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战精兵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水龙散人
公州之役,虽然左宝贵与勋龄杨五薛仁贵等人顺利歼灭了日军搜索骑兵,但是平壤却又传来大军总统叶志超的命令,命左宝贵迅速率兵撤回平壤,在玄武门牡丹台巩固阵地!
再说平壤,左宝贵率领自己的两千步骑兵撤回城后,勋龄就在平壤大街亲眼看到了几起清军掳掠百姓的坏事件,他立刻劝左宝贵道:“左大人,军队要打胜仗,就要在民间约法三章与令行禁止,我大军入朝,原来朝鲜百姓都箪食壶浆,在平壤各地热烈欢迎,但是在下听说卫军门的兵,竟然在平壤街头巷尾,到处有恃无恐地抢掠,大人,这会让朝鲜百姓都对我军失望,昔日孟子曰,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所以我们现在在平壤若想联合朝鲜军成功抗击倭寇大军,就一定要令行禁止!”
“勋龄,你言之有理!”左宝贵对勋龄满面春风笑道。
秋夜,平壤城外突然传来了震耳欲聋的枪炮声,勋龄正带领杨五杨小苏与朝鲜的通事金英男在阵地巡查,突然,平壤城的郊外,竟然突如其来枪林弹雨!
“大哥,平壤南岸的我军与卫军门率领的兵勇遭遇,那时因为阵地夜幕低垂,所以双方以为对方是日军,互相射击!”这时,王子跑到勋龄的面前,向勋龄拱手禀告道。
“我军在平壤防守,已经两个月,虽然左总兵出兵公州,在公州打了一个小胜仗,但是我军已经在平壤变成了杯弓蛇影,现在援朝大军总统叶志超叶军门,又建议我们全军退回鸭绿江,把平壤城放弃,所以我军现在的军心在朝鲜越来越涣散了!”勋龄目视着王子与杨五,愁眉不展地暗中长吁短叹道。
“勋龄,你立即率领你的精忠营,把叶军门的官府包围起来,不许官府里的一个人逃出平壤!”就在这时,怒不可遏的左宝贵跑到勋龄等人的面前,大声命令勋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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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信笺
话说紫禁城景仁宫的秋夜,珍妃珍珍又一个人魂不守舍,黯然神伤地拿着自己的小酒葫芦喝着酒。
她的明眸前,是勋龄从平壤送来的一封信笺,看完了信笺后,珍珍不由得眉尖若蹙。
“大师兄勋龄禀小师妹珍主儿,吾已安全北上到朝鲜平壤,做了高州镇总兵左宝贵大人的营官,虽然马军门马玉昆与左大人都在平壤坚持血战死守,但是大军总统叶志超,总兵丰阿等人,在平壤却命各大军撤出平壤,放弃朝鲜,左大人与臣在平壤不得已,率兵包围衙门,把叶志超大人等人全部都囚禁在衙门里,但是因为叶志超恶意假报军功,编造谣言陷害太原总兵聂士成大人,暗中仗势欺人,诋毁聂大人在成欢偷盗他的军功,把聂大人逼走,现在倭寇第一师团已经包围了平壤城,这个月,我们就要与倭寇在平壤决战!小师妹,大师兄知道你活泼开朗又天真浪漫,但是性格却嫉恶如仇,大师兄在前线十分担心你,前日又在平壤衙门偶然发现叶志超等人在朝廷卖官鬻爵,把这些贪污的罪责全都暗中栽赃推卸给京城奏事处,而奏事处的太监,在紫禁城一直明目张胆打着你的名义,所以大师兄要秘密地提醒你,在皇宫定要对和格格那小表砸与载漪等小人暗中防患于未然!载漪那厮,昔日在京城想公然霸占北洋海军镇远副管带副将杨用霖的妹妹杨小苏,最终逼得杨家在京城里家破人亡,所以小师妹,你一定要暗中告诉皇上,小心端郡王载漪那个呆霸王!”
“皇上,这是我大师兄勋龄在平壤给我与皇上寄来的信笺!北洋大臣李鸿章在朝鲜前线任命的大军总统叶志超果然是一个大骗子!他在京城用钱收买舆论,到处传播谣言,诋毁聂士成偷盗他的军功,全都是反咬一口颠倒黑白与贼喊捉贼!现在日本第一军第五师团,大岛混成旅团,已经包围了平壤!”景仁宫书房,珍妃凝视着光绪,杏眼圆睁,顾盼生辉,对光绪一本正经地说道。
“王商,立刻去翰林院,请文廷式!”光绪命令太监王商道。
次日辰时,光绪皇帝命军机处拟旨,给在天津的北洋大臣兼直隶总督李鸿章发电报,命令李鸿章派兵增援朝鲜平壤!
