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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来袭:妈咪快嫁我爹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锦羡儿
萌宝来袭:妈咪快嫁我爹地
作者:锦羡儿

萌宝来袭妈咪快嫁我爹地





萌宝来袭:妈咪快嫁我爹地 001.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来来来,赌大赌小,赌输了罚酒一杯,慎重下注。”
初夏的天气渐渐变得燥热了起来,树上的知了的嘶叫声一天比一天激烈,晚上的京商市江城区比白天还要喧嚣。灯红酒绿的大都市,有着它独特又奢靡的消遣方式。
大学毕业后,首次迎来第一场同学聚会。
纵使很多年不见,大家也都能在短暂的一秒钟内热络的寒暄起来。吃饭的时候乔诗暮一坐下,旁边两个女人立刻熟稔的凑过来跟她说话。
那么多同学中不乏富二代和千金大小姐,吃过晚饭后,一个富二代同学大手挥挥,说请大家去江城最大的夜总会玩。
赌大小这种游戏,玩得就是运气,但很显然乔诗暮的运气并不好。
夜总会的酒水度数都不会太低,对于她这种不太能喝酒的人来说几杯下来就能放到一片。所以喝没几杯,她就已经感觉到微醺。
她预料到再喝下去自己真要醉了,借故去洗手间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了清醒,然后通知好姐妹自己喝酒了,让她下了班火速赶过来。
再回到卡座时,大家玩得更嗨,她没有注意到游戏规则已经变了,直到惩罚出来时,她差点没傻眼。
惩罚一,任意找一位陌生男士跳一支贴身热舞。
惩罚二,任意跟一位陌生男士索要一件他的贴身物,指定皮带、领带,或者更私密的物件。
两则择其一。
一个游戏而已,要玩这么大吗?乔诗暮端起桌上的罚酒,对众人说:“我自罚三杯。”
“这么玩不起啊?喝罚酒多没劲,大家说对吧。”
嗯?玩不起?
乔诗暮眉头一挑,虽说刚刚说她玩不起的老同学是用开玩笑的口吻,但还是觉得挺刺耳。
她看着像是玩不起的人?
行!
她非但喝了手中酒杯的酒,杯子重重搁在桌上后,更是放下豪言壮志:“不就是一条领带吗,等着,这就给你们要来!”
微醉,乔诗暮可以确定自己的头脑此刻非常清醒,但她的脚步还是有些不稳,踉踉跄跄朝人群中走去。
走了几步有点晕,她扶着旁边的桌子停了下来。
抬头时,恰好看见正前方有几个男人朝这边走来。
虽然都穿着黑色西装,但气质上都不一样,乔诗暮眯着眼睛望着中间最有气场的男人,隐隐觉得有些眼熟。
眼睛有些花,看不太清他们的长相,她抬手拍了拍脑袋,眼前忽的一亮。
啊,对了,国民女神的绯闻对象,盛天假日酒店总裁!
他叫什么名字来着?
许是酒喝得有点多了,脑子有点混沌,乔诗暮一时间记不起来他叫什么。
不过无伤大雅,她还是决定将目标锁定在他身上,她觉得像他这种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应该不屑一条领带。
“嗨!”脚步打着飘上前拦住那三人的去路。
乔诗暮原本是想先打个招呼,然后再跟男人说明自身情况索要领带,可她根本就控制不了喝醉后的身体,还没来得及开口,整个人就软若无骨般一头栽在了眼前的男人怀里。
男人伸手扶住倒在怀里的人,眉头也同时皱了起来,低头看着她,幽深的眸底晦暗不明。
“傅总……”同行的男人见状,忙上前一步。
旁边的特助立即上前来,欲要把乔诗暮拉开:“总裁你没事吧?”
男人伸出只手示意他别动,口吻平静的说:“先带裴总上楼,我随后就到。”
特助不疑有他,立刻对旁边的男人做出一个“请”的动作:“裴总我们先上去吧。”
俩人走后,男人身体微往后倾,垂着眸,一只手抬起在乔诗暮脸上轻轻拍了下:“醒醒。”
头突然好晕,而且这个怀抱好舒服啊,不行了,她站不起来,好想一直赖着。
让她赖会儿吧,乔诗暮闭着眼睛想。
男人见她没反应,另一只手掌托起她往自己胸口上蹭的脸,眉头拧得更紧:“喝醉了?”
