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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战精兵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水龙散人

    “林大人,大喜!我们在金渔村的海边,找到了一艘似乎是无主的大船,船上还有大炮!”就在大家议论纷纷,都举棋不定时,秃子欣喜若狂地跑进了屋子,向林国祥等人禀告道。

    海边,清晨帘幕卷轻霜,杨家兄妹,勋龄,林国祥等人来到秃子等兄弟找到的大船前,勋龄凝视着这大船,仔细打量着大船,只见这艘船,虽然是一艘古代的战船,但是这船却光怪陆离,这船的四周因为全部被大铁板盖着,只有船头露出一个龙头,所以像一只乌龟。

    “这就是朝鲜300年前壬辰抗倭寇而闻名遐迩的鬼船吧,今日怎么会在忠州金家渔村外的大海边停泊”勋龄目视着杨五,十分奇怪地问道。

    “大哥,我听朝鲜渔民说,朝鲜朝廷为了击沉倭寇的军舰,有人建议水军开这艘重修的龟船去击沉日本军舰,但是水军看到日本的铁甲舰,全都吓得魂飞魄散,所以他们都没有向倭寇开一炮,就逃跑,把这艘龟船扔在这了!”秃子莞尔一笑。

    “我们有这艘船,一定能一帆风顺袭击倭寇军舰,然后从海路去平壤!”勋龄对兄弟们血脉贲张地大声道。

    却说金家渔村的东海海畔,一艘铁甲大怪物正挂着血红的膏药旗在海上乌烟瘴气,几名穿着白色水手服的日本海军正站在军舰甲板上交头接耳。

    “乌龟,看,一只大乌龟突然从金家村海岸迅速飘过来了!”这时军舰桅盘上的水兵突如其来地厉声尖叫起来。

    “是马鹿大,敌给大!”船艏的水兵们顿时都惊慌




第十章 古龟船破日舰




第十一章 敌骑兵




第十二章 景仁宫
    “主儿,您又做噩梦了”珍珍的耳边,传来了梅花温婉的小声呼唤声,她坐了起来,只见梅花柳眉一耸,顾盼生辉,正凝视着自己,自己觉得自己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梅花,皇上呢”珍珍一往情深地凝视着自己的身旁,询问梅花道。

    “主儿,你一夜喊皇上的名字,皇上辰时去上朝了,为了在寝宫不干扰您睡,嘱咐奴婢不要把主儿叫醒!”梅花粲然一笑欠身道。

    “这几日,本宫又担心皇上,又担心朝鲜前线,梅花,本宫在皇宫外开的照相馆生意现在怎么样”珍珍凝视着娇憨又笨笨的像小企鹅一般的梅花,询问梅花道。

    “主儿,现在我们在京城开照相馆,怎么会生意好京城有人编造传播谣言,说照相机可以叫魂摄魂,和格格那个小表砸就四处造谣,竟然反咬一口颠倒黑白,混交试听又贼喊捉贼,说主儿开照相馆是在京城用妖术暗害人,还在皇宫里到处信口开河,说主儿在景仁宫学洋鬼子黑气功,诋毁诬陷主儿暗中诅咒皇太后!”梅花杏眼圆睁,撅着小嘴,愤愤不平道。

    珍妃莞尔一笑。

    话说珍妃他他拉氏珍珍,在光绪二十年,公元1894年,因为慈禧皇太后的六旬万寿,在景仁宫被册封为妃,今年,她还在景仁宫暗中有了身孕,她在紫禁城的理想就是与光绪皇帝载湉长相厮守,但是,端郡王载漪的卑劣恶毒的女儿和格格这个小表渣与钟粹宫的皇后静芬,景阳宫的李妃,对在后宫目无下尘又浪漫天真,心直口快的珍珍,暗中切齿痛恨,不择手段想把珍珍秘密除掉!

    所以李妃在后宫传播了珍妃现在怀的孩子不是光绪皇帝载湉的谣言,企图害珍珍名誉扫地,暗中挑唆与煽动慈禧皇太后,对珍珍恨之入骨!

    光绪二十年,就在紫禁城后宫祸起萧墙又暗潮汹涌,波云诡谲的同时,大清东方的朝鲜王国,无耻阴险的日本侵略者无所不用其极地向大清恶意挑衅,他们见朝鲜突然爆发东学党农民起义,认为有机可乘,就暗中给大清驻朝鲜的商务大臣袁世凯秘密地设下了一个圈套,故意引导与怂恿朝鲜向大清国借兵镇压东学党农民起义!

    日本为何能在朝鲜随心所欲地干涉朝鲜国内政这一个现在令人发指的恶果,我们就要从二十年前的1874年日军侵略台湾讲起!

