
微冷的空气带走腿上的热量,激起一片鸡皮疙瘩。粉白的膝盖碰在一起,不安地轻蹭。
黑暗里,有温热的手掌握住纤弱的脚踝,轻轻把她翻过来仰面朝上。硬邦邦的腰带结垫在下面,抬高她的腰臀。她茫然地望着天花板上的花纹,并拢的双腿被拉开折起。
大腿内侧敏锐地感觉到有什么毛绒绒的东西挤了进来,她轻轻地呀了一声,扭着腰试图躲避。
猫调皮地钻进新娘的衣裙,兴致勃勃地捉弄她。
五条悟吻住了那里。
猫是天真又残忍的生灵。很多时候,它们并不急于吃掉捉到的猎物,比起用食物填饱肚子的满足,把猎物玩弄于股掌之间更能令它们兴奋。
柔嫩湿润的花苞被温热的唇齿衔咬住,生着倒刺的舌尖推开软弱的花瓣,上下轻挑隐秘的入口,不时轻巧刺入花腔试探其中娇嫩的粘膜和褶皱。
阵阵令人头晕目眩的酥麻中掺杂着鲜明细小的刺痛,偶尔被鼻尖擦过的花蒂苏醒般突了出来。猫好奇又恶意地用犬牙戳了戳那块苏醒膨胀的部分,于是压抑在少女咽喉深处的泣音和腻甜的花汁一同涌进和室寂静的空气里。
被牢牢禁锢住的脚踝痉挛震颤着,腿心洇湿的花苞放弃了负隅顽抗,被勾磨浅刺的入口收缩着沁出小股情液,排出高潮的余韵。
猫咪恋恋不舍地钻出裙底,好整以暇地欣赏自己的成果。
“喜欢吗?我私底下有拿樱桃好好练习过呢。”五条悟覆在疲惫的少女身上,兴致勃勃地邀功。鼻尖晶亮的青年浑然不觉唇上的水泽有多糜荡,身下的少女难过地抽噎了一声,酥软的身体毫无芥蒂地吞下修长的指节。
嗡嗡作响的耳朵令她听不清伏在胸口喋喋不休的青年声音,仅剩的一点理智仿佛也要被体内抽插的手指搅成一团浆糊。
“呀嘞呀嘞,已经不能思考了吗?”
五条悟捏住她被汗湿的下巴,含笑贴住新娘的嘴唇,“来……”
她顺从地张嘴,昏暗模糊的视野里,像有天使俯身亲吻世人。
天使蓬松白软的短发间,覆着一层薄薄短毛的尖尖耳朵灵活地噗哒两下。
直到这时梦境的主人才狡猾地吐出内心的真实想法,他温声诱哄神志不清的爱人,摩挲着她的腰际,层迭的腰带迎刃而解:“给旦那生小猫猫好不好啊。”
金银的发簪叮叮当当地落到褪下的衣物上,少女虚软地靠在五条悟的肩头,有气无力地挤出两声哼哼。
五条悟好脾气地边扩张甬道边等待她的答复,如果忽略内衬下绷紧的腹肌,以及那根抵在裸露的白软小腹上暗昧摩擦的欲望。
单看那张帅得惨绝人寰的脸和若无其事的表情,很难想象他体内的情欲也在濒临失控的边缘。
他低头扫了眼少女哭得红红的鼻尖,恶从心头起咬了一口。她惊慌地张开眼睛,眼角还含着泪,容姿光风霁月的青年抵着她的额头,沉声说道,用的是陈述句:
“给旦那生猫猫。”
“给、给旦那,生猫猫。”求生欲极强的少女鹦鹉学舌,完全不知道接下来将要付出怎样“深重的代价”。
“bingo,回答正确。”五条悟轻叹着抽离手指,握住不盈一握的腰肢,尾椎处生出的细长尾巴卷缠住女孩的脚踝。
现在到尽情品尝果实的时候了。
猫·五条悟·猫愉悦地抱起女孩像小鸟一样轻盈的身躯,一点一点进入期待已久的快乐沼泽。
隐秘的地带充盈着爱的液体,内壁波浪般翻卷张开,欲拒还迎地吃掉热烫的阴茎。他太大了,尽管有充足的水液和扩张,真正临到时少女还是害怕地呜咽起来。
密布神经末梢的褶皱和粘膜诚实地夹咬勾勒着五条悟的形状,令人腿软的长度和磨人的速度无限延长交融的过程,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快慰,喘息声性感到极致。“天,你好棒……”
气喘吁吁的少女根本无心去听他的夸赞,一直深入到最尽头的阴茎没有停止的趋势,这让她有种内脏被推挤开的错觉。
手指失控地绞紧五条悟的白发,捉着那对猫猫耳朵,满心满眼都是恐惧的少女眼泪掉得更凶了。
被莫名其妙长出猫耳和尾巴的五条悟捉到腿上操的少女十分抗拒他靠近的胸膛,哪怕脱掉上衣后手感好到爆炸的胸肌都没能使她回心转意。
“旦那,旦那……不要了,呜嗯——不要了!”