“我没醉。”乔诗暮忽然想起了自己是有任务在身,她手抵着他胸膛站起来,身子微微晃了两下才堪堪站稳。眯着眼睛盯着他身上的领带,她带着醉意指了指他胸口:“你能把领带送我吗?或者我用钱跟你买。”
男人深邃的眼里掠过一抹光,转瞬即逝,后又恢复往常的沉着冷静。他伸手捏着领带松了松,五官轮廓分明,眼眸里带着几分似笑非笑:“我看起来像是缺钱的人?”
乔诗暮脚步不稳,晃了两下差点跌倒,她扶着旁边的桌子,抬手戳了戳开始发胀的太阳穴,问他:“那你要怎么样才能把领带给我?”
男人挑着唇,眼眸沉沉:“商人讲究的是等价交换,你可以拿一样东西跟我交换,但前提它得和我的领带等价,领带五位数。”
“……”什么领带这么贵,镀金的吗。
乔诗暮低头看了看,别说五位数了,她身上从头到脚的服饰加起来连四位数都不到。
脑子胀的厉害,乔诗暮有点烦躁,要放弃吗?
不行,大家都在等着看她笑话。
不争馒头争口气,这条领带她是要定了!
她上前一步,神使鬼差的手拽着那条被她看中的领带往下拉,朦胧中带着醉意的杏眸直勾勾的看着男人:“可我身上没那么多值钱的东西,不如你就做个顺水人情送我了?你也不差钱不是。”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顺着她的动作微弯着腰,漫不经心的问:“人情卖给你,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俩人靠的近,乔诗暮仿佛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打在自己脸上,让她觉得自己的脸越发的烫起来。
酒精急速发酵,脑子已经有些不清不楚,握着他领带的手又往下拽了拽,她都没来得及思考,人就已经迎头对准眼前那张唇吻了上去。
浅浅的一下,她后退开,笑着人畜无害:“初吻送你。”
男人眼眸深沉,看不出喜怒,视线落在她醉意十足的脸上,唇角紧抿着。
乔诗暮自顾自的把领带从他身上解下来,往自己脖子上一绕,搬弄了片刻发现自己不会打领带,她抬起求助的目光看向他:“你帮我。”
透着朦胧醉意的双眼,就像是清晨雾气未散尽的山涧小溪,让人想要探究到底。
男人眸色渐深,手臂环住她的腰,将人揽到身前来。




萌宝来袭:妈咪快嫁我爹地 002.你是不是有艳遇了?
姜丝丝忙完手头的事,便马不停蹄到夜总会找乔诗暮,等找着人时她已经喝高了,躺在沙发上嚎着嗓子唱歌。
“乔乔,你没事吧,不是让你别多喝吗。”
姜丝丝把包丢在一旁,伸手把乔诗暮从沙发上拉起来。
乔诗暮背靠在她身上,嘴上没停过,一只手还拽着戴在脖子上的男人领带,放飞自我的太彻底。
每次喝醉后她都是不要形象的放飞自我,姜丝丝捂住她的嘴:“姑奶奶你可别唱了,走了,我们回去。”
乔诗暮唔唔叫了几声,把她的手扒拉开,喝得脸颊两侧浮着两团红晕:“丝丝你来啦?你怎么来啦,我没醉,真的,一点也没醉。”
姜丝丝扶额,你看起来哪里像没醉了?
姜丝丝把她胳膊搁在自己肩上,欲要把人扶起来时,瞥见她脖上的的东西,顿时吃了一惊:“男人的领带?哪来的?”
乔诗暮以为姜丝丝是要跟自己抢,不高兴的用手拍开,牢牢地攥在手里:“这是我的。”
坐在旁边的一个女人走过来,看了眼已经醉得不像样的乔诗暮,对姜丝丝说:“她刚跟我们玩游戏输了,这领带是她是跟一个男人要来的。”
“男人?什么男人?”
女人摇摇头:“不知道,她醉醺醺拿着条领带就回来了。”
“都不知道你跟谁要来的领带,摘了!”姜丝丝觉得这领带不干不净的,想给乔诗暮摘了。
乔诗暮死命护着领带不肯松开:“你干嘛,这是我的。”
眼神凶狠的跟护雏的老母鸡,姜丝丝忙松手:“好好好,我不跟你抢。”
以至于乔诗暮第二天酒醒的时候,领带还挂在她脖子上。
头痛欲裂的坐在床上,她差点以为自己刚在鬼门关走过一回。
抱头坐了大半天才感觉好受一些,她扶着脑门去了卫生间洗漱。
双手撑在洗手台上,乔诗暮撩起眼皮朝镜子看了一眼,当她瞥见身上的领带时,整个人猛地一愣。
哪来的???