1894年9月15日的午夜四点,日军大岛混成旅团的平壤南炮兵阵地,开始向平壤南清军阵地凶猛地炮击!
平壤南岸马玉昆的阵地,顿时被日军那呼啸的炮弹炸得硝烟弥漫,到处一片火海!
“大哥,倭寇炮兵开始炮击平壤南岸船桥里马大人的毅军阵地了!”勋龄在牡丹台阵地上被日军那呼啸的炮弹突然给震醒,这时,王子跑到了勋龄眼前,向勋龄打千禀告道。
勋龄迅速在牡丹台高地上,与杨五手忙脚乱地都举起了望远镜!
只见南岸船桥里的阵地,日军的炮弹在清军阵地工事上穷凶极恶地飞炸,阵地到处血肉横飞!
“马总兵的兵为何还没有都还击”杨五急得暴跳如雷!
这时,只见日军大岛混成旅团的黑军服士兵,手执上了刺
第十八章 孙二娘的包子店
话说平壤城前线激战的同时,紫禁城的小表渣和格格也在演绎着让人哭笑不得的闹剧!
“全部都是假的!那个京城的照相馆,就是一家一直卖假货的黑店!”
“老板是做人肉包子生意的孙二娘!”今日,珍妃与京城好闺蜜四格格暗中在京城王府井开的照相馆,又被一群遮天蔽日,大呼小叫的奸细包围,这些被收买的地痞流氓对着照相馆连续破口大骂,还恶意在大街煽动许多不明真相的人闯进照相馆打砸抢!
“珍妃,你若来皇后娘娘刚营业的店里,本宫给你打八折!”景阳宫,忘乎所以的李妃见自己的猥琐阴谋得逞,不由得在景仁宫外得意洋洋,沾沾自喜道。
“李妃,你不用给本宫打八折,本宫开的照相馆给你打五折!”珍珍墨云叠鬓,披着红色昭君披风,里面穿着八宝缂丝缎子灰鼠皮的马甲袄,那云鬟叠翠的小脸把头上戴着玉步摇,步出了景仁宫,春波轻蔑地瞥了李妃一眼。
“珍妃!老娘就是要你这个京城的采花店开不起来!竟然痴心妄想在宫外开照相馆照相赚钱你这妮子真是会天方夜谭,在皇宫异想天开!
“李妃,本宫在皇宫外开店自食其力,比你这每日在后宫无聊,坐吃山空,还会鹦鹉学舌的小泼皮好吧!”珍珍春山眉一挑,对李妃嗤之以鼻道。
“珍妃!你还敢故意在众目睽睽下骂人你开照相馆在京城摄魂,暗中诈骗犯罪,躲在宫外做一些见不得人事,全天下许多人全部都看出来了!你这种无耻的狐媚子,还想在后宫做主子”李妃被珍珍酣畅淋漓的反驳反驳得面目扭曲,气得七窍生烟,指着珍珍的婴儿肥脸口出狂言道。
“李妃,你不用再鹦鹉学舌了,像你这种小表渣,只会躲在阴暗屎臭的旮旯火上浇油,暗暗推波助澜,但是这话本宫还要说,全天下人若谁看出来了,谁就是迫害妄想症神经病人!”珍珍见李妃气得一蹦三尺高,继续对李妃牙尖嘴利地嘲讽道。
“珍妃!老娘这一次什么都不管了!老娘把你那些丑事全部传出去!”李妃被珍珍气得凶相毕露,带着宫女宝儿等人,一扭屁股,脚上的小花盆底鞋跌跌爬爬地走了。
“梅花,立刻向勋龄回电,不管日本小鬼子装不装可怜,给本宫狠狠地打!”珍珍瞥着梅花,对梅花顾盼生辉道。
钟粹宫,皇后静芬像得了精神分裂症,又来景仁宫故意惺惺作态,在光绪面前又装起了好人!
平壤前线,南岸船桥里阵地的战斗,正如火如荼,日军大岛混成旅团的武田秀山联队,在炮兵的掩护下,向马玉昆的毅军阵地如狼似虎地猛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暗中埋伏在阵地内的清军,突然手执加特林机枪,向日军愤慨地扫射!
毅军阵地上,顿时硝烟弥漫,马玉昆的毅军阵地与建的堡垒,全部火力全开!
穷凶极恶的日军,进入了马玉昆的陷阱,在船桥里特别开阔的平原上冲锋,被清军的连发步枪十分准确地连续进行点射,顿时尸横遍地,血肉模糊!
“炮兵,有待!”炮兵阵地上,日军武田联队的联队长武田秀山,从望眼镜中看到联队中了马玉昆的圈套,顿时气得一蹦三尺高,这厮厉声命令炮兵,对清军阵地进行更残酷的炮火全覆盖射击!