“欸——这么快就反悔了?”五条悟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失落地垂下眼睫。
“那好吧。”他依言松开女孩的腰。
就在他松手的下一秒,少女全身激烈地颤抖起来,魔鬼般的快感由一点向全身扩散。一瞬间过分强烈的快感令她失声,棱角分明的头部半嵌入宫口,被抛上快乐的顶峰的感觉之中,还有丝丝缕缕如跗骨之蛆般的痛楚。
拔不出来……抖着腿尝试脱离结合的少女嘴唇发白,稍稍动弹一下,被强行熨烫开的褶皱里就会产生细密的刺痛。
“你还好吗?”五条悟关切地扶住瘫倒在怀中的少女,十指交扣,生满倒刺的性器状若无意地碾过半开的宫口。交叉扣紧的手指猛地蜷缩起来,他垂下眼,温柔地挺动埋在湿热甬道里的阴茎,肉刺来回剐蹭的内褶反射性泌出大量的水液用来润滑,方便性器更加畅快地进出。
“如果没事的话,那我们就继续吧。”
女孩闭着眼睛,眼睫挂着脆弱的泪珠。紧紧皱在一起的眉头看起来很痛苦,只是微张的双唇间不断溢出支离破碎的甜美呻吟。柔软的臀肉从五条悟的五指间溢出,被动吞吐欲望的腿心绞紧挛缩,入口失禁般地淌出透明的黏液。她重重坐到根部鼓胀的囊袋上,茂盛的纯白耻毛刮挠花瓣和花蒂,哀叫着被顶上高潮。五条悟捅进来的部分替代了脊柱的功能,甘美的快感直达脑髓。
人的本性是趋利避害。被如影随形的疼痛恐吓的少女躲进五条悟的怀里,哽咽着承受销魂蚀骨的快感,酸麻的腹腔急促地收缩起伏,软绵绵的小腹隐约能看到里面那个东西的形状。
女性被反复碾蹂的宫口战战巍巍地开启,怯懦含吸住硬得有些过分的头部。五条悟轻轻嘶了一声,均匀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急促,“不要咬得这么紧……”
他放缓抽插的速度,薄唇流连在她的耳根和后颈。但这场漫长交合的蹂躏本质并未改变,女孩的皮肤发烫,管道里湍急的血浆撞击内壁发出细小的水声。
因为担心过分强烈的情绪会使少女不知在何处的尸体异变成诅咒,所以从不提起她的姓名,不去想她的样子,不回顾有关她的记忆。
就像她从未存在过一样。
早知如此,就该在那天把你一口吃掉。
把你关在一个只有他知道的地方,脖颈和脚上带着细细的链子,每天除了做爱还是做爱。
荒淫阴暗的设想在梦里变成现实,五条悟撩开黏在后颈的发丝,咬了上去。
犬齿切开薄薄的肌肤,淡淡的甜腥在味蕾上弥漫,滋味远胜他吃到过的任何甜点。因为翻转术式刷新大脑需要消耗大量的能量,尽管对甜食不是很感冒,但五条悟也习惯了吃甜点补充能量的日子。
充盈到不可思议的能量从伤口涌进五条悟的唇舌,他似乎变得无所不能。耳边是少女嘶哑的哭腔,像懵懂的孩子一样。听着她无助委屈的哀泣,心头积压多年的愤懑与阴郁仿佛终于找到了发泄点,腹部的肌肉骤然紧绷,他放纵自己胀痛到有些麻木的性器在孕育生命的子宫内射。
五条悟用力搂住怀里虚脱的娇小身躯,快慰的轻喘落在她耳边。
被命运捉弄了这么多年,也该收点利息了。
和室里暗涌的情潮渐渐平息,一切重归平和的寂静。
直到小腹被射得胀鼓鼓的少女难受地蹬了一脚五条悟,紧密结合的部位渗出堵在肚子里的白浊。