    同治十三年,东瀛,经历过明治维新的日本政府,竟然公然借口琉球的渔民被台湾高山族杀死,派兵在大清台湾府的廊桥登陆!

    琉球昔日是中国的属国,明朝、清朝的皇帝,全都曾派使者册封琉球国王,许多中国人昔日也移民琉球岛,但是明朝末年,日本的诸侯岛津义弘派大兵侵略琉球,琉球暗中投降了日本岛津氏,两百多年,琉球一面向大清进贡,一面被日本挟持。

    自打美国的佩里舰队用美利坚的坚船利炮打开日本的大门后,日本国发生了明治维新,日本诸侯长州与萨摩暗中联合,把日本德川幕府推翻,最终还政日本天皇,日本明治天皇继位后,把日本的封建政体改革成立宪,学习欧美,开内阁与国会,把日本岛原来几百个小诸侯全部都撤藩,改成日本明治政府直辖的县。

    日本明治维新学习欧美列强后



第十三章 天真浪漫
    话说珍妃一个人站景仁宫的院子,凝视着那十分朦胧的月光,情不自禁触景伤情。

    夜,景仁宫,梦回灯影斜。珍妃伤心欲绝地回忆着她与姐姐瑾月自打十三岁选秀进宫后的紫禁城几年。这几年,虽然紫禁城红墙金瓦又殿宇森森,但是皇宫内有大她五岁,生得面如冠玉,却像她弟弟一般的载湉,她特别地喜爱载湉,喜爱与载湉在景仁宫唠嗑闲聊,谈笑风生,与载湉在花园连理并蒂与形影不离,但是,载湉是大清的皇上,还是一名被慈禧皇太后控制的傀儡皇帝!

    再说林国祥的广乙水兵兄弟与杨五杨小苏兄妹,勋龄等人开着蒸汽机龟船登陆上了岸,但是在朝鲜公州,遭遇了日军的骑兵!

    “林大人,你们迅速从公州突围,我们兄妹在这里掩护你们!”杨五虽然用加特林机枪狠狠地扫射日军骑兵,但是日军的骑兵漫山遍野,倭寇们死了一批又来一批,杨五一面让杨小苏帮自己装子弹,一面大声对林国祥喊道。

    “杨五、杨小苏,你们不是北洋与广东海军的正规陆战队,我们掩护你们,你们逃!”林国祥怒视着杨五勋龄等人,也大声道。

    京城,紫禁城养心殿,光绪心烦意乱地在大殿中正仁和殿内怒火万丈来回踱步。

    “启禀皇上,李妃主儿给皇上送薏仁羹来了!”太监王商向光绪打千道。

    “王商,不是珍主儿吗”光绪目视着王商吗,原来以为是珍妃送薏仁羹来,却听王商禀告是李妃,他不由得询问道。

    “启禀皇上,是李妃主儿!”王商打千禀道。

    光绪刚刚还神采飞扬又兴趣盎然,现在听王商禀告是李妃,不由得把眸子一皱,命令王商道:“王商,你去养心殿外传朕的口谕,养心殿是我大清祖训的地方,妃嫔不能进,让李妃跪安吧!”

    “皇上,虽然祖训妃嫔不能进养心殿,但是臣妾这般,皇上亦没有认出来吧!”就在这时,光绪身边一名眉目如画的太监,忽然特别伶俐地捂着嘴噗嗤一笑,对光绪皇帝百转千回道。

    光绪十分惊愕,他回首定睛一看,只见那名小太监特别嘚瑟地把大帽拿下,露出了那墨云叠鬓的一头黑油油的女子美丽秀发!

    “珍儿你竟然又化妆暗中潜入养心殿!朕听说你怀孕了,你为了我们以后的孩子,不能像昔日那般淘气了!”光绪不由得高兴得喜笑颜开,对面若桃花,眸若秋水,目视着自己笑语盈盈的珍珍,用手指头,重重地点了一下珍妃的小额头。

    “皇上,臣妾这也是为朝鲜前线的抗战忧虑嘛,昨日你让臣妾帮你在暖阁整理了奏折,臣妾看到北洋大臣兼直隶总督李鸿章派三路大军过鸭绿江,从陆路向平壤前进,但是一万多淮军却逗留在平壤半个月,大军总统直隶提督叶志超,每日在平壤城穷奢极欲又醉生梦死,向朝廷故意几次谎报军情,皇上,若我军一直在平壤逗留,大军里有些淮军军纪很差,不但让日军有北上侵略的可乘之机,而且在朝鲜民间会害百姓!”珍妃对光绪皇帝侃侃而谈道。