手捏着领带翻看了几遍,宿醉后生疼的脑袋让她一点也想不起来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丝丝……丝丝你在不在家?”
她急促的喊声从里头传来。
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姜丝丝望向她,放下手里的坚果,拍了拍手:“你醒了?”
乔诗暮握着条领带一股风似的奔到姜丝丝面前:“这是什么?”
“领带啊。”她又不瞎。
乔诗暮语气急:“不是,我是问你哪来的?我刚刚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它就系在我身上。”
姜丝丝耸耸肩,一脸“我啥也不知道”的表情:“昨晚我去夜总会接你回来的时候你就戴着它了,死活不肯拿下来。见你那么宝贝它,我就查了一下,结果怎么着,这款桑蚕丝领带市场价五位数。”
“……”乔诗暮要疯了,她昨晚喝醉后干了什么,怎么把男人的领带都带回来了。
姜丝丝八卦的朝她凑了凑:“昨晚同学会你是不是有艳遇了?”
乔诗暮脑仁痉挛了几下,她无力地坐在沙发上,睁大眼睛望着天花板,试图回忆喝醉后自己干过什么。
但是……搜索未果。
她现在的大脑,就像是死机后重启不了遭强行重装系统后的电脑,原本储存的东西一点不剩都被删除干净了。
她绝望的闭上眼睛。
算了,除了宿醉后的头疼以外她身体没有别的异样,就算发生过什么自己应该也没吃亏。
“我去洗漱。”
乔诗暮拿着领带,回了房间,她下午还得去一趟金光寺,替病重的小姨烧香还愿。
下午,云层遮盖住猛烈的阳光,带着香烛气息的风卷着丝丝凉爽袭来。
大香炉傲然矗立在殿外,烟雾缭绕,寺庙里香客如织,乔诗暮将两炷香插在香炉里,又虔诚的鞠了两躬。
烧完香出来,便去祈愿殿与姜丝丝汇合。
沿着青石铺着小路走远,香客少了,周边种着许多苍松翠柏。继续朝前走,她看到一个小男孩蹲在路边,似在自言自语。
等走近了些,发现他原来是在跟树下搬运食物的蚂蚁们说话。稚嫩的声音,话语间天真烂漫,乔诗暮站在不远处看着,最后被姜丝丝的一通电话拉回了神思。
她刚走,后脚就有一个的男人走过来。
男人个子很高,身材颀长,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被西裤包裹着的腿修长结实。
阳光从头顶落下,罩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他站在不远处,站姿挺拔,朝蹲在树下的小孩喊道:“睡包,要走了!”
在殿内祈愿的青年男女络绎不绝,乔诗暮在里边找了找也没看见姜丝丝。
听说这里的姻缘符很灵验,她虽然不信这个,不过想到小姨三天两头的操心表哥的婚姻大事,她决定给表哥求一个“姻缘符”,保佑他赶紧给她带着表嫂回家。
外边来来往往的香客很多,她将姻缘符收好后顺便把手机从包里掏出来。
刚想给姜丝丝打电话,恰好看见一个小孩从花坛上摔下来。她顺手往手机揣回包里,继而迈腿快步朝他走过去。
“小朋友你没事吧,摔疼了没有?”她把人扶起来,蹲下身,给他拍了拍沾在身上的灰尘。
抬头定睛一看,诶,是之前那个小孩!
“姐姐我没事。”小萌宝仰了仰头,朝花坛绿花灌木的顶端瞅了瞅,他声音甜糯的朝乔诗暮问:“姐姐,你可以帮我把风筝拿下来吗?太高了我够不着。”
乔诗暮站起来,从半人高的花坛里从上边拿出一只燕子形状的风筝,不过可惜的是上面有一处被灌木的树枝给扎破了。
“啊,爹地给我做的风筝破掉了。”小萌宝看见自己的风筝被扎破了,满脸伤心。
乔诗暮突然灵机一动,从包里拿出一张贴纸,恰好能把扎破的地方贴住。虽然质感不一样,但也不会显得很违和,她把风筝递给小萌宝,笑着说:“看看,这样可以吗?”