眉眼间都是餍足的青年笑着和她道歉,但是半软的性器依然堵在里面。他低头把耳朵送进她手里,“抱歉啦花,让你摸耳朵和尾巴作为补偿好不好?”
“还有,再来一次吧?”
作者有话说:追-更:v (woo18)
【咒回乙女】恋爱幸运曲奇 一对问题儿童和一只虎杖(糟糕的成年人和可
“哟,早上好啊杰。”大早上给人打电话五条悟丝毫没有扰人清梦的自觉,说着拉高被沿,往底下瞅了一眼。若明若暗的光照下,丝绒面料的透气睡裤支起的帐篷十分显眼。
“今年的交流会应该快了吧。”他解开系带,坦荡地伸手进去握住晨勃的阴茎,轻微的快感涌入大脑。
刚刚苏醒的意识还有些松懈,赤裸上身的青年唇边逸出愉悦的轻嘶,带着久未开口的沙哑,像烤得两面焦黄的棉花糖。”嗯——”五条悟懒懒睨着窗外尚未苏醒的校园,丰茂的植被和古朴的建筑浸在薄薄的昏晦里,远处的青山缭绕稀薄的白雾。一派远离世俗,与世无争的清净自在。
没准哪天东京咒术高专倒闭了,这里还能作为一个修养身心的好去处。
对于留任的教师,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大方地提供独立的宿舍和水电。哪怕五条悟现在跑到阳台上进行成年男性正常的生理纾解,也不会有生物或非生物打电话报警这里有变态。
蓝色圆珠笔的笔尖一顿,电话里传来好友意味不明地感叹:“真是期待你的教学成果啊。”
他平和地回应:“现在还不到分出胜负的时候,悟。”台灯照亮黑发男人的侧脸,耳垂上乌黑的耳钉闪过流光。
细如墨画的眉目舒展着,看起来平易近人的男性教师仿佛并没有被好友的言行无忌引动负面情绪,倒像用他的宽容包容孩子的无理取闹。
夏油杰垂首继续批改学生交上来的作业,用无害温和的口吻说出最尖锐刻薄的话:“用你所谓的温和手段,是无法培育出能够独当一面的雄狮的。”
毕业后被誉为最强的两个人选择分道扬镳,据说是理念不合。五条悟留任东京咒术高专,夏油杰选择去位于京都的咒术高专任职。
不少人第一次与夏油杰见面时,都会被他悲悯众生的长相所蒙骗。细长上挑的丹凤眼和圆润的耳垂,寺庙中普渡众生慈眉善目的佛陀亦是如此。
但事实并非如此。
行事随心所欲的咒术界最强反而奉行温和的教育与引导,旨在帮助学生逐步提高对抗诅咒的实力,而拥有千年难得一见的咒灵操术天赋的夏油杰采用格外暴力的方式培育下一代。
与其说是培育,倒不如说是筛选。
没人知道夏油杰的五条袈裟下隐藏了多少只实力恐怖的咒灵,更没人清楚它们在黑发青年手下的阴影里互相残杀,不断淘汰弱小无能的种类,直到留下最强的一只“蛊王”。
偶尔拿出的几只用于实战训练的残次品都让学生叫苦不迭,如果不是每次训练夏油杰都能恰到好处的控制在不闹出人命的程度,作为保守派领头人物的京都高专校长找不到开除他的理由,加上他和五条悟并列最强的名声,咒术界的高层对此也只好睁一只闭一只眼。
当夏油杰不知通过何种方式接管盘星教后,最后一点抗议的声音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嗯——哼?”被好友不动声色回怼,五条悟靠在床头,耳根浮起薄薄的红晕,拇指摁住泌出透明腺液的顶端打转,快感逐渐堆积。