    “珍珍,你虽然所言极是,言之有理,但是朕在朝廷没有兵权,李鸿章那些人,完全的不受朕的指挥!”光绪无精打采道。

    “皇上,您一定要命驻平壤的大军,迅速从平壤南下,向敌人主动出击!”珍珍郑重其事建议光绪道。

    “主儿,奴才在养心殿暗中监视,今夜竟然发现珍主儿穿着小太监的衣服,化妆进了养心殿,还有恃无恐地干预朝政!”再说景阳宫,李妃的心腹太监小



第十四章 坏蛋刺激
    话说珍妃珍珍与姐姐瑾妃瑾月在御花园遛弯,珍妃想起了昔日进宫与光绪皇帝载湉在后宫连理并蒂与形影不离的爱的往事。

    “主儿,这几年进宫,我们都是步步惊心,才从这险象环生的后宫刀光剑影中,冲了过来,虽然和格格那群恬不知耻又骚情浪态的小表渣不择手段地挑拨与破坏主儿与皇上的爱情,但是皇上大婚后在后宫这快十年,他的心里是只有主儿一个人!”凝视着御花园美丽的木芙蓉,梅花也不由得心潮起伏,对珍珍娓娓道。

    “梅花,自打进宫,我珍珍的生命就与皇上连在一起了,日后在这个世间,不管那群每日在后宫恶意地用她们的丑恶嘴脸怎么千方百计挑拨我与皇上,怎么对我百般恐吓威吓,我珍珍都会在这个世间坚持我与皇上的爱情!”珍妃想起光绪那如若冠玉的脸,不由自主粲然一笑,对梅花掷地有声道。

    “主儿,您这腹中的孩子,就是您与皇上快十年爱情的结晶,所以主儿也要在景仁宫保重!”梅花对珍妃嫣然一笑。

    “梅花,孩子生下来后,我让你做孩子的干额娘!”珍妃春山眉一耸,对梅花温婉地抿着嘴笑道。

    “半落梅花碗碗香!珍儿,在这景仁宫,朕若与你多情的小姐共鸳帐,怎舍得她叠被铺床”就在这时,忽然珍珍明眸前的梅花一分,玉树临风又神韵飘逸的光绪戴着如意帽,步到了珍珍的眼前,凝视着突然是特别娇憨的珍珍,笑吟吟地对珍珍吟道。

    “臣妾给皇上请安!”珍妃见是光绪皇帝,不由得倩然一笑,向光绪欠身道了一个万福。

    “皇后主子,今日皇上下朝后,竟然在御花园一直与珍妃在花园遛弯赏花,虽然嫔妾派人监视珍妃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但是这个狐媚子仍然在后宫一直日夜全都黏着皇上。”钟粹宫,李妃与和格格带着她们一张无赖嘴脸,跑到皇后静芬的面前,向皇后静芬风风火火地告状道。

    “这个狐媚子!老佛爷就是在皇宫太惯他了!”皇后静芬不由得气得凤目圆睁,在李妃和格格等人的面前,一蹦三尺高!

    “皇上,臣妾今日听说日本第一军的第五师团与大岛混成旅团已经从汉城北上,进攻平壤了,珍珍认为,我军应迅速南下,对北上侵略的日本第一军,主动出击!”景仁宫,光绪正心烦意乱地看着地图,珍妃黛眉一拧,对光绪载湉一本正经侃侃而谈道。

    “珍妃干预朝政,她就是一个二百五!大家全部都看到了,她还在那写奏折!”景阳宫,在后宫已经失宠半年的李妃,终于在寝宫像一条疯狗一般,对着走狗们龇牙咧嘴暴跳如雷道。

    再说朝鲜公州前线,勋龄与杨五杨小苏兄妹在陆上被日本骑兵打散了后,林国祥等人在战场全都失踪,就在这危若累卵之时,清军的高州镇总兵左宝贵,率领骑兵,突然铺天盖地得都以排山倒海之势,杀到了战场!

    “弟兄们,杀倭寇!”

    杨五杨小苏等人暂时驻跸的一个朝鲜的小村子,在今日黎明时分,被北上的日军惨绝人寰地扫荡!

    “说,清军是不是藏在你们村里了你们把清军都藏匿在了哪里”一名穿着黑衣白裤的日军少佐,命令士兵把全村的朝鲜人都用刺刀逼着集中在金家村的打谷场上,对着这群虽然都很穷,穿得衣衫褴褛,却都束发的金家村村民,兽性大发地嚎叫道。

    日军少佐身边的朝鲜翻译,迅速向村民七手



第十五章 杀倭寇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说时迟那时快,一颗子弹突如其来打来,把跪在少佐打得脑浆迸裂!

    “小鬼子,今天老子要你们自食其果!”突然,村子外传来加特林机枪的枪声,勋龄手执毛瑟步枪,与杨五、王子等人拿着村田枪,快利步枪等杂牌武器,向村子里的日军猛攻!