“谢谢姐姐。”小萌宝见风筝修好了,顿时眉开眼笑。恰好这时看见爹地从寺庙里出来了,他朝乔诗暮挥挥手:“姐姐,我去找我爹地了,谢谢你帮我修好风筝。”
说完,小家伙便蹬蹬蹬跑开了,牵着爹地的手一道离开。
男人的背影挺拔如松,乔诗暮站在原处,看着父子俩的背影陷入沉思。
那个男人……似乎有点眼熟?




萌宝来袭:妈咪快嫁我爹地 003.不会是把她当做人贩子了吧?
从金光寺回来没几天便结束了多雨的四月,天气渐渐变得炎热起来。
就上个洗手间的功夫,姜丝丝出来时看见乔诗暮身边多冒出了个小孩来。
五六岁的年纪,白皙的小脸肉乎乎的,黑曜石般的大眼睛,穿着一身学院风的休闲套装,身上那股子普通人所没有的尊贵气质掩都掩不住。
“怎么回事,哪来的小孩?”
乔诗暮看了一眼身边的小萌宝,低声说:“晚点再跟你解释吧,回去再说。”
华年小区。
小萌宝一点也不怕生,绕着半大的小公寓回来转悠,好奇的打量着。
乔诗暮站在冰箱前,跟姜丝丝说话。
乔诗暮也没想到会在百货楼撞见小萌宝,当时他在走廊上跑的时候被人给撞倒了,她过去扶他被他认了出来。
见他一个人,她说带他去找他爸爸妈妈,没曾想他却突然哭了起来。
她哄了半天,他才开口说话。
“我爹地要找一个我不喜欢的阿姨做我妈妈,爹地明明说过等我长大了我妈妈就回来看我的,爹地是个大骗子,我讨厌爹地,我不要回家。”哭得满脸都是泪,眼睛都红了。
见他当时情绪很不稳定,乔诗暮瞅着怜惜,就对他动了恻隐之心。
姜丝丝偏头看了一眼在屋里四处张望的小萌宝一眼,追问:“你该不会打算长期收留他吧?万一他家里报警,警察找上门来怎么办,咱俩不会被当成人贩子被抓起来吧?”
乔诗暮拿了盒酸奶布丁出来,把冰箱门关上:“当然不是,等他情绪稍微稳定些,我会把他送回去。”
虽然此前只有一面之缘,但乔诗暮觉得他于自己而言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切感。
姜丝丝看了眼时间,想起自己还有事要出去一趟,忙拎起包:“我出去了,中午不回来吃。”
乔诗暮应了声好,把酸奶布丁递给小萌宝:“小朋友,要吃酸奶布丁吗?”
“谢谢姐姐。”
小嘴这么甜,乔诗暮坐在他旁边,把盖子打开,笑着递给他,柔声问:“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小萌宝低头吃了一口酸奶布丁,大眼睛亮亮的看着她:“我叫傅嘉木,再过几个月就五岁了。”
“你家住在哪里?”乔诗暮顺势问道。
然小萌宝却沉默了,垂着小脑瓜,盯着手里的酸奶布丁不说话。
他年纪虽不大,但心思缜密,已经察觉到乔诗暮是想把他送回家。
乔诗暮本来是想问出他家里的地址,但刚问完就见他眼眶泛红,泪眼汪汪的着实戳心窝,她无力招架。
“姐姐不问了,吃吧。”她拾起遥控器,“要看电视吗?”
另一端,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孩找人找得已经快要急哭了。
口袋里的手机响起,她手哆嗦一下,忙接听放耳边:“先生,我到处都找遍了还是找不到小少爷,小少爷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电话另一边,男人举着手机面色阴沉的推开办公室的门,阔步走向办公桌。
打开电脑,修长的手指触动鼠标,打开电脑上一个网页。
某个闪动的红点显示在坐标上。
放大,放大再放大,坐标显示,华年小区。
男人紧蹙的眉有了松展的迹象,连着冷硬的面部线条也柔化了几分,他坐在身后的大班椅上,拾起刚搁在桌上的手机:“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
……
乔诗暮今天休息,没什么安排,时间充裕,只不过见小萌宝在她这儿也快一个钟了,怕他家里那边着急的到处找人。
她几次试探他家住哪,能不能记得家人的电话,但每提到类似的话题,他就红着眼眶沉默着不吭声。
看了眼时间,差不多中午了,刚想问他想吃什么,就听见敲门声响起来。
姜丝丝不是说中午不回来吃饭吗。
乔诗暮快步走去开门,开门的时候说:“出门怎么也不带钥匙……”
话落,抬起视线的瞬间瞥见一道颀长的身影杵在眼前,她蓦地一怔。
入目的是一双大长腿,随着视线的渐渐开阔,一张五官精致、脸廓线条刚毅的容颜映入她的眼帘之中。
微抿的唇,眉宇微紧,一身黑色西装让他看起来特别严谨,稳重的气质似从骨子里透出来一般,整个人气场十足。
“你好,我是傅知珩,是傅嘉木的父亲,他现在这这里没错吧?”