清军阵地上,顿时被日军大炮那呼啸的炮弹炸得到处都支离破碎!
马玉昆的阵地也被日军呼啸而来的炮弹都打成了一片火海!
“大人,倭寇的炮兵炮火太猛烈了,标下建议,我们派几名狙击手,暗中潜入日军炮兵阵地前几百米的地方,用毛瑟步枪狙击日本炮兵,只要把日军的全部炮手都暗中打掉,我军阵地就平安了!”就在这时,马玉昆的兄弟连成志,向马玉昆建议道。
“好,我就命老连你与营官宋占标,去狙击日军炮手!”马玉昆现在在阵地上杀红了眼,命令连成志道。
第十九章 患难与共
话说紫禁城景仁宫,珍妃在屋外眺望着东方,这几日,几个日夜对她的虐待陷害,与她无畏地反抗,让拂晓时分晨光熹微时的珍妃十分疲惫!
“这场战斗,我与皇上还要打到什么时候大师兄,虽然这个世间黑暗,但是只要我们同心,就一定可以在这个世界拨云见日!”珍珍凝视着铅云低垂的夜冷月,向月亮期期艾艾地祈祷道。
院子内,花满银塘水漫流,珍珍执着梅花的素手,婀娜地步到光绪的坤舆全览图之前。
“珍珍,虽然和格格那群小人小流氓在京城想方设法不择手段地公然骚扰破坏我们开的照相馆的营业,但是,我们的店仍然在京城正常营业了,还传播给京城的百姓亲贵正能量!”这时,珍珍的闺蜜四格格,忽然从大门外笑语盈盈地跑了进来。
平壤前线,船桥里战役已经打到9月15日清晨7点,日军大岛混成旅团在船桥里阵地大败,被马玉昆毅军的反冲锋打得七零八落,就在船桥里的大血战已经公然进入白热化的同时,平壤城北的日军元山朔宁支队也向左宝贵军牡丹台阵地突然发起了总攻!
牡丹台,炮弹在阵地的天空呼啸,炸弹在阵地上如狼似虎地飞炸!日军炮兵阵地,开始对牡丹台阵地进行炮火饱和攻击!
阵地上,爆炸此起彼伏,但是清军士兵在阵地仍然都坚持死守,日军立见尚文联队等七千鬼子,向牡丹台进行了今日最猛烈的攻击!
“勋龄,日军元山朔宁支队主力七千人向牡丹台总攻,左总兵现在在玄武门牡丹台阵地的兵力只有两千人,左总兵命我们迅速回牡丹台阵地增援!”船桥里,就在勋龄等人在阵地杀红眼之际,突然金英男从城北火急火燎赶了过来,向勋龄禀告道。
“金英男,我们回牡丹台!”勋龄大声命令道。
过了须臾,勋龄率领杨五杨小苏,王子、薛仁贵等敢死队,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城南秘密迂回到了城北牡丹台,这时,勋龄等人俯视牡丹台下,只见穿着黑色军服的日军,像母蝗虫一般,突然都漫山遍野黑压压地爬了上来,这些日军,举起春田步枪,向阵地点射,顿时,阵地上的弟兄们血肉横飞!
“打!”勋龄手执毛瑟连发步枪,瞄准日军连续愤慨地扣动扳机,打得日军一个一个在牡丹台下血肉模糊,尸体枕籍!
“有待!”就在这时,城北日军炮兵阵地,又向牡丹台更加穷凶极恶地进行了炮火延伸,牡丹台上又迅速被日军更疯狂的炮击炸得到处支离破碎!
“狗日的!老子叫你这表砸嘴再嚼舌根子!”勋龄怒视着向山上爬的日军,毛瑟枪瞄准了一名鬼子小军官,怒火上涌地扣动扳机,只见那子弹在山下的石头一蹿,竟然正打在那小鬼子头上!
“打得好!”清军阵地上欣喜若狂又欢呼雀跃!
”八格牙路!这群支那马鹿大!炮火继续轰击!”日军联队长立见尚文举着望远镜,看到元山朔宁支队被打得尸横遍地又人仰马翻,屁滚尿流与兵败如山倒的丑态,气得在炮兵面前像一只发狂的猴子,一蹦三尺高!
日军第十二联队,再次向牡丹台轰击,牡丹台那些阵地,因为叶志超丰盛啊等人暗中在修建战壕时贪污军饷,让阵地最终变成了豆腐渣工程,所以现在牡丹台遭遇到日军这么猛烈的炮击,终于被现场轰成了一片焦土!