    金家村打谷场顿时枪林弹雨,勋龄怒视着这群如狼似虎杀害百姓的偷窥虐待狂,眼睛瞪得通红,迅速扣动扳机,对穿着黑军服的像母蝗虫一般的小日本鬼子进行点射!

    只见勋龄的枪法,竟然在杨五等兄弟面前能百步穿杨,一颗子弹爆了一个鬼子,小鬼子们顿时菊花爆满山!

    “兄弟们,为被小鬼子侮辱与蹂躏的同胞报仇!”勋龄给自己的毛瑟步枪上了刺刀,突然如若蛟龙出水,向被子弹打得晕头转向的日军冲锋!

    “杀,把这群狗日的杀光!”杨五、王子、薛仁贵等兄弟亦都上了刺刀,勋龄杀红了眼,手中的步枪刺刀向日军封开地搠去,狠狠搠进一名长得五大三粗的日军宪兵的胸膛,顿时血肉模糊!

    “狗日的!”就在这时,王子看到几名日军,给村田枪上了刺刀,冲向勋龄,他一声大吼,手执大刀,目光如炬,如若猛虎下山,杀向日军,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刀把一名鬼子的狗头劈成两片,几名鬼子见王子手执大刀,都嚎叫着向王子一个人扑来,王子被几名鬼子攻击得措手不及,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杨小苏冲出小屋,只见她眼疾手快,手执一柄快利步枪,风驰电掣地半跪,扣动扳机,只听连续几枪,几名鬼子就血流成河地倒在地上。

    “狗日的小日本鬼子,欺人太甚,乡亲们,大家拿起武器,跟这群恶魔拼了!”这时,只听金英男一声大喝,全村的村民都手执扁担与锄头,向鬼子杀来。

    金家村,一场血战后,只见日军的尸体都横七竖八倒在地上。

    就在这时,在被杨小苏救的朝鲜女子中,突然一名女子扑向勋龄,拔出了毛瑟手枪!

    “这个女人是日本间谍!”杨五、薛仁贵等人都大惊失色,对着勋龄大吼。

    就在这时,只见杨小苏又眼明手快,一枪打中了这个女人的腿股,几名兄弟把这个大骂勋龄不要脸的女人抓了起来!

    “大哥,这个女人在屋内招供了,今日日军的大岛混成旅团搜索骑兵要把公州占领,所以金家村与附近,暗中潜入了许多日本间谍。

    “小苏,你迅速去禀告左总兵!”杨五嘱咐杨小苏道。

    “这位金兄弟,我们是清军,但是你要跟着我们,我们还要在前线打仗的!”这时,金英男向勋龄作揖,想方设法地劝勋龄要参加他的队伍,但是勋龄对金英男意味深长地说道。

    “勋龄,你们的队伍是我金英男这几个月在朝鲜见过纪律最好的清军,你们的主帅是不是聂士成聂军门”金英男向勋龄拱手,特别热情地问道。

    “金英男以为我们是聂士成的队伍现在鬼子北上侵略,我们队伍里如若有金英男这个翻译,我们会在朝鲜更方便地去平壤!”勋龄凝视着金英男,沉吟片刻,对金英男笑道:“好!”

    公州,今日的拂晓时分,勋龄的队伍遭遇了日军的搜索骑兵!只见敌人漫山遍野地杀来,勋龄迅速命令兄弟们在他们昨日在



第十六章 平壤大会战
    话说杨小苏带领左宝贵的马队,突如其来地增援勋龄、杨五等人,清军的马队在战场上所向披靡,冲锋陷阵,迅速歼灭了日军的搜索骑兵!

    “左大人!”勋龄喜不自胜,跑到左宝贵的面前,向左宝贵拱手道。

    “听说你是留学欧美的留学生,今年在海外接到皇上的上谕,回国抗倭报国,在丰岛海面遭遇倭寇,现在才与广乙管带林国祥大人辗转流离到朝鲜,这次老夫率大兵入朝,在朝鲜前线正缺义士你这般的翻译人才,义士今日如若不嫌弃老夫,老夫请义士入老夫的幕府!”左宝贵的年纪六十几岁,却特别身材魁梧,眸子目视着勋龄,神采奕奕,对勋龄笑道。

    “总兵大人,在下与在下这几十名兄弟,都愿意在前线,所以左大人若让在下做一名营官,在下可能能在战场上有条不紊!”勋龄向左宝贵作揖,对左宝贵总兵朗声道。

    “好!义士,老夫就命你为营官,率领这一营的兄弟为国家赴汤蹈火!”左宝贵拍着勋龄的肩膀,欣喜若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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