男人开口道,声音沉冽而醇厚,虽然是疑问,但语气里又似乎带着某种笃定。
乔诗暮被屋里一阵“砰”的声响给唤回神,她抬头对上他深邃的目光,怔了下,莫名有些紧张:“啊,他……他是在我这儿……”
“抱歉,打扰了!”说罢,他就进了屋。
乔诗暮还愣在门口,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忙关上门快步跟进去。
啊,他不会是把她当做人贩子了吧?
男人走到客厅卫生间门前,宽大的手掌握着门把按了按,见里头反锁着了,他站在门外:“睡包,出来!”
颀长的身躯,孤傲的背影,压抑着情绪的声音里带着让人不容抗拒的威严。
卫生间里,小萌宝背靠着门板蹲在地上,眼睛红通通的,就是不吭声。
乔诗暮走进客厅,小公寓里很少有男人来,突然有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闯进来,怪不适应。
“你说今天不想去幼儿园,爹地已经依你了,你说想出来玩,爹地也同意了。”男人耐着性子,但句句严厉,“一个人赌气四处乱跑,谁给你的胆子?”
小萌宝觉得自从爹地跟那个阿姨约会之后,对自己越来越凶了,爹地是个坏蛋,爹地不爱他了。
他眼里含着一汪眼泪,随着爆发的情绪在这一刻瞬间溃堤,边哭边喊:“睡包不喜欢那个梁阿姨,不想让她做睡包的妈妈。睡包讨厌爹地,最讨厌爹地了,呜呜呜……”
乔诗暮知道自己一个外人不好插手父子俩的事,但目前的情况不太乐观的样子。
她想了想,走过去出声提议道:“不如让我试试吧?”
愠怒中的傅知珩闻声一愣,偏头看了乔诗暮一眼,视线落在她的脸上,眸底深处宛如昙花一现般闪过一道晦暗不明的光芒。
“也许哄哄他就出来了。”和他对视,乔诗暮感到莫名的压迫感,她不自在的捏着自己的指尖。
男人收回视线,往旁微退开些,声音不似方才那么严厉:“那就有劳了。”
注,珩:héng




萌宝来袭:妈咪快嫁我爹地 004.确定……是亲儿子?
乔诗暮站在卫生间门外,抬手在门上轻敲了两下,随即对反锁在里面的傅嘉木柔声问道:“嘉木?你是叫嘉木对吗?”
“是,嘉奖的嘉,金木水火土的木。”傅嘉木一直很讲礼貌,见不是爹地说话,他擦了把眼泪,声音哽咽着向乔诗暮介绍自己。
傅知珩像尊塑像似的站在旁侧,纵使他什么都没做只是站着,也让乔诗暮感觉一种无形的压力。
她深吸了口气,只能努力忽视他的存在,继续柔声朝傅嘉木哄道:“嘉木你饿不饿?姐姐给你做饭好不好?你出来,告诉姐姐你想吃什么,姐姐给你做。”
傅嘉木蹲在那儿没起来,但抬头朝门上看了一眼,模模糊糊看见门上映着两个人的身影,他抿了抿唇:“爹地还在吗?”
乔诗暮朝傅知珩看过去。
傅知珩同时垂眸看向她。
俩人四目相对。
乔诗暮局促的移开视线,弯着腰,依旧是商量的语气:“他在。你先出来好不好,不要把自己关在里面。”
一听见她说傅知珩还在,傅嘉木哼了一声,赌气道:“那我就不出去了!”
乔诗暮尴尬的看了傅知珩一眼,没想到小萌宝这么犟,软硬都不吃。
傅知珩失了耐性,厉声开口:“傅嘉木你已经不是三岁小孩了,赌气可以,不能一个人到处跑。要是还这么不听话,我就送你出国,一年只许回来一次。”
旁边乔诗暮:“……”
亲爹!
果不其然,里头傅嘉木哭得更厉害了。
哭着,小萌宝站起身,气呼呼的打开门,泪汪汪的眼睛里带着怒气:“坏爹地坏爹地坏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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