虽然听出五条悟声音有点不对劲,但夏油杰并未多深想。有空关心大龄单身同窗的心理问题,他还不如出门去买点早餐,顺带捉几个咒灵补充一下百鬼夜行。
“没事的话我先挂了。”
“欸——等一下嘛。”五条悟花了点时间消化夏油杰的话,品出其中的言外之意后没有立刻反唇相讥。左右他的真实目的并不在此。
一夜好梦的白发青年眯着迷人的蓝眸,倚在床头漫不经心地撸动胯部热胀挺立的阴茎,眼底闪过一丝沮丧,带着薄茧的干燥手指完全不能和梦里紧致泥泞的甬道相比。
梦境和现实的差距是如此骨感,以至于他提不起精神向夏油杰明里暗里炫耀昨晚的经历。而且从他说的话分析,“你昨晚是不是熬夜了?”
五条悟幸灾乐祸地说。
“喂,杰。”兴奋的阴茎在指下微微弹跳,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加快套弄的速度,“晚上不好好休息可是会影响性功能的哟,万一教祖大人年纪轻轻就不行了的话,那帮崇拜你的教徒会崩溃的吧。”
“多谢你的忠告,不过什么时候你这么关心普通人的想法了。”尖细的圆珠笔尖划过摊开的作业簿,在教师批示处的长方框内留下一段工整的批语。
字体清隽有力,一如眉清目秀的教师本人,他合上作业簿,把笔扔进笔筒。教学楼外的天色渐渐发白,通宵工作的青年依旧精神不错,“我身体什么情况还用不着你操心,悟。”
“还是先考虑你自己的教师资格证问题吧。”夏油杰说:“你当一个非法从业的教师时间也够久了,夜蛾校长的头发又被你气掉不少吧。”
“哎呀哎呀,不愧是杰,连这种小事都知道得清清楚楚。”早晨格外敏感的欲望稍一撩拨就有射精的冲动,五条悟没有刻意忍耐。
后腰一酸,零星的白浊溅到被子和睡裤上,他拽过被子揩掉手掌上残留的浊腻,起身下床,“就这样啦byebye~”
说完他干脆利落地挂断电话,心情愉悦的五条家家主拉开通讯录,从最底下拉出一个号码,他还是第一次打。“喂喂,是五条家吗?我要……”
杰,她没有死哦。
这一次,就看谁先到先得了。
睡了不知道多久的女孩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睡在床上,身上还盖了条暖和的毛毯。她打了个呵欠,掀开毯子跳下床,落地时发出的动静惊醒了房间里打地铺的少年。
半张脸埋在被子里的少年砸吧砸吧嘴,翻了个身,乱翘的粉色短发像一丛活力旺盛的灌木。
“悠仁悠仁。”少女抱膝在睡得不省人事的虎杖悠仁身边蹲下,小声叫他的名字。他腾地坐起身,脑袋险些撞到她的额头。
头发乱糟糟的少年揉揉眼睛,拇指揩掉眼角生理性泌出的泪水,看清边上的女孩后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
“早啊。呃——”他这才想起女孩连自己的名字也遗忘的事实,歉疚地摸摸后脑勺,半晌只憋出一句:“抱歉。”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