“大哥,我们前面的几个战壕,全都被日军的炮火轰平,几十名兄弟全都阵亡!”勋龄与杨五等人隐蔽在战壕里,正被日军炮弹的爆炸炸得都耳朵隆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王子跑回了阵地,向勋龄痛心疾首地禀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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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狗日的,只会躲在那里放屁,不敢冲上来!王子,命令弟兄们全部隐蔽京战壕,等小鬼子上来,咱们再吃小笼包!”勋龄用手抹了抹眼前的鲜血,怒视着山下,咬紧牙关,对小鬼子恨得咬牙切齿,厉声命令王子道。
这时,牡丹台阵地经过一个半小时的炮轰激战,战壕里最后只剩下八十五名勇士
第二十章 平壤血战
话说日军元山朔宁支队向平壤清军牡丹台阵地清晨发起总攻,清军因为在五个阵地内完全分散了兵力,牡丹台被日军攻占。
玄武门,中午,日军炮兵又从牡丹台的阵地山峰,向玄武门的清军阵地日夜不停居高临下轰击,清军玄武门被日军炮兵的大炮狂轰乱炸了一个时辰,阵地上的士兵都尸体枕籍。
“左大人,我们中了小鬼子元山朔宁支队声东击西的诡计了!日军大岛混成旅团故意向船桥里阵地进攻,他们的主力却向我们玄武门阵地总攻,现在日军主力集中兵力,我们玄武门的兵力只有两千人!”勋龄跑到左宝贵的面前,向左宝贵打千禀告道。
这时,勋龄与杨五杨小苏的身旁已经没有几个兄弟了,如狼似虎的日军用刺刀把几个人围在了垓心!
“兄弟们!今日杀一个算一个,杀一双赚一个!老子今日就是死,也要拉几个鬼子垫背!”勋龄手执大刀,一声大喝!
“勋龄,我们虽然中了倭寇的声东击西之计,但是现在本总兵亦能在玄武门将计就计,把倭寇主力全部都吸引在玄武门,再集中我们平壤的兵力,把元山朔宁支队全都反包围!”左宝贵胡目圆睁,对勋龄指挥若定地厉声命令道。
“嗻!”勋龄拱手道。
这时,牡丹台上的炮弹,如风驰电掣,突然呼啸着一个一个飞入阵地,顿时炸得玄武门硝烟弥漫,城堞支离破碎!
就在清军们手忙脚乱时,突然左宝贵总兵,穿着黄色的黄马褂,在众目睽睽,大庭广众之下鹤立鸡群,余勇可贾,威风凛凛地步到了玄武门的城楼上,亲自手执速射炮,向玄武门城下如母蝗虫一般漫山遍野冲来的日军射击!
“联队长,玄武门城楼上的左宝贵总兵与盛军防守阵地,竟然任凭我们的间谍怎么编造谣言,诈骗挑唆,都仍然在城楼上泰然淡定,坚守阵地!”日军第十二联队士官吉田,向联队长立见尚文禀告敬礼道。
“命令元山朔宁支队,在一个小时后,一定要把玄武门攻占!”立见尚文对着吉田凶相毕露道。
“叶大人,左总兵派了一名营官,向大人呈上了一封左总兵的信笺!”再说平壤城内的直隶提督府,侍卫向叶志超打千禀告道。
叶志超,李鸿章淮军的老将,几十年前在太平天国战争时,因为在战场上冲锋陷阵,锐不可当,被士兵起了一个绰号,叶大呆子,这次平壤决战,因为叶志超用无耻的抢功手段,抢了聂士成的军功,朝廷竟然任命他为平壤大军总统,现在,叶志超率领自己五个营的主力,在平壤的内城防守,侍卫向叶志超呈上了左宝贵的信笺,叶志超没精打采地看了后,命侍卫把勋龄等人给撵出去!
“勋龄,你回阵地告诉左总兵,他的玄武门阵地现在特别吃紧,本官的内城更吃紧,现在倭寇第五师团的主力在师团长野津道贯的率领下,正在攻打城西,本官若派兵去援助你们,这平壤就全军覆没了!”叶志超对义正辞严的勋龄,老奸巨猾地奸笑道。
再说玄武门,立见尚文在前线亲自指挥主力向阵地冲锋,但是左宝贵亲自在阵地指挥,只见他穿着黄马褂,一身是胆,亲手执着速射炮的绳开炮,忠勇无双,盛军士兵们被左宝贵的余勇可贾激励,向城楼下如若蝗虫一般黑压压的日军英勇射击,只见日军虽然向玄武门城楼野蛮冲锋,但是仍然被已经都在阵地杀红了眼的清军用步枪一个又一个地撂倒在地上。
“有待!”这时,日军炮兵阵地的一个炮列,突然向玄武门进行了残酷的饱和轰击,在日军又一次的狂轰滥炸下,清军的玄武门城墙被炸得支离破碎,硝烟弥漫又一塌糊涂,左宝贵站了起来,只见自己的四周,都血肉模糊,弟兄们全都横七竖八